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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红鱼伸手,从他的衣兜中将电话拿起来。

一个陌生的电话。

“喂?”她换了一种语音,尽量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调查人?”

“啥?”

“告诉顾,至少有三个人上了你们这趟火车。他们的证件显示,是某国驻S市领事馆成员。

他们中至少有一人是间谍或者特工。”

“你是?”

“惩罚者。”对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本就放在两人的耳边,她相信,顾惜朝也听到了。

顾惜朝闻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若有所思。

也就在这时,监控的画面突然出现一对男女。

这对男女从外形上来看,并不像夫妻,反而像一对父女。

男的身材高大,有灰色的头发和灰色的眼睛。女的身材比较丰满,同样也有灰色的头发和眼睛。

可从监控画面上来看,当这两人从过道通过时,画面上这两人面部的表情似乎有些僵硬,很不自然。

对善于易容的他们来说,第一时间开始怀疑起对方的身份来。

特别是对方一边走,一边看车票的样子,似乎在寻找他们的位子。

叶红鱼眼珠一转,轻声道:“你继续观察,我去应付。”

说完,就走到包厢门边站定。

而顾凌晨见状,也知道事情不对,像猴子一样,身子向上一翻,就翻身到了叶红鱼的那个铺位上。

他并没有老实地躺好,而是将头伸过去,恰好与那橡胶美女的脸相贴,从叶红鱼这个角度看去,好像两人在上铺缠绵亲吻似的。

看的她身子一阵恶寒。这小表弟。

就在这时,顾惜朝向她打了一个手势。

意思是谁,那两人这时已经来到他们的包厢门外。

当下,她顿时拿出当初走进钢琴三班的气势来,一把拉开包厢的门。

看也不看一眼,胖胖的身子,就狠狠地撞向正打算拉开包厢门进来的两人。

只这一撞,叶红鱼就知道对方不是一般人。

如果是普通人,被她这么一撞,身子一定会向后仰,至少会退后两步,可她撞上的这个女人,脚下却没有动上一步。

当下她就像女暴龙附身一般,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鼻子,一只手手指都要戳到对方的眼睛上了,口中怒骂道:“你这个女人,没长眼吗?站门口干嘛?

你看把我的鼻子撞成啥样了?你知道我这鼻子是花多少钱做的,二十万呀!

撞歪了,你赔的起吗?你赔得起吗?你说,你赔的起吗?”

当下唾沫横飞,她确信,自己的唾沫星星绝对溅到对方的脸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这女人马上就向她道歉。

可她很敏感地注意到,对方在道歉时,眼睛并没有放在她的脸上,而是向她的身后看去。

而那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呢,则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手中的车票道:“不好意思,人老了,眼睛花了,看错票了。”

“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你看我这鼻子都给你撞红了,不知睡一晚上会不会歪,今天不给我个说法,就别想溜。”

叶红鱼伸手直接抓住那女人的手不放,然后将脸向对方的脸跟前靠去。

她的脸上的伪装,主要在眼睛上,其他地方并没有多大改变,而对方的脸,明显像戴了面一具似的。

那男人先前目光也一直往包厢内瞄,这时刚好收回,见状,忙从怀中摸出一个钱包来,然后又从钱包中抽出几张百元大钞,向叶红鱼怀中塞来道:“这是给大姐你的赔偿费。”

然后顺势一拉那女人,向过道那边继续走去。

叶红鱼靠在包厢门边,伸出手,假装用手指蘸了一下唾液,开始点钱。

等这对男女消失在包厢的尽头时,她才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情,手中摇着这些钞票重新进了包厢,关上了包厢门。

顾凌晨这时,已经从橡胶美女的头边将头抬了起来,对着叶红鱼竖起一个大拇指表示,厉害。

而叶红鱼走进包厢重新回到顾惜朝身边。

却见对方似笑非笑地盯着自个手中的钞票,想到刚才那一副气势嚣张的泼妇样,她扬了扬眉毛,嗲嗲地道:“大哥,没见过妹子么?”

顾凌晨见状,扑簌一声笑出声来:“表嫂,你这样子。”

她现在这幅形象,再做出撒娇的样子来,真的很搞笑。

顾惜朝却在这时,伸出两指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我看歪了没?”

“歪了,你怎么赔偿?”

“让老公摸一下就好。”

“好了,说正经的,刚才那一对男女是不是事先踩点的?”

