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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皇后听了苦笑,眼里却有眼泪滴落,她的心口又开始疼了,这一回,只怕是什么药都不管用了,这些人,这些人都在拿着刀子割她的心,可是都是她自作孽,这些年,她毕竟拿着刀伤了太多人的性命了。

“哈哈哈,这就是我的报应,报应啊!”

安怀这时候才把目光放在许皇后的身上,眸光淡淡的,声音也淡淡的:“十多年前不废了你,是因为要顾及先皇颜面,不希望众人因为他选的媳妇儿不好,对他议论纷纷的,也是为了顾及你们许家几代忠臣的颜面,一直都是暗地里对你诸多钳制,烨儿说的那些也是原因之一,不过,朕还有另一个不曾说出来的原因。”

“另一个原因便是,朕深爱粟儿,要好好的保护她,做皇后会有太多人注目,这些年你在前头替她挡着,朕很是放心,也不会有人非议她,其实粟儿做的就是皇后的事儿了,不过朕不愿意让她担着这个虚名,你若是喜欢,朕便给你这个虚名,你一辈子都是皇后,谁也不会改变。——但是,朕只会跟粟儿一起白头到老,至于你,你一个人白头就好。”自儿儿就。

这话实在太过伤人,世上的女子,谁不想与自己的良人白头到老呢?可她,却被从十几岁起就一心挚爱的男子一字一句的告诫她,让她一个人白头就好。

她如今才明白,原来死了才是最痛快的,被人一刀一刀的割心,杀了心才是最痛楚的。

安怀该说的都说了,起身就离开了,踏出凤寰宫,才对着跟在身后的苏公公道:“找人看着她,不许她寻死,其余的事儿,就由烨儿安排就是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只能替她做一个男人

安冉烨从凤寰宫出来,刚一拐角,走过那一地黑水的庭院,就看见廊檐下站着一个人,安冉烨微微眯眼:“大嫂。”

“三弟还肯叫我一声大嫂,也总算是还把我当做自己人看待。”许媛在这里等他多时了,见他出来唤一声大嫂,脸上的微笑便深了许多。

安冉烨的眸光依旧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大嫂在外头听了许久,怎么不进去为自己的姑母说几句话呢?大嫂把臣弟当做自己人看待,难道不把皇后娘娘当做自己人看待么?”

许媛应当是跟安怀一起到的,安冉烨把下人都遣走了,但是后来外头有人他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是这两个人罢了,那时他正在跟许皇后说话,顾及不到外头的人,但是外头守着的小顺子没有反应,他便能够猜到几分。

许媛一听他这样说,便蹙眉道:“三弟的意思我明白,皇后娘娘这样做,我是真的不知情的,何况,这也是皇后娘娘的意思,我并没有要把画儿的孩子过继过来,太子也是没有这个意思的,三弟你不要误会我们。”

安冉烨眯眼看着她:“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现在说什么都可以,即便你不知情,你们许家的人确实是这么想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画儿是不愿意深究,我却不一样,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过你们的如意算盘只怕要落空了,上次说画儿怀孕的话,我不过是开玩笑的,她并不曾有孕,想来你们要想过继孩子,只怕得另找他人了!”

即使这件事情跟许媛没有关系,安冉烨一时半会儿也是没办法释怀的,楚檀画之前在他怀里躲着流眼泪,他便知她的委屈甚深,就算许媛认定他是小心眼也无所谓了,在他心里,画儿的喜怒哀乐就是比别人重要。

许媛一叹,本是诚意解释的话,却越解释越错,只得抿唇道:“事情我跟你大哥都知道了,过继孩子之说纯粹是许家与皇后的意愿,我们并没有这样想的,三弟,你与你大哥一同长大,难道还不知道他的性子吗?你从小就认识我,难道还不知道我的性子么?我知道画儿这样你会难过,但是我请你顾全大局,眼下你大哥的病是真的拖不得了,画儿若是方便的话,我想——”

“你不必说了,”许媛的话还未说完,安冉烨才抿唇道,“如今这样的状况,画儿她需要休息,她身子不适,过几日等她好了,我会让她去瞧大哥的,我知道大哥的病拖不得,我心中自有分寸。”

