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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调查人组织选拔赛要开始了,原本这次我打算带老婆你去看看热闹的,可现在你有了身孕,只能错过这次机会了。”顾惜朝也知道,自家娇妻和顾家其他人相处的时间不长,相互之间并无多少感情。

可他还是觉得,在他出国的这段日子里,将娇妻一个人留在S市不好,还是送回顾家大宅住的好。

那里各方面的安保措施很好,完全可以保证母子二人在这期间,不受任何干扰。顺便培养一下娇妻和顾家其他人之间的感情。

叶红鱼一听就明白了,调查人组织选拔赛,按照调查人组织规则,顾惜朝这次是参与选拔赛的选拔人之一,这次选拔赛的目的地在南美,他是不能缺席的,必须要出国。

原本,顾惜朝还动过让她也加入调查人组织的心思,甚至还打算对她进行一段时间的集训,只是后来发生太多的事情,就将这件事暂时放下了。

要是没有怀孕的话,她对全球五大非官方组织的调查人组织是真有几分好奇心的,就算第一轮被淘汰,也可以跟着顾惜朝去凑凑热闹,见一番世面。

可现在既然有了孩子,其他的事情都要靠后了。

即使,她想起顾母这个婆婆对她的态度,心中多少有点抵触情绪,但也知道,顾惜朝这些年来,暗地里的敌人真不少。

更别说还有黑玫瑰,秦曦这类的爱慕者。

当初黑玫瑰搞风搞雨的厉害,差点将她埋在地下要了她的命。

后来几次又冒出来,制造恐怖气氛。

她和顾惜朝之所以将秦曦的那些伎俩不看在眼里,是因为他们知道,相对黑玫瑰这种高智商高能力的纵横国际的连环爆炸案的制造者来说,秦曦是真的不够看。

如果这些女人知道她现在怀孕了,会不会再冒出来,再阴魂不散。

她有了身孕之后,根本就不适合进行剧烈的运动,缺少自保能力,所以,就算心中知道,回到京城之后,要和顾母这个婆婆待在同一个屋檐下,她还是觉得回到顾家更安全一些。

顾叶二人既然准备回京,顾惜朝很快处理了孟氏国际调查社的一些难度比较大的案件,然后又给S市警局的一些案件提供了相应的帮助。

剩下不太重要的事情全交给薛城处理了。

在回京前夕,夫妻两人再次去拜访了一些孟老爷子这位外公。

孟隼言这个表哥这次对待叶红鱼的态度明显和他们初次见面时不同,要热情许多。

毕竟,第一次见面时,孟隼言也没把叶红鱼放在眼里,觉得叶红鱼能够嫁进顾家的几率很小,可谁知后面,叶红鱼不仅嫁进了顾家,还是以那么一种震撼的方式。

今时今日,叶红鱼身份不同,享受的待遇自然也不同。

也许是孟老爷子第一次见叶红鱼时,她正穿了绮梦贵族艺术学校的校服打算去卧底,老爷子对她的印象还存在那个时候,对她的态度本来就很亲切。

更别说,现在得知叶红鱼有了身孕后,对这个外孙媳妇那个慈祥呀,亲切呀,看的孟家的其他人心中那个酸。

孟老爷子甚至还言明,叶红鱼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生出来之后,不管是男是女,将会得到老爷子名下的孟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票。

百分之五这个数字看起来似乎很少,可如果放在孟氏集团这种背景下,那就一点也不少了,如果现在出售这百分之五的股票,那也是一大笔天文数字。

叶红鱼看顾惜朝没有反对,只好应允了下来。

其实,就他们夫妻而言,现在手中的钱真的只是一个数字,也不在乎这百分之五的股票到底价值多少。

顾惜朝一向是孟老爷子最疼爱的外孙,这是老爷子的心意,他们只能接受。

孟家的人其实也不多,孟老爷子只有一儿两女,家里的小辈们本就小猫三两只,老爷子在这一方面还挺公平的,给顾叶二人未来的股票倒也没引起孟家人太多的反响。

拜访了孟老爷子的第二天,顾叶二人就搭乘飞机直接回到了京城。

来接机的是顾凌晨。

当初,叶红鱼就发现顾凌晨和自己堂妹叶小溪之间可能会发生点什么,果不其然,这一段时间,顾凌晨没有再跟在他们夫妻二人身边,而是跟在了叶小溪身边。

叶小溪这一段时间在京城警官大学进修,顾凌晨也不知怎么的,也通过关系,插班进了这个警官进修班,就是为了紧迫盯人。

这两人属于那种典型的欢喜冤家之类的,也不知道是否能真的修成正果。

“我说表哥,您老人家不是说要和表嫂在S市多呆一段日子吗?怎么这么快就返回了京城,难道京城还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事情?”顾凌晨开着车,一路上随便闲侃道。

