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锦桃又是深深一笑,小手摸着那还是热热的汁液往杨长老软塌塌的男物上一抹,妩媚的摆摆臀部,娇嗲道:“老爷…小桃儿好饿呢…好想老爷喂饱我呢…”

杨长老再也忍受不住了,软塌塌的男物已经慢慢的苏醒了,杨长老一急,就要往那幽花处攻去。

锦桃轻轻的摆了摆手,嘟着小嘴儿,说道:“老爷,你该用药了…”

一听到药,杨长老顿了顿,看了眼面前那妖异的肉红色,摇摇头,“不行,这周我已经用了四次了,已经到极限了…”

“哎呦…老爷…你还信那些啊…”锦桃见到杨长老面有迟疑,小手轻轻的抚着那男物开始抚弄起来呢,圆润的翘臀还慢慢的坐上杨长老膝上,朝那男物大大的张开美丽的花朵,锦桃娇声一叫,“老爷…老爷…你看…小桃儿…小桃儿为了您…流了很多淫水呢…啊…啊…好舒服啊…啊…老爷…你的大棒棒…小桃儿…小桃儿…要…”

杨长老本是好色重欲之人,不然也不会一把年纪了还装青春,动不动来的一夜七次。所以见到自己可爱的贴身女仆一副妖媚求欢的样子,哪里还忍得住,敲了敲旁边桌上的小铃铛,吩咐道:“鱼儿,给我再拿一剂药剂过来…”

杨长老吩咐完,饿狼样的扑向美丽妖娆的锦桃,举着那半硬的男物,就是勇猛的刺了进去。

他奋力的遨游在那湿润的温泉里,那紧致滑腻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忘却所有的烦忧。

而他没看见的是,在那个本因是情欲勃发,一脸娇媚的锦桃脸上却是浮出一丝狠绝的杀意。

34 让我们淫乱在一起

“嗯嗯啊啊…哼哼唧唧…嗯嗯又啊啊…哼哼又唧唧…”还是深夜,还是同样的房间,锦桃浑身赤裸的被架在那冰冷的大办公桌前,身前被送进一粗粗大大的男物模型,后面由刚刚才被鱼儿注射了针药的杨长老强硬的男物狠狠的冲刺着。

锦桃抓着冰冷的桌子角,小脸被情欲染成醉人的红,但是还是奋力的扭动着身子,同时嫣红小口还是大声卖力的尖叫着,淫浪声一层高过一层。

而她身后的杨长老也是情欲勃发,只想狠狠的干烂面前这个小淫妇。他抓着锦桃那小圆臀上的嫩肉,狠狠的疯狂的揉捏着,看着那白白净净的小臀儿上红斑点点,他才是满意一笑,手上一扬,一巴掌就是狠狠的印上,口中还不住的怒骂道:“小婊子…给我叫…给我狠狠的大力的叫…”

“啊…”臀部的疼痛让锦桃吃痛,同时的,身上的酥麻受到了另类的刺激,更是快感连连,这样,锦桃的声音又是高了一波。

杨长老听在耳里,爽在心里,身下的力量也就越来越大了。

就在两人意乱情迷,屋内一片风月好风景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熬风景的敲门声。

“砰砰砰…”敲门声锲而不舍的响起后,是手下毕恭毕敬,冷静自若的声音,“老爷,属下收到了这个…”

杨长老正爽着呢,哪里肯管你收到什么,但是门外的敲门声就好像和他杠上了一般,怎么也不停止。

还是锦桃懂事,转过身子,指了指面前的办公椅。

杨长老会意一笑,矮胖的身子坐上了柔软的办公椅上。

锦桃深深一笑,扒着自己幽花,抽出那还在扭动的模型男物往身后的菊花处轻轻的送了进去,同时自己扶着杨长老的肩,坐上了那强壮的男物。

保镖进来,看见的就是杨家的大红人锦桃背对着他乖乖的坐到自家老爷身上,轻轻的扭着腰的样子。

保镖脸一红,这个样子,他少说也看了五六次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这幅光景都会脸红不已。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把保镖游移不知哪里去的心神拉了回来,保镖这才定定神,恭恭敬敬的递上一小小的光盘,“老爷,这是阿大从那个牛郎住的地方搜出来的…”

“哦?”杨长老身下摆动的动作微微的停了停,看了看那桌上泛着冷光的光碟,问道:“这是什么?”

话一出口,只见保镖的脸涨得更红了,支支吾吾,好半天,也没说出来一句话。

杨长老心里一颤,摆手对着保镖喝道:“出去!”

