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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父女相见!

  果然,她听见玄远淡道:“洛云,我知道你想见她,我可以带你去,不过,我怕你会后悔。”

向洛云抿了抿唇,心湖隐约波动,紧盯住他,“他在哪?”

“你,真的要去?”他回身望她毅然的眸光。

向洛云冷冷笑道:“喊了十多年他人为父,你就不想见见真正的生父?”

玄远身子一顿,眸光刹那冷缩,似雷天时天际那一闪而过的激闪,寒光冷烁,道:“那喊了二十多年仇人为父呢,是否岂该手刃养育之恩?”

“……”他这是什么意思?

然,玄远身影却是一闪,消失于月光与树影交织的黑暗中,隐晦明灭。

“城外百里青山城隍庙,你要见的人,在哪里。”

话音落,影早已无踪,向洛云撇撇嘴,这人……喜怒无常,她不过说了句实话而已,气毛啊。

这人,绝对不可多处,不可多处。

青山城隍庙是一座荒废许久的寺庙,庙里供奉的却不是佛陀而是喇嘛,啼笑皆非的是,妙里的和尚却是对着喇嘛雕像祷诵佛经。

据闻在大禹帝国全盛时期,有位学士自南越帝国周游回乡,他分不清喇嘛与和尚之间除了光头之外有何区别,于是便命人修建了这座城隍庙,早些年间香火也是鼎盛的,后大禹帝国破灭,青羽王朝建立,建文帝信佛而不信喇嘛,这座城隍庙便彻底荒废了下来,如今在庙里除了老年住持外,只有三四位和尚在这对着喇嘛像祷诵佛经。

午夜过去许久,城隍庙中仍有微许昏暗的烛光闪烁,是在做晚课的僧人在敲打着木鱼。

这看似大厅却如房间一般大小的正殿跪着一名背影苟峋的老僧人,大门未锁,深秋的凉风吹打进来,他仍无动于衷的闭眼祷告。

向洛云小心的走进来,出声唤道:“法师大人,小女子于青山深处下山来,夜露深重,能否在这借宿一晚?”

老僧人背影不动,遥远苍老的声音似从天际传来,淡淡而慈祥,“女施主内堂请。”

向洛云微微一笑,“谢谢法师。”

她瞧了瞧内堂陈设,向前走了两步,眼珠一转又停了下来,“法师大人悲怜天人,小女子可否像法师打听一人。”

“施主请说。”

“早年间听家父所闻,与城隍庙里的戒空大师有些渊源,不知道这位戒空大师所在何处,待天明离去时也好替家父拜访一下戒空大师。”她说完,微不可闻的深吸口气,静静的观望他。

木鱼的声响有瞬间的停顿,那骷峋的背影僵硬片刻,苍老的声音带点淡淡的疑惑,“老夫法名戒空,不知施主家父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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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你这个贱人!

  木鱼的声响有瞬间的停顿,那骷峋的背影僵硬片刻,苍老的声音带点淡淡的疑惑,“老夫法名戒空,不知施主家父贵名。”

向洛云一怔,愣愣的望着那苍老的背影,脚步像是不受克制一般,飞快的跑近,又硬生生停了下来。

这个苍老的老僧人……就是戒空?就是……她的父亲?

不过四十年岁的人,又怎可会老成这样?

她重重的禀住呼吸,道:“法师大人俗名可是……向齐风?”

那老旧僧人终于不再将背影对着她,慢慢的转过身来,似手脚不灵活,他转得很慢,直到完全对面后,向洛云才看清他的脸。

很老,很平凡的一张脸,却是那么的熟悉。

中秋百宴上的那名僧人和他的面相无异,只非一位正常四十年岁,而他却是八旬老道,沧桑得是经历几个世纪。

向洛云的心,激荡着平复不下来,就这么怔怔的看着他。

戒空回望她打量的目光,确信自己不曾见过眼前这位女施主后,问道:“敢问施主家父贵名?”

向洛云看他半饷,良久后才僵硬启唇,声音惨白无力,“家父……向齐风。”

戒空大震,浑浊无光的老眼渐渐聚拢精光,“许是同名同姓便罢,女施主家母又是哪位?”

