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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仆人,只能在洋房后的两层小别墅里用餐,除了总管和几个高级佣人之外。

“让我再睡一会吧,妈妈。”李君安不想睁开眼睛,她想睡够十二个小时,虽然从养生角度来说,睡得太久并没有好处,但是她很想赖床。

“不要睡了,快点起来,严少爷都等了半个小时。”李妈妈掀开被子,看着女儿睡衣下雪白的肌肤,说道。

“再让我睡一会吧…”依旧是那句话,李君安抱着枕头不愿起床。

“丫头,你让人家等很久了,没礼貌,快点起床。”李妈妈也想让女儿多睡一会,可外面等着的人,是严昊清啊。

“谁嘛…”李君安揉着头发,不甘心的坐起来,很少会有人来找她,而且还是来章以国的家里找她。

“你真是睡糊涂了,”李妈妈叹气,凑到女儿的耳边,高声说道,“严少爷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

“严…”李君安一个激灵,立刻跳下床,抓起衣服往身上套去。

“哎呀,安安,你先脱了睡衣。”

“我的胸衣哪去了?妈妈,麻烦你帮我找一下,我先去刷牙洗脸。”

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好在每间房子里都有独立卫生间,李君安冲进去,飞快的洗漱起来。

严昊清并不着急,站在园丁的身边,和笑眯眯的和年轻园丁聊着天。

聊了几句之后,他又陪着老爷子逗鹦鹉,清闲潇洒的像是神仙。

“别着急,都等了半个多小时,不在乎这几分钟。”李总管正在安排仆人工作,看见女儿急匆匆的从房间里冲出来,慢条斯理的说道,“庞妈,粥饭准备好了吗?”

“好了,安安过来先吃点早饭。”庞妈也算是看着李君安长大的老仆人,立刻说道。

“庞妈不用麻烦,一会我自己来。”李君安看到落地玻璃外的严昊清,立刻冲出去。

李总管和李妈妈看着落地窗外,女儿恭敬礼貌的先和老太爷打个招呼,然后和一边站着的贵公子欢乐的撩了起来。

“这严少爷的脾气,真是好的没话说。”李妈妈不由感叹。

“从小看大,小时候这孩子就乖巧懂事。”李总管笑呵呵的说道,“还记得两个孩子有一次玩游戏,安安不小心把他的手弄破,把你吓得六神无主…”

“那可是严家的宝贝啊,别说我,你那时候不也害怕,拿着锅铲就追打安安,要不是小少爷阻止,丫头早被你炖成肉汤。”

“老婆子,我有那么残忍吗?”李总管看了眼老婆,不满的问道。

“别紧张,只是和朋友一起举办的小型t台秀,没有任何媒体在场,也不会有人偷拍…”严昊清在车里对李君安说道。

“我担心会给你丢脸。”李君安完全没有t台走秀的经验,紧张的说的说。

“怎么会呢?”严昊清拍拍李君安的肩膀,“你会很棒。”

李君安看着严昊清的脸,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感动。

在她对男人失去信心的时候,在她遭受背叛的时候,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给她温暖,给她肯定。

严昊清的出现,对她来说,是感情世界里的一个转折。

“怎么了?”摸摸自己的脸,严昊清迎向她直勾勾的视线,问道。

“没…没什么…”李君安慌忙收回视线,她最近工作太忙,难得休息下来,于是就有点胡思乱想。

严昊清看见她突然慌乱的眼神,唇边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这小女生对自己动情了?

