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训没有说话了,又抱了她一会儿后去洗了个澡,当天晚上,让她也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不仅红着脸,而且红着眼”,顺便纠正了她一个错误观念。

她的老公不是比较硬,是非——常——硬。

不能写糙汉,要写硬汉哈哈哈,以后只要上一章评论破百,我就写小剧场感谢你们,是不是hin公平~

然后和你们说说,以后我回评论大概都集中在晚上,码完字以后,所以你们千万不要以为我不回评论了~在我的评论多到回不过来之前,我每条都会回的~

码字码着码着,一起单身了二十多年的高中同学突然告诉我,她脱单了……我………我打算让黄二狗陪我一起单着ε(┬┬﹏┬┬)3

谢谢【晴空】【小仙女在这里啊】【sugar诗诗】【Topduck】【花椰菜】【请叫我宁太太呀】【我是丹丹也是小池】【虫琏】【林青霞】x2砸雷

第一十九章.avi

俗话说得好, 夜路走多了, 真的会遇见讨厌鬼。

时隔不知道多少天, 黄涩涩久违地被他怼了一次, 却只当他是工作压力大,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决定宽宏大量地原谅他一次,不和他计较。

不过一谈到江迟, 她就像被触碰到了什么开关, 生了锈的记忆开始复苏, 一拍脑袋,道:“对了, 一直忘了和你说,江迟想请你吃饭, 为了感谢你扛他去酒店。”

上次送陈训回公安局以后,黄涩涩在回去的路上又碰见了江迟。

和往常一样, 冲了过去,故意从后面吓他, 谁知道这次居然没什么效果。

他的反应十分反常,并没有被吓到,而是默默地转过脑袋, 看上去不怎么高兴, 害得黄涩涩以为自己太过分了, 立马放开了勾着他脖子的手, 道着歉。

“是不是吓到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下次我一定用正常的方式和你打招呼。”

江迟连连摇头,赶紧解释道:“不不不,和你没关系,是我的问题。”

“你的问题?你的什么问题?”

黄涩涩一想,也确实觉得他不像是会因为这种事而生气的人,于是放下心来,又听见他说道:“其实我是来找你的,可是刚刚路过公安局的时候,看见你和陈训在一起……”

话说到一半,江迟突然停了下来,好像不知道应该怎么往下说,可她一听,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什么,严肃教育道:“你在想什么呢,我和陈训就是在路上遇见了,然后顺路一起回来而已。”

末了,又问道:“不过你找我有什么事?”

弄清楚原因后,江迟“哦”了一声,情绪好像没那么低落了,恢复了正常,摸着后脑勺笑了笑,说出了今晚的目的:“上次你送我回去,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所以想请你吃饭。”

“上次?上次的事儿你得感谢陈训,都是他帮的忙。”前几天事情太多,导致黄涩涩一直没机会和他说那晚发生了什么,“只是他最近应该没什么时间,要不你改天再约?”

江迟不知道陈训也参与了其中,听了后除了感到惊讶,更多的还是失望,因为他觉得自己相当于被变相拒绝了,但不想就此放弃,继续问道:“不能请你吃么?”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

“我们撇下他吃独食……是不是不太好?”

既然是为了谢谢那晚的事,怎么可以不请出力最多的人呢,黄涩涩不揽功劳,时刻心系陈训,宛如他的代言人,提议道:“这样吧,如果到时候他实在没空,你再单独请我,怎么样?”

她都已经这样说了,江迟当然不好再强求什么,只能同意了她的这个提议,说好了由她联系陈训,定好了时间再给他说。

可惜黄涩涩一回去就忘了个精光。

本来她当时是打算过几天再发微信问问,可是忙着忙着,居然完全忘记了,现在听陈训这么一说,才又忽然想了起来,为了避免再次忘记,趁着今天有时间,赶紧问道:“你什么时候有空?”

谁知道陈训听了后,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没空”。

黄涩涩没想到他会拒绝得这么干脆,以为是自己刚才没有说清楚,又复述了一遍重点:“我知道你这几天没空,我是问你以后什么时候有空。”

带有明显针对意味的回答还在继续,气氛一时间变得不太融洽。

“没有这种时候。”

陈训明显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说完后抽完最后一口烟,掐了烟头,把弹珠揣进裤兜里,迈步朝办公室走去,又想起什么,停下来补充了一句:“你最好也别去。”

面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泼冷水,黄涩涩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却没想明白他在闹什么别扭,追了上去,问道:“为什么我也不能去?”

这种事哪有什么为什么,不过如果非要说一个理由的话,陈训倒也能随便编一个——

“吃独食,拉肚子。”

“……”

黄涩涩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从他的嘴里听见这种幼稚的话,脚步一顿,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哭笑不得,意外发现他别扭得……竟然还有点可爱?