他愿意让楚檀画去给安炫之瞧病,并不是为了许媛的这几句话,为的不过是这些年安炫之待他的情谊罢了,不过,去瞧病的前提是,要等画儿恢复好了,心情好了才行。

许媛听见他松了口,心内很是高兴,抿唇笑道:“谢谢你,三弟。”

安冉烨嗯了一声表示回答,便与许媛擦身而过,此刻雨已然停了,也到了晚饭的时间,他若是还不回去,画儿只怕是要饿肚子了。

楚檀画在内室睡了一个多时辰,醒来的时候不知今夕何夕,好半天才清醒过来,饱饱的睡了一觉之后,精神就好多了,裹着被子跳下塌,发现桌子上摆着一碟槐花糕,她本是不太爱吃的,可正巧肚子饿,便用手拿着吃了好几块,然后便去倒茶喝。

谁知她睡眼惺忪的又是刚起来,外头光线又暗了下来,屋里没点灯不太亮,她没看见倒是绊倒了桌边一个圆凳,接连着自己脚下不稳也跟着裹着被子在地上滚了几滚,屋里头的声音惊动了一直守在外头的琥珀。

琥珀一进来,吓了一跳,忙去点了灯烛然后过来扶楚檀画起来:“小姐醒了怎么也不喊一声呢?这裹的跟粽子似的,还怎么走路呢?”13179705

楚檀画没等琥珀靠近,直接又在地上滚了几滚,滚了离琥珀十几步远了,才趴在被子里咯咯笑起来:“琥珀,这样裹着被子滚来滚去真好玩儿!”

琥珀见楚檀画这样,也懒得再管她了,直接去给她倒茶喝:“小姐的性子越发像个小孩子了,那地上虽有薄毯铺着,可终究也还是凉,这两日又在下雨,比前些日子冷多了,小姐若是着凉了怎么好?依我说,小姐还是起来罢!”

楚檀画又滚了好几下,被子渐渐散开了她才起来,扯着被子跳到塌上将衣裳穿好,瞄了一眼外头的天色,一面喝茶一面抿唇道:“是不是该吃晚饭啦?”

“时辰还早,小姐饿了么?那不如——”琥珀的话还未说完,外头便有小丫鬟叫琥珀的声音,琥珀忙转身挑帘出去看。

楚檀画也好奇,便推开窗格去瞧,见外头的雨已经停了,空气清新的不得了,廊上有个小丫鬟抱着一个长条形的东西正准备给琥珀,她一见那东西的形状,眼睛就是一亮,忙冲出去从那小丫头手里抢出来,咧着嘴挥挥手:“这东西这么快就做好啦!——你差事儿办得好,去管家那里领赏钱去吧!”

小丫鬟没想到自己过来送个东西就能领到赏钱,高兴的很:“谢三王妃赏赐!”

那小丫鬟蹦蹦跳跳的走远,琥珀挑帘让楚檀画进来:“这东西奇奇怪怪的,还做的这样大,小姐神神秘秘的要做这个人偶做什么?还嘱咐我那样奇怪的事情,这要是让王爷知道了,非骂死我不可!”

琥珀一面说一面见楚檀画把那外头的绸布拿开,忍不住脸又红了,这人偶怎么连衣裳都没穿?她忙撇开视线不去看那个露出来的超大型人偶。tidt。

楚檀画看着那人偶啧啧称叹:“哎呀,哎呀,这个充气/娃娃做的可真好,比现代的手感强多了,这绢布是什么做的,跟人的皮肤一般滑腻?咦,这个东西做的倒是和我想的一样,身为一个充气男人,这个尺寸算大的了!”

楚檀画一面啧啧称赞,一面把手放在那个人偶的某个部位上,琥珀好容易从石化当中回过神来:“小姐,你一大早听了管家说了温嘉郡主的情况就吩咐奴婢去做这样一个东西,这有什么用么?还有,那绢布是西域进贡的,就是最有名最细腻的平纹绢布了,这一般都是做贴身小衣的,寻摸这一大块儿可不容易呢!”

