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中无声的道。

云凌溪终于松了口气,天堂与地狱,只有这一步之隔,他暂时还不想去,也不会让她先去。

“好了,好了,没事了。”云凌溪拍着她的背,柔声的安慰,“走吧,我们先离开这里。”

向洛云抬起头,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你知道这里是哪里么?”

“知道。”云凌溪淡淡的道:“虽然很奇怪白雄起他们是怎么发现这皇陵之下的秘密,还在这里设置了机关,但是这里,是我亲手建造的,是我母后的陵墓。”顿了顿,他牵紧向洛云的手,“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嗯。”

云凌溪带着她往水底游去,向洛云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安全都交付在了他的手中,她相信,云凌溪不会丢下她,至少,在这个时候,是不会的。

见到向洛云的模样,云凌溪唇际缓缓荡开一抹灿烂的笑颜,这样的一幕已经在他的心底幻想过了无数次了,就这样牵着她的手,保护她,让她安心的呆在自己的羽翼下,然而,她太强势,这么久以来,这样的画面只能想象。

现在,终于有这样的机会了。

周围的空气突然清晰起来,向洛云只觉得全身一轻,周身压力大减,她微微睁开眼,入眼却是一副巨大的玉棺,龙凤纹敖,晶莹透亮,美艳皆收,透明的玉棺里,安静的躺着一位安详的女子。

她面容苍白祥和,唇边带着浅浅淡淡解脱般的微笑,双手交握平放在腹上,一派高贵与优雅。

向洛云瞪大了眼,看着那女子,“她……祁莲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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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这是我爱你的。(此章必看,你们懂的,星星眼)

  无弹窗小说网,万名书迷同时在线 有一种人,生前身居高位,却能够在最不平凡的位置上,过最平淡的日子,死后依然淡雅如昔。

有一种人,活不贪,死不怨,沉安在。

向洛云凝视着玉棺中的女人,由震惊,到理所当然,到平和。

似乎她本就该如此一般,山河扩远寂,唯卿本佳人。

祁莲真的是个很美丽的女子,她不是那种让人眼前一亮得美女,然而看着她,便会感觉到内心的柔软,这个被称为佛莲的女子,无时无刻不再散发着属于她特有的温柔。

这么大一个墓室,这个大一块千年寒冰所建造的玉棺,如果是她,她也会如此不惜一切代价的保存着她的美好,维持她的美丽,千年不变。

云凌溪走进玉棺,微笑的看着玉棺中的女人,“母后,凌儿又来看你了。”

水顺着他额边划下,他唯恐将身上的脏垢滴落在玉棺上,仅看了一眼母后便退开。

向洛云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不由微微一笑,这玉棺不知道云凌溪是怎么办到的,为了不让千年寒冰融化,他在玉棺外围铸金围护,层层维栏,这样扩大的手笔,这样精心的设计,她不得不为他感叹,云凌溪不在21世纪出生,真的是太可惜了,否则他恐怕会成为世界级顶尖的科学家。

看着向洛云感叹的模样,云凌溪微微一笑,解释道:“我不想让那个男人来打扰母后的安息,所以在原本的陵墓之下又建造了这样一个地方,在这上层,放的是假的尸体,不过我想那个男人也不会发现吧。”

建文帝又怎么会发现这里的秘密?每次一想到祁莲,他便又爱又恨又恐惧,他只有偶尔会来匆匆看她一眼,又匆匆的离开。

云凌溪指了指这密室的周围,“我偶尔会来陪陪母后,有时候会呆上好些天,这里机关非常隐秘,白雄起他们想要发现,恐怕不太容易。”

向洛云打量了一圈,这才发现里竟然还有不少生活用具,桌,椅,梳妆台,书架,床,等等众多用具,仿佛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房子,如果没有那副玉棺在的话。

云凌溪从一个巨大的箱子里,找出了几件衣服递给向洛云,“先把湿衣服换下来吧,你说的不错,这水真的很臭,嗯,不要熏着母后了。”

向洛云盯着衣服,脸唰的一下红了,干巴巴的道:“不用了,一会儿就干了……”

云凌溪挑眉,“放心,我不会看的。”

向洛云泪,这不是看不看的问题,而是……这个是他的衣服吧?她怎么好意思穿啊?