虽说他把她只是当成了伙伴,但是,严昊清并不介意多一个女人青睐自己。

尤其是,席墨尧在意的人。

从玻璃窗看见自己无害清秀的容颜,说起来,很难有女人能抵挡自己这样的人,富家公子、性格好、玩艺术、长的又不赖,对女人又体贴关心…

而且,他是在李君安失恋的时候走近她的世界。

再坚强的女人,失恋的时候,都会格外的脆弱,很容易就走进她的心中。

席墨尧对女人,似乎没有他了解的彻底,所以完全失去先机,输的彻底。

李君安只做过走秀的幕后工作,从没有亲自上过t台,她在化妆间里被造型师摆布着,不停的看向坐在一边和朋友聊天的严昊清。

严昊清口中的“小型”走秀,只观众便有几百人,其中大多数的人,都是业界里叫的出名的老师和服装顾问。

而且,她在后台看到了好几个很有名气的模特…

严昊清的交友圈很广,但是大部分的朋友,还是和他一样,都是有钱有势的公子哥,所以随便一喊,国内顶级名模都会赶来捧场。

更让李君安吃惊的是,在她走完第一场秀时,后台匆匆赶来一个很熟悉的模特——莉娣。

但是莉娣显然没有认出画着浓妆的李君安,她一赶来,就坐在严昊清的一个朋友身边,举止异常的暧昧。

“她原来走穴的身价,一万都不到,现在已经涨到走一场秀五万元,相当顶级模特一个工作日的价格了。”严昊清抱着胳膊,对画着鬼魅妆的李君安,似乎看出她的讶异,“不用惊讶,明星也是人,而且他们更需要钱来包装自己。只要出钱的够多,想让她出现,就会立刻出现。”

莉娣很显然也看到了严昊清,立刻走过来,用极为娇嗲的语气和他套近乎。

李君安当然知道娱乐圈的潜规矩,只是,她没想到现在不缺钱花的莉娣,也会来这里。

李君安急忙转过头,让造型师继续第二个造型。

她要求妆浓一点,或者脸上有点装饰,这样至少不会让业内有些同行认出自己。

因为她不是在“走穴”,不是在赚外快,她只是“友情出演”而已。

严昊清站在台下,他身边有几人一直摄影,这些都不是媒体,是他们自己的摄影人员记录这次走秀。

严昊清唇边一直含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步姿生疏别扭的李君安。在一群专业的模特里,她连业余的水平都没有,不过…很有趣,至少是独特的,只要她提着裙摆走出来,就会吸引大片的视线,引起人们的议论:

“看那个穿着金色花朵的模特…”

“瞧,那个最矮的模特,她的裙子设计的真好看…”

严昊清的目的达到了,所有人看着李君安蹩脚的走秀时,也关注到她身上衣服。

李君安在最后卸妆的时候,终于松了口气,还好…她没闹出摔倒、走光等丢脸的事情。

专门的化妆间里,看着浓厚烟熏妆慢慢的褪去,露出那张清秀白皙的脸,严昊清帮她拆着头花,微笑的说道:“安安,我没想到你愿意接受这么浓艳的妆容…”

“这样别人就认不出了。”李君安从镜子里对他笑,突然笑容停住,惊讶的视线移在化妆间门口的俊美男人身上。

糟糕!不知道为什么,首先浮上心头的是这两个字。

席墨尧接到莉娣的电话,但是他并不是来这里接莉娣。而是,他知道这边的小型走秀,有严昊清参加。

他很“听话”过来的目的,是想知道李君安有没有和严昊清在一起。

昨天晚上睡得很不踏实,今天工作的时候又心神不宁,一想到李君安可能和严昊清在一起,席墨尧就很恼火。

镜子里,四目相对,席墨尧看见严昊清在温情脉脉的帮李君安整理着头发。

怒火轻易的被挑起,席墨尧走进化妆间,一把攥住坐在椅子上的李君安手腕,将她往外扯去。

严昊清微微一愣,随即,伸手挡在席墨尧的胸前。

“抱歉,无论有什么急事,请让我的模特先换回衣服。”清淡含笑的声音,严昊清似乎看不到席墨尧的冰冷怒气。

“…是啊,先让我换衣服吧。”李君安伸手挡在胸前,说道。

她还穿着最后一套走秀服装,夸张的裙摆,莲花瓣般的裹胸,让洁白的酥胸若隐若现。

席墨尧似乎低低咒骂了一句,随即,伸手推开严昊清的胳膊,拖着穿着鞋跟有四五寸高跟鞋,行走完全不方便的李君安,往外走去。

严昊清看着跌跌撞撞的李君安,微微眯起了眼睛,那双一直带着笑容的眼里,似乎闪过了不悦。

“…席墨尧,你来这里做什么?不要告诉我还有工作,今天是我的休假,我有权利安排自己的生活。”李君安被他拖到外面的走廊,迎接众人异样的目光,终于回过神来,有些生气的说道。

席墨尧并不说话,只是攥紧了她的胳膊,力度大的像是要捏碎里面的骨头。

“墨尧!”另一个化妆间里,莉娣站在门口,满脸的惊愕的看着他拽着李君安在走廊横行无阻。

他…不是来接自己的吗?

