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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然对方设这个局,为的就是找上他们,他们就要看看,对方到底想通过这个车祸失忆的女子搞什么,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既然打算引蛇出洞,那这位失忆女子再住到医院就不是个事,更别说,顾叶两人也没有长时间泡在医院里的嗜好。

也不用警察想办法去安置了,他们干脆就将这女人接到了一个清凉山三号别墅,既然当初这名失忆女子出现在上山的弯道上,那么,没准她跟山上某处有什么联系。

顾惜朝的信誉还是有保障的,警方也不愿意接手这个烫手山芋,当即顺水推盘,让叶红鱼成为这个失忆女子的临时监护人。

另外,除了S市之外,在全国范围内发布寻人启事。

“顾少,少夫人,我觉得还是另外帮这个女人找一个房子暂时住着,我再派个人负责她的日常生活就可以了。”

当薛城听说顾叶二人要将这失忆女子接回清凉山三号别墅一起住时,马上出声反对。

在他看来,这个失忆女子出现的诡异,身份不明,和顾叶二人住在一起,要是对两人不利,会防不胜防,还不如彻底将这女人跟顾叶二人分开,不管她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时间一长,还怕她不露出马脚来吗?

“就怕她不动。”只有千日做贼的道理,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顾惜朝懒洋洋地道,他现在怀疑的是,这失忆女子虽然一口标准的华夏语,未必是华人,这让他对对方背后的人真的有了几分兴趣。

逃避从来都不是他的风格,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才能更好地寻找端倪。

薛城看顶头老板不愿意采纳自己的建议,也没有再做坚持,在他看来,如果这个失忆女子真的要在自己的顶头老板眼皮子底下搞鬼,那也是老寿公上吊,找死。

失忆女子出院时,是顾叶二人亲自去医院接的人。

这一次,叶红鱼并没有坐在驾驶座上,她和那失忆女子一起坐在了后座上。

顾惜朝坐在副驾驶座上,薛城负责开车。

清凉山三号别墅在顾叶二人不在S市的这段日子,整个别墅基本上是空的,这次,因为有这个不明身份的失忆女子一起要住进去,薛城私下里除了联系可靠的家政公司,请了一些家政人员之外,还将几名安保人员也安置在了别墅内。

反正别墅足够大,有的是房子。

失忆女子的粪便因为抽水马桶的方便使用,最终并没有特别的收获。

叶红鱼看到这女子披散在肩膀上的长发时,才想起,先前在犯罪实验室实习时,还可以通过另一种方法来确定这失忆女子失忆前的生活环境。

那就是使用头发分析技术。

这种分析技术也是一种头发阶段分析技术。

众所周知,我们的头发,指甲,包括皮肤这些东西都有一个生长周期。

据科学家研究,人体的头发每个人大概生长零点八到一厘米左右,在一些实验室中,可以对人的头发不同长度不同阶段进行分析,然后得到头发的重要成份。

如果一个人长期处在比较特殊的环境内,他的头发营养组成成份中也会显示出某种特质,根据这种特质可以判定此人长期生活的水域,空气成份等等。

这些比对自然是相对而言的,但只要有一个大致区域,排查的范围就会减小一些。

叶红鱼对这个失忆女子的身份怀疑基本出于无从下手的境地,她也认为这个失忆女子背后的人十有八九要针对的还是顾惜朝。

可顾惜朝过去二十七年,不对,过了年,应该是二十八年的生活历程她对他的了解并不多,再加上,这男人全世界折腾,各种社会关系极其复杂,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弄出一个失忆女子到底想要对他做什么?

没有假想敌参照物,让她侧写对方的犯罪心理自然是无的放矢,难以下手。

出院时,她再次暗地里找主治医生确认过,这女子可能为了假戏真做,真的撞到顾惜朝的车上了,是真的撞失忆了。

因为对方真的失忆了,可能没有和幕后的主使取得及时联系,这才让他们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至少现在对方坐在车的后座上时,有些好奇地在打量着车窗外的风景,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的地方。

“前面就是你碰到我们车子的地方,你能想到什么吗?”快到车祸发生的地点,叶红鱼伸出手指,在车窗的前方指了一下,示意道。

“就前面吗,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呢?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失忆女子顺着她的手指看向前面的弯道,薛城在前面闻言,特意将车速放的慢了一些,可她的表情仍很茫然,随即抱着头道。