保镖如蒙大赦,拔腿就逃出了门。

杨长老这才拿起那光碟往面前的电脑里一放。只消片刻,电脑屏幕上就闪现了图像出来,锦桃只觉得自己身体内的男物又是无缘无故的硬了几分,不由得好奇的往屏幕上看去,只看一眼,她也看到了那屏幕上淫浪的在几个男人身下呻吟的女人是谁了。

是这个家备受宠爱的大小姐——杨玉梅大小姐。

杨玉梅从没想到,她的人生会如此的悲剧过。

最开始的她被自己暗恋了四年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拒绝,生性高傲的她哪里受的了这个气和这个不知所谓的拒绝,你寻欢到底算什么,我杨玉梅一定要找一个比你好一百倍一千倍的男人!哼!

虽然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但是那心中郁结还是散不去,为了平复心中的那份悲伤与憋闷,那天晚上她独自去了一个叫午夜巴黎的酒吧。在这里,她遇见了那个叫润雨的男人。

润雨是这个酒吧的酒保,偶尔也兼职牛郎。

阅人无数的他很快的抓到了杨玉梅的软肋,只是一夜,两人好像许久没见过的好朋友,很快的混在一起。

说实话,杨玉梅虽然智商高,但是情商就不敢恭维了。

刚刚失恋的她正需要一个异性的抚慰,偏偏这个润雨不但是异性,而是外形俊朗,谈吐优雅的异性。

基于对爱情的渴望,杨玉梅很快的和这个叫做润雨的男子陷入了爱的河流。

但是,她从没想到,那个丰神俊朗的润雨温柔的示爱,只是她以后悲剧人生的开始。

那是一个周五的晚上,杨玉梅照例给爷爷杨长老撒谎,要知道,从小长到大,爷爷是很讨厌杨玉梅和异性来往的,当然寻欢是个例外。所幸她从小就是乖宝宝,所以杨长老没有任何怀疑的相信了,搞定好了这边的杨长老,杨玉梅才来到了午夜巴黎。

但是,一进门,她没想到遇见了一个男人正在抓着自己的男友润雨纠缠。此刻,杨玉梅大小姐性子彻底爆发,上前就是给那个闹事的男人一巴掌。

“你放开我男人!”

那个男人莫名其妙被冲出来的凶女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男性尊严被狠狠的践踏了,想也不想的,拉起杨玉梅就往自家的包厢走去。

杨玉梅本以为那个总是在她耳边说爱她喜欢她,没有她就活不下去的润雨会像童话里英俊的骑士,斩荆棘,来到公主身边,救她于水火。

但是现实是残忍的,那个男人没有,他只是看着她被拖进那个包厢里,冷笑着退后。

就在那个包厢,杨玉梅度过了人生最黑暗的一夜。

那刺入肌肤的冰冷的针药,那猛力的冲进她身体的粗壮男物,那狠狠的扇着她耳光的臭手,一切的一切就像噩梦一般。

“啊…”回忆到那恶心淫秽不堪的一幕,杨玉梅尖叫的从床上弹了起来。

“啊…”开了灯,杨玉梅在见到面前,确切说是身上的男人时候,又是爆发出一身响彻云霄的尖叫。

“爷爷…你…你怎么在这儿?”杨玉梅看着一直很是疼爱自己的爷爷阴着脸,恶狠狠的看着她,不由得缩了缩身子,颤声说道。

“贱人!”杨玉梅弱弱的问题迎来的是杨长老一大力的巴掌。

杨玉梅抚着脸,都忘了哭泣,只是呆呆的看着面前一脸阴鸷挥着掌的爷爷,不可思议的摇摇头,“爷爷,你这是在做什么?”

“做什么!贱人!”杨长老又是一个大大的巴掌挥了过去,杨玉梅那嫩白的双颊顿时肿了起来。

“爷爷…哇…你要干什么…”杨玉梅这才清醒过来,大哭道。

“贱人,和你那母亲一样贱,居然背着我去找男人!”杨长老一边揪着杨玉梅的长发怒骂道,一边来解着自己的睡裤。

把杨玉梅狠狠的扑倒在床,杨长老没有任何犹豫的掰开那雪白的大腿,猛力的冲了进去。

“贱人!我叫你骗我!贱人!你这个欠干的贱人!”杨长老怒骂道,嘶吼道,冲撞着。

杨玉梅挣扎,哭泣,撕心裂肺的尖叫,“爷爷…爷爷…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妈的…贱人…让你骗我你只是被打了…让你骗我你没被别人操!婊子!贱人!”杨长老才不理杨玉梅的撕心裂肺,哭泣求饶,狠狠的摆动着他的利器。

“啊…畜生…你放开我…你这个畜生…我是你亲孙女啊…”杨玉梅尖叫着…

“啦!”又是一狠狠的巴掌扫来,“贱人!老子就是要x你!g你!c你!贱人!你这个贱人!亲孙女又怎么样!老子准许那贱人生下你,就是为了要干你!你这个贱人!”

