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粉衣女士马上扑街。

声音很小,消音枪。

但沃夫还是一下子就警醒过来,回头看趴在地上的人:“你杀了她?”

“奥兰多工具箱里的麻醉枪,”狄安娜推开他,继续回头看下面,秦珊已经回到地面,正焦急地往这边眺望,目光相接,狄安娜缩回头,从沃夫手里取过狗项圈:“秦珊!”

秦珊:“嗯?”

狄安娜:“我打晕了一个人,没一会就会有人来找她。所以我和沃夫要快点现场,等不及你爬上来了,”她扫了眼地上的护士:“这样好了,我把这名护士的衣服扒给你,你沿着自己那根线去三楼,拿好自己的枪,要是进窗口后有人的话,直接开枪。没人的话,就装成护士来跟我们汇合,别演的太过。”

“好的!”秦珊深吸一口气,捏紧拳头为自己打气:“你们快点!别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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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奥兰多正在病房里翻书,昨天和那个所谓的BOSS打过一通电话后,寸步不离照顾他的护士锐减到原先的三分之一,他每天也获得自己可以单独待在这个空间里一个小时的权力,并且得到允许可以接触一些比较柔软轻和的东西了。

比如报纸,比如书,比如……毛绒玩具。

妈的,BOSS送给了他一只黑发黑瞳的布娃娃!想起这个奥兰多就受不了——

今天一早醒来护士就交给他一个包装精致的大盒子,打开后就是一个穿裙子的大眼黑发少女,压一下就会循环播放三遍娃娃音的“i~love~u~orlando~”并且还内附卡片:“奥兰多,我很同情你在医院太过压抑过着「何以解忧唯有右手」的日子,特别送一个你女朋友的Q版娃娃帮你睹物思人,喜欢吗?奥兰多”

蛇精病。

思及此,奥兰多立马给了那个布娃娃的脸一拳。

“i~love~u~orlando~”

布娃娃笑眯眯咧着嘴叫道。

奥兰多一怔,才又把她塞回枕边,不得不说,真他妈神似……………………………………!

就在此刻,除了金发男人就空无一人的房间内突然传出咔哒一下的门把手声音。

奥兰多微微掀眼,拉来帘幕,水蓝色的视线游移向声音的来源。

那是病房的盥洗室。

门是从里面被打开的。

门后闪出一个唯唯诺诺的粉红色身影,她一点点探出大脑门,动作有种矫揉造作的轻,实际一点也不能掩盖自己暴露在他人的视野中;但从她的角度看的话,有屏风边缘的阻挡,她很难看得到床上的男人。

光看见一个门帘就知道她是谁了。

奥兰多撑住下巴,摆出百无聊赖地姿态看着这个女人探头,探出上身,再探出短腿,最后探出脚面。

实际上,他再摆出波澜不惊的表象,都无法抑制住他心里翻滚窜涌着的滔天海啸。

每一次,和这个女人分别后再见面。

她总是会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再度出现他面前。

就像在做一场美梦。

第八四章

攀爬的过程中,秦珊考虑过很多种可能,比如一上楼就被坏人发现怎么办,又比如自己万一中途脱力掉下去又要重来一次成为吊车尾怎么办,再比如万一楼上那个房间机关重重一进去就特么的被乱箭射死怎么办,扒拉扒拉……

在长达半小时的龟爬当中,她想过一万种可能,并把许多精神都集中在自己腰侧的枪支上,因为在到达顶端的下一秒,她要在第一时间对一切突发状况作出反应。但是很高兴,当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扒到窗口的时候,她看见的是一间空无一人的豪华盥洗室,而洁白的抽水马桶就在窗口,她都不用从高处窗台跳下来,踩着马桶为支撑就能够轻而易举地回到地面了。

秦珊掸了掸手,环视四下,看看那雕花的大理石台面,看看那面用孔雀石堆砌而成的墙壁,再看看那莹白如玉的几乎可以坐进四个成年人的大鱼缸,连除臭的香水都是第凡内。

她不由啧啧嘴,唉……看来这必定是一场“打土豪分田地”的艰苦旅程了。

不能拖延时间了!

