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惜弯起一个冷诮的笑:“原来二喜的肚子睡着了也会叫呢。”

容焕泪流满面。

既然已经败露,容焕索性心中一横,面色不善的坐起身来:“你到底想干嘛。”

顾长惜悠然的品着茶,缓缓道:“只是好奇二喜想干嘛罢了。”

…容家小焕倏地一下涨红了脸,好在屋内极暗,顾长惜也不可能察觉。她顿了顿,抱住被子闷声道:“与你何干。”

最有干系的就是他了好咩…

顾长惜没有言语,只是站起身来,月光落在他如画的眉眼间,似是镀上了一层光晕。容焕不敢再看他,只觉顾长惜走近了些,随后竟然坐到了床畔。

她立时紧张起来:“你你你…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想干嘛!”

他面色从容的伸出手,直接贴上了她的额头。

容焕愣住了。

顾长惜的手很暖。

“仿佛也没什么。”他弯起嘴角:“二喜一直研制七焰陀罗,也不要忽略自己的身子才好。”

这笑容太近,如同镜花水月般美得不似真实。容焕直直瞧着他,忍不住颤了颤,却有什么从他指间渗透进来,一直落到了心里。

半晌,她低低应了一声,小声道:“…你也是。”

顾长惜微微一怔,却敛了笑容,顿了顿道:“饿了便吃吧,何必忍着。”

他说罢便站起身来,穿过屏风径自离开了。

容焕呆呆坐了一会。

其实她心里再清楚不过,顾长惜之所以会在意,不过是因为她是解开蛊毒的关键罢了。

可是…容家小焕把脸埋在被子里,绷住了越来越大的笑意。

哼,什么叫何必忍着。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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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小Z

小吧主13

见子桑纳闷的挠头,容焕咳了一声,自己给自己开了张方子,让他明日一早便去置备。

“煅荷叶…生山楂…番泻叶…”他读了其中几样,表情也越来越夸张:“姑娘你不会是来真的吧…”

“从今日起,我忌了晚膳。”容焕板起脸,回身将蜡烛吹熄了。子桑奇怪道:“这么早就要睡了?”

他话音刚落,却已然被推出了门。屋里传来了容家小焕不耐烦的声音:“早点安歇,省得惦记宵夜。”

好吧,他家姑娘没吃饱的时候,脾气就是有点大…

子桑耸耸肩,将那药方揣在怀中,也打算回房安歇。

只是他刚刚转过身,鼻子便直接撞上一个厚实的胸膛,霎时向后倒去。好在那人及时拦腰一抱,这才免了子桑屁股摔成四瓣的噩运。

高守放下手臂,一脸八卦的凑近:“怎么样怎么样?”

子桑后退一步,脸色略不自然的揉着鼻子:“还能怎么样,哎…也不知是看上了谁。”

高守只听得一头雾水:“不吃饭和看上谁有甚关系?”

子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女儿家的事你少搀和。”

“噢。”高守悻悻的应了,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你也不是女儿家啊!”

“我自小就跟着姑娘,能一样么?”他嘚瑟的昂起头:“以后你入了门,也要遵循先来后到,唤我一声大哥。”

高守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望风景。

是夜,容家小焕睡得很不踏实。

她翻来覆去,肚子一阵抗议,可惜药袋子中没有饱腹的药丸,容焕暗下决心明日说甚也要配一些,便闭了眼翻过身,思绪渐渐沉静下来。

只是…仿佛有股点心的甜味儿…

这肚子饿了,连鼻子也能出现幻觉?容焕不禁哑然失笑,可是她又抽了抽鼻子,甜味儿却好像更浓了…

不对,是真的有股味道!

她霎时坐起身来,见门外似有烛光,有人敲了敲门:“容姑娘,你睡了吗?”

是今日一直服侍她的知府丫鬟。容焕眼珠转了转,觉着门外之人的目的大约与这股甜味儿有关,便打算一声不吭的装睡。

那丫鬟也未勉强,不一会儿烛光便渐渐远去了。容焕满意的闭上眼,没过多久,却听见房门“吱呀”一声旋了开。

她陡然清醒,不动声色的睁开眼。屋内散落了一地月光,顾长惜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月白色锦袍,手中似是端了甚么,径自走到桌边,好整以暇的坐了下来。

“二喜倒是睡得早。”他轻声道。

容焕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同时开始回想自己到底有没有锁门。

咳,仿佛…是忘了…

“可惜了这些点心。”顾长惜慢条斯理道:“徐知府怕你肚饿,特地命人做了给你送来,既然二喜已睡了,那么不介意我代承美意吧?”

…吃就吃吧哪那么多废话!还有为毛一定要在她房里吃啊混蛋!

一股浓郁的点心香气在房内四散开来,顾长惜吃得累了,居然还自己倒了杯凉茶。容家小焕自行脑补了点心配凉茶是一种怎样的美味,心里将顾长惜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大约是心思过于活络,于是肚子替她表达了不满。

咕噜噜噜噜——

顾长惜弯起一个冷诮的笑:“原来二喜的肚子睡着了也会叫呢。”

容焕泪流满面。

既然已经败露,容焕索性心中一横,面色不善的坐起身来:“你到底想干嘛。”

顾长惜悠然的品着茶,缓缓道:“只是好奇二喜想干嘛罢了。”

…容家小焕倏地一下涨红了脸,好在屋内极暗,顾长惜也不可能察觉。她顿了顿,抱住被子闷声道:“与你何干。”

最有干系的就是他了好咩…

顾长惜没有言语,只是站起身来,月光落在他如画的眉眼间,似是镀上了一层光晕。容焕不敢再看他,只觉顾长惜走近了些,随后竟然坐到了床畔。

她立时紧张起来:“你你你…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想干嘛!”

他面色从容的伸出手,直接贴上了她的额头。

容焕愣住了。

顾长惜的手很暖。

“仿佛也没什么。”他弯起嘴角:“二喜一直研制七焰陀罗,也不要忽略自己的身子才好。”

这笑容太近,如同镜花水月般美得不似真实。容焕直直瞧着他,忍不住颤了颤,却有什么从他指间渗透进来,一直落到了心里。

半晌,她低低应了一声,小声道:“…你也是。”

顾长惜微微一怔,却敛了笑容,顿了顿道:“饿了便吃吧,何必忍着。”

他说罢便站起身来,穿过屏风径自离开了。

容焕呆呆坐了一会。

其实她心里再清楚不过,顾长惜之所以会在意,不过是因为她是解开蛊毒的关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