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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别一副我会吃了你的样子好不好?”安冉烨大笑,“我只是把东西放在你那里,现在又不去住,别那么紧张!父皇要我去瞧瞧皇陵修建的怎么样了,我明天就得起程的,所以一应东西先只叫小顺子放在你房里了!”

楚檀画眨眼:“什么意思啊,我不懂。”

安冉烨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厮磨,柔声道:“爷的东西,自然有爷的心耳神意在那里,爷走了,剩下你一个人,没人护着你爷不放心啊!至少现在大家都知道,爷住在你府里,这样想找你麻烦的人也就不会那么多那么容易了呀!”

难得他为她设想的这样周全,楚檀画的心中小小的感动了一下。

“怎样,是不是感动死了?”安冉烨眉峰一挑,眯眼笑道。

她偏不肯承认,嘴硬道:“没有啊!”

“没感动啊,那也行,”安冉烨眸底染上八分坏笑,“那你就等着爷回来把你吃干抹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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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每日抱着枕头叽叽咕咕

安冉烨走的也快,前一日跟楚檀画说了之后,第二日他就真的带人去察看皇陵修整的情况了。

可巧的是,他一走,天就不晴了,又开始下雪。

他一走,楚檀画还以为她就脱离了这只狐狸了,没想到这狐狸还真是霸道的很,居然把他的人全都弄到了将军府,连小顺子都不带去,他的人成天在跟前晃悠,她瞧着就头疼,就全叫琥珀赶到外头去了,在将军府里巡视可以,但是不许进她的院子。

起先她还不懂,如今才懂了他所说的心耳神意是什么意思,敢情是他的人都在这里。

这几日越发的冷了,她更是懒怠出门,每天都是窝在房里看医书,到了最后连雪景都懒得瞧了,任院中红梅盛放落雪纯白,她也提不起一丝兴趣。

这一日的雪下的更大了,晌午之后人便爱犯懒,琥珀进来添暖炉里的银碳,见外屋守着的两个小丫头都窝在那里犯困,便抿唇低声笑道:“小姐这会儿也不叫人使唤,你们俩下去歇着吧!”

两个小丫鬟也高兴,忙行礼之后退下去了,琥珀含笑挑帘进了内室,一面蹲下来给屋里的暖炉添银碳,一面笑道:“小顺子又从外头弄了好些白梅来,想要种在三小姐的院中,叫我来问一问,能不能进来呢!”

楚檀画窝在那里,将手里的医书翻了一页,视线没离开过手里的医书,嘴上却笑道:“这小顺子精乖的很,肯定又是他主子吩咐的吧!你去告诉他,种着好看便好,要是一星半点儿不合我的心意,我只找他主子算账就是了!”

琥珀听了笑,将楚檀画身上盖着的绒毯掀起一条缝儿,将里头半温的小巧的银丝手炉拿了出来,在里头加了几块热碳又放进去:“三王爷走了不过三四日呢,三小姐只怕是想念王爷了吧,每日都要念叨好几遍,我瞧着,小姐这会儿虽然咬牙切齿的,可心里美着呢!不过也是,三王爷这样惦记小姐,小姐可不得心里美着么!”

楚檀画随手抓起一锦缎面的枕头就扔了过去,笑骂道:“你这丫头,嘴越发刁的很!连我都敢打趣了,看我得闲了不撕了你的嘴!”

琥珀抱着那枕头笑:“小姐撕了我的嘴也是赖不掉的,我可是认得的,这锦缎面的枕头是三王爷的,小姐这几日不都是抱着才睡得着么!可惜呀,我睡在外头,可听不见小姐每日抱着枕头叽叽咕咕的说些什么,我想着,小姐可不是把心里的话都跟这枕头说了么!”

“你看我待你好!倒是越发纵了你了,你别跑!你站住!”楚檀画被说中心事,心中又羞又恼,跳下软榻光着脚满屋子追琥珀,地上扑了素色的绒毯,温暖软和,显得她一双白皙的嫩足益发的显眼,追了半日,到底追不上琥珀,叉腰站在门帘那里喘气,“你这丫头,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了,我一会儿就去告诉管家,把你这个月的月钱都扣光了,看你还嘴碎不嘴碎了!”

琥珀忙放下那枕头,过来软声求她:“好小姐,可别去找管家!我以后不说了好不好!我保证不说了!”看着楚檀画满意一笑,琥珀窃笑,“就算我不说,小姐也还是赖不掉的!”

