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青撑起自己的脸,唉,果真是不是什么好事啊,她就说嘛,这好事怎么能轮到他的身上,人家公主嫁人就是为了虐待驸马,作威作福去的,而她呢,同样是公主,为什么,她就是要当寡妇的。

这皇帝还真是偏心啊。

上辈子处加这辈子,她都是活了三十多岁了,就算是要当寡妇,可是她还是要嫁了,不是吗。

再说了,她将圣旨扔在一边,管它屈与不屈的,反正皇帝都是在算计她了,这个便宜老爸,她真是没有一点的感觉。

她又是唉声叹气了一翻,麽麽这哭的一会好像都要把整个院子给淹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麽麽所说的那样,本来嫁公主,那可是大事,整个宫里都是喜气扬扬,张灯结彩,这花费也不会太少,可是轮到她呢,就是冷冷清清的,八成人家也不想为了一个傻子去花什么闲钱吧,不过就是一顶较子,就把她这便宜公主给抬了出去。

她想了两辈子的结婚场面,原来就是这样的,这还真是够打击她的。

麽麽都已经哭了好几天几夜了,可是这皇命难为,就只能看着李安青被抬走了,甚至连嫁妆都是没有,烙家毕竟是这京城的第一首富,也不需要她带什么嫁妆,只要带个人过去就行了。

虽然是个傻子,只要能生孩子,那便是他们要的。

第二章她嫁的惨

李安青拿出了挂在脖子上的指环,其实,谁说她没有带出来东西的,她可是顺便从那个皇宫里带出了不少呢,谁说宫里的东西就不能卖的,她砸了,看能不能卖。

而在烙家的宅院里面,也是无一丝的喜气,偏生的烙子楚还要被套上了一套红色的喜服,他无奈的转过向身

“娘,你怎么不告诉我,这说娶就娶,这不是以让人家姑娘来当寡妇吧?”

烙夫人白了他一眼,“不许给娘胡说,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而她这心里也不是很高兴,心想着,皇后娘娘也真是的,怎么把那个傻子嫁给她儿子,虽然他儿子这身体不好,可是论人品,论相貌,这京里有哪位公子能够比的过他的。

可是,后来一想,这傻子也好,不会因为她儿子的病,而生什么异心,也不会欺负她的儿子,毕竟,自个儿子的身体都是这样的,怕也没有哪个正经姑娘想嫁,而且,再怎么说,那也是一个公主,虽然是傻子,但是,身份在那里摆着的,所以将就将就,她也就想通了,只是这心中还是不怎么喜欢,所以这喜事也就简办了,就是感觉对不起自己的儿子。

“娘真是对不起你,”想到这里,烙夫人又是想哭了,“给你连个礼都是不能办。”

“娘,儿子没事的,”烙子楚还得安慰着老娘,可是一见身上的喜服,他怎么就越想越是心里烦燥,这亲,他真是不想成,可是人都是要抬进来了,于情于再于娘的面子,皇上的旨意,他都是无从反驳的。

没有锣鼓唢呐,没有迎亲的宾客,只有喜堂里面还有些红色的喜气。才能看的出来,这是有人在成亲,就是场面有些冷清。

一个宫里的傻子,一个即将不久于人世的病秧子,这亲成的还真是够讽刺的,不知道是他们亏了公主,还是宫里的那一位亏了了们,反正都是难以说明了。

李安青被颠的整个人都是快要吐了,当她的双脚终于踩在地面上的时候,她是真的想哭,再敢颠她一会,她就去空间里不出来了。

虽然这婚礼是很简单,但是,应该有的都是有了,跨火盆,拜堂,行礼,一样也不少,礼有些简单,一翻折腾下来,也让李安青有些昏头转向的,都是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在做梦。

直到她的屁股终于是挨到了东西之时,她已经累的不想动,不想说话,上辈子她吃的苦够多,早起晚归的也是常事,可是这辈子,她当米虫当的习惯了,每天早上日晒三杆才起来,晚上又是吃饱了就睡,这么折腾她还是第一次,她揉了一下眼睛,直接就倒在了软软的床塌之上,哼哼半天,反正就是全身不怎么舒服。

