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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嘲讽自己的女儿,又嘲讽这样的女儿是他自己宠出来惯出来的,其实,也很痛心自己的女儿。

温嘉发了脾气就很饿,然后便开始扒拉饭菜,听了庆王的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眉目之间有些委屈,脸也垮下来了:“父王不是叫我回来吃饭的吗?怎么还说这个,当初在北地的时候我也这样,你都没有这样说过我的。”

萧厉一叹,望着温嘉的清眸中有着淡淡的怜惜:“当初你还未嫁人,跟着父王在北地,父王怜你自幼丧母,所以待你自然好些,可是你如今做了人家的侧妃,嫁给了三王爷,你得好好的学着跟人相处,好好学着做个人妇,不然,你怎么争得三王爷的心呢?你就算把春香打死了,把你的丫鬟都骂死了,只怕三王爷也不会喜欢你。”

温嘉天不怕地不怕,听了萧厉的话闷头不语,吃了三口饭,忽而望着萧厉忿忿的道:“我不信!那个贱货是个狐媚子!家世门第都不如我,为什么三王爷喜欢她?为什么不喜欢我?父王比那个什么楚将军厉害多了!三王爷这几日明明在我这里好好的,突然就不来了!就是那个贱货搞的鬼!”

萧厉一叹,他跟这丫头说话永远都是对牛弹琴,说不到一块儿去,夹了一块儿鸡肉给她,抿唇道:“好了,吃饭。”

“父王,从我进三王府,三王爷就从没来过我的静蝶堂,这会儿突然来了十天,是不是你去皇上面前说过什么?”温嘉沉默了一会儿,才望着庆王道。

萧厉抿唇,这丫头还不算太傻,便点头道:“提过一两句,只是闺房之事,也不该本王置喙的,毕竟那是三王爷的私事,只是关乎到你,本王就说了几句而已。只是谁让你不知道把握住机会呢?这十天得来不易,你都不知道好好珍惜,你说你明明是个女子,怎么就留不住男人的身子和心呢?这方面,你得好好跟你姐姐学学。”

“哼,谁要去学那些狐媚人的东西!”她从小在军营里长大,北地荒瘠,她自小就野惯了,不像荣嘉一般在京城里长大,懂得迂回曲折擅用女人的优势,她是什么也不知道,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

要是周围都是直来直去的人也无妨,只是迂回曲折的人里头有一个直来直去的,这个人就显得很二,所谓人以群分是也。

萧厉一叹,这丫头还是顽固的很,又夹了一块儿鸡肉给她:“好了,吃饭。”

“姐姐还困在二王府里,父王准备什么时候去救她出来呢?”温嘉停了一会儿,又开始说话。

萧厉微微皱眉,淡声道:“吃饭。”

很明显,他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温嘉放下碗筷看着他,半晌,才道:“父王,我一直都觉得不公平,你待姐姐不好。可是姐姐比我尊敬你,我又不是傻子,我能看出来的,从小你宠我,哪里都带着我去,我知道很多人不喜欢我的性子,可是我控制不了啊,这辈子就只有父王和姐姐最包容我,我不希望姐姐是这个结局,而且,姐姐也一样是父王的亲生女儿,我的事父王放在心上,姐姐的事是大事,父王能置之不理么?”

萧厉淡淡一笑:“你这孩子,才活了多大啊就一辈子,别跟本王这么说话。”

“父王,我说的是真心话,姐姐她真的很敬重你的,这么多年,你给我很多,但是也掩盖不了你对她的不公平,其实,父王,你是欠她的。”温嘉抿唇,自她来了京城,跟荣嘉在一处之后,她就越发有了这样的感觉,她说的是心里话,这些话在她心里憋了很久,今日算是不吐不快了。

事你温得。萧厉沉了眉眼,拿着银筷的手一顿,眸中闪过一丝流光,半晌,才淡声道:“吃饭。”

“你把我的话听进去了么?”温嘉见父王如此,顿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萧厉话不多,跟女儿在一起,从一开始的亲切之后,他觉得谈不来,其实也还是一样的冷淡,就像安怀说的,他这人清淡惯了。

温嘉早已熟悉他这个样子,微微撇嘴道:“又是嗯!——父王,你会再去找皇上说姐姐的事情的吧?这事情我知道是他们二王府不对,但是那都是姐夫做的,又不是姐姐做的,为什么都要关起来呢?你不是说皇上准你去看姐姐了么?这就是说,其实皇上还是很看重父王的,对么?”

