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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局长。”小周去通知开会了。

这边叶红鱼和顾惜朝同样满心慎重。

要说这件事的根源还是与他们有关的,与公与私,他们都必须要搞清楚这炸弹威胁的真相。

“这洋婆子怎这么阴魂不散的,都成笼中鸟了,还要兴风作浪。小朝朝,看来,你还有的忙呀!”

白子卿虽然时常有些骚包,有些花心,可智商是绝对没问题的,更别说,他是从头到尾经历这件事的,自然明白这炸弹威胁的严重性。

好在这么多年,他们都是从大风大浪中走过来的,这种威胁见的多了。

此刻,虽知道,要破解这个炸弹威胁的真假,绝不是容易的事,可除了马上想解决问题的法子,还能怎么办?

万一找不到这发出威胁的人,难不成真的用黑玫瑰来换去S市的安宁与祥和。

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了,S市警局还有什么脸面,顾惜朝这个国际调查人又有什么脸面?

问题是,警方又怎么可能跟罪犯妥协,在西欧的某国,前些年,也发生过同样类似的案例,最后,警方没办法,妥协了,释放了那个重罪犯。

可重罪犯的那个同伙并不讲信用,最后还是引爆了炸弹,让当地的警方最后变成了一个笑话,前车之鉴呀!

叶红鱼刚才看到黑玫瑰的同伙在电视上的预告后,她一直就在试图侧写对方的犯罪心理,

最后,她感觉黑玫瑰的同伙,这么堂而皇之地发出炸弹威胁,想到黑玫瑰坐在审讯室那淡定的样子,这个炸弹威胁应该只有百分之三十虚张声势的成分,剩下的百分之七十,对方极有可能真的付之行动。

虽然,大多数时候,警察看起来没有罪犯那么聪明,其实,聪明的警察也不少,黑玫瑰的同伙既然能发出如此高级别的威胁,就说明对方必然是有所依仗的。

否则,发出一个假的威胁信息来,最终被警方破掉了,那折腾个啥,更别说,警方在没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下,是绝对不可能妥协的。

所以,他们现在已经不是怀疑这预告真假的问题,而是必须要当真的来对待。

“你说,对方特意强调十二个小时,除了让我们有时间紧迫感之外,是不是还有别的意思?”从犯罪心理学上来说,凡是涉及到犯罪时间概念,说明对方潜意识中也很在乎这个时间点。

她的询问对象当然是顾惜朝。

“怎样才能将S市绘成一朵血肉横飞的玫瑰花呢?”他不答反问,这是聪明人之间的对话。

“你是说,这十二小时,不仅是给警方和我们的时间,其实也是给自己设置放置炸弹的时间?”

如果黑玫瑰的同伙只打算在全市设置一处爆炸点的话,那么爆炸后的后果,在S市这么一座国际性大都市,人口将近两千万,实在起不了什么大的浪花。又怎么敢称之为让炸飞的血肉绘成一朵玫瑰花呢?

除非,他是以某个地点为花心,埋置一颗炸弹,然后辐射出去,最后将这些放置炸弹的地点用线条连起来,会是一朵玫瑰花的形状。

这么一项浩大的工程,如果只有一人来完成的话,放置炸弹必然需要相当的时间,而从黑玫瑰落到警方手中,到现在也不过短短四个小时。

就算这炸弹是黑玫瑰先前制作的,现成的,但要运送炸弹,安置炸弹,需要谨慎再谨慎,充足的时间是必须的。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就在现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黑玫瑰的同伙正在走向某个预定的埋置炸弹的地方。

“你应该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独立完成这样盛大犯罪场面的人很少,而为了黑玫瑰而不惜一切的人更加少。

