苦恼之下,把这事和我娘一说,我还以为她会立即抽打我,因为我想出这种危险而古怪的招数,没想到她罕见的沉默了,过了半天才问我,“你真要这么做吗?你确定这么做有必要吗?”

我点点头,“我感觉小野伸二对付丰的事似乎是筹划已久,所以攻击一波接一波,如果我知道他预备做什么,丰就会轻松多了,也会很快打败他。再说,我想给秀报仇,那样就更需要从他日常说的几千几万句话中找出蛛丝马迹呀。我希望以法律手段解决敌人,不希望丰玩黑暗的公正,很多事一旦做了,有可能会有很多后遗症的。等我嫁给他,我要过平静的生活,不想总在不安中过日子。”

我娘对我的话深以为然,沉吟着,似乎有什么事难以决断,好半天后忽然一咬牙,带着一脸豁出去的神色道,“好吧,这次妈帮你,先把这些苍蝇蚊子全拍死,然后好好嫁人、生孩子,我也不想你以后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我吓了一跳,坚决反对。离小野伸二那种卑鄙的人越近就越有危险,我答应了林泽丰躲避,难道叫我娘去涉险吗?听她的意思,是想代替我做间谍工作,那可不行!

“不行,绝对不行,我死也要反对!”我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

“谁说我去了?我是你妈,人家把你的底细都查得一清二楚,我还能露面吗?”我妈很清醒,“我是说让你师傅去。毕竟你已经离开武术学校好久了,近半年多来也没到你师傅那儿去,就算前些日子他帮你打过流氓,他那长相那么大众,人家也未必记得住他。”

“你说我师傅长得是傻瓜样的国际脸谱呀?”我差点笑出来,又觉得在谈正事时这样太不严肃了,连忙板起脸。

“谁说他国际脸啦,只是他那人太普通了,容易让人忽略。”我娘瞪了我一眼。“而且你别看他憨憨地,其实心眼儿多着呢,人机灵,又勇敢有担当,有他帮你。我放一百二十个心。”

咦?奇怪了,我娘骂人就在行,很少夸人的,那现在对我师傅——

“你不是说我异能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吗?”我怀疑的看着我娘,试探性的问。

我娘的脸有点可疑的红晕,“其实,知道你异能这件事的,不止是咱们娘俩儿——还有,你师傅。”

哇嘞?什么意思?我师傅怎么从来什么也没透露给我?甚至没好奇的多看过我一眼。再说了。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和我娘早就???

我娘双手乱摇,似乎明白我地猜测,急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这死孩子,这么想自己的妈,不怕给雷公当点心吗?”

“我为我妈的幸福着想。雷公要敢拿我当点心,我告到老天爷那儿去!”我好奇心一上来,忘记了身边一切烦恼的和忧愁地事,腻在我娘身上,嬉皮笑脸的道,“再说了,我什么也没想啊。思想很纯洁的,倒是您为什么以为我在胡思乱想呢?”

“真是找打!快放手!”我娘使劲推我,可我扭股糖一样缠她身上,她根本推不动。

她神色间有点娇嗔,显得整张脸都美丽起来。原来啊,我娘是徐娘半老的美人,她才五十岁。还有权利爱别人和被爱。只是她一直为**劳、奉献。都忽略了自己的人生和幸福,如果她真和我师傅有点意思。我是绝对赞成的。

“你这么保护我,为什么允许我师傅知道我的秘密?”我问,“刚才还那样夸他,到底我师傅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呀。”

