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稀里哗啦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骆响言憋屈死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哭、哭、哭,哭你妹哭!

骆响言深吸了一口气,泪眼迷蒙地抬起头,对着摄影机微微一笑,一副情深不渝的深情王子形象,缓缓开口道:“桑彤为了能和我享受二人世界,在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隐退,我们骆家都觉得对不起她…在此,我发誓,一定好好待你,绝不辜负你的一片真心!”

主持人夸张地“哇——”了一声,好奇地问:“桑彤是因为要和骆二爷结婚才决定退出的吗?不知道你们交往了多久?”

桑彤心思一转,笑着说:“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骆响言曾经为我颁过一次金百灵奖,我们就是在那次认识的…因为我不想被别人误会靠骆二爷上位,也不希望因为大家过多关注我的感情生活而忽略了我努力换来的成绩,所以一直没有公布。为此我觉得很内疚,委屈了响言那么久,好在他一直相信我,支持我,才能让我走到今天!”

这段话简直如同打了梁源一个响亮的耳光。

主持人感动得不得了:“虽然很惋惜桑彤就这样退出这个舞台,但是…还是要祝福你们,祝福你们在生活的大舞台上,继续演绎出自己精彩幸福的故事!”

桑彤和骆响言相视一笑,十指交扣,对大家鞠躬道谢,然后相携着一起走下舞台。

有骆家这尊大佛坐镇,还有谁敢攻击桑彤!

更何况,桑彤既然傍上了骆二爷,又怎么会看上吴忠志?

卖.淫.门丑闻不攻自破,谁还会相信这种事会跟即将嫁入豪门的桑彤有关!

金斧奖颁奖典礼完满落幕。

颁奖典礼之后是例行的庆祝派对,桑彤自然和骆响言形影不离,两人甜蜜地依偎在一起接受众人的祝福,在无数镜头面前秀恩爱,那股子腻味劲儿,简直闪瞎人眼。

梁源失魂落魄地坐在阳台角落,拎了两瓶酒独自闷喝。

梁源晃了晃空酒瓶,正准备再去拿一瓶,就看到唐雨霖怒气冲冲地一闪而过。

梁源一愣,不自觉想起骆响言之前提起的,让自己紧跟着唐雨霖。

梁源想了想,鬼使神差地轻轻尾随唐雨霖,在拐角听到唐雨霖激烈的争吵,不由怔住了。

另一个人的声音很清楚,语气却那样陌生。

原来小艺也会有这样凌厉的态度。

“唐雨霖你不要胡搅蛮缠!跟我没关系,我的计划很完美,桑彤本来已经一败涂地了,就差临门一脚就能彻底了解她!谁让吴忠志一时鬼迷心窍,色心又起,非要把桑彤弄到手…要不是他慢了这一步,怎么会让她翻身!”

唐雨霖冷笑:“梁小艺,你少糊弄我!当初你说的,一定能让我拿到金斧奖,结果呢!你以为你勾引了吴忠志就能去美国逍遥了吗!你信不信我让吴忠志撤资,把卖.淫.门的真相捅出去,到时候你们就一起滚去喝西北风吧!”

梁小艺冷冷地说:“随便你,看看吴忠志会不会撤资!唐雨霖,你以为我不会留一手吗!你要对付我,悉听尊便!”

“你——”

梁源忍不住走了出来,铁青着脸厉声问道:“梁小艺,你到底做了什么!”

梁小艺一惊,慌张无比地看着梁源,双手紧张地绞着裙摆。

“哥,我…”

唐雨霖讥讽地笑起来:“梁源,你们姓梁的,还真是蛇鼠一窝,桑彤认识你们,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唐雨霖得意地看了梁小艺一眼,冷哼一声离去。

梁小艺惊惶地说:“哥,你别听她的,我…”

“小艺,工作室的投资是吴忠志给的,你是怎么说服他的?”

梁小艺低下头:“哥,我只是…求他而已…”

“是吗?”梁源惨淡地笑了笑,讥讽地问,“你求他,他凭什么就能给?小艺,你这次真的过火了,你让我失去了彤彤…我现在就告诉你,美国,我是不会去的!”

梁小艺猛然抬头,颤抖着嘴唇喊道:“你不能这样!你知不知道我是拿什么换来吴忠志的投资的!你难道要让我白白把自己卖给那种畜生吗!”

