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超喜欢,目前为止用了两天,感觉已痴迷

但是!

大家还是具体查查功课哦,也有人说不好用的

我和朋友两个油皮用了都觉得刚刚好,但觉得滋润过头的油皮也是有哒

务必详查功课!务必!

第53章 WHOO清肌面膜

亓官仪很识趣地离开了,让司妍和明兰安心用膳。离开之前好死不死地又问了司妍一回:“你真不要?还给九弟他留着没用,肯定就扔了。”

司妍深吸一口气,表示你少说两句咱还能做朋友。

亓官仪朗声一笑二话不说就走了。

司妍关好门后悲愤地坐到桌边,看着明兰端回来的菜,满脑子都还是华泫水华泫水华泫水!

明兰将一碗米饭推给她,有些惊讶地看看外面:“七殿下…跟你也熟?”

“嗯,确实挺熟的。”司妍没否认。

明兰又道:“元宵那天来的不是九殿下吗…我以为你就认识他。”

“其实七殿下来得更多。”司妍一哂,“但都是直接来屋里找我,帮我叠叠衣服什么的,所以你没见过。不过也没事,他肯定不在意,他和九殿下人都挺好,不是爱找底下人麻烦的。”

“哦…”明兰应声间似乎有什么思量,司妍夹了一筷子炒鸡蛋来吃。

“阿妍。”明兰蓦地一唤。

司妍抬抬眼:“嗯?”

“阿妍你…你想过要出浣衣局吗?”明兰问她。

司妍怔怔一笑:“当然想过啊…谁要在这种地方待一辈子啊?只不过这事急不来,我是被皇后娘娘发落进来的,七殿下说要等皇后娘娘消了气他才能去求情,我只能等着。”

“我、我是因为家里落罪进来的。”明兰的神色有些颤抖,“我从记事起就在这个地方,后来因为长得还算漂亮,入了张公公的眼,日子才算好过一些。可是…可是我不想那样伺候他,你明白吗?”

她突然说这些,让司妍觉得有些奇怪。司妍想她多半是想让自己在皇子们跟前为她也说说话,可是,这话她又实在不好说实在了,万一办不到呢?

司妍掂量之后便笑说:“我懂我懂,没有人想做那样的事。”她把筷子间已半凉的那口炒鸡蛋吃了进去,“这些日子咱相处得不错,我也希望你能出去。但我也不能诓你,实话跟你说,我能做的只能是跟七殿下或者九殿下提一提,但他们能不能帮忙,我也说不准。毕竟你又是…家里落罪进来的,万一是他们两个皇子不能左右的罪名呢?咱尽人事,听天命。”

说完之后,她都有点不敢看明兰了。老实说,明兰在浣衣局的处境有多困难,她十分清楚。最初搬来和明兰同住时,她都因为“这个人是掌事宦官的姘头”的说法而对她有所鄙夷,后来在一天天的相处里,她发现明兰其实热心实在,才把这个看法扭转过来。浣衣局里其他宫女对明兰是怎样的看法可想而知,明兰平常也都独来独往的。可仔细想来,明兰若不是打从出生起就在这一片绝望里,也未必会做这种事情,置身底层的人许多时候能做的,只有用自己仅有的长处来改善生活。

而现在明兰把她视为一个机会、对她开了口,她却只能告诉明兰她不一定能帮上忙,直让她心里也难受。

“阿妍…”明兰的神色也黯淡下去,司妍听到一声叹息,然后听到她又说,“不管怎么样,我谢谢你。”

接着,一块炒鸡蛋落在她眼前的碟子里。司妍抬眼再看明兰时,她已自己低头安心吃饭了。司妍心下喟叹,吃了那块炒鸡蛋,琢磨着一定要努力试着帮明兰一把。

暮色四合,宫中的安静被几个宦官急促的脚步声打破。

几人提着笼灯疾步走着,笼灯里的烛火晃晃悠悠。他们到长秋宫门前时,宫门口守着的宦官都没敢拦,接过笼灯便请几人进去。

几人进了殿门半点都没敢耽搁,跪下一叩首就道:“皇后娘娘,七殿下求您赐个御医。”

“御医?”正在妆台前由宫女服侍着按摩眼周的皇后悚然一惊,扭头便道,“老七怎么了?!”

