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睛休息,至于那件很重要的事情,咳,等她睡醒了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

阮绵绵并不知道莫初然忘记掉一件很重要的事,而这件事情跟她有关。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她很累,昨天晚上一个晚上没睡好,今天一天泡在公司里,一向不喜欢咖啡的她,硬是喝下了不下五杯咖啡提神。这会子咖啡的作用已经过了,她也确认了莫初然没事了,整个人放松下来之后就是深深的疲惫。

她回家的时候,应隽邦拿着车钥匙正打算出门。

“你要出去啊?”阮绵绵打了个哈欠。她想呆会洗个澡,直接就睡觉了。

“恩。”应隽邦点头,今天是宣皓琛生日,一群人说好要给宣皓琛庆祝。

“那你路上小心。”阮绵绵也没有问应隽邦他是什么事,他向来有分寸。她相信他。

“你——”应隽邦微微拧眉,看着阮绵绵打算回房间的动作伸出手将她挡住:“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话说出口,他都愣了一下。事实上他并没有打算这么早把阮绵绵带到自己的朋友圈,可是那句话就这样出口了。

阮绵绵又打了一个哈欠,侧过脸看了应隽邦一眼:“不要。我好困,要睡觉。”

应隽邦的心里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觉得有些不适。他以为她会很高兴陪自己出去的。

“你去玩吧,玩开心点。”阮绵绵又打了一个哈欠,她是真的困了,摆了摆手,就往房间里去了。应隽邦拿着车钥匙的手倏地一紧,眉心就涌上几分不快来。她就这样走了?也不问问他去哪?也不问问他跟谁去?

题外话:

二更。明天继续。

Chapter204:不称职女朋友

阮绵绵的态度太冷淡了,让应隽邦一时倒是不能接受了,他刚才确实就是随口一说。让她跟自己一起去。

她以前不是都会关心他去哪,甚至眼露期待,想要跟他一起去的吗?他还以为他会高兴呢。

可是他思绪还没停,那人已经进了房间,人都不见了。脚步一抬,应隽邦想跟进房间,问问阮绵绵,他这样大半夜出去,她就一点也不担心吗?她是太相信他,还是对他根本不上心呢?

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可是那位阮大小姐,已经进了浴室洗澡了,他站在房间,手抬起来又放下,盯着那紧闭的浴室门,听着里面的水声。最后转身离开了。

聚合的地点挑在夜都。这里离大家住的地方都比较近,开车过去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

除了宣皓琛,应隽天跟宣墨筝,李擎风跟李暖心都来了,还要加上一个应隽城。

李暖心来得早一些,她的脸色不太好看。事实上她那天的好事让人破坏了,她这几天都在想,那个莫初然,一定会告诉阮绵绵,阮绵绵则一定会告诉应隽邦的。那么应隽邦一定会来找她的,到时候她要怎么说?

上次因为把阮绵绵送到酒店的房间的事,应隽邦对她下了警告。如果这次让他知道了,怕是不会就这样算了。不得不说她对应隽邦还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的,那个男人,看着冰冷,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真要惹毛了,应隽邦绝对会教训她的。

李暖心门都没出,在家里躲了两天。可是今天是宣皓琛的生日,李家跟宣家可是姻亲,不出现不太好。所以她只好来了。想的也简单,跟着李擎风一起来,就算是应隽邦想发作,也要顾及自己的哥哥在这里吧?