梁源全身一震,惊痛地看着她:“你…”

梁小艺白着一张脸,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哥,骆二爷不会放过我…如果我们不去美国,就永远没有出路了…”

梁源只觉得这一生都没有这样的无奈悲恸过,接住扑倒他怀里的小艺,沙哑着声音说:“你怎么这么傻…你让我怎么还你?”

梁小艺紧紧抱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前:“哥,我不要你还,我自愿的…从小到大,你只有这一个梦想,你的梦想就是我的,我希望你能早日实现,哪怕付出所有都没关系!”

梦想即将成真,梁源却没有半分喜悦,只觉得梁小艺加注在他心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颁奖典礼之后,桑彤与米亚合约到期,立即被荣耀以天价签入旗下。然后桑彤和骆响言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场面奢华,轰动一时。

卖.淫.门真相被披露,很多红极一时的女艺人纷纷遭殃,其中赫然有梁小艺和唐雨霖。

为此,梁小艺坦然承担一切过失,梨花带雨地请求原谅,并在记者发布会上宣布,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将永远退居幕后。

没多久,梁小艺跟随梁源一起飞往美国,开创了自己的工作室。

作者有话要说:回忆终于完结了…有点匆匆,但是好歹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下一章二爷就要和桑小彤来一场性.爱之旅了!让我们默默祝福二爷在天赋异禀的老外面前,雄风不灭,金枪不倒!

58章

F国是世界著名的时尚圣地,充满了特有的浪漫情怀。

本来桑彤打算和剧组主创一起去F国的,但是半路上被骆响言劫走了。

虽然是同一班飞机,但是骆响言买的是豪华头等舱。

舒适的真皮座位,宽阔的空间,门一关,就完全隔绝了外界的声音,只剩下骆响言和桑彤独处了。

桑彤放低座椅,惬意地躺下来,在身上搭了条毛毯说:“我先睡一会儿。”

骆响言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头等舱的机票可是很贵的,就这么睡过去岂不是很浪费?”

桑彤好奇地问:“头等舱里还有什么好玩儿的?”

骆响言坏坏地笑起来,一本正经地说:“据说高空大气层稀薄,人容易缺氧,这个时候大脑更容易产生性幻想,能达到前所未有的性.高.潮。窒息式性.爱会让人高.潮不断,你看…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桑彤一脑门黑线,没好气地闭上眼:“懒得理你!”

骆响言不依不挠地扑过去,将她身上的毛毯一把抽走,一边捏着她的腰肢一边在她脖子上拱来拱去,哼哼唧唧地说:“来嘛来嘛,试试看…”

桑彤推他不动,薅住他的毛逼着他退后。

骆响言被拽得头皮生疼,捏着她的手腕解救下自己的头发,将她的双手并拢,按在头顶,然后狰狞一笑:“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你更喜欢二爷粗暴?”

桑彤对骆响言的恶霸嘴脸很无语:“起来,别闹了,一会儿空姐进来影响不好…”

骆响言冷哼:“要的就是这种刺激!”

说着,骆响言一低头,不管不顾地吻上桑彤喋喋不休的嘴。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人在高空容易缺氧,桑彤很快就觉得大脑有点供氧不足,晕晕乎乎地被骆响言勾住舌头,被动的和他唇舌纠缠。

骆响言一边吻着她,一边掀开她的短裙。

唔,穿裙子最好了,做起来很方便!

骆响言心满意足地扒下她的小内裤,揉吧揉吧塞进自己口袋里。

桑彤以为骆响言不过亲亲蹭蹭,占点便宜而已,就由得他去了。谁知道□突然一凉,桑彤立马着慌了,撇开头断断续续地拒绝:“不、不要,别这样…”

骆响言也不勉强,顺势吻上送到唇边的脖子,细白的颈项上因为激动而明显的青筋,更加衬托出肌肤的莹白如玉。

骆响言着迷地沿着脖子往下舔.舐,含住衣领的扣子,灵巧的舌尖几下挑拨就将扣子解开了。

骆响言啃着她的锁骨,在敏感的地方细细密密亲吻,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桑彤慌乱地踢腾着腿,躲避骆响言作乱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腕分开。

骆响言将自己卡在桑彤的两腿之间,重重地压在她身上,一手隔着胸罩揉捏着她胸前浑圆,一手悉悉索索解开自己的裤子。

桑彤惊慌地推拒着他,奈何自身的弱点完全掌握在骆响言手中,没一会儿就让她气喘吁吁,全身的力量仿佛被骆响言吸吮干净,连拒绝都显得欲拒还迎起来。

桑彤无奈,只得小声哀求:“别在这里,等下了飞机,在酒店随便你…啊——”

骆响言隔着衣服一口咬在她的胸口,闷闷地笑着说:“你再大声点,我保证会有空姐跑来询问哦!”

