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平,波澜不惊,没有任何的情绪。

“做什么?”她没从刚才的沉思中完全缓过来,因此思维慢了一拍,下意识的问道。

城无声的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开口,“大概是…需要您满足老大的要求。”

这话如此直白露骨,她怎么会听不明白,夏小姐差点就当场爆出粗口,满足需求,TMD他这是要告诉她她就是个泄欲的工具。

她冷着脸,“如果我不去呢。”

“老大说了,”城暗忖他家老大果然很了解这个女人,“如果您不肯去,请您对面那位小姐也可以。”

她对面的…就是苏云。

夏堇握拳,指甲掐如手心,面上却笑靥如花,“好,我去。”

推开卧室的门,不知道是过于暗黑的风格,还是男人身上的气息过于冷冰,一室的清凉朝她袭了过来。

裸露的肌肤处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宫深拓坐在床上,整个人与冰冷黑暗的空间融为一体,他穿着浴袍,黑色的短发还在滴着水,随意的坐在床上,如同一只优雅的猎豹。

“过来。”

夏堇垂着眸,乖巧的走了过去。

他揽过她的腰,抱着她坐到他的腿上。

她任由着他的动作,只是并不看他,眼睛盯着地面,仿佛要戳出来一个洞似的。

宫深拓板过她的脸,厉声道,“看着我。”

该死的她就这么不愿意看到他,冷笑,抬着她的下巴就狠狠吻了下去,舌侵入她的口腔,蛮横霸道的迫使她跟他纠缠。

夏堇承受着他带着狂怒的吻,手下意识抵着他的胸膛,今天为了另一个女人打了她,把她扔进地牢,现在却在这里吻她,她心下悲凉,又不敢反抗。

她很听话,却冷淡,这个认知让宫深拓心底压着的怒火又上了一层,手滑到她的肩膀,轻易的撕开了她的上衣。

错综斑斓血迹干涸的伤痕触目惊心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宫深拓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皮肤白皙,又极其清瘦,这样的伤痕出现在她的身上显得格外的凄惨,他抬头看着她的脸蛋,才发现她脸颊上还有微微的肿着,甚至还依稀可辨淡淡的巴掌印,嘴角也留着浅伤。

所有的伤是他默许的,这个巴掌更是他亲自下的手,乍然一看到,心里却浮出不一样的滋味。

夏堇见他停了,低头看了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低低的笑道,“是不是太丑,所以没有胃口了?”

她从容不迫的穿好身上的衣服,从他身上下来,“既然如此,那让城送我回牢房吧。”

才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的男人冷冷道,“滚回来。”

夏堇回头看她,目光困惑,不是不做了吗?

“衣服脱了,上床。”

夏堇脸色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明明看到她身上这么多伤,哦,不对,他一直知道她受了伤,因为这些伤都是他亲手给的,他若是在意,就不会叫她来了。

她瞬间觉得全身都凉透了。

夏堇低着头,脑子都麻木了,僵硬缓慢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她的脸色白得几乎透明了,

很快,她不着寸缕的站在他的面前,她动不了,全身就像被钉住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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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羞辱

宫深拓对她向来就没什么耐心,她不动,他便几步走了过去将她横抱起来扔到床上,随即自己的身体也覆了过去。

夏堇还是偏头,脸贴着柔软的被褥,不去看他,只忍着颤音催促道,“要做就快点。”

“你这一身伤太丑,坏了我的‘性致’。”宫深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淡淡的道。

夏堇咬牙,心里难过得不得了,她再心里强大也还是个女人,自己喜欢的男人嫌弃自己的身体太丑,搁谁身上都会难过。

她挣扎着想从他身上逃开,口里嘟嚷着,“没有‘性致’就不要做了。”

宫深拓也不强留,看着她轻描淡写的说道:“叫城送你回去,然后把苏云叫过来,我看她也还行。”

夏堇一下子僵在远处没有动了,她翻过身来,一言不发,双臂环上宫深拓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手大胆的脱下他的衣服,然后把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她在他耳边吹气,“我这身体连我自己都不想看,老大,你为了羞辱我也真的是委屈了。”

宫深拓的手扣着她的腰,没有任何前戏,狠狠撞进她的身体,夏堇一疼,眼泪都差点掉了出来。

“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满足我,是你的义务。”他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你翻不过我的手心,所以乖乖听话。”