完了完了,看来这段时间她不光瞎,而且还疯了。

等到视野里再也没有了陈训的身影,她也回过神来,揉了揉自己的脸,把嘴边的傻笑揉散。

可惜黄涩涩并没有听陈训的话,因为最后她还是去吃饭了,毕竟答应了江迟,不可以食言。不过为了让自己的良心不那么痛,她没有选择丰盛的晚餐,而是找了一家烧烤店吃宵夜。

反正明天是周末,不用早起,周五的晚上就应该用来嗨,而烧烤店就在上次滑滑板的广场。

一到夏天,这里就变成了喝夜啤酒的最佳去处,人多事也多,总之热热闹闹的,有了夏天应该有的样子。

收到余音发来的微信的时候,黄涩涩正一个人坐在广场上,百无聊赖,只能吹吹晚风装装逼。至于江迟,还在另一头给她买糍粑冰粉。

上次相亲的时候,为了避免尴尬,她要么吃,要么喝水,导致他可能对她的胃口存在什么误解,担心万一她待会儿吃不饱,非要给她买,说是有一家特别好吃,每次都要排很久的队。

姨妈期间忌了这么多天的冰,现在听他这么一说,黄涩涩也确实有点嘴馋,便欣然同意了,坐在烧烤店等他,这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叮叮叮”响个不停。

她拿起来一看。

——你们那个副主任是叫杨国强么?

一看见这个名字,她就生理性厌恶,嫌弃地“啧”了一声,心想突然提这个老男人干什么,倒胃口,身体倒是很诚实,敲着回复。

——对啊,怎么了,难道你们拓展打击职场性骚扰业务了?

由于需要打的字有点多,余音回得有些慢,于是黄涩涩一边盯着“对方正在输入…”几个字,一边咬着吸管喝啤酒,大约半分钟后,终于收到了回复。

——我们刚才在市区里的一家会所扫黄,结果撞见他在隔壁叫小姐,于是一起抓了回来,现在上面正在派人过来调查。怎么样,你算是大仇已报吧?

我靠?

看见这段话以后,黄涩涩直接把嘴里的啤酒全喷了出来,也顾不上形象了,胡乱用手背擦了擦,赶紧退到微信主界面,点开单位的小群看了看。

没一会儿,里面果然炸开了锅,开始各种刷屏,快得让人看不过来,讨论的正是这件事。

不得了了,看来每个人都有自个儿的眼线啊。

她在心底连连惊叹,一条条翻看群里发的信息,慢慢消化这个大快人心的消息,接着余音又发来了新微信,却没来得及看,隐约觉得有人在看自己。

黄涩涩觉得有点不对劲,停下滑手机的动作,立刻往周围一扫,凭着感觉寻找源头,结果只看见了一辆可疑的车,车窗阻隔了目光。

说是可疑,并不是因为车的外观有多么与众不同,而是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总觉得上面坐着的人认识她并且正在看她。

还好这个疑惑没有困扰她太久,因为正想着,车上忽然走下来几个人,基本上都是熟面孔,其中一个尤为突出,光是背影都透着一股凛冽的距离感。

除了陈训,还能有谁。

视线交汇的瞬间,黄涩涩只想自戳双目,懊恼迅速占领了大脑,心想怎么自己每次吃饭都能被他撞个正着,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又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反正下次打死她也不会在他们的管辖区域内活动了,否则找的资源全是被和谐!

在心底发下毒誓后,黄涩涩没有要过去打个招呼的打算,知道他们可能在办案,于是僵着脖子垂下脑袋,继续若无其事地和余音聊天,心思却早已不在微信上了。

——本来今天我们不打算去扫那家会所的,结果我们头头临时改了主意,你知道我们头头和陈队关系不错么?

——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吧。

——知道了。

这下余音没有再回复了,没过几秒钟,黄涩涩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正是她打来的,接了起来,莫名其妙道:“有微信不发,打电话干什么?”

“确认一下是不是本人。”

“……”

可确认是本人以后,余音的疑虑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更想不通了,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变得这么冷静了,以前那个动如兔八哥的人格哪儿去了?”

她刚才那句话已经提示得很到位了吧,怎么能够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然而余音不知道的是,她们现在讨论的那个人正站在街边望着黄涩涩,让她实在激动不起来,因为她一想起那天晚上他说的话,就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分裂去了吧。”

她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注意力还是放在对面的人身上,没忍住,快速地偷瞄了一下,却发现陈训早已收回视线,仿佛刚才只是随便看了一眼,根本没有过多停留什么。

就像上次一样。

不过黄涩涩这次学聪明了,知道他肯定看见了她,刚想再看看,江迟这时正好回来,于是赶忙挂了电话,问道:“你以前和陈训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么?”