她四仰八叉的躺着,就这么睡着了。

只有桌上的儿臂粗的喜烛滋滋的燃烧着,烛泪不时的掉了落下来,而烛光温暖。

不知道过了多久,吱的一声,门开了,穿着大红喜服的烙子楚走了过来,他一见四仰八叉的躺在喜塌上睡的一塌糊涂的李安青,着实的哭笑不得,他轻轻的摇了摇头,想要出去,可是刚一开门,就见她娘派的麽麽正虎视眈眈的守在门口,他只能再次关上门,轻轻的一叹,外面龙潭虎穴,里面,虎穴龙潭,他还真是骑虎难下了。

他不想顺了娘的意思,可是,也要过了他娘的那一关才行,他知道娘是为了他好,处处为他着想,只是,他注定是要对不起这个姑娘了,他能做的就是保她清白之身,等他不在了之后,便可以让她再嫁了,

他走了过去,伸出手替他这个新娘子拉上了被子,如此这样睡着,怕是明天又要着凉了。

喜房内依旧通火通明,一个睡的不醒人世,一个以茶当酒,借酒消愁。

睡的依旧在睡,愁的也仍然是在愁。

李安青总是感觉哪里不舒服,身下的床是软软的,被子也是暖暖的,就是感觉不够,她摸索着将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咦,她什么时候将衣服给蒙到脸上去了,她闭着眼睛将脸上的布扯啊扯啊的,总算的给扯掉了,也是感觉空气够了,翻了一下身,她准备再睡一会的,然后醒来再找些东西吃,只是,总是感觉是哪里怪怪的,而她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猛然的,她坐了起来,傻呆呆的盯着眼前的红色房间,什么都是红的,被子是红了,纱缦是红的,她低下头,就连她的人也是红的。

她真想哀号一声,她怎么忘记了,今天她结婚,不,是成亲了。她拉着头上的凤冠流苏。扯了半天,才是看到了桌前坐了一个人,只是给了她一个背影,哦,这个就是她那个短命的老公啊,不知道长的什么模样。

年纪轻轻的,也可怜。她这还真是同情心开始泛滥了。

烙子楚微微抬了一下眼睫,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微乎其微的叹了一声。

“醒了?”

“恩,”李安青抱紧了被子,扁了一下嘴,他们可以算是最不正常的夫妻了,一个病秧子,一个傻子,这样的组合也亏皇帝他们能想象的出来。

“你放心,”烙子楚握紧了手中的杯子,“不管你是听不听的明白,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与,这婚事,于你,于我,都是我不们必不得已的,我们无法阻止太多的事情,但是,我答应你,我保你清白,也会给你一纸休书,到时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李安青再抱了抱被子,这声音好熟悉啊,好像是在哪里听过。可是她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在哪听过这种声音,见过这个人。

她下了床塌,看着这一室的喜气,有那么一瞬间,她其实是想叹气的,嫁了,终于是嫁了,可是这嫁了之后,就要当寡妇了。

她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倒霉,她终于是离开了那个笼子,却又是进到了另一个牢里了,对于未来,她实在是一片迷茫,真不知道要怎么过了。

此时,一阵咳嗽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面,也是让她游离的心思,微微的回来一些,就见那个背对着她而坐着的男子,不时的颤抖着肩膀,而这咳嗽声就他发出来的。

咳嗽,是肺上的问题了吧?

