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晚和翠竹坚持不懈地努力劝解下,她终于再次展开笑颜。

而连年自得了林晚告解的地图成功的在花易驻守的芜城心窝里捅上了一刀,和苏夜里应外合。

他们算是再不敢轻易打四方城的主意了。

经历了这些风风雨雨,大家再次平安聚集在一起实属不易。

只是苏夜一出场顿时所有人静穆不语了。

林晚感觉到气氛的尴尬连忙打圆场,招呼大家入座。

连年早已从林晚额间那块红痣的消失看出了端倪,也终于确定了他和她并无血缘关系,但林晚对他依旧如兄长一样关爱,他再心存希冀倒不坦荡,于是相处时也尽量保持了距离,再说身边还有某人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也有心无力了。

连年挨着连碧坐下,两人一坐下就抢着让林虎和金宝在另一边坐下,似乎谁都不想挨着苏夜身边,可林晚直接坐在左手边后,一手一个拉了金宝和林虎坐在自己左右,最后就剩下连年身边一个位置和连碧身边一个位置供他选择了。

苏夜看了看林晚自顾和林虎金宝说话对自己不管不顾,面色有些愠色,不肯入座。

他不肯入座谁也坐不住了。

林晚无奈地站起身来,过去拉他,他伫立着一动不动,任由她拉拽身形如磐石。

她想了想,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轻声叫了声,"夫君!"

顿时他面容稍霁,眉眼温润开来,神清气爽地入座在连年身边。

即使时坐在连年身边他还是不愿意亲近连碧。

林晚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连碧,倒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她依旧一副乖巧沉静的模样。

这时刚好琥珀走了过来,是林晚特意嘱咐他也要他参加的。

他看了看连碧身边的位置脚步一顿,林晚眼尖的注意到似乎连碧在看到琥珀出现的那一刻面上稍有疑红,心下有些了然,不禁开怀起来。

一顿饭吃的温馨又尴尬。

在坐的几乎都是因为苏夜的关系才扭系到一起的,然而他本人确像是与这一切清淡如水。

倒是他一先行离席,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气氛浅浅欢愉了起来。

月上中稍,沉静如水,宴席散后,林晚和连年也道别了,当晚他就将带着林虎和金宝入住四方书院,以后除非大型节庆怕是难得受到邀请再次入内城了,而林晚早已得了某人的警告,整个四方城她都可以随意进出闲逛,唯有四方书院,没有他的陪同一步都不能踏入。

她特意让琥珀送连碧回竹院,她一个人闲散地走回主院。

一入后院的大门,入眼就看到东厢房灯影灼灼,那道熟悉的身影在窗前静立守望,似乎在她出现的那一瞬间微微动了一下。

她心中忽然一动,他竟一直在这里守着她回来。

宫灯浮影笼罩于他身后,透过他清雅的脸部轮廓,斑斓红影如同初春柳絮花苞绽放着整个迷离天际。

人比花俊美,冰晶琉璃之色,他垂手目视着林晚一步步走向他。

他眸色深幽清亮,透过黑曜石般瞳仁,已经泄露了太多感情。

林晚看着他雪白的面颊,深邃似海的眼眸,心里怦怦直跳,只觉喉舌干哑一片,趁着沉溺瞳海之前,她撇过脸不敢直对他的目光。

"知道我等的有多心焦吗?"说着他伸手不容推拒地直接剥了她的衣衫。

肌肤雪白无瑕,再无几日前的青紫红痕,纯净得如同一匹缎布。

他仅是用眼去看,林晚都觉得那目光里象是要缠出丝线来,将她紧紧缠绕,令她片刻不能动弹。

不顾她的羞怯,他直接抱起她走向床帷。

她白玉一样的身子在他的手中袒露,只能紧紧攀附着他的颈项,云霞敷面微颤个不停,委实羞赧难言。

即使已经承欢多次,对于他的炙热和猛烈她依旧心有余悸,深深颤栗。

柔和灯光下她娇羞的眉眼,莹白的胸膛,纤长的四肢,赫然再现,一览无余呈现于眼前。

"再叫一声!"