严少爷的模特,果然是李君安?

莉娣愣了愣,随即小跑跟上:“墨尧,晚上妈妈说想去吃…”

“晚上我没有时间。”冷冷的回应,席墨尧将李君安推到电梯里,立刻按下关闭键。

第六十六章 强吻

莉娣看着闭合的电梯,失落的脸上渐渐浮起愤恨,她将手中名贵的包包用力砸向电梯门,根本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

公司里有人说,席墨尧和李君安的关系暧昧,她观察了很久,果然…他们之间并不是普通艺人和助理的关系。

严昊清并没有追赶,他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样有失身份的事情。

所以,李君安被硬生生的塞到车里,没有人来救她。

“你可以放手了吗?”李君安冷冷的看着席墨尧,语气中,不掩饰愤怒。

席墨尧眼神可怕的盯着她,这个女人,跟严昊清那么亲密,在自己面前,却一再的装圣女。

对司机小陈冷冷说道:“去双鱼酒吧。”

李君安看着他,清秀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席墨尧,下周就是你的演唱会…”

话没有说完,李君安被突然袭来的唇,堵上了后面的话语。

她瞪大眼睛,这…未免太突然了。

而小陈,从后视镜中看见席墨尧的举动,也倒抽了口气,他、他、他居然看到这样一幕,如果现在拍下来卖给狗仔队,一张照片能卖到多少钱?

几万?不,这是席墨尧的私下被抓怕的唯一一张接吻照片…

几十万?或者上百万?

小陈的手有点颤抖,但是他清楚公司的规定和手段,如果查到照片的来源,他就死定了。

额头都开始冒汗,小陈看见李君安被攥住手腕,压倒在车体与座位中间,整个人几乎都被压住,看不到她的脸。

李君安被他蛮横的吻住,完全忘记了反抗,惊愕的看着放大的俊脸。

记忆中的清香的味道,在鼻尖缓缓绽放,摩挲到她不及逃避的小舌头,甜蜜的滋味再次席卷全身。

直到唇都肿痛起来,李君安才拼命开始挣扎起来。

这并不是平时的赶通告的保姆车,而是公司为席墨尧配的私人轿车,所以车厢的空间非常小,李君安的挣扎无济于事,反而被他压的更紧。

席墨尧终于像是稍稍吃饱了的孩子,一直烦躁的脸上,退了几丝怒气,很“宽容”的允许她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

他发现,这一次,李君安似乎几次都想咬他,却没有下口。

还真是敬业的助理,怕他下周演唱会张开不嘴吗?

李君安眼神愤怒的快喷出火来,她怒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席墨尧,为什么?

为什么他总是喜欢以这种方式欺负自己,发泄不满?

嘴巴除了吃饭,就是用来交流,他有什么不开心,完全可以说出来,而不是强行侵犯别人。

如果不是下周的演唱会,她想把他咬碎。

“我说过,不要和严昊清在一起。”席墨尧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脸,那样细腻的肌理,没有被化妆品掩盖的肌肤,真漂亮。

“和谁交往,是我的自由,不属于工作范畴!”李君安压抑着细碎的喘息声,没被席墨尧按住的左手,抵在他结实的胸口,“小陈,前面靠边停。”

小陈正在等红灯,满脑子都在想着刚才的一幕,想着红彤彤的票子,听到李君安羞怒的声音,急忙说道:“好。”

“不准停车!”席墨尧继续盯着李君安,他的的另一只很不小心的压在她柔软的胸口。

“停车!”李君安愤怒的胡乱踢腾着,高跟鞋被踢掉,她像是少了一件束缚之物,抬起膝盖,用力一顶。

高中和大学时候学的女子防身术,在这一刻…学以致用!

如果他的脸不能弄伤,如果他有可能露在华美衣服外的肌肤不能弄伤,那么有一个地方,他是绝对不会露在外面…

席墨尧的脸色突然一变,他攥着李君安的手,极为痛苦的一点点松开。

天啊,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袭击他最脆弱的地方?

“给我停车!”这一刻,李君安完全处在暴走状态,吼的刚刚准备过绿灯的小陈腿一抖,踩到了刹车。

“吱呀…”“砰…”

连环的声音响起,突然刹车,车屁股很明显被后面的私家车亲上。

“开门!左边的车门!”李君安才不管这么多,她硬生生的拉开左边的车门,也不要碍事的高跟鞋,光着脚,提着裙子,在车来车往中,往前跑去。

席墨尧捂着受到重创的部位,趴在后座上,疼的后背都是冷汗,俊美的脸扭成一团:完了,他不会真的要去男科医院吧?

