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之不是个活人?

公主能吃能睡,聪明好学,只是常年面无表情,表现冷淡。然而国师却说了公主魂魄根本不全,所以才会缺乏了常人的感情。

他的意思是公主不会对任何人产生任何感情。但是这样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感情冷淡是冷淡但是起码不危及性命。

然而,国师说的话里真正可怕的是,魂魄不齐的公主根本活不过13岁,除非能找到一种至邪的东西镇压住心脉,锁魂封魄,才能让魂魄不会13岁的时候飞散离体。

国师说当今世上有三样东西能封住魂魄不让魂魄飞散。第一种,是道家常用的定魂珠,定魂珠很容易制作,但是它只对鬼魂有用处。公主还是有肉身的人,所以不能使用。第二,月落石。传说月落石是在远古落入凡间的一颗石头,它有大至扭转时空小至移魂转魄的力量。但是它一直是一个传说,根本没有人看见过它,也不知道它具体是怎么样的,所以找它也是无从下手。所以它自然也被排斥在内了。而第三,则是魔籍殤红,它一直流落在塞外,外间人都说殇红练不成便会噬魂夺魄,但是,鲜少人知道在练它的时候能锁住魂魄!

故事说得越发的玄幻了。

但是谁都可以不相信,而我不能。我比谁都更加清楚这些看似不可思议的说法里面有多少成了真。我就是这个世界上的一个“非科学产物”,而且,在听到落月石不知道是否存在的时候,我内心涌起一个无比肯定的答案。它,一定存在。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我会来到这个世界如果找到它我是不是能回去?回去原来的世界?倘若我回去的话,将是以怎样一个形体?或许,是一个漂泊的灵魂?

但是当务之急不是想这个,首先要搞清楚究竟殤红对我这副身体产生了怎样的影响,而且和凤鸣说得内容里面有一个矛盾点。他说神姝根本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感情,那么她为什么会爱上崤莫!?

而在和凤鸣接下来的话里面,我却越发模糊和不解了。他说在得知只有殤红是最有可能保住公主性命之后,皇室便私下派了无数暗探去寻访殤红,而玉啸龙为了女儿的安全,也常居山中不出了。而因为殤红是一本武功秘籍,所以要练它的话必须要有良好的武学根基,于是在“我”很小的时候便请了很多名师上山来教授武功。原来根本就不是“我”自己要求要学武的直到“我”12岁那年,出访多年的一个暗探报回消息,说殤红在外疆。于是做为武功修为最好的“我”的第一个师傅唐迁之,便带上我两人去了外疆一趟,用了不知名的办法终于把殤红拿到了手。所以在“我”13岁的时候便已练成了殤红比较中上层的内功,而当时我在到达殤红第七层的时候眼睛便自动转红而长达三月未消。当时那画家就是碰巧在那段时间为我生辰作画,而被迫看见了这个秘密,所以,他根本不是自杀,而是在为“我”画完画像之后被宫里的人“处理”了。

从那次开始,殤红练习的进度就一直很缓慢,殤红最多有九重,但是“我”花了4年多时间在研习第八重上,而终于在18岁的时候冲破瓶颈,到了第九重。却在练功图中吐血晕倒还一度丧失呼吸。后来醒过来后

大家都知道,我来了。

而由头到尾,和凤鸣都没有提起“我”以前喜欢过谁,难道,“我”以前喜欢崤莫的时候根本没有人知道?可能么?女人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有什么可能连一点蛛丝马迹别人都发现不了?最重要的是,“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崤莫?