“这、这个…娘娘恕罪!娘娘容禀!”为首的宦官又磕了两个头,道,“七殿下没事,是您前阵子发落去浣衣局的那个宫女司妍,不知怎么突然昏迷不醒的,彼时七殿下刚出皇城,听得禀话就赶了回去,也自己叫太医去让给瞧了,可是、可是太医诊过之后都…不回话,七殿下觉得蹊跷。”

皇后气笑:“浣衣局的事他个皇子说知道就知道了?他可真是为那丫头上心!”

怒语出口之后皇后又反应过来:“觉得蹊跷是什么意思?他觉得是本宫害人吗?!”

几个宦官都不吭声,皇后铁青着面色呼了口气。

“皇、皇后娘娘…”来禀话的宦官提心吊胆地劝,“七殿下现下还在浣衣局守着,您看…”

“行行行!让御医去!”皇后气得脑仁都疼了,揉了揉太阳穴,又道,“但你去告诉他,他要是想娶那丫头当皇子妃,门都没有。他要是非跟本宫顶着干,下回再有要那丫头的命的,肯定是本宫。”

“…”几个宦官直打了个寒噤,几人麻利地磕了个头之后,迅速退出了长秋宫。

出了宫门,他们相互递了个眼色,都在想这母子俩较什么劲啊?

七殿下您怎么就看上司妍了呢?!

还有,皇后娘娘,您怎么就看司妍这么不顺眼呢?!

浣衣局中,几个位份高点的宫女宦官都在司妍的房门外跪了半个多时辰了,但里头“镇”着的那位皇子殿下不理他们,他们也不敢擅自起来。

结果院门“咣”地一响,几人扭头一看,又冲进来一皇子…

“九殿下。”他们一叩首,亓官保定住脚就问,“司妍呢?司妍怎么样了!”

“司、司姑娘还在屋里躺着…”位份最高的女官回了一句,亓官保立刻闯进屋中。

门声一响,亓官仪回过头一颔首:“九弟。”

“怎么回事啊!!!”亓官保扫了眼榻上仍在昏迷的司妍,几步夺到亓官仪面前,“你不是说你会打点好吗!怎么会出这种事!”

亓官仪也看了眼司妍:“你小点声。是什么原因还不清楚,别扰她休息。”

亓官保却更愤怒:“我不在意你霸着她弄得她连我的礼都不收,可你起码得让她安全吧!”

“九弟。”亓官仪眉头微皱,“你说这话可就是犯浑了。”他说着一抬眼,扫见正从院外进来的几人,就压了音,“先不说了,先让御医看看。”

亓官保切齿,终于也把话咽了回去。

御医进屋后见了礼,又上前先看了司妍的面色,而后诊脉,诊过脉后问说:“不知司姑娘吃了什么?”

亓官仪指了指桌子上的剩菜:“都在。”

御医便上前查看。

亓官保静下气,这才注意到屋里还有两个默不作声的太医候着,他低声问亓官仪:“太医没诊出来?”

亓官仪摇头:“太医不回话。”

“呵。”亓官保再一睃那御医,看出是平日与长秋宫走动密切的人,冷笑连连,“合着你也怀疑母后啊。”

“九弟!”亓官仪喝住他。

少顷,御医得出了结论,站起身禀说:“司姑娘是被人下了毒。具体是什么毒尚不好说,但臣可依症状试着先解一解。”

“确定能解吗?”亓官保急问。

亓官仪一瞟他:“若一时解不了,致命吗?”

“应是不致命。”御医说着向亓官保拱供手,“臣勉力而为、勉力而为。”

昏迷中,司妍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舒服,梦境混乱得像是在B站看弹幕太多的电影。

她拼命地想看清其中的画面,但还是乱七八糟的。过了不知多久,又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

好在黑暗里走出来的人倒是清楚了。

“JACK!”司妍一阵惊喜,冲过去道,“什么情况?下毒戏码吗?我现在GAME OVER了还是咋的?”

她记得自己吃着吃着饭突然腹中剧痛倒地昏迷了,跟小说里的下毒剧情一样一样的。

JACK抹了抹鼻子:“嗯…是下毒戏码,但没GAME OVER,在这个剧情发生之前,我不知道会出现这个,但是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一下后续的…”

司妍没由来的紧张:“什么…?”