应隽邦进来,脸色确实是不太好。他昨天就当现了,阮绵绵对朋友的在意,在他之上。这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他跟阮绵绵认识到现在,好像就是自然而然在一起了,没有太多的波折,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好像也一直很平淡。他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其它的恋人是怎么样相处的,他觉得这样就不错。

但是这两天阮绵绵的态度,却让他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他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这让他的脸色很难看。

李暖心看到他的脸色,就不敢开口说话了,她到底是心虚,不知道莫初然跟阮绵绵,到底有没有跟他说。如果说了,呆会她要怎么办?这样想的时候,她不自觉的靠近了李擎风。李擎风看着李暖心,以为她是为上次把阮绵绵送到他*上的事还在怕应隽邦。拍了拍她的手。

这个妹妹啊,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做事会有些冲动。也幸好他没做什么,不然这会真的跟应隽邦朋友都没得做了。

宣皓琛是今天的寿星,他向来会玩,又放得开。看到应隽邦进门,挥手让他过来:“隽邦,迟到了哈,别人都过来了,偏偏你这么慢。”

应隽邦没有出声,直接走到了他身边坐下,将一个盒子递给了宣皓琛:“生日快乐。”

“谢谢。”宣皓琛接过盒子放到一边:“虽然你送了礼物,不过你还是迟到了,还是要来点惩罚的,就罚你喝三杯好了。”

应隽邦不理他,看了自己大哥一眼。宣墨筝坐在他身边,对上他的视线冲着他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应隽邦的眉心拧了起来。心里实在有些怒其不争。宣墨筝轻轻的勾唇,对着应隽邦笑笑:“你吃饭了没有?要是空着肚子就不要喝酒了,这边有点心,你先吃点点心吧。”

“没事。”应隽邦摆手,他心情不是特别好,脸色也就不会太好看。所以宣墨筝哪怕是关心的话,他的反应也很淡。应隽城一直在看他的脸色,看到他这个样子,哼了一声:“二哥这是心情不好?怎么?失恋了?”

应隽邦白了他一眼,并不应声。他不说话,应隽城却不想就这样算了:“还是说,你只肯跟人家*,不肯对人家负责,人家现在不高兴了?”

“*?”宣皓琛正在倒酒的,此时瞪大了眼睛看向应隽邦:“隽邦,你有女朋友了?都*了?那暖心怎么办?”

他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多,对应隽邦的关注也少了。上次还听他妈妈说应隽邦跟李暖心有可能会订婚,他虽然不信,却更不信应隽邦能一直顶住应家老头给的压力。相信他最后一定会妥协的。怎么一转眼应隽邦跟别的女人*了?

“乱说什么呢?”出声的是李擎风:“皓琛,你这还没喝就醉了?暖心跟隽邦没有在一起。”

妹妹跟他也算是刚刚得罪了应隽邦,这会子再不开口澄清,只怕应隽邦会更不高兴了。

“啊?”宣皓琛啊一声,上次明明看着在应宅的时候,应隽邦跟李暖心去散步。当时他没拒绝,不就是承受不住应老爷子给的压力了吗?怎么变化这么快?

“你说错话,你先自罚三杯。”李擎风开口,算是卖一个面子给应隽邦,为了上次他“不小心”吃到阮绵绵豆腐的事,怕是应隽邦把自己跟李暖心都恨上了,所以他还是态度好点。说不定应隽邦会早点想开呢?

“擎风,你这就不对了。什么叫我说错话啊?你敢说你不想跟隽邦结亲?”李暖心倒追应隽邦都有好几年了吧?他又不会想错:“你怎么让我罚啊?”

“你喝不喝?”李擎风将酒往他面前一放:“暖心早就放下隽邦了。是吧?暖心?”

他说这句,也算是在给李暖心打圆场。但是他没有说暖心不爱隽邦了,只说是放下隽邦。明眼人要是这会真一琢磨,就会觉得这句话有问题。只是现在李暖心也心虚得很。

她现在怕的不是上次酒店的事,而是她偷阮绵绵策划的事。天知道应隽邦到底知道了没有。冷不防李擎风将话题扯到她身上,她都有点被吓到,端着杯子的手抖了抖,里面的红酒差点就洒出来。

“是,是啊,我早放下了。”李暖心笑得有些尴尬。放下了吗?就是放不下。年少的爱恋,一见钟情的喜悦,久追不得的执着。她哪有这么容易放下?