什么充气/娃娃?这是什么怪词?琥珀实在是搞不懂楚檀画为什么要做一个跟真的男人一样大的人偶给温嘉郡主,还特意嘱咐要皮肤细腻光滑,而且私处还得好好的做,还不能小了,说是里头还得留出空间来装热水什么的,楚檀画在她耳边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耳根子都羞红了,当时不过是强忍着罢了,且后来好容易才寻摸到能做的师傅,还得严丝合缝的瞒着三王爷,让她除了心惊胆战还是心惊胆战。

楚檀画听了琥珀的话,坏坏眯眼一笑:“管家不是说春香抱怨温嘉连王爷的边都摸不着么?这不就是在说温嘉郡主春心荡漾想男人了呗!她是三王爷侧妃,我又不能替她到外头找男人去,三王爷又是绝不肯跟她在一块儿的,我只能替她做个人偶男人送给她呀!总不能让她守活/寡嘛!还有哦,这个也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好让她开心一下!”

“生日礼物?”琥珀愣了一下,小姐什么时候对温嘉郡主的事儿这么上心了?她冷眼瞧着小姐那一脸兴奋的样子,微微抿唇,心里只是想着,小姐可真会找借口,不过是又想要整整温嘉郡主罢了,却还要这样找借口,小姐真是太黑了!

楚檀画眯着眼睛得意的笑:“你们都不知道了吧?这个连王爷都是不知道的,你们以为昨天庆王请咱们去吃饭就是为了荣嘉郡主的事儿么?其实啊,他不仅是给荣嘉过生日,也是给温嘉过呢,你没看见那都是温嘉爱吃的菜么?”

琥珀愣了一下:“小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那当然了,你家小姐很厉害的好吧!”楚檀画得意一笑,挑眉道,“我早就说了,三王府事无大小都要向我汇报的,因此温嘉喜欢吃什么我当然知道啦,而且当日她进府,按照惯例,那合婚庚帖我自然是过目了的,当然知道她的生辰,荣嘉是四月初五,她是四月初六过生辰,”楚檀画说到这里,转眸瞧了窗外夜色,觉得吃了几块槐花糕不饿,便把怀里的人偶照原样包起来,然后贼兮兮的笑道,“走吧,咱们到静蝶堂给温嘉郡主过生辰去!”

琥珀抱着人偶走在楚檀画身后,从花厅前头直接穿过去的,一路上楚檀画都笑盈盈的,琥珀却得承受来往仆人丫鬟们的异样眸光,一是好奇琥珀手里抱着的是什么东西这样大,二是暗暗纳罕,三王妃也不知道搞什么,居然春风满面的笑着过来静蝶堂了,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儿啊!

温大得温。只有琥珀一个人看着楚檀画的笑头皮发麻,小姐每次这么笑,她都觉得很像三王爷在笑,而且每次遭殃还都是温嘉郡主。

第一百二十九章 旱苗喜雨露

这会儿静蝶堂中正在摆饭,要说这王府里出来的郡主公主们就是排场大,一个人吃饭外头流水似的送各色糕点吃食,楚檀画刚一走进去,众人忙都过来给她请安。

“奴婢给三王妃请安,三王妃吉祥!”

“你们继续继续,不必管我!”楚檀画哈哈一笑,她一来,这流水线作业就给打乱了。

“三王妃吉祥,”春香示意众丫鬟继续,然后她便走到楚檀画跟前来行礼,然后抿唇道,“今儿是郡主生辰,庆王爷临时有事,就不曾接郡主回府,所以派人送了这许多郡主爱吃的糕点和吃食来,所以今日东西才比往常的多些。”

楚檀画见那些小丫鬟一点儿都声音都没发出来,走路都是轻轻的稳稳的,要不是她在这里站着跟春香说话,只怕整个静蝶堂也只能听见衣袖之间摩擦的声音了,微微挑眉往静蝶堂里看,然后问道:“你家郡主呢?”

春香的声音有些小:“郡主睡到现在还未起来呢,奴婢怕郡主饿了,就想着先摆饭,等郡主起来就能直接吃了。”

楚檀画勾唇一笑,回眸瞧了琥珀一眼:“看看人家多殷勤,这就是差距啊!”

琥珀微微撇嘴,嘀咕道:“小姐跟郡主一点可比性都没有,若是奴婢服侍郡主这样的主子,只怕一样是殷勤赔小心,哪有服侍小姐自在!”