第三章难解

其实这个人是死是活,跟她都是没有半分关系,以前不认识,以后怕也是相处不了多久,而且他也说过了,会给她一纸休书,到时,他要是见了陷王了,那么,他们就各拍两散,他当他的鬼,她活她的人。

只是这阵咳嗽声,不时的响着,就像是这人要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一样,着实的让她的心里不是太好受。

她走了过去,坐下,然后拿过了一边的杯子,杯子在她的手中晃了一下,顿时里面便是甘甜的清水。不知道是不是有用,试试再说。

她将杯子放在子烙子楚的面前。

烙子楚望着自己面前的杯子,伸出手指接了过来,沙哑的说了一声谢谢。

喝完了这杯中的水,他又是咳嗽了几声,但是慢慢的竟然感觉有胸内的气闷少了一些。

好像是有些用,李安青又是拿过了他手中的杯子,再是一杯给他,她将杯子放在烙子楚的面前,其实到现在,她还是不知道自己这个老公究竟长的什么样子,只能看到他的侧脸,皮肤极白,唇色也是微紫。

心上有问题,这模样,李安青已经猜出了几分了,要是到了现代,什么病都有治好的可能,可是这落后的古代,只凭中药,还有那针就之类的,有些病实在是无法去治,而不幸染上了这种了病的人,就只能等死了,就像是现在的他一样。

烙子楚确实是渴了,他端过了那杯子,便将杯子放于嘴边。这般的喝了起来,只感觉这水如同甘泉一般,滋润了她异常难受的喉咙,一连两杯下去,他轻轻的呼吸着,将手按在自己的胸前,如此这般的,便是还是有着他所熟悉的隐隐叫做疼的感觉。

他回过头,第一次看到了自己来来的妻子,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嫁他,便是注定要受苦的。

十一公主,本是金枝玉叶,现如今,也只是跟了他这个将死之人,何尝的,不是委屈了她。

是他?李安青的眼睛眨了一下,就这一眼,便是认出来在富贵楼里面面,让了她一个位置的男子,他的脸似乎是比以前更加的白了,也是瘦了不少,但是还是那眉,那眼,那笑,一丝未变,难怪她会感觉他的声音很熟悉。

她不动声色的对他一笑,傻傻的,呆呆的。

她想他应该是认不出来她的,毕竟这都是一年前的事情了,一年之后的她,变了不少,五官长开了不少不说,皮肤也不是像以前那么黑了,微微的正常了,而且,她当时穿的男装的。

烙子楚也是不由的一笑,这让他想起宫里人对于这个十一公主的传言,自小便是一个傻子的,也难怪会嫁给一个将死之人,她什么也不明白吧。

李安青伸出手拿过了也手里的杯子,装成假意在倒水,却是将杯中的水都是换成了她空间里的水,既然这水对她有用处,那么,就多喝些,多喝些就舒服了。

他一个好人的。

“谢谢你,”烙子楚的心间一酸,他伸出手轻轻的揉了一下她的发丝,就像是对一个孩子一般,“我知道你什么也不明白的,但是你放心,在我有生之日,我便会好好待你,就算早死了,我也会安排好你的,定然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去。”

李安青还是在笑,笑的一双眼睛都是跟着弯了起来,可是没有人知道,她这样笑,只是为了不被这割破眼角的伤,而流出的那些泪,是的,她的眼角伤了,只是因为这个男子这一句话。

从来都没有人对他说过这些,真的,哪怕是如亲人的父母,也是全部的心思都是放在他们的儿子身上,在他们看来,女儿是要嫁的,嫁了就是别人的,可是儿子却是用来养老的。但是,最后呢,却是她这个女儿,一直的养着他们,而儿子只顾得了自己与媳妇,何常管过他们一顿吃一顿喝的。

烙子楚盯着杯子中的水,微微的叹了一声,他转过脸,就见李安青正在一眼不眨的盯着他看,眸子清澈安静,还带着很多的好奇。

“是不是饿了?”他问着,想这坐了一天了,想来也是饿了吧。

“恩,”李安青用力的点头,她其实还不知道要怎么对待她这个熟悉却也是陌生的丈夫,就只能一路继续的装傻下去,或许这样他们还会少很多的尴尬吧。

烙子楚站了起来,李安青从这个角度看他,就像是书中所说的那样,长身玉立,风姿卓越,如雪也如松,就是那一脸的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色,已然的可以看的出他的不世来。

突然间,她不希望他死了,以前她想着只要这个男人死了。那么她普能自由了,而刚才在听他说那些话之时,她也是惊喜的,只是为什么现在,看着他一路的咳嗽向门口那边走时,她的心却开始纠结了。

