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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君迫不及待要见几个小家伙,忙加快了步子,果然就看见几个坐在门槛上的小黑蛋。

小黑蛋们抓着亮晶晶的糖葫芦,张开小嘴,露出一口小白牙,正要吭哧吭哧往下啃。

“大宝,二宝,小宝!”

国君和颜悦色地走过来了。

他依旧没分清哪个是哪个,不过三人都在,全都叫了终归是没错了。

三人齐刷刷地抬起头来,乌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国君这样的身份已经不自己拿东西了,但因是送给几个小家伙的,他愣是亲自拎了一路。

他打开热乎乎的食盒,端出三小盅香喷喷的浮元子:“看看给你们带了什么?”

浮元子的味道好不好倒是其次,装浮元子的小盅做得真真是精致,有飞鹤,有白虎,还有龟龟。

三个小黑蛋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了。

小宝:“哇!”

二宝:“哇哇!”

大宝:哇哇哇!

三个小黑蛋不大想要糖葫芦了,但就这么扔了也不行,三人想了想,齐刷刷地把手里的糖葫芦递了过去。

这是要用他们的糖葫芦交换国君的浮元子了。

娘亲说过,这叫礼尚往来。

国君不想夺人所好,何况他年纪大了,也不爱吃甜啊。

但三个小黑蛋坚决要做懂礼数的好宝宝,国君不要糖葫芦,他们就不吃浮元子。

三人巴巴儿地望着浮元子,吸溜~

怎么会有这么懂事可爱的孩子啊?国君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大大方方地收下了他们的糖葫芦。

三人这才抱过“形态各异”的浮元子,用勺子舀着,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

他们吃,国君也吃。

王內侍忙道:“陛下,让小的先尝尝吧。”

皇帝吃东西,总得有人先试毒,这是规矩。

国君却瞪了他一眼:“怎么?你是怀疑这糖葫芦有猫腻吗?真看你是宫里待久了,变得疑神疑鬼的,这东西怎么可能会有毒?”

国君一口咬下去——

眸子一瞪,腿一蹬!

真的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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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如此下场(二更)

那砒霜提纯过,药效快,几乎一下肚便国君有了不适。

国君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做皇子时可不像女君这般幸运,是他唯一养在身边的骨肉,他乃元后嫡出,上头皇贵妃所出的大皇子,下头有继后所出的五皇子,还有大大小小许多兄弟,谁都眼热太子之位,他占尽正统,他是最大的靶子,偏又没了皇后与母族的庇佑,他所遭受的算计不必燕九朝遭受的少。

当然他比燕九朝幸运的是,他有个罩得住自己的父君。

有惊无险过许多次,人没出大事,倒是长了一身本事。

国君感受到异样的一霎,赶忙吩咐王內侍:“皂胰子!”

王內侍也察觉到了不妥,忙不迭地去小厨房拿了皂胰子水来。

国君用皂胰子催吐,吐出了体内的毒物。

然而还是有部分吸收进去了,国君面色发紫、印堂发黑,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

三个小黑蛋一脸错愕地去叫俞婉。

俞婉一把脉便知是中了砒霜。

砒霜这种毒在乡下也有,不过都是用来做耗子药的,一小勺粉末下去,能毒死一个村的耗子。

国君中的砒霜还不是普通的砒霜,它提纯过,毒性无限接近鹤顶红,不是国君吐得及时,只怕已经一命呜呼了。

可饶是如此,他体内的余毒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清楚的。

俞婉让茯苓将国君抱进厢房。

王內侍本打算去叫侍卫来抬国君,就见一个虎背熊腰的丫鬟将国君轻轻松松地抱了进去。

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的王內侍:“…”

俞婉先施针护住了国君的心脉,又让紫苏去将老崔头叫了过来。

“我这一天天的,还能不能有个消停了!”

又要给燕九朝压制毒性,又要给赫连北冥治愈伤情,好不容易来女君府了,还得配合驸马装病,他一个头两个大,好容易有了点儿自个儿的清闲,又被捞来给国君解毒。

“你们南诏的御医都死绝了吗?!”