萧厉沉沉一叹,眸底已有不耐,这丫头话真多,他又夹了一块鸡肉给她,沉声道:“好了,吃饭吧。”

温嘉皱眉:“父王,你老给我夹鸡肉做什么,我不爱吃这个!”

萧厉浅淡一笑:“重点不在吃上面,重点是,你在吃东西的时候就不会说话,这样本王也能清静一些。”

这会儿老洪已带着春香回来了,见这父女两个说话,温嘉处处碰壁,便低声道:“郡主,王爷为了荣嘉郡主的事情,已是好些日子不曾好好吃饭和睡觉了,郡主难得回来一趟,还是好好儿陪着王爷吃一餐饭吧!这王爷难得回京,若是走了,还不是何年何月才能聚在一块儿吃饭呢!”

温嘉听了老洪的话,忙转头问萧厉:“父王,你就要走了吗?回北地去?”

萧厉看了她一眼,垂眸淡声道:“你别听他的,这次皇上特许,本王可以在京中多待些时日,且北地又不曾又战事,咱们喝西域都好好儿的相处,所以父王不急着走,可以多多陪你一些时日!”

“那样太好了!”温嘉也是高兴。

萧厉淡淡一笑,他已是吃完了,这丫头碗里还有许多饭,便浅笑道:“好了别说话了,吃饭吧!”

一顿饭吃了半个时辰才吃完,温嘉又待了一会儿,便坐上马车回了三王府。

萧厉站在王府门前看着温嘉的马车消失,久久不语。

老洪是久跟着萧厉的人,这会儿看着他这样,便上前一步,站在他身后道:“王爷,这是很担心郡主么?”

“她的性子,终究是要吃亏的。”萧厉淡淡的道。。

“王爷,三王妃和三王爷多少还是要顾及王爷的颜面吧,他们不敢对郡主无礼的吧?”

萧厉一笑:“本王说的不是这个,本王是说,温嘉她太冲动了,心地不坏,却冲动的很,听话也只听表面的意思,这在京城里是最要不得的,很容易就被人利用了!本王即便能帮她,又能帮她一辈子么?这个三王妃本王见过,确实很是不错,三王爷也很好,只是这两个人都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的,所幸的是,这两个人目前对本王还算是敬重。”

老洪一叹:“这要是荣嘉郡主不被软禁,小郡主身边还有个能提点的人呢,王爷也不必这样担心了。”

萧厉摇了摇头,微微眯眼道:“荣嘉的心思深得很,她小的时候就来了京城,那些心机城府她自来熟悉,这孩子骨子里有着冷性,看事太过透彻了,方才温嘉说的那些话,那像是她说出来的话吗?说不好便是荣嘉在她耳边成天念叨灌输出来的,她才会到本王这里来说,若是荣嘉在她身边,本王倒还担心一些!这回被皇上软禁起来,也好叫他们夫妻两个学会一点儿人味儿!本王只盼着,温嘉这孩子不要被荣嘉带坏了才好本王也怕温嘉太过冲动,自己丢了自己在三王府的立足之地啊!”

老洪听了,见萧厉皱紧了眉,便宽慰道:“就如王爷所说的,所幸王爷还在京中,小郡主本性不快,王爷也是能扭转的,只要她性子和缓些,三王爷也不至于那样讨厌了,说不定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的。”

“转圜?难哪!”萧厉望着天边的夜色,一股寒风袭来,吹皱了他一身白衣,他转身便进了王府,一声叹息留在风中,“本王对温嘉那孩子,到底还不是不如对温嘉狠心哪!”