“你这丫头,当着人别叫人没脸嘛,怎么把真心话都说出来了!春香你别介意啊,这丫头被我宠坏了!”楚檀画笑笑,径直往静蝶堂中走去。

春香哭不得笑不得恼不得,只得讪讪赔笑跟着,心中却道,听这语气,看来这三王妃是来者不善了。

楚檀画进了静蝶堂,左右一看,便瞧见温嘉大仰八叉的睡在她的床榻上,便故意大声嚷嚷道:“着火啦!着火啦!郡主快起来啊!郡主快跑啊!”

“啊啊啊——”温嘉这倒是反应的快,直接从床上弹起来,看也不看跳起脚就往外冲。

楚檀画这模样,琥珀早就见怪不怪了,只是一众小丫鬟没见过,还没进屋的胆子小的把盘子碟子一甩,立刻掉头就跑,拉都拉不住,剩下的全都傻愣愣的看着楚檀画。

春香刚进屋,听见这嘶吼差点被门槛绊了脚,可是没稳住,还是摔了个狗吃屎,只得尴尬爬起来,结果刚爬起来就被冲到面前的温嘉撞到在地上,惯性在地上滑行了两米多远,温嘉忙着逃跑,才不管地上是什么东西,她一脚就踩上春香的肚子就往外跑,春香惨叫一声,接下来,温嘉突然又惨叫一声,原来小丫鬟吓的丢了手上的一碟玉米糊糊,结果正泼在温嘉脸上,温嘉立刻烫的杀猪一般的嚎叫起来。

静蝶堂中顿时乱成一锅粥,有忙着拿药膏的拿药膏,有忙着把春香扶起来的,也有赶紧收拾那地上狼藉的,但是更多的人都是奔向温嘉,人家都说忙中出错,这乱中更是容易出错了,也不知是谁一下子撞到了那放满了东西的红木桌子,轰隆一声,桌子倒了,东西洒了一地,温嘉正巧站的近,又被泼了一裙子的浓汤水,气的温嘉一边嚎叫一边大吼:“蠢货!蠢货!都是一群蠢货!!刚才是哪个贱人喊的着火了?给本郡主滚出来!”

这样一乱,屋子里被波及到受伤的人起码有十个,原本静蝶堂中就是春香领头的,如今领头的自己疼的捂着肚子起不来,温嘉那一脚踩上去是要命的啊,楚檀画在旁边的安全地带笑够了,才淡声道:“你这地上脏的要死,我怎么滚啊?不过,温嘉郡主这个生辰倒是过的挺别致的嘛,用浓汤洗澡,这是什么习俗呀?不如说出来给大家乐一乐啊!”13179705

“你——”温嘉不傻,听了她这话,自然知道这是楚檀画的恶作剧,当下就气疯了,这个贱人连她的生辰都要来搅合!温嘉是越想越生气,一着不慎,居然着了这个贱人的道了!心中不忿,一把挥开正在给她上药的小丫鬟,一身油汤一脸玉米糊糊的就扑将上来,“我跟你拼了!啊啊啊!”

楚檀画站的里温嘉只有四五步的距离,且她都能感觉到温嘉身上扑面而来的浓汤味和玉米味了,微微皱了皱眉头,刚要往后退,结果温嘉踩到了地上汤里面的粉条丝儿,软软的滑滑的,吧唧——摔了个狗吃屎,一嘴的粉条丝儿,她又重,自己爬不起来,被丫鬟们拉起来之后,已经没法儿拼命了。

楚檀画微笑:“你不折腾了吗?”见温嘉听了这话又欲站起来跟她拼命,楚檀画微微一笑,指指地上道,“郡主要是再摔了,这腰可就要出问题了!”

温嘉怕疼,只得老实坐下,更衣上药一通忙活,楚檀画见她老实了,勾唇一笑,淡笑道:“琥珀,让人快把屋子收拾了去,郡主今儿生辰,可不能这样乱七八糟的!”