秦珊鼓着腮帮子慢慢呼气,以这种方式让自己心定,她一边绕好钢丝绳塞回自己口袋,一边蹑手蹑脚地靠向门后。

厕所的门居然是关着的!

秦珊不得不去拧把手,嗝哒一声轻响让秦珊心脏漏拍,妈蛋啊!这门居然有声音。

女孩抽出别在腰后的黑色手枪,扳保险栓,等食指明确扣进护弓,她才敢从门缝里伸出脑袋,四下打望几眼,这个装修得像皇宫的地方应该是个病房。

唔,没人,真是天助我也……靠那边为什么还有个屏风挡着我视线啊啊啊啊啊!

秦珊够出上身,然后把自己一整个人放出门板。

来到更大的空间,她迅速提高枪支,学港片里的武警那样,把手枪高举在脸侧,还用一种小猫看打乒乓球的频率左扫右瞄,警惕万分。

心嘭嘭狂跳,她的人生中很少有单打独斗的刺激时刻,感觉都要得心脏病了。

直到她听见一声冷哼,从鼻腔里轻滚出来的嘲笑,非常不屑,非常鄙夷。

很熟悉,熟悉到像是日夜都在耳畔。

秦珊僵硬地扭头,愣在原地……

之前就说过,她在来到这里之前曾经大开脑洞想过一万种可能,但没有一种可能是她会以这样的方式,这个样子再次出现在奥兰多面前。

而对方看着她的神情就像在看一场喜剧和笑话,还是那种充满冷梗老梗一点也不逗趣只会让人干抽嘴角的喜剧和笑话。

秦珊用枪柄揉了揉额角,难为情又尴尬地和床上的金发男人打招呼:“奥兰多,中午好。”

来自少女的嫩气嗓音让男人凭空生出几分慵懒感,他不再撑着自己看书,愈发懒洋洋地倚回身后的柔软靠垫。

奥兰多淡淡应了声:“嗯。”

然后,令他比较惊讶又意料之中的一幕发生了,他看见秦珊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压垮打败了,紧绷的双肩一下松懈下来,紧随其后,她的眼眶也瞬间红了一圈。

她又要哭了!

奥兰多当即阻止:“给你两个选项:A,不哭;B,背对我哭。”

“我就是太想你了,就是看见你又瘦又苍白的样子有点受不了,就是憋太久了,我整整憋了好几天都没哭,”秦珊抽了抽鼻子,眼圈的红晕一下子褪了,她把枪收好,小跑到奥兰多身边,站在他床边恳切地发问:“奥兰多,我可以抱你吗?”

奥兰多沉默着注视了她一会,此间他一言不发。三十秒后,他抬高原来搁在书本封面上的修长五指,直接而利落捏住女孩的下巴将她整个上身拉低:“你不光可以抱我,还可以亲我。”

男人的嗓音永远拥有一份让人沉迷的磁性。

非意料之中的拉扯让秦珊重心不稳,上身栽倒在床面,男人的嘴唇随即覆压过来,来势汹汹的扫荡,让秦珊的舌根都开始发疼。尽管他的动作利落而强势,但他唇齿间那种长年携带着的微甜气息却清新而烂漫。

吻如其人。

他们的呼吸都炙热而焦躁,带着爱意的宣泄。

秦珊和奥兰多的接吻次数不算少,秦珊多多少少也能掌握一点技巧了,她探出双臂去勾奥兰多的后颈,舌尖呼应着在他唇舌里轻轻挤压。不知是不是因为男人已经发泄够本,还是因为她动作的带动,奥兰多浪潮似的深吻趋于平缓,这个吻逐渐变得悠长缠绵。秦珊学起他平常的动作,去含住他的下唇,一下一下地轻吮……

奥兰多想把她拉到自己身上来,因为他已经感受到自己某个特殊部位的生理变化。

而且,这家伙还穿着非常可(ke)笑(ai)的制服。

她的身材和脸蛋都平庸得比不上这间疗养院里的任何一名女护士,但她就是能在最快和最短的时间内调动起他的全部性趣。

奥兰多侧了个身想把秦珊托抱上来,但腹部伤口牵扯出来的剧痛很快就让他的动作结冰。

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哪怕是女上,伤口都极有可能再度崩裂。

秦珊注意到男人的猛然僵硬,放开他嘴巴问:“奥兰多,你怎么了?”

