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宁可笑着点点头。

严上校领命进了洗浴间去给老婆放热水,宁可打开行李箱,把苏羽网购的那个盒子拿出来进了卧室,找了一把剪刀把盒子打开,里面尽然是两个透明的包装袋。

一个里面装的是黑色蕾丝的,一看就是女式的情趣内衣,另一个居然是毛茸茸的看不出是个什么款式。

这死女人!知道姐不喜欢有毛的东西还弄这么一套,诚心让姐不痛快呢?

宁可拆开那个雪白的毛茸茸的包装袋,拿出来左看右看,终于明白了——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狗奴情趣套装。看明白之后宁可赶紧的把东西收起来,转手塞进了床头柜里。

严肃已经简单的洗漱完毕之后从洗浴间里出来:“老婆,在有五分钟就可以了啊。”

“嗯。”宁可随手把那套黑色的蕾丝放在床上,去包里拿出手机来调出苏羽的电话拨过去。

苏羽这会儿刚陪着小宝贝儿午睡起来,手机响她自己根本没听见,还是保姆给她拿过来的。

“谁啊,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苏羽接过手机还不满的嘟囔,一看是宁可的名字又立刻贼笑起来:“可可?这个时候你不是该跟你男人滚床单吗?或者滚床单之后昏睡不起吗?难道你男人体力不支了?不能吧,特种兵的体力这么不好啊?”

苏羽还没说完呢,严肃已经坐在了宁可身边伸手搂过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

“滚!”宁可低声骂道,“你们家的才体力不支呢!”

“哈哈…”手机里传来苏羽不安好心的笑声。

“你弄得那个带毛的是什么玩意儿啊?!”宁可扭了扭身子,躲开严肃的控制,低声质问。

“你们家那个不是你的爱犬吗?我给你的爱犬定制了一套衣服,不知道穿着合不合身,哈哈…”苏羽猥琐女的笑声通过电磁波穿过来,让宁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爱犬?

她怎么知道的?

宁可看了看手机,心想这年头姐还真是没一点秘密了啊!

“你个…”没节操的死女人!宁可后面的话没来得及骂出来,因为严肃又靠过来把她搂了回去。

严肃在宁可耳边亲了一下,无意间发现了床上的那个已经拆封的透明包装袋,一时好奇拿了过来,把里面的东西抽出来一抖,顿时愣住。

这个是——衣服吧?我靠。

这半透明的布片,还带着这奇怪的花纹?还是吊带的,还这么短?

严上校双手拎着这件吊带蕾丝情趣睡衣一想到这衣服穿到宁可身上的样子,便觉得气血翻涌,眼前冒金星,然后,鼻子里热乎乎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

“唔…”严上校扬手把黑蕾丝丢到床上,转身跑进了浴室。

宁可纳闷的看着严肃匆忙的身影,在看看被丢到床上的黑蕾丝,恨恨的对着电话说道:“苏羽,等我回去收拾你。”然后就挂了电话。

严肃从洗浴间里再出来的时候,脸上湿漉漉的,鼻子里插着两根白色的纸卷。

宁可见状哈哈笑倒在床上。

“宝贝儿。”严肃慢慢地走到床边,俯身,双手撑在宁可的脸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他的声音极其暗哑,好似火山喷发之前火热的压抑。

“那个…我得去洗澡啊。”宁可笑得无辜可爱,慢慢地抬起手撑住严肃的胸膛,“你乖啊,等我洗完澡回来再陪你。”

严肃邪气的一笑,伸手用一根手指把黑蕾丝勾起来,放到宁可的胸前,低声说道:“宝贝儿,那你得答应我洗完澡出来后,穿上这个。”

宁可笑着点点头,伸手把黑蕾丝拿在手里,说道:“我穿上这个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行。”严肃轻轻地点头,别说一个条件,一万个条件他这会儿都能答应。

“好,那我先去了。”宁可推开严肃,拿着黑蕾丝进了洗浴间。

严肃心急火燎的等在外边,来回转了几圈后,干脆走到酒柜跟前,开了一瓶红酒。

幸好宁可出来的挺快,而且,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把黑蕾丝穿好了。

空灵剔透的蕾丝总让人摇摆于留恋青春的裙裾飞扬与温柔细腻的成熟韵味之间,欲罢不能,而黑色的蕾丝睡裙无意识最性感的存在。

严肃觉得自己的鼻子里又热起来了。

“宝贝儿,你真好看。”严肃捏着酒杯走到宁可面前,把人搂进怀里。

“当然。”宁可轻轻一笑,手指点在严肃的胸口上,然后手指轻轻一勾,把他衬衣胸前的扣子解开一颗,露出充满男性力量的性感的胸膛。

严肃的手臂用力,把宁可狠狠地摁在自己的怀里,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相贴,宁可的小腹被某物抵得生疼。