黑玫瑰在过去的许多年内,从未来过华夏,那么,就说明这个黑玫瑰的同伙不管是不是华夏人,也很长时间不待在国内或者S市,他对S市未必很熟悉。

一个不熟悉S市的人,选择的埋置炸弹的地点,极有可能选比较醒目的公众场合,比如说学校,剧院,医院,公园,广场,等等。”顾惜朝给她一个赞赏型的眼神继续道。

“等下,你的推断虽然也有几分道理,可你想没想过,越是公众场合,像S市这样的大城市,永远是人来人往的,这对对方安置炸弹并无好处,很难掩行迹。”叶红鱼提出自己的质疑。

“两位顾问,局长请你们到办公室开会。”秘书小周寻到审讯室外道,打断两人的争论。

对S市警局的一干领导人员而言,遇上这样的事情,博采众长并不容易,许多人其实并不了解黑玫瑰其人以及与她有联系的一切,自然无法提出什么有建设性的结论。

最后,大家还是等着顾惜朝拿主意。

就在这时,国际调查人联盟发来最新消息,确认黑玫瑰的同伙应该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法籍华裔男子,不仅是某大学实验室的一位副教授,而且是一位具有相当水平的电脑黑客。

这人曾在法国的一些学术交流中与黑玫瑰有初次的见面,曾经是情人关系。

这也说明,为啥对方可以切入电视台的直播系统,并很随意地给钟局长和S市市一长打电话了。

其实,调查人组织筛选出的可疑人员名单有几个,但这个副教授是最为可疑的。

三分钟后,国际刑警组织也发来邮件,同样建议将这个副教授列为第一怀疑人选。

和警方以及调查人组织成员作对的罪犯在任何时候都是不受欢迎的,所以不管是国际刑警还是调查人组织联盟,都对这件事情给予相当的重视。

更别说,黑玫瑰的同伙,他此次行为,多少已经带有了恐一怖袭一击的味道,这可是全人类的公敌呀。

可就算暂时确定最大的怀疑人选,但要在S市这两千多万人中,找到这个人是何其的困难。

更别说,这么一个高智商的犯罪分子,他自然不会用真面目行走在阳光下,可能戴的是硅皮面一具。

用的身份证件,也极有可能是伪造的,或者是套证,什么叫套证呢,就是对方用的证件号码什么都是有据可查的,但这个人并不是原始拥有这个证件的人。

虽说不管是国际刑警还是调查人组织联盟,已经将这副教授和几位可疑人员的颅骨数据传了过来。

可就算有颅骨比对数据,可以很好得通过电脑分析,对方伪装易容没,但在S市,这么多人口中,又如何能一个个去比对。

就算要比对,也首先要找出重点怀疑对象来。

问题,其实绕回了原处。

现在警方和顾惜朝叶红鱼他们,要么,先找出副教授这两日的活动轨迹,通过他的活动轨迹来判断对方可能安置炸弹的地点。

要么,先推论出副教授有可能放置炸弹的地点,别的先不管,先找到炸弹,把炸弹给排除了,再想着怎么抓人。

会议室中人的目光都投向顾惜朝,等着他拿出一个主意来。

似乎,也只有他才能拿出行之有效的对策来。

这时,一直没有吭声的叶红鱼开口了:“这位副教授虽然从小在西方长大,可资料显示,他在小时候,有多次入境的记录,只是到了最近十来年,才很少到华夏来。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在S市还有其他的社会关系呢?比如说旁系亲属,这些人是不是见过他呢?

就算他没有旁系亲属,可别忘了,前天是华夏的传统鬼节,农历的十月一,要送寒衣的,这个副教授在这样的日子里,会不会去他逝去的祖父祖母坟前拜祭一番呢?

可以查查全市所有的公墓,看最近是否有可疑的人选出现?”