老崔头炸毛坏了。

老崔头继续给国君催吐。

国君连胆汁都险些吐出来。

国君登基多年,早忘记当初让人算计的感觉,这会子却一股脑儿地涌上心头,满脑子都是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惶恐。

他是真没料到自己都这把岁数了,还会遭遇这种飞来横祸。

老崔头下手重,一是,不重不足保命;二也是他都要睡了,突然被人吵了瞌睡,心里很毛躁的好不好!

经过大半夜的抢救,国君的命总算是保住了,然而他也结结实实地被折腾惨了。

他发丝凌乱地躺在病床上,面色惨白得像是被人狠狠糟蹋过一样。

出了这样大的事,女君府想不轰动都不行。

听说国君在紫薇阁中了毒。

女君第一反应是,父君来看她了?父君心里果真是有她的!

第二反应是,父君怎么直接去紫薇阁了?

随后才猛地站起身来:“你说什么?我父君他怎么了?”

前来禀报消息的侍卫道:“陛下他…他…他中毒了!”

南宫璃自然也得了消息,却比女君那头要晚,因着他去了地牢,待到从地牢出来已是后半夜。

院子的侍卫将国君在紫薇阁中毒一事禀报给了南宫璃。

南宫璃倒是没认为国君是来探望女君的,十有**是听说驸马醒了前来审问驸马的,因此会出现在紫薇阁并不奇怪。

他外公在紫薇阁中了毒,甭管是谁干的,都一定与紫薇阁那群人拖不了干系,这下好了,不必他动手离间女君与驸马,国君就得先把那伙人一锅端了。

他是让三个准修罗的事冲昏头脑了,一时间没联想到自己头上。

直到他接连喝了好几口茶,才隐隐觉出一丝不对味儿来:“等等,国君是怎么中毒的?”

侍卫道:“据说是…吃了一口糖葫芦。”

南宫璃的脸色唰的变了!

国君在紫薇阁虚弱了整整一夜,第二日才有力气处置自己中毒的事。

这种小事自然不必他亲自去查,王內侍就给查了个一清二楚。

国君是在吃了那串糖葫芦后中的毒,想必毒就下在那串糖葫芦上,王內侍是宫里的老人儿了,一琢磨便在心里猜了个大概。

为验证自己的猜测,他将三个小黑蛋送给国君的糖葫芦全拿去给俞婉验毒。

俞婉将糖葫芦浸入干净的水中,再以银针一试,果不其然,银针黑掉了。

这些糖葫芦原是送给她儿子的,若不是国君横插一脚,用浮元子换了他们的糖葫芦,现在中毒的就是她三个宝贝乖儿子。

东西是女君让人买的,女君嫌疑最大。

然而俞婉却并不觉得凶手是她。

女君眼下一门心思扑在驸马身上,为了挽回驸马她连尊严都不要了,别说去毒害驸马的宝贝小心肝儿,便是动他们一根头发丝她只怕都不敢。

也不大可能是小郡主那草包,她若有这等计谋,就不至于回回让俞婉欺负个半死了。

逐一排除后,便只剩南宫璃了。

南宫璃这个男人,诡计多端,狡诈阴险,他定是发现他们在利用女君,为离间他们与女君的关系,才想出在女君送来的食物上投毒的阴损招数。

若不是他们了解南宫璃的为人,兴许真怀疑到女君头上了。

而就算他们知道凶手不是女君,可几个孩子若当真出了好歹,燕王也一定会迁怒女君,无论如何,南宫璃的目的都算是达到了。

从计策上来说,除了太狠毒,还真没什么纰漏的。

只可惜,他运气不好。

这事儿让国君给搅黄了。

紫薇阁任何人中毒,燕王都会迁怒。

国君嘛…

俞婉摸了摸下巴。

教出那种十恶不赦的女儿,燕王心里貌似对他更有意见吧…

俞婉猜得没错,听说中毒的是国君,燕王的表情很淡定,牵着三个一脸懵圈的小黑蛋回屋困觉觉了。

国君不知女君为了挽回驸马所做的努力,自然就不能排除女君的嫌疑。

他当然也明白,那毒药不是冲着他来的,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气了。

不是他临时起意,要来看几个孩子,他们就惨遭毒手了!