温嘉被那玉米糊糊烫的一脸的大水泡,根本不能说话,甚至脸都不能动弹,一动她那脸上肉又多,搞不好挤破一个水泡,更是疼的要死,幸而衣裙穿的厚实,身上没有被怎么烫着,不过是红了一点点而已,因此温嘉只能老老实实坐着,瞪着楚檀画。

静蝶堂中清理干净之后,屋子里还是弥漫着一股玉米糊糊的味道,楚檀画撇撇嘴,示意琥珀将带来的东西放在温嘉的大床上,然后对着她勾唇笑道:“郡主这是头一次在三王府里过生辰,王爷不在,便是我做主了,这是我特意替郡主定制的人偶男人,很漂亮吧,样貌是不是很帅?”

琥珀深吸一口气,将包裹着那人偶的绸布拿开,站在温嘉身边的所有丫鬟都不约而同的哎呀一声,集体捂住了眼睛不看。

只有温嘉瞪着眼睛,她脸上水泡火辣辣的疼,没法儿捂,那些丫鬟都还小,没人顾及她,羞了片刻,都让春香赶出去了,温嘉身边只留春香一个人伺候,只是春香一手捂肚子,一手捂眼睛,也没法儿照顾她。

楚檀画拿起桌上的一壶热茶,走到床边将那人偶扶起来,在他肚脐下面解开一个暗扣,然后就将茶壶嘴对准那地方灌水,热水充盈,男人偶的某一个地方渐渐鼓胀起来,看起来和真的没什么区别:“温嘉,你好好儿看看!是不是做工优良手感细致!要热度有热度,要硬度有硬度,要真实感就有真实感,绝不会划伤你柔嫩的肌肤,哎,这简直是太完美了!来,我拿过来你摸一摸!”

楚檀画将那地儿封上,然后真的将男人偶抱起来给温嘉摸。

“啊啊啊啊——”温嘉被迫摸了之后真的崩溃了,要不是春香死命的拉住她,她真的冲上来给楚檀画同归于尽的。

楚檀画眨眨眼,洒了一把药粉,两个人只闻到一股淡淡的甜香,身上的力气顿时消失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红木圈椅逃都逃不掉,被迫摸着那个真实陌生而可怕的东西。

楚檀画折腾够了,心满意足的把那男人偶放到了床上,抿唇笑道:“这个礼物郡主很满意吧?特别好吧?嘿嘿,春天是个容易发那什么的季节,郡主要合理使用,不要过度使用,用坏了随时找我,我可以保修,还可以再给你订做一个的!跟我,千万别客气!”tidt。

“小姐,我求求你了,咱们快走成么?这要是王爷回来看见了,非得打断奴婢的腿不可!”琥珀真是看不下去了,一王府的人由着楚檀画这般胡闹,王爷回来,只怕脸都要气绿了!

“哦哦,好好,咱们马上就走,”楚檀画贼兮兮的一笑,望着温嘉道,“你肯定迫不及待的想试验一下是吧?嘿嘿,我懂的,我提供产品,也要用户满意才行嘛!喏,这是软筋散的解药,这个是我特地赠送给你的!”

楚檀画掏出一个粉红色的小瓶子,放到温嘉怀里,蹲下来眯眼望着她笑:“这个是我根据古医书上的方子研究出来的,是很珍贵的春/药配方哟,名字嘛,也很好听,叫旱苗喜雨露!——杏仁、丁香、草麻子、白矾非子各二钱,碾成细末,将蟾酥炼蜜而成的膏状,挖一坨出来涂在你方才摸了的那个地方就行,嘿嘿,你知道医书上说的功用原话是啥不,我告诉你呀,”楚檀画声音低低的,一眼的坏笑,“那上头说,用后,女人如旱苗喜得雨,两情欢洽!哈哈哈哈——琥珀,走,回听雪堂去!”

“啊,郡主,你怎么了?”楚檀画刚出静蝶堂,就听见里头大叫。

堂就没堂。还能咋的,温嘉气的脸皱的不行,一脸的水泡终于全都破了。

第一百三十章 打死都不开!