琥珀忙跑,口中还不住的笑,这回楚檀画却抓住了她,主仆两个笑闹成一团,门帘却被人挑起来,安怀含笑走了进来,沉眉笑道:“你这丫头,原来在家这么高兴啊,说什么呢,开心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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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不可能做到一夫一妻

安怀进来,楚檀画吓了一跳,琥珀忙跪下行礼:“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安怀一笑,在一旁的红木扶手椅上坐下,楚檀画这会儿才回过神来,忙道:“琥珀还愣着做什么?去给皇上奉茶呀,”琥珀如梦初醒,忙挑帘出去了,楚檀画这才看向安怀,“今儿这样大雪,皇上怎么来了?”

安怀拿起琥珀上的茶抿了一口,呵呵笑道:“上次大雪,你去宫里也没吃到多少新鲜鹿肉,可巧御膳房今日又做了一些,朕在宫里就想起你来,所以便亲自出宫来寻你,想看看你在做些什么,结果一进来就听见你这样高兴!”

楚檀画抿嘴一笑:“这样大雪,皇上还肯想着我,那可真是我的福气了!不过上次那个鹿肉的确好吃,我有时候还想着呢,皇上既然送来了,可巧给我解解馋了,”楚檀画使了一个眼色,让琥珀出去了,她才又道,“只是,皇上此番前来,并不单单是为了给丫头我送鹿肉的吧?”

安怀淡声一笑:“丫头倒是聪慧,朕听说,温嘉叫人砸了将军府?”

楚檀画一听这事儿,微微皱眉,垂眸想了一会儿,才抬眸笑道:“皇上来是为了温嘉的事情么?这事儿吧,我们已经在二王府私了了,不过皇上既然说起,想必是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了吧?”

安怀挑眉一笑:“丫头你别紧张,朕不是来说你的,朕只是想说,温嘉她病了,落水之后急怒攻心,宫里的太医说是风热侵邪,之后回去又被人打了一顿,受了些内伤,因此病的更严重了,丫头,”安怀的面色渐渐凝重,“朕现在不管是谁对谁错,谁先针对谁的,既然荣嘉已经让了步,朕也希望你能够做出一个样子来,你心里要明白,朕是真的很偏袒你的,朕希望你能够熙妃认可,朕认定你是三王妃,朕希望你能服众!”

楚檀画垂眸,除非是铁打的身子,否则就温嘉郡主那样折腾,迟早是要生病的,而且是大病一场。

她这几日心情愉快就是料到温嘉会生病,如今听了安怀说这些话,心里便有了不太好的预感:“皇上的意思——不会是要我去看温嘉郡主吧?”

安怀浅浅一叹:“丫头,再过不了多久,甚或是烨儿回来的时候你就要成为三王妃了,温嘉她终归是要做烨儿的侧妃的,朕知道你们感情好,可是在这里,是不可能做到一夫一妻的,丫头,你如今回不去了,你就得适应!”

楚檀画觉得自己明明是站在绒毯之上的,屋子里也有暖炉,却觉得身在外头一样,没一个地方是暖和的,她心里明白,安怀来找她,那么这就不是所谓的征求意见或是建议了,而是她必须这么去做,倘若安怀不是在现代待过,只怕真的不会待她这样和气这样好,安怀此次前来提醒她是真的为了她好,虽然她自己心里是很想逃离这一切的,只是,眼下根本走不了,二王爷出面调解,荣嘉郡主也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那边态度明确,那么,她的态度也应该明确了。

“皇上的话,我心里都明白,我明日就去看望温嘉郡主。”至少她在京城一日,也总要做好这个准三王妃该做的事情吧!

安怀宽怀一笑:“朕就知道丫头你聪慧的很,一点就透,前几日烨儿在你身边,朕也不便多说,而且他是必不会让你去看温嘉的,不过眼下他不在,你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去做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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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来看本郡主的笑话吗?

第二日雪也没小,反而下的更大了,虽接近年节了,可因着大雪,街上都冷冷清清的没什么人。

楚檀画站在庆亲王府外头,拢着披风站着,一旁的琥珀一脸的不忿,不就是王府吗,摆什么谱啊,这大冷天的,居然让三小姐在外头候着!