“跟你说别乱想了。”我娘放弃了试图推开我的举动,有点扭捏地说,“你师傅之所以知道你身负异能的事,是因为当年我太害怕了,生怕你这么奇怪会短命,或者早晚给人抢走,结果一个人喝醉了——然后酒后吐真言,无意中告诉了你师傅。他开始不信,后来亲眼证实后就没再说什么,这么多年来一个字也没泄露过,这样的人不是很可靠吗?”呀?我还不知道我娘早就和我师傅认识,想当年我表现出异能的时候还没和我师傅学武呢。那——难道说我娘送我去学武,就是要我师傅照顾我,给我一点父亲的感觉?毕竟她一个女人带着我,一直怕我的性格形成会有缺陷。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装不认识呢?有问题!一定有问题!问题大了。一男一女之间坦荡的交往也许没什么,也许只是朋友,这样偷偷摸摸的,还隐藏之间地关系,那就很说明某些情况了。

“居然和我师傅一起喝酒哦。”我调皮的眨眨眼睛,“妈,你就招了吧?到底和我师傅是什么关系,将来想要怎么办?您真能瞒哪,这么多年,我一点蛛丝马迹也没看出来。”

我娘死活不肯承认,但在我的逼供下脸越来越红,最好只好吐露我师傅多年来对我娘都有好感,而且一直暗中帮助我们母女,否则我们母女的生活会更艰难的。而我师傅三十年前就有机会结婚,可居然等我娘到现在。

“没想到我师傅这样痴情。”我叹息道,果然是真情在民间哪,这一等三十年的爱情,遇到其他桃花运也不动摇,无怨无悔的帮助,把我当亲生女儿般疼爱,真是好男人哪!

“那既然这样,你们不如结婚吧,不然我师傅也太可怜了。”我提议。我娘又扭捏了一下才道,“其实——我们是有这个打算,但是想在你嫁人之后再考虑我们地事,不看到你幸福,我也没那心思顾自己。现在这情况——你提前知道了也好,反正你暂时也嫁不了。不过我坚持让你在三十岁生日之前结婚,哪怕没有隆重的婚礼,你们两个也把证给我领了。”

“你干嘛非要在意我结婚的时间?难道我有狐狸精血统这事是真的?”我问。

我娘打了我额头一下,“少套话,我说过,在你三十岁生日之后就告诉你真相,现在问也白问。你最会转移话题了,咱们刚才不是说的让你师傅帮你带领狗狗特工队的事吗?”

既然我师傅早就知道我异能的事,他又符合其他条件,能帮我当然是再好不过。但现在,我地心思全在这件震惊我地喜事身上,好半天缓不过神。好不容易确信自己不是做梦,也确信我师傅很快就成为我继父的事实后,我不禁高兴万分。

我娘希望我幸福,我何尝不是这样希望她呢?

第四卷 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第三十一章 岁月如飞刀,刀功还不好

“你觉得你师傅这人怎样?”既然和我坦白了,我娘也就不羞涩了,喜气洋洋的问我。

“我师傅为人好,武功高,对我们娘儿俩又好,当然是一等一的人选了。你们不如早结婚,就当给秀冲冲喜欢好了。”我突发奇想。

我娘轻轻给了我一记天马流星拳,骂道,“哪有老人给小孩子家家的冲喜的,但我坚信秀秀那孩子一定会醒过来。不过你师傅这人是真的不错,这么多年早看出来啦。”

我暗笑一声,“我师傅什么都好,就是长得——那个——有点对不起观众,其实每次看到他,我都觉得看到长了脚的冬瓜走来走去,真不知道他的行动为什么还能那么利索。他老人家配上我娘五十一枝花,好像一只鲜花插在那啥上。”

我娘被我气乐了,给我师傅辩解道,“你师傅这是老了,唉,这就是岁月如飞刀,刀功还不好啊。遥想当年他年轻时,也是帅哥一名呀。”

我暴笑。这么多日子来第一次感到开怀,而且我想,因为有喜事,以后的一切也会好起来吧?

不过,我失望了。

三天后我从月月和那听到消息,时代和城园不知道得到什么高手的帮助,在股票市场上呼风唤雨,本来平稳的局势急转直下,渐占上风的落了下风,现在公司的情况非常紧张。可说得上是风雨飘摇,岌岌可危,只是林泽丰还在顽强地守护着最后一块领地。

这消息吓得我心里嘭嘭乱跳,虽然我一点也不懂商业上的事,属于口袋里的钱超过两百块就会犯糊涂的主儿,但仍然感觉到气氛的压抑和慌乱,似乎大事不妙。而接下来的消息就更出乎我的预料,原来帮助时代和城园的金融业高手居然是豆男!