“算了,还是不用换了,早点想办法出去?”向洛云试探性的问。

云凌溪摇头,“不,暂时还不可以离开,他们一旦发现我们脱困,一定会在皇陵周围设下埋伏,只要我们一出现,或许会恼羞成怒,赶尽杀绝。”

向洛云想了想,凝重的点头,的确,眼下云凌溪还不能使用内力,若真遇上了他们的埋伏,恐怕很容易吃亏。

想到这,她不由念起他身上的蛊毒,再次执起他的手,看着掌心那一条暗红色的长线,目光低了下去,沉**:“我帮你再想想办法。”

云凌溪笑得一脸玩味,“现在后悔了?当初算计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犹豫了?”

其实,他还挺想感谢白雄起和云幕天的,因为这一次若不是他们的算计,他和洛云之间的距离也不会因为今天的事情越来越近了,跨越的,还不只是一大步。如果是以往,她向来都是生疏有礼的同自己说几句话,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般。

向洛云沉默,却是白了他一眼。过了好半响,才模糊不清的道:“我有叫人送解药给你,是你自己不吃。”

“没有。”云凌溪道,要是真有解药的话,今天会落到这步田地?

“有。”向洛云直视他,“是百毒丸。”

百毒丸?云凌溪挑眉,百毒丸他是知道的,一颗百毒丸万金难求,吃了不但可以解百毒,更可以百毒不侵。

虽然他身上的蛊毒不算是毒,但是百毒丸一样可解,他想不到这家伙会把百毒丸给自己,只是,如果她真的叫人送解药给他,那么,药呢?

“会不会……帮你送药的那人,私吞了?”这是他唯一想到的可能,“不是我不吃,而是我真的没有见到百毒丸,洛云,以你对我的了解,你觉得我会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吗?”

“不会。”向洛云想也不想的道:“可是夜青不是这样的人。”

“所以你刚才就认为我不吃你送来的解药,所以难过了?”云凌溪微笑的看着她,眼中擒着几许柔和。

向洛云低下了眸,她只是觉得,在那样特定的情形,在那样的特定的地点之上,他隐忍着痛,反过来微笑的安慰她,或许,是那时候的那一刻的温柔,感触到了她吧。

可是现在她又害怕,害怕自己沉浸在他的温柔里,忘了使命,忘了责任,忘了仇恨。

“咳咳咳。”在那冰凉的水库中呆了太久,云凌溪觉得胸口很不舒服,但好在旧疾没有恶化,他看了一眼手中的衣服,既然洛云不肯换,他也不好强迫她,只好将衣服就这样罩在她的身上,轻声道:“那便在这里休息一晚吧,等我内力恢复,我们再离开这里?”

向洛云点了点头,唯今之计,只有如此了。

两人和衣坐在床上,背靠着墙壁,肩并肩的坐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身上的水渍还没有干,散发着水的腥味,粘得她全身都不舒服,仿佛过去了有一个多时辰,她见云凌溪还在打坐调息,略微轻叹一声,闭上眼,打算小咪一会儿。

然而不知是这里太安静,还是在他身边太过放松,这一觉,她真的睡沉了过去,以至于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云凌溪抱在怀里的,醒来之后她傻傻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一张俊脸回不过神来。

“醒了?”云凌溪微笑的看着她。

向洛云看看四周,晃了晃脑袋,问:“我睡了多久?”

