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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表现出的并不是对这种病人的厌恶或者害怕,而是在叹息有这么多难民得了这种病。

可就在这时,异变猝然而生。

那位本就站的距离他们不远的身患艾一滋一病的黑人男子,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竟然猛地向顾惜朝冲去。

“表哥,小心。”顾凌晨首先发现不对,喊出声来。

叶红鱼侧首一看,尽管她知道顾惜朝的身手非同一般,除非他现在手脚酸软,失去反抗能力,否则,这个感染了艾滋病的黑人男子根本就不会是他的对手,可心还是不由地跟着一紧。

顾惜朝的反应自然不是普通人能够可比的,早在这位感染艾一滋一病的黑人男子向他冲过来时,他就发现了对方的举动不正常。

特别是在这时,他发现对方的手中还握着一个针管之类的东西时,对对方的举动就明白了几分。

但他却不能躲闪,因为他一躲闪的话,就将自己的妻子直接暴露在了这个黑人男子的冲击范围内。

但直接与对方交接在一起的话,对方手中的针管可能会戳在他的身体某个部位,他手上有枪,自然可以将对方直接击毙。

可在难民营中,他没有杀人的资格。

于是,他能选择的方式只能是出牌,是真的出牌,甩出扑克牌。

可这名黑人男子显然并不是没有一点战斗常识的人,在扑克牌向他的手上飞过去时,对方也许觉察到危险,突然身子偏了一下,结果那扑克牌只插在他的右胸上,并没有伤了他的手。

因为双方站的距离本就很近,扑克牌的威力本就有限,对这黑人男子的行动虽然阻隔了一下。

但对方的眼神中有一种疯狂的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疯狂。

叶红鱼这时已经醒过神来,她并没有上前帮忙,而是将朱莉一拉,让她们两人别待在附近碍手碍脚。

她相信,顾惜朝有能力解决这个黑人男子的。更别说还有顾凌晨以及小王小李他们。

至于这个感染艾一滋一病的黑人男子为何要对顾

为何要对顾惜朝发起冲击,猜都不用猜就知道这背后另有主谋。

这黑人男子手中针管可能就是艾一滋一病的感染源,这个黑人男子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顾惜朝感染上这个。

下一刻,顾惜朝还是与这黑人男子短兵交接了,对方手中挥舞着针管无章法地挥舞,就像达到目的。

而顾惜朝带着胶皮手套的手终于抓住了对方的手,然后一用力,对方的手腕就被他活生生折断了。

这黑人男子拿针管的那个手腕受伤,手中的针管自然再也拿不稳,掉落在沙土地上。

就在他们以为这次突发事件已经结束了,这黑人男子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接下来,他们只要简单审问一下对方的动机就可以了。

却没想到,砰砰,几声枪响,这黑人男子就这么中枪了,中枪后,他没有看向他们几人,甚至都没看向折断他手腕的顾惜朝,而是费力侧头向右侧边一处帐篷望去。

可惜,他的头只转过去一点弧度,终于身子扑通一声,摔落在地。

开枪的是,负责难民营巡逻的哨兵。

这名哨兵是一位白人,年纪大概在四十来岁,神情冷漠,好像他刚才开枪时,只是打在了训练场的靶子上,而不是就这样枪杀了一个人。

按照有关法令,这名哨兵在难民们攻击普通人时,有权利开枪射杀,他并不需要对这名感染艾一滋一病的黑人男子的死负责。

由于枪杀事件的发生,小王小李显然有些诧异,可顾惜朝和顾凌晨的脸上却一片漠然,好像感染了这里难民的漠然一样。

这时,从那名黑人男子临死前费力看去的帐篷中,跑出一位黑人妇女,还有三个瘦骨伶仃的孩子。

这些孩子的年纪都不大,最大的看起来也就七八岁的样子,最小的看起来三岁的样子,这个黑人妇女扑到黑人男子的尸体附近,用本族的语言哭天喊地。

而那几名孩子,都是大脑袋黑人孩子,并没有哭泣,都用冷漠痛恨的目光看着他们这一行人。

叶红鱼从怀中摸出几颗巧克力,递到这几个孩子的面前,露出最善意的微笑,对为首那个大点的孩子用当地的土语说道:“指使你们父亲的人有没有说,如果袭击失败了,你们和你们的母亲怎么办?”