门打开了,就见门外的麽麽就像是柱子一样站在门口,只要烙子楚的脚敢向前一步,她们就有话说了。

烙子楚温和一笑,有礼却也疏离,再加上那一身高贵的气质,绝对不是这京里的那些公子哥所能有的,时间给他的,除了一身的病痛与濒临死亡之外,再有的便是这常人所无法理解的心静与感怀了。

两个麽麽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同时的看向烙子烙,还是一身的戒备,

“不知道大公子有何事,奴婢可以代为。”穿黄衣的麽麽福了一下身。

“无事,”烙子楚摇头,“能麻烦三婶帮我的去准备一些饭菜吗,她……”他的声音顿了顿,再是笑了一下,却是让人感觉很无力,“公主饿了,帮她准备一些吃的东西,可以吗?”

“这……”三婶想了想,然后支了一边的丫环,这就吩咐了下去,给刚进门的大少夫人送些东西吃。

“是,”丫环连忙的答应着,这人也是跟着跑了出去。

麽麽这才是看向门口的烙子楚,“大公子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烙子楚轻轻的点了点阔大,转过了身。只有一缕叹息,逐渐的消失在了整个夜色之内。

而门关上,李安青端都着杯子,正喝着一杯水,在听到门响之时,她微微的抬了起了眼睛,眼内落入的,便是烙子楚眸中难解的凄意。

她再次垂下眼睫,握紧了手中的杯子……

而一切,此时,只有两字,那便是

难解……

第四章她会扒人衣服?

是的,一切都是难以理解,也是难以解释。

烙子楚将饭放在了李安青的面前,再给她的碗里夹了很多的菜,都是堆成了满满的一座小山。

“吃吧,”他将碗放在了李安青的面前,筷子也是塞在了她的手里,李安青望着面前的饭,再看看他笑的格外温暖的双眼,顿时心里酸酸的,这个男人明明是在笑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是会感觉难过呢。

“是不是不喜欢?”烙子楚微微的皱了下眉,“要不要我让人再去做一些,毕竟你在宫里吃的比府上的是要好些的,真是难为你了……”他本来还想要说什么的,却是看到李安青已经开始埋头吃起了饭,这样就好,他欣慰的一笑,最起码是吃了的。

而他望着桌上的喜烛发起了呆了,这一呆也不知道是多久。

李安青吃完了这一碗饭时,就邮见烙子楚还是坐在那里,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她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摇了摇。

烙子楚回过了头,“吃好了,还饿不?”

李安青摇头,其实她本来就不是太饿,空间里面有她提前准备好的点心之类的,她是坐了一路轿子就吃了一路,刚才的那碗饭,已经让她饱的不能再饱了。

她忍不住的打了一下哈欠。

“困了?”烙子楚轻轻一笑,那笑意真是暖入心扉,李安青还从来都没有见过有人笑的这么好看的。就像是要笑进你的心里一样,哪怕是现在是冰天雪地,你也会感觉这很暖很暖。

她点头,困了,真困了

“那去睡吧,”烙子楚伸出手,可是他放在空中的手握是握了一下,然后自嘲道,“你不过就是一个孩子啊,他站起来,伸出手,放在李安青的面前,走,哥哥带你去睡觉,好吗?”

李安青的其实心里滑过了一条黑线的,还哥哥,她的真实年纪,说出来怕是吓死他。

但是她还是听话的拉过了烙子楚的手,只感觉他的手掌很大,很暖很暖,就像大冬天的暖炉一样。

还有,他刚才说了,带她一起睡觉,难道他们要那个什么吗,可是她怎么感觉烙子楚不是这样的人,他说过,会保她清白的,再说了,他这样的人品,怕也不会对一个傻子出手吧。

直到被子盖到了她的下巴下面,烙子楚拉上了纱缦,自己便坐在了桌前,隔着帘子,李安青只是朦胧的看到他的背影,有那么几分让人难过的萧瑟之意。

她打了一个哈欠,用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可是她实在是太困太困了,也不知道就这样坚持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再到她睁开双眼之时,外面天的都是隐约的亮了。