夏堇一口咬上他的肩膀,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在上面,直到舌尖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绵密的撞击折磨着她所有的感官,所有的理智都在这滔天的*中慢慢褪去。

他每次要她,都是豺狼虎豹般的凶悍,这一次尤其,宫深拓看着她紧闭的双眼,脑海里想起的却是这个女人冲进会议室质问她动了别的男人,还不惜动手打了静子。

深夜趁着他不在其偷偷探望其他的男人,一想到这个,他唇角露出一抹冷笑,身下的动作愈发的狠戾。

第二天,夏堇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是酸酸软软的疼痛与不适,尤其是身下的床,似乎格外的硬。

目光茫然的巡视了一番头顶…这里是,叶门的地牢。

夏堇揉揉脑袋,撑着床勉强自己坐了起来,对面的苏云一看他醒了过来,奔到门口,声音里带着哭腔,磕磕盼盼的问道,“蓝歌,你…你怎么样了?”

夏堇从床上站起来想说自己没事,结果刚起身就因身下的疼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且跟上次一样摔到了同一个地方——膝盖。

她低下头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男人的大号白色衬衫,由于最上面的两粒扣子没有扣上,她轻易的看见了自己锁骨处青紫的吻痕,散在斑驳交错的鞭痕里格外的渗人。

昨晚的一切如潮水般全都涌了上来,夏堇看着对面苏云的目光,脸蛋立刻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在她身上留下这样明显暧昧的痕迹,这还不够,他给她穿她的衣服,故意叫她晚上去,然后一大早又把她扔回牢里。

他想昭告天下,她是他的女人,并且是可以随时玩弄随时丢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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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他是我杀的

“蓝歌,”借着微弱的灯光,慕容夜勉强看清了站在他面前的人,然而,看到她身上,他的眼里冒出怒火,“宫深拓对你做了什么,他虐待你了吗?”

她身上明显是男人的白色衬衫,即便夏堇将衣服的下摆打了个蝴蝶结,袖口也卷了好几层,但还是可以轻易的看出来,虽然有点模糊,但是她身上的伤痕也是隐隐可见。

他没有想到,那男人竟然会对夏堇动手。

他以为,宫深拓至少是喜欢蓝歌的。

“这不是我来的目的。”夏堇压低声音,她每次都要趁着晚上行动,虽然她过去身手敏捷,但她的身体早就大不如前,何况如今还带着伤,她从身上不知道哪里拿出一颗药,“慕容夜,只有你死了,你哥哥跟苏云才能活着出去。”

说完,伸出手,一颗白色的药丸静静的躺在她的手心。

她问,“你愿意吗?用你自己换他们两个。”

慕容夜沉默的看着她,半响问出声,“那你呢?你要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吗?”

夏堇直视他的眼睛,脸上是淡淡的笑,“他不是我的选择,他是我的命运,我逃不了,也不准备逃。”

“那好,”他嘶哑着声音,“把药给我,如果我能够换出哥哥和苏云,我愿意。”

夏堇走到他的身前,小心的将药喂了下去。

三分钟后,慕容夜头一歪,晕了过去。

夏堇静静的看着他,低声道,“放心,等你醒过来,所有的噩梦都结束了,你会当做从来没有遇到过我这个人。”

第二天早上,宫深拓正在办公室里披文件,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牧野泽静神色凝重的走了进来,“老大,对不起,慕容夜死了。”

宫深拓抬头,“他怎么会死?我不是说留着他的命吗?”

牧野泽静低头,“我叫医生检查过了,可能是动手用刑的时候没有注意,失手弄死他了。”

宫深拓站了起来,“城,跟我去牢房。”

慕容夜被平躺着放到地上,慕容轩蹲在一旁死死的盯着他低低的尸体,手紧紧的握着,关节泛着白色,额头上的青筋爆出来很恐怖,苏云趴在慕容夜的身上,撕心裂肺的哭着。

那种伤心伤肺的声音,在场已经有人忍不住偏头不忍直视了。

牧野泽静低声请罪,“老大,是我擅作主张把慕容轩和苏云暂时放出来的。”

她并不是良善的人,只是,她也曾经失去过亲人,有过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所以才网开一面,至少让他们见死的亲人的最后一面。