听到这个消息,我先是震惊。之后是愤怒,最后变成了痛心。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帮助小野伸二?难道只是为了报复我和林泽丰?难道因为爱不成,就要反目成仇吗?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不管他在社会上怎么摸爬滚打,在我眼中。他就是一个纯情的少年,为什么他要用这种方式来打碎他在我心中地美好形象?

我哭了一场,之后决定找豆男谈谈。虽然这个消息林泽丰没有向我透露半个字,明显是不想让我介入这件事,但我不想和豆男成为仇人。尽管我不能爱他,但我也不想恨他。

于是第二天我独自来到豆男的公司,这还是我第一次来他工作的地方,和前台说明来意后,过了很久才被允许进入到他的办公室。显然,他在犹豫是不是见我我进门的时候,他正背对着我站在窗前,瘦削地背景看起来落寞而孤单,有点可怜兮兮的。我环视左右,发现他办公室的风格和他的人一样质朴简单,没有金融骄子的奢华贵气,而是朴素沉着。不过在墙边的展示柜里却珍重而郑重的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那居然是一只鞋子,一只很破旧的,而且带子全断了地凉鞋。

“这是你的。”他忽然回过头来,似乎知道我看到这奇怪的展品有多么意外。按中国人的观念,鞋与邪同音,在风水方面也忌讳。在投资公司的办公室里放着鞋子,显然采头并不好。

“我的?”我很疑惑。

他苦笑一声,“原来很多事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他走过去,把那只鞋子拿在手中,神情间十分珍爱,“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就是脱下这只鞋打我的。后来我捡了回来。把它当做激励我前进。好早日报复你的东西,没想到后来我爱上了你。它就寄托了相思。可是到现在,就只有它陪我。”

我看着他,不知说什么好,虽然感动,却也无可奈何。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这样地爱法令我感觉很压抑,总觉得欠他很多,在这种状态下我如何能敞开心扉?我该拿他怎么办?一直想保护他,一直不想伤害他,但实际上却从没停止过让他伤心。或者我真的应该像林泽丰说的那样,做得狠决一些,宁愿他恨我,也要他摆脱心中枷锁。

想到这儿,我咬咬牙,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鞋子,跑到窗子边,打开,扔了出去,动作一气呵成,豆男甚至来不及反应,还在愕然中,那只鞋子就已经不见了。

“小新,你干什么?”他追到窗边,因为极度惊讶和茫然而脸色发白。

“破了的鞋子留它干什么?”我直视着他,第一次这么理直气壮,“用不了的就该扔掉,我已经有新鞋子了,是林泽丰送的,为了那双鞋,他一共换了三次。你为什么要死守着一双鞋?”

“小新,你不明白,这是我保留了很多年地东西,你怎么能

“我能,而且我也明白!”我用力抓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跑到楼下去捡,“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你守着一份不成熟的感情有什么用?懂得什么叫一叶障目吗?别摆出倔强的样子来,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很孩子气啊,你要成长为男人才会有女人真正喜欢你!”

“你会喜欢我吗?”他问,在金融市场上呼风唤雨的人,在我面前居然怯生生的。

但我已经下定决心,所以很无情、很冷酷地说,“不,我只能把你当朋友,当弟弟一样喜欢,给不了你其他感情,我已经爱上了别人,那是收不回来地。爱,其实很单纯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它没有办法衡量和比较,你明白吗,豆男?你要别人爱你,首先得要看看周围,看得清眼前。”