楚檀画出了静蝶堂,然后扶着廊柱狂笑不止,琥珀在一旁站着,已经彻底对她家小姐无言了。

“你咋不笑,不好笑么?”楚檀画一眼瞥见琥珀的模样,撇嘴问道。

琥珀眨眨眼:“奴婢笑不动了。”

“切,就说你一点情趣都没有嘛,走吧,咱们回去!”楚檀画收了笑,继续往听雪堂那边走,温嘉这回脸伤了,只怕得在静蝶堂中将养半个多月了,就没时间出来晃荡了,她这么一治,温嘉肯定也不敢再胡乱摔东西了,这日子总算能消停一点儿。

其实,她只是不愿意承认每次拿着清单去敲庆王竹杠的日子过腻了,她就是要去吓温嘉一下,她需要温嘉老老实实的待着,不然她在里头搅合,庆王那边又不安心,真是没法儿交代,这回她这样一闹,小丫鬟把郡主烫伤了,正好让温嘉收收性子。

琥珀正欲说话,忽而听到隔了一个花廊子那头有说话的声音传来,声音听着还挺耳熟的,她便驻足探看,透过花丛一眼就看见花架子那边安冉烨正从雍乐堂那里的垂花门进来,身边跟着小顺子,管家还跟在后头说些什么。

看到这里,琥珀忙赶到前头楚檀画身边,抿唇道:“小姐,王爷回来了!”

“啊?”楚檀画一愣,忙停下脚步顺着琥珀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也很快发现了安冉烨的身影,心口一颤,她忙拉着琥珀撒丫子就往听雪堂跑去,“快点快点!”

刚到听雪堂门口,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楚檀画一下子跳上塌,刚拿好医书摆好在看书的样子,安冉烨便挑帘进来了,见她坐在塌上看书,才抿唇道:“天色晚了,光线不大好,你怎么还在看书?小心伤了眼睛,琥珀,再去拿一盏灯烛来。”

安冉烨嫌屋里不够亮堂,一面笑说一面走到楚檀画身边,在榻上坐下,将她自然的搂在怀里,一贴近安冉烨就明显的感觉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和心跳,眼底一抹笑意,点点她的鼻尖,笑道:“你方才做了什么,心跳的这样快?一直看书会有这么急促的心跳么?丫头,你瞒着本王在家里做什么了?”

“没有,我就是一直在看书,我就是看书看得兴奋啊,一兴奋自然就心跳加快啊!”楚檀画若无其事的笑笑,但是为了防止安冉烨再问下去,她把医书丢到一边,抱着他的脖子就开始亲他。13179705

见楚檀画这样,安冉烨心中闷笑,亲完之后,他才勾眉对着端茶进来的琥珀道:“你家小姐下午做了什么,这样高兴?”

琥珀眨眨眼,看着楚檀画在安冉烨身后对着她张牙舞爪龇牙咧嘴的,只得答道:“小姐一直睡着,后来醒了,大概是睡好了心情很好,直到王爷回来之前,一直都在看书呢。”

“你这丫头是你家小姐心腹,自然什么都不肯说了,罢了罢了,你这丫头秘密多,本王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的,”安冉烨笑,转眸望着楚檀画,温柔似水,“本王回来晚了,画儿饿了么?”

一说这个,楚檀画这会儿才察觉到自己已是饥肠辘辘了,耷拉着眉眼点头道:“恩恩,饿了,好饿,你怎么现在才回来?饿死我了!”

“在宫里有些事情耽搁了,不过这会儿时辰正好,也不算很晚,传饭吧,”安冉烨一笑,对着琥珀道,之后亲亲她的脸颊,见她又赤着脚,雪白的脚趾头惹人怜爱,可是用手一碰却是冰凉的,忍不住就皱了眉头,替她穿上那水色缎面软底睡鞋,“以后不许赤着脚走路了,看你的脚凉的很,自己还是神医呢,一点儿都不会照顾自己!”

楚檀画嘻嘻一笑,心里暖暖的开心,一口答应:“好哇!”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吃饭,楚檀画坐在她专用黑漆铺猩猩红坐垫的玫瑰椅上,瞧着楠木桌上一桌子的菜,全是她爱吃的,当下看也不看安冉烨一眼,就望着那些菜眯眼一笑,就跟见了心爱的人儿似的。

安冉烨见面前摆着一盘鲜蘑菜心,他知道她素来喜欢吃些清淡小菜,便把那碟子放到了楚檀画面前,见她那吃相,抿唇笑道:“你慢些吃,又没人和你抢。”

楚檀画抬眸嘿嘿一笑:“嗯,”见他吃的温文尔雅,反观自己,真的一点儿也不想王妃之尊,这会儿也只得放慢了速度,吃着吃着,忽而想起一事来,便又抬眸问他,“你把凤寰宫给拆了么?”

