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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要证据干嘛?

拿来吃吗?

“你……敢!”米希尔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终于在眼睛里闪过了惊恐。

他死死地盯着迷路。

☆、第六十八章 火刑 上

米希尔试图从迷路脸上找到一丝犹豫或者虚张声势,他要确定她是不是只是在恐吓他。

但是他失望了,迷路的表情平静如水,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个东方女人威胁,米希尔越看迷路的表情越愤怒,他可以忍耐摩根对他的侮辱和践踏,因为摩根毕竟是即将上任的领导者,可他不能容忍一个卑贱的东方女人,一个差点就被他如蝼蚁般毁了的女人,也敢这样威胁他。

米希尔彻底地愤怒了,眼中狠毒的光芒一闪而过,他猛地抽出枪:“去死吧,你这该死又卑贱的东方婊子,就靠爬上了摩根的床……!”

可惜他的手臂还没抬起,摩根已经速度极快地上来就是一脚踹在他的心口上,硬生生地将米希尔踹飞出去。

米希尔狠狠地撞在墙壁上,尖叫着呕出一口血,跌落在地。

保镖们立刻上去夺走他的枪,并将对方按在地上,迷路阻止了一脸暴怒的摩根上前的动作,微笑道:“交给我吧。”

摩根看着迷路,翻个白眼,很不爽地“哧”了一声,勉强压抑下想把米希尔活生生虐待而死的冲动。

迷路上前蹲下,居高临下地看着米希尔,他鼻子被踩烂了本来就不怎么能喘气,又被摩根踹了一脚在胸口上,几根肋骨都断了,更加痛苦,喉咙间不断吐出血沫,呼哧呼哧地大喘气,试图让空气能多流进肺部。

迷路一脸怜悯地看着米希尔:“哎呀,真是可怜,不如让作为医生的我来为长老施救吧。”

米希尔警惕地看着她,试图后退,但哪里能挪动半分,倒是让自己的伤口痛得倒抽一口气。

只觉得迷路那张温柔美丽的脸上满是不怀好意,他只能浑身发毛地紧紧地盯着她。

迷路瞥见他的西装口袋上别着万宝龙订制款镶蓝宝石钢笔,顺手取了下来,取下笔筒看了看,似自言自语地道:“还不错的样子。”

她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套手术剪刀和手术刀,戴上乳胶手术手套后取出手术刀,用酒精棉花擦了一下,又熟练地扯开他的衬衣领子。

她一脸地抱歉地道:“不好意思,条件简单了一点,没有完善的消毒措施和麻药,但这只是个小手术。”

手术?米希尔瞬间脸色发白,跟一只母鸡一样的尖叫,不停地奋力试图后退:“你……该死的……离我远点。”

迷路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脖子,拿着手术刀利落地在他的锁骨和脖子的连接处一戳。

米希尔瞬间感觉到自己脖子上一痛,随后温热的鲜血缓缓淌出,他惊恐地不受控制地试图再次尖叫,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荷荷……。”的声音,仿佛漏气的风箱一般。

“我现在割开你的表皮和真皮,嗯,你的脂肪量不算多,然后是颈部肌肉层,长老大人,如果你再乱动,万一我割错了你的大动脉,那就不好意思了……嗯,现在割开你的气管,让空气流进你的肺部……。”迷路仿佛没看见他的痛苦与惊恐,慢条斯理地讲解,顺带把染血的手术刀给米希尔看。

她拿起那只精致的笔管,比给米希尔看:“瞧,等会我把这只笔管插进你气管,就是一个完美的气管切开术,这是一种解除喉源性呼吸困难、呼吸机能失常或下呼吸道分泌物潴留所致呼吸困难的一种常见手术……。”

米希尔恐惧地看着兴致勃勃地解释着,似乎打算没完没了继续下去忘记了还在手术的女医生,只觉得自己不由自主地浑身痉挛,嘴里不停咴儿咴儿喘气,冒出血沫粘液,肺腑痛得快要炸裂一般。

就在米希尔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就听见迷路似乎很惊讶和歉意地道:“哎呀,真是的,我怎么忘了这不是手术室,没有止血钳,还是要快点把金属导管插入进去才行,要不然米希尔长老就要被自己的血呛死了,这种死法,啧啧,挺有意思的。”

说完,才慢悠悠地把那根金属钢笔管子插进米希尔的咽喉气管里,顺带往里面吹了一口气。

米希尔猛地抽了一口气,身体颤了一下,这才感觉肺部有清新的空气流入,他贪婪地吸取着空气,这才勉强缓了过来。

他终于活了过来么?