“怎么,我这表哥回自己家,还要对你报备一番才成?”顾惜朝似笑非笑地道。

说话时顺势将叶红鱼的身子往自己身边拉了一些,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眯一会。

虽说他自己也有专门的私人飞机,私人飞机的来源也是正当途径,可作为一个政治家族,在京城这块地,该低调的必然也低调。

如果他敢开私人飞机回京,被拍了新闻,大多数民众可不管你这飞机是怎么来的,他们马上会脑补出一个管三代豪奢的生活来。

在许多民众心目中,那些当官最好穷的顿顿白菜豆腐,住的房子漏风,那才是一个好官的标配装置。

所以,在这一方面,为了影响,他就算有再多的飞机也不能轻易往京城飞。

“我怎么敢呀,表哥,你可别冤枉我!不过回来也好,回来也好,外公毕竟年纪大了,这一两年身体都不是太好,我们这些做孙子的,还是要抽时间多陪陪他老人家才是。”

“嗯。”顾惜朝虚应了一声,他也知道,就算他再强大,脑子再聪明,可生老病死本就是自然之理,老爷子的年岁越来越长,年轻时,又是经过磨难的,现在保健医生再怎么用力,也无法阻止老爷子一天天衰老。

这些年来,他在顾家待的时间真的不多,陪老爷子的时间更少,现在他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孩子再过不久也会出生,也许,他更应该花费一些时间陪在亲人的身边。

“对了表哥,老秦家那老爷子,我听说已经在医院昏迷一周了,还没醒过来,这次就不知还能不能醒过来了。”顾凌晨已经私下里听说秦曦对自家表哥还没有死心,就将这个消息说了出来。

对京城这些政治家族来说,是典型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许多家族老人的存在是维持这个家族权势的最重要基石。

老秦家的老爷子就是秦曦的爷爷,和顾老爷子是一辈,在政坛上也曾经是手握重权的大佬,可和顾家后辈蒸蒸日上不同,老秦家的小辈们能拿得出手的二代和三代们很少。

现在秦老爷子还没死,还能支撑一段时间,如果秦老爷子这次撑不过去,那么,老秦家以后的日子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风光了。

京城许多千金小姐们想要嫁进顾家,是因为顾家目前的态势,就算顾老爷子去了,但顾家的二代和三代们都成长起来了,可以保证权力的顺利传递。

和顾家联姻,风险是最小的,这也是秦曦为何如此不甘心的缘故,就算她再蠢,但作为一个出身政治家族的千金小姐,这点政治头脑还是有的。

“老秦家老爷子的生死自然有秦家人关注,用的着你操心吗?我倒是听说,你最近花了那么多时间,叶家那丫头还没有搞定?”

“表哥,你又不不是不知道那丫头的脑子不对劲,有多难搞!”顾凌晨闻言,唉声叹气起来。

他今天之所以这么积极的来接机,也是打算让表嫂做做自家堂妹的思想工作,别总用老眼光看他,他顾凌晨也是京城优质钻石男神一枚,

为啥就不得叶小溪那丫头待见呢?看他怎么总像看贼一样,时刻保持着警惕。

“别把你的蠢拿出来当借口。”顾惜朝眯着眼,靠在椅背上小憩,口中却免不了毒舌。

“我说表哥,你该不会忘记我的亲亲表嫂怀孕了吧,你这样不好,影响胎教知道吗?”虽然和自家这位表哥相比,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智商不够,可这么说,也很伤自尊好不。

难得有表嫂怀孕这个借口,让他可以拉回一些面子。

“那就不要打扰你表嫂。”

“啊,那表哥你帮我,总不能你娇妻爱子在怀,表弟我一直孤家寡人吧。”顾凌晨哀怨地道,他就说表哥是最奸诈的,马上将了他一军,让他不要找表嫂帮忙,那他何时才能抱的美人归呀。

“对女人,永远我记得,学会投其所好。”顾惜朝貌似高深莫测地说道。

“是吗,老公,你倒是说说,你对我是怎样投其所好的?”叶红鱼先前在飞机上小睡了一会,但怀孕后,身体容易疲惫。

坐在车上时,并没有睡沉过去,先前,这两位表兄弟说话时,她并没有搭理,现在微微睁眼娇嗔道。

“我怎么投其所好的,老婆你不知道吗?”顾惜朝闻言,性感的唇磨蹭过她柔嫩的脸颊,最后贴在她耳边道。

顾凌晨虽然从后视镜上看到了后排那一对夫妻之间粉红色的气泡,不过他现在心思还是放在自家表哥刚说的那句话上。

叶小溪那丫头喜好什么?不就是喜欢扮作正义伟岸的人民警察抓获犯罪分子吗?