向洛云一把跪了下来,语带哽咽,“家母……常洲李氏,名芸如,小女子与父同姓,名洛云……”

戒空老眼精光四溢,看着向洛云的目光从不可置信,到渐渐震惊。

父女相见,无语凝噎,向洛云认为眼前的父亲在经过震惊之后,会慢慢想起她来,想起她这个被丢弃了十多年的亲生女儿来。

却不料戒空忽然飞扑过来,如恶狼扑虎,双手成爪状对准她细长的颈项。

向洛云愣住了,不知他是何意,戒空双手双脚因被挑断过筋脉,仅一扑便站立不稳往前倒去,生生撕下了她手臂上一块皮肉。

鲜血溢出打湿素色衣裙,向洛云当即石化当场,臂上的剧痛像是被放慢了许多秒,迟迟传不到心上,反而觉得沉重的压抑。

戒空不甘心的再度从地上爬起,这一次狠狠的掐住向洛云的脖子,愤恨的咒骂,“原来是你……是你这个孽种,贱人!你给我去死,给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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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我想听你吹曲~

  戒空不甘心的再度从地上爬起,这一次狠狠的掐住向洛云的脖子,愤恨的咒骂,“原来是你……是你这个孽种,贱人!你给我去死,给我去死!”

“咳……咳咳……”呼吸好沉重,向洛云觉得快喘不过气来,她试图扳开他紧掐的手,不想他瞬间爆发出的力量竟是如此厉害。

“爹,咳咳,我是……是你女儿……咳……女儿……”

“闭嘴!你这个恶心的孽种!贱货!你还敢来我面前,你去死,去死!我要杀死你,杀死你这个贱人!!”戒空双眼喷射出噬血光芒,狠狠掐住无一丝毫松手,他要亲看看着这孽种一点一点的死去,他要亲手杀了这贱人!

夜深人静,被惊动出来的其他僧人连忙上前分开戒空禁锢的力道,“放手!戒空师傅快放手!要死人啦!”

三名僧人努力的拉开戒空,一名年纪幼小的小僧人急忙拖着石化的向洛云出了城隍庙,“施主你快走,你快走,不然戒空大师真的会犯戒杀人,会杀死你的!”

‘砰’的一生剧响,大门被关上,向洛云呆坐在地上,紧闭的大门后传来恶言怒语的咒骂声,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声音却哽咽在喉咙,话未出口,眼泪不住落下。

她以为,丫鬟下人们辱骂她,是因为不甘心伺候一个乱抡之女为主,所以不甘心,这她可以理解。

她也懂,向震洪名义上是他父亲却从未认真爱护过她,毕竟她是他弟弟和妻子背叛的结晶,所以,她也从不奢求向震洪的疼爱。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在心中怨了十多年却也想了十多年的亲生父亲,会如那些丫鬟下人一般,用一句孽种贱人来形容她……

这算什么,是亲爹对待女儿的方式吗?

天际一排大雁南飞,似告别北方家乡彷徨而南上,他们在找家呢,而她,她的家,在哪?

向洛云一声悲啸,骤然起身在原地划作一道流星激射而出,随着大雁南飞的行经呼啸而上。

轻功被提到了极至,是平时的数倍百倍,地上皇宫中纵横交错的侍卫只觉头顶一阵风吹过,毫无迹象。

她不知道她要去哪里。

入冬了,大雁南飞寻找下一个属于它们的温暖家园,她呢,她的温暖在哪里?

眼前忽然出现一道玉兰花海,深月的余辉将纯白的玉兰花衬托得洁净高雅,望着身下的玉兰花园,向洛云一顿,目光有些迷蒙与茫然,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闯进了皇宫,闯到了这里来。

这么一顿,内力陡然一停,向洛云如被箭羽射下的小鸟,直线落下,重重的栽在永和宫大门前,栽在轮椅边那温雅如玉的男子面前。

云凌溪看看天空,看看她微红肿挂着泪痕的双眼,看看她被撕下一块皮肉鲜血直流的手臂,而后盯住她的眼睛,静看不语。

栽个大跟头的向洛云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她望望身后的玉兰花海,望望眼前的永和宫大门,视线停留在对面温玉般的男子脸上,扁了扁唇,沙哑的声音软软带点悲凉,道:“我……想听你吹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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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借酒一用