老洪一叹:“王爷且宽怀吧,这都好些日子没好好睡觉了若是楼姬夫人知道了,怕是要心疼的。”

萧厉眸光闪过浅淡流光,眯眼冷道:“她?她只会心疼她的宝贝女儿荣嘉,还有那主母的地位,何曾把本王真正放在心上了?”

第九十四章 摸到了本王的宝贝

楚檀画忙了整整三天终于将安冉烨要她分类记录的药草弄好了,中午匆匆忙忙吃了午饭,然后才把图册彻底的检查了一边,然后将图册并那四个麻袋药草全都一起交给管家让他派人给楚旸带去,也就不必等安冉烨回来知道了。

她这才如释重负的躺倒在榻上,琥珀出去之后进来,一看见楚檀画这模样,忙过来拉扯她:“小姐,你这三天就跟药草为伍了,连王爷都说小姐一身的药草味儿尘土味儿,要奴婢说,小姐还是赶紧沐浴去吧,要不然王爷待会儿回来看见小姐这灰头土脸的样子,说不定要跟小姐分床睡了!”

楚檀画懒得动弹,一把甩掉琥珀的手,离她远远的:“不要不要不要!好累啊好困啊,先让我睡一觉吧,他要分床就分好了,这白天晚上的折腾我,我巴不得分床睡呢!”

“哟,瞧小姐这话说的,”琥珀站在那里笑,一面指挥小丫鬟将内室里的药草渣子扫干净,一面才转眸笑道,“这要是给王爷听见了,王爷肯定又要生气,这王爷只要跟小姐置气,还不是咱们底下人遭殃么?这说不定王爷一生气,故意气小姐,他就去了静蝶堂了呢!小姐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想想静蝶堂那位岂不是要高兴的心花怒放了!”

楚檀画一下子从塌上弹起来,一脚就踹了过去:“你这个小蹄子!愈发牙尖嘴利的爱打趣你主子我了!还夹枪带棒的说话!我看你就是皮痒痒了,被那死狐狸宠的无法无天了是吧!你看我哪天腾出手了,我非调教调教你一番不可我!哎哟,这下可把腰闪了,你个害死人的小蹄子!”

琥珀闪的倒是快,楚檀画压根就没踢着她,琥珀远远的在外室门口站定了,望着楚檀画笑:“小姐,这几天怕是保持一个姿势保持的太久了,奴婢去弄些热水来,小姐还是快些去沐浴就好了!”

楚檀画自个儿其实也觉得不舒服,身上难受,这三天也不曾好好洗过,她看着自己在镜子里头蓬头垢面的样子自己都被吓着了,也亏得安冉烨这几天还搂着她睡觉,他倒是还忍的下去,若是换了她,铁定忍不下了,于是,就更加的确定了,狐狸对她是真爱呀!

隔间里头水气腾腾的,雾气弥漫,浴桶水面上漂浮着一层小茉莉花,整个隔间里头都是香香的,楚檀画把头埋在浴桶里半晌然后才出来,舒坦的一叹,然后便泡在水里,让琥珀给她洗头发。

“小姐。”

“嗯?”楚檀画的声音懒懒的,她有些困了,琥珀这一声唤就像来自天边一样。

“奴婢听小丫鬟说,那天王爷没去,温嘉郡主闹了一场,摔了手炉,烫了小丫鬟,甚至连春香都打了,要不是庆王府有人来接她去吃饭,只怕还要打发春香来请王爷去呢!”琥珀轻轻的替楚檀画洗头发,小姐的头发真是好,怪不得王爷有时候闲了也喜欢替小姐梳头,“奴婢见小姐前几天忙得很,就没说过这个。”

“嗯静蝶堂的人都是温嘉的人,自然口风紧瞒的好,这事儿没传开,我也不过偶有耳闻罢了,”楚檀画微微睁开眼睛,嘴角扯起一丝冷笑,“听你这么说起来,温嘉心里必定是不痛快的,就算那十天啥也没干,她也是想扒着王爷不放啊!她闹就让她闹吧,砸了她的东西不碍咱们的事儿,打了她的人咱们也犯不着凑上去,只是,若是砸坏了府里的东西,又若是打伤了府里头的人,就把清单和医药费的单子送到庆王府去吧!哎,谁叫庆王那么一个超凡脱俗的人养了这么一个闺女呢!”