杨长老痛斥着,身体的药性和心理的被背叛的痛很快的融合在一起,使他的眸子越来越血红,身子越来越硬,理智却是越来越消失不见了。

而杨玉梅早在那猛力野蛮的攻势下昏厥过去了。

夜深人静,只闻一种暧昧肉体相撞的“啪啪”声音响彻在某个房间的角落。

彻夜不休。

35 一夜凌虐到天明

幽暗的房间内,压抑不住的喘息呻吟的声音一波高过一波。

杨长老扣着杨玉梅那纤细的腰肢,身下的男物一次又一次的大力的挺进着,好像是要发泄那心中被背叛的痛苦一般,杨长老丝毫不管身下的女孩已经脸色苍白,面无生色,也不管这个女孩还是自己的血缘孙女,只是放纵自己的利器在女孩的后庭花猛烈的撞击着。

一夜春宵到天明。

或者说是一夜凌辱到天明。

渐渐的,屋内的呻吟声弱了下来,或许是许久没有感觉身下女孩的动静,杨长老生气的一把抓起杨玉梅的长发,猛力的扇了那玉白的脸颊一巴掌,弄醒杨玉梅,又是吼道:“贱人!你给我说,妈的那些男人是谁?叫你去勾引男人!叫你贱!本以为寻欢那小子看不上你,你就应该乖乖给我听话的,没想到你这么犯贱,居然背着我去找野男人,你这个贱女!”

杨玉梅的好不容易才恢复了白净的脸颊又是因为这毫不怜惜的一巴掌高高的肿起一片。她半张着星眸,眼眶干涩,眼泪都已经是流不下来了,眼看着杨长老那大大的巴掌就要印下,杨玉梅虚弱的抬起手,微微呻吟着摇摇头,“不…不知道…我真的…真的不知道…爷爷…你放过我吧…我不知道…我是被人陷害的…爷爷…”

“妈的!不知道,你给别人上!妈的!贱人!和你那婊子娘一样!贱人!被人陷害,这个时候你给我说被人陷害!贱人!”杨长老扣住杨玉梅尖尖的下巴,从那血肉模糊的后庭花瓣中抽出自己的利器,也不管上面的污物,猛地送进杨玉梅微张的小口,“草你妈!给老子舔!”

杨玉梅不舒服的想吐出口中的棒状物体,那散发着粪便气味的东西让她恶心欲呕,喉头窜上一阵又一阵的恶心。杨玉梅脸色一阵的发白,不由得微微的往旁边侧了侧脸,避开那污垢不堪的男物。

杨长老低头没看见杨玉梅的动作,又是勃然大怒,一个狠狠的巴掌就是猛地甩了过去,“妈的贱人!给别人就舔!给老子就不舔了!贱人,你真是欠草!贱人!贱人!”

又是折磨了杨玉梅一阵子,杨长老才卸下气,躺在杨玉梅身上大力的喘息着。昨晚鱼儿注射的药剂的作用已经过去了,自己又是因为愤怒而玩了一夜,杨长老此时也是筋疲力尽,看了眼那奄奄一息趴在床上的杨玉梅一眼,杨长老才是抽出自己软塌塌的男物,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一披,恨恨的走出房门。

临门,对旁边的保镖交代,“给我看好大小姐,要是出了一点事情,你给我回家吃自己!”

妈的,他倒是要去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没脸色,居然敢动他的小宠物!他精心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小宠物居然被别人捷足先登,越想越是不甘!

杨长老步伐虚弱的往自己的书房走去,口中仍是忍不住骂骂咧咧。

直到杨长老的身影消失在花园的一侧,房间转角才慢慢走出一个娇小的女子,对着那门口尽忠职守的保镖,娇媚的唤了一声,“阿保哥哥…”

“锦桃小姐…”来人正是杨长老的贴身女佣锦桃,看了看那离去已经空无人影的走廊,锦桃轻轻一笑,对面红耳赤的保镖阿保妩媚一笑,“阿保哥哥,昨晚你辛苦了,接下来,就请交给我吧!”