“而在小姐你13岁第一次到达殤红第七重的时候,矜若师傅跟老爷的谈过一次话被我不小心听见了”

小子,你哪里是不小心。你分明不是故意的也是有心的算了算了,小孩子对大人谈话好奇是人之常情不怪你了

“师傅对老爷说,殤红虽然能压制小姐的魂魄,然而却是对身体伤害极大的。它会耗损人的经脉,如果将来有一日殤红第九重练成,而使用过度的话,会遭致筋脉尽断真气逆流,身体五脏六腑会急速衰弱,至死方休”

矜若的用毒和医术实力成正比,世人都说他是毒手,却不知他也是一双圣手,10多年来就是他跟在“我”身边打点调理的事。

听到这里,我情绪已经冷静了下来。原来他要知道的早就知道了。我也不必瞒他了。

“既然你都知道我也就不瞒你了。我的五脏六腑确实已经开始耗损,但是怪医钱三戊为我诊断过。只要我不强行使用内力,不让殤红的真气在体内乱窜,那便能把它对身体的伤害减至最低”

“小姐!凤鸣”

我伸手按着他的唇,笑了笑。

“不怪你,其实说老实的,那老顽童也只是说神宗谱里面传说藏有破解殤红的心法,但是谁也没有试过真伪对不?说不定可能即使今日神宗谱在我手里,结果还是发现根本就是个误传。道经一部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有什么内功心法呢所以你不用自责该来的就让它来,你小姐不是个胆小的人。活到这份上,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接下来的事情就让它顺其自然吧。不是么~”

对于现在的我抑或以前的神姝而言,我们的生命都是一场奇迹。本都是应该死去的人,而却能多活了些日子。本来就不应该再有太多贪念了吧

“但是如果神宗谱没有被毁的话起码还有一线希望不是吗!?凤鸣的错凤鸣知道有多重…小姐放心,即使黄泉路,凤鸣也必定会陪小姐去走!”

“呸呸呸!!你小姐我还没死!什么黄泉路!你这张乌鸦嘴!我刚才也是故意感性一下而已!祸害遗千年你听过没!你小姐我就是一妖孽一祸害!不会那么容易死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我也累了。想回去歇一歇了”我故意瞪了瞪和凤鸣。他的愧疚我懂,但是我不喜欢听见任何一个人说那种追随我而去死的话,那对生命太不尊重了。只有死过的人才能明白生命其实是一件虽然很无稽却很伟大的事。在这个世界里,我更深地体会到生命的不容易。我们会杀人,因为倘若不那么做,被杀的就是我们。但是所有杀人和被杀都是为了生存。我么用痛苦去换取生命,为了区追求快乐。无稽而快乐。至少我们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做更多更多的事,比如,轰轰烈烈地去爱

呵呵但是我嘛注定了是没有这个命。

和凤鸣知道自己小姐的脾气,她如果这么说了,就代表她不想他有任何愧疚感。反正他自己心里做了得决定绝不会改,即使他不说他也会做到。和凤鸣在心内默默起誓,无论生死,一直相随。

在送小姐回房的时候,在临出门,小姐对他笑了笑。小姐的眼睛一直很漂亮,以前却只会像死灰般地默然,像一泓无波碧绿的幽水,后来变得灵动,闪耀着动人的光芒。而现在即使眼神模糊飘散,却仍然有种温暖。然而,当他看见那已经变成很深的红棕色的双瞳和凤鸣又一次心脏紧缩,他,在她最艰难的时候没在她身边,还另一种意义上的去计算她,背叛她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恨过自己

“怎么?看上我这房间了?舍不得走?”

我疑惑地看向门口,和凤鸣他一个人站在门槛前一动不动的干什么。

“咳不没事了。我先走了。小姐今晚,我想跟你一起去。”

我撇撇嘴,摆摆手,“不行不行。跟你说了我会小心的,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我自己很清楚,我不会乱来的,你放心了。而且我早就已经有准备了,你别担心。”

我从来说一不二,和凤鸣可能认为说不过我了,便轻嗯了声,也没再多强求便掩门离开了。

只是我看不见他掩门刹那眼神中坚决。

神姝正文第78章赴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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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确认了呵凤鸣已经远离后,我一个人直挺挺地站在房间中央,看着门的方向。许久,忽而低声笑了起来。

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是鼻酸。

笑得几乎嘴角发麻了,我才停下来,往床走去。一头扎进了被子里。脸颊无意识地摩梭着丝织的被褥,侧了侧身,看向室内发亮的夜明珠,手轻轻覆盖在眼上。

耀月门建在地底下,终年不见阳光,内室全靠蜡烛和夜明珠取光。

五指张张合合,合合张张,直到手指都觉得有些酸软了,才放下。又是一声轻笑。

笑完却又觉得自己无稽得很,便睁着双眼睛呆呆地又躺了躺,忽然,低叹一声,我翻身起来曲膝而坐,气运丹田

两个时辰后。

我和胧月在前厅碰面。

“小神神你脸色怎么那么差?”