“你刚说了,我穿上这个,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好,你说。”严肃的唇落到宁可耳边的敏感的皮肤上,那是人身体上最光滑柔嫩的一片肌肤之一,最柔软,最细腻的肌肤,像最上等的绸缎,丝滑,柔软,可以融化皮肤的质感,他把舌尖滑到锁骨的位置,小心的啃咬。有种惊心动魄的兴奋感,过去与现在,回忆与现实交织在一起,梦幻般的禁忌味道。

“也有一套衣服给你准备的,你也换上。”宁可的手指勾着严肃的衬衣,带着他走到床前,然后伸手轻轻一推,严肃就自动配合的坐在床上,手臂却没放开,拉着宁可一起。

“真的?”严肃的眼睛里含着笑,他真是不敢想象,这样的衣服还有男人穿的?

“当然。”宁可笑着推开严肃的手,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那个透明的包装袋,打开,把里面毛茸茸的东西拿出来一件一件丢在严肃的身上,“换上吧。”

“这?”严肃欠身坐起来,把那一小件一小件东西拿起来,质疑的研究,“这什么玩意儿?”

“这是情趣。”宁可拿起一个毛茸茸的圆圈在严肃的脖子上比了比,轻笑道:“这个应该是这里的。”

“不是…”严肃顿感务必挫败,这什么玩意儿啊?这个穿在身上,自己不就成了小白兔了吗?!

我靠大老爷们儿啊我是!怎么能?!

宁可看着严肃脸上的表情,轻声笑道:“你答应我了的。该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这…”严肃无奈的笑看着宁可,“老婆,你老公我英明神武的形象穿这个…不大好吧?”

“嗯,说的也是。你是谁啊?您是海陆特战队的上校队长,您英勇无敌,杀敌无数,您英明神武,功勋卓著啊!”宁可酸溜溜的笑着,转身去坐在窗下的软榻上,双臂抱在胸前。

“宝贝儿…”严肃赶紧的跟过来,半跪在软榻跟前,伸出双手去搂住宁可的腰,脸埋在宁可的腿上,做小伏低状简直无法形容。

宁可轻哼了一声,没理他。

“老婆…”严上校腆着脸上前,把人搂在怀里,含着宁可的耳垂轻轻地亲吻。

宁可凉凉的笑道:“上校队长在老婆面前一样英明神武啊!”

“不是,老婆,我怎么会呢!在家里你是我的首长嘛。”

“那首长我现在还没命令你呢,只是跟你交换个条件你就不听?”

“我…”严肃无奈的看了一眼床上的那几件小布片。牙一咬,心一横,“好,我穿就是了。老婆你别生气。”

宁可挑了挑眉,轻轻地‘嗯’了一声。

严上校脸皮再厚,也不愿意当着老婆的面换这种衣服。他走到床前把那些毛绒布片收起来,往洗浴间里走的时候又回头看了宁可一眼。宁可玩味的笑了笑,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姥姥的,豁出去了!严上校拿出开赴前线的心情来进了浴室,然后在里面鼓捣了半个小时才慢腾腾的出来。

上校回卧室的时候,宁可躺在软榻上快睡着了。

“咳咳。”严肃靠在卧室的门口,轻声咳嗽了一下。

宁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然后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套情趣装显然是定制的,尺寸什么的跟严肃很合适。

严肃的大部分肌肤都裸露在外边,只有身体的关键部位被遮挡,他的脖子上,手腕上都又毛绒圈儿,严上校这极具攻击性的野性躯体和这身纯白色毛绒套装的十分不相配,甚至还有些滑稽和可笑,但也正是那些白色的毛绒更加衬托出他野性的美。

宁可慢慢地坐起来,痴迷的看着眼前的人,轻声感叹:“你说你这人真是讨厌,穿个狗狗套装都这么好看。”

严肃邪气的一笑,握着宁可的手,慢慢地蹲下身去,低声问:“主人,那你喜欢我吗?”