“德拉叔叔说我们会去米国。”这个大点的孩子用脏污的手抢过她手中的巧克力,给自己的弟妹一人分了一块,然后自个嚼了一块,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句。

“德拉叔叔?”这时,那位哭天抢地的母亲醒过神来,一把将自己的孩子向后一拉,捂住了孩子的嘴。

这时,当地难民营的一个管理者出面,上前与顾惜朝交谈。

而跟在这个管理者身后的还有一位神父,他会和几个黑人帮工一起,用木板将死掉的黑人男子抬往附近的埋葬点。

这时,站在叶红鱼身后的朱莉再次叹息般道:“这里每天都会死许多人,有病死的,还有被枪杀的。”

还好,这位学姐还不是不辨是非的滥好人,她知道,那名本可以成为她下一个患者的身患艾一滋一病的黑人男子的死并不能怪到叶红鱼他们一行身上来。

只是对人类还有这样的世界感到无奈。

如果孟菲尔德小镇的居民如果也因为战争或者其他原因变成难民死掉,也就死掉了,可偏偏他们在没有成为难民时,却被屠杀了,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难民营的管理者和顾惜朝交谈几句后,叶红鱼提出,让他们见一见那个孩子口中的德拉叔叔,他们会另外向这个难民营提供五百万美金的救援物资。

可当这个难民营的管理者派人去找那个德拉时,却在不远处的一个树林中,发现那个德拉被一颗大石头击准了后脑部,大概已经死去十分钟了。

也就是说,在这黑人男子向顾惜朝动手时,这个联系人德拉也被人杀害了。

线索到这里断掉了,他们也知道,在这个人员混杂的难民营,想要继续追查下去,并不明智,反正想要顾惜朝命的人,这一次没有成功,一定还有下一次出手。

不过让叶红鱼有些不解的是,对方想要顾惜朝的命,但艾一滋一病这种病毒是有潜伏期的,就算现在感染上了,也不会马上就死,顾惜朝还是有时间调查清楚孟菲尔德小镇屠杀案真相的。

144,抢夺物资,林中枪声

如果顾惜朝用尽一切办法去查的话,她相信,他们一定会找到真相,也必须找到真相,才能解救叶家人的命。

那么,对方上演的这一出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是,导演这一出的人与孟菲尔德小镇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想对付的只是顾惜朝。

想让顾惜朝感染上这种病毒。

虽说现在的医学已经很发达,但对根治艾一滋一病还没有什么特效药,而且,凡事感染这种病的人,会被整个大多数人群多排斥。

就算那些艾一滋一病患者在一些公益场合中再怎么豁达,但内心还是要承受许多难以承受的压力痛苦。

试想一下,如果像顾惜朝这种天之骄子感染了这种病毒,从云上掉入地狱,想必这才是幕后人想要看到的。

只是这个幕后的主使是谁呢?

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虽说她现在从内心已经接受了这个老公,可对对方过往的经历所知实在甚少,自然就无法排查出导演这场戏的人。

至于以前与他们打过交道的暗箭猎手组织,应该不是这个邪恶的组织,谁让这个组织的成员都邪恶而自大,

要是他们对顾惜朝动手,会先发一张箭标,也就是死亡通知单给顾惜朝,而不是用这种下三滥,看起来并无多少成功几率的招数。

再就是黑玫瑰和那位副教授,虽然他们在S市经过一番折腾,最后双方互有输赢,可她感到那两人也有自己的骄傲,如果下一次双方在遭遇,同样还会在正大光明,奇计百出地再战一场,而不是弄出这么一场蹩脚的算计来。

高智商的犯罪者大多数犯罪时都是很有格调的,要秀一把他们在智商上的优越感,而不像街头地痞小混混的犯罪,那么简单粗暴。

但简单粗暴的杀伤力往往也是巨大的,飞洲这些年之所以一直内乱不已,据说除了西方各国的势力在其中谋求国家利益,并不愿意看到有一个安宁和平的飞洲大陆存在之外。

还有人把其中的原因归结为黑色人种的智商和能力上,根据西方一些权威机构的调查报告声称,飞洲人的平均智商要比黄色人种和黑色人种低得多。

而飞洲有些地方虽然也有人类早期文明的痕迹,但有许多国家还保留这部族中某些落后的传统,这些传统对当地的政治经济文化状态并不是出于促进状态。

反而许多部族之间世世代代有的可能存在世仇,然后互相屠杀,这里没有华夏古代那种所谓仁义礼智信的信念,有些部族的仇杀只讲究想不想,不讲究对不对。

而在上个世纪,飞洲许多国家在没有独立前,本就是西方的一些国家的殖民地,这导致这些国家既有一小部分精英阶层,但大多数人的受教育程度都不高。

这一小部分精英大多数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利,为了自己的一些利益,更将整个飞洲大陆搅合的一团乱。

就算世界上有些和平主义者,呼吁飞洲减少内战,发展经济和民生,但飞洲它不是由一个国家组成的,各国都有各自的利益,就算所有的国家不再发生内战,建立起一个统一的政府,但国与国之间可能还有领土争端等其他问题。

因此,只要战争还在继续,这里的人就继续处在这种水深火热之中。

他们的汽车大概再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后,又遇到了一个难民营,他们经过的时候,正是难民们正在吃饭的时候。

