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秘书接了之后,一听那边的内容,直接的急了,把一肚子的火气全都骂了出去:“还要钱?事情都办砸了还敢要钱?还要脸吗?”

“让他闽!不滚就让人把他们给扔出去!”

——

王大富紧张的搓着手,看着眼前的人,谄媚的笑着:“磊哥,您看这报酬…”

“还要报酬,把老板的事情给办砸了,老板没找人收拾你们,你们就偷着乐吧!”磊哥说完,直接的吩咐道,“把他们给扔出去。”

“诶、不是…磊哥,我们没功劳也有苦劳啊…磊哥、磊哥…”王大富被人给拖了出去,一路上还大叫着。

只不过,在换来了几拳头跟几脚之后,他也就老实了。

王大富恨恨的离开,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就是破口大骂:“你个死老头,是不是在坑蒙拐骗?连个老太太都忽悠不了,还什么大师!我呸!”

电话那头的李大师听到王大富的话,只觉得分外的好笑。

他本事还在的时候,那也是人人捧着的大师,想不到,才短短的时间,竟然沦落到被一个无知无赖大骂的地步。

李大师只觉得分外的凄凉跟无奈,轻叹一声:“我要是早知道你这单买卖有他们,我是不会接的。”

“你小心一点吧。惹了他们,你离倒霉不远了。”

“嘿,我说你个…喂、喂!”王大富话还没有说完,那边电话就已经挂断了,让他呸的啐了一口,骂道,“晦气。”

好好的一笔生意就这么毁了,他真是倒霉。

而此时,王大富还不知道,他倒霉的日子在后面呢。

另外一爆陆学博还是打了电话给他请的那位大师:“大师,您看,那边的局被人破了。”

“我知道了。”电话那头说完之后,直接的就挂上了电话。

陆学博愣住了,知道了。

然后呢?

到底要怎么办?

这是解决这件事情啊,还是不解决?

他到底还收不收那边的园子?

陆学博不知道的是,在当天晚上,白大娘的园子里面,有人在按着特殊的位置走了一圈。

走完之后,中年人有些疑惑,怎么会没有破局的东西,那个破他局的人是怎么找出来的?

既然这样的话,中年人笑了,好久都没有碰到敢管他事情的人了,他就要让那个人吸收吸收教训,知道知道,不是什么闲事都能管的。

陆学博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面子,他在意的是,自己的脸面别扫了。

白大娘睡到了半夜,突然的听到门外有爪子挠门的声音:“大黑,别闹!”

“姑奶,没事,我让它回去了。”门外响起了华仪芯的声音,白大娘也迷迷糊糊的躺了回去,继续睡,今天晚上她分外的瞌睡。

门外,许宏昊盯着白大娘门口那半身腐烂的死尸,尖锐的指甲比豹子的还要锋利,在月光下泛着不祥的漆黑色,淋淋的血渍在拖拉了一路。

在这样的半夜里,怎么看都是一个恐怖的存在。

只不过…许宏昊扫了一眼那个死人头上面的脚,就一点恐怖的感觉都没有了。

华仪芯一脚踏在了这个死尸的头上,让它的爪子远离房门,省得吵到白大娘睡觉。

“仪芯。”许宏昊想了想,还是没忍住的唤了一声。

“嗯?”华仪芯奇怪的抬头,看着许宏昊。

“脏。”许宏昊无奈的指了指地上那个被踩着一动都不动的,做鬼做成这个样子…确实有点太憋屈哈。

不过,在他老婆面前,憋屈也应该的。

“脏?”华仪芯低头看了看那一团黑漆漆的死气,对着许宏昊一笑,“我看不到啊。”

这些东西,在她的眼里都是一样的,这样她就不用看那些恶心人的东西,来污染自己的双眼了。

许宏昊一阵的无语,他忘记了仪芯这个问题了。

真是好强大的本事。

“不过,这个东西,应该不是什么鬼,都是幻觉。”说着华仪芯微微一笑,脚下一用力,噗的一下就踏穿了脚下的死气。

许宏昊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恶心的死尸跟气球似的,被华仪芯一脚给踩穿,消散在月色之下。