“小叶提出的这个线索,很有见地,聂组长,让咱们的人留意一下全市这几天参与拜祭的人群,特别是这位副教授的祖父祖母的坟墓,务必加以关注。”钟局长抬腕看表开口道。

会已经开了一个小时,还没有提出行之有效的法子,距离炸弹爆炸的时间,只剩下十小时四十分了。

顾惜朝这时站起身来,一字一句道:“如果所有的爆炸点连起来是一朵玫瑰花,那么,在没有新的线索前,我们假定此刻关在S市警局的黑玫瑰就是这朵玫瑰花的花心。

现在刑侦二队马上调出以S市警局为圆心的,周围所有公众场合的监控录像。务必留意那些装扮成拾荒老人,或者乞丐的人,对这些可疑人选进行排查,并使用颅骨比对技术进行比对。”

“那个,顾顾问,我可以打断一下吗?请问为何要将嫌疑人更多的锁定在拾荒老人和乞丐的身上,这样的人在人群中不是更引起怀疑吗?”二队队长发问道。

顾惜朝头微微一侧,对叶红鱼道:“告诉他理由。”

叶红鱼也站起身道:“之所以将这类人作为最大的怀疑对象,一,是因为它和副教授本身的社会精英人士形象差距太大,不容易引起怀疑。

二,在现实生活中,大家见到一个拾荒人或者一个乞丐,的确会去关注对方,可也只会粗略地关注一眼,然后马上很嫌弃地躲的远远的,唯恐对方身上的味道熏到自己。

很少去仔细观察对方的长相,更不可能,见色起意,对对方保持长久的关注度,所以,就算看过对方,也很难记住对方的长相,就算事后,找到目击者,也很难准确地描述出对方身上的特点。

更被说,这样的身份便于伪装,等安置了炸弹,这人走进附近的厕所,换一套风格迥异的衣服出来,又有几人能记得他先前是那个让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拾荒人或者乞丐呢?

三,这种身份的人,身上一般带着许多大大小小的,形状不一的物品,看起来都是别人丢弃不要的,一般人很少对这些物品感兴趣,就连小偷也看不上,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地去碰撞它,反而为了不脏着自己的衣服,尽量远离,谁知这物品中是不是正好藏着炸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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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炸弹首秀,老婆感冒

“局长,不好了,现在网上突然出现了许多帖子,都是谣传,S市将在今晚到明日凌晨,发生炸弹爆炸。”局长办公室的工作人员闯了进来道。

“马上联系人将这些帖子删掉,锁定发帖人的准确位置。”钟局长现在压力也很大,在这个和平已久的时代,华夏又是个禁枪国,自然能制造炸弹的东西都是管制品,遇到这种谣言,才会引起更多的人的恐慌。

“局长,这些帖子的地址,都不在国内,一时之间,根本无法追踪。”办公室工作人员很为难地道。

面对这种情况,在座的大家都知道,这是黑玫瑰的同伙对S市警方的挑衅和威胁。

与此同时,距离S市警局不远的中央广场,大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朵盛开的溅满鲜花的玫瑰花,然后下面写着一行大大的中文:“为了让我的玫瑰重获自由,我将不惜一切代价!请迎接我的首秀吧。”

这图像只维持了不到二十秒,信号就被切断了,继续开始播报新闻。

可新闻只持续不到一分钟,这个挂在广场主一席台上方的电子频幕就从上面掉了下来,然后发出剧烈的爆炸声,这台子被炸出几条裂口来。

“啊!”早晨在这广场附近散步锻炼的人群听到声音,同时做出一个很一致的动作,向台子上方看去。

所幸,这主一席台平日里很少有人上去,也很少有人在大清早的靠近它。

所以,主席台虽然被炸裂,上面的液晶大屏幕也掉了下来,却没有造成任何人员的伤亡。

发生这样的重大事件,警局的会议再也开不下去了,钟局长必须马上要去一趟市政一府,而顾惜朝和叶红鱼则同时跟随重案组的成员来到爆炸地点。

从现场爆炸后产生的效果来看,这枚炸弹的威力并不大。

对方选在在这个时间这个地方爆炸,显然是要告诉S市警局,他先前的威胁不是开玩笑的,现在这点只是炸弹爆炸前的一个小小的甜点,如果警方迟迟没有回应的话,12个小时一到,到时,就不仅仅是炸这么点东西了,是准备要人命的。

“顾顾问,我马上就调出附近的摄像头,看是否有可疑的人员出现在主一席台附近。”李小白道。

现在警局参与这件案子的人,压力都很大,但又不能什么都不做,干等着上层做决定。

“不用了,他不会出现在主一席台附近的。”顾惜朝盯着特警防爆人员清理出的现场残骸道。

“啊?”