想着从她樱桃红唇里吐露的"夫君"两个字他心中就是柔软一片,可她此刻偏偏不让他如愿。

他再不多言,扎身于她白皙胸口,亲吻游移。

他将她抱在怀里,低头细细品尝那柔软的胸脯,她的温香软玉全在他嘴里,跳动着,慢慢变得挺拔。

她在微微颤抖,酥热一路爬升,染上了她的指尖。

他品尝了极久的雪色峰峦红梅艳景,终于忍耐不住,便一手剥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贴了上去。

平素看上去清雅似兰,高洁如莲的公子苏夜独独面对她时百般温柔体贴,一到床-上却是霸道跋扈,体力惊人,牢牢操控着主动权,攻城掠池,侵占掠夺,狂-野而激-烈,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然而即使再羞愤难当,怎奈情潮翻涌,已推不他,习惯了欢爱的身体甚至比神志崩溃地更快,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丢盔弃甲,任君恣意怜取。

她只能在他每一次强悍而激烈的的冲-撞中尖-叫着"夫君",细碎地呻-吟着,无法抑制-------

浮云遮掩了月光,暗香浮动的内室里悠然传来细碎的j□j,一句一句,一声一声地压抑回转,却令精致伟岸的身躯加快了他的频率-------

淡淡萦绕的暗香自熟睡的林晚发间传来,婆娑袅袅地透过他鼻端。

苏夜很满意这种自然的香气,想起林晚以前还以为自己不喜闻浓香故意用浓郁的花香熏他,他就暗暗好笑。

其实他不过是在冰天雪地的山顶呆久了,鼻子变得象狼一样灵敏,甚至能问到几里开外的血腥,浓郁的香气太过刺激他的嗅觉罢了。

她又开始不胜娇软地昏睡了过去,苏夜搂着她,抚弄着轻言说到,"真是没用,看来你得好好锻炼身子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三年以后

苏夜二十四生辰之际得女,欢喜异常。

林晚这就纳闷了,这个时代的人都以得子为喜,尤其是身居高位之人,需要子嗣巩固地位,怎么偏偏苏夜对她生女欣喜万分。

连琥珀和连碧私下里也觉得城主似乎特别偏爱女儿。

当然如今的琥珀和连碧也是是恩爱夫妻了,连碧想要的金豺式的感情琥珀全然给予,只是她成了那只幸福的母金豺。

等到林晚出了月子,自生产后头一次承欢,她终于知道了真相。

禁-欲许久他看她的眼神都是绿油油的。

"怎么,这段时间就没个美人主动爬上你的床!"

他狠狠看着她说到,"哪个美人也比不了你的娇软啊!"

说着薄唇含上了她的胸膛,身体强韧如弓,抵住她下肢。

热火四起,他啃噬几下她的脸颊,胸脯后,罔视她羞恼的眸光,忙不迭地攻城掠地。

月色流淌,静静笼罩着一室的绮丽春光。

此刻的林晚双眸清亮似星,默默注视头顶纱幔随风舞动,柔美坚韧。

被苏夜狠狠折腾一番后,她终于无法入眠,看着身边紧紧相依的人微微失神。

心满意足后的苏夜笑的贼兮兮的,"既然生了女儿,自是还要继续生儿子才避免我四方城后继无人的局面啊,所以夫人可要多多承担啊!"

全然一副为逼林晚夜夜承欢最冠冕堂皇的借口了,叫她无语望天了。

只是这人的体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夜夜厮缠压榨。

她从最开始的勉力抗拒直至意乱情迷,在他耐心的灌溉下,每晚床帷之间身体如花朵一般绽放,艳光灼灼。

有时候生受不住也会落荒而逃,可最后终归式被他逮回,变本加厉的索取。

这确实是叫她甜蜜而烦恼的城主夫人生活,心底只一心期盼着快快再养个包子吧,这样总能喘口气罢工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