可是现在,她必须让应隽邦觉得她放下了。

“喝酒。”李擎风将酒推到了宣皓琛面前,又看了应隽邦一眼,对着他使了个眼色,那个意思很明显。兄弟我对你够意思了,你就算有气,也消了吧?

应隽邦没有看到李擎风的脸色,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阮绵绵。

她对他的不在意。他心口闷闷的,很不舒服。这种感觉他还是第一次有。但是他是真的不舒服。

“二哥心情不好?跟女朋友吵架了?”应隽城坐在另一侧,看着应隽邦的脸,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探究:“沉着张脸?惹女朋友生气了?”

“隽城。”应隽天终于发话了:“满桌子的酒跟点心也堵不住你的嘴是吗?”

非要挑衅应隽邦,最后让他生气是不是?

“我——”应隽城不说话了,只是他撇的撇嘴,脸上满是不服。

宣墨筝一直在看应隽邦,他没有否认,那就是承认了。她还记得阮绵绵,应隽邦为了她,不惜跟应鼎弘作对,想来感情非同一般,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这样,或许呆会她可以问问?好好开解开解他?

应隽邦没有理在场其它人的心思,想着阮绵绵今天的冷淡,他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

他一开始喝,其它的人也算是放开了。李暖心一直在观察应隽邦的脸色,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他应该不知道她那天晚上做的事。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想试探一下。

她起身坐到了应隽邦的身边,小声的开口:“隽邦,你为什么不带绵绵一起来呢?”

她不开口还好,她一开口,应隽邦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倒是想带,可是人家不要跟他来。以前她不是想让他带着她见朋友吗?今天怎么不让见了?

“是不是上次的事——”李暖心一脸愧疚的样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当时——”

多的也不说了,李暖心咬着唇,手指绞在一起,神情满是不安跟后悔:“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

应隽邦根本没有听到李暖心的话。他满脑子都是失常的阮绵绵,还有自己。像是想到什么一样,他腾的站了起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

“…”李暖心这边还在为自己找借口,想让应隽邦接受她的理由,那边他已经站了起来,也不管包厢里其它人的脸色,直接迈开大步就离开了。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

幸而包厢里的灯光不算明亮,而其它人又都被应隽邦这般要突然离开的步伐给惊了一下。不然她这般的脸色,非吓到人不可。

应隽邦不管这些,喝了一杯酒,礼物也送到了,他就不想多呆了。他现在就想着回家去问问阮绵绵,她心里还有没有他这个男朋友。

只是应隽邦忽略了,头天一晚没睡好的阮绵绵,这会睡得正香,他一回家,面对的也只是阮绵绵的睡前。看着也眼底还有些泛黑的眼圈,再看看睡得无比香甜的阮绵绵,应隽邦想摇醒阮绵绵的冲动到底是打住了。

坐在*边看着阮绵绵半晌,心里决定,明天,明天一定要问清楚。

应隽邦第二天早上起来,还没有想起来要问阮绵绵的问题,阮绵绵却已经穿戴好了从浴室出来了。

“隽邦,今天我不坐你的车了,我要去看看初然——”

“…”不是说没事了?都没事了,那还有什么好看的?

“就这样。我先走了。”阮绵绵昨天晚上做梦,一晚都是莫初然满身是血的情形。她醒了吓到了,还是决定去看一眼,比较放心。

匆匆赶去医院,莫初然没事,除了头还有些晕。其它的一切正常,她放了心,陪莫初然吃过早饭,才匆匆往公司赶。

中午应隽邦打电话让她上去吃饭,她先一步说跟杨柳飞跟毕召华两个一起吃饭了。传奇的案子是大事,她要好好努力。

应隽邦看着挂了的电话,心里又开始不是滋味了。他想着晚上可以找到阮绵绵,可惜是他想得太好了,晚上阮绵绵一下班,就去看莫初然了。

这次是单纯来约她一起去的,单纯刚好来见委托人,刚好就在附近,顺路就过来约一起了。

阮绵绵真没多想应隽邦。对她来说,莫初然出车祸,这是大事,莫家的父母都是警察,工作肯定很忙,她跟单纯平时受莫家好多照顾,现在能多照顾莫初然一点是一点。至于应隽邦,他之前又是送她来医院,又是给莫家人买中饭。相信他肯定是能理解她跟莫初然的友情的。

