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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在他夺走李君安的时候,席墨尧将承受更大的痛苦。

嘴角不由勾了起来,严昊清凑到对着佛手花发呆的李君安身边,低低的说道:“安安,他来了。”

李君安神情微微一震,转过头,看向自己的身后。

一个像是从电影里活生生走出来的俊美男人,抱着一束火红的玫瑰,在老少仆人们的花痴眼神中,缓步往花圃这边走来。

席墨尧的胸腔快爆炸了,他在下车前,就看见李君安和严昊清在亲热的交谈。

这个女人想离婚的真实目的,就是要和严昊清在一起吧?

想想就火大,他居然会被一个普通的女人甩掉,那女人还试图给自己戴绿帽子…

如果不是蒋鑫叡在一边安抚他快爆炸的情绪,如果不是自己宁愿用各种手段囚禁她一辈子,也不允许她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席墨尧才不会下车,忍气吞声的往她身边走去。

反正,先把她弄回家,这笔帐以后慢慢算。

严昊清很适时的往后退了半步,对李君安说道:“你先生来了,我好像应该回避。”

“等等…”李君安的心很慌乱,她从看见那个带着压迫力的身影时,就慌乱的像是高烧状态。

脑中昏昏沉沉,意识有些游离,在慌乱之下,她伸手抓住严昊清的衣袖,皮肤渗出薄薄的汗水,短短的几秒时间,像是经历了万米长跑,心慌气短,双腿无力,想找个可以支撑的东西。

但是随即,李君安隐约发现自己的失态,急忙想收回手,却被严昊清反手握住,顺势扶住她的胳膊,关心的问道:“不舒服?要不要先回房?”

席墨尧的脚步放慢,只有十米的距离,他却觉得像是隔了千山万水。

突然想起爸爸今天对他说的话:如果你会愤怒,你想大叫,是因为心与心的距离太远,为了填补这种距离,必须大声的喊叫,才能让对方听到…所以在争吵的时候,不要说让彼此疏远的话,如果距离过远,就可能无法找到缩短的方法。

玫瑰花的刺,都被拔出,可是席墨尧觉得被刺痛了,从手指到心脏,他甚至想扔掉花,转身就走…

但是,不能半途而废,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也许岳父岳母都在房间里看着他…

要有点诚意…

但是严昊清那家伙为什么碰自己的老婆?那双手放在哪里?

席墨尧用力攥着花,走到李君安和严昊清的面前,影帝级别的演技,在李君安面前有些失控。

他一直就不喜欢在李君安面前去演戏,他要是不高兴,就会直接对她吼出来,不像在其他人面前,还要压抑。

严昊清稳稳的扶着脸色微白的李君安,趁着她还在慌乱的时候,另一只手甚至搭上了她的肩膀。

第一百六十七章 掉醋坛里了

“安安,头晕吗?”很关心的话语,可严昊清在随时注意席墨尧的态度。

“我没事。”发现两个人的姿势有些过于亲密,李君安立刻拉开距离,却发现,自己的手和肩被严昊清紧紧的控制住,让她一时间,没法挣脱。

发觉被钳制的感觉,让李君安眼神有些复杂的看向严昊清,压低声音:“昊清,我没事。”

她意思是让他放开她,可是严昊清却像是没有听清楚,反而微微凑近她,有些抱怨的亲昵说道:“医生让你注意休息,你还想着回工作室,如果在工作的时候突然晕倒怎么办?”

“我没那么娇弱。”李君安哭笑不得的低低说道,她的手在尝试着用力,却依旧挣不开严昊清的掌心。

“墨尧,安安最近的身体状况可真糟糕。”严昊清突然抬头,对已经走到他们面前的席墨尧说道,“随时都可能晕过去的样子,你应该多关心自己的妻子才对。”

席墨尧紧紧抿着唇,眼底阴沉的可怕,仿佛是暴风雨的前夕,压着阴霾黑色的云。

“是我不好,前段时间疏忽了她的身体,不过,以后我会注意的。”

出乎严昊清的意料,席墨尧居然很沉很稳的说出这句话,声音里,一点点愤怒都没有,相反,带着一丝歉意。

严昊清眼神微微亮了起来,盯着席墨尧的脸,这家伙在自己面前真会演戏。

居然这样都能忍住,看来席墨尧做好了“觉悟”。

李君安很窘迫,因为没有想到一直温柔有礼数的严昊清,会突然这么强制性的半搂着自己,而且还是在席墨尧的面前,这让她面颊绯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真的应该注意,毕竟她才是你的妻子。”话中有话的说道,严昊清微微松开手里的力度。