他看着我,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之前你不会这样。是不是因为-

“我没有因为什么,只是想让你尽快走出这份感情地阴影。你不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份执念吗?你爱的只是你心目中的我。现在你醒醒,不然你我都会难受,我们为什么不能轻松的相处呢?还有,你为什么要帮小野伸二?别说你是为了生意。”

………………六六有话要说……………………

今天要说的话比较多,请大家不要厌烦,很重要的事。

首先,我一万个抱歉,如果大家生气了,请不要再投我月票,如果谅解我,请支持我这最后一个月。

才得到消息,本书的上市要五周左右,而本书还有章就要结束了,所以从今天开始只能周更。

非常非常非常的抱歉,我希望五周可以正常上市,那么最后一天我可以连更四章,那就是结局了。

不过周更只是指正文,为了不断更,我会努力写番外,欠大家的七章,现在快章了,也一定在日如约奉上,不管大家爱不爱看外篇,我尽到自己最大的努力不断更,而且质量也会保证。

我只能说,请谅解六六,我也不想这样,我不知道如何补偿大家,如果外篇反响好,我甚至可以在日后,一天两更。这么做,只为了报答大家平时对我的支持。

请原谅我好吗?

有什么意见,请在书评区提出,有骂我的,我也受了,只请大家谅解。六六身体不适,或者过年过节时都没断过更,这次实在没办法。我说了,下本书绝对绝对绝对再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第四卷 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上帝视角(之七)对人气配角的采访(上)

对兔妈和股神贝夫妻的采访(下)

(一脸息事宁人的表情):呃,那个,河蟹哈,河蟹第一。而且今天只谈你们之间的感情,因为毕竟是对人气男女配角的采访嘛。

:哼!(愤恨状。)

:哼哼!(冷笑状。)

:哼!(声音小了八度,蚊子叫的声音都比他大,同时桃花眼一瞄一瞄。)

:哼哼哼!(冷笑变淫笑,其中还夹杂着些许威胁,哼三声就表达出如此丰富的情感,而且还层次分明,不得不说难度很大。)你计较,帮助办正事要紧。(话外音:给点面子好伐,回家随你怎么折磨我,跪电脑的主机板都行。说好先,不能打脸。)

:无语。摇头心中暗叹:贝贝真是欠揍,惹急了老娘,下回他再想跳金茂时,老娘晚点去救,或者根本不拦着,让他下不来台。今天嘛,就算啦,男人的面子还是要给。只要给足了他们面子,回家随便当小奴使唤都成。

(连忙借机下台):这就好嘛,果然股神贝深明大义,怪不得跳这么多次楼也没跳成,因为这样的人才死了,实在连老天也看不下去。那个,咱们言归正传好吧。请问,你们睡觉的时候,各睡在床的哪一边。请注意,这是书迷特意要提问的,指的是真正地睡觉,生理学上的睡眠。

:艾克斯艾克斯欧欧也是生理学上的需要。人类最强大的本能除了生与死,就是对种的繁衍……(长篇大论中。)

:地上。因为她总把我踹下来,有时候是有意,有时候是无意。

:生活中,你们谁做的家务多一些?

:我们家请了佣人呀。

:仰头望天中……

:我记得你家请的是小时工,因为要过二人世界,那小时工不在的时候,你们谁做家务比较多些?

:我们家很民主的,两人分摊吧。你别看兔妈外表这样。在家还是很有妇德地,撒切尔夫人这么强,回家还给老公做饭呢,何况我们有着优良传统的中国妇女。唉,当中国男人真幸福。是吧?小兔儿?

:(差点被麻翻。)

:仍然仰头望天。心中一直在疑惑一个问题:家务是什么?

:好吧,请问你们认为夫妻相处之道是什么呢?

1:当然是相互尊重,相爱,互相迁就和磨合。(一脸专家状,而且看来像过了金婚似的。)

2:什么是相处?我就知道从看到他在跳楼的那一刻开始,我的基因和我地生物本能就对他潜在的气味和气场采生了强烈的兴趣,然后是性的冲动,之后很河蟹,荷尔蒙至今持续分泌。所以你所谓的相处之道。我觉得是命运。

6,这是采访,她怎么能随便咬人!你也不管管。

66:兔妈,给个面子好不好?