粮食都是按人头,统一分发的,可以保证这些难民不会饿死,但也绝不会有什么山珍海味,甚至优质饭菜等待他们。

都是做的大锅饭,那味道能好到哪里去,而且对成年人来说,很难吃饱。

“到了这个地方,就好像人类文明退后了几百年一样。”顾凌晨看着远处衣衫褴褛的难民们再次感叹道。

这处难民营的秩序看起来似乎没有先前看到的那一处好,都是手中端着枪支的士兵们在维持秩序。

“就是,那些国内整天无病呻吟的年轻小伙子们,整天说国外有多么多么好,他们都以为国外都是米国外。”小李也在旁边附和道。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过去寻找一位给我们带路的向导,看地图,经过这片难民营不远就进入丛林中,这车辆就再不能用了,我们只能徒步穿行。

关于丛林中的小路,我们还是应该找一位熟悉当地地形的向导来带路。”顾惜朝道。

“表哥,要是遇到可疑的人,我们可以开枪吗?”顾凌晨看着相比较先前那座难民营中那些难民漠然绝望的目光。

这座难民营中的难民盯视着他们的目光更加的不友善,特别是这处难民营中成年男性的数量更多。

“让小王跟着你一起去,我们在这里等。”在前面的难民营中都遭遇了一次袭击,叶红鱼觉得还是让小王跟着顾惜朝一起进难民营找向导相互之间有个照应。

“好。”也许觉察到她眼中丝毫不掩饰的关切,顾惜朝点了点头。

叶红鱼和顾凌晨小张小李他们四人,趁这个空档,也吃了一些食物,看天色,不久就会天黑,今晚,他们势必要在丛林中过夜了。

顾惜朝和小王大概去了有半个小时,就带着一个瘦小的黑人走了过来。

这个黑人的身高大概也就在一米六三左右,看对方的面相,应该有四五十岁的样子,后来,叶

十岁的样子,后来,叶红鱼才知道,这个黑人向导上个月才过三十岁的生日。

黑人向导自我介绍他叫达西,是两个孩子的父亲,顾惜朝雇佣他,答应事情办完后,可以为他们提供五十万美金的生存资金。

这对达西来说,路上可能存在危险,但在难民营中,他和他的家人看不到明天和希望,至于跟着顾惜朝这个华人走,在他看来,更是一场赌博。

他赌的是顾惜朝的良心没那么坏,赌的是,等这趟路带完之后,顾惜朝会兑现他的承诺。

他之所以这么有信心的是,在去年发生在J国的异常动乱中,他的一个孩子失踪了,最后却被一位华夏维和军人给他送了回来。

所以,他认为来自华夏的人,大多数都应该是好心人。

叶红鱼也不反感这个黑人向导,她相信顾惜朝选人的眼光应该不错的。

顾凌晨把他们带的食物给达西分了一些,既然选对方做向导,那么接下来很长一段路程,这个达西就是他们的同伴了,自然可以享受同伴待遇。

这次他们不用从这座难民营中间经过,而是绕路,从上边一个山坡经过。

他们的车子刚发动,开出去不到三百米的距离,就听到身后,连着咚咚地两声。

车上的人同时回头去观望。

却见他们刚才路过的那个小山坡,被炮弹削平了。

“好像是火一箭一筒。怎么回事?”顾凌晨抹了额头一把冷汗道。

如果那火箭筒刚才恰好是对着他们的车的话,那么,恐怕早就对他们造成重大伤亡。

原本,到孟菲尔德小镇,是一次说走就走的调查,可由于孟菲尔德小镇所在的W国突然内乱,它周围的邻国也都不消停,让他们这一行调查,充满了各种危险的变数。

他们宁肯相信,刚才那个火一箭一弹应该是意外,而不是真的要用这玩意来对付自己。

“附近一百公里周围,有一支武装,可能是这支武装知道难民营中今早刚新来一批物资,他们是打算来抢物资的。不过,物资大半已经分发下去了,他们抢也抢不了多少。”达西用英语解释道。

不愧是难民思维,达西这里考虑的竟然不是这支武装的这种行为可能造成无辜难民和工作人员的死亡,关注的却是这些人到底能抢多少东西。

达西说话间,他们身后的难民营所在的方位再次发生几声沉闷的炮击声,顾凌晨还没开口,小李就先开口道:“这次是迫击炮的炮声。”