大概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才从里头出来几个丫鬟加上几个老婆子,一路把楚檀画迎到了内院,王府侯门就是不同,一派华贵富丽,只是楚檀画一路都是神色淡然,不怒不喜。

“你来了?来看本郡主的笑话吗?”温嘉郡主坐在床榻之上,脸肿的像个猪头一样,楚檀画怔了一下,她这样子就是个笑话啊,还用得着看么?不过安冉烨的人下手也真够狠的,温嘉长的本来就不好看,这暴打一顿,真是连看都不能看了。

楚檀画心里憋着笑,脸上只能面无表情:“皇上让我来看看你,说好歹日后我是三王妃,而你是三王爷唯一的侧妃,听说太医来瞧过你,怎么说?”

“太医说,郡主的病养几日就好了,主要是受了惊吓,再加上风热侵邪,所以太医嘱咐下雪的这段时日不能出门的,”温嘉哼了一声自是不肯说,一旁的丫鬟看了楚檀画一眼,忙抿唇答道,“咱们做奴婢的都知道三小姐医术高明,不如让三小姐跟郡主把脉看一下,奴婢们也好跟庆亲王交代啊!”

“多嘴!谁要你说的!”温嘉一巴掌拍过去,那丫鬟脸上就是一清晰巴掌印子,不敢再多言垂首站在一边,温嘉看向楚檀画,一眼的仇视,那眼光分明就是恨上了楚檀画,“见本郡主砸了你们将军府,你就派人在暗地里算计本郡主!害得本郡主现在变成这样,让京城里所有的公主郡主小姐们嘲笑我!然后又跑来假仁假义的关心,还说什么是皇上让你来的!你不就是仗着那狐媚子的脸蛋迷惑三王爷吗?你听好,本郡主这辈子都跟你势不两立!”

温嘉说着就激动了,扑上来要打楚檀画,一屋子的婆子丫鬟连忙拽住,一堆人窝成一团,你推我搡的,琥珀又挤不过这些人,在外围干着急没有办法,楚檀画身子娇小,冷不防被这些人一挤,身上反而挨了温嘉几下打,温嘉下手又重,楚檀画背上被打了好几下,疼得紧。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这样的身份,跟我们庆王府提鞋都不够,我们王府里的丫鬟都要比你精贵些!你究竟知不知道,三王爷娶了你做他的王妃,全京城的公子王爷郡王们都在笑话他!就是你让他成了一个笑柄!这世上,只有我的身份才能与三王爷匹配!”

温嘉吼了这些话,一堆人推搡着到了桌案边,她一眼看见桌案便装饰用的小雕花匕首,眸中闪过恶毒眸光,她这会儿已经疯了,才顾不得什么后果,直接将开了刃的匕首拔/出来,扬手对着楚檀画的脸就刺了过去,期间还快速划过好几个丫鬟的脸庞,鲜血溅出,楚檀画偏头一躲,可惜人太多,挤来挤去的根本逃不掉,她只看见眼前刀光一闪,右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她伸手一摸,右手一手的鲜血。

疼痛占据大脑,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只听到了众人的惊呼声,她心里想的却是,温嘉疯了,她就算做了万全的准备,也是没法子防一个疯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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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自古便是血债血偿

楚檀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只知道回过神来之后,自己已经回到将军府自己的院子里了。

琥珀看着她那模样,一面小心翼翼的擦她右脸的血迹,一面低声道:“小姐,你别哭啊,那眼泪进了伤口会疼的,你、你别难过,我,我这就去通知皇上,我去通知三王爷!”

当时的场面混乱不堪,温嘉郡主就跟疯了似的,边吼边挥舞着匕首,谁也拦不住,那些丫鬟婆子好心去拦着,结果人一多反而成了累赘,她束手束脚的赶不过去,眼睁睁的看着温嘉郡主一刀划下去,看见那伤口的时候她的心都碎了,于是什么都不管,拼了命把自家小姐带了出来。

琥珀转身要走,楚檀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泪眼婆娑:“别去,陪陪我,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琥珀无奈,又心疼自家小姐,又不能离开,只得拿了药箱来先做简单的处理,她看见伤口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又怕楚檀画伤心因此又不敢表露出来,一颗心正是像在油锅里泡着一样,到处都难受的紧,她都这样难受了,不难想象楚檀画心里是何种复杂滋味呢!