“嗯?为什么这么问?”他有点意外,坐了下来,把清凉解渴的冰粉推到她的面前,回忆了一下,“上学的时候,我们连话都没怎么说过,他也不愿意和我们相处,应该谈不上什么不愉快吧。”

“哦……”

黄涩涩拖长了尾音,握着勺子的手不停搅拌着冰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江迟看着她,还没来得及问她怎么了,不远处突然爆发出一阵不小的骚动。

大晚上出现这种情况,一般都意味着出事了,于是广场上的人纷纷站了起来,伸长脖子看热闹,她也不例外。

只不过她的第一反应是去看站在街边的人,果然没有看见他们的身影,证实了自己刚才的猜想。

事实上,她也确实猜对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走访调查,他们锁定了之前入室抢劫案的嫌疑人,今晚实施抓捕行动,然而不知道嫌疑人是不是从哪儿听见了什么风声,临时有变,他们也只好跟着改变了计划。

幸好他们准备充分,广场的每个角落都安排了人,此刻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全力追赶逃跑的人,又开始上演猫捉老鼠的戏码。

这些犯罪分子逃起命来,连命都可以不要,把无辜的群众当做挡箭牌,像丢沙包一般丢给身后的警察,制造麻烦,可惜最终还是被按在了地上。

这次的行动还算顺利,陈训把嫌疑人交给了其他人,正准备交代接下来的工作,却见人群里突然钻出来一个小姑娘。

她的头发被挤得乱糟糟的,鞋子上也全是脚印,但她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熟悉的眼睛还是亮晶晶的,可是里面盛满了担心,朝他扑了过来,像是一头发疯的小猪仔。

第〇二十章.avi

她面带难色,真心实意地道着歉:“江迟,不好意思啊,我临时有点事,宵夜可能没法吃了,下次我再补回来好不好?”

一听这话,对方的身子一僵,沉默了一会儿,认真问道:“你是要去找陈训么?”

盛夏的夜晚向来闷热难耐,空气仿佛静止不动,就连嗡嗡乱飞的蚊子也掀不起一丝波澜,即使到了后半夜也没有什么风。

整个城市陷在空调的压缩机声中,公安局的二楼还灯火通明。

审讯工作进行了快两个小时,却没什么进展,嫌疑人始终不肯承认罪行,局面僵持着,于是他们决定暂停一会儿,出来透透气。

三三两两的人走出来,准备抽根烟提神,陈训当然也在其中。

他一手拿着烟往嘴里送,另一只手去摸打火机,眼见着火苗都快挨着烟头了,又被他收了起来,眼睛一眯,盯着正坐在走廊椅子上打瞌睡的人看。

走廊上没有空调,开着窗户也热,她的颈间蒙了一层细细的汗,肌肤细腻光滑,像是上好的白瓷,只不过被挠出了好几道红印子,身上被咬的蚊子包十分醒目。

再一看,受伤的地方血渍已经干涸,很明显没有听他的话,这让陈训眉头微蹙,周遭的气息陡地一沉,没有说话,撤下唇间的烟,转身往楼下走去。

黄涩涩是被一阵冰凉的触感刺激醒的,却不怎么睁得开眼,睡眼惺忪,发现模糊的视野里忽然多出来了一个人,正蹲在她的身前。

不知疲惫的夏蝉还在扯着喉咙乱叫,出来抽烟的人不知道去了哪里,走廊上变得空荡荡的,安静又冷清,等视野渐渐清晰,意识到面前的人正在做什么后,她的瞌睡跑了一大半。

陈训依然神情专注地帮她清理伤口,眼皮上的浅浅褶皱又显了出来,好像知道她醒了过来,却没有抬头,嗓音和平时一样,不冷不热:“怎么,又来当江迟的说客?”

说客?什么说客?黄涩涩没听懂他的话,埋着脑袋,回答道:“和江迟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当面和你说声谢谢。”

“谢?”他似乎是轻笑了一声,没什么温度,“又想谢什么?”

“余音说我们部门的副主任被抓了,就在刚才扫黄的时候,还说你和他们头头的关系很好……”

这一回,没等她说完,陈训便打断了她的话,抬眸看她,黑瞳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沉,语气很平静,反问道:“你觉得我是利用职务之便,帮你报仇么?”

不是么?