“两个时辰。”

才两个时辰啊,看来时间也不长,不过现在外面应该也已经到了下午了,看来今晚真的要在这里过夜了。

略微无奈的叹了口气,向洛云慢慢的起身,却在下一秒,僵在了原地,她的衣服……

“我换的。”云凌溪肯定的道:“我见你睡着了,怕你着凉,便帮你把湿衣服换了下来。”顿了顿,他嘴角擒上得逞的笑意,又加上了一句:“闭着眼换的。”

“……”向洛云无语望天,在心中暗暗发誓,她这辈子再也不在男人面前睡觉了!竟然被吃豆腐了都不知道。

云凌溪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但为了怕她生气,适时的转移了话题,将手上拿得一件东西递了过去,问:“洛云,这是为你换衣时,在你身上发现的,你怎么会有?”

向洛云低头看去,云凌溪手上拿得是一块如令牌一样的东西,应该是用于当做信物一类的,她想起来走之前,这是云轩扬交给她。

“是轩扬给我的,不过当时没注意看,你知道是什么?”

云凌溪点头,“当然知道,这是白雄起的信物。”

白雄起的信物?洛云顿时一愣,一会儿又道,“对了,我想起来今日进宫的时候,轩扬似乎和我说,他在云幕天那找到了这个东西,他进宫是准备交给建文帝的,怎么会拿给了我?”向洛云想起了进宫之前云轩扬说的话。

云凌溪嘴角轻撇,淡淡的道:“看来他是想帮你了,盛世莲花一旦交给建文帝,我难辞其咎,而你同我走得近,他为了怕你受到牵连,将这交给了你,你有云幕天的把柄,他便不敢轻易对你动手。”

闻言,向洛云脸上,突然便失了所有颜色,顿时沉默下来,盛世莲花这个词,仿佛是个禁忌,她亲手将盛世莲花送给了云幕天,便是相当于亲手将云凌溪送上了断头台,断了他所有的后路。

她慢慢的,将双手握成了拳,紧紧的。

沉默。

一只手轻轻伸过来,松开了她紧握的拳,云凌溪轻轻叹息,将她揽在怀中。难得两人相处,他真不该提起个话题……

他扶她回床上躺着,在她额头轻轻一吻,低声道:“别多想了,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出去看看?”

向洛云仍然沉默着,却在他将要转身时,突然伸手拉住了他。

密室中有着淡淡陈腐的味道,云凌溪心中一震,一倾身,便被她拉了下来,半跪在床边,低低的看着床上的女字,“洛云……怎么了?”

向洛云没有回答,却将唇凑了上去,落在他的唇上,第一次主动吻他,姿势有点笨拙,却带着香软的甜美,来自身体中干净而诱|人的滋味。

云凌溪僵立片刻,大脑有瞬间的空白,但也只是一刹那的时间便回过神来,他俯身拥住她,低声问,“洛云?”

“……嗯。”向洛云模糊的应了一声,双手却依旧没有将他放开,整个人猫一般蜷缩在他的怀里。

两人虽然有过几次的亲吻与拥抱,但是如此缠绵姿势还是第一次,云凌溪是适龄男子,怀里的又是他心爱之人,不会便有些呼吸不稳,起了低低的喘|息。

向洛云的唇又凑了过来,这一次,云凌溪不再迟疑反被动为主动,吮住她的唇,她没有反抗,而是更加柔软的腻在他怀中,娇软得像个瓷器娃娃。

云凌溪不知何时压在她身上,牢牢纠缠住了她,细细的亲吻,一点点品尝她的甜美温暖。

她颤了颤,有些害怕起来,别过脸躲开,一躲,他的吻便落在她的耳垂,身体不由僵硬了几分。

她试着推推身上的重量,只是身子一动,他立即低吟一声,喘|息着将脸埋在她肩窝上,感觉到他身体的某个变化,向洛云一时有些无措,隐约带着几分慌乱。

“洛云……”云凌溪低低的轻唤,“你故意的?”