  “我……想听你吹曲儿……”

话出口,她愣住了,他也愣了片刻。

向洛云有些无措着望着眼前不做回应的云凌溪,她,半夜未经传昭闯进皇宫不说,还大刺刺的闯进皇子居所,更过分的是,还让堂堂凌王殿下给她吹曲……

半饷,他一笑,干净的笑容毫无杂质,透明如最剔透的明玉,带起肯定与温暖的一字。

“好。”

这一字,让向洛云如罪释获,跟着笑了起来,“谢谢。”

他执起她腰上别挂的玉箫,抵在唇边,随意吹了几个曲调,回头微笑看她,“就吹这曲,可好?”

向洛云干脆就坐在地上不起来了,双眼眯起,点了点头,“嗯,吹大声点……”

“好。”他开始吹奏,悠扬的曲调缓慢而柔软,让她的心突然静了下来,很静,很宁。

轮椅后的三步外,江城瞪着向洛云眯眼享受的模样,牙齿撂得咯咯响,这什么女人呀,半夜三更闯进皇宫,殿下没和她追究,她还敢得寸进尺的让殿下吹曲给她听!太过分了!这殿下也真是的,不至于这么听话吧?他可是堂堂凌王啊……

可惜,在他们二人眼前,他只是一抹空气。

正眯着眼听曲的向洛云忽然猛然睁开眼,云凌溪停下,回头看她。

“殿下……”她唤了句。

“嗯?”

“我想,借酒一用。”

“酒?”他微微挑眉,记得她和自己说过,她从不喝酒。

向洛云索性不再回话,身影在原地一晃,消失了。

“殿下,她……”江城怒了,看着飞快跑进永和宫的人,气得牙又开始痒了,这女人竟然公然入室抢酒!

云凌溪摆手,不说话,那仅仅消失片刻的人又飞了回来,他看见她手中抱着一坛酒,那是他三年前埋在玉兰花树下的陈年花酿,昨日才刚挖出来,收藏在书房中。

却不想,藏得再好,仅仅片刻,便被她找了出来,他有种错觉,仿佛永和宫生来便是她的家,因为一切她似乎下意识的熟悉。

向洛云一屁股坐回地上,和轮椅并排一个方向,抱着酒坛,回头朝他一笑,“继续,继续。”

于是,他继续吹着箫,吹出动人的曲子,她大口大口的灌着酒,那架势,那干劲,完全不像是她曾说过,从来不喝酒的人。

他不问她为何会半夜来此,一如她也不曾问他,为何不追究她未经传昭便闯入皇宫的大罪。

曲子还未停下,那一大坛酒却喝完了,她倒了倒,一滴不剩,无趣的丢在一边,鲜血淋淋的手臂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反而觉得沉重的似要抬不起来。

她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脸颊艳色的红,桃花般颜色挣扎的凑到他的面前。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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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无意一吻

  云凌溪再度停下,将玉箫搁在双膝之上,抬眼看着近在眼前的女子,她的脸笼罩在面纱下,一半伤痕累累,一半娇艳欲滴,大大的眼睛雾蒙雾蒙,烟笼云罩,却清晰的倒映着他的身影,如身在其中本就存在。

他突然勾了勾唇,低低的笑出声来,“方才借我唇为你吹上一曲,之后借我酒,让你喝个大醉,现在,还想借什么?”

向洛云盯着他玉石般的眼眸,觉得自己像是盯着一块上等的美玉,挣扎的又靠进了几分,呼吸与呼吸碰到了一起,她伸出了手,很认真的看他,而后启唇,道:“借人一用。”

话音未落,整个人倒了下去,扑在云凌溪的身上,双手抱住云凌溪看似瘦弱但极结实的肩膀,唇瓣却不小心划过云凌溪的耳垂。

云凌溪一震,怔然的望着怀里的女人,此时她已经眼一闭,天昏地暗的陷入黑暗。名副其实的‘借人一用’!