“好了,想不起来,咱们就先不要想了,没准哪天你就突然想起来了。”叶红鱼安抚地用手在放在这女子的背上安慰道。

尽管心中对这女子有万分猜疑,但表面上,顾惜朝懒洋洋的并没有显露出排斥这女子的情绪来,而她更是充当知心大姐姐的角色,尽量降低对方对她的警惕心。

“叶姐姐,要是我永远想不起来怎么办?”这失忆女子有些崩溃地侧过身,投入她的怀中,低泣道。

“啊,不会的,医生不是说了吗,你这只是暂时失忆。”叶红鱼尽量身子放软,不要让对方感觉到她的心中对对方的排斥感。

心中则腹诽,假如你真的一辈子想不起来,我们倒不介意免费养你一段时间,只是你背后的那个人未必能等得住。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顾惜朝从车的后视镜上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后排的状况,看到这失忆女子窝在自家老婆怀中,脸上神情虽然没有大的变化,但口中却道:“如果你还窝在我老婆怀中不起来时,没准我那天心情不爽,真的将你剁成肉酱,扔进粪坑中去。”

这失忆女子原本还在呜咽,闻言惊地顿时僵直了身子,然后像小兔子一样,从叶红鱼的怀中跳出来,缩在了车后座的角落里。

“老公,别开玩笑。”叶红鱼闻言,就知道顾惜朝这是故意吓唬这女子的,当即低斥了这家伙一句道。

眼睛的余光却一边观察这失忆女子,一边柔声安抚对方道:“别怕,我老公也是警察,哪有警察杀人犯法的。”S市警局的顾问头衔还为他们两人保留着。

他们两人刚回到S市没过三个小时,就发生了车祸,虽说是交警系统处理的,可都是一个系统的,更别说,他们还在大张旗鼓地发布寻人启事。

李小白就曾打电话过来,得知顾叶二人已经结婚后,叫喊着要他们请客吃饭。

至于聂帅,年过了之后,被排到M国去学习半年时间,并不在S市内。

想到以前,她还觉得聂帅蛮符合自己的择男友保准的,不是顾惜朝先下手为强,整出一纸结婚证书来,没准她还真的会和聂帅有发展的余地。

至少聂帅的家人对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谁知,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情,让她对顾惜朝的态度一变再变,再加上,他们曾经一起面对过许多惊险刺激的经历,终于让她放下自己的心防,学着去爱一个男人。

到了如今,她发现她对聂帅的那种心态,那种心动,只是她原本心中有一个模子,而聂帅恰好符合了这个模子的要求而已。

如今让她在想起聂帅来,竟然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这就同一些情感小资们吟叹的那样,这世上有的人有缘无份,只有擦肩而过的缘分,没有相守一生的命运。

幸好,她没有偏执地为了抵抗顾惜朝的进攻,而主动与聂帅开始一段感情。

顾惜朝这个男人她早就发现,这人骨子里有一种偏执,疯狂的因子存在,既然他处心积虑地想让她成为他的妻子,又怎么会允许聂帅这样一个碍眼的存在。

如果因为聂帅的不放弃,她的不放弃,恐怕会让他们三人陷入一段狗血的虐恋剧情中,怕的是,到最后,她却发现,她可能会爱上的只有顾惜朝这样的男人,那么,到时让聂帅情何以堪?

------题外话------

最近,感冒严重!难受死!

224,赝品

到了别墅,叶红鱼将这失忆女子安排在二楼靠边的一个房间。

这房间以前是按照客房装修的,现在只要经过简单布置就可以住人了。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叶红鱼这句话是用英文说的,这个失忆女子既然要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内跟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那么,总是需要一个称呼的。

“不好意思,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感觉脑子空空的。”失忆女子娇娇怯怯地道。她这句话也是用英文说的。

不仅用的是英文,甚至还带着几分纽一约腔,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个女的失忆前在纽约生存过一段时间?

等这失忆女子回答之后,才有些恍然地道:“我好像会说英文。”

“是呢,至少不是那种华夏式英语。”叶红鱼微笑着又用法语道,这些年华夏的应试教育中规定了关于英文的考试,许多学生的英语水平好像不错,但要是让他们流利地对话,大多数人还是做不到。

“嗯?”这句法语这个失忆女子明显没有听不明白,神情有些疑惑。

接下来,叶红鱼分别用其他语言重复了同一句话,但这个失忆女子明显都没听明白,刚开始两眼茫然,到了最后就变成了满眼赞叹,大概是觉得叶红鱼竟然会这么多的语言太厉害了。

“这些你都听不懂吗?”叶红鱼重新变回了华夏普通语。

“听不懂,听起来好像说的是同一句话,第四句好像用的是日文,第五句好像用的是韩文。最后一句是粤语吗?”这女子有些试探地道。

“是呀,我只是想通过这种语言测试,好早点帮你找到家人。”叶红鱼继续目光柔和地道。

她现在基本已经确定,要么,这女的真的失忆了,现在表现出来的只是直觉反应,要么,这女人应该受过专门的训练,会英语也是对方刻意表现出来影响自己判断力的。

不过,目前她就暂时将对方定位在曾经在纽一约生活过一段时间的华裔,或者出国留学人员。

“都是我不好,给你们添麻烦了。”她醒来之后,也听警察说了,这次交通事故的原因主要在她的身上,现在失忆后却要人家负责自己的生活,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已经这样了,就先住着吧,既然我们是路上碰到你的,你又想不起自己叫什么,那我们以后就暂时叫你小路吧。”

