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加上过度的劳累让他走得很慢,整个脑袋处于昏沉的状态,好不容易到了走廊,一个踉跄,本能的想要扶住墙,有人搂住了他的腰,于是威洛顺势靠在她的身上。

书儿蹙眉,“怎么喝的这么醉?”

还这么晚才回来,身体似乎差得很,还这样不爱惜。

温香软玉,鼻尖缭绕的是他极度思念的味道,威洛伸出手,将她揽进怀里。

下一秒,书儿整个人都跌入他的怀里,威洛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喃喃低声道,“书儿…” 书儿顿时僵住。

她整个人都被他搂在怀里,几乎是动不得,他的手臂用力极大,勒着她的腰。

“威洛,”书儿软着声音,试图说服他,“我扶你回卧室,你松开一点。”

“书儿,书儿。”他依旧只是喃喃的念着,“书儿对不起,不要离开我…”

她顿时全身都僵住了,他的声音是很好听的沙哑,然而却带着一种不属于他的迷茫和乞求。

她抬头看着半眯着蓝眸的男人,心里蓦然一痛。

“你喝醉了,先去休息吧。”她心里乱的很,一心只想哄着他回去睡觉。

威洛倒也听她的话,书儿轻推着他往前走,他也没有挣扎或拒绝,大半个身子压在他她的身上,书儿无奈,只好就着这样艰难的姿势半哄半推带他回卧室。

经过了一番艰难的过程,书儿终于将他搬到了床上,然而,人还没有站稳,就被床上的男人一把扯了下去。

书儿一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被他压在了床上,身体都被困在了他的怀里。

“威洛…”书儿有些慌乱,这样暧昧的动作让她有些不安,她试图着从他身下挣扎着出来,奈何双方的力气过于悬殊,书儿推不动他半分。

“书儿,”威洛吻着她的脖子,细细的啃咬着,他一边吻一边轻声呢喃,“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在开会,手机落在办公室的书桌上了,索菲来公司找我,秘书让她在办公室等我,她只是刚好接了你的电话…”

“我找了你很久,一直在找,”他抱着她的腰,在她的发间嗅来嗅去,“书儿,我一直在等你,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

“我爱你…”

他一边说着,吻势变得愈发的凶狠,书儿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睡裙就被撕了下来,她大惊,手猛然用力去阻止他的动作。

威洛是何等的反应,即便醉得一塌糊涂,他也依旧条件反射的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她扣在腰后,膝盖压着她的两条腿,轻而易举就让她动弹不得半分。

看着那双蓝色的眼睛染着她熟悉的**,书儿奋力的想要推开他,只是效果实在很微小。

密密麻麻的吻毫不温柔的遍布着她每一处的肌肤,“我知道,这都是梦。”

他呢喃的声音如闷棍一般砸痛了她的神经,“我总是做这样的梦。”

这一句话,蓦然的抽干了她所有的抗拒的力气。

第二天清晨。

威洛睁开眼睛,蓦地又很快闭上了。

昨晚做了一场美梦,他跟书儿一夜缠绵,他整晚索取着她的身体,听到她在他身下呻吟、哭泣、求饶。

三年来,她很少来他的梦里,即便偶尔梦到,也是疏离淡漠,仿佛不认识他。

虽然只有一场梦,但至少还有一场梦,她的身体,她的味道。

轻轻动了一下,才感觉手臂酸痛,威洛侧脸,猛的僵在原处,书儿恬静的睡颜近在咫尺,她枕着他的手臂,沉沉的睡着。

蓝眸中升起罕见的迷茫,他还没有醒吗?

慢慢的伸出手,想触摸她的肌肤,又突然害怕这难得的美梦被惊醒,手停在半空中。

书儿轻轻动了动,立刻引起全身酸痛,她闭了闭眼睛,咬牙切齿的开口,“威洛·温尔克,你太禽兽太混蛋了。”

威洛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看着书儿,她的俏脸微红,眸光嗔怒,意识渐渐回来,低沉的声音带着某种沙哑,“你不是梦?”