李君安感觉到他力度放小,急忙后退两步,和他们拉开距离。

只是窘迫感还没有消失,虽然已经做好了离婚的准备,但是李君安依旧有种负罪感。

因为在席墨尧面前,她和一个无血缘关系的男人,肢体上如此的亲密。

“安安,前段时间…我可能脾气不太好,惹你生气…”席墨尧尽管在车上把台词背的滚瓜烂熟,但是此刻,在严昊清的面前,他还是不能声情并茂的说出口。

李君安看着递到面前的大束玫瑰,眼底的表情很复杂。

她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在尽力的冷却自己升温的感情。不要就这么轻易的再被他骗回去,她不能有一丝的怜悯。

因为她已经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婚姻。她要举案齐眉,两情相悦,忠诚信任,心底有彼此存在,精神相互依恋的婚姻。

而不是这种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游戏。

每一天,她都会努力,每一天,她都会失望。

如此周而复始,她最终会被席墨尧以“爱”的名义夺取一切,陷入婚姻的泥沼中不能自拔。

“墨尧来了?”这样尴尬的时刻,李妈妈兴冲冲的跑出来,立刻替女儿接过大束的玫瑰花,笑吟吟的说道,“快点回家坐着。”

他们正愁找不到席墨尧的人,现在回来正好。

“妈妈,我下午还有事情,先走了…”李君安立刻说道。

“你爸爸饭都做好了,至少也要吃过午饭,难得今天墨尧也回来,严少爷也在,有什么事情都往后推推。”李妈妈给女儿使眼色,说道。

“你要回工作室?我陪你。”席墨尧很及时的伸手,将她的微凉的小手纳入掌心。

被严昊清碰过,让他握着李君安的手,心里抑制不住的厌恶。

讨厌自己的东西沾上别人的味道,这双手,是他的。

李君安没想到他突然伸手握住自己,她触电般的想缩回手,却被席墨尧紧紧握住。

严昊清站在一边,冷眼旁观席墨尧和李君安脸上的表情。

因为李妈妈也在场,他不便做出任何的举动,免得引起老人家的不满,毕竟这是小夫妻之间的矛盾,在长辈面前,他要收敛。

“吃完饭再去忙,安安,快点带墨尧回去呀。”李妈妈碰了碰僵化的女儿,对她努努嘴,然后冲着严昊清说道,“少爷,快吃饭了,你也回房吧。”

严昊清笑了笑,很听话的转身先往房间走去。

李妈妈抱着玫瑰花,有些忧心的看向面无表情低头不语的女儿,再次嘱咐一句:“安安,快点和墨尧回来,我去放花。”

“这么大束玫瑰花,墨尧这孩子真是,结了婚还这么浪漫干嘛…”李妈妈故意自言自语的往房间走去,留一点空间给两个孩子。

两个人之间,只有冷冽的风穿过。

这种温暖的城市,冬天不会下雪,最冷的时候,也只是风变的陡峭凌厉。

李君安穿着暖色的毛衣,蓝色的牛仔裤,清新自然,像一个还在大学里读书的学生。

如果她没有低下头,如果她眼里没有死寂,如果她多几分阳光般的笑容,似乎会让空气变的暖和一点。

“安安…我不会和你离婚,无论你上诉也好,闹得满庭风雨也好,反正…我不会放手。”席墨尧咬咬唇,现在已经没人在旁边,他也不用顾忌什么,说道。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婚姻,又不愿放手,这样很贪心,也很自私。”李君安终于说话了,她想扯回自己的手,却被席墨尧攥的更紧。

“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但至少,你要让我有给你的机会。”席墨尧另一只手,环住她想后退的腰肢,低头看着被拽到面前的李君安,有些急切的说道。

“我要的东西很简单,一颗真心而已,可是你给不起!”李君安被他禁锢住,熟悉的味道,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酒味钻进鼻子里,她想推开席墨尧,却没有力气,只得微恼的说道。

“就是我爱你…”席墨尧被老爸和蒋鑫叡“教育”的很彻底,这种时候,他也终于放下自己的自尊,“我对你每天都说一次,可以了吗?”

李君安攥紧了拳,抬头看着他。

他真的是爱无能的男人吗?

