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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一天了,他中途醒过,发现自己手脚都被锁在墙上所拉的铁链,他伤口被撕裂流了不少血,可是他没有得到救治,现在他还发着高烧,他知道就算自己身体再强壮挨过多少风雨,这一次自己只怕也活不了了。

在这一天里,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应,他还以为自己要活活死在这里,没想到他们还是出现了。身上中了两枪,必定是活不了,但他们没有立即杀了自己还将自己关在这里,是想从自己这里知道什么吧?

可是这一次,刀疤猜错了。

安静当着刀疤的面慢悠悠的将枪上了子弹并开了保险,再慢悠悠的对上了他的太阳穴,扭头一脸纯真问罗玉笙仿佛请教,“哥哥,这样是不是对他太仁慈了?”

刀疤紧抿着唇,他在算计打量,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同时他的心底也终于冒出一个疑问,他们是谁?

罗玉笙在安静身边蹲下来,满脸微笑的摸摸她的头似乎很赞赏她的这个问题。

“当然了,他做过那样的事,就这么让他去了,咱们多对不起他们?至少要在他身上打一百三十五颗才行呢。厉刚!”

罗玉笙伸手,厉刚便里从随身背着的包包里掏了掏掏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后里面躺了整整几排的子弹…

安静倒是没料到哥哥还安排了他的朋友做了这个准备,她抬头向厉刚望去,只见表情有些木讷的男子在见她望过来时脸上又浮出一抹略带羞涩的微笑。

安静心里感觉很怪异,觉得哥哥很厉害的同时又觉得有些陌生,但哥哥至少在自己跟前没有掩饰,他是在向她慢慢展示如今的他妈?

看来自己还是太不了解哥哥了,而她需要时间更需要机会。

栾轻风这时候终于也走上前来了,他很难得的没有捂住鼻子,安静知道他一定会嫌这里很脏很臭,可是抬头却又发现他神色正常,安静顿了顿还是没有开口问什么。

到是刀疤,原本还紧紧的闭着自己的嘴,一副打死什么也不会开口说的样子,却在看到栾轻风的脸时一愣,他看了看安静又看了看栾轻风,脸上一抖终于想起安静是谁,更想起栾轻风是谁了。

“是…你们…”他虚弱的像一只就要病死的鹰,眼里虽然还有戾气但是却也只是过眼残喘了。

栾轻风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恐’,他在安静的另一边蹲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很是淡漠冰冷,“对啊,是我们。”

安静和罗玉笙一起看了栾轻风一眼,如此没有营养而又平淡的回答,为什么他们却仿佛听到了他内心的‘呵呵呵呵呵’?

“你们…你们…”刀疤急的妄图起身,可是一动全身都瘫痪了似地根本动不了,他只能勉力的抬手指着安静和栾轻风,“泰国…是你们…你们…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安静知道他是真的认出自己和栾轻风就是在泰国徘徊在他门外的那两个年轻人了,只可惜他当时太轻视他们,却没想到他们却是改变他命运的那两只蝴蝶。

栾轻风盯着那只颤抖的手再将视线转移到他脸上的惊恐时,他‘啧啧’叹出声,托着自己的下巴慢悠悠的道:“真可惜,就算你认出了我们是谁还是改变不了你蠢的事实。不知道吧?你在泰国的一切付诸东流的确是我们搞的鬼,甚至你能够活着回到中国都是我们做安排好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像今天这样…你知道自己要死了,可是却又不得不面对即将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怎样,心情好吗?”

罗玉笙看了安静一眼,只见自己的宝贝妹妹一脸平常的表情,他心里却是‘咯噔咯噔’的,这个栾二少爷怎么是这么个性格?

诡辩莫测,表面看起来还算正常,怎么里子里却是这么黑暗的性格?再看安静仿佛早已习以为常,所以这是他真正的样子?

当然,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甚至有时候比这个栾二少更加恶毒数倍,但这个栾二少却是这七年最接近妹妹的人…这让罗玉笙很是担忧妹妹如今的性格到底被养成了什么样子。

罗玉笙暂时按耐住了内心的不安,他对这个刀疤内心很是厌恶,他可以轻易的就捏死他仿佛捏死一只蚂蚁,如果早些遇见妹妹,不管这个刀疤在世界上哪个角落他都会轻易的就找到他,然后让他生不如死付出当日的代价!