我摸了摸有点发凉的脸颊,垂眼,呵呵笑了声。

“天气热,我睡不踏实就这样。”

“我们这热?怎么可能”

“别罗嗦了,走吧。我都有点迫不及待见那人了”说完我便领头往外走去。

胧月狐疑地看着前面的人,她肤色一直很白,有些病态,但是今晚照理来说已经休息了几个时辰,对于一个练武的人已经是极足够的了,但是为何她的嘴唇会青白至此忽然,胧月眼睛眯了眯,白贝似的牙齿仿佛磨了磨,眼睛紧紧盯着前面的身影。

“你在磨磨蹭蹭什么!”

走了好几步才发现胧月没有跟上来的我回头催促,但是却听见胧月莫名其妙的磨牙声…和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小神神你这蠢蛋!”

我们来到凤傈花阁的时候,这里与上次相比更为安静了。连平日车马云集的景象都没有,十数只灯笼悬挂在阁外,被风吹得有些摇晃。

“小神神你真狠。”

胧月的脸上有两抹“不自然”的红晕。而他正呲牙咧嘴地双手托腮。

我撩了撩鬓间飞扬的发丝,轻轻一笑。

“谢谢。那两夺红晕忒配你,忒美”说罢我伸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真的。”

在我真挚的眼神中,胧月还来不及为那抹倾城的笑征仲,忽然便划破长空地大叫了声。

“啊啊啊~~~~~~~~~~~!!!!!别掐别掐!!痛!!!”

正当我想开口时,有一把尖锐的男声打断了我。

“啧啧~~天门神姝美则美矣,可惜哪~偏偏是个没教养鲁女~无怪乎滥杀无辜。”

抬头望去,在阁门前隐约站了个人,我没搭理的,反正也不认识。爱咋说就咋说。

倒是胧月耐不住了,声音比平日又拔尖了些,听出来是有意学那男子。

“啧啧啧~我以为是谁那么大的胆子,还敢说咱家小神神的坏话哪~~看清楚之后原来是只狗胆~~难怪哪难怪~~”

“哼!秦胧月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居然敢撕毁盟约与我们主子为敌!看你是嫌命长了!”

“哎呀呀~我秦胧月最是看不惯那些不是东西的人多嘴了~~而且我怎么会嫌自己的命长~~有我们家小神神在一日,我就绝对舍不得去死~~还有还有~~我和你们家主子可从来没有立过什么可以撕的盟约哪~~你别狗口含血乱喷人~~~”

那人似乎被胧月激得真动了怒,气急败坏地便开口回道:“别以为你攀上什么高枝!!这女人的功夫也只是江湖上的谣言!怕是根本没有几分实力能对抗我们主子!而且哼即使真的是有什么淫邪的招数,怕也是用不正当的媚功得来的!”

我撇撇嘴,轻嗤一声。

“胧月,你是不是觉得今日我对付你那招甚为神奇?”

胧月一听,旋即狂点头,一把拉起我的手,崇拜状地大叫:“我要看我要看,我还要看!!”

我对他点了点头,忒有风度地把手抽了出来,指了指那个由始至终我都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开口道:“你,看好了。”

“什什么你想怎么样!?”

我微微一笑,忽而指向他的手在空气中左右甩了两下。

立刻地便有两个带有血丝的掌印出现在那男人的脸上,他被打得后退一步,嘴巴呛出了一抹血丝,“咳咳…你!!!啊!”