“的确有点鸳鸯神偷的样子。”顾凌晨开口道。

“鸳鸯神偷?”这个代号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纵横东南亚一代的一对男女,做过许多案子,不过和我比起来,就差远了。”顾凌晨很是臭屁地道。

“哦,那下一步他们会怎么办?”刚才,他们几人应该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来,但对方既然是来偷东西的,在没有拿到东西前,应该不会善罢甘休。

“火车上有什么人,在火车各个车厢来回游走,或者进入客人的包厢时,一般不会被怀疑?”顾惜朝侧首看着她的眼睛道。

“你的意思是,他们下一步会扮作火车上的工作人员,比如说列车员,或者乘警?”叶红鱼脑子一转,就得出了答案。

129,知我心者,不要碰我

“嗯,这自然是最直接最方便的法子,不过,我不认为对方会采用任何人都能想到的法子。在对方想到对付我们的方法前,转移对方的视线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么说,你还准备了外形相似的备用运输箱?”叶红鱼心头一动,接着道。

“嗯,知我心者,老婆也。”顾惜朝嘴角微扬道。

并在手上的电脑点了几下,车厢中就出现另一个画面,有另外三人手中,的确拿着一个和他们手中箱子十分相似的病毒运输箱。

“表哥表嫂,我去看看热闹。”顾凌晨这时收起手中的手机,给他们打了一个招呼,就出了软卧的包厢门。

“他这是去看看那两人能不能得手,还是打算在那两人身上动动手脚?”

“不要管他,他知道轻重。”现在包厢里已经没有电灯泡,顾惜朝就想跟自家老婆亲近亲近。

伸手一把将她从他的身旁拉的坐到他的腿上,手就从她伪装的衣物下伸了进去。

接下来就是一阵耳鬓厮磨。

“想不想看点其他好看的?”就在她盯着电脑看时,身边这个男人又开口道。

“嗯?”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转眼一想,就明白了,既然知道有些可疑的人员上了这辆火车,那么,让这些人像狗一样追着总不是个事,顾惜朝这样的人,绝不会是个喜欢被动承受的主。

顾惜朝又开始点击手上的电脑,片刻后,电脑上出现了一个镜头。

一个看起来很娘,长相更娘,走路同样娘的男人脸上戴着一副样子古怪的眼镜,一路扭一扭,再扭一扭地在车厢中边走边看。

这男人身上的衣服是紧身的皮衣,这腰肢的确很细,细的让她觉得对方的腰肢比她的也粗不了多少。

而且,这个扭一扭的走路方式,实在让她觉得很别扭。

这人一路经过硬座车厢,又从他们所在的软卧车厢经过,最后到了硬卧车厢。

“这人是干什么的?”她侧首问身边的男人。

却见这男人此时却将揽着她的身子在假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她只好纳闷地继续看下去。

也就在这时,她发现这个很娘的男人放慢了脚步,很仔细查看这两边的乘客。

突然,他眼前一亮,好像发现了目标,直接走过去。

在前边右侧的上铺,有一个长发飘飘的美女,正戴着耳机,玩手中的手机,却被他上前,很粗鲁地,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从上铺拖了下来。

这美女顾不上诧异,手中的手机因为对方猝不及防的动作,而掉落在地上。

然后这很娘的男人对着这美女的小腹,就是两拳,然后又一把,将对方拽起来,对着脖子后面一起手刀。

然后这个美女就被打晕过去了。

太残忍了有木有?附近的乘客见状,都有些懵懂和不明所以,这个看起来很娘的男人怎么忍心对这样一位美女下手?

于是,旁边就有小伙子站起来打抱不平道:“你什么人,怎么胡乱打人呢?”小伙子一带头,附近座位的人也纷纷开口声讨。

可别说,美女到什么时候都是占便宜的,现在要死被打的是一个很猥琐的男人,众人的正义感恐怕就没那么强了。

这个很娘的男人,好似并没有看到众人对他的不满似的,这时他已经开始翻找这美女的行李。

翻找几下后,竟然从里面翻出一把枪来,还有其他证件,还有一些违禁物品。

附近座位的人看到枪后,怒火都自动地熄灭了,到了这时,他们再看躺在过道中的美女,似乎觉得对方有点洪水猛兽的样子。

毕竟,谁平白无故地会身上带枪那?

很娘的男人将这些东西递给这时正好走到他身后的一人后,然后直接不客气地对着躺在地上的那位美女就是一脚。

这一脚踢的是人体的胃部,这美女刚才虽然晕过去了,这一踢,将晕过去的人又给踢醒了。

然后这很娘的男人一把揪住这女人的头发,用大河语问道:“你们的头在哪?”