“小姐的这个法子真好,明儿我就说给管家去,”琥珀笑,然后顿了一下又道,“这几日夜里庆王府都派人来接温嘉郡主回府里去吃晚饭,小姐觉得这是不是庆王又有什么动作针对咱王府啊?”t7kp。

楚檀画听了沉沉一笑,把小茉莉花贴满了手臂,玩了一会儿,才道:“这个不必操心,庆王是磊落的人,不会干这些背地里损人的事儿的,可惜他这两个姑娘都没随着他的性子,他请他闺女回去吃饭无可厚非,咱们也犯不着拦着,再说了,温嘉不在府里闹腾,不是清静了许多么?”

琥珀替楚檀画擦干了头发,却问道:“小姐与庆王相交不深,怎么就知道他不会背地里干损人的事儿呢?”

楚檀画洗完了便起身,一身的水珠花朵溅了各处都是,自己拿了干净帕子擦,然后懒懒笑道:“感觉啊。”

也不知道为何,她就是会有这种感觉,她就是觉得,庆王不算坏人,也犯不着会害她。

她刚沐浴回了内室,安冉烨便趁着夜色回来了,挥挥手让琥珀下去,她便走过去替他脱了外袍,安冉烨瞧了她一眼,眸间沉沉笑意,大手一捞将她禁锢在怀中,深吸了一口气,又抱着她吻了许久,才放开了她,看着她酡红的脸颊还有包着的头发,勾眉深笑道:“画画身上真香,如今看起来就像个大茉莉花骨朵一样!”

“不要叫画画!”她还是不习惯这个称呼,但是他又特别喜欢叫,特别是床笫之间,老是画画画画的叫个没完。

那画笑琥。安冉烨勾唇一笑,也没再逗她,只是还抱着她不肯放开:“楚老二说你的药草分类做的极好,下午就卖了不少,画画你真是尽心的很,本王今儿高兴,赏你什么好呢?”

楚檀画望着他,自从年节之后,他便瘦了不少,本来府里的东西都不差,连她都吃胖了,他却瘦了很多,其实都是因为安怀的原因,不止日日要他去上朝去朝房值班,而且动不动就给一大叠公文来府里让他看,如今成年皇子就那么几个,太子总是三病两痛的,安肃简又被关起来了,许多事儿就落在了他的头上,她又不能拦着,只是默默的看了会有些心疼。

她默默凝望安冉烨的样子,让他看了怦然心动,都说女人刚出浴的样子是最好看的,可是她明明包着头发,素颜不施粉黛,刚开始看着真的是平淡无奇的,可是越看却越有味道,忍不住勾唇道:“画画,你要是在这么看着本王,本王就把你吃掉了!”

楚檀画听了却咯咯一笑,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从他怀里下来,跑到塌上去坐好,拆了包头发的帕子,这才歪头笑道:“头发没干不能睡觉,你替我把头发擦干,我就让你把我吃掉,好不好?”

安冉烨一笑,笑她的孩子气,却自动拿了干燥的帕子过来替她擦头发。

视线落在她身上,手上轻柔的很,他却皱眉道:“你怎么又穿本王的睡衣?你自己明明就有,为什么老是穿本王的?”

楚檀画闷着头笑:“你不喜欢啊?”

“喜欢。”虽然很奇怪,那宽宽大大的袖子裤腿都拖曳到地上去了,又被她随意的卷起来,然后她穿着衣裳在屋子里晃荡,总显得她特别娇小的感觉,而且总是让他觉得,她似乎就在他的身体里,想到这里心里一叹,哎,这丫头也是奇怪的很,自己就更是奇怪了。

“是呀是呀,我也喜欢,我就喜欢穿你的,多大呀,多舒服呀,你瞧,上面还有你的味道,”楚檀画嘿嘿一笑,一点儿也不遮掩自己的心意,“人家都说女孩子穿男人的衣裳都会很性/感,你不觉得我很性/感么?”