而在那个死尸消失的同时,一张符纸轻飘飘的飘向了华仪芯。

华仪芯伸手接了过来,看清楚了上面的文字,冷冷的笑了一声,手指一弹,噗的一下,符纸直接的燃烧成灰烬。

“怎么?”许宏昊皱眉。

“有人我斗法。”华仪芯讥笑一声,她还没有找那个人的麻烦,那个人竟然自己送上门了,好啊。

她真的是拭目以待。

同一时刻,院子里那个中年人眼前的符纸噗的一下燃烧起来,让他眼睛眯了起来:“倒是有点本事。”

只不过,可惜了,有点真才实学,却也要注定陨落在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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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祸及家人

次日,华仪芯就跟许宏昊去了镇子上。

其实这里就是距离N市不远的一个镇子,开车也用不了几个小时。

只是平日里华仪芯没有来过这里罢了。

这次趁着来找白大娘的机会,跟许宏昊在镇子上逛一逛,她还没有赶过这种集市呢。

什么?

以为他们两个到镇子上去找斗法的东西?

华仪芯表示,斗法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所以,在华仪芯跟许宏昊痛痛快快的逛了一天街,玩了一天的之后,陆学博则是忙得焦头烂额。

好不容易到了黄昏时分,将大师所有需要的东西全都准备齐了。

“大师,您看,这东西行吗?”陆学博恭恭敬敬的对着中年人问道。

“勉强可用。”看着桌上摆的铜钱、朱砂、玉石,中年人微微的点头。

“大师,您这是要…”陆学博到现在还都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昨天跟大师说完了那边的园子的事情,大师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这一早晨的就给他电话,让他准备东西,这是要干什么?

“你不是要那个园子?”中年人看了陆学博一眼。

“是、是啊。”陆学博连连的点头,“大师,您看…”

“有人不自量力的来搅局,我今天就跟他斗一斗。不要让一些小辈学了一点三脚猫的功夫,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这里面的水、深着呢。”中年人冷哼一声。

陆学博一听,可是高兴坏了,他还就怕大师不管这个事情呢。

“行了,今天晚上我要做法,你别来打扰我。”中年人摆摆手,示意陆学博离开。

陆学博赶忙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将房门给大师关好。

有大师在,他就放心了。

不管怎么样,先把事情弄好了再说。

等到了晚上,白大娘已经睡着了。

许宏昊则是坐在床边,有些紧张的看着华仪芯,这坐立不安的模样,让华仪芯不解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你不是说有人要跟你斗法吗?”许宏昊见到华仪芯的注意力终于转移到他的身上,他赶忙的问道。

“对啊。”华仪芯点头,“晚上应该就开始了。”

“开始了?”许宏昊惊叹,他怎么没感觉?

“我说是晚上开始,又没有说现在?”华仪芯耸了耸肩,“他就是想要在这里跟我争个高低,我也想会会那个暗中布置风水害人的家伙。”

许宏昊是能找到要收购这边园子的人,问题是,到底是请的哪个风水师,找的是什么人,这要调查起来,就麻烦了。

就算是许宏昊有属于他的渠道,但是也需要花费好几天吧?

她不可能一直在姑奶家里住着,自然是早点解决早好。

想不到那个大师还是挺上道的嘛,直接跟她叫板来了。

这种人,她最喜欢了!

她就喜欢这种给她省事的人。

墙上的表滴滴答答的走着,许宏昊时不时的看了看窗外,要不就是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就跟一个警惕的大型犬似的,只要有点风吹草动,他绝对就能扑过去。

华仪芯看着许宏昊这个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你不是见过我的本事吗?怎么还担心?”