“解毒需要一个过程,在身体的毒素排净之前,你会出现一些合理的反应。”他说着把面板点开,戳了个图片给她看,“比如爆痘。”

司妍:“艹。”

JACK又戳了一张:“再比如脸色发黄。”

司妍:“艹。”

“还有毛孔粗大什么的。”JACK戳出最后一张,然后将三张图融合成一张脸。

司妍:“艹!这丑得没眼看啊!”

“我不嫌弃你。”JACK温缓一笑,“你可以选择合适的装备完成醒来后的限时任务。”

一块许久不见的面板跳到司妍面前,上回她见到这块面板时,还是在卫美人那里触发了七天的任务。

不过这回的选项没有那么复杂,她看了看,有一半是遮瑕产品,剩下一半基本是清洁产品。

“嗯…”司妍沉默了半分钟后,先点了个WHOO的清肌面膜。

JACK刚才说了毒物残留的问题嘛,这款清洁面膜调节肌肤状态的效果还是不错的,而且清洁力确实挺好,“毛孔粗大”的问题也能适当解决。

“话说这个任务限时多久啊?”司妍边选边问JACK,“到底什么毒啊?谁下的?”

她好像…并没有怎么树过敌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款面膜我目前为止总共用过三回,特别细致的反馈给不了,但清洁效果我个人还是蛮喜欢的,敷完之后能明显觉得脸上干净然后毛孔有改善这个样子

然后多少钱我忘了…就记得当时是为了在专柜凑满XX送赠品的额度于是加了它,然后买的时候感慨了句“这个好便宜啊”——于是应该不贵

…具体的大家自己查查~

今天推迟更新了很不好意思,小送一拨红包吧,17:00前的评论送,么么哒

第54章 丝俪芙全身亮肤隐形丝袜喷雾

“你是没怎么树过敌。理论上来说,除了最初因为加入了贵妃党而得罪了皇后以外,你没有其他的‘敌’。”JACK道。

司妍一脸惊悚:“那是皇后?!”

“…不不不。”JACK连忙否认,见司妍选好了三样东西,便关了面板,“我是想说,你们人类有时候很复杂,害人不一定是因为对方是敌,就像是…再聪明的人类,在某些事上也会很迟钝一样。”

司妍听完前半句觉得听懂了,可听完后半句,又云里雾里了。

她追问:“什么意思?是我犯了什么糊涂吗?”

“不是,我只是随口举个例子。”JACK的手指在鼻下蹭了蹭,笑意有点局促,“你们和我们不一样,我们只要各项数值都足够高,就可以是完美的。但是人类…有些人很聪明,但感情迟钝;有些人感情丰富但不够聪明。你们的设定五花八门,很多时候你们害人也并不是因为讨厌,而是有更多利害关系夹杂其中,所以…”

“能不能通俗点儿?”司妍打断了他的话,“你直接告诉我是谁不就行了吗?”

认真说,她其实很喜欢听JACK说话,尤其是在他抑扬顿挫地说这些高深理论的时候,感觉像在听诗朗诵一样,养耳朵也养眼。

但这个时候听“诗朗诵”很急人啊!感觉就像谍战剧里主角牺牲前要说个重要线索,结果抒情太久,线索刚到嘴边他就咽气了一样!

JACK:“…”

他很抱歉地告诉她:“不行,制作组提高了防御级别,我剧透太多会触发警报。”

司妍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别这样,其实也不难猜啊。你仔细想想,你进游戏之后真正亲密接触过的人有几个?”JACK说着,掰着指头给她数起来,“亓官仪、亓官保——如果是他们那算情杀;现在浣衣局里的这些人,那可能是谋财;亓官修和云离没有合理动机;除此之外就是司婉司娆橘子什么的…范围不大!”

“好了好了,大侦探杰尔摩斯,我会努力分析一下的!”司妍啧啧嘴,“但我要过多久才能醒?”