自然,他付出再多也挽不回他们家一百三十五口人命,但他想要死的容易也是不可能的了。

“噗…”那刀疤听了栾轻风的一番话真是活生生的被气得吐了口血,栾轻风立即拉着安静起身跳着避开,还满是嫌弃的挥了挥手,悄声嘀咕,“哎哟…”

安静忍住笑,明明是他气的别人吐血到头来还怪别人脏了。

安静眼瞧这个刀疤快不行了,立即拖住他的下巴给他嘴里塞了一块东西,然后由不得他吐出来便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吞了下去。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刀疤一口气喘了上来,脸上的惊恐又中了几分。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落在了什么人手里,但他确定,自己想死的容易轻松只怕没那么简单了。

“几千块一颗的吊命人参丸。”安静冷冷的道。

罗玉笙已经擦了鞋边的血,他看向妹妹,原本只以为她是跟着自己过来就行了,没想到她也有所准备,然后几千块一颗的吊命人参丸并不是她一个小女孩儿能轻易拿出来的吧?

罗玉笙又看了那栾轻风一眼,转眼再看刀疤时已经没了耐性,他一脚狠狠踹在刀疤的胸口上,这一脚的力道并不小,虽然锁着手铐脚链,但刀疤还是狠狠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一口血又吐了出来,吐在了自己裤裆上,连带那颗药也被吐了出来。

安静犹疑了一下,并不想从血里面去捻起那颗药丸,而且她不懂哥哥的意思。

“这种人渣不必活过今晚了。”罗玉笙冷冷道。

安静并没有什么意见,就是现在杀了他,她也不反对。

在心里,她已经杀了他千百次了。

栾轻风伸手给自己扇了扇风,他的目光和罗玉笙对上,两个人暗暗的较着劲,却并没有让安静看见。

最后面站着已经快僵成一块石头背景的厉刚终于见缝插针的找到搭话机会,他笑着应道:“好啊,一百颗子弹你们打着也累,算我一个吧。”

安静抽了抽嘴角,这种事情还有踊跃参加的,还是一个总是笑呵呵的,却又有些木讷的人,其实根本也不是什么简单的,扮猪吃老虎罢了!

哥哥的朋友都如此,看来哥哥这些年也过的很不容易吧?

已经快一口气喘不上来气就去了的刀疤听到这一句话又猛的一惊,竟然清醒了几分,也喘过那口气,他虚弱的垂着头,浑身都抖了起来,毫无生前那威风凛凛的半分样子。

“你们…到底是谁…要这样整我…至少也要我死不瞑目…吧…咳…咳咳…”

他甚至抽了起来。

罗玉笙知道,就算不用他们再开枪,他应该也活不过两个小时了。

刀疤梁启轩抬起头,很不甘心的望着眼前的四个年轻人。

他哪里想到,自己杀人无数,风里来雨里去最后竟然落魄的栽在了四个年轻人的手里。其中一个还是个未成年的女孩儿…而他临到死了竟然很恐惧死亡,很害怕这种疼痛又孤独的滋味,他真的害怕啊…

安静抬头看向哥哥罗玉笙,罗玉笙对她点了点头,只是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栾轻风。

安静犹豫了一下,并没有按照哥哥的意思避开栾轻风,而是转头冷狠的盯着刀疤控诉,“七年前的那个夏天,和平镇,一百三十七,这个数字这个地方还记得吗?”

说着,安静的泪就滚了下来。

她上前了一步,没让他们看见的眼泪,她不想让他们再觉得自己还很脆弱。

可是想到火海中亲人们的尸体,爸爸悬挂飘荡在房梁上的尸体,她就无法控制的悲伤和悲痛,还有愤恨!

“你记得吗?我还记得!我躲在转角的丛荫里,我看见你,就是你这张让我做了整整七年噩梦的脸,是你带着一批人从我们家后门撤退,等我再回到家里时…什么都没了。你这个凶手!”

安静拿枪比着刀疤的头,她真的想爆了他,现在,马上!

栾轻风从未听安静说过这件事,这七年,她对任何人都是只字未提的!而他虽然知道他们家遭遇了灾难,她是谁,但他却也从不在她面前提及,他装作不知道,他以为她能自在一些,可是没想到这次她却并没有避开自己就说出了真相…

原来,真的是刀疤作为杀手杀了他们家所有的人…

可是真相真的如此吗?

栾轻风十分怜惜心疼的望着安静的背影,他没有资格上前去安慰她什么,因为罗玉笙已经上前了,他单手将自己的妹妹拥入怀中,大手捂住她的脸抹掉她的泪,另一只手并没有阻止安静端着枪的手。

而刀疤脸色惨白的抬头看着眼前这对兄妹。

这一定是噩梦…这一定是噩梦!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还活着?他们不是已经死了吗?

他们明明就已经死了,他们确定是死了!

他们怎么还会活着?他们怎么还会站在他面前?

他们一定是鬼魂,所以才会阴魂不散的缠着自己!

就是因为当年的那件事,他已经付出了代价,他已经失去了一切,他已经满身狼藉逃往国外多年,没想到真正的地狱原来还在这里!