“怎么样,米希尔长老,好点了么,如果好点了,对我刚才的提议感觉如何?”迷路温柔的声音却在此刻飘拂过他的耳边,吓得他瞬间感觉下身一紧,一股热流就出来了。

米希尔说不了话,只能惊恐地拼命点头,唯恐自己表态慢一点,面前这个面容姣美温柔的恐怖女恶魔,一定会用更残酷的手段对付自己。

他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违逆她了,她根本就不是个女人!

迷路满意地点点头,起身,很无奈地叹了一声:“人哪就是贱,非得试试什叫生不如死。”

早点合作不就没事了么?

果然人蠢不能怪社会。

再看看已经吓得小便失禁,浑身抖如糠筛的米希尔,在场杀人不眨眼的的男人们瞬间都感到不寒而栗。

医生,尤其是变态医生,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

——老子是变态医生的分界线——

叫人把米希尔送去医院,迷路懒洋洋地歪在加长林肯车的后座上,边品尝着水果茶,边看报纸,完全无视对面有一个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仿佛危屈起身子一副随时要吞她入腹的危险沼泽大蟒蛇。

“迷路,你不觉得该跟我解释一下你的行为吗?”摩根努力呼吸几口空气,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地道。

这个死女人,臭女人!

居然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挑衅家族长老会,也不跟他打声招呼。

迷路在报纸后面摇摇头,这是今天第二个叫她解释自己行为的男人了。

“你想要和露西结婚么?”迷路想了想,忽然懒洋洋地问。

摩根不知道迷路忽然转了话题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在吃醋?为自己猜测窃喜的男人,立刻摇头,外带一脸不屑地道:“只有猪猡才会喜欢那种只要是个长**的男人就喜欢的臭女人。”

白痴都能看出露西那种淫荡的本性,他还从来没有见过用那么淫荡目光大喇喇地看自己的女人,尊重自己的**是个好事,但他可不想以后被戴无数顶华丽的绿帽子。

“长老会那群老家伙在,你的权力就会被架空一半,你打算什么时候对长老会动手?”迷路翻了一页报纸再次问。

“当然是更有把握的时候……。”摩根说到一半,忽然发现自己似乎中了某人的圈套,立刻准备改口,但对方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那不就结了,你又不是心疼美丽的露西小姐被我划了一刀,身为摩根大少身边首席幕僚的我不是正在帮您搜集长老们的把柄,以便您更早地有把握对他们动手,收回自己的权力,难道有什么不对么?”迷路淡淡地道。

其实这一次不告诉摩根的主要原因,是她想试试罗恩交到她手里的力量,看起来这么些年罗恩把父亲当初留下来的人和力量都发展的很不错。

那么以后,哪怕她离开了摩根的羽翼,她也能拥有更强大的力量保护自己和安心他们。

“你不信任我?”摩根的俊酷面容有些阴沉下来,能坐上这个位子,他并不是个笨蛋,迅速地下意识地意识到了也许有什么不对。

可他还是没能想到迷路的不对劲在哪里,现在的她看起来有一种捉摸不定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只能联想到露西的出现,让她感到了威胁。

“我说过,我不会娶露西,我要的摩根夫人是你!”

迷路看着摩根认真的脸孔,不由有些失笑,他到底在想什么呢,从她没有答应他的求婚开始,她就没有抱有任何期望,更不屑做什么摩根夫人。

“摩根,我已经说过了,我和你之间不可能,你也明知道这一点,所以你要娶谁,不需要我的同意,也不用在意我,只需要记得这个女人对我们有帮助就好。”迷路想了想,放下报纸,看着他柔声道。

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摩根不知道为什么心头一阵焦躁,明明她的声音那么温柔,神色也没有任何挑衅,充满少见的真诚,但就是这种真诚让他很不爽,甚至第一次感觉到喉咙间有苦涩的味道。

他恨恨地盯着她:“为什么,难道你想一直只是做个情妇,你们东方人难道不是最讲究贞洁的么?”不是说东方人很保守的么!

迷路无语,这个男人的脑子还生活在十九世纪以前么?或者这厮也喜欢看言情小说虐恋系?

难道他以为上了她的床,和她发生过关系,所以她就必定对他暗生情愫,然后和他在虐恋中辗转纠缠,越虐越开心?