向洛云又是模糊的‘嗯’了一声,却也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她的确在主动亲近他。

他的眼,亮了几分,胸口是惊吓之后的欣喜,柔软三千。

指尖一转垂落在她腰侧的手却突然手指一勾,外衣已经无声无息落下,她换下了湿衣,此刻除了这一件衣裳,身体上只有贴身的褒衣,方才他因为男女有别不方便,便没有去换下她的褒衣,然而此刻,却觉碍眼起来。

向洛云全身僵硬,想阻止,衣衫单薄可怜,明明还没觉得,便都悠悠落了地。

他俯下脸去吻了吻,换了她轻微的战栗,还未回神,眼前一暗身子一重,他已经温柔的覆了上来。

瞧见他衣裳整洁光鲜,向洛云眉心轻蹙,不甘示弱的去扯他的衣,换来云凌溪低低一笑,抵死缠绵的贴上她的额,漆黑的眸子闪亮着异样炙热光芒,“洛云,在这里,母后便是见证,哪怕这是一个错误,我也愿意一辈子将错就错。”

向洛云环住他的颈项,将脸埋进他身体里,带着淡淡酒香的呼吸醉人,声音低哑迷离,“我知道……”

是的,她知道,因为她也一样。

云凌溪褪去衣裳,在脚下轻软的堆了一堆,赤|身裸|露的坦诚,向洛云半眯着眼看他,俏脸之上积满艳丽的红,这男人为什么连身材都这么好?不怕引天妒么?

她一个念头还没转完,云凌溪更紧密的贴上来,他的吻伴随着浅浅的啮咬,落在她身上柔软而又细致的每一处,她的身子在轻颤,昏昏沉沉的意识里,她本能的抬起身体向他贴近,他受到了鼓舞,身子也在微微颤抖,在灼热的情海中急欲奔腾,然而却始终温柔的慢慢前行,即使脑海燃烧出炽烈的火海,他却不想惊动那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炙爱。

向洛云低声轻吟,带着他极致温柔的吻,感受着无法言喻的快乐,手指深深掐进他背部的肌肤,渴望来自于他的岩浆般的灼热和充实。

云凌溪喘|息一声,牢牢握住她轻盈纤细的腰肢,将她拉近自己,固定住,承和两人的亲密,让彼此的身体更加契合,肌肤与肌肤的摩擦之间燃起新火,他紧紧抱住她,在她耳侧低低喘息,“洛云,我爱你。”

向洛云迷离的抬起眼,似乎正想说什么,下一刻身子一僵,身下一点朱砂般的落红浸染了嫣红,那样疼痛感觉似乎清晰的在和她传递着什么,眼泪立即便落了下来。

从现在开始,她真的就将自己交给了他。

云凌溪,这是我欠你的,这也是,我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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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沧海琅山,亘古不灭

  无弹窗小说网,万名书迷同时在线 一场欢|爱一份真情,是她所能给予他最大的回报,除此之外,她无法再给他任何希望任何期待。

那么,唯有让彼此的身心合一,沧海琅山,亘古不灭。

天地为盘,万民为棋,此经日后,她依然是向洛云,他依然是云凌溪,在他们之间永远都夹带着那一条深深的隔阂,山水重隔。

从最初的羞涩到最后的放纵,她抛去一切与他结合,有多少爱,尽情的挥霍,天亮之前,甘之如殆。

“别哭。”云凌溪低哑的声音,来自最深沉的魅惑,轻轻擦拭那珍珠般的泪滴,小心翼翼。

向洛云回予他最灿烂的一笑,“我们,离开?”

云凌溪看着她,视线一转,落到她的腿上,挑眉反问,“不多休息一会儿?”

向洛云俏脸一红,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意思,她此刻双腿虚软,全身酸痛,拜昨夜的放纵所赐,这就是纵欲的后果。

“不了。”她模糊不清的哼了一声,已经过去了一夜,外面的埋伏应该更松了,而现在是黎明前夕,是离开的最好时机。

云凌溪轻柔在她额上一吻,“好,依你。”

他们来到玉棺前跪别祁莲,向洛云一张脸更是红润,他们竟然在他母亲面前……

云凌溪却是坦荡一笑,眸中擒着光亮,“在母后的见证下结发,洛云,我们已经成亲了,你便是我的凌王妃。”