她蓬着头发,穿着卷的特别怪异的宽大赤色中衣,眯着眼睛望着安冉烨笑,黑发配红衣,其实特别像个女鬼,安冉烨瞧着她那模样,却觉得无比魅惑,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可是他偏偏又好这一口,只觉得下腹一紧,他已抱着楚檀画滚上了床,她惊声一叫,扯着他的胳膊道:“别闹别闹,头发还没干呢!”

“画画,这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妖精似的迷惑本王!”安冉烨邪邪一笑,已然扯掉了她的衣裳,她本就只穿了一件,这下春光大漏,他微微眯眼,大手抚上了她的丰盈。

其实两个人早已熟悉彼此,压根用不着太多的前戏,这会儿都在情动之中,他的手探下去,发现她已然城池失守密处尽湿了,便一笑,缓缓的将自己已然发烫硬挺的硕大送了进去,就听见她一声轻叹,他便缓缓的动了起来。

“画画,楚老二今儿跟本王说,你大哥和水残夏过几日就成亲了,楚老二还说,这都是你的功劳呢!”他一面笑说一面动。

“嗯”楚檀画其实听了这话是特高兴的,却因为这会儿说不出话来,只能嗯了一声。

安冉烨见她神魂不定的样子勾唇一笑,便伸出大手摸摸她平坦的小腹,忽而猛力按住一点,邪邪一笑:“画画,本王摸到了本王的宝贝,来,你也摸一摸啊!”

她被迫扯着手摸了一下,那被顶动的感觉特别的真实,而且真的摸到了在她体内横行霸道的宝贝,她还是头一回在床上被他这样,害羞到不行,扯了被褥过来就闷叫:“啊啊啊啊啊,狐狸你这个大坏蛋!!啊啊啊恩恩”

第九十五章 还有一样宝贝

安冉烨瞧见她这样娇羞模样,逗弄她的心思益发强烈,且抓着她的手不肯撒手了,就一直覆在她的小腹之上,让她一直能够感受到他的凶猛顶撞,勾唇深笑道:“画画,本王哪里坏了?你说说呀”

“嗯”每每在床笫之间,他的邪恶本性就暴露的彻彻底底的,楚檀画每次都被他羞的不行,且她愈是害羞越是敏感,这会儿手被他强迫着覆在小腹之上,下面进出的真实感觉和她的手感触到的顶动结合在一起,几乎能让她抓狂,“你太坏了!啊啊啊唔你哪里都坏,啊啊啊”

安冉烨勾唇坏笑,却抓着她的手重重一按,他同时又重重的往上一顶,看着身下的女子失声尖叫,他才放开了她的手,让她得了自由,他便俯身在她耳边轻笑:“画画,你知道么?你这模样,本王真是爱极了来,你跟本王说说,本王哪里坏了,要是说不出来,今夜就不许你睡觉了!”t7kp。

楚檀画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可偏偏说不出口,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要不要不要嗯打死也不说。”

安冉烨知道她害羞,眯眼用他的宝贝在她的深处摩挲,轻声笑道:“那好,本王问一句,你来答。”

“本王的宝贝坏不坏呀”他笑的像只狐狸,见这丫头点头,他立刻就直奔着那儿去了,一面说他的宝贝还一面顶弄。

“”楚檀画无语,这人怎么这样恬不知耻?

可是,她一直不回答,他就一直厮磨,一直顶动,弄的她那感觉一波一波的来,可最关键时刻,他又不动了,就只是眯着眼睛望着她笑,明明他也忍的很辛苦,却非要等到她的回答。

“好吧好吧,你哪里都坏死了你的宝贝最最坏!唔”

她无奈投降,城门已然失守,一路丢盔弃甲到如今,而且他那个宝贝,确实挺坏的,嗯,她必须要承认这个事实。

安冉烨勾唇一笑,把她从被褥里扯出来,深深的攥住了她的唇瓣,下面不住挺动,好半晌,闷哼一声,到达了顶点。

“画画,舒服么?”他知道她最近累了,怜惜她的身子,只做了一次就算了,一面问这个问题,一面把她的宝贝退出她的身子。

她的脸又是一红,这狐狸老是爱问这些问题,她又偏偏羞于启齿,羞赧许久,扑进他怀里,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声音低低的:“嗯,舒服。”

安冉烨成心逗她,又沉眉在她耳边笑道:“画画,其实本王还有一样宝贝,你猜是什么?”