那么可爱的小家伙,一想到他们一个个…

国君不敢往下想。

国君气得浑身发抖。

连几个无辜的孩子都不放过,她的心是什么做的?

难道就因为他们是驸马与别的女人的后人,她就如此容不下他们?

她的心里连几个无辜的孩子都容不下,将来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她又如何容得下?!

国君坐在床头,雷霆电怒地说:“把女君给朕叫来!”

女君早在偏房候着了,王內侍查案时她就在一旁看着,她比谁都清楚自己遭人陷害了,不过她并没有怀疑自己的儿子,而是怀疑上了燕九朝两口子。

她担心是不是他们不愿意接纳自己,才故意演了一出苦情戏,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谁会拿儿子去冒险?

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让国君宣进了屋。

“父王…”

“孽障,给朕跪下!”

女君的心咯噔一下,愣愣地跪下了:“父君,儿臣冤枉啊——”

国君道:“东西是你让人买的,也是你让人送的,中途小厮去过璃儿的院子,之后就来了紫薇阁,紫薇阁的人没有接触过糖葫芦,朕是第一个。”

国君丝毫不给女君反驳的机会,将所有证据都摆在了她面前:“是不是你让璃儿给他们下毒的?!”

“发现了又怎样?人是女君派去的,东西是女君让买的,他们还能怀疑到本郡王头上不成?就算知道本郡王曾接触过那些东西,可本郡王是女君的儿子,女君还想把自己摘干净?”

南宫璃的计策奏效了,他动过手脚的事被人发现了,女君也成功被他拖下水了。

只可惜,怀疑他们的人从驸马,变成了国君。

这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女君膝行至床前,死死地抓住国君的手哭诉道:“父君,儿臣没有…儿臣冤枉…儿臣冤枉啊…儿臣从没想过加害他们…”

国君的眸光冷了下来:“这么说你是想害朕了?”

女君一愣。

国君自嘲地说道:“也是,你是朕唯一承认的女儿,是未来的国君,纵然一时失势也撼动不了你的地位,朕老了,没几年活头了,江山终究会是你的,那群没脊梁骨的下人早早地投奔你了,你要知晓朕的行踪,并不难吧…”

她在皇宫有眼线没错,国君身边不少人投靠了她也没错,但这一次她的确没与他们联络!没有、没有啊!

国君笑了。

民间有句传闻——宁见鬼哭,莫见鬼笑。

这话放在国君身上也一样,国君板着脸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笑起来。

那是他最狠心绝情的时候。

国君望着窗外的黎明,喃喃地说道:“朕还不知,朕在你们心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女君摇头:“父君!”

国君懒得多费口舌,冷冰冰地说道:“来人,传朕旨意,女君无德,不堪重任,即日起,废黜女君之位!迁出女君府!”

第291章 大帝姬归位

南宫璃听说国君醒了,赶忙前往紫薇阁。

不料他刚进屋子,恰巧听见废黜女君的一席话,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知道国君会动怒,却不料如此震怒。

母亲是他从小疼到大的孩子,他说废就给废了吗?

废了之后呢?他打算让谁来继承国君之位?那个被他流放民间的孩子,还是宗室中其它的皇族血肉?

本朝倒也不是没有从旁支中过继的先例,只是一则,国君有自己的帝姬,二则,那些旁支的皇族并不如小帝姬优秀。

可如今,小帝姬不堪大任,外公就难免把退而求其次,把主意打到了他们的头上吗?