难不成,他现在需要从一些地方搜刮出一些犯罪分子,送到这丫头的面前,让她抓个过瘾?

还是自己扮成犯罪分子,让这丫头抓一抓?

回到京城后,他们夫妻二人并没有去他们当初结婚的新房,而是去了顾家大宅。

这个时节顾家大宅是很安静的,顾家其他人都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天南海北的,就算有一些小辈们留在京城,他们也都有各自的公寓。

大宅一向是二房的天地。

顾父和顾母这一段时间都不在京里,顾父又跟着大人物出国访问去了,顾母则带队到下面偏僻的地市去做调研了。

所以,回到大宅后,他们简单梳洗了一下,就和顾凌晨一起去看顾老爷子去了。

顾老爷子还是住在当初山上的别墅小楼,见到三个小辈后,随意地询问了一些生活状况,又留三人吃了一顿千年不变的三菜一汤的饭菜,就放他们离开了。

老爷子现在的精神还很好,再得知叶红鱼怀孕之后,一连声,说了三个好字,看的出,老爷子对家族又要添新丁了,还是打心眼觉得高兴的。

就连饭菜还多用了一些,最后还是保健医生提醒,不能吃的太多,才罢休。

看的出,老爷子其实也是希望能和家人住在一起的,可顾家大宅的安保条件毕竟比不上这里。

再加上,大宅的人比较杂,并不有利于老爷子的休养,而且老爷子也知道,家人对着他时,不能以平常心对待,反而很拘束,就干脆要求不回顾家大宅,继续住在山上的别墅中。

回到京城后,距离顾惜朝出国还有几日,他早出晚归的,也不知在忙什么,他不说,叶红鱼也不问。

京城博雅会所。

这是一家会员制高级俱乐部,出入这个俱乐部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普通人根本没有资格成为它的会员。

在博雅俱乐部的顶层包厢中,秦曦被绑着手脚吊在半空中。

她的眼睛和嘴唇都被黑胶带封住了。

秦曦不知道自己被绑在这里多长时间了,她只记得,她被绑架前,心情不好,一路飙车,到了这家俱乐部,要了几杯酒后,喝了酒后,就失去了意识。

等她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好像被吊在半空中,想喊也喊不出来,她不知什么人绑架了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她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又困又饿,肚子咕咕叫,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寂静的就像坟墓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种静默如窒息一般的气氛让她备受煎熬。

但她还不想死,每次想要睡过去时,她就要用力咬自己的舌尖,让自己清醒一些。

绑架她的人迟迟没有露面,她已经认识到对方绑架她,可能不是为了什么钱财,如果是想要勒索钱财的话,根本不必用这么一种方式来对待自己。

她觉得对方绑架她,更多的是想要让她受罪,她相信,在京城这块地,就算爷爷现在重病不起,这个时候,还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对自己动手。

可一想起爷爷重病不起,家中的人人心惶惶,如果绑架者不打电话通知家里人的话,那家里人恐怕还不知道自己被绑架了。

一两天不露面,正常情况下也不怎么引人注意,难道她要被活活饿死不成。

这么一想,她身上就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了。

如果现在有人问她,什么样的死法是最痛苦的,她一定回答饿死的。

到底是谁要这么对待她,想来想去,她的意识停留在一张美人脸上。

是她吗?自己指示人破坏她和小朝哥的感情,难道她发现了,然后报复回来了。

除了她之外,她想不起来还有什么人还这么胆大妄为地对待自己。

她心中憎恨那个女人,憎恨那个女人成了小朝哥的妻子,可心底里,她不得不不承认,她还是有些惧怕那个女人的。

真的是那个女人做的吗?

可她心中不甘心,很不甘心,她现在已经不再想饿死不饿死的问题,她想的是,如果她没有得救,真的饿死之后,留下怎样的线索,告诉警察凶手就是那个姓叶的女人。

到时,只要证据确凿,就算顾家也不能包庇一个杀人犯的儿媳妇,就算她死了,也不放过这个女人。

可现在她的手脚都被绑起来了,根本动也不能动,怎样才能将凶手是谁的信息传递出去呢?

她在脑子中重现各种破案电视剧的情节,就是想要找出灵感,在意识还算清醒之前,在饿死之前拼上一把。

就在她觉得无法可想,已经绝望时,她听到了门锁开启的声音。

她最初误认为这只是自己的幻觉,是她太想被得救了,可她的直觉又告诉她,真的有人来了。

虽然听不到对方丝毫的脚步声,她却相信自己的判断。

她先是一喜,难道有人来救自己了,可马上又重新变的更加恐惧起来,如果是来救自己的人,不会这么悄然无声,那么,唯一知道自己在这里,又能轻而易举地进来的人,只剩下那个绑架自己的人。

她不敢妄想对方来是释放自己的,她更恐惧的是,对方现在出现到底想怎么对付她?