楚檀画恰好看见他的手,脸一红,估计是想到什么儿童不宜的画面去了,脸羞的通红:“我不知道。”

安冉烨一眼看透她的心思,忍住想大笑的冲动,在她耳边道:“傻画画,本王还有一样宝贝就是你呀!”

楚檀画脸一热,这是什么逻辑,把她跟那个东西相提并论,他真是讨厌死了!

瞧着她的反应,安冉烨心满意足,眉眼之间俱是笑意,亲亲她红透了的脸颊,又伸手摸摸她的头发,确实还未干,于是下榻去找了那之前被丢弃的干燥帕子来替她一点点温柔的擦头发,他靠着床柱坐着,见她懒懒的躺在那里,头枕在他的大腿上,脸上都是情事餍足之后的慵懒魅惑,他心中一动,忽而伸手去摸摸她的小腹,楚檀画原本闭着眼睛都要睡着了,被他探下去的手一惊,立马就抓住了,然后睁眼警惕的望着他:“狐狸,你要作甚?”

“这么紧张做什么?本王又不会吃了你!”安冉烨一笑,把手收回来,继续温柔的给她擦头发,“本王就是想着,楚老二还没成亲就有了孩子,现在你家大哥也要成亲了,看他那个样子,说不定也很快会有孩子的,画画,怎么咱们都快一个多月了,也没少做造人的运动呀,怎么你肚子里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楚檀画听了微微皱眉,一把打掉他的手,翻身望着他:“你过厌了二人世界了?你想要孩子了?”

见她误会了,还一眼的委屈,安冉烨轻笑,又把她抓过来让她躺下,依旧给她擦头发:“什么话?本王可没这么说过,本王就是随意问问罢了,你着什么急呀!再说了,本王何曾讨厌二人世界了,你可别乱给本王扣帽子!”

安冉烨说到这里,忽而瞥见她在那里笑,微微皱眉,忽而想到一个可能性,手下的动作一顿:“丫头,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背着本王吃了什么药草防止受孕的,你是不是想永远占有本王呀?”

“切,我才没有!你丫又不懂,这世界上任何一种防止受孕的药草什么的,对女子机体伤害都是很大的好么!我就算再想占有你,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和孩子开玩笑啊!你个死狐狸,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唔——”楚檀画有些恼,说话冲冲的,安冉烨抿唇轻笑,俯身一个吻就熄灭了她的怒火,“你根本就不懂,要孩子和坏孩子这事儿缘分随缘,咱们只能等着,你着什么急啊!讨厌死了!”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小的错了,小的给王妃娘娘赔礼道歉还不行么!小的不懂,小的啥也不知道,小的再也不乱说了!来,王妃大人,小的给您擦头发!”他不过就是随便说了几句话而已,竟惹的她又是生气又说了这么一大车的话,他倒是没什么,就是心疼她生气,心里自责,难得放下身段去哄她高兴。

“噗——”楚檀画见他这副讨好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翻身趴在他腿上,嘿嘿笑道,“快擦头发,擦干了好睡觉!”

知他好动。“是!小的遵命!”

水残夏跟楚璨的大婚弄的也简单,可亲朋好友一概都到了,却也着实热闹,楚留应上座,看着两个新人给他磕头敬茶拜堂,更是笑的合不拢嘴了。

将军府里鼓乐喧天,人来人往,张灯结彩的十分热闹。

楚檀画坐在喜堂里看着,楚璨一脸的笑意,比之过年时那沉郁的面容不知要好了多少,她心里就知道,这水残夏就是楚璨的心上人,他们俩之间就是缺少一个契机,如今她给补上了这个契机,两个人就修成正果了!