短短一瞬间的功夫,南宫璃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从前想也没想过的可能。

他的心底升腾起了一股巨大的恐慌。

他没考虑过国君会在废了母亲后,直接册立他这个皇长孙,因为这件事他也参与了,他也有污点,不论他是被唆使的还是自己主动挑衅的,他都不是能摘干净的那个。

母亲不能失势,否则他也没了继承人的位子。

念头闪过,他扑通跪在了地上,眸中含泪地望着国君道:“外公!这一切都是我擅作主张!与母亲无关!是我嫉妒燕九朝抢走了父亲!嫉妒父亲疼他比疼我还多!所以才想给他一个教训!”

这自然也是一部分实情,最直接的原因是女君被驸马耍得团团转,他不忍母亲继续被父亲蒙蔽下去,这才想了一出毒计离间二人的关系,但这个,就不好与外公说了。

母亲已经遭了外公的厌弃,若再让外公知晓她为了一个男人可以昏聩到这步田地,只怕越发不乐意让她做女君。

然而国君如何会信他?

国君冷冷地看向一旁的小帝姬:“出了事,竟让儿子替你顶罪,你可知羞耻!”

他是来替母亲脱罪的,怎么反而令外公对母亲越发失望了?

南宫璃慌得险些挺不住:“外公!母亲没有让我顶罪!我所言句句属实!毒是我下的!计策是我想的!母亲从未想过陷害他们!是我的主意!”

国君毫无动容:“我知道你一心为你母亲,这件事作为帮凶,你也脱不了各系,别以为将罪责全部揽到自己身上,我就可以原谅你们了!君不仁,则民心不稳,莫说你们生在皇家,原就该比寻常人更知理懂法,便是百姓家的孩子,也绝没这般恶毒的!”

南宫璃要疯了,他说的都是真的!是他一个人干的!母亲全被蒙在鼓里!外公怎么就是不信呢!!!

南宫璃又苦苦恳求了一番,甚至将自己如何将小厮骗去院子,如何趁他不备不下手交代得事无巨细,可在国君眼里,他仍旧只是一个帮凶而已。

没有女君的授意,他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也怪他往日里名声太好,装得太像个乖宝宝。

临了出了这等岔子,国君死活不信他是个幕后元凶。

屋外看热闹的俞婉,也是服气得不要不要的。

只见过脱罪脱得吃力的,没见过认罪认得这么绝望的,冤死了啊。

“限你们三日之内搬出女君府。”国君冷漠地说完这一句,连驸马都顾不上审问,摆驾回宫了。

女君从听闻自己被废的那一瞬起,便整个人都呆掉了。

“母亲,母亲,母亲!”南宫璃唤她,她也毫无反应。

南宫璃让人将扶回了自己的院子。

南宫璃单膝跪在她身前,握住她的手咬牙道:“母亲你放心,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出事的!还有三天,这三天…我一定能想出办法来!”

可惜,三天只是搬出女君府的期限,当夜国君便颁布了废黜女君的圣旨。

朝堂上下一片惊骇。

国君没细说是因为什么事,这引来不少人的猜测,有人说是因为驸马的确是燕王,女君勾结燕王引起了国君的不满;也有人说,是女君丢失圣物,罪不容恕。

国君没理会这些猜测,他一个头两个大,翌日起便罢朝了。

他一罢朝,热议的人便越发多了。

国君着实没料到自己做了君主这么多年,会在晚年迎来如此动荡的局面,莫非真如老国师说的那样,南诏气运将尽吗?

“乱象生,朝堂大乱,民心动荡,气运将尽也。”

这是老国师的原话,他曾问过老国师可有破解之法,老国师当时是怎么说的?

老国师望向身怀六甲的皇后与芸妃,道:“福祸双生,趋福避祸,或有转机。”

为了这个转机,他送走了襁褓中的大女儿,一心将福泽南诏的小女儿养在身边。

然而他还是没等来转机。

他望着灰蒙蒙的天。

只觉心下一片沉痛。

老祖宗的千秋万代,最终就要折损在他手里了。

对于女君被废,最高兴的当属老崔头了。

他让厨子烧了慢慢一大桌好菜,又亲自去酒楼买了陈年花雕,给俞婉斟了满满一大碗。

俞婉目瞪口呆地看着桌上的酒菜:“今天什么日子啊?这么丰盛。”

老崔头道:“女君被废啦,来来来,丫头,庆祝一下!”