“就听叶姐姐的。”

失忆女子小路住进别墅的第二天,顾叶两人就回到了市内。

孟老爷子最近在国内,他们作为晚辈,要去看望老爷子。

过年时,他们在京城举行婚礼,孟老爷子还有孟隼言也出席了婚礼仪式,只是那天的婚礼,政治氛围太重,他们没来得及和孟老爷子多说几句话。

叶红鱼想到孟老爷子就不免想到顾老爷子,这一对老亲家的个性明显不同,顾老爷子虽然看起来也算亲切,可大概是他老人家一辈子身处高位,身上已经养出了威势,也不习惯用嬉笑怒骂的方式与小辈交流。

可孟老爷子就不一样了,想到孟老爷子第一次见到她时,她一身绮梦贵族艺术学校的校服,将老爷子雷了一番。

偏偏,老爷子还脑洞大开,说了那么多让人啼笑皆非的话,她还是觉得,大概跟孟老爷子在一起交流时,会更自然一些。

两人这次出国时,也在国外带了许多东西,特别是在赛斯城堡的地下发现的那些古董,顾惜朝也不是全然地大公无私的,其中也截留了几件。

正好可以拿出一件送给孟老爷子。

到了孟氏别墅,孟家的人也大多都在各忙各的事业,就连孟隼言,作为成功的商业人士,此刻正在华夏西南某省参加一个经济论坛,也不在S市。

孟老爷子年纪大了,也喜欢安静,孟氏别墅除了几个工作人员之外,并无什么闲杂人。

他们夫妻到的时候,早有管家将他们迎了进去。

老爷子在一边的鱼塘钓鱼,孟氏别墅占地面积比较广,但当初建造时,老爷子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老家门前的那条池塘,就非要在别墅内也弄出一个池塘来。

孟家人为了讨老爷子高兴,也不会在这种事上计较,就真的将弄人工湖的地方弄成了一个大池塘,里面放养了一些池塘生物,还种了一些莲花。

老爷子在家时,就喜欢在这池塘边上钓鱼。

他们两人到来时,老人家的水桶中还真放着两条不太大的鱼。

“既然来了,咱们就比赛一下,看咱们祖孙俩在一个小时内谁钓的鱼多,晚饭,外公给你和小叶做鱼吃。”孟老爷子看了他们夫妻两人一眼,故意对着叶红鱼带着几分调皮地眨眨眼道。

老爷子坐在池塘边,也不知从哪里摸出的一套洗的有些发白的工作服穿上,头上戴着一个遮阳帽,在这一刻,看起来是个很平凡的老头子。

“钓鱼不行,还喜欢显摆。”顾惜朝听到自家外公的话,懒洋洋地回了一句,别墅的服务人员这时早有人将一根鱼竿送到了他的手边。

他就这么坐下,开始钓鱼。

叶红鱼以前上学时,真的没多少时间花在钓鱼这种运动上,对这种运动也不是特别的感兴趣。

至于顾惜朝的钓鱼技术到底怎么样,她还真没见识过。

但她知道,对老人来说,钓鱼只是一种陪伴的过程

鱼只是一种陪伴的过程。

顾惜朝对自家外公说话,明显就比对自家爷爷说话,随意多了,她甚至觉得,他身上有些特质,还是遗传了孟老爷子这个外公。

三月末到四月的阳光正好,她就算不钓鱼,坐在池塘边的凉伞下,吃着别墅工作人员送上来的水果,感觉池塘边的景色还是很美的。

她特意坐在凉伞的那边,可以晒上太阳的,春日暖融融的,让她整个人有些微醺的感觉,在这个时候,她还真体会到了一种现实安稳,岁月静好的味道。

也是,生活除了冒险与激情之外,还有阳光和诗意。

一个小时说长不长,很快就过去了,她靠在舒适的椅子上,看着顾惜朝在一个小时内,至少钓上了三条体型不小的鱼,而孟老爷子才钓了一条,就知道老爷子输了。

难怪这男人臭屁地说自家外公的钓鱼技术不行,还喜欢显摆。

孟老爷子虽然输了,可脸上的表情还算好,还真的打算去厨房做鱼。

他们做小辈的,怎么能在一边看着呢?