随着一声送入洞房,众人皆是一片欢腾,楚璨用红绸子牵着水残夏去了洞房,人群跟着涌入洞房之中。

坐在楚檀画旁边的安冉烨立刻起身,楚檀画扯住他的衣角:“你要去做什么?”

“闹洞房呀!”

“是呀,我跟王爷去闹洞房呀!”楚旸也站起来了,准备进去。

“为什么不带我去?”楚檀画和燕晚晴异口同声的问道,两个人说完,还相视一笑,姐妹啊,就是默契。

安冉烨轻笑,勾眉道:“女人不能去闹洞房!”

楚檀画不依,指着那人群道:“你看你看,那不都是女人!你你,你就是霸道!”

安冉烨一脸的笑,摆明了就是他霸道,说一就是一,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反观楚旸倒是笑的和煦了许多,对着燕晚晴说话很温柔:“晚晴,你还怀着身孕,那里头人多,你就不要去了嘛,正好画儿也不去,她就在这里陪着你,好不?”楚旸转头看向楚檀画,笑的很像拐带人的人贩子,“画儿,你别去,就在这儿好好地陪着你二嫂啊!”

楚檀画委屈,为什么不许她去?

安冉烨本来已走了两步了,转头看他的女人还在那儿委屈,低低一笑,又转回头凑到她耳边道:“闹洞房这事儿你真不能去,画画,本王主要是怕本王一个忍不住把你扑倒了狠做一番,画画,为了本王,你就——”

“好了好了,我不去了不去了,你快点去吧!”楚檀画不等他说完就把他推走了!

啊啊啊,这只狐狸,一点点下限都没有,这种话能随便出口的吗?

最近还没到春天,这只狐狸就开始时时刻刻不忘调/戏她且对着她发/情了!

安冉烨坏笑着跟着楚旸去了,楚檀画闷着头坐在燕晚晴身边,燕晚晴眉眼一弯:“画儿,最近你和王爷感情挺好的嘛!”

楚檀画一抬眸,看见燕晚晴一眼的促狭笑意,她重重一叹:“二嫂你就别打趣我了!他就爱捉弄我!”

燕晚晴扯着唇角一笑:“这不就是感情好么?王爷待你这般情意,旁人想求还求不来呢!——就如同你们府里那位侧妃啊!”

第九十六章 惹的画儿哭成这样?

楚檀画听见燕晚晴前头的话,嘴角还噙着笑意,后面听见燕晚晴提起温嘉来,便忍不住想到她是燕南双的女儿来,便抿唇道:“二嫂好端端的,怎么提起温嘉来了?”

燕晚晴一笑,看了她一眼:“传闻多得很,你跟三王爷的事儿现在人家没事儿就拿出来说说,不过说的也是好事儿,这也没什么,不过是说些你贤良三王爷又好的事儿,倒是对那个温嘉郡主负面评价挺多的,我偶尔听见了,也就是好奇罢了!——画儿,听说是因为庆王在皇上面前提了几句,你跟三王爷才不得不分开十数天,让三王爷跟温嘉郡主在一块儿的?是不是呀?”

楚檀画捂嘴一笑,普天之下的真理就是,女人都是八卦的。

“外头是这么个说法么?”楚檀画嘿嘿一笑,那么达到的效果还是挺好的嘛,她点点头,才道,“其实真实的情况也差不多,不过皇上没说什么,只说庆王虽提了,但是管不着咱们闺房里的事儿,他难不成还跑到咱们三王府听墙角么?我是听了皇上的话博个贤良的名声,非得要去他去温嘉那儿的,其实他不肯去,我好说歹说他才肯去,嘿嘿,所以结果就是这样了!”

燕晚晴听了笑:“画儿,你当真是舍得!不过也是,听说那温嘉郡主相貌极丑,也难怪你放心,我就是想不通了,怎么庆王那样的人,会生出温嘉郡主这样的人出来?”