黄涩涩没睡醒,整个人都不太有精神,脑子也转不过来,想了半天,发现好像也确实不应该这样说,不然他成什么人了。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她苦恼地抓了抓头发,陈训没有再说话,替她上好药后,站了起来,把棉签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居高临下的视线给人一种压迫感,眼睛里多出许多情绪。

可惜黄涩涩没有抬头,也就没有看见他脸上的表情,直到听见李夺的声音才重新集中注意力,一看,这才发现刚才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已经离开了。

“哎哟喂,我的女侠,你说你怎么在这儿等着,多热啊,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么。”接到新任务的人非常称职,一边帮她扇蚊子,一边说道,“快起来吧,我送你回家。”

闻言,她的脑子逐渐清醒,知道自己被扔给了李夺,可思来想去,也没有想明白问题出来哪里,看了看半掩着门的楼梯口,觉得里面的人堪比人间六月天,变脸变得比谁都快。

原本应该用来睡懒觉的周末,黄涩涩就这样白白浪费了二分之一,有的人却好好把握住了。

比如余岳。

这个星期他难得不加班,看了一晚的球赛,凌晨三点才睡,睡着睡着,忽然觉得手臂下面有什么东西硌得慌,半睁开眼睛,看清枕头边躺了个什么玩意儿后,骂了声“操”。

他一把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忍住把她踢下床的冲动,吼道:“黄二狗,老子说过多少次,不要偷偷爬上我的床!你是没长耳朵还是没长脑子!”

“这么小气干什么,我太累了,躺一会儿。”

面对他的怒吼,黄涩涩的内心毫无波澜,掏了掏被震得有点痛的耳朵,望着天花板,一脸不知道性生活为何物的表情,补充道:“再说了,你没把我当女的,我也没把你当男的,有什么关系。”

“……”

一听这话,余岳又骂了句“操”,忽然拽着她的手,把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将她翻身压在身下,彼此之间的距离近得有点危险,低声问道:“我有没有教过你,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第21章 .avi

撇开玩泥巴的小学不说, 从初中开始,黄涩涩每天的日常就是吃饭睡觉打男生, 哪里有被欺负的女同学, 哪里就有她。

虽然她抓坏人的能力不用说, 但是在感情方面似乎还没有开窍,在现实生活中, 她的春心一直没有萌动过,所以看男人的眼光至今是个谜, 而且零经验。

这种类型最危险,保不齐哪天就栽到了男人的身上, 爬都爬不起来。

余岳生怕她被骗,早在学生时期就为她操碎了心, 每次有未成年少女被骗的新闻都会拿给她看,和她强调得最多的一点就是, 不要相信男人, 更不要相信男人说的话。

久而久之,本就对男人不感兴趣的人彻底成了尼姑,上学的时候不是没被人追过,可一次恋爱都没谈过,活得相当清心寡欲。

现在看来, 余岳的教育确实效果显著, 显著得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因为此时此刻,黄涩涩并没有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

在她的记忆里, 自从高中毕业,她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穿这么少的余岳,没有穿衣服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明明平时忙得连锻炼的时间都没有,身上却还是没有一点赘肉,肌肉紧实。

对于她这种看遍各种**的老油条来说,这样的身材依然算得上是中等偏上,她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目光中带着赞赏,心脏规律跳动。

就算被他压在身下,氛围好得仿佛不来一发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黄涩涩也没有眨一下眼睛,直直地望着他,淡定地举起右手,帮他把眼角的眼屎擦干净,又在他的身上蹭了蹭手。

“我一晚上没睡,结果进来以后看见你睡得这么香,一时鬼迷心窍,也想上来试试,你就理解我一下吧,毕竟大家出来混口饭吃,都不容易。”

大概是因为一起从小生活到大,每次面对他的时候,她的男女观念特别弱,现在被这么一说,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确实有点不妥,于是好好解释了一下。

末了,还煞有其事地问道:“不过港真,为什么只有躺在你这张床上,我才能够好好想事情?”

还真是……解释了不如不解释。

见她眼睛下方的皮肤透着浅浅的青色,看上去好像真的很累,余岳冷哼了一声,故意说着反话:“需不需要我打电话找个搬家公司,把床抬到你家?”

本来只是开开玩笑而已,谁知道黄涩涩一听,眼睛居然开始放光,脸上终于有了点表情,一脸期待道:“可以么?”

“……”可以个屁!果然是想气死他,好继承他的床!

余岳狠狠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个菠萝,被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重新躺回到床上,裹着被子背对着她,把歪掉的话题拉回到正轨上。

“你大清早不睡觉,跑我这儿来干什么,思考人生?”

大学毕业后,他以“一个大男人和父母住在一起不方便”为由,从家里搬了出来,在小区里另外买了一套房子,余仲培和岳音也没说什么,任由他去,时不时过来帮他收拾收拾屋子,煮煮饭。

黄涩涩想不通他为什么非要一个人住,还笑他把自己弄得像个留守儿童似的,尽管如此,在她妈的威胁下,也经常来给他送温暖,连钥匙都配了一把。

“我妈炖了鸡汤,让我端过来给你补补。”她双手抱肩,说完后也翻了个身,戳了戳他的后背,“余岳,你说你们男生有时候是怎么想的啊,为什么比我们女生还爱闹别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