“就算是梦也不带这样折磨人的。”她每根骨头都在喊疼,求了她一整晚,他全当没有听见。

忍不住腹诽,不是说他身体虚弱吗?虚弱能把她做到昏迷?

他像是不可置信,立刻翻身覆上她的身体,手抚摸着她的脸蛋,“我昨晚…”

书儿看着男人小心翼翼的表情,拧眉,“你昨晚喝醉了,趁酒行凶。”

威洛呆住了,眼底渗出不安,“对不起…”

书儿眯眸,“你真的觉得对不起?”她在他眼里发现半点愧疚的意思。

威洛想了想,老实的摇头,“我很想要你。”

书儿笑了笑,伸手打了个呵欠,“我还要再睡一会儿,你中午叫我吃午餐。”

她说完,闭上眼睛,一副要继续睡下去的样子。

“书儿…”他叫她的名字,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书儿睁大眼睛,“还有事?”

“你是不是?…”是不是默认了不会离开他?默认了她要留下来。

书儿眉梢微挑,伸出脖子环住威洛的脖子,香吻送了上去,一吻缠绵,她咕哝道,“我以后都不想看到索菲。”

“好。”

正文到这里就已经完了,这本书的数据很差,我曾一度想要放弃,但是到了最后还是坚持写完了,可能结局有些草率,有很多情节我都舍去了,关于这一点我很抱歉。

特别谢谢锻剑和浅衣同学,给了我很大的支持和鼓励

我开了新文《盛爱第一夫人》是夏堇宫老大以及路西法和冷静的故事,求支持啊,因为一个人写文的生活实在是太难熬了,我不确定我还能不能像这本书一样坚持到最后。

番外一

推荐我的新文《盛爱第一夫人》

内容简介:宫深拓,黑暗界神话一般的人物,冷酷霸道强势,他这一生,权倾整个黑色帝国,无数女人趋之若鹜,偏偏夏堇这个女人,成了他所有的不圆满,她是长在他心尖的刺,哪怕痛到极致,也碰不得半分。片段一:“你不是想要我放过慕容家吗?”带着恶意的冷笑在她的耳边响起,“引诱我,用你这几年…或者也不只有这几年学到的本事来勾引我,男人在床上,通常是最好说话的。”丫丫的混蛋,昨晚还在一张床上抵死缠绵,第二天她就被扔到审讯室接受非人的折磨。情节二:看着那个跟她七分相似的小女孩,夏堇一片茫然,长得这么像,说不是她的女儿谁都不会信,宫深拓捏着她的下巴,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要么我杀了这个孩子,折了你的腿锁你在我身边,要么,你嫁给我,从此安心的做我的妻子,这个孩子,我会视如己出。”【PS:这素一篇披着虐文皮相的强宠文,老大特么深情,夏小姐是一只笑眯眯的小狐猫,看似温顺乖巧,爪子比谁都锋利,也算是双强,亲们,跳坑吧,看他们演绎一场黑道传奇虐恋大宠】

这些都只是我平常灵感来的时候写的一些小片段,额,这本书完结以后也都会被我删掉,姑且放在这里,你们就当随便看看吧。

·我们之间的区别就在于,书儿,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你,那么威洛·温尔克不会爱上任何女人。

·夏小姐,你是谁,你的名字自从三年前从黑道通缉榜上出现过就没有从第一个位置下来过。我这座小庙有点供不起你这大神,只是,以男人的角度来看,宫深拓烧了那么多钱来找你,肯定不会一枪了事。你做好被慢慢折磨的准备吧。

·连拖累都不行,多见外。

·威洛站在门口,“我有事出去一下,”威洛表情淡淡的,“急吗?不急的话吃完晚饭再出去吧,我熬了你最爱的汤。“

书儿心里一动,想要答应,却又看到他没有一点想要道歉的意思,避开他的视线“不用了,我去外面吃。”说完,从他身边径直走了过去。

·“夏堇所谓的爱,不过是被一个权冠黑道的男人深爱,虚弱迷恋,在他最落魄的时候销声匿迹,她有什么脸回来?她有什么资格永远这份爱?”牧野泽静冷笑,声声都是质问。

夏堇始终没有出声漫不经心,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或许只是毫不在意。

堇从来没有爱过他?书儿闭上眼睛,当年她跟埃文说,堇有她的判断,她不会干涉,可其实她是问过的。

“堇,你真的决定一辈子跟着他?”在船上,他们靠着栏杆上,她随口一问。

夏堇眯着眼睛看着书儿,“书儿,你觉得不好吗?”