“不…不是我…”刀疤脸上的刀疤开始抖了起来,他的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将内心的惊恐和害怕全部展露在了脸上。

他根本就不相信,他们还活着,他以为,他们是鬼。

“那是谁?”罗玉笙终于轻轻的摁下安静持枪的手,他想要亲口听他说真相,亲口说。

“罗…罗树成,是他!是他给了我三千万让我帮他杀人放火,是他!是他保证我不会坐牢,是他保证这件事会被瞒得死死的…是他…是他怕事情败露想要搞垮我,是他一直再对我赶尽杀绝请追不舍…是他!你们是他派来的人?你们是他的人!”

刀疤看起来似乎已经快被吓疯。

可是在场的四人,没有一个人去可怜他,这个杀人恶魔!

罗玉笙终于听到了确定的答案,当妹妹和他说,杀人凶手的确就是三叔罗成树是他其实还不太相信,这些年他一直怀疑,但是始终没有确定,或者是…不想吧。

罗家,就剩他了。

是他如今掌权人丁细零的罗家,是他稳稳坐着董事长的位置,坐享其成爸爸打下的江山。

而他是他们的亲叔叔啊…亲的,最亲的血缘!

什么样的野心,什么样的阴谋,什么样的欲望和权利能让他丧尽天良了去杀了自己所有的亲人!?

他比恶魔,比撒旦还要恐怖,还要让人痛恨,恶心,憎恶!

他就该挫骨扬灰,他就该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他是这个世界最该死的人!

安静愤怒的哭喊,“三千万?他三千万就把一百三十七口人的人命卖给了你,你他妈怎么就不来问我们要三亿,三十亿,三百亿!?要多少我都给你,你把那一百三十七口人命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呜呜…”

安静放声大哭了起来,就像那一天,她哭倒在火海,她从尸体堆爬出来哭倒在路上,她一直哭,一直哭,那半个月几乎每天都是以泪洗面。

直到后来她终于接受事实,终于承认,他们都回不来了,他们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的痛苦悲伤。

如今,她的哥哥奇迹般的回到她身边,让她压抑了七年的悲苦再次彻底爆发,她扑倒在哥哥的怀里,就像一个迷了路的孩子,那个七年前自己爬出尸体堆再也找不到路的小女孩儿。

“放心,哥哥会替咱们的亲人报仇的,这个凶手死了,还有下一个!他们,谁也跑不了…”罗玉笙在她的耳边发誓。

罗玉笙抬头看向栾轻风,因为安静提前说过,所以知道他还有事情要亲自询问刀疤,而他眼下更想带着妮妮先出去冷静一下,所以他看了看像根笔直的树一样站在那里的栾轻风,在栾轻风扭头向他望来并点了点头时他才放心的将妹妹带了出去。

至于厉刚,也跟着兄妹二人出去了。

门是开着的,夕阳已经彻底落下,暮色渐渐笼罩了整个大地。

罗玉笙的耳边只有安静的哭声,她似乎停不了,而他虽然不想让她哭,但是却知道此刻哭出来似乎是更好的。

只是他已经没有哭的资格了…

安静埋首在哥哥的怀里,她哭湿了哥哥的衣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哭了多久,似乎要把这七年的所有眼泪都哭完才能尽兴。

厉刚手里拿着手指等在旁边,罗玉笙则一边摸着安静的头安慰一边对厉刚摇头,突然,屋内传来一声呛声!

“砰!”

惊得四周,所有的鸟儿都飞了。

安静脑子‘嗡’的一声,她瞬间收起了自己所有的悲伤,整颗心都提了起来,更是条件反射性的一把推开了罗玉笙转身就跑回了屋子里。

当她看见栾轻风满身都是血的站在那里,而刀疤却已经死了时,她脚步僵直的动也不动了。

栾轻风回头,他的胸前和脸上都沾了大片的血迹,而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安静,头一歪,手中的枪晃晃悠悠的提了起来,然后又‘啪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脸色苍白的一笑,像个木偶,“我知道你更想亲手解决,但我先下手为强了。”

安静脚步踉跄,她的心莫名的泛起了一丝丝的疼。

她知道,他不是那种人。

他洁癖,怎么会想要溅的自己满身是血!

他是佛门俗家弟子,他虽然嘴巴毒心里有时候阴暗,但他其实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不小心踩死了,也一定会念佛经的!

所以他怎么会杀人…

安静这个时候想到的并不是他抢先自己杀了刀疤,她想的全是…他怎么会,突然,杀了人!?

而他的枪,又是从哪里来的?

安静几步上前来,一把扶住栾轻风,而他高大的身躯猛的向她倒来,她只好勉力的扶住他,好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少爷…没事了,没事的。”

栾轻风微笑,将脸放在安静的腋窝里,将血擦在了她的脸上,脖子上,衣服上。

“恩,没事了。”

088 殓尸!温泉!