叶红鱼见状,好心地解释道:“你看看那个东西,是不是飞机航模的残骸?”

李小白顺着叶红鱼的目光看去,果然在现场垃圾中发现半个翅膀的飞机残骸,他也不是笨到低的,马上意会道:“这么说,对方是用飞机航模带着炸弹,飞到这里,然后再定时爆炸?”

飞机航模的体型虽然不大,可现代科技,已经赋予飞机模型许多功能,让它带一枚爆炸体积和威力并不大的炸弹到指定地点爆炸,并不困难。

这广场周围这么多的建筑物,也许对方根本都不用出门,只要在自家阳台放飞飞机模型,等着飞机模型着陆后,就可以达成整个爆炸计划。

最主要的是,对方选择的时间可能在天亮以前,那时,天灰蒙蒙的,也没有人特意留意这东西。

而清洁人员,一般是夜间四点多清理垃圾,也不会与这炸弹撞上。

想明白这个问题后,李小白就觉得,果然人和人的层次是不一样的,能配上自个女神的的顾顾问,果然是彼此处在同一频率的。

他又将目光投向一边正在忙碌的组长。

虽然自家组长,也是很厉害的,只可惜,站在顾顾问身边,他的光环就被遮挡住了大半,

你看,人家顾顾问,一身毛呢西装,那范,站在那里,一看都是发号施令的,很有气场,很吸引美女们的目光。

反而自家组长,一身警官制服,也是帅帅哒,但他的气场就是被顾顾问给压制住了。

“阿嚏!”叶红鱼话音刚落,就觉得鼻子有些难受,不由地打出一个喷嚏。

S市的清晨还是有些凉的,她被绑架埋在地下时,虽说隔着一个箱子,但地底的温度比较低,黑玫瑰自然不在乎她临死前,是不是会感冒。

本来就可能就有些受凉了,只是她身体一向还不错,没表现出来,现在站在这广场上,深秋的清早,温度也很低,她身上的衣物比较单薄,感冒的症状终于来了。

听到她的喷嚏声,顾惜朝微微侧首,扫了她一眼,然后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将他身上的西装解开,左移一步,披在她的身上。

接着,拿出手机,在上面点了下,让家庭医生送感冒药过来。

叶红鱼拢了拢披在她身上的西装,这是一件定做的毛呢西装,上面没有任何品牌标志。也没什么异味,有一种很清爽暖和的感觉。

她的身材本就不低,披上这西装后,凭空添了几分英气。

但同时,她对这个男人对她个性的把握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

他没有让她因为感冒就回去休息,仍让她和他站在一起,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身份她的能力足够站在这里,更因为他知道,她的个性向来不是那种小女人的性子,不是温室的花朵。

她更愿意是他身边的一棵并排而立的树,一棵与他心意相通的树,而不是一朵需要他时时刻刻充当保姆照顾的娇花。

男女之间的事情有时就是这么奇妙,从前,因为养父的关系,她对他是各种猜疑,对他也无法产生信任感,可经历这么多事情后,她却发现,如果用一种明媚的心情来看待两人的关系,那整个感觉都会变的明媚起来。

黑玫瑰的同伙,那位副教授显然对自个的炸弹首秀是做过精密推演的,在现场发现的除了那飞机残骸外,没有其他任何有用的线索。

至于为了提防万一,调出的附近监控,面向主席台的只有一个探头,偏偏在天快亮时,就变成一片空白,中断大概有十分钟的时间,又恢复正常。

是的,他们差点忘了,这位副教授还是一位电脑高手,他在航模飞机降落的那一刻,切断了监控信号。

爆炸声不仅引来警察和一些市民的围观,也引来许多媒体。

毕竟爆炸案呀,多吸引人眼球呀!