他们变态,她可不是。

好吧,就算在后来的相处里,这厮对她的好,特别是那次在监狱里的求婚,也曾经真让她心悸过,但现实就是现实,难道他肯为了她放弃家族继承权?

这个世界没有谁没了谁过不下去。就像当初柳卿伤她比章轩伤她伤得重得多,她不也是没死嘛?

何不选择一个对双方都好的结果?

迷路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奈地提醒对方:

“我本来就是不是贞洁烈女,你忘了,最先上我床的男人是柳卿,哦,现在他叫做L,然后就是你,对了,你也见过小三帮当时不能动弹的我洗澡,擦身和按摩,我全身上下他和你一样哪里没摸过,没见过……。”

“闭嘴!闭嘴!闭嘴!”摩根再也无法忍耐,一倾身,就揪住迷路的衣领,瞪着她许久,终究还是没有把拳头揍上那张平静无波的美丽面容,只是揪住她的衣领,嘶哑着声音道:“你这个女人究竟要把别人的心践踏成什么样子才满意,难道你没有心吗?”

为什么,她为什么一定那么恶毒地要挑破一些看起来很美好的平静。

他忽然有些怨恨这张脸,这张他赐给她的脸,那么温柔美丽,还有那鲜艳丰润的红唇,本该在他身下吐出甜美的吟哦,可他比谁都清楚这张拥有这张脸孔的女人有多残忍。

可他却偏偏爱上这样的残忍,他和柳卿两个人一手塑造出现在的她。

却像自己酿出最醇美的毒酒,却只能自己吞。

……

佛说,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求不得、怨憎、爱别离。

迷路看着面前这个骄傲的男人,第一次在他狂肆又嚣张的眼瞳里看到了一种称之为‘求不得’的痛。

这也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的可以称之为软弱的情绪。

她的心里五味杂陈,伸出手指,慢慢抚摸过对方深邃的眼睛,挺直鼻子和薄唇,忽然柔声道:“摩根,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样忘却当初手术刀在自己脸上一刀刀切割的剧痛和恐惧,皮肤被剖开,脂肪和肌肉被切掉,骨骼被刀具磨掉的吱吱声,总在我的耳边缭绕……我用了一年才不做孩子被你流掉的噩梦,每晚都要抱着安心睡觉才能确定我还活着,安心还活着。”

她顿了顿,叹了口气幽幽地道:“摩根,我们相处那么久,你应该知道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但我一直都在帮助你,没有趁机对你动手,就是因为不管如何,你当初还是救了我,给我和安心提供了庇护,所以,我惟一能给予你的就是这些。”

她一向爱憎分明。

她忽然将他的手入自己的短裙下的腿间,甚至主动地抬头吻上他的唇。

摩根僵住了,感受着指尖传来属于她幽处的甜蜜与湿热,还有唇上的热情,他一下子就有了反应,这是迷路第一次主动求欢,甚至那么热情。

可也许是所有的热血都冲向了下半身,以至于他的心脏异常的冰冷。

冷得他一瞬间竟然不知所措。

不知是为她平淡的说出她的恨意,还是她那毫不在乎他的语气。

如果她歇斯底里的说恨他,他不在乎将她关在房间里,直到她彻底不得不接受他,怀上他的孩子,但是迷路那么冷静,仿佛在说一件别人的事,表明了她根本不恨他,更不爱他!

忽然清晰地明白了她要告诉自己的东西,摩根瞬间感觉心脏有一种尖锐的疼痛,

他还是真有够贱的!

在她的手解开了他的皮带向下挑逗的霎那,摩根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掌,他废了极大的力气才控制自己的力道,以免捏碎她的掌骨。

“你真的懂得怎么让一个男人**尽失。”摩根冰冷的声音在迷路的头上响起。

迷路顿了顿,看向他,就见摩根莹绿的眼瞳,仿佛瞬间被冰雪凝结,他冷冷别开脸:“滚下车!”

他不想在现在再看到她,他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掐死她,再把自己也掐死。

加长的林肯迅速地停在了路边。

她沉默着坐回自己的位子,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裙,拿着袋子,利落地下了车,在摩根瞬间就要关上门的霎那。

迷路淡淡地道:“回去以后,别忘了单独为米希尔安排一间医疗病房,不要让他与外界接触,不要让任何人与他说话,同时手术的时候麻药减半。”

话还没说完,摩根就砰的一声甩上了车门,扬长而去。

他简直不能相信,这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对他说教!