下意识的伸手抚上耳朵,那里柔柔软软荡漾着春意一般的温暖,暖和了手心,暖进心房。

“殿下!”江城暴走了,长腿一跨就要将向洛云提走,这女人太过分了,竟然对殿下投怀送抱!

云凌溪回过神来,玉润眼眸骤然一扫,寒光四溢,江城硬生生的停下步子,维持着一脚抬起的姿势,不敢再动分毫。

云凌溪满意的收回目光,垂眸落在怀中柔软的女子身上,手轻抬搭上她的脉博,眉微不可闻的皱起。

内力四处乱窜,强大的冲劲力将筋脉折损的七七八八,只差一步便走火入魔。

他轻叹一声,抱起向洛云往宫内走去,声音轻飘飘的荡了出来,“去将凝神丹取来。”

江城委屈的缩回脚,瞪着眼前空荡荡的轮椅,又瞪着亲自抱着那女人走进屋殿下的背影,顿时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殿下,您受了蛊惑了呀……

可惜,他那向来英明的殿下主子已经听不到他的心声,或者,也根本没兴趣知道。

于是,他只好推着和他一样失去作用的轮椅,耸拉着脑袋取凝神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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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睡了他的床

  向洛云是在一阵淡淡的玉兰花香中醒来。

头顶上,是金碧玉砌的横梁柱,屋内陈设,是古典雅致的精贵厢房,床,很大很软,被子上枕头上浓浓充溢着淡淡的玉兰花香,就像……就像……某个人身上的味道。

向洛云一个激灵,瞬间从床上跳起,大口大口的深呼吸,不会吧不会吧……

她不会……在永和宫住了一晚上吧。貌似,好象,不,应该是肯定……住在了他的寝房,睡了他的床。

一滴冷汗从她脑门啪嗒滴下,向洛云觉得自己的心,就快要跳到了嗓子眼。

门由外推了开来,轮椅划过无门槛的房门进了来,轮子上的男子挑眉看她,“给你准备了醒酒汤。”顿了顿,他低笑,“不过似乎看你不太需要的样子。”

“咳咳。”向洛云这才发觉头有些疼,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陌生地方,早就吓坏了,哪里还顾得上头疼,静下心来才发现,手臂上的伤口被包扎了,桌上还摆着热呼呼的醒酒汤。

“那个……这里好像是……”她上上下下看了一眼,意有所指却难以启齿。

“你觉得,我这个样子,能送你去其他地方么?”他指指坐在轮椅上平放的双腿,微笑的反问。

“咳,那个……江护卫……”她脸烧的烫,很想找个地洞钻起来。好吧,就算他行动不便,他也可以让江护卫送喝醉酒的自己去其他客房吧?

“他昨晚出门去了。”云凌溪面不改色的大言不惭。

“哦,哦。”出门去了?那江大护卫怎么回事?需要他的时候怎么都不出现啊?好像昨晚有见到他吧,难道是自己喝醉之后出门去了?

守在寝房门外的江城欲哭无泪的捧着心口,如果站在大门外,站在殿下您身后三步的距离就算出门去了的话,属下……的确‘出门去了’。

寝房内,向洛云沉默下来,燃着的香熏木炭余烟袅袅,缓缓升腾,像极了此刻她沸腾不以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她酒品还好吧?没狂吐狂叫狂闹吧?果然不能喝酒,一喝酒就出事儿。

半饷,云凌溪推动轮子,行至桌边倒下一杯茶轻饮,不仅不慢的问道:“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向洛云倚在床边,看了看包扎过后的手臂,犹自笑道:“多谢殿下关心,夜晚雾重识路不清,不小心摔了一绞破点皮而已……”

她一笑住口,神情忽然间有些遥远,如春波秋水的明眸里,依稀荡漾着一些细碎难明的忧伤,终是记起未醉前,亲生父亲对自己的百般辱骂,心中有些发疼,不明,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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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面圣!

  她一笑住口,神情忽然间有些遥远,如春波秋水的明眸里,依稀荡漾着一些细碎难明的忧伤,终是记起未醉前,亲生父亲对自己的百般辱骂,心中有些发疼,不明,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