罗玉笙和厉刚追了进来,看到眼前这一幕时都有些愣住了。

几秒钟后罗玉笙过来想要替安静扶着栾轻风,栾轻风却死死的拉住了安静的胳膊,安静知道栾轻风是不愿意别的人随便碰触他,虽然这个人是自己的哥哥,但对栾轻风来说却还是不足以信任的。

“哥,不用了,我带他出去,你…”安静这才看了眼地上的刀疤,睁着半只眼睛,可是由于枪太近,子弹威力太强,几乎半个脑袋都没了,地上全是血浆和脑花,整个脑袋上的肉都糊了。

整个屋内的血腥味实在强烈,安静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画面,顿时都有些受不了了。

罗玉笙却很是淡定的反过来安慰她,“这里交给我,你们先出去吧。”

安静歉意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厉刚上前来有些严肃的也劝道:“出去吧,我和你哥哥早就见惯这种画面了。”

见惯?安静不知道哥哥究竟经历了多少危险才见惯了这种画面,甚至看表情已经淡定的没有任何的情绪了…安静的心说出来的难过。

但她也没有再久待下去,而是赶紧带着栾轻风出去了,栾轻风的身上全是血迹,而他的脸色惨白的像张纸,安静知道这个时候还是让他冷静冷静比较好,所以找到一块可以坐的石头后就扶着他坐下,自己则安静的陪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

大约十五分钟后,夜色几乎已经全部降临,昏暗之中安静看到哥哥和厉刚抬着一个漆黑的袋子从屋里面走了出来,那是殓尸袋。如果不是这意外的狼藉,想必哥哥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为仇人殓尸的吧?

安静看了眼栾轻风,注意到他已经恢复了阴沉的神色,知道他心中必定已经清明更知道只做了什么事,她有些不忍的终于开口,“少爷…你不必动手的。”

栾轻风只是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安静起身,踉踉跄跄的回到小屋门口,惊讶的看到屋内已经没有半点血迹…也可以说,干净到没有半点刚刚发生过枪击爆头的痕迹,除了墙上的两根铁链还吊在那里,根本就没有留下半点有人被囚禁过于此的样子。

安静一直呆站在那里,不知道哥哥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直到半个小时后,罗玉笙和厉刚从后面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处理尸体的地方回来。

罗玉笙注意到安静一直在盯着小屋里在看,他走到她身后并递给她一个透明玻璃的小瓶子,“是这个。”

安静顺手接过,小小的瓶子里有淡粉色的透明液体,看起来似乎很好看…是这个把这里变得干干净净?

“这个东西十分珍惜可贵,用在他身上倒是浪费了。”

“它可以清理…脏东西?”

安静想要闻一闻,罗玉笙反手捂住了瓶盖并拿了过来,“小心,它可不只是能清理脏东西而已。一滴可以溶解血液将之变成水,两滴可以将肉体溶解变成泥,三滴就可以完全将一个人变成水泥,了无痕迹。这可是个危险品,所以哥哥现在还不能送给你。”说罢罗玉笙便收入了自己的衣服内兜里,安静虽然惊叹这个东西的功能,但也十分遗憾自己没有得到它。

不过,既然知道这东西的作用安静便也知道那刀疤是必定已经真的挫骨扬灰并死无葬身之地了。

虽然死不足惜,但刀疤最坏的结局只能如此,再如何折磨他也只有一条命一个躯体,他们兄妹最大的仇人是三叔罗成树,以后也必将用全部的精力来对付他了。

想明白的安静回到栾轻风身边,夜色中他满身红色斑驳的坐在那里,安静伸手过去,“少爷,咱们该离开这里了。”

栾轻风抬头,看看她伸过来的手并没有递过去,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便自己从石头上站了起来。

安静看了看自己的手最终收了回来,罗玉笙和厉刚也走了过来,罗玉笙看见栾轻风满身血迹时忍不住‘嗤’声笑了出来,“看不出来,栾二少爷还有如此心狠手辣的一面呢。”

栾轻风同样也只是淡淡的看了罗玉笙一眼便转身率先走了。

安静拉了拉罗玉笙,她也看出哥哥和少爷之间似乎有些不对劲的氛围,她不想哥哥总是和栾轻风针锋相对,对她来说,哥哥是她如今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但这七年如果没有栾轻风她也不会有现在的自己。

就算没有这些,她从心底也希望两个人能和平相处。

安静的小动作罗玉笙只作没看见,他摸摸安静的头,看见她的脸颊和脖子甚至肩膀上都沾了血迹,顿时眼底一黑,抬头看向前方栾轻风的背影还冷冷的‘哼’了一声。

出了红砖房,四人回到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