奥兰多有些不想说话,他伤口痛,老二也好不了多少。

“伤口疼?”秦珊隔着被子轻轻按了按他的腹部,换来男人眉心一点细纹的皱痕。

皱眉的动作就像风刮过的水,消失得很快,奥兰多平静答复:“嗯。”

秦珊心疼地提要求:“我想看看。”

奥兰多同意了,他以后应该会留下伤疤,秦珊早晚也会看到,不如早做心理准备接受现实。

金发男人掀开被子,他穿着浅蓝色的病号服,伤痛让他的身材削瘦了不少。然后他随意地捞高了自己的衣服下摆,短促的一下,就又放回去了,但也足够让秦珊看清他已经缝线的杯口大小的伤痕。

“以后会留下伤疤。”奥兰多淡淡陈述,口吻像是在说今早吃了一片吐司面包一样。

他本以为秦珊又要热泪盈眶了,但女孩的重点又变得很奇特,她豪迈地拍了一下奥兰多的肩膀:“没事,奥兰多,不要不开心,因为你太完美了,上帝才会因为妒忌给你制造一点小小的伤疤。而且为了配合你,我决定以后让我们的孩子破腹产,这样我的腹部也会有一道伤疤啦!情侣疤,赛高!”

奥兰多勾唇,他显然被这个明明重点偏到十万八千里却意外窝心的讨好给取悦了。

她总是能带给他许多出其不意的惊喜。

秦珊低□,打算给自己男人盖上被子,防止他受凉。

但是下一秒,她的视线非常不由自主地来到了一个地方,宽松的睡裤都不能掩盖它可观规模和尺寸强撑出来的小帐篷。

秦珊抬眼看一脸漠然的金发男人:“奥兰多,你硬了。”

她用的不是羞怯的疑问句,而是提醒性质的陈述口气,奥兰多在□方面都非常直接,秦珊耳濡目染,也跟着不含蓄了。

长期生活在一起的夫妻,到最后都会越来越像,神态,动作,说话方式,动态行为,皆是。

“我知道,别管他,”男人的语调真是意外的平静呢:“晨勃。”

秦珊指了指窗口的大太阳,清了下嗓子,不确定地说:“这会……中午了。”

奥兰多:“他今天睡过头了。”

“……”

作者有话要说:光想着制服PLAY,忘记多哥的伤口了,这才一周,真的不适合剧烈运动,女上女下皆是,很容易伤口崩裂啊……

只能让珊妹帮他口或者帮他手了,问题是你们想看手和口吗?据说好多妹子无法接受第二种。

不过多哥是欧美人啊,欧美男人的**是**都是粉色,棒棒都是肉粉色,而且没毛,还算可观。

征集一下大家的看法,我才能决定我下章要不要写这个【抠鼻

第八五章

“你应该只是在搞笑,”秦珊用一种较为认真的眼神望向金发男人:“要我帮你撸一发吗?”

奥兰多看来她一眼,他的第一反应跟秦珊想象的不太一样。他瞳孔里写着的不是惊讶,也不是羞涩,而是一种对她的水平表示怀疑的眼神。

秦珊被这种眼神深深打击了:“你这个表情是几个意思?”

怀疑的眼神又变为不屑,奥兰多扬了扬下巴,他的下颚线条深刻清晰,每次做这个动作都会让他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傲慢:“床对面的有监控。”

善意的提醒,他可不想让别人免费观看一场少儿不宜。

“别回头!”前一句话罢奥兰多就立刻提醒正要转回去看挂式摄像头的秦珊:“不过倘若你想让他们尽快发现你的话,你也可以直接凑上去拍个大头贴。”

秦珊梗住脖子,慢吞吞转了回来,和奥兰多对视:“真危险……”她又望了望门口:“会有人突然进来吗?”