“可是…”阿保还是有些迟疑,毕竟老爷临走之前的交代,不看好小姐,不好办啊。

锦桃捂嘴轻轻一笑,小手也搭上那宽阔的胸前,细细的揉捏了下,“哎呦…阿保哥哥…难道…你还不放心锦桃么?再说大小姐,现在这个模样,还能跑出你阿保哥哥的手掌心么”锦桃边说着,一边还可怜兮兮的看了阿保一眼,大大的眸子满是乞求,“我这不也是看小姐太可怜了么?”

“这…”阿保仍有迟疑。

见状,锦桃挤挤眼,揶揄的笑道:“哎,阿保哥哥,你看你站了一晚上,黑眼圈都出来了,不想好好的休息么?”

这样的话一开口,阿保感觉眼皮又是往下掉了掉,老爷昨晚一夜春宵,他就在外面守了一晚,不但要忍受饥饿寒冷,还要忍受着那震破房子的大声春吟。其实,真的好想好好休息了,毕竟他硬了一晚上,都没有发泄出来,也是虚弱极了。

想了想,阿保终于点点头,说道:“好吧,锦桃,你帮我看看,我一会儿就会回来…”

锦桃娇笑,“知道了,阿保哥哥,锦桃办事,你还不放心么?”

三下两下的打发了阿保,锦桃才慢悠悠的走进那弥漫着情欲和鲜血味道的房间。

再看见那瘫在床上毫无声息的女人,锦桃轻蔑一笑,走上前去掰开那毫无血色的唇瓣喂进一颗药,然后坐在一旁,等待着女人的苏醒。

“哟,大小姐,醒了么?”杨玉梅才微微睁眼,就听见头上传来一揶揄的声音。

这突兀出现在她房间的声音让杨玉梅一惊,眼大睁而开,再看到面前的女人时候,忍不住蹙了蹙眉,没好气的说道:“你怎么在这儿?”说完,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杨玉梅哑声一叫,指着锦桃怒道:“你…你给我滚…滚出去…”

“呵呵…”锦桃好整以暇的看着床上一边怒目着自己,一边拉着床单想要盖住她的赤裸娇躯的杨玉梅,好半天,才慢悠悠的开口说道:“大小姐,需要锦桃帮你放水,洗澡么?”

“你…”杨玉梅苍白的小脸上染上一抹深深的红,当然那是因为生气,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锦桃,杨玉梅用尽自己的力气,吼道:“滚,你给我滚…”

锦桃不动,只是站着那里淡淡的笑道:“很疼么?很羞辱么?和自己的爷爷上床了呢,大小姐,你不是最看不起我这种为了生存而爬上主人的床的女人么?现在自己也爬上的感觉怎么样?”

杨玉梅小脸涨成猪肝色,瞪着面前的锦桃,怒道:“你给我滚…贱人!你给我滚!”

“呵呵…贱人?”锦桃咬着这个字眼轻轻一笑,“谁才是真正的贱人啊…大小姐…在自己爷爷的身下喘息着呻吟着,难道不是真正的贱人么?”

“你…”杨玉梅一时间被噎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很是满意杨玉梅这种恼羞成怒的模样,锦桃摇摇手,收了笑,冷冷道:“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和你有点像么,但是你不知道的吧?当初你那位好爷爷就是因为我有一丝一分的像你,才无所不用其极的把我拐上床的…嘿嘿…大小姐…你现在应该清楚了吧…你的好爷爷呢…至始至终…想上的人都是你…呵呵呵…”锦桃说着,已经是止不住的疯狂大笑起来。

顿了顿,锦桃看了眼那血色全无的小脸,又是开口说道:“大小姐,别怕,别担心,现在还只是开始,你以后慢慢会习惯,习惯在自己的爷爷身下呻吟,就像当年你母亲一样…”

“你说什么?”捕捉到锦桃话中的意思,杨玉梅倏地抬起头,问道。

“呵呵,大小姐…”锦桃抿唇一笑,却是故意卖个关子,说道:“现在的你已经是奴仆一个了,还是性奴仆,我劝你还是多多的关心自己吧!”

锦桃说着,大步离开房间,她的目的已经到达,再留下来恐怕也会忍不住呕吐,那恶心的男人还真的是个变态!

走出门外,锦桃掏出电话,说道:“鱼少爷,一切照您的吩咐办了。”挂上电话,锦桃望着那冉冉升起的朝日,轻轻的笑了笑。

来吧,朝阳,请融化这罪恶淫秽的黑暗吧!