而后面私家车的主人立刻下来,开始和小陈理论,交警也往这边走来…

李君安很干脆的丢到一群麻烦,光着脚,跑过街道,飞奔到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才开始沮丧的往前走着。

她很冷,路上行人看她的眼神也很怪异。

一个穿着夸张礼裙的人,在街道上提着裙摆,光着脚漫无目的的走着,像是正在演话剧出逃的灰姑娘。

男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柔嫩的脚心走的很痛,李君安站在路边,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没有带钱包和手机,连出租车都拦不到。

所以,她只有站在街边一家公用电话边,给严昊清打电话。

“你等着,不要乱走,也不要挂断电话,我马上赶到。”

严昊清温柔的嗓音,稍稍抚平李君安的愁闷,她看了眼小店老板,老板正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她,似乎和那些出租车司机一样,想看她从哪里掏钱出来付电话费。

严昊清坐在车里,拿着手机与李君安聊天,十分钟后,轿车停在了路边。

严昊清丢了张百元大钞给老板,笑眯眯的说道:“不用找了。”

他从不带钱,这是从安鑫身上拿的。

“想去哪里?”将她带到车上,严昊清问道。

“回家。”李君安摸着自己冰冷的胳膊,说道。

“先去吃饭吧。”严昊清将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建议。

“不用了…”

“你为我辛苦了半天,应该我请客。”严昊清像是没听到她的拒绝,然后对安鑫说道,“老地方。”

“没关系,不用和我客气。”李君安勉强一笑。

“是你一直在和我客气。”严昊清突然俯身,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是不是应该先去医院?”

“不用…”李君安脸红,白嫩的脚丫子沾满了灰尘,有几道划痕,但是并没有出血。

“安安,你可以考虑辞职,当我的模特,一场走秀的出场费,按照顶尖名模的身价定。”坐在一家很有特色的的地下餐馆,严昊清靠在椅子上,说道,“一年下来,大大小小的走秀,至少也有几十次,年薪过百万很轻松,又不累,不是很好?”

“我有时间会帮你去走秀,不过要辞职,恐怕不行。”李君安对钱并不心动,她现在不缺钱,而严昊清的“艺术生涯”,说不准哪一天就破灭了。

这种贵族公子们的消遣,不能当真。

李君安知道适合什么样的生活方式,也清楚天上掉落的飞机残骸概率比馅饼大。

她更知道,与严昊清这样的少爷相处,必须保证自己经济上的独立,如果完全依附于别人,被丢弃时,会死的很难看。

严昊清非常喜欢李君安的自知之明,但是,这一次,他希望李君安能够难得糊涂。

“在凤凰继续打拼几年,或许能做到高级主管之类的级别,年薪最多也不过百万,”严昊清端着红酒,唇边带着迷人的微笑,“做我的模特,一个月,或许就有百万的收入。”

“不是钱的问题。”李君安喝了一大口红酒,她今天的心情完全被席墨尧破坏。

“听姑父说,你的梦想是想当导演。”严昊清试探的问道。

“那是曾经。”李君安伸手倒酒,自从她来到娱乐圈之后,对梦再不抱有幻想。

“少喝点,不要醉了。”按住她的酒杯,严昊清见她脸色有些酡红,怕她醉酒。

要是被李君安父母看到送回去的女儿满身酒味,可能他们以后不会放心让李君安和自己在一起。

“最近工作很不顺心,伺候的艺人脾气又古怪,又被男人骗,还有那么多的负面新闻…”李君安伸手抚上额头,长长的叹了口气,终于把这段时间憋着的伤心全倒了出来,“我又不是公众人物,为什么要把我的私事都拿出来说?”

“所以,你可以辞职。”

“不能!如果因为这些就辞职,我以后还能面对更长的人生吗?”李君安很矛盾的说道,“而且,老板对我很好…我把自己签给凤凰十年,你知道吗?十年…最好的青春,我原来以为它会在时间的冲洗下,闪闪发光…”

“这么好的青春,你可以做我的模特,合约我帮你解除。”严昊清看着有些失态的李君安,第一次看见她毫不掩饰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