所以发了条信息给应隽邦之后,她就跟着单纯一道走了。

她跟单纯两个把莫家父母请回家休息,在病房里陪莫初然。就缺一个赵依人了,就像是大学那会一样。几个小姐妹说起了以前的事,又有说不完的话题。男人什么的,都让阮绵绵抛一边去了。

第二天,应隽邦下班之后没有等到阮绵绵,打电话,她一脸轻快:“刚好想打电话给你来着,今天晚上不回来吃饭,我要去医院陪初然。”

又是陪初然?应隽邦的额头升起三根黑线。

第三天,应隽邦在下班前五分钟打电话给她。

“今天晚上回家吃饭吧?”这两天看她跑来跑去。应该辛苦了,或许他这个男友应该下厨,做顿好的慰劳一下她。

“不回了。”阮绵绵隔着电话拒绝,没有丝毫的考虑:“昨天初然说想吃板栗鸡,我们今天给她买去。就这样哈,我挂了。”阮绵绵说完,挂了电话赶地铁去了。

应隽邦看着那挂了的电话,又是久久回不过神来。板栗鸡?她要是想吃,他可以给她做?她这样跑是几个意思?

第四天,应隽邦在下班前十分钟打电话给阮绵绵。

“我来上班的时候看到这附近有一家主题餐厅开业了,要不今天晚上——”

“不行啊。”阮绵绵看着手上的工作:“我的策划还差最后一点,今天约了做后期的人商量一下,你先回去吧,那家餐厅下次去。”

阮绵绵说的是真的,金点子大赛就要交稿子了,后期还差一点没有处理好。做后期的同事有过来问她的意见。她想着这个星期赶紧做好。

应隽邦:“…”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

连着半个月。阮绵绵白天忙工作,金点子大赛,传奇的策划,哪一个都让她累得不行。晚上有空就跟单纯一起去看莫初然。大多数时间都在忙传奇的策划。两边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陪应隽邦的时间都少了很多。

这样来回奔波,又耗损心力,让她每天一回到家,沾*就睡了。

应隽邦几次想跟她好好沟通一下,对上她疲惫的脸,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时间一晃到了十二月,S市已经进入了冬天,温度降低,天气也冷。阮绵绵出门都要穿厚外套了。不过她一点也不怕冷。不是不怕冷,而是整个人都让工作的热情给燃烧着,对冷来说就感觉没那么在意了。

莫初然的身体在慢慢恢复健康,她也算是松了口气,她没有姐妹,莫初然就是她最好的姐妹。

阮绵绵把金点子大赛的策划交出去了,评选的日子特别好记,就定在了圣诞节。

现在离圣诞节还有十来天,阮绵绵交完作品后,整个人算是放松了一半了。她做梦都想着在金点子大赛上崭露头角。这个比赛跟传奇的广告一样,一定会成为她职场生涯重要的一步。她希望自己就算不能拿冠军,也要取得一个好排名。

交完了策划,阮绵绵整个人就轻松了起来,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她好像有半个月没有好好跟应隽邦相处了吧?

先不说工作,有时间她就陪莫初然去了。她这个女朋友,还真是不称职啊。

阮绵绵一想想自己这半个月一直忽略了应隽邦,莫名就心虚了。挠挠头,拿出手机给应隽邦打电话。

题外话:

一更,今天有加更。白天继续。。月妈需要你们的支持。谢谢大家!