安冉烨忍不住笑起来,敢情这丫头还惦记着这事儿呢!将自个儿面前槽银鱼的肚子扯下来夹给了楚檀画,才抿唇笑道:“你以为本王像你么?那样刁蛮,要是真把凤寰宫拆了,本王还能好好儿的坐在这里跟你吃饭么?本王只是跟许皇后说了一些话罢了,让她崩溃,并不是只有毁了她的花儿跟宫门这一种法子呀!”

楚檀画舔舔嘴唇,她吃的差不多了,又见安冉烨说的话里有话,便放下手里的竹筷,望着他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对许皇后做了什么呀?”

安冉烨微微眯眼:“你还记得本王曾对你说过,从前的安冉烨三岁时便夭折的事情么?其实他并不是自己身子弱夭折的,他是被人谋害的,这个人便是许皇后!”

安冉烨便将十九年前的旧事一一说给楚檀画听了,然后又把在凤寰宫里所做的事情以及后来跟许皇后所说的话都说了一遍,楚檀画越听越是真心叹服,狐狸果然是狐狸,说话都是这样狠辣。

这些话比拆了凤寰宫还叫许皇后伤心难过,楚檀画觉得这么说真好,看这个许皇后以后还嚣张不嚣张了。

“你方才说后来父皇来了,你就走了,你干嘛不听听他们俩说什么啊?我挺好奇的,嘿嘿!”

安冉烨抿唇一笑,答道:“当时也确实有过这个想法,也不知是不是被你这丫头带坏了,竟真想去偷听偷听,不过后来出来遇到大嫂,就没功夫去听了。”

遇到了许媛?楚檀画刚要说话,琥珀却走了进来,抿唇良久,一副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模样。

“你怎么啦,有话就说啊,王爷又不是外人!”楚檀画不要安冉烨替她剥水晶虾吃,自己剥的一手油,吃的也高兴,一眼瞧见琥珀那模样,便撇嘴道。

琥珀还是不肯说,偷眼望着安冉烨的眸中更添为难之色,安冉烨笑笑,欲要站起来:“你们主仆俩的私密话,本王还是回避好了!”

“你坐下!”楚檀画皱眉,不让安冉烨走,然后看着琥珀,“你快说!我这里没什么事需要瞒着的!”

琥珀拼命打眼色,楚檀画一概不理,琥珀只得长叹一声:“小姐,春香来了,说温嘉郡主不喜欢你送的生辰礼物,说是要退还给小姐,这会儿正抱着那东西在外头等着呢!奴婢赶也赶不走,就来问问小姐的意思!”

楚檀画一听,脑子便是轰然一声巨响,接着就听见安冉烨饶有兴趣的问道:“怎么?你还知道温嘉的生辰,你这丫头又弄了什么东西送给她她不喜欢呀?又给退回来啦,本王瞧瞧去!”

只在也只。楚檀画一听赶紧站起来,一手的油渍都来不及擦掉,直接抓住安冉烨的手不许他去,对着他疑惑的眼神,讪讪一笑:“狐狸你别去!那东西会吓着你的!你听我的话,别去了,好不好?”

“不要!”安冉烨断然否决,一行笑一行挥手让小丫鬟送了热水和干净的帕子来,给她用皂荚洗手然后把帕子浸湿拧干之后给她擦净了手,才笑道,“你不让本王看,本王偏要去看看!”

小丫鬟把东西都收拾了下去,琥珀已经无法扭转局势了,只得跟在安冉烨身后出去,楚檀画没敢出去,倚在门口偷看,就见安冉烨嘴角噙着笑意去揭开那蒙在人偶上的绸布:“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大还包裹的这么严实?”

绸布揭开之后,众人都低头不敢看,只有安冉烨盯着那人偶看了许久,那人偶某一个部位还因为热水的缘故高高的挺起来的,见安冉烨在这里,春香把人偶往琥珀怀里一放,便跪下来把那个粉红色的瓶子拿出来了:“三王妃送给我家郡主的礼物,郡主不喜欢,也实在是不能收下,这个东西郡主也说不能用的,就让奴婢退回来了!”