我爱你,并不是口头上说说而已,更要有实际行动。

如果每次都是因为吵架,而被迫说出这句话,李君安会有被“玩弄”的感觉。

“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爱。”李君安抬头直视着他漂亮到极致的双眸,一字一顿的说道,“等你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痛时,你就不会再轻易亵渎爱情。”

“你够了!我已经这样了,还要我怎么做?”席墨尧被她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可以,弄的开始烦躁,他已经道歉了不是?而且并非毫无诚意。

刚才看见她被严昊清碰到,他都没有立刻发飙,忍受了这么久,不是在等待她的责难。

“你可以找一千个一万个对你千依百顺的女人,她们能够忍受你在婚姻里心不在焉,她们也能忍受你对爱情的漠然,她们还会忍受你所有的任性,她们会痴迷于你的这幅容颜,会沉迷你万千宠爱的身份…可那不是我。”李君安提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口上,“我在这里,你一直没有找到。”

最后一句话,说的很轻很轻。

席墨尧突然收紧她细腰后的手臂,将她紧紧按在自己的身上,淡淡的花果香味,萦绕在鼻尖,他看见她眼里的空寂,心中狠狠疼了起来,似乎只有这么紧紧的抱着,才能真实的感觉到她的存在。

记得心理医生对他说过,床第之间的强烈的占有欲,只是因为害怕失去,想感受她的存在,也想让她感受自己的存在,所以才会那么喜欢用做爱的方式去宣泄和宣告,无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

他对此嗤之以鼻,并且将心理医生赶了出去,可是现在,他真切的感觉到医生的话没有错,他确实,想让她感觉自己的存在时候,是希望能够去床上…

占有她的清香,将自己的热情释放给她,这样身上的交流,足够了。

为什么还要谈及心灵?他们不是已经交付了彼此的身体?

低下头,唇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席墨尧压抑着声音:“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找到你。”

这句话肉麻的像是脑残编剧编出的台词,换成平时,他绝不可能说出口,可是,看见她受伤和空寂的眼神,席墨尧好想以前那个笑颜如花的小助理回到自己身边。

李君安微微一愣,身体绷紧起来。

她没用,尽管想装的无动于衷,可还是被这句话煞到了。

还有他温柔的吻,她每一次都没有抗拒的力气。

瞧,她就是这样在婚姻中,被一个光芒万丈的男人一点点的征服,不知不觉的沦陷进去。

“不给!”像是下了好大好大的决心,李君安用力攥着拳,修剪很短的指甲,嵌进掌心里。

席墨尧沿着她额头的吻,刚刚游走到她挺直的鼻梁,停顿下来。

他是一个极为骄傲的人,这一次,迫于家庭的压力,还有真心想与她和好的决心,才会来找她。

也许他是爱无能,但是,在其他事情上,他很清楚利弊。

父亲的公司因为他的事情,居然受到了微妙的蝴蝶效应,而正在争抢亚洲市场的严氏集团,一鼓作气,吞掉两个大市场版块。

席墨尧发觉,自己似乎落入了一个套。他必须赶快结束这种混乱的状态,先处理自己的家庭。

第一百六十八章 让我…爱你

只是,被心理医生鉴定为“爱无能”的他,对突变的感情措手不及,原本以为就在身边的安定,忽然成为泡沫,他还没来及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反正,只知道当务之急,将李君安稳住。

接下来,还要对付麻烦的妈妈,那个女人任性起来,可是什么都不管,就算是金融危机即将破产,她都会按着自己的性子搅的天翻地覆。

他不想自己的事情牵扯到家庭和爸爸的事业,也不想真的李君安离开自己。

也许道歉的动机有点复杂,但是他好不容易放下了自己的骄傲和自尊,来乞求她的原谅,她居然说“不给”。

席墨尧按在她腰间的手用力,他其实犯不着低声下气的请求一个女人给他机会吧?

“在你没学会尊重和爱之前,我不会给你机会。”像是感觉到他心里在想着什么,李君安看着他放大的俊脸,说道,“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身份差距太大,所以我就必须顺从你,忍让你,纵容你,那这样的婚姻,更要尽快终止。”

她绝不能再允许,用爱的名义来伤害她。

李妈妈摆放着碗筷,不时的走到客厅边,从窗户往花圃看去。

原本看见两个孩子抱在一起,还那么亲热的拥吻,李妈妈乐的嘴都合不拢,刚跑去厨房对老头子说女儿女婿和好了,但是一出来,就发现花圃边只站着席墨尧,而李君安已经不见人影了。

“墨尧,安安呢?”李妈妈感觉不妙,立刻跑出去问道。

“走了。”席墨尧牵了牵唇角,笔直的站立着,说道。

“都要吃饭了,还去哪里?”李妈妈着急起来,立刻让园丁去追李君安,然后对席墨尧说道,“墨尧,你中午先不要走,妈妈和爸爸有点话想和你谈谈。”

席墨尧浮起一丝苦涩的笑:“妈妈,是想谈离婚的事情吗?”