许宏昊轻叹一声,伸手,在华仪芯的脸颊上摸了一把,顺手轻捏了一下:“知道你有本事,但是该担心我还是会担心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差点把华仪芯的眼泪给勾出来。

这个家伙…太会戳她的心窝子了。

这话说的,让她心里酸酸涩涩的,却又糅杂着浓浓的甜。

理性知道她的本事,但是,在情感上,还是担心她。

这种感觉,只有用情至深,才会有的。

“怎么了?”许宏昊不解的皱起了浓眉,看着华仪芯有些微红的眼圈。

“没事。”华仪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嗤笑出声,“你啊…”

“啊?”许宏昊哪里知道这么一会儿工夫华仪芯的心思就百转千回,他还在琢磨这是怎么回事呢,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有半分头绪。

“没事。”看着许宏昊呆呆蠢蠢的样子,华仪芯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遇到他…真的是蛮好的。

“哦。”许宏昊还是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仪芯说没事,那应该就是没事吧。

许宏昊没有多想,他还是戒备的盯着外面的动静。

虽说,他知道一般的事情不至于伤到仪芯,但是,万一有个万一呢?

让他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屋内的灯啪的一下熄灭。

华仪芯根本就不为所动,依旧坐在了窗边。

单手支腮,漫不经心的望着窗外。

许宏昊立刻转头,看向了窗户。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今天的月色格外的亮,白晃晃的让人心里发慌。

惨白的余光被窗棂割成了几块儿趴在了地上,窗外的树叶微微的摇摆,在地面上留下了诡异的剪影,一摇一晃的,好像是有鬼影在纠结摇曳。

突然,许宏昊的眼睛睁大,盯着地面上的影子,那影子分明就分出来一只人手的形状。

赶忙的抬头,看向了窗外。

一只大手正拍在了窗户上。

啪的声,格外的清晰,好像是敲在了他的心上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窗户上又多了一只手,仿佛是有一个人在窗户外面慢悠悠的往上爬。

问题是…他们住在一楼,但凡是个正常人,往那边一站就已经能占了一半的窗户了,怎么可能还需要爬呢?

手又往上挪了一点位置,刚才的地方留下了一个猩红的血手印,淋淋的鲜血顺着玻璃缓缓的往下淌,粘稠的不是很顺畅。

许宏昊站在原地没有动,这个时候,他不好过去让仪芯分心。

问题是…为什么仪芯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许宏昊的念头刚刚的冒出来,窗外那个努力一直往上爬的东西,终于是露出了半颗头。

只是,连给许宏昊一个看清楚的机会都没有,华仪芯一巴掌就拍在了窗户玻璃上,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

但是,窗外的那个东西,就跟同性相斥似的,啪的一下被弹飞了…飞了…了…

许宏昊揉了揉眼睛,这么“艰难”的爬出场,不再多坚持一会儿吗?

怎么感觉都对不起刚才那个东西“爬”出来的艰辛呢?

“真是没有挑战性。”华仪芯轻叹一声,白让她晚睡在这里等着了,真是没劲儿。

“洗洗睡吧。”华仪芯耸了耸肩,刚说完,突然的脸色一变,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了?”许宏昊赶忙的问道。

华仪芯猛地走到了旁边的梳妆镜前面,伸手直接的在镜面上一拍,平静的镜面突然的泛起了一阵的涟漪,涟漪散去,里面露出了清晰的景象。

“医院?”许宏昊惊讶的问着。

晚上的医院,确实是有些阴森的。

就算是楼道里开着灯,但是那白晃晃的灯光打在了地板跟墙面上,更是凸显其中的森白寒冷,莫名的就觉得温度降了几分。

也就是楼道的护士站有几位值班的护士,其他的地方都是安安静静的。

医院的病人也好,陪护的家属也罢,这个时间,早就进入了梦想。

所以,在这样安静的楼道里面,出现一个人的话,确实是有些突兀。

尤其这个人还是穿着病人的衣服,拖着脚步,僵硬的往前走的时候,就愈发的诡异。

慢慢的路过了护士站,护士抬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多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