那男人没说完那单字音,我的右手若有似无地在空中挥舞了下,而后收回在腹边。而那男人的腹部像是被一个重拳击中般,往后跌倒在地,筋挛了几下后,便再无声音。

扭头问胧月:“怎么样,精彩吧。”

胧月清脆的拍手音传来,“小神神,你这招隔了座山最起码也能呼死一头牛!”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云淡风轻地。

“我刚刚只是用了一根手指而已,如果正经地来,估计是能呼死一群。”

明显感觉到胧月浑身抖了抖,我收回手,带着笑容开始迈步往前走去。

胧月跟上来,在走过那男子身边时,他弯腰探了探那男子的鼻息,似是无意地问道:“怎不杀他~?”

我伸脚踹了踹在地上挺尸式的男人,半眯着眼睛,道:“他是够格去死了,只不过还不够格死在我手里罢了。”

我那拳也是故意打在那男人的生门位置,封了他的筋脉周天,但是不至于会死,不过那身武功应该是废了。

不过我没有负罪感。

狗确实是种不错的动物,特别忠心,但是吠多了也招人烦。适时让它们闭嘴也是相当有必要的。

胧月问道:“那现在他那么“舒坦”地休息了,是不是我们自己进去?”

垂眼淡笑了下,侧耳一听,我手一扬,往右上方,后下方方向各指了指。

“你们也看见了,现在你们家的小狗睡着了,改换个人出来给我带路了。”

说完这话只闻胧月嬉笑地说了声,不愧是小神神。而后便有另外一把男声响起,“刚才教中小辈不识世面,冒犯了姑娘,万望姑娘见谅!我在这里替主子向姑娘赔罪。”

话音刚落,一声兵刃插入身体的声音和着风中的血腥味飘来。

我皱了皱眉,旋即放开眉心。拍了拍手道,“干净利索,你们主子好福气。”

“不敢当。姑娘,这边请。”

我点点头,便跟在他身后走。走了两步,手被胧月拉住,我停下来看向他。

胧月使力一把把我拉进他怀中,然后低头仿佛帮我理着被风吹乱的头发,两人的距离相当的暧昧,但是他用了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对我说了句。

“我知道你把金针逼了出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拿自己的命来玩,也不管你怎么玩,总而言之,你别乱来。不许把命给我玩丢了。”

我推开他,转身的瞬间在他耳边回了句。

“命是我的,与你无关。”

神姝正文第79章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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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那男人对我们停下来完全没有丝毫的怨言,只是静静地站在不远的前方等我们。

“你知不知道你面带笑容说这种话的时候我特别想抽你一嘴巴?”

“我知道。”

仿佛他的话根本没有入我耳般淡然。

今夜的风有些闷热,吹在人身上很不舒服。或是积压太久的热气需要宣泄着下场大雨,现在就是暴风雨前夕的压抑。

风虽热,却很大,卷起了我和胧月的衣袖。发丝纷扬,在那轮被乌云遮盖了一半的月光下蒙上阴影,掩盖了我那张一直微笑着的脸,显得有些不太真切。

我依旧淡笑着转头,不想在与他在这些那些越来越外露的东西上面纠缠。那些东西根本就不属于我。我没有义务去解决它们。

“走吧。”我径自走向前面那领头的男人,没有给机会胧月再说话。

感觉到胧月在原地站了好一阵,直到我进了阁内,他才追上来。却没有再跟我说一句话,一直安静地跟在我身后。

五步一盏的红灯台仿佛没有尽头似地一直往前方延伸,不时出现的岔道使整个凤傈花阁像一张巨大的网一般绞缠联结。

因为凤傈花阁东西南北各处均是相通的,所以路一条为尽又转入另一条中,昏黄泛红的灯光低沉婉转,走廊上只有我们三人的脚步声和蜡烛芯偶尔的爆燃声,空气中莫名地笼罩着一种暧昧却压抑的气氛。

在绕了几乎十分钟的路后,终于停在一个房间前面。四周突然都是暗藏在各处的人的气息,我笑了笑,似乎今日有不少人来迎接我哪

前面那男人帮我把门推开,嘎吱一声,亮堂的灯光直扑而来,能感觉到室内点满了蜡烛,仿入白昼般光亮。

我步入房内,左手负手而立,右手则把小金扇抽了出来,缓缓地扇着。带着优雅的笑容,我轻笑着开口道:“人真多呢”