“......庆亲王府怎么样了?”楚檀画慢慢缓过神来,伸手拿过琥珀手里的药膏和棉布,自己在清水里将棉布洗干净,拧干水然后凭着感觉一点点的擦去脸上的血迹,只是眼泪止不住,声音也低低的。

琥珀看着自家郡主这样,哽咽了一下,才愤声道:“那个温嘉郡主太嚣张了,她的三个丫鬟都跟小姐一样被刺伤了,屋里一片混乱,我就护着小姐一路冲了出来,但是听见屋里头温嘉郡主还在撒泼大吵大闹呢!——诶,小姐,你轻些,还在流血呢,可别把伤口弄大了!”

琥珀压根不敢问,是不是会毁容,只是想起温嘉郡主的所作所为,气的压根痒痒;想着自家小姐这一路的遭遇,又心疼的不行。

楚檀画自己抹掉了眼泪,唇角微微勾起微笑,望着琥珀柔声道:“你别担心,上药之后不会有很大问题的,只是在宫里弄的金牙掉了,所以这几日我得自己做一个弄上去,这回就做个正常的吧!哦,对了,这几日我谁也不想见,把将军府大门闭紧了,不管谁问,都说我被温嘉郡主毁容了就是了。”

“小姐?!”琥珀又惊又怒。

毁容了?真的毁容了吗?后面的话她根本不敢问出口。

楚檀画安抚她一笑:“没事,你忘了你家小姐医术超群嘛,只是暂时的,没事儿,我自己能治好!”

她凭着感觉就能知道,伤口确实有些深,而且很长,几乎是从眼尾到了颊边,上了药虽不疼了,只是说不好到时候会留疤,她得多费些心思了。

琥珀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就去桌边给她倒热茶来,只是不时回头看看自家小姐,总觉得小姐哪里不一样了似的,从前她眼中明艳活泼,总是极为动人的眸光,这会儿回来,眸光总是带着冰霜冷意,且淡淡浅伤之中是很清冽的眸色,那眼光,一点儿都不像十几岁的女孩子该有的眼神。

其实琥珀想的很对,楚檀画现在对这皇室是彻底的死了心,对那什么准三王妃的位置被这些人磨的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了,她之所以没有立刻收拾东西走人,原因很简单,只是舍不下安冉烨罢了。

只是她料不到温嘉这般狠毒,自古便是血债血偿,这一次,即便有人替她动手了,她也要亲自教训一下嚣张跋扈的温嘉郡主,这回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只怕她是不会老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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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地位不过比小妾高出一点点

楚檀画窝在将军府里,给自己重新装了一个正常的牙齿,磨了一块上好的玉佩做的下半颗,然后对着铜镜装好了,对着镜子一看,果然比金牙好看了许多,内敛而不张扬。

于是,对着镜子笑笑,一扯笑肌,牵动了右脸的伤口,嘶的抽了一口冷气,挺疼的。

琥珀在一旁瞧着,抿唇道:“小姐,院子里头的雪很深了,把路都盖住了,不如去叫丫鬟们进来清理吧?”

这几日连着大雪,楚檀画却把所有人都赶出院子,只留下琥珀一个人,说是在庆王府受了刺激,因为被温嘉郡主毁容了不肯见任何人,所以院子里没人打扫,院子大门外头却成天一拨一拨的来人,都是老管家接待,楚檀画谁也不肯见。

“不要,我不见人!”楚檀画固执的很,在她还没有脱离这个鬼地方之前,她谁也不想见,何况伤口疼得很,她还得自己配药,更是懒得应付那些人的,何况心里有气,她怨安怀,怨安冉烨,所以小性子耍的比任何时候都厉害,“有什么可见的?来的人里面有几个是真心的?我才没有那么傻,一个不见!一概不见!皇上来了我也不见!”

她顶着脸上那么长一伤口,再好看的小姑娘都不好看了,谁愿意让人瞧见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呢?

况且,她心里多少也有些受伤的感觉,只不过表面不愿意流露出来罢了,她不想琥珀或者周围的人太过于担心,而且也是有心造势给众人看,她就是想看看,温嘉到底要嚣张到什么程度,才有人替她光明正大的出头。

“小姐,皇上是政务繁忙,他没时间来,但是也托人传话了呀,只是三小姐不肯听罢了,”琥珀微微一叹,“小姐这样,其实皇上也是心疼的呀,不然怎么会宣旨说把温嘉郡主降为县主呢?而且日后进了三王府,也不再是侧妃了,听说连封号都没有了,只是个庶妃,地位不过比小妾高出一点点而已,而且被禁足了,都不许出庆亲王府的大门的!”