奥兰多侧目看看墙上的挂钟:“我每天的私人时间还有不到半个小时。”

秦珊微妙地眨了眨眼,把奥兰多脚边的被褥和靠枕全都绞在一起,形成一道不算太高但也能够阻隔监控范围的白色小垛。等金发男人意识到她在做什么的时候,秦珊已经搭好隔离墙,她俯身隔着纯棉的病号服裤子去摸了摸男人的敏感部位。

女孩的手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压在上面,单薄的衣料根本起不到缓冲,她手心拥有一种令人疯狂的暧昧温度,就在那儿慢慢摩……她边抚摸着,还边笑出两排整齐干净的小白牙,抬眼去看奥兰多:“检验一下你上次的教学成果。”

很多时候,越是天真无邪,越是引人罪恶。

奥兰多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被这样迟缓而耐心的摩擦和这个纯粹的笑容弄得一阵阵发麻。

男人结实的身体紧绷,本来轮廓已经不大清晰的地方又非常明显地鼓了起来。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压抑。

秦珊感受到金发男人的反应,很快拉开裤链将男人坚硬的器官解放了,那玩意儿就从触舒适的布料里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里。

秦 珊脸颊开始充血,这是她第一次直面奥兰多的叽叽,还是这么近的距离……她发现跟自己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她看过不少台言,里面的男主形容起来都是青筋暴 突的大黑龙大肉|棒,但奥兰多的不一样,出乎她意料的干净,颜色泛粉,甚至可以说是有点cute——当然,这是排除掉它吓人的尺寸来说的。

秦珊用自己的手再包裹住那里的时候,她感觉男人周身随即抽了一下筋。

少女的手掌柔软异常,温度又非常灼热,那地方就像被一团熏过的羽毛含住一般,刺激撩拨。刚刚那个激灵让奥兰多腰腹使了点力,他的伤口又隐隐作痛。

但这个触摸又让他出乎意料的舒服,于是,我们的船长大人就好整以暇等着秦珊动作了,结果过去了快两分钟,穿粉色制服的秦小护士还是僵在那。

不得不掀眼去扫了下,奥兰多发现女孩正用一种极其科研+钻研+探寻的眼神跟自己的老二面面相觑,,而后者还被她牢牢攥在这里。

奥兰多冷冷问:“你在做什么?”

秦珊回过神,指腹在柱体边半轻半重地摩挲了两下:“奥兰多,我突然间发现,你是一手不能掌握的男人诶。”

虽然她的手比较小,但不能包全这件事也足以证明奥兰多的生|殖|器直径有点令人畏惧了……

高端的嘲讽技能真是伴随奥兰多的一生,金发男人淡淡开口:“所以我们互补而相配,因为你是一手可以掌握的女人。”

秦珊语塞,果断不再讨论这个,继续正题:“我可以开撸了吗?”

“可以。”奥兰多扫向她的眼神像是个高傲的帝王在恩赐臣民奖赏。

秦珊清了下嗓子,开始动。

奥兰多不懂她为什么帮人打飞机还要清嗓子,但下一秒他明白了,因为秦珊边帮他手还要边给自己配乐。

“开始了啊——拔萝卜,拔萝卜,嗨呦嗨呦拔萝卜,嗨呦嗨呦拔不动,小黄狗,快快来!快来帮我们拔萝卜!拔萝卜,拔萝卜,嗨呦嗨呦拔萝卜,嗨呦嗨呦拔不动,小花猫,快快来!快来帮我们拔萝卜!”

蠢比中文歌,奥兰多几乎听不懂,而且她上下搓动的频率就跟这首歌差不多,注意,是搓动,大力搓动。

“你在唱什么?”

“拔萝卜。”秦珊用英文回答他这首经典天朝儿歌的名字。

“……”奥兰多扶了下额:“你可以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