最后,三人一起钻在厨房中做饭。

还别提,大概孟老爷子平常常做鱼的缘故,他老人家做出的鱼味道的确很鲜美,叶红鱼也很捧场地多吃了几口。

晚饭过后,他们将给孟老爷子送上的礼物拿了出来,这是一副并不出名的古画,之所以说是不出名,是因为这画的意境和画法都很独特,但却没有署名,更没有盖章。

每一个画家都有属于他们的独特风格,就算他们上面没有署名盖章,旁人也可以通过他的画风来推断作画者可能是什么人?

但这幅画它的意境和画法是一种新的创新,很少有关于此类的记载,自然无法确定这幅画的原作者是谁?

这是一幅四季图。

之所以称之为四季图,是因为这幅画最奥妙的地方在于,随着四季温度变化的不同,这幅画的画面也会呈现出不同的景致来。

比如说现在是春天,那么,这画上呈现的就是一个水乡春天的景致,甚至人可以看到画面上的蒙蒙春雨。

但要是这画到了夏季,温度更高一些,画面就会呈现出水乡夏天的景致来,以此类推,到了秋天和冬天,就变成了秋冬的景致,周而复始,这也是此画取名四季图的缘故。

这样一幅画,也不知道当初赛斯城堡的老爵士的祖父在上世纪从华夏什么人家得到的,但

因为当初在赛斯城堡的地下没有专门的保护,古代的纸张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也受到了损坏,还是顾惜朝带回国后,找专业人士修复过的。

果然,孟老爷子虽说是个商人,但却喜欢收集这一类的东西,当即就爱不释手,甚至从保险柜中拿出了他最近得到的几样收藏品。

叶红鱼虽然对这些收藏品并无多少研究,但看样子,也知道价值不菲。

“对了,小朝,外公这里有一样东西,是个老朋友送到我这里让我暂时保管的,外公也让你见识见识。”孟老爷子说话间,伸手从保险柜中拿出一个经过多层包装防护的盒子。

然后一层层打开,他们这才发现,这是一本古书,据说是明时,当时明代的大书法家亲手抄写的一本古书。

书籍的内容,是关于一篇明代律法解读的,很具有研究价值,不仅如此,抛开这书本身的价值,这书上手抄的字因为是一个大书法家的作品,同样也很有艺术价值。

可顾惜朝戴着手套,接过那本书,很仔细地翻开了片刻后,却抬头看着自家外公道:“外公是在考验我的眼力吗?这赝品虽然做的不错,但还是不够好。”

“什么,小朝你说这是本赝品,这怎么可能?”孟老爷子闻言,脸色终于有了变化。

225,掉包

这本古籍是孟老爷子的一位朋友的祖传之物。

这位朋友是一位历史学教授,前一段时间,这位教授的小儿子因为投资失利,欠了一屁股债,债主逼上门了。

没办法,老教授就向孟老爷子这个老朋友借了一大笔钱,来为小儿子还债。

因为这笔债务比较巨大,不是一时半刻能够还清的,这位老教授就将家中珍藏的古籍拿了出来,言明让孟老爷子托个路子拍卖。

按照市面上相似古籍的估价,这本古籍拍卖之后,不但能够还清老教授借孟老爷子的钱,大孙子买房的钱也可以凑出一大半来。

这本古籍孟老爷子以前在老朋友处见过,知道是真的经过鉴别的真迹,所以,孟老爷子也没有多想,就将这古籍接了过来,言明在拍卖之前,先交给自己保存一段时间。

因为他知道,这位老教授朋友,性子是个极其倔强清高的,虽说借出去的那笔钱对他来说,根本都不算什么,但老朋友执意要拍卖这件藏品,他也无法,只好答应。

所以,这本古籍就因为这么个原因到了孟老爷子手中,因为是老朋友的收藏品,他也相信老朋友的人品,这本古籍到孟老爷子手中时,他也没有找人再进行鉴定。

而是打算放在自己手边鉴赏一段时间,等到下个月举行的大型拍卖会上,再将这本古籍拿出去,拍卖时,安排一个人将这东西拍下来,送到古籍研究所去。

自家外孙来了,他就打算拿出来显摆一下,可没想到,自家外孙只看了一眼,却说这东西是赝品。

孟老爷子一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他很清楚,他放置这本古籍的地方,是自己的私人保险箱,也许对普通人来说,这古籍还值一些钱,可对孟家的人来说,他们的钱都是以亿万计算的,根本就看不上这个东西。

至于别墅的服务人员,这些人本就是在孟家做了很长时间,经受过考验的,身家都是比较清白的,做贼的可能性很小。

但这古籍怎么变成赝品了呢?

孟老爷子相信自家外孙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跟他开玩笑,说这是赝品,那就一定是赝品。如果不是自己这边出了问题,那么,难道是自己的那位老朋友,那位老教授交到自己手中的就是一本赝品。

两人三四十年的老朋友了,孟老爷子自认对这位老朋友的人品很了解,他同样不相信,这位老朋友会拿出一本赝品来欺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