“快了。”JACK噙笑耸肩,“但你如果愿意在这儿多陪我一会儿,也行。”

司妍房里,亓官仪和亓官保静等着御医施完针用完药,然后听御医说了说具体的细节。

御医说:“桌上的四道菜里,只有那道炒鸡蛋里有毒,分量还不小。所幸司姑娘吃的不多,如果再多吃几口,肯定就救不回来了。”

亓官仪点点头,亓官保当即命人去追查到底,然则领命的宦官还没退出去,亓官仪身边的侍卫就进了屋:“殿下。”

“说。”

“臣去执掌典籍的宦官那里查司姑娘午膳食材的档,结果看见个宫女说自己要离开浣衣局,还说是有七殿下您的特赦。”

“我的特赦?”亓官仪皱眉。

“是。”那侍卫取了张纸笺递上去,“她还真拿着这个,臣仔细瞧了瞧,不像假的。但这纸上又一个字都没有…说是特赦也牵强。”

亓官仪将折了两折的纸笺打开一看,眉心一跳。

纸上正中央盖了个鲜红的小印,上面写着四个字:亓官仪印。

看起来确实不像假的,但是,这个印他许久之前就给司妍了,显然不会是从他这里给出去的特赦。

“呵,七哥。”亓官保睃着红印冷笑,“这些东西你也不知收好,害得司妍命悬一线。”

亓官仪一喟,没理他,问那侍卫:“人在哪儿?”

“臣已着人看押审问了。”侍卫抱拳回道,亓官仪点点头,坐去榻边继续静等。

亓官保拖过张椅子也坐下来,安静了一会儿,道:“我可以不追究这事跟七哥、或者跟七哥身边的人有没有关系。”

亓官仪颔首:“多谢。”

“但母后带给七哥的话,七哥必然是知道的。”亓官保目光冷峻,“七哥您该知道母后有多讨厌她,如果您执意娶她,早晚把她推过鬼门关!”

亓官仪面色微黯,沉默不言。

亓官保咄咄逼人:“再说,这回的事七哥真敢说一定不是母后吗!”

见他仍不说话,亓官保又道:“最容易拿到七哥的印的人,母后怎么也算一个吧!”

“好了。”亓官仪深吸了口气,没有看他,只轻声道,“我在这儿等到她醒过来,然后再不见她。”接着他想了想,又稍作了一点修改,“除非母后对她看法改观,否则我再不见她。”

说完这一句,他抬眸看向司妍。

她还在安安静静地昏睡着,对他们的争吵毫无反应。

亓官仪心里一阵一阵搐得生疼,无力和挫败一起翻涌着,让他再不甘方才的承诺,也只能这样承诺。

他一度以为,他把她从叛军城下截回来的那一遭,就已然是二人间最凶险的事了。他以为他连那样的事都敢做,就再没什么能让他惧怕。

但这回,他怕了。

因为她就这样躺在他面前,无声无息,而御医告诉他,如若她再多吃两口,必定命丧黄泉。

而他在这些事发生之前,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甚至于就算他知道了,他也并不能做什么——譬如现在,假设她死了,而下毒的人就是母后,他也不能闯进宫去质问母后,遑论给她报什么仇。

他根本就保护不了她。

亓官仪不由自主地怀念起那阵子逃命的过程,虽然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的,但他一直自信得很,遇到搜捕就躲、碰上叛军就杀,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无力。

而且,那阵子她也一直好好的。她很会苦中作乐,天天拿他寻开心,每天给他画一张顶着脓包的丑脸,还一天比一天丑。

床榻上,司妍在和JACK“道别”后,又经历了好长的梦境。

梦境里一片混乱,有时在现实里,有时在游戏中。好几次,她前一秒还在专柜试色,拿着唇膏往手背上涂,后一秒一抬眼就见自己已身在叛军城下,当时的恐惧猝不及防地腾上心头,而后转瞬之间,她被一股力道猛地拉出车外。

浑浑噩噩的感觉萦绕全身,在司妍的思绪逐渐清明时,她便觉出周身都酸痛不止,每一个骨节间都往外沁着冷意,像是高烧时的感觉。

思绪再清明一点,她觉得喉咙也痛。

她便想撑身起来找水,但使不上力气,不禁蹙了眉头,一声不适的轻哼。

“司妍?”亓官仪一喜,站在窗边缓神的亓官保闻声也跑过来:“司妍!”

司妍怔怔地看着他们,一时还沉浸在遍身的不适里,没太回过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