“我不知道。我是某国使馆工作人员,我抗议。”那美女也用大河语回答道。

这很娘的男人闻言,根本无动于衷,继续捶打。

一个小时后,车上他们发现的几名可疑人员都被控制。

然后带到了与他们相邻的第二个包厢。

到了这时,她才知道,原来这个包厢的人,也是这次负责保护他们的人,应该是国安的人,从录像中看到这些人,都是很陌生的面孔。

他们的目的,是在不暴露他们三人的情况下,审问这些人的来头。

而那位很娘的男人,竟然是他们这个小组的负责人。

等进了包厢,对方,取下伪装后,她不由地嘴角抽抽,这很娘的男人那里是个男人呀,人家分明是个很英气的女人,难怪腰肢那么细。

设身处地地想一下,她同样也是一个女人,要是和对方的身份互换,她恐怕不能和对方一样狠,这就是差距呀。

但她此时想的更多的是,难怪从刚回国时,她一直在顾惜朝这男人的手掌心,自从他们取到病毒样本到现在在火车上,他们夫妻两人几乎没有分开过,可像她这么心思细腻的人,竟然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还安排了这么多的节目。

做这个男人的对手,真的是一件很自讨苦吃的事情。

隔壁的审讯虽然并不顺利,但还是从对方的身上搜出了一些很可疑的物品。

还有一个专门的信号接收源。

但这种讯号接收源,是专门的间谍工具,必须先要破解这个加密的讯号,再用我们自己的电脑发出讯号,才能追踪特定的接收点。

在车厢中抓到这三人都是小卒子,从对方的口中掏不出更多有用的东西,那个隐藏的大BOSS才是国安顾惜朝他们最关心的。

“表哥,我总觉得这次抓到这几人太顺利了,我有点不详的预感。”

“嗯,也许他们是为了确认真正的目标所在,特意放出的饵,这几人只是临时雇佣的,如果是真正专业的某国特工人员,他们是达不到目的,不罢休的。”

“你对这三人中那个头做的侧写是什么?”

“对方应该是在S市生活过一段时间,有一定的潜伏经验的,智谋非暴力型情报人员,他的华夏语的发音很准,但相对于北方标准语来说,他的发音中还略带点S市的口语发音。特别是儿化音,在华夏许多地方,有些人都发不出这种音来。

这是典型的S市方言特色。

再从对方的相貌和皮肤的生长度来判断,对方年龄应该不超过六十岁,手更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说明对方很不擅长武力,指甲修剪的很整齐,说明对方不是从事体力劳动者,极有可能是某个公司外聘的外方管理人员。

这人没有什么武力,而另外两人只是临时雇佣人员,武力值同样不高,那么,现在对我们来说,最危险的是信号源的另一头,那个人必然会是一个武力值极其强悍,持有武器,并且有潜伏追踪能力的人。

这个人可能才是我们最大的威胁。”

叶红鱼一股脑,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顾惜朝沉思片刻,拿起手中的电话通知隔壁的人:“让你们的人留意餐厅,过道,等形迹可疑的人。”

“收到。”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火车上还算风平浪静。

隔壁的包厢内也不时传送消息,都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国安那边,已经有人提出,是不是主谋已经被抓捕,打草惊蛇后,对方不愿继续行动了。

但顾凌晨和顾惜朝的神色却很凝重。

这让叶红鱼相信,在这一趟运输之旅中,真正的危险还没有到来。

“前面下车,我们换水路。”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多钟,顾惜朝却做出这样的决定。

可这样的决定让隔壁包厢的那位装扮的很娘的其实是一位女性的组长,很不赞成。

于是,她亲自光临了他们这个包厢。

这女人进了包厢后,很随意地打量了一眼他们三人,最后在叶红鱼略微有些红肿的嘴唇上停留了片刻。

神情中甚至闪过了一抹不屑。

然后一句寒暄都没有,直接开口道:“为什么?”

“因为我们觉得防守并不安全。”顾惜朝没有出声,叶红鱼就开口了。

“嗯?”对方手插在皮衣的口袋,用审视的眼神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第一: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现在我们和对方的较量中占了上风,但在占了上风时,反而示敌以弱,主动撤离这辆火车,这就是一个逆向逻辑,对方一般不可能想到这点,也可能会打乱对方的整个布局。

第二:在漫长的旅程中,对方造成一次人为的脱轨事件,如果有铁路上的工作人员进入包厢,说明火车上出现了某种意外,极有可能对我们造成突然袭击。

只要对方有两把枪,可以在一分钟内,率先要了我们的命。

在这种混乱中,对方完全有可能浑水摸鱼拿走箱子。

第三:从很早我们就知道,火车的车顶同样是可以藏人的,如果对方从车顶入手,那里不可能安装监控,自然无法探知上面的情况,我们头顶包厢上的窗户就可以从上面打开,对方只要从上面灌输催眠气体,让我们入睡。

然后,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