夏堇安静的站在一边,她是自己撬锁出来的,那一身冰冷骇人的气势,加上牧野泽静的默认,他们也没有拦她。

慕容轩看到宫深拓走了过去,双眼几乎充了血,他拎起拳头冲了过去,那种野兽一样仇恨的目光与不顾一切的架势让牧野泽静移开了目光。

慕容轩根本不可能走到宫深拓的面前,远远的就被人拉住了,他一字一顿道,“宫深拓,你有种连我也一起杀了,否则,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血债血偿。”

“你找错人了,”夏堇安静淡漠的声音在一边响起,“准确来说,你弟弟,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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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放他们走

空气里所有的声音一下子全都湮灭了,连苏云的哭声都无声无息的止住了。

她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夏堇的面前,眼睛直直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他是我杀的,”夏堇说得极其平静,“我不杀他,他也会被折磨死,既然如此,早点死了,早点解脱。”

话音刚落,“啪”的一个响亮的巴掌准确无误的落在夏堇的额脸上。

又是五个鲜红的巴掌印,苏云整只手臂都在颤抖,“怎么会有你这么冷血的女人?”她问得凄厉,“就算他要死,也不该是死在你的手里,夏堇,你明知道,你是他最爱的女人,你怎么下得了手?”

夏堇不躲不避的挨下这个巴掌,低声道,“因为我下手最仁慈,没有痛苦。”

慕容轩冷笑着看她,“说得这么好听,”他看着夏堇的眼睛全都是浓稠的恨意,他一贯是温润如玉的男子,这一次,是真的恨上她了,“其实你无非是担心宫深拓会用我弟弟来威胁你说出那些所谓的秘密,所以你先下了手。”

“夏堇,我当初怎么会救你,就算你被那群人渣轮了,也是你活该。”

夏堇无谓一笑,“要不是你救了我,相信我,你绝对没有办法说服威洛·温尔克救回你们慕容家,说到底你们还是赢了不是吗?用你弟弟一条命,换回了整个家族的安全。”

她说完,抬脚走到宫深拓的面前,弯起唇笑了出来,“老大,这个结果,你还满意吗?”

宫深拓冷眸看着她,神色复杂。

她却不再说什么,转身就往牢房走去,牧野泽静冷冷道,“夏堇,论心狠,你无人能及。”

夏堇停住脚步,嘲讽的看着她,“牧野小姐,说到底我只是刽子手,是你们逼死了他,我说多少次这男人跟我没关系,你们非要错杀,我有什么办法,我不心狠,就要看着你们把他活活折磨死吗?”

牧野泽静被她噎住,的确,当时夏堇问她如果她死也不肯说出来,叶门会怎么处置慕容家,她说要慕容家给她陪葬。

可是,她眯着眸,果断到这个地步,不是冷血是什么?即便是这样,又有几个人真的下得了手?

“宫深拓,”慕容轩此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了,他是慕容家的继承人,他必须冷静,夜已经死了,他不能死了,还有云儿,“你看清楚了,夏堇一不喜欢我弟弟,而不会因为我们放弃她的秘密,我听闻宫老大在道上出了名的一诺千金,我弟弟死了,夏堇也给你了,你不是该放了我和云儿,以及慕容家?”

还不等宫深拓说话,牧野泽静就抢先一步开了口,“老大,斩草要除根,放掉慕容轩,绝不是明智的选择。”

慕容轩瞥了一眼牧野泽静,淡淡道,“宫老大,你这一生多少对手多少敌人,连黑手党教父都没能把你怎么样?难道还怕败在我这个阶下囚的手里吗?”

宫深拓眯眸,没有说话,似乎在沉思,慕容轩继续不动声色的开口,“宫老大该不会是这么是恩怨部分的人吧?说起来,我还救过夏堇一命,她是你的女人,就算是看在这一层上,于情于理,你都该放我们一次。”

城一直在宫老大的身后,老大一贯杀伐果断的,该杀的人从来不留,这一次犹豫,难道真的是为了夏堇那个女人?