叶红鱼此时正用望远镜往后看,镜头里难民营一片混乱的情景,而且,她还看到刚才的炮声应该是打在了难民营中,而且还是那座难民营中的医疗队。

其中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上半个身子给炸飞掉了,下半个身子还坐在椅子上。

看到这位人道主义医生的惨烈下场,叶红鱼觉得自己的心也变的闷闷的,因为她想到在前面那座难民营中遇到的朱莉学姐。

既然,这座难民营都可以遭到抢夺物资的不明武装的炮火袭击,那么,谁说朱莉学姐所在的那座难民营就不会遇到呢。

虽然先前分别时,双方再次留下电话号码,现在边境处,手机还有信号,可她却知道,像朱莉学姐这种人,不是她打电话劝阻对方离开,对方就会听劝的。

只能希望朱莉学姐的运气足够好,能一直安然无恙地活着。

而他们这时,更不能仗着这点人出于人道主义立场,回去帮忙,他们只能选择漠然地离开。

好在这时,空中传来飞机的轰鸣声,应该是这支不明武装的举动,惊动了难民营周围的维和部队,他们可是驾驶直升机升空,趁着天色还能看清,对地面的情况进行一些侦查。

只是,距离这难民营不到二十里的距离,就已经到了热带丛林的边上,这支不明武装的人藏在丛林中进行伪装,直升飞机在高空中侦查,未必就能发现对方的踪迹。

“你说,我们顺着这条路走,会不会和那支不明武装恰好对上。”

叶红鱼的膝盖上一边弹着一张纸质地图,另一边在掌上电脑上点出附近的地图,两者进行对照后道。

既然这支不明武装都敢对难民营的物资下手,就决不能指望对方是善男信女,要是真的和对方迎面对上,那也是一个大的麻烦。

要是对方给他们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就对他们一阵炮火袭击怎么办?

“我们先避开,他们既然要运送物资,自然走的应该是下面那条公路。”顾惜朝看了一眼地形图,又拿出望远镜对着前后左右看了一番道。

“可直升机已经升空了,这些人还会坚持抢劫吗?”对军事这一块,是叶红鱼的软板,在她看来,就算这支不明武装的武力很厉害,可要是直升机在空中扫射的话,这些人也应该占不了什么便宜,对方还会继续他们的计划吗?

“表嫂,这就是你不懂了,对方现在火一箭一弹,迫一击炮呀一阵乱用,并不是想要真的多杀死几个难民,而是让难民乱起来。

这难民一乱起来,就无法在很短的时间内恢复秩序,然后他们的人也很快混入难民之中,因为地面上难民和前来抢夺物资的武装人员已经很难分清楚。

这时,直升机上的扫射就不能无差别射击,要是在射杀武装分子时,同时也射杀了难民,这可是不

,这可是不行的,

他们维和本来就是为了和平,如果射杀难民的事情传出去,新的国际舆论标题一定会写,‘和平的使者?or屠杀的侩子手?’

这世界就是这样,坏人杀了人可能被视为理所应当,可如果是好人杀了人,那舆论一定认为这个好人是个隐藏很深的伪君子。

一旦直升机有了顾忌,那么,就会变得束手束脚起来,更别说,这支不明武装既然能用的起火一箭一筒和迫击一炮这种东西,谁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带专门用来压制飞机的高射机枪。

如果飞机对着他们射击,难道他们不会用高射机枪对着飞机射击?

所以,别看人家的抢劫计划似乎有些不靠谱,其实成功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为了这么一点物资就发动一场小型战争,哎!我感觉这个大洲的许多人都有轻重不一的心理疾病,

他们都没有一个健康生存符合时代潮流的心态,其实好斗嗜杀也是典型的犯罪心理,只不过战争将它群体化了。

也许在这次调查结束后,我应该抽时间回一趟我的的那个部落,对当地的民众做一段时间的心理辅导。”

看着这些难民的情形,叶红鱼再一次想到,她在这个大洲上还有一个小小的部落,是名义上属于她的,她是当地民众选出的女王。

这次之所以不去那个小部落,是因为那个小部落并不在去孟菲尔德小镇的必经之路上。

只可惜,这几年内,她很少想起这件事来,也很少去关注这个部落的事情,除了每年,让她的基金会为这个部落提供一些粮食种子,还有一些药材衣物等等,这个部落的事务她很少去关注。

但这次,她来到飞洲后,短短的几个小时的遭遇却让她意识到她其实能做的事情很多很多,也许她永远也成不了朱莉学姐那种善良无私的人,但她也不是一个完全冷漠对所有苦痛无动于衷的人。

“表嫂,你要知道,在这个地方,物资和粮食并不意味着只是吃的用的,还是这些武装们招兵的资本,就和上世界二三十年代的我们一样,民众生活困苦,只要给饭吃,他们就会去当兵卖命。

至于你说的心理疾病,这世界上几个人没心理疾病病,只不过轻重和表现症状不一而已。

倒是你那个部落,嘿嘿,你是女王,那表哥就是被你欺压的王夫了,嘿嘿!”顾凌晨有些挤眉弄眼地道。

他们的汽车又向前行驶了十几公里,所有人全副武装下车,将能带走和需要带走的物资全部带走,然后将两辆汽车扔在这里。

然后准备进入丛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