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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你们可以回去了。”君长安说。

老崔头一愣,俞婉也是一愣。

什么叫不用了?他们可以回去了?

这话的信息量有点大呀!

君长安顿了顿,激动的同时,也有些心情复杂地说道:“太子妃醒了…被人治好了。”

醒了不奇怪,毕竟下蛊人死了,她身上的蛊也该解了,可后面那句是几个意思?被、人、治、好、了?

韩静姝的屋子里,蛊女一脸懵逼啊!

她望着睁开眸子看向自己的韩静姝,吓得一哆嗦,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什么情况这是?

说好的养颜丹呢?你怎么还给醒了?

蛊女是来找那个偷走了圣魂珠的窃贼的,她方才已经打听过了,府里的确请来了一位神医,而神医身边带了一个丫鬟,蛊女估摸着,那个丫鬟就是自己在园子里看到的丫鬟。

神医与丫鬟去给太子妃熬药了,她武功又不行,潜进去不可能,跟过去又没理由,于是拿出一早准备的养颜丹,对院子里的下人说——“我这里有一枚祖传的丹药,也不知管用不管用,不过都这个份儿上,死马当活马医吧!”

燕怀璟对望月楼那几位的重视程度,下人们是知道的,而蛊女也曾来为韩静姝诊治过,换言之,蛊女在所有人心目中等同于另一个神医。

蛊女给韩静姝送药,那自然不能阻拦了。

下人们客客气气地将蛊女迎了进去。

蛊女是借着送药的幌子留在屋里等老崔头与俞婉而已,可那么多下人盯着,她不好干等,于是她将那枚养颜丸给韩静姝喂了进去,结果就出现了先前的那一幕。

没人比蛊女更清楚这种蛊毒的无解性,烈风来了或许有可能吧,但她是绝对解不了,更别说她也没真正去解,她喂下去的是一颗补气血的养颜丸。

什么时候…养颜丸有解蛊的功效了?

蛊女惊得不要不要的。

下人们却乐开了花。

“还是依曼姑娘有办法!”

“是啊!多亏依曼姑娘了!”

“君侍卫不是带回来一位神医吗?又是让君侍卫去抓药,又是让绿萼姐姐准备院子,结果最后什么也没办成,还是得倚仗依曼姑娘!”

蛊女完全不知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坏事儿了!

老实说,君长安也挺蛋疼!

你有祖传丹药,干嘛不早拿出来呀?等老子被百晓生狠宰了一把才拿出来,这不是白付了那么高的代价吗?

“我真是…”

君长安特别想杀人!

可话说回来…丹药有祖传的吗?传了多少代了?确定没坏掉吗?

疑惑归疑惑,韩静姝醒了是事实,他硬着头皮来给老崔头与俞婉报信,或者说…下逐客令了。

俞婉与老崔头当然明白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他们杀了下蛊人,韩静姝的蛊解了,恰巧有个谁给韩静姝喂了一颗丹药,现场捡了漏。

这俞婉就不高兴了!

凭啥她治好的病,却让别人捡了漏啊?

当初说好的,诊金一万两!还是黄金!

现在功劳成了别人的,岂不是说一万两黄金飞了?

俞婉轻咳一声:“咳,那个…我要是和你说,你家太子妃的蛊其实是我解的,你敢信吗?”

君长安淡淡地睨了俞婉一眼:“你觉得我脸上写着‘我是傻子’四个字吗?”

摔!

第032章 圣族真相!(三更)

俞婉最终也没能拿到那一万两黄金,和老崔头双双被君长安送出了府。

君长安尽管心中有怒火,不过这并不是俞婉与老崔头的错,他还不至于将怒火发泄到二人身上。

他贴心了备了两辆马车,一辆送俞婉回少主府,另一辆送老崔头回莲花村。

结果老崔头的马车走到一半,被俞婉给截胡了。

俞婉将老崔头带回了少主府。

一万两黄金飞了,俞婉的脸都是黑哒!

老崔头不敢惹她,但…老崔头也不敢惹燕九朝啊!那小蛇精病发起疯来,不比胖丫头好哄好么?

“现在!立刻!马上!去给燕九朝配解药!”俞婉叉着腰,凶巴巴地说。

我这是遭了无妄之灾了吗?是我害得你被人家捡漏的吗?是我不给你那一万两黄金的吗?

我…

老崔头嘴角直抽,刚刚他是脑子坏掉了才会想要去保护这两个孩子吧,这两个家伙分明一个比一个气人,他真正要保护的是自己的心脏吧!