把那粉红色的小瓶子拿在手里,安冉烨的表情实在是称不上好,他也没回头,只是咬牙沉默良久,却把那瓶子递给琥珀,抿唇面无表情的道:“这东西挺好的,很适合你家郡主,拿回去吧,挺好的东西别浪费了!”

三王爷发话,春香只得又抱走了。

“楚檀画!!你给本王把门打开!!”安冉烨是真生气,眼里火苗蹭蹭的,见势头不对,琥珀悄悄溜了,除了安冉烨,整个听雪堂半个人也没得了。tidt。

楚檀画见势头不对,又再一次的把听雪堂的门窗关紧,背靠着门喊道:“不开不开!打死都不开!”

第一百三十一章 西施受宠丹(咳咳,慎入)

安冉烨皱眉:“楚檀画!你把门打开!不然本王就强行进来了!”

“不开不开!”她不肯松口,她又不是傻子,他进来一定要骂死她的,她刚才都看见了,他一听见那个人偶,就如同琥珀说的,他的脸都绿了。

安冉烨深吸一口气,咬牙道:“你把门打开,本王保证不骂你不生气!咱们这样隔着门说话像什么样子!”

“你的保证压根没用,我不信!不信不信!”她说了,就是打死也不开门的。

见她不肯开门,安冉烨眯眼站在外头瞧了一会儿,忽而沉声笑道:“父皇说得对,本王的三王妃太刁钻了些!真是很难缠呀,父皇提议本王去纳妾,看来这是个好主意啊,也不知哪家的姑娘漂亮,有空得弄些画像来看看,咦,对了,你那个送给温嘉的人偶不错哦!本王觉得真好,你那皮肤是啥做的,是哪个师傅做的呀?本王现在就去找琥珀问问看,本王也去做一个去!”

安冉烨作势转身就走。

“你敢!你敢做试试!”门赫然打开,楚檀画横鼻子竖眉毛的从里头跳出来。

安冉烨坏坏一笑:“不是打死也不开门么?本王还没打呢,你就这么乖乖的开门啦!”

楚檀画反应过来他是耍弄她的,哎呀一声,连忙掉头跑回去关门,安冉烨一手抵住那门,不让她关上,和她脸对脸的勾唇笑道:“画儿,你说,本王这次该怎么惩罚你呢?”

“为什么要惩罚我?我又没有做坏事!”楚檀画不忿。

安冉烨挑眉:“没有做坏事那你为什么躲着本王?你躲着本王就是做坏事,你做坏事就要被惩罚!”

这是什么逻辑啊?楚檀画撇嘴,一下子把手撒开不关门了:“我哪有躲着你!我我才没有,没有没——唔——”

她的话还未说完,安冉烨就把她抵在墙壁上强吻,之后眉眼沉沉的看着她,勾眉低笑:“你还说没躲着本王,嗯?”

第二声上扬的声调,带着一点点戏谑一点点威胁一点点调笑。

屋中灯烛摇曳,两个人在地上的影子也挨的极近,楚檀画都不敢抬眼瞧他,心里也真不是害怕,其实最多的还是不好意思,被安冉烨看见那个玩偶的不好意思,她那般调笑温嘉,可到头来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一样害羞的要死。

“我保证,我下次再也不干这样的事儿了,好么?”

安冉烨勾唇一笑,学着她方才的口气道:“你的保证压根没用!我不信,不信不信!”

啊个么檀。见楚檀画立时愁眉苦脸的,他又忍不住沉声笑道:“你老实告诉本王,那是什么玩意儿,那小瓶子里头装的什么?你要是老实交代,本王就信你。”

楚檀画声如蚊蝇:“其实就是——”

她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说到最后脸都红透了,其实说也奇怪,她明明做这件事的时候很开心,还最喜欢看别人抓狂或者石化的模样了,偏偏在安冉烨面前说这个,会把自己说到全身燥热且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实在搞不懂是为什么。

安冉烨听完微微眯眼:“充气/娃娃?楚檀画,亏你想得出来啊!你送这个给温嘉,真是居心不良,我问你,那人偶上的样貌是谁的样貌?怎么不是本王的?啊,不行,不能画本王的,你不画本王的样貌是对的!——本王问你,那人偶的样貌和本王比,谁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