“不是不好,只是,堇,你最爱自由,你的能力和身手,这个世界对你而言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黑道老大的女人,不是这么好当的。”

这也许,是最大的豪赌了,大到所有的筹码都只有爱情。

海风湿润温暖,两人的头发都如飞舞的海藻,夏堇伸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声音透过海风,带着一抹虚幻的错觉,笑意轻迷,“我爱他啊,我知道,我爱他。”

·“老大,虽然我平常看上去吊儿郎当,但是我绝对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好人家的女孩儿,你不能乱来。”

·“老大,我救了你的命有没有奖励?”

宫深拓挑眉,目光深邃,俯身缓缓靠近她,直到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夏堇的肌肤逐渐灼热,“有。”

夏堇笑眯眯的伸手,“是什么?”

声音好似从喉骨滑出,“我。”

·书儿她心慈,绝不手软。

·“待会儿当佣人把东西搬到我的卧室,书儿,你搬到我的卧室。”南书儿站在原地,忍住内心的怒意,“我拒绝,威洛·温尔克。我接受你的条件,不代表我可以任你摆布。”

书儿眉眼冷淡,抬脚就准备往外走,她答应就会做到,哪怕厌恶至极也不会反悔,到那时,现在,她只想远离这个男人,“你什么时候要求兑现,可以通知我。”

“搬到我的卧室,你不同意我绝不强求,”淡淡的语调,又似乎压抑着某种情绪,“否则,书儿颇为随时需要,你随时满足。”

脚步硬生生的停下,书儿似乎怔住了,威洛伸出手,将她额前的发丝拢到耳后,“留下来,在我接受你之前,我不碰你,可以吗?”

宛如情人间的细语,温软蛊惑,书儿看了他很久,她总有一种错觉,仿佛这个男人爱了她很久,久到她所有的感情都足以沉淀,才会在如此淡然的表情下,让她仍旧以为他情深,可是又是为什么,她从来以为是错觉。

“为什么?”书儿听到自己的声音。

“为了我们各自想要的。你要摆脱我,而我要你的心。”

“宫深拓,放你的女人可以。”沃森冷笑着,“你给我下跪。”

枪抵在夏堇的太阳穴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变了脸色,唯有夏堇,她神色极安静。听到这句话,眯了眯眸,勾唇,笑容妩媚,“你觉得你威胁得了他?”

沃森狂笑,“是的,男人了解男人,他绝不会这样看你这样受辱的。”

“哦,是这样,男人了解男人,不过你似乎不怎么了解女人。”夏堇再次笑出声,冰冷讽刺,“你拿我威胁他,也不看我准不准。”

空气安静,因此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到夏堇的声音,轻描淡写,冷静到凉薄,“书儿,他敢鬼,你就杀了我。”

当她是傻的吗。这个男人肯为她跪,那么毫无疑问肯定能为她死,既然这样,她死就行了。

·“叶小姐,难道你以为威洛喜欢你吗?”楚楚闭了闭眼,随即睁开。

叶伊睁大眼睛,被她的冷漠惊到了,突然口恐慌起来,呐呐道,“楚楚姐,我不懂你的意思。”

安楚楚看着她,目光夹杂了一丝怜悯,“不要对威洛抱任何希望,不要妄想,否则会摔得更痛。”

一股难堪涌了上来,叶伊突然就怒了,“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这种出身的人,但不管怎么说,我对他,都是特别的不是吗?”