“你见过庆王?”楚檀画心里好奇的冒泡泡了,她很好奇燕南双跟庆王的那一段情。

燕晚晴默然一会儿,才转眸望着她笑道:“其实,在我西域的家里,在我娘的书房里,有庆王的画像,我曾问过我娘,娘说,那是庆王还不是庆王的时候画的,是我娘亲手画的。”

楚檀画眨眨眼睛,咬唇半晌,燕晚晴开口这么直接的就说这个,是不是代表着她可以问出她心中的问题呢?哎,她一向都对燕晚晴坦白,如今都是嫂子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楚檀画纠结半晌,还是忍不住问道:“二嫂,你知道大家都以为温嘉和荣嘉两个人是你娘,呃,也就是燕南双前辈所生的么?但是前些日子,皇上把我叫到宫里去,因为温嘉的事儿,所以才不得不告诉我温嘉与荣嘉的身世,说温嘉与荣嘉并非是你娘的孩子,这都是世人误传罢了,所以,你娘明知道是误传,为何不出面解释呢?”

燕晚晴一笑:“我与画儿你投缘,又是你二嫂,这件事也断没有瞒着你的道理。其实从我懂事的时候开始,听到那些传言之后,我就记得我问过我娘那个问题的,当时我娘淡淡一笑,跟我说,清者自清,她跟庆王的一切都已成为过去,这些事她都不再理会,又何必去澄清呢?她为了我爹在江湖上绝迹之后,就不再过问这些事情了,传言终归是传言,再怎么样那也不是真的,也不可能变成真的。”

楚檀画听了这段话,对从未谋面的燕南双啧啧称叹,这位燕女侠还真是想得开啊,怪不得生出来的女儿也浪清风月一般的气质,跟温嘉荣嘉完全不能比。

“皇上与我说,温嘉是庆王的一个通房丫头所生,荣嘉是他府中最得意的一个妾侍所生的,这些想必他们府中的人清楚的很,只是庆王从未公开解释过,也没有公开澄清过那些谣言,只不过世人都不知道罢了,难不成庆王也如你娘所想,觉得清者自清么?”楚檀画没法儿理解这种思想,这事儿要是换成了她或是狐狸,肯定是立马要跳出来澄清的,这两个人思想境界真高,还能置之不理这么多年。

燕晚晴低眸一笑,眸中柔柔的光闪闪烁烁,她们面前放着的都是很清淡的饭菜,她自己舀了一碗甜羹又递了一碗跟楚檀画,两个人在喜堂里吃起来,燕晚晴便边吃边道:“其实我娘很少说起庆王爷,也不许我进她的书房,见到庆王爷的画像,还是我很小的时候,后来长大悄悄的再去,就发现娘已经把那个画像收起来了,我隐隐约约记得娘说好像是庆王旧情难忘,不愿意澄清那些传言,似乎是想要逼娘回心转意的意思,但是娘说过往就是过往,不可能再回去了,其实前些年传言闹的很凶,后来便渐渐的淡了,也不知庆王使了什么法子,再没有人问过娘关于庆王的问题,但是他的两个郡主的生母其实是燕南双的说法也开始流传出来,世人都默认了其实我一开始也不大习惯,但是这么些年过来,才发现娘说得对,传言终究是传言,再怎样也成不了真的。”

楚檀画碗里的甜羹还有一半,见燕晚晴已经吃完了,她赶忙扒拉几口也吃完了,然后把碗一放,嘴一抹,继续问道:“二嫂,你爹就从来没有在意过你娘跟庆王的一段情么?他也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吗?”t7kp。

提起这个,燕晚晴笑的很温柔很怀念:“我爹我爹是这个世上最好的最温柔男子,我娘也是这么说我爹说谁还没个过去呢?有过去有故事的人才会成长,我爹虽然从未正面谈起过我娘与庆王的事,但是他跟我娘在一起的这十六年,两个人很是恩爱,相濡以沫,我想,他应该是从来都不在意我娘跟庆王的这一段感情的,毕竟,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