俞婉撇嘴儿道:“这有什么好庆祝的?弄得像是她下台了,我要去做女君似的!”

一下呛住的老崔头:“…”

原来你是这样的阿婉!

南宫雁人品不好,抢了燕王,害了燕九朝,她倒台,俞婉这头就没谁不高兴的,南宫璃则不同了,一想到自己一手把女君的前程给作没了,南宫璃就悔得不要不要的。

早知道,他就不算计燕九朝了!

只是千金难买后悔药,如今再说这些也无益,只得想法子挽回女君府的一切。

他试图去找皇后,然而国君仿佛早料到他会出此一招,将皇后带出宫,去自己在城中置办的宅子里住下了。

南宫璃扑了个空,连皇后的影子都没见着。

南宫璃又找上朝中的几位元老,恳请他们出面,请求国君收回成命。

元老们却谁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触国君的霉头。

南宫璃一拳砸在柱子上!

南宫璃顺风顺水了二十年,从未如此绝望过。

他是天子骄子,是国君的长孙,是未来的继承人,他拥有全天下都羡慕不来的运势,当然他自己也足够争气,才学天分,他一样不缺。

这样一手好牌,怎么可能会斗不过一个病秧子?

病秧子回大周了还能继承王位,他如今却连郡王的位子都要保不住了。

他决不允许自己输给燕九朝。

也绝不将唾手可得的帝位拱手让给他人。

就在他几近绝望之际,脑海里忽然闪过国师的身影。

是的了,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一颗棋子给忘了?

他乘坐马车去了国师殿。

国师这几日在闭关,对外头的风声一概不知,听说南宫璃来了,国师原本想出关之后再见他,然而弟子催了两回,道是郡王有急事相商,国师才免为其难地见了。

短短几日功夫,南宫璃的神色憔悴了许多。

“怎么了?驸马的事东窗事发了吗?”国师问。

南宫璃道:“不是我父亲的事,眼下还顾不上他,是我母亲。”

“女君殿下怎么了?”国师纳闷道。

南宫璃道:“没有女君殿下了。”

国师一愣。

南宫璃神色凝重地说道:“我母亲她…被废黜了,再有两日,就得迁出女君府,你也知道,女君府一旦迁出去,想再回来就难了。”

若只是被废黜身份,只要仍住在府里,在外人看来都有复位的可能,但拖家带口地地轰出去,这几乎算是釜底抽薪了。

南宫璃头疼道:“我外公他,可能会从旁支中过继一个孩子,你替我留意一下外公的动静,必要时想法子劝阻他。”

国师蹙了蹙眉:“有件事你可能不知情。”

“什么事?”南宫璃问。

“我也是近日才听说。”国师道。

“别卖关子了。”南宫璃催促。

国师问道:“南诏前段日子出了四位七丈蛊老的事,你可知?”

南宫璃点点头:“其中一位是府里的孟蛊老。”

“那你可知余下三位是谁?”不待南宫璃回答,国师就道,“是燕九朝的孩子。”

南宫璃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那、那三个牙都没长齐的小娃!!!”

“有赫连家,有蛊老殿,国君从旁支中过继的可能性不大。”

国君说着,站起身来,望了望夜空那颗最闪耀的星尘,“大帝姬,要归位了。”

第292章 他的女儿(二更)

南诏近日状况频发,先是女君当众出糗,颜面尽失,再是生物失窃,女君失职,随后又爆出了驸马乃大周燕王一事,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国君深感疲倦。

更疲倦的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竟不知几时成了如此心狠手辣之辈,他废了女儿的女君之位。

他不心痛吗?

当然心痛!

可身为国君,他的心里不能只有儿女私情。

他得先胸怀天下。

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毫无挑剔的国君,他年轻时也曾犯过不少错,但大是大非他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