“呃…”宁可完全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快已经进入了状态,游戏玩儿的这么顺。

“主人,你是喜欢我的对吧?你会对我好的吧?”严肃邪气的笑着抬头看着宁可的脸,手却放开宁可的手,手指轻轻地从她的腿上滑过,然后漫过膝盖,握住了她的脚踝,然后轻轻地抚摸着她洁白的脚背。

“嘶——”宁可全身一颤,倒吸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

严肃低低一笑,身体前倾,办跪倒地上,伸手再次握住宁可的脚踝,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脚踝骨。宁可顿时觉得一阵电流从脚踝遍及全身,她低呼一声身子后倾,一下子倒在软榻上。

严肃却上前一步,握着宁可的脚踝,轻轻地亲吻她吐了艳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然后慢慢地吻着,一点点的往上移动,脚背,脚踝,小腿…

那样的柔滑滋味,宁可只觉得神志被抽离,让她放弃一切只专注于身体的反应,感官的刺激令人如此快乐,如此满足,像潮水将她吞没。

这是激情的时刻,随心而动,让理性离开。

一个人在床上的表现代表着他性格里最本质的部分,比如说宁可的细腻敏感与严肃的猛暴直接。

宁和呜呜的哭着,泛红的眼圈里有泪水溢出,长长的睫毛被打湿,宛如蝴蝶脆弱的翼,乖乖的收敛着,沾上清晨最鲜亮的露珠。

严肃低头看着她,一颗心疯狂的跳着,全身血液沸腾,宛如战场上最后一次拼命地冲刺。

在失去意识之前,宁可暗暗地骂了一句,我勒个去!奶奶的,下次苏羽过生日的时候,姐也一定送她一套狗狗套装。

一觉酣眠,宁可是被直升机的噪音给吵醒的,睁开眼睛她看到的是一身戎装的严肃,而自己则正躺在他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枕着他的肩膀。而这个家伙则歪着头,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装睡。

“嗯…”宁可转了转脖子,颈椎有些酸。

“醒了?”严肃立刻睁开眼睛,低头看着她,“饿不饿?要不要先喝点水?”

“我们这是在哪儿啊?”宁可奇怪的看着周围,这应该是直升机,外边螺旋桨的呼呼声鼓噪着耳膜,而黑洞洞的机舱里靠着机舱壁坐着两溜儿全副武装的大兵哥们。这些家伙们整齐的坐着,一个个看似目不斜视,实际上都偷偷的往这边瞄。

“直升机上啊。”严肃贴在宁可的耳边悄声说道。

“我们…怎么上了直升机啊?”宁可更纳闷了,不是在酒店睡觉吗?怎么莫名其妙的就上了飞机?

严肃伸手解下身侧的水壶,打开盖子递给宁可,悄声说道:“我不是要带你去潜水嘛。”

有点明白了。宁可接过水壶来喝了一口,发现里面不是水而是牛奶,还有些温热。只是这会儿她还顾不上这些,又低声问:“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你昨晚太累了,我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嘛。”严肃说着,还体贴的把宁可身上的毯子裹了裹。

大兵们都已经发现这边角落里窃窃私语的这对夫妇,有些胆儿大的干脆不装了,直接看过来,微笑着叫嫂子。宁可尴尬的笑着朝他们点点头,又凑到严肃耳边,低声问:“那他们呢?”

“这是人家去特训的飞机,我们只是搭个顺风机而已。”

“…”宁可默了。嫁给军人就是有这点好处啊,度蜜月还能搭上顺风机。

飞机在南海某个岛上着陆的时候正好是朝阳升起的时候,初升的太阳像是一个大火球,而整个海面上则像是燃起了一片火。

宁可最后一个从机舱口跳下去,被下面的严肃一把接住,顺便转了个圈儿。她现在已经不怎么害怕这种动作了,只是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低低的笑。

完全不同于北方的寒冷,这里一年四季都是夏天。宁可站在小岛的礁石上吹着热热的海风望着东方的那片火海,只觉得胸口里有豪情万丈。

在她身后的不远处,一身作训服的安长珺拎过两个背包交给严肃:“肃哥,你需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小马是你的水手,尽情玩儿,有需要就招呼。”

严肃拍拍安少校的肩膀:“谢了。”

“说那些。”安长珺笑道:“你若是真的要谢我,回头让嫂子多留下两幅墨宝就成了,她给我媳妇画的那幅葡萄图我老岳母喜欢的不得了,已经送去装裱了。”

“得了吧你,不管什么东西,多了就不值钱了。”严肃笑呵呵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宁可。

“好了肃哥,不跟你说笑了,我得去训练那帮兔崽子们了。你跟嫂子好好玩儿,晚上回来我们烤鱼吃。”

“说定了。”严肃朝着安长珺摆摆手,拎着两个背包朝宁可走过去。

这个海岛训练基地的西南面有一处陡峭的悬崖,黑色的礁石被洁白的浪花日夜拍打着,又陡又滑。

自由深潜的训练点离开这片悬崖,这是安长珺翻遍海图好不容易找到的近海深沟。安少校给严肃准备了全套装备,并把队里的一条医疗艇开出海。

当然,在这之前他曾经半开玩笑的跟严肃说:“肃哥,万一要真出什么事儿,咱们可是正常在水下让水草绊了一跤跌的。”