这些是事情发生的那天夜里安怀听说了立刻就下了圣旨的,而且还狠狠的训斥了荣嘉郡主一顿,在派人去庆亲王府传话的同时,就派人来了将军府的,只是楚檀画不问也不肯听,琥珀直到现在才找到机会说罢了。

楚檀画听了这话,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她那么在乎她的地位,如今郡主身份没了,想必更是恨我入骨了吧?皇上这么做,虽说是主持公道,可是,在她们眼里,必是偏疼我的表现了!”

“今儿天冷,我再去拿些银碳来添上。”琥珀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岔开话题。

等琥珀快走到门边了,刚要挑起门帘,楚檀画这几天一直问不出口的话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我......毁容这件事......他知道吗?”

琥珀手一顿,抿唇道:“三王爷应该还不知道,不过小顺子已经派人飞马去告诉三王爷了,相信三王爷知道之后会立刻赶回来的!”

楚檀画听了垂眸,半晌,她才平稳的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等琥珀出去了,她才长出一口气,淡淡眸光落在那素面锦缎枕头上,眸底缓缓的流淌着浅伤,把枕头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摩着上头的暗纹,那上面满是他的气息,她的心忽而就觉得安定温暖了,其实,她是很想他的,特别是在被温嘉伤了之后,她的伤口疼的时候,就会特别想见他。

心里明明希望他马不停蹄的飞奔回来见她,却又怕耽搁了他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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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他此番是用心良苦(七夕加更)

琥珀去拿了几块银碳来,院子里雪深得很,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刚到廊下,却借着窗子里头透出的灯光看见廊檐那边有个人影一闪,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看错了,可到底还是不放心,便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廊上,自己走过去看,谁知刚过转角处,就愣住了。

“本王还以为你没看见呢!”那人影竟是安冉烨,他眸中波光流转,衬着雪地微弱雪光,茫茫夜色之中,他风华依旧。

琥珀抿唇,不解道:“王爷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去?小姐一直都想着王爷,被温嘉郡主,哦,不,被温嘉县主毁容了之后,小姐就谁也不肯见了,奴婢担心——”

“你不必担心,”安冉烨微微勾唇一笑,“你家小姐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本王!她被温嘉伤了不假,伤口本王方才瞧见了,她是治得好的!”安冉烨微微顿了一下,才眯眼冷声道,“这些虽都在本王的意料之中,但是还是超出了本王的想象,这一走,倒是试出了温嘉这个女人是个疯子!”

他心里明白,他这一走,围绕在楚檀画身边的牛鬼蛇神全都会跑出来,他一则是为了看看众人的想法究竟如何,二则也是为了看看楚檀画究竟是个什么心思。

不过,那丫头抱着他的枕头黯然神伤又思念切切的样子,看的他心头闷笑,心中畅快不已啊!

“三王爷的意思,奴婢不大明白。”

安冉烨微微勾唇,眸中染上点点深意,笑道:“你不必明白的太多,你只要把你家小姐照顾好了就行!对了,本王是悄悄回来的,所以别告诉任何人本王来过,你家小姐也不行!再过几日,本王自会回来的!”

“是,奴婢明白的。”琥珀虽然还是不懂得三王爷的话,但是她还是会记住的。

安冉烨又望了一眼楚檀画屋子的方向,微微蹙了蹙眉尖,之后足尖一点,便掠出了将军府。

有些话对琥珀说是没用的,对楚檀画说还是为时尚早,他此番是用心良苦,他心里想着的最深的心思便是,他想要借着这次温嘉的事情,来让那丫头成熟一些,他爱那丫头,不希望任何人伤害她,可是那丫头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在他的保护之中,她总要自己独自面对独自处理的。

这一回,他打算看看那丫头自己的手段。

那丫头说他狡猾的像只狐狸,那么,他也希望他的女人蜕变成一只狐狸才好,对着外人龇牙好歹让人害怕,对着他还是那只害羞的傻兔子就好了。

骑上马,飞奔回皇陵,他的嘴角噙着一丝浅笑,来时相思难耐,差一点就冲进去抱着她一解相思之苦,只是看见她嘴角的冷凝笑意止了步,他这一去,岂不是坏了丫头的大事?想来,是有一场大戏等着温嘉吧?因此,连小顺子都未曾惊动,他便打算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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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进门,楚檀画已经放下了那锦缎面的枕头,面前是一堆瓶瓶罐罐,屋子里是浓郁的花草香气,见琥珀进门,她挑眉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她不过随口一问,琥珀自个儿却紧张了,吞吞吐吐的道:“因为,呃,因为,我——”