Chapter205:我没有生气

她这个女朋友,还真是不称职啊。阮绵绵呵呵两声,内心很是鄙视自己。拿起手机正打算给应隽邦打电话,手机却先一步响了。电话是单纯打来的。明天是莫初然出院日子,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接人。巧得很,明天刚好是周六,他们应该诸了有时间。

“好啊。肯定要的啊。”阮绵绵点头:“而且要好好庆祝一下才是啊。”

莫初然的伤当时看着厉害,其实除了撞到头,其它的地方都是皮外伤,这会天气也不热,对伤口恢复还是很有利的,大半个月休养下来,身上的伤得差不多了,额头上的那个伤也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疤。线早就拆掉了,偶尔还有些头晕,那是后遗症,医生说可以回家慢慢调养。

所以莫初然就坐不住了,她早就不想住院了,天天住在医院里,闻着消毒水的味道,还麻烦家人跟朋友为她跑来跑去?

阮绵绵跟单纯订好时间,看着手机,这才想起来她刚才是想打电话给应隽邦的。

按下应隽邦的号码,阮绵绵深吸口气,放轻了自己的呼吸,她在想他是不是生气了?这半个月,他们也不是没有见面,可是都是匆匆的。她一早就急着出门,晚上很晚才回家,到家了,就累得不行了,倒头就睡。

她把精力放在工作上,放在莫初然身上,应隽邦呢?这段时间他在忙什么?

阮绵绵瞪大了眼睛,看着前方不知名的一点,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最近在忙什么,还真是——

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没有人接,阮绵绵放下手机,看看时间,还有五分钟就下班,她要不要上楼去找他?

要不,她今天先去买菜,做一顿好吃的,给他一个惊喜?

阮绵绵这样想,也这样行动了,反正传奇的策划也不急这一时,对方要求的时间还有几天,她不急。想到就做,阮绵绵一下班就拿着包包下班了。

从地铁站经过的时候,发现好多商店的橱窗都已经挂出了圣诞装饰,门口也摆着圣诞老人。现在离圣诞节还有几天,但是气氛已经很浓了,这是一个西洋节,但是现在被中国人过得越来越像是*节了。

她想了想,要不圣诞节那天,来一点特别的活动?她跟应隽邦在一起之后,两个人除了工作就是吃饭逛街,最多看看电影,剩下的时间都是宅在家里。现在想想还真是闷啊。

这样下去,两个人会不会提前进入到倦怠期?然后对对方厌恶?分手?

呃,阮绵绵发现自己想太悲观了,她又想到之前在长白山时,两个人的感情特别好。或许她可以订一个地方,利用元旦三天假,来个短期旅行?为他们的感情升温?

阮绵绵想着这附近哪里的三天可以玩不错。近一点的,江浙古镇都可以去。上次听朋友说普陀山不错,舟山群岛也可以,这会虽然有点冷,不适合下海,但是可以看看海浪,吹吹海风。

进公司两年,她好像没有休过年假,要不把年假用上?跟应隽邦去远一点的地方旅行?

不行不行,传奇的案子还没有做完,她哪有空休假啊。阮绵绵发现绕了一个圈,然后把自己绕进去了。算了,还是短途旅行好了,相信应隽邦会理解的。应该会理解的吧?最重要的是他会干有人吧?

就这样决定了,回去就上网查资料,她来安排一次旅行。

阮绵绵一路都在想着元旦要去哪里,去超市买好菜,走到日用品区的时候,想到早上好像看到牙膏没有多了。顺手拿也一条,恩,她在应隽邦家里住了有几个月了吧?牙刷也换一下吧。再想想过几天好像要来姨妈,阮绵绵又去买了一些其它日用品。

拎着一大袋子往应隽邦家赶的时候,阮绵绵默默的想,她这样像不像是应隽邦的妻子啊?