严肃当时忍俊不禁,抱着他笑道:“小安子你放心,哥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到了地方,严肃在船尾放下浮排,然后他带着宁可进了船舱,拿出干式潜水服来帮她换上,然后把自己那套拿出来穿好,披挂整齐后出来,留宁可一个人在床上,严肃带着小马先下水。

极限玩家们玩的自由潜水,往往一根长绳就能开始,而安长珺这个潜水点原本是打算按常规训练科目上报的,所以做了更多的防护措施,在水下埋有固定的钢筋水泥柱。

重水锤带着装有水下照明灯的尼龙深度绳缓缓下沉,严肃背了氧气下水,把长绳扣到钢柱的环扣上,照明灯每隔5米安放一只,灯光开启,长条形的灯管泛出深蓝色的幽幽冷光,一直通向海洋的深处。

准备妥当后,严肃又上来把宁可接下去,留小马在船上看守。

“水每深十米,就相当于增加一个大气压。潜到20米以下,身体里的空气被压缩,浮力就会平衡,再往下你的身体会越来越重,重力会压住你往下沉。”海水里,严肃趴在浮力球上向宁可讲解重点:“不过,一开始我先带你在二十米以上的范围活动,你先感受一下。你会游泳,只是有点怕水,这没关系,是可以克服的。要放松自己,试着去享受,海底是一个神奇绚烂的世界。而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亲爱的上校先生,你最深潜过多少米?”宁可也抱着浮力球,开心的问。

“八十二点五米。有脚蹼,上升时有牵引。”

宁可倒吸一口气,长大了嘴巴。

“变重量自由潜水的世界纪录有一百四十多米。”严肃笑得有些得意,被老婆崇拜的感觉真不错,不过他还是实事求是的说道:“其实潜太深了也没什么意义,对我们的训练来说最有用的还是在三十到四十米这个深度能尽可能的多呆一阵,能自由活动。而对老婆你呢…就随意,以舒服和开心为准。”

宁可好奇地问:“这个有没有什么秘诀什么的?”

“没有。”严肃笑着摇头,“什么都别想,注意耳压平衡。”说完,严肃把宁可在腰上扣好安全绳,带上水肺呼吸器和潜水镜,又讲解实验了浮力袋的用法之后,就放拉着宁可的手鼓励她慢慢地潜下水去。

刚下水的时候,宁可很紧张,她死死地抓住严肃的手臂不放,全身僵硬。

严肃用手臂环住她的腋下,带着她在海里游了一会儿,等她放松之后才拉着她一起潜入水中。

潜下去四五米深之后停下来,带着她前后左右的活动了一会儿,再把她拉上去。

如此反复几次,宁可的紧张渐渐地消除,开始敢自己拉着牵引绳往下潜了。

南华夏海的海水极为清澈,阳光几乎可以直接穿透三十米的水层。

水下深谷的崖壁上铺满繁茂的生命,各种软质硬质的珊瑚层层叠叠地覆盖了每一块岩石;曼妙的水草在水中浮动,颜色薄嫩;斑斓的海鱼好奇的围绕着陌生的来客,然后惊慌的闪开,消失在珊瑚丛中。

宁可很开心,因为有严肃在身边的缘故,潜下水之后她似乎一开始就没有再害怕,等有一群群的热带鱼在她身边游过的时候,她好像完全忘了自己是在水里,高兴地几乎手舞足蹈。

甚至在某个瞬间宁可感觉自己仿佛身处梦境。

皮肤渴望水的浸润,渴望那种无所不在的挤压,身体失去重量,随心所欲的舒展,有如飞行。

然后她越发的放松开来,开始学会享受潜水,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不知疲惫地浮起下沉,迅速的为自己找到更多乐趣。

她兴致勃勃地趴在岩壁上,看着长尾的热带鱼从自己的指尖穿过,深层的水草呈现出漂亮的红褐色,在水下像一团云雾…长久的凝视。

浮上水面时她仰着脸大笑,比低纬度线上的阳光更加灿烂明亮,然后奋力扑腾着,跳到严肃身上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大叫:“老公!我好开心啊!”

严肃的手臂紧紧的箍住她纤细的腰。他看到她背靠着太阳灿烂的笑,晶莹的海水从她脸上滴落,折射出夺目的光彩。

而严肃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已经笑开,眼前这个小女人是他的解毒良药,无论何时何地,只要看到她欢笑的容颜,就能解一切苦毒。

连续三天的时间,每天严肃都带着宁可来这里潜水。

开始的时候他放任她自己玩儿,后来开始交给她更多的专业知识。

第二天的时候安长珺就把训练任务下达之后有副营长带队训练,他自己则跟着严肃过来玩儿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