琥珀对她是从来不撒谎的,这回答应了三王爷是迫不得已,可是她知道自家小姐思念王爷,就在她要冲口说出来的时候,楚檀画却摆了摆手,拿了面前的几个素色药瓶起身道:“别说了,你在府中守着,我出去一趟,最多两个时辰就回来。”

“小姐要去哪儿?天很晚了,还是让琥珀跟着吧?”

楚檀画勾唇一笑:“我要去庆亲王府呀,不过,我只能一个人去,你去了不太方便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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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呢?

楚檀画特意选了黑色的斗篷,站在庆亲王府门前,微微沉淀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瞧着四下无人,便把手里的熏香从门缝里伸进去,半刻钟之后,她便把门撬开,将大门掩好,才一路去了温嘉住的院子。

如今庆亲王府中弥漫着一股甜蜜的花香,她如入无人之境一般,雪夜沁凉,这王府里的人大概闻着这花香会睡的更安稳一些吧!

站在温嘉的屋门前,她伸手轻轻摸了摸自个儿右边上的伤痕,便推门进去了,一眼也不看里头昏倒的几个丫鬟,直接走到温嘉床边,微微勾唇,将一蜜合色的瓶子拧开盖子在温嘉鼻子上晃了晃,温嘉一个喷嚏,就醒来了。

“你你你——”温嘉就跟见了鬼似的,一下子缩到床角去,“你怎么进来的?春香!春香!”

楚檀画摘下兜帽,眯眼笑道:“别叫啦!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啦!这府里的人其实就跟死光了没什么区别,没人能来救你的!”

温嘉一下子坐起来想冲出去,却倒在床上,只能对着楚檀画怒目而视:“你来做什么?你要来杀我吗?你要跟我父王作对吗?”

“温嘉县主,你别紧张嘛!贵王府的人只不过被迷晕了而已,他们啥也不知道,”楚檀画微微勾唇,“至于杀你么?我没有兴趣,跟你父王作对么?我更是没什么兴趣了!只要你吃掉这个药瓶里的东西我立刻就走!”

就是刚刚蜜合色的药瓶,楚檀画将它重新拿在手里对着温嘉甜甜一笑。

温嘉却像见了鬼似的:“我不吃我不吃!你不是好人!我一定要父王杀了你!我一定要父王杀了你!”

“不肯吃么?那就不要怪我欺负你了,”楚檀画微微眯眼,拿出一根细细的金针来,对着温嘉的眉心刺了下去,温嘉立时张开嘴不动弹了,楚檀画微微一笑,将蜜合色药瓶里的东西倒入了她的嘴里,“若是换了旁人,这道疤痕只怕就真的毁容了!女人可都是记仇又善妒的,你说,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呢?乖乖喝下去,一切很快就会结束的!”

楚檀画缓缓拔/出那金针来,替温嘉掖好被角,微微一笑,柔声道:“明日早起,不会有人记起今晚的事,你也不会记得的。还有,我以前说过的,再来惹我,必然顷刻间要了你的性命,可惜你不听,至于你的那个什么父王,他远在北地,若是他也如你一般刁蛮任性,不讲理找姑奶奶的麻烦,姑奶奶也可以一并灭了他!”

夜很深了,外头的雪却还一直在下,她出了庆亲王府,从来时的路回去,王府之内她走过的足迹,渐渐的都被白雪覆盖了。

*

“小姐,昨夜太晚我就没问,你昨夜去庆亲王府做了什么?”琥珀在楚檀画用早膳的时候好奇问道。

楚檀画微微一笑,眸中恬静怡然:“做了一点好事,把温嘉吓的屁滚尿流的!对了,你以后别再说这件事了,唔,这瘦肉粥很好喝,你再去给我弄一碗。”

“是。”琥珀端着碗刚出门,却又折了回来。

楚檀画微微挑眉:“怎么了?”

“熙妃娘娘来了,”见楚檀画皱了一下眉头,琥珀忙道,“小姐这回只怕不能不见了。”

“为什么?”她皱眉。

琥珀抿唇:“熙妃娘娘已经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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