“你这个残酷的女人!”

也不知道是说迷路对他还是对米希尔。

迷路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不由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拿出电话打出去把刚才的话再次交代自己的属下,再去找一名心里医生来观察米希尔。

她要让米希尔彻底的臣服,彻底地打破他心理的最后防线,这就是必要的逼迫手段,让对方感觉彻底孤立无援,不断被伤害,从精神到**都被适度的凌虐,感到自己的一切都操纵在她这个加害者的身上,只有她才能主宰他的安全与生命,扭曲他的心理,迫使他彻底臣服在她的脚下,为以后的行动铺路。

这就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许很残忍,但那又如何?

如果她不够残酷,那么那些人也会对她这个混入高尚白人间的东方人,毫不客气地极尽残忍。

她本就是非常之人,自然行非常之手段。

只是也许她还不够残酷,比如面对摩根的时候,这个让她无奈的家伙。

她只是挑明了一些事情,迫使他退回彼此间最初的位子上——合作伙伴。

但看着他眼底的受伤,她还是会心软。

如果换一种相遇,也许她会……不,就算她会接受他,但摩根却不会将她看在眼里。

迷路抬头望向纽约的天边,林立的高楼间,夕阳西下,有迷离怅然的风呼啸而过。

清清冷冷地宣告,冰凉的秋天就要到来。

——老子是伤心的摩根的分界线——

一个月后

纽约

曼哈顿

PM08:00

一座摩天公寓的头几层都属于私人所有,这里的一切应有尽有,按摩露天游泳池,健身房,网球场,还有一整层作为私人医疗所,里面的设备都是最先进的设备,医生来自于世界各大顶尖医学院。

“迷路小姐,人已经检查完毕,他恢复得还算不错,身上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女医生微笑着将一个本子递给正在喝咖啡的迷路。

“蕾娜,辛苦你了。”迷路微微一笑,接过体检记录看了看。

蕾娜是当初父亲从中东贩卖私奴的卖场上带回来的,一直都被罗恩保护得很好,她现在已经是哈佛医学院的副教授,虽然父亲已经离开多年,但她对迷路的父亲依然忠心耿耿。

她就想了方法把蕾娜招聘进摩根的私人医疗中心里面,算是客座医生,实际却只对她负责和效力。

看着迷路确认无误后,蕾娜将米希尔带进来。

迷路打量着看着鼻尖上包裹着纱布的米希尔,修养了一个月,这老头儿看起来似乎好了不少。

“米希尔长老,怎么样,还满意我帮你重新做的鼻子么?”迷路仿佛没有看见米希尔眼里闪着的恐惧目光,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和对方打招呼。

“满意,非常满意,谢谢你,迷路小姐!”米希尔赶紧点头如捣蒜,他现在看到迷路就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极度恐惧的感觉,这一个月,都是迷路亲自给他动的手术。

他在她的手上体验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哪怕是小时候被关进了纳粹的奥斯维辛集中营,他都没有遭受到这样的恐怖的事情,这个恶毒女人简直就是个女版纳粹医生——约瑟夫&8226;门格尔。

现在哪怕叫他去舔舐屎尿,他都会不由自主或者心甘情愿的去做。

看着米希尔眼底里那种深植内心的恐惧,还有臣服,哪里还有一丝一毫那个趾高气扬的商界强人,摩根家族受人尊敬的大长老模样。

迷路微微一笑:“我看过了你给出的资料,还不错,但还不够,明天摩根先生要飞往以色列接受长老会的加权仪式,你需要在暗中配合摩根族长的一切要求。”

“是!是!”米希尔恭敬地道,迷路挥挥手让对方离开。

“小姐,罗斯柴尔德家的小姐最近一直在做检验,检查报告她没有感染艾滋病,但她似乎并不相信,一直在不断检查,甚至打算把全身的血液都换一遍。”蕾娜有点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这种做法简直愚蠢至极。

“呵……就让她去吧。”迷路轻挑了下眉,那个女人还挺幸运的,居然命大的没有感染上致命病毒。

不过,名为恐惧的病毒也一样会寄生在她的心里,她永远会不断地怀疑那些诊断结果有错,说不定哪天她会逼疯自己也不一定。

她很乐见其成。

蕾娜又补充了一句:“但是,我发现罗斯柴尔德家的人最近似乎很安静,没有任何不对劲的行动。”

没有不对劲,就是最大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