否则,他不会出手救她,不会收留她,更不会为了她骂索菲。

“因为你的背影,”楚楚打断她,“你的头发,使你跟她的背影一模一样。”

非常无力的感觉,记忆力温婉的女子,不由苦笑,“威洛,不会再爱上任何女人。”

曾经沧海,威洛姿态平静,但只有死水才无澜。

番外二

·威洛的爱情,从来就只有一个主角。只有南书儿。

·雨夜,这个夜晚的雨在叶伊的生命中下了许久。

叶伊在房间等了许久,她要亲自问一个结果。

熟悉的车声,叶伊面上一喜,飞一般的跑下楼,然而刚走到楼梯,便僵在了原地,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表情,这个男人一贯是优雅而淡漠的。

他手里抱着一个女孩,整个人都被一件黑色的男式西装裹住,除了那一头正在滴水的黑色长发,叶伊看不到她的脸,但她看得清威洛的表情,他的目光深情专注,却沉痛到了极点,面色惶恐,是的,非常惶恐。

“马上,十分钟之内叫一声马上赶过来。” 冷寒的语气,管家连忙奔向了电话,天,是夫人回来了么。

·是否会因为深信不疑着一个人而拒绝相信另一个人?

·你说错了,跟我的眼睛相比,我宁愿相信书儿。

·我告诉你们夏堇一副恶狠狠的表情,我要是不高兴了,你们都陪着我不爽吧。

·夏堇是只小狐狸,她不属于你,慕容先生,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查查她身上带的戒指,不管在文物界还是珠宝界都很有名,不难查到。

·她十四岁被这个威洛救起,自问对这个男人有几分了解,他永远冷静,即便是此刻的疯狂也如此,是的,冷静的疯狂。他早就爱上书儿了,只是不自知而已。

·威洛一把将夏堇扯回来扔进宫深拓的怀里,“要进去,我一个人就够了。”

·书儿慢慢的开口,“威洛,我想活着,但我知道我出不去了,走吧,别浪费时间了,这里随时会塌的,你的身手一定来得及。”

俊美的脸染了笑,却淡漠的残忍,他抬手捏着她的下巴,温热的气息靠近她的耳,“南书儿,你以为,我折回来是为了好玩吗?不带你走,我回来做什么?”

书儿怔怔的听着,有一丝恍惚,哦,他的意思是,他特意来救她?不顾性命的?仿佛意识与身体剥离了开一般,即便内心翻滚纠缠,书儿仍听到自己冷静无澜的声音,“我的左脚踝骨碎,右手折了,带着我,说不定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如果书儿出不来,”夏堇稍一用力,将索菲甩到地上,面容冷酷,全身都散发着隐隐的杀气,“你就给她陪葬。”

“看你最近挺忙的,是不是公司有麻烦了?”夏堇一边剥着香蕉,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安楚楚微诧,不是她大惊小怪,以她对夏堇尚算多年的了解,是不会对这种话题感兴趣的。

“哦,小事。”有事也会没事的,以威洛的手段加上华安的地位,麻烦这种东西根本上不了台面。

“哦。”夏堇托着下巴作沉思状,半响,慢吞吞的开口,“你能不能冒充你的老板把离婚协议给书儿?”

·“不可能是他,”夏堇靠着身后的墙,貌似专心致志的忙着手里的游戏,却又分出了几分神,眼睛都没抬,懒洋洋的开口,“不要看低一只千年老狐狸的智商,作为一个聪明的男人,打从他第一次绑架我被书儿算计就应该清楚,除非他南书儿这个女人不抱且绝不再抱任何的念想,否则,动手伤我绝对是一件蠢得令人发指的事,他像是做这种蠢事的人吗?”

·“书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帮他?”夏堇无辜的眨眨眼,“你该知道,就因为那个男人,我受过出道以来最大的耻辱,更别提他三番四次伤你的心,我一贯是记仇的小人,怎么会以德报怨这么惊悚的事情?”

书儿揉了揉额头,觉得非常头疼,“堇,不是你教楚楚拿离婚协议给我,并散布华安国际出现大危机的谣言吗?”

夏堇的表情很是困惑,“跟威洛离婚不是你的意愿吗?华安国际有什么危机又关你什么事?就算出事,有什么是威洛不能解决的?”