桑彤心里一紧张,□也跟着收缩,绞住骆响言兴风作浪的两根手指,让他不由想起自己深埋在她体内被狠命吮吸的**快感,禁不住抽出手指,掏出硬挺的**,腰部一挺,深深撞了进去。

桑彤闷哼一声,□胀胀的疼,却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潮涌席卷着她的神经,让她脑海一片空白,再也想不起其他。

骆响言缓缓地律.动着,将桑彤两条玉石般细白的腿折来折去,空间不够,虽然逼仄的地方很有些禁忌的兴味,却不可避免的有点无法尽兴的遗憾。

骆响言托住桑彤的腰背,让两人的□紧密相连,然后一个翻身,半躺在位置上,让桑彤跨坐在自己腰间。

桑彤虚软无力地倚在他怀里,双脚无法着力,重力作用下,深深坐在灼热的**之上,撞得内里一阵阵紧缩。

骆响言使坏,一边扶着她的腰往上顶,一边好整以暇地亵.玩着她胸前的柔软。

骆响言衣衫完整,只有看不见的□,裤子拉链拉开。而桑彤,上衣袒.露,裙子撩到腰间,两条光溜溜的腿晃悠着,十分凌乱。

这样鲜明的对比让桑彤多了份羞耻感,忍不住嗯嗯啊啊地轻吟出声,上衣扣子被解开大半,胸罩被推了上去,露出圆润白嫩的胸脯,随着骆响言的顶弄上下颠簸着,荡漾出淫.靡的波浪。

骆响言腰部耸动得愈发快,重重撞入,轻轻抽离一点,再狠狠挺进。

快感迅速堆积,窗外翻滚的云层透出光来,有一种在光天化日之下行不雅之事的羞涩,却让桑彤的神智渐渐消散。

突然,头顶上方一声轻响,紧接着好听的女声传出:“尊敬的乘客您好,您现在乘坐的是***国际航空公司****航班,请问是否为您服务?”

桑彤立马咬紧牙关,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全身毛孔顿开,紧张地屏住呼吸,生怕泄露了一丝呻.吟。

骆响言被这么突然一夹,险些忍不住缴械投降,连忙退出一点,稳了稳心神,邪里邪气地笑起来。

桑彤吓得眼角泛起了水光,恶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表情却带着一丝可怜兮兮的哀求,看得骆响言兴致大发。

许是没听到回答,对方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请问是否需要为您服务?”

桑彤越是紧张,身体就越是敏感,下面的快感反而愈发分明,骆响言偏偏不肯放过她,狠狠抵进,顶着最致命的柔软用力研磨。

酸慰的快感潮涌一般瞬间淹没了桑彤,桑彤死死咬住嘴唇才忍住冲到喉咙的尖叫,喘息着倒在骆响言怀里。

骆响言低低笑出声,热气喷洒在桑彤的耳边,痒痒的又带来一阵酥麻。

“回答啊…”骆响言含着她的耳垂,轻声诱哄着,满含蛊惑。

“你再不说话,她们就会进来哦…”

桑彤禁不住哭了出来,掐着骆响言的肩颤抖着开口:“没、没事…嗯——不用…我们,在、在…啊…休息…”

骆响言浅浅抽动着,时不时出其不意的一下重击,撞得桑彤话不成句。

“好的,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请按通话键,谢谢!”

通话关闭,桑彤总算出了口气,被骆响言狠狠一顶,忍不住细细呻.吟出声。

骆响言再也忍不住,紧紧掐着她细软的腰肢,用力耸动起来。

桑彤搂着他的脖子,低下头狠狠咬在他的肩头,来阻止冲到喉咙的呻.吟。

肩上的刺痛混合着紧致**的快感,让骆响言愈加兴致勃发,喘息声越来越大,□胀得发疼,坚硬的灼热一下下劈开层层叠叠的温软,再被柔软却不失力度地纠缠住,吮吸着。

飞机迅速地穿过翻滚的云雾,在九千米高空中轰隆隆穿行。

骆响言大力地挺动着,**叫嚣着剧烈跳动,全力一下撞击后,深深埋在桑彤的体内,汩汩宣泄而出。

桑彤被折腾得全身无力,□还因为高.潮而一下下痉挛,骆响言轻抚着她的头发,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脸餍足。