36 零少是奸夫!

“查出来了么?”寂静的书房中,杨长老叨着雪茄,轻轻吐出一个美丽的眼圈,然后目光一沉,问向面前的手下。

那手下点点头,上前呈上一叠照片,见杨长老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连忙解释道:“那个送录像来的人好像并不是很精通影像的处理,上面的男人只是做了简单的马赛克处理,经过我们的还原后,发现,这就是那个男人。”手下边说着,边展开那桌上的照片。

杨长老低头一看,脸上迅速的升起一抹诧异,“是他!”居然会是他!

“老爷…”手下还想说什么,但是杨长老已经是阴沉着脸,摇摇手,示意他退下了。

手下毕恭毕敬的退下后,杨长老才捡起那桌上的照片,细细的看了眼,然后是狠狠的捏碎!

零!这个王八蛋!居然先碰了他精心守护这么久的玩具!该死!真是该死!

照片上虽然各有几个男人,但是不难看出其中一个男人正是零壹的少东家之一——零。

杨长老仰头,狠狠捏了捏手中的照片,暗想道:这些年,这个零一直和自己在国外抢那些军火生意,每次都是到了紧急关头,被他生生的抢去了。这次,他居然这么胆大,居然是犯到他头上了。

新仇旧恨一起,这叫他怎么咽得下那口气。

这样一想,杨长老重重的捏着拳,狠狠的捶了下桌子!

零!你给我等着!

杨长老目光阴鸷,看着桌上已经被捏皱的照片,一脸的恨恨道。

按下手中的内线,杨长老沉声的对外手下吩咐道:“帮我约松长老过来下盘棋!”

幽静的庭院里,微风拂来,卷来微微青草香。

走廊尽头的小亭子里,突然传出一声“将军”,打破了这温馨的沉默。

“哈哈哈哈…杨老,你今天可是连败三局了哦!”松长老抚着白白的胡须,看着面前的沉着脸好像正在沉思中的杨长老,哈哈哈的得意一笑。

端来旁边的上好的热茶轻轻的啄了一口,松长老笑道:“杨老,这到底是什么事情啊,能让我们的棋王也是心不在焉,连败三局啊!”

“哎…”听到松长老的问话,杨长老装模作样的大大的叹息一声,说道:“哎…家丑不可外扬啊…哎…”

“咦,杨老,你这是…”松长老白白的胡须一别,问道:“怎么了,杨老?”

杨长老又是大大的叹息一声,站起身来,看着亭子下面茂密青草地,好半天才开口说道:“还不是我那不省心的小孙女,前段时间跟那个零壹集团的零少起了一点摩擦,白白的给人家欺负去了,你说这…这让我这老脸往哪里放啊…”

“啊…”松长老似乎很是惊讶的瞪圆眼,“杨老,此话当真?”

杨长老又是大大的叹息一声,“哎,梅儿出了事后一直都呆在家里,不肯见人…哎…这不省心的孩子啊…”

“杨老,这…”松长老有些义愤填膺道:“这零壹集团也欺人太甚,在生意上老是用非法手段抢我们的货源就够了,现在居然欺负到梅梅身上来了,杨老,你看这…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哎…”杨长老已经是叹息不止了,回头看了眼松长老,好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对了,松老,X国那批货怎么样?”

好像是提到了松老的伤心事一般,松长老恶狠狠的说道:“说起我就生气,明明就是我们先拿到货源的,但是半途还是让零这小子硬生生的抢过去了!”

“哎…松老,你也别上火,小事情而已…这样吧…我在X国有一个秘密供货商,倒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真的?”松长老不敢置信的睁大眼,问道。

杨长老拍拍肩,说道:“我现在只想为梅儿讨回公道,其他什么我都不想了…人老了…还是安定点好…”

“好!杨老,你一句话,我松老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松长老很是义气的拍拍胸脯保证道。

杨长老也是笑道:“那一切都仰仗松长老了!”

“哪里哪里!”松长老拱手客气道。

两个年逾古稀的男人在这个时候,交换了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

车上,松长老的忠实手下小黑疑惑不解,问道:“松爷,杨老真的要放弃X国那批货,拱手让给您么?”

此时的松长老已经是换下了先前那一副义气的好兄弟模样,嗤笑一声,说道:“那只老狐狸,现在是要联合我来对付零壹集团,哼,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可是,松爷!零壹集团很棘手呢?”小黑犹豫半晌,最后还是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