此时,已经有媒体美女记者将话筒送到聂帅面前道:“聂警官,针对这起主一席台爆炸案,请您对我们的市民说几句。”

聂帅一身警服,帅帅的脸虽然很入镜,但他脸上是一点表情都没,理都没理一下那记者,就绕过对方的话筒,向旁边的警车走去。

那美女记者一看,聂帅不理自己的茬,但也知道这位S市警局的重案组组长不仅是个小警官,据说很有背景,这样的人,就算对方态度不鸟她这个电视台首席记者,她也不能出言攻击。

这时,她又将目光投到顾惜朝这边,就觉得眼前一亮,这也是个极品男人呀,虽说没穿警服,但能和警察一起出现在爆炸案现场的,显然也不是普通人。

更别说,对方开的还是世界名车呀!

当下小跑两步,在叶红鱼和顾惜朝上车之前,截住他们:“您好这位先生,请问您出现在这起爆炸案现场,对这起案件有什么看法吗?”

顾惜朝回首,看着这美女记者的脸,只说了这六个字:“我老婆感冒了。”然后,拉开车门,就上了车。

留下美女记者站在当地,怔怔地,如果这男人没说错,他说他老婆感冒了,问题是,他老婆感冒了,与这起爆炸案有什么关系?

还是,这句话是另有所指?

美女记者在整个采访过程中一直想着这几个字,回到电视台,整整纠结了几天,都没找到答案,人反而憔悴许多,让电视台的人纷纷谣传,她最近是不是在某大佬身边失宠了。

只有叶红鱼听明白了顾惜朝这家伙的意思。

这家伙这么说的潜台词无非是,我老婆感冒了,我不想浪费时间和你废话。

其实,像这种容易引起市民恐慌的爆炸案,警方会有专门的发言人发言,聂帅不回答,是组织纪律的要求,顾惜朝回不回答,是他的自由。

更何况,这起爆炸案后有很大的隐情,岂是能随便说的。

上车后,顾惜朝打开车内的调温系统,车内的温度升高了几度,让受凉的叶红鱼感觉舒服些。

他又从车上拿出两样治疗感冒的常用药,倒了半杯热水,让叶红鱼先服点感冒药。

喝了药之后,温暖的车内,让叶红鱼的身子不再发冷。

她身子向后一仰,靠在背椅上道:“媒体来的真快。难道那副教授不知道,事情闹的越来越大,警方越不会妥协吗?”

言下之意就是说,可能在炸弹爆炸前,媒体就接到广场主一席台发生爆炸的新闻线索了。

“那位副教授的母系家族,据说有遗传精神病史。”顾惜朝伸手将她的身子完全拢到他的怀中道。

“呵!原来如此。”叶红鱼闻言,坐直身子,低笑一声。

如果黑玫瑰的同伙,这位副教授的家族真的有遗传精神病史,那就意味着对方的心理不能用常理来推断。

就算将这个疯子给抓住,法律对精神病人是有很强的宽限度的,难怪对方有恃无恐。

要侧写一个如此高智商疯子的犯罪心理,无疑是对她专业能力的一个考验,就算身子有些微的不适,她也要跟到底。

“有些人就算可以逍遥法外,但我不介意用我的方式来解决他。当然,前提是,我们很快找到他,并找到他埋置的炸弹,解除所有的威胁。”

叶红鱼听明白了,在他们这种与黑色世界打过交道的人心目中,规则内惩罚不了的东西,有时他们不介意借用规则外的一些东西来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