书儿闭上眼睛,“堇,为什么想让我回到他的身边,你并不待见他。”

有谁比夏堇更了解她吗?没有,她可以离开他,却见不得他潦倒,他春风得意时她无须顾虑什么,但如果他处于低谷,她做不了雪上的那一抹霜。

·静子,你说你不明白夏堇哪里比你好,我可以回答你,不是你不够好,你再好,也不会是他需要的那个人,霸道强势的老大,注定只会爱上夏堇那一个女人。

·到最后,她终于明白,不是他爱或不爱,而是对他而言,没什么是真正重要的,爱情、事业、前途,所以他始终以他静谧的大脑计算着一切。

·夏堇,虽然你看上去咋咋呼呼很糊涂,但是,你从来不糊涂。

·威洛淡淡道,“他不能承认他爱路雪,也不能承认他其实很爱你这个女儿,一旦承认,他的人生便是惨败,因为真正需要被珍惜的弃之如履,当初不顾一切想要得到的原来是错误一场,活到这一步,是何等的难堪,所以他宁愿自欺。”

·“慕容先生,你做的这些,与其说想说服我你很爱我,不如说,你想说服你自己你已经忘记了她,可是,真正的忘记,是不需要这样的。”书儿看着他,目光有些许的无奈,慕容轩一脸急切的似乎想要解释,书儿闭上眼,低低道,“当然,这些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顿了顿,平静的目光直视慕容轩,“我结婚了。”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温尔克的别墅,入住了以为神秘的女子,谁都知道,这个男人的私生活干净得近乎有洁癖,这个消息对争先恐后想要讨好他的人来说,不可谓不是个天大的消息。

·“夫人,我看你们条件不错,怎么愁眉苦脸的?”夏堇把玩着酒杯,状似无意的问道。

“我们条件好,可是跟美国来的人想比,那就差远了。”

“哦。”夏堇托腮,慢吞吞的拉长语调,“你们不会走捷径吗?”

“捷径?”对方苦笑道,“温尔克先生几乎没什么弱点,也没什么特别的嗜好,讨好他,基本是不可能的。”

夏堇眨着眼睛,一脸纯良无辜,据我所知,“温尔克太太要跟他离婚。”

对方显示茫然,然后是试探性的开口,“你的意思是,温尔克先生很爱他的太太?”

“非常爱,她一个笑容,绝对抵得上一笔生意。”

番外三

·“书儿,”夏堇苦口婆心,“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既然不准备回到他的身边不是应该保持合理的距离吗?”

完全不给南书儿插话的机会,夏堇痛心疾首,“你的教养呢?你的原则呢?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一家之女主人才有的资格?”

安楚楚嘴角抽搐,一手推波助澜,然后又反过来指责,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他漫不经心的说着我爱你,好像那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书儿,我太了解你,你骄傲有矜贵,我不极端,留不住你。

·他的生活中没有放手两个字,他要一个女人。什么样的手段都可以用。

·书儿聪明又决断,可惜她爱他。所以注定了要输。

·如果她杀人,我就替她毁尸灭迹,如果她放火,我就帮她点油。

·夏堇眨了眨眼睛,“书儿是不是约你吃饭?”

威洛挑眉,声音低沉,“是的。”

“哦。”夏堇的声音拉长,充满了遗憾的味道,“那么,温尔克先生,节哀吧。”小声的说完这句话,便挂断了电话,托腮看着窗外的蓝天,喃喃自语道,“看来,要离开了。”

“威洛,怎么了?”楚楚立在一边,却见威洛的脸色瞬间难看了,不由小心翼翼的开口。

“是夏堇,叫我为今天的晚饭节哀。”威洛闭上眼睛,明明是绝望到极点的情绪,脸上的笑意却慢慢散开来,“夏堇那个女人,连几小时的奢望都不肯给我,够狠。”

·书儿慢慢的笑开,黑色的眸一如既往的温凉深静,伸出后,抬起她的下巴,浅浅开口,“知道我为什么要亲自动手吗?因为,女人折磨女人,远比男人来的要狠。”

· “我给的,都是他应得的,书儿这三年承受的一切,远比你想象的要深要重。”

“可是,”楚楚低声道,“痛苦的不只书儿一个人,威洛的痛苦,足以抵消他的过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