门外起码有数十上百人,门内不少于30人。今天我的脸面可真大。那么多武林“前辈”都来了,不过不知道来的是正的抑或是邪的罢了。

“哼我道江湖上人称血眸神姝是何等人物,今日一见,竟然是个狂妄的黄毛小娃娃”

“龚雏你这就不知道了,人家可是个厉害角色,一夜间铲平了一座空岭山上的千余人哪~小心点说话,端好自己的嘴巴~”

嘴巴说的虽然是这种话,但是,明显是调侃的语气。

“呸!那千余人是她一人独力杀掉的我龚雏跪下来给她磕头叫娘都行!不过看不出来那天门居然隐藏了那么门人!难怪干杀手这行当干得那么风生水起,十个杀一个杀不掉难道一百个杀一个还杀不掉?!萧溯方,你难道还怕这小毛孩儿!?当年你卖屁的时候爬上别人的床还不是胆生绿毛,现在年纪大了还是作甚!!居然说这种泄气话!!”

说话不客气的人是龚雏,晗水江边上有一山名晗山,常年土匪山贼作乱。后来出了个力拔千斤的莽汉屏着一身不怕死的蛮力硬是打下了所有零碎地山寨土匪窝,从此霸地为王,然后为那一十八个贼窝取了个还算过得去的名号,晗山十八寨。当时我看到密卷上的江湖“名人轶事”关于这部分的时候,也不由得从心底赞赏了那龚雏一句,真他***有文化有水平。

至于另外那个调侃我的人,叫萧溯方。说到此人不得不又再一次从心底赞赏了一句,小白脸也有出头天。

话说这萧某人初出江湖时是靠买卖消息为生,但是江湖消息如何使普通人能够得知,于是估计是仗着两瓣白溜溜的屁股爬上了无数“中流砥柱”的床,“生意”越做越大后,现在都能自立门户,起了个叫“密隐山庄”的地方,专门明着暗着出卖江湖各种消息。恩客无数的好处啊果然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从出声的两人来判断,我可以笃定地说今天这内厅的二三十人绝对是极其了天下之旁门左道的各色人种。

也好,比来了个某某功利高深满口佛经的和尚抑或一脸正义的尼姑要好。起码人邪,我亦不正,做什么事事后都好找借口。

“龚雏你胡说八道个什么!嘴巴是吞了屎了吗?!那么臭!”

龚雏一顿话把那萧溯方说得脸一阵青白红黄颜色纷呈,那瞪得牛大的眼睛都几乎能喷出把前面那鲁汉给烧成灰。

眼看两人的火花即将四溅,我反正眼睛不好使,看了不伤眼。当然乐见其"成"。

这世界上最好看的戏就是关于敌人内讧的戏了,看清楚了哦,是敌人内讧哦。

“你们两个王八羔子凑什么热闹!!冯爷还没开声何时轮到你们俩个乱支歪!!再多说无用的话看姑***锁魂刀不把你们俩那张臭嘴给割了!”可惜,一场好戏被一把中气十足的响亮女声打断了。

她声音一出,本来有些骚动的厅内便顿时安静了下来。

锁魂刀?看来刚刚开腔的是人称铁娘锁魂女的邱骞一。但是凭她自己,开声喝止定然不可能令在场的人都一同噤声。如此说来,有那个威力的人自然就是她口中的“冯爷”了。

我手腕一转,收扇一拱手,却未恭身。

“久仰北嶽神教冯赐天教主大名。”

此时只闻一男声响起,徐缓不惊,声腔带震。

“吾亦多闻现今江湖多俊杰,今日一见天门神姝果然如传闻中的仙逸之姿。”

暗自运功护上心脉,从声音就能震出内力压制别人。这大叔不好对付。

而且,瞧他打的官腔多虚伪,本姑娘今天连容都易了,你打哪看出来我的仙?又打哪看出来我的逸?!

“冯教主过奖了。”

“好了,客气话我们也不多说了。今日请你来,只是有一事相求。”

“前辈但说无妨。”听听不会死。不过听完之后不合作估计就不是相求是相逼了。

“我们希望你能借出殤红和神宗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