李妈妈微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是,你和安安之间…”

“随便吧,怎么样都无所谓,反正,我已经道歉了,她不愿意原谅,我也不想再道歉第二次。”席墨尧不甘心,可是被拒绝的感觉,让他心灰意冷,甚至忘记了爸爸所交代的话。

那个女人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他一切都随她的心意,可以了吧?

他不愁没人去爱,离了婚,他完全可以在第二天,找更加漂亮的女孩立刻结婚。

而李君安呢?放弃他这种男人,只会后悔…

不过…突然看见客厅里和老太爷聊天的严昊清,席墨尧的眼色微微暗沉下来,不能轻易如了她的愿,到最后便宜了严昊清。

“墨尧,别说气话,安安那孩子就是一时固执,小两口吵架,过几天就好,千万不要提什么离婚…”李妈妈急忙说道。

“我也不想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地步。”看见严昊清,席墨尧勉强冷静下来,克制失望的愤怒,“可是安安不是一时固执,她是铁了心想离婚。”

“墨尧,我觉得你们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这样的局面。”李妈妈叹了口气,用过来人的经验分析。

“妈妈,你是不是也觉得严少爷很好?”席墨尧突然话锋一转,问道。

章府上上下下都喜欢这个温和有礼的小少爷,李和裕夫妻对严昊清更是疼爱,这些他都知道。

“严少爷是很好。”李妈妈一时间没有听出席墨尧的意思,她是根本没有往其他方面去想。

他们对严昊清好,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少爷身份,还因为严昊清从小就懂事,又是女儿的好朋友,他们当然会喜欢这样的孩子。

“他比我好,对吧?”席墨尧的问话渐渐显山露水起来。

李妈妈微微一愣,突然爽朗的大笑起来:“墨尧,你不会是误会了吧?安安和少爷之间可没什么,少爷是金枝玉叶,我家安安打小就没想过去攀凤凰高枝,更何况现在和你结了婚…”

“但是,严昊清可未必这么想。”席墨尧皱眉说道。

“昊清少爷更不会这样想啦,他呀,完全是把安安当成好朋友。像少爷这样的好男人,提亲的都挤破门了,他喜欢和我们安安在一起聊天,是因为安安性子平和,和他从小就是玩伴,感情好很正常。”

李妈妈因为席墨尧隐约的醋意笑了起来,她十分了解自己的女儿,别说结了婚,就算只是订了婚,她也不会和其他男人“有一腿”。

“倒是我觉得…你们之间的矛盾,是因为一个老师而起,似乎和严少爷无关。”李妈妈试探的慢慢说道,“爸爸妈妈在家里也看见一些新闻,其实很担心你们,可是又不便太过问你们之间的生活…呐,墨尧,回去坐着,我们好好聊聊,可以吗?”

席墨尧沉默了几秒,终于点了点头,往房间里走去。

如果不想让严昊清这么轻松的得到李君安,他必须去做点什么。家长的意见也好,家庭的施压也好,只要能让李君安回来,都要去试一试。

****************

菁花医院的外面,依旧有娱记和狗仔潜伏,只是数量明显少了很多。

因为昨天两大主角都离开了,那个老师的身上,挖不出什么让人激动的头条,大家只能静静等待男主角返回医院的时候。

可是整整一天,席墨尧都没有再次出现。

寻叶躺在病床上,神情冰凉的看着白色的墙顶。

她等了整整二十四个小时,席墨尧没有回来…

外面传来脚步声,她急忙闭上眼睛,装作还在熟睡。

可进来的却不是席墨尧,而是蒋鑫叡。

他看见病房里只有寻叶一个人,不由皱了皱眉头,走到门边,给子群打过去电话。

不多时,打扮的像是去参加晚宴一样隆重的程子群出现在病房里。

“我只是突然接到一个死党的电话,要我陪她去淘衣服,然后时间又快到了交班的点,老师有护士看着,所以就提前十多分钟回去了。”程子群嘟着嘴,席墨尧又不在这房间里,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待下去。

蒋鑫叡说的没错,这群高傲的富二代和贵族子女,对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

而且总以为自己可以去拯救什么,喜欢弱小衬托着他们的高大,喜欢施舍所谓的仁慈,来昭显自己的救世主地位…

其实,他们不过是一群被钱撑着的可怜人。

因为除了钱,其他的东西都握不住,才会用权势和金钱去做一些让自己感觉安慰的事情。

比如程子群对寻叶前几天还热情浓浓的说:老师,我们会照顾你一辈子。可是一转眼,席墨尧离开,她就没了那份兴致…

“墨尧为什么没来?他什么时候过来?是不是真准备离婚?他的太太,怎么这样啊?一点都不懂事…”程子群一连串问道。

“挺盼望人家离婚吧?”蒋鑫叡叹了口气,看着程子群妆容精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