“一会见到了娘,要听话知道吗?”烙子楚拉着李安青的手,他停下,将她额间的乱好别好,还有不要怕,娘人很好的。

李安青点头,这一早起来,便是去见婆婆了,都是古代的婆婆难以伺候,也不知道她这个婆婆是不是也是一样,她这个没有嫁妆的媳妇,虽然寒酸了一些,但是,最起码也是一个公主,应该是,可能,大概,也许,好像不会有人为难她吧。

她躲在了烙子楚的身后,先是将敌情打听清楚,那个穿着富婆牡丹的中年女子就是她的婆婆了吧,虽然现在是年纪大了一些,可是眉眼之间,完全的可以看的出她年轻时的风韵来,难怪烙子楚会有如此的好相貌,原来这都是遗传的。

还有……她眯起双眼,死瞪着那个一边品茶一边摇扇子的人,就是那个人,当初踢了她一脚,害她成为整个皇宫的笑枘,也是吃了几乎是三个月的中药,到了现在还有有内伤呢,这个渣男,差一点没有把她的肺给踢炸了,也把她的脸给踢没有了,他们的量子结大了。

她死死的瞪着烙子轩,真想一巴掌打掉他脸的上的笑、

烙子轩似乎也是发现了一道让他不喜欢的注视,他转过了脸。正好是与李安青的双眼相对,瞬间那笑也是僵在了脸上。

“大娘,你说的就是她……大哥娶的人,是她?”

“正是,”烙夫人点头,这一见了李安青。连喝茶的心都是没有了。

“可是,大娘,她是宫里的傻子,当时还想要扒我的衣服呢,”烙子轩这说的咬牙切齿的,是一个傻子到也罢了,偏生的还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傻子。这话说的烙夫人的脸一下就黑了,好像也是下不了台,就连一边的丫环也都是偷着笑了起来,烙夫人瞪了他们一眼,这下谁也不敢笑了。

烙子楚握紧李安青的手,却是发现她的手心里面满是汗水,他回头,对李安青温暖一笑,到是不见一丝的嫌弃,无事,有哥哥在的。

李安青咬了下自己的唇片,其实她这是在忍,刚才她就差一点也忍不住的就要踢那个该死的渣男了,什么叫扒他的衣服。她眼睛瞎了才会想扒他的衣服,这瘦的拉几的,谁知道是不是白斩鸡一只,她上辈子见的帅男也是多的去了。

真还是把自己当成菜了,就算是菜,也是臭了的。

“子轩,”烙子楚将手放在自己唇边,微微的咳嗽了几声,“十一公主毕竟现在已经嫁入了我们烙家,论辈份也是你的大嫂,说话要记的分寸,明白吗?”

烙子轩用力的合上了扇子,他想要反嘴,却是不知道要怎么反,而他站起来,这脸上就已经皮笑肉不笑了起来

“大哥,小弟知道了,”他拱手道,就是那张脸上的笑,在怎么看怎么的让人不舒服。

还有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阴色,也是被李安青捕捉到了。烙子楚,烙子轩,名子这般相近,亲兄弟,不是,因为烙子轩是叫烙夫人为大娘,而不是娘,所以,他们有可能是兄弟,但是绝对的不会是真亲的。

她不动声色的将这两兄弟之间,古怪的气氛都是放在了眼内,至于究竟是什么,她会自己打听出来的。

烙子楚抿紧了自己的唇片,那笑在眼内也是落下了几分,可是在看烙夫人时,整个人又是暖了几分,

“娘,儿子给您行礼了,”说着,他撩起了衣摆跪了下来,同时也是拉了一下李安青的手。

第五章原来原来

烙夫人笑的很勉强,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在场,怕是让自己难看,这笑是几分敷衍在。

就李安青的感觉。这烙夫人对她,不好不坏,不冷不热,到是是没有多嫌弃她是傻子怎么的,到是一边的烙子轩,那一脸的嘲笑,着实的让人感觉了很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