2:我已经给你面子了。只咬出牙印,没出血!

1:持续惨叫中……

66(抱头):兔妈,求你让他止住噪音吧!

2:(笑得暧昧,就是挑眉挤眼的那种)然后附在股神贝耳边,偷偷说了些什么。股神贝立即止住悲声,腮犯桃红,尖叫一声:呀。你说脏话,好讨厌哦!

66茫然的看着这一对被采访者,兔妈见66的蠢洁状,低声笑道,“女人嘛,一定要掌握控制男人地手段,知道怎么以有让他在暴怒中也有向往。改天兔妈教你。免费的。我还有相对应的毛片,明天如何?”

66愕然。然后反应,然后脸红,然后还蛮好奇的,但是——正事要紧。

66:读者强烈要求知道你们的爱情故事是怎么样的?难道只是一跳钟情,兔妈看到股神贝欲跳楼的英姿,就一下子爱上了?这爱情的基础也太脆弱了?

1:谁跳楼了?!(怒)你们就听兔妈地一面之词吧,明明是我想上楼顶看看景色,你不知登高望远吗?在视野良好的地方,人的心胸也会开阔。至于当时我的投资有些困难,那也是正常的呀,大人物中有哪个是一帆风顺的。

黑屋众:大人物没有被包养的。

1:被包养地是老白!(更怒,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可怜见儿的。)我们是一见钟情好不好?

底下嘘声四起,股神贝露出真理只在少数人一边的神情,就好像要英勇就义似的。

66看向兔妈,寻求真正的答案。

2:(挠挠头)这个嘛,我也不太知道,当时见他要跳,又见他也像一有为的青年,就算他大小是条性命,能救就救吧。救下来一看,还挺顺眼地,就拿来自己用一下。话说,我帮他平了仓,他以身相许也是正常地。一用之下,觉得还蛮和意的,之后就这么过下来了,现在看他越来越顺眼,揍起来也顺手,就舍不得扔了。很混乱吧?很没有道理吧?也许男女之间地感情就是这样,如果能那么简单就说清楚了,爱情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但我坚持认为66你应该上我的课,驭夫之术还是要学的66:你那是房中术好不好?(心里暗语,没敢说出来。)

2:为了保护体力上和生理上纯属天然受的女人,我搜集了好多种古代方法,让女人快乐,就是兔妈的天职呀。(也是心中暗语,怕吓到66。天哪,这是她第一次大发慈悲。)

66发现自己再度跑题,连忙翻到采访稿的最后一页,打算随便问几个问题就结束,毕竟兔妈那样的人不是她能对付的。当初就应该想到,以后还是让有经验的人来吧?或者是堕落的至高神?要不律师II也行。

66:最后一个问题(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我打算写以你们为主角的故事,是中短篇,可不可以和你们相处一段,观察你们日常的行为。

1:这个不太方便吧?(心中狂喜,代表自己心思的小人在脑海中翻了好几个跟头。哈哈,还没泡过女作家呢,这回要大显身手,看老白还敢轻视自己吗?都是被包的,他得意个什么劲,不就是他那女人年纪大点,宠他一点,不像自己这样,经常被打骂嘛。)

66:不方便就算啦。(失望中。)

6的写作人生,我觉得做为朋友,还是应该牺牲一下。(说得很是大义凛然,大概因为经常威胁要跳楼,脸上自然流露出悲壮之色,还本能的往下看看,然后发现自己是坐在沙发上,顶多以头撞地,但那样杀伤力不大,所以结论是,不摔。)

66的目光望向兔妈。

2:三P吗?好呀好呀,你罩杯多大,D以下偶要考虑一下。

66:(叹气)你没救了兔妈,你总是想到下三路上。

2:(笑得很妩媚)职业习惯,呵呵,职业习惯。那么你什么时候写我们?