没有香烛红双喜帕,没有宾客宴从热闹,没有芙蓉帐暖交杯,但是,她便是他唯一的妻。

向洛云浅笑焉然,眸中清澈见底,切是应了他的要求,磕头扣首低声对着玉棺里的女子唤道:“母后。”

云凌溪的唇边瞬间绽放笑容,深邃而迷人。

拜别了祁莲,两人沿着从从的机关暗道回到了皇陵之中。这一片严密的树林是皇陵外围的交接,此时天际昏明,即将过度到天亮,这一刻是黎明之前最黑暗的一刻!他们委身藏得严实,暗中观察着四处,云幕天等人果然在外围设下了天罗地网,阻止他们离开。

向洛云四处打量,最后下了决定,“我们分头行动吧,一来可以分散些注意力,二来目标范围比较小。”

云凌溪目光一闪,静静的看着身前的女子,他已经恢复了内力,但是他却不太放心让她一个人行动,虽然他很明白,她有足够的自保能力。犹豫了片刻,他隐约轻叹一声,答应下来:“好吧,帝京城外二十里有座仙人亭,我们去那里汇合?”

仙人亭……向洛云低垂下眸,嗯了一声,“好。”

“我等你,或者是你等我。”云凌溪握了握她的手,“一切小心。”

“嗯。”向洛云点点头,“你也小心。”

云凌溪一笑,眉宇之间充溢着睥睨天下的霸气,“区区一个云幕天,还难不倒我。”

向洛云微笑,的确,对他,她其实不需要担心的。

两人相视一眼,在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肯定,她微笑:“你先去吧,开路。”

“呵呵,好。”愿为你披荆斩刺,愿为你刀山火海,区区开路又何足具矣?“那么,仙人亭见。”云凌溪不再犹豫,足尖一点,沿着西南方向极掠而去。

向洛云静静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出神,双手微拢合在了袖中,直到良久之后,才回过神来,红润的双唇中溢出一抹苦笑,云凌溪,天已经亮了,我们又何必执意停留在梦中呢。

苦笑过后,向洛云恋恋不舍得的看了他离去的方向,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而后,直接离去,却是向着仙人亭相反的方向。

“还没有找到人?”云幕天阴沉着脸,手里握住一只杯子,手背青筋暴露。

“属下该死!”那人战战克克的跪着,慌忙的道:“王爷再给属下一点时间,一定会立刻将人找到!”

“罢了,你先下去吧。”云幕天不耐烦的挥手,脸上与语气尽是不满。

那人如罪释放,连忙跑走了,见他离开,云幕天手中的杯子咔嚓一声,碎成了粉末。

屏风之后,缓缓走出一个人来,是白雄起,他淡淡的挑着眉看着云幕天,低声问:“你怎么打算?”

“哼,想不到会让他们给跑了。”云幕天残酷的盯着粉末,慢慢松开手,看着他们一点一点落在地上。

白雄起见他的样子,眼中精光闪烁,突然意味深长的说道:“本座似乎听说,这向洛云两年前曾经还是你未过门的妻子?”顿了顿,他笑容里带着几许微不可闻的嘲讽,“虽然本座不清楚你们为何没有成亲,但是依我看,这向洛云和云凌溪之间的关系……可不简单呐……”

闻言,云幕天一个凌厉的眼神扫了过来,“白雄起,记住自己的身份,本王只是跟你合作而已,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最好想清楚点。”

“呵呵,这幕王殿下请放心,这点本座还是懂的。”白雄起不怒反笑,而眼眸中深意就不得而知了。

白雄起也不在理会他,彼此各自心里都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有交易而已,说不定到最后,恐怕连交易都谈不成,没有谁会将有利益上冲突的对方当成绝对的盟友,他们,清楚的很。

“既然云凌溪他们现在也暂时不可能那么快回到帝临城,你何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盛世莲花交给建文帝,这样一来,云凌溪恐怕还没回到帝京之中,便会被建文帝派去的玄铁暗部的人杀了,这样岂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