许久,桑彤才恢复了一点清明,有气无力地开口:“放开我…”

骆响言满足地叹息:“怎么样,机震给力吧?看你刚刚高.潮迭起的浪荡样,是不是欲.仙.欲.死啊…”

桑彤恨得牙痒,奋力聚集全身的力气,按着骆响言的肩膀抬起自己,猛地翻到旁边的位置上坐下。

高.潮过后本来就敏感异常,这么突然用力抽出,剧烈的摩擦之下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出来。

桑彤瘫软在位子上,两腿无力伸着,一股温热缓缓流下,沿着大腿流到真皮椅位上。

骆响言看得眼都直了,黑色的皮质上流淌着浊白粘稠的液体,带着原始的野性的淫.靡之感,冲击着视觉,刚刚才发泄过的**又直挺挺竖立起来。

“啧啧,真浪费,我们骆家的亿万子孙就洒在这九霄之上了…”

桑彤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擦了擦,闻言没好气地将手中纸团砸到骆响言脸上:“放心,会给你带到地面去的!”

桑彤拉了拉裙子遮盖住裸.露的大腿,□空荡荡凉飕飕的,不自然拢了拢双腿,瞪着骆响言伸手道:“把我内裤还给我!”

骆响言嘻嘻哈哈地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重振旗帜的坚.挺上:“忙什么,这不还没完事呢!”

桑彤慌乱地抽出手,惊恐地瞪大了眼:“你怎么又…不行,滚开!”

骆响言扑上去严严实实地压住她,借着刚刚的润滑很容易又闯入了**的密地,舒服地叹口气道:“别急,还有十个小时才到,早着呢!”

这一路被折腾的,连飞机餐都没吃几口,饿得桑彤双眼发黑,下飞机的时候要不是骆响言搂着她,桑彤恐怕会一下子从楼梯上栽下去。

桑彤又累又饿,双腿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每走一步都颤抖,腰酸背痛,最难堪羞恼的…是□空荡荡的,湿漉漉的地方被风一吹,那种别扭羞耻的凉意,让她恨不能捶死骆响言。

她的内裤还装在骆响言的口袋里,堪堪遮住大腿的短裙,让她不敢迈开步子,夹着两条腿别别扭扭地走在人流中,脸色红得滴血。

骆响言恶作剧一样故意走得时快时慢,恶意地低声问:“怎么样?爽不爽?”

桑彤欲哭无泪,全程都在绷紧肌肉,被过分侵犯的地方有着怪异的肿胀感,仿佛随时能流出让人羞愤欲死的液体,逼得桑彤不得不一直夹紧那里。

“禽兽!”

骆响言得意洋洋地笑了笑,小声逗弄道:“你不是说我做的太狠,你那里都肿了,火辣辣疼么?正好吹吹凉风给你消肿止痛啊…”

桑彤磨了磨牙,骆响言,你且先得意着吧!

荣耀财大气粗,给剧组安排的酒店十分有名,各方面条件都非常好。所以即便骆响言谈项目的地点有点远,也很高兴地和桑彤住在了一起。

电影节开幕式在明晚,时间还很充足。桑彤脚步虚软地走进房间,一下子扑倒在床上。

“别烦我,我要养精蓄锐,不然放严导咬你…”

骆响言摸了摸鼻子,看着桑彤凄惨的小模样,微微有些心虚,自觉自发地收拾好行李,又轻手轻脚地给她换了舒适的睡衣。

桑彤倒下没几分钟就睡死过去了,连骆响言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中间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一次,肚子饿得咕咕叫,房间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床头柜上放了点吃的。

桑彤都懒得起床,靠在床头狼吞虎咽的将食物扫荡干净,又灌下保温杯里的牛奶,这才觉得自己清醒过来。

在飞机上几乎被折腾了全程,身上满是欢爱过的痕迹,黏腻难受。

桑彤缓了一会儿,才慢吞吞下床,翻出干净衣服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骆响言不知道去了哪里,大半夜不见人影。

桑彤正在吹头发,门锁响起,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你醒了?饿不饿?”

桑彤摇了摇头:“吃了点东西…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