对方站在她面前时,一声不吭,她虽然眼睛上有黑色胶带,看不到对方的长相,可她就知道对方在盯视着她。

就算她被吊在半空中,这一时刻,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中的恐惧感再一次爆棚,她的脑子里马上浮现出一些所谓的变态杀人狂分尸的场面,那种血腥冷酷的景象好像下一刻就会降临在她的身上。

她甚至想开口求饶,只要对方提条件,能放她一条生路,什么尊严,甚至身体她都可以出卖,在这一刻,她发现在死亡的恐惧面前,其他东西都变的不再那么重要。

可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她想挣扎,却因为被吊着和饥饿,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所以,她心中只能带着希望,希望对方先一步开口,先一步有所行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又过去了,在恐惧中等待实在太难熬了。

就这样,静默,再静默,她知道对方并没有离开,但对方就是没有什么动静。

就在她心中的希望渐渐破灭,觉得对方来到这里,是打算送她最后一程,看着她死亡时,她蓦地感觉到她眼睛上的胶带,被人撕开了。

当她恢复光明的第一时刻,她抬眼望去,就算是死,她也要做个明白鬼。

可当她真的看清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时,她宁愿自己没有看到。

她抖颤着嘴唇,费了好半天功夫,才出声道:“小朝哥,怎么是你,是你来救我的吗?”

“任何人做错事都是要受到惩罚的,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说话间,他手一拂,吊着她的绳索就断掉了。

她摔倒在地毯上。

她认出她现在所在的房间还是当晚所在的会所房间,房间的茶几上还有她那晚喝剩下的半瓶残酒。

她虽然被吊着,可她的脚距离地板上的地毯还没有二十厘米,她摔倒在厚厚的地毯上,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

可她的心却是麻木的。

从小到大,她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小朝哥,一直知道他很厉害,现在他既然能够轻而易举地在她身上动手脚,就算她事后告诉别人真相,也不会有任何证据指证他。

“为什么?小朝哥,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娶她?她到底比我好在哪里?”她知道,以小朝哥的个性,不会无缘无故地用这种手段对付她,尤其他口中的警告充分说明,自己动的手脚,这么快就被他发现了。

这一刻,她真的死心了,在先前她面临死亡恐惧时,尊严和身体她都可以抛弃,更别说所谓的爱情了。

她心中是仇恨的,她不明白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地就输了,难道小朝哥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是因为对他的爱吗?他怎么能忍心这么伤害自己。

可他连她这个问题,都吝与回答,就像来时无声无息一样,走的时候,一眼都没有看她,就这么离开了。

她跪倒在地毯上,放声大哭起来,哭到最后,她已经不知道再哭什么。

直接绑人这种事说起来,的确有些不太符合顾惜朝的格调,所以,秦曦这次被绑架事件,只不过是顾惜朝让手下一个小卒子做的。

他之所以亲自现身,就是为了给对方一个警告,让对方不要在暗地里再搞任何小动作,更多的是告诉秦曦,从现在开始,他们幼时相识的情分都跟着一起灰飞烟灭,再见,就是路人了。

秦曦哭,是因为她从前一直希望在自己小朝哥的心目中,是一个善良美好的女孩子,可现在她却知道,在小朝哥的眼中,她长久所维持的美好形象已经轰然倒塌了。

虽说她不止一次暗地里诅咒姓叶的那个女人去死,可她心中还存着一份理智,还没打算直接要那女人的命,第一次杀人,必须要迈过心中那个坎,她还无法达到那种疯狂,冷酷的程度。

她哭着哭着,又开始笑了起来,她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身为天之骄女的她会成为一个大笑话。

她就这么歇斯底里地笑着,笑着,直到笑的再也没有一点力气,再次晕了过去。

秦曦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叶红鱼一点都不知道,顾惜朝不提,她也没提。

调查人组织选拔赛只剩不到十天的时间了,这几天内,顾惜朝又在京城做了一些简单的安排。

又去了某秘密部门一次,作为秘密部门的一员,这次调查人组织选拔赛所涉及到的参赛人员,其中不乏各种各个领域的顶尖人才,有许多人本身和他一样,身上都有各种职责。

秘密部门之所以召见顾惜朝,也是有一项秘密的任务交给他,这项任务很重要,凡是很重要的任务自然也是有几分风险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