66:先写林泽丰。因为男主第一,之后书中的人气配角,一个也跑不了!

这时候,只有在这时候,6才露出邪恶的笑容。

(注:对兔妈和股神贝的采访,是接着上回的采访上,也是外篇,不喜欢看这种小品文的没关系,明天开始把主角配角,连番拷问,相信大家会喜欢的。)

第四卷 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上帝视角(之八)

事件发生时间:一桌麻将之夜。

事件发生地点:蔷薇小区某栋大大厦,也就是于湖新的住所所在地。

事件发生契机:于湖新要当众宣布打算和豆男正式交往的时候,但她还没说话,已经被敏感的林泽丰发生现,所以林大人当机立断,把于湖新拖到了天台上。

“放开我!”于湖新奋力挣扎,但没有用,空有一身漂亮的招式却使不出来,现在遇到一个使蛮力,而且蛮力还很大的男人,她无计可施,生生被拖到楼顶天台。

这让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强抢的民女,或者是正要被实施强奸的无辜少女,惊慌喊叫着被拉到黑暗无人处。

不过奇怪的是,她并不害怕,心里反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想知道这男人究竟要干什么。要不然的话,哼哼,就算林泽丰力气大,她也可以使点古怪的手法,掰断他手指还是有把握的。

唉,于湖新真善良呀,懂得给人自新之路。

她这样想着,却不知林泽丰此时怒发冲冠,恨不得掐死她才好。至于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么愤恨,是因为这女人要宣布选择那个什么窦楠吧?他是为弟弟不值,秀是多么了不起的青年才俊,现在倒过来追求这个一无是处的普通女人,还居然被她弃选吗?

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为秀生气。是——为了秀而生气吧?一定是的,不然还是为了什么?刚才秀的样子让他心疼,他这个弟弟从小到大都硬气得很。最紧张地时候总有习惯要咬大拇指,孩子气的行为,但那证明秀真的动了心。

他身为人家的哥哥,是该为弟弟争取的吧?但不知为什么,他这么想的时候还是不开心,所以怒上加怒,怒火攻心,想把于湖新这个女人捏成一只小蚂蚁大小,然后放在手心。让她永远逃不掉,他说东,她就得往东,他说西,她就得往西。那样的话,他会平静一点。

当然,这是为了秀。绝对是的!

没眼光的女人,窦楠有什么好?好吧,他是个在事业上了不起,在社会上也混得风生水起地人,看来素质——不带偏见的讲——确实很高,但于湖新这只小狐狸精也不能见异思迁不是吗?她不是先看上的秀吗?没看出来她这样土土怂怂的丫头,居然也是你抢我夺的。

她有什么好?一点也不好!除了——有时候有点小可爱。让人心头颤抖个不停,气不得,恨不得,打不得,骂不得,直想把她关起来,或者踢出银河系,到一个只有他知道地黑洞里受罪。这样才解气。

而且。她那年纪,厚,配秀都好像老牛吃嫩草,现在居然要学人家玩姐弟恋?从年纪上看,她和他才合适——

想到这儿,林泽丰一惊,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漫无边际了。最近他的思维经常会发生跳跃性波动。这可是之前从没有过的,一定是受了于湖新的影响。

这女人是病毒,应该彻底杀死!

他心里咒骂着,完全忽略了这气愤之后的情绪,那种情绪名曰妒忌,俗称吃醋。当他感觉到于湖新要宣布什么的时候,其实他比自己的弟弟还要紧张。本能的想要阻止。本能地觉得只要让她的决定不说出口,一切就都是还有可能的。

“啊。”头脑发热中。林泽丰只听到身边的于湖新轻叫了一声,又羞又惊的样子,身子也往他身后躲。

他定晴一看,赫然看到一堆白花花的东西在扭来扭去。他气得眼神一时无法聚集,但凭那些嗯嗯啊啊的声音,他也知道,他们是遇到打野战的情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