啊。脸红了。不羞不羞,这么想嫁人了。阮绵绵吐了吐舌头,以前真没有这个感觉啊。这段时间一直忙自己的事,冷不防突然有点时间,发现自己真的很想应隽邦。

明明天天在一起,可是没有好好相处,也算是分别吧?那小别胜新婚——

她要不要去附近那家*店再挑一件“秘密武器”?今天晚上好用?阮绵绵的脸更红了,伴着她唇角的笑,引得路边的人纷纷注目。她却像没有感觉。

“武器”最终没有买,阮绵绵想起衣柜里还有一件,恩,或许可以试一下。一想到那个画面,恩,应隽邦会觉得惊喜吧?会吧?

拎着袋子,用钥匙开门,应隽邦还滑回来,屋子有点安静。阮绵绵吁了口气。将东西拎回厨房,又把日用品什么的放好。想着呆会应隽邦回来,她要好好道歉才是。恩,他应该不会生气吧?毕竟这段时间她可是冷落了他不少。

将米下锅,菜洗好切好,不确定应隽邦几点回来,她没有急着炒菜。又给应隽邦打了个电话,这次她听到了手机铃响的声音,顺着声音一看,原来应隽邦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就站在门外边。

“隽邦,你回来了?”这一刻,阮绵绵真的觉得很想他,想也不想的冲上去,给把将应隽邦抱住。她好想他啊。

将小脸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应隽邦面对这突然的热情,有些意外,将手中的钥匙放到玄关处,他一只手将门关上,另一只手回抱住她。用力的,紧紧的。光是抱还不够,他现在想要更多,将她的身体按在门板上,低下头对着她的唇重重的啃了下去。

这个吻,很急,又很重,阮绵绵一下子就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了。她甚至都有些不能反应。好像两个人,很久没有这样亲吻过了一样。

应隽邦的力道很大,擦着她嘴唇让她感觉到了微微的痛意,她有些疼,想叫,却只是给了他机会。她被他吻到脚软,心里觉得这真的像是回到曾经最初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

直到他终于松开了手,两个人的气息都乱了。阮绵绵觉得口干舌燥的。咽了咽唾沫,半天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抱歉啊。”阮绵绵抬起头来,最终还是道歉了:“我这段时间很忙,把你忽略了,你不生气吧?”

看了见都吻自己的力道就知道了,那么重,明显是有不满的,想想自己这两个星期做的事,咳,她还真是有点心虚啊。

应隽邦愣了下,明显没想到阮绵绵会如此单刀直入。事实上他刚才吻她的时候还在想,要不要就这样把她扔上,*,好好的惩罚一下。想了想,他又有些失笑,她好像一直是这样吧?有什么说什么,当时他喜欢的,不就是她这个样子?

“我没有生气。”他只是有些不舒服。好吧,如果他肯诚实一点的面对自己,他就会发现那不是一点不舒服,是很多点的不舒服。

他还记得不久前,他无意听到莫初然给她打电话,约她周末出去玩。当时她怎么说的?

“不行啊。我要陪隽邦。是啦是啦,我就是重色轻友啦,你有意见啊?那你也去找一个啊。我不介意。”

当时他站在门外,听着她欢快的声音,想到第二天是周末,两个人可以腻在一起一天,心里觉得满满的。她把朋友的约会推掉,陪他,说明他比她的朋友更重要。不光是高兴,还有高兴之外的情绪,满足,很满足。

只是这半个月,他的满足一点一点少下去,不满却一点一点多起来。

“初然的伤怎么怎么样了。”

“初然今天可以下*了。”

“我要去陪初然。”

“我答应初然跟单纯带蛋糕去看她的。”

就连偶尔的打电话,也是初然。当然,也有没有初然的时候。那是她的案子。传奇的策划怎么怎么样了,金点子大赛的策划怎么怎么样了。明明他是老板,她偏偏整得好像比他还忙一样。

“真没生气啊?”阮绵绵稍微退后些许,侧着脸看他,目光落在他脸上,像是在探究他说是真话还是假话一样。她的唇还有些肿,微微的噘着,似乎是在诱他亲吻。偏偏那个眼神,清澈,透亮,带着一种小动物般的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