“静子。”过了不知道多久,宫深拓开了口,“把他们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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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我该杀了你

宫深拓站在门边,看着蜷缩在床边的女人,眉心一压,冷漠道,“出来,跟我回去。”

夏堇的视线盯着地板,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她不理他。

城跟了宫深拓三年,他什么都不用说他能明白他的意思,当下朝不远处的手下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上来拿钥匙开门。

门被打开,宫深拓一步步走了过去,直到他高大的身躯覆下阴影,她才缓缓的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神几丝迷茫。

“跟我回去。”城挑眉,他跟了老大三年,第一次听到老大有耐心把同一句话说两遍。

夏堇眉眼动了动,娇俏的回道,“再过几天你肯定又会把我扔进来,还是不要这么麻烦,反正,我住着也挺习惯的。”

这样明显的假笑让宫深拓心里升起不快的怒意,他最讨厌夏堇对着他虚假的笑容。

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俯下身伸手就把她横抱起来,然后大步往牢房外走去。

夏堇倒也乖巧的很,没有半丝挣扎,甚至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闭目养神。

他抱着她径直到了餐厅,从地牢到宫深拓的主楼几乎经过了大半座城堡,城堡里有两类人,叶门的手下和单纯的佣人,他们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主人亲自抱着夏堇。

夏堇人瘦骨架小,被抱在宫老大的怀里小鸟依人的很,她身上还穿着那么暧昧的衣服,谁见了都知道这女人是什么身份。

众人面面相觑,老大几次把她扔下牢里,没想到会亲自抱着她出来!

不管老大对她是什么态度,有一点毫无疑问,她是这些年老大的第一个女人,名副其实的女人,这件事整个叶门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虽说一直传闻宫老大跟牧野泽静是黑道最般配的一对,叶门很多人也默认了她会是将来的女主人,但是,毕竟除了传闻,这两人见斑点暧昧的痕迹都没有。

而这位夏小姐,那就是红果果的奸情。

宫深拓没有把她放在椅子上,而是直接抱在腿上坐着,夏堇抗议,“我要坐椅子。”

吃个早饭为什么要弄个这么奸情果果的姿势,再说,被这样禁锢在怀里,她吃东西也不方便不是。

宫深拓表示无视,佣人已经端了一碗清粥上来,不知道放了什么配料,清香袭人,煞是好闻,就是瞧着有点清淡。

夏堇皱眉,“我不要再喝粥了。”

天天都是这么清淡,一点油盐味都尝不到,再吃她会吐的。

宫老大一手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送到她的嘴边,声音淡漠,“你身上有伤,不能吃太油腻或是辛辣的食物,这个对你的身体好。”

夏堇撅嘴,脸偏到一边,“我的伤都是你弄出来的,你要是知道我身上有伤就不会每晚折腾我了。”

宫深拓的手臂一紧,声音沉了几度,“听话。”

夏堇拼命摇头,嘴里嘟嚷道,“我不喝就不喝,难吃死了,宫深拓你太过分了,虐待我就算了,连饭都不给吃。”

“我哪里虐待你了?”

“你叫牧野泽静差点没把我打死,这还不叫虐待?”夏堇控诉。

宫深拓冷冷道,“那是你该得的,跟虐待你相比,我更该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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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我不想骗你

夏堇静静的看他,声音带了沙哑,“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动手?”

“杀了你,那就只有我一个人痛苦,夏堇,你活着或是死了,都是我痛苦的理由,一个人太寂寞,我留你在这世上陪着我。”

她突然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她问他,“那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舍不得杀她,她压上所有的筹码回到他身边,她想要什么,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这么问出口,其实是知道的,重新开始,既往不咎,那都是不可能的。

果然,他捏着她的下巴,“重新开始?夏堇,你说的轻快,拿出你的诚意出来。”

她知道他要什么样的诚意,他要她“幕后”的那个人,他要她背叛的真相。

她什么都能给他,唯独这个,她给不了。

宫深拓见她沉默着没有说话,又把放回去的勺子再舀了一勺送到她的嘴边,“把这碗粥喝完。”

“我不要我不要,”她可怜巴巴的趴在他的胸膛上,“我想吃汤饺,拓,我真的不想再喝粥了,咱们吃饺子好不好?”

她永远知道用什么方法让他心软。

宫老大扔了勺子,把佣人叫了过来,面无表情的吩咐,“一笼汤饺,快点送过来。”

夏堇欢天喜地,凑上前就在宫老大脸上印上了一个响亮的吻。

吃个饺子也能这么高兴吗?宫深拓看着她笑眯眯的脸,手将她的身体抱得更紧了。

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样子,佣人很快端上一笼还冒着腾腾热气的汤饺上来了,夏堇抬头,“老大,你不吃吗?”

宫深拓低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吃过了,你吃吧。”

夏堇“哦”了一声,竖起桌上的筷子开始吃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