他严重怀疑自己将来的某一天不是老死或病死,而是被这小俩口活活气死!

“配不了!”老崔头没好气地说。

“怎么就配不了了?你需要的药材我父王都给你找到了!药引也齐全了!要圣女血是不是?拿去!”俞婉无比大方地伸出手指,随后,想到了什么,她又捋起自己的袖子,“手指血还是静脉血,随便采!”

什么脉?筋脉?

我没事采你筋脉里的血干什么?别说你的血没用,便是有用,也要不了一大缸啊!

不对,什么采血?明明是放血!

这丫头嘴里总是三不五时蹦出莫名其妙的话来,连自己都被她带歪了。

老崔头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把真相告诉俞婉,他怕告诉了,这丫头当场就气得临盆了,这还没到预产期呢,他不希望小圣王早产了。

他正色道:“其实吧,是燕九朝不方便。”

“他怎么不方便了?”俞婉杏眼圆瞪地问。

老崔头清了清嗓子:“他每个月不都有那么几天嘛?你又不是不知道…”

俞婉似有顿悟:“要那个完了…才能吃药吗?”

老崔头眼神一闪,义正辞严道:“呃…对啊!就要那个完了才行!那个来的时候,他那么虚弱,不能瞎吃药的!”

院子里的丫鬟发誓她们真不是故意偷听的!实在是少夫人与崔大夫没有避着她们呀!

可话说回来,崔大夫和少夫人的话是几个意思啊?

少主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方便…

那几天还很虚弱,不能瞎吃药…

妈呀!少主…少主不会是和她们一样,每个月都来那个那个吧?

这怎么可能呢?少主是男人啊!可是…崔大夫和少夫人都这么说,应该也不是假的吧!!!

俞婉望了望天:“他每个月还挺准的,今晚就该不舒服了吧?”

少主不仅来那个,还来得挺准?丫鬟们听到这里,已经确定燕九朝是每个月都要来一次亲戚的人了。

燕九朝第一日上朝,要处理的事情挺多,主要都是听大臣们花式赞美自己,从容貌到气质,从服饰到灵魂,大臣们都说得很好,不带重样的,他还算满意。

结果他进了院子,就感觉到气息有那么一丝不对劲。

下人们看他的眼神似乎…充满了爱心与同情。

石桌上有小黑蛋们没喝完的水,他有些口渴了,拿起来就要喝,却突然,一个丫鬟快步走了过来:“少主!不能喝凉的!”

那个来了,喝凉水会肚子痛的!

燕九朝古怪地睨了她一眼。

丫鬟们最怕少主了,可她们对少主绝对忠心,为了少主的身体,她们便是冒着被赶出府的风险也一定要照顾好少主!

秋天不能喝凉的么?燕九朝古怪地望了望天。

丫鬟趁他分神的功夫,冒着生命危险夺走他的杯子,果断塞给他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水!

暖宫止痛!喝它,喝它,就喝它!

俞婉对于损失一万两黄金的事耿耿于怀,抱着枕头暗暗发誓,一定找个机会,把那一万两金子赚回来!

她不知道的是,她虽没拿到金子,却阴差阳错让自己逃过了一劫。

要知道,圣族的高手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烈风只是个小喽啰,斗篷男子的实力才是真的深不可测。

当时蛊女去了韩静姝的屋子,本意是要等俞婉露面后,当面确认一番俞婉是不是就是当年那个祸害了圣族、盗走圣魂珠、并剃光了全族高手毛毛的可恶女人。

可惜,韩静姝醒了,君长安便没再让俞婉二人过来,直接把他俩送出府了。

蛊女有心打探那对主仆的消息,君长安是不会说的,下人们虽知对方姓崔,是一位神医,那个胖姑娘是他的丫鬟,旁的却什么都不知道了。

线索到这里,彻底中断了!

圣魂珠乃圣族至宝,圣族高手的修行全靠它了,失去它后,圣族的高手出现了断层,再强大的种族如果没有可以接班的后人,那么这个种族离衰败也就不远了。

这也是为何他们一定要找回圣魂珠,当然,也一定要报了当年的窃(剃)宝(毛)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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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章 圣魂珠的威力!

不过眼下,最紧急的还不是找到圣魂珠以及那个窃贼,毕竟这件事都拖了这么多年了,不在乎多等这么一两天,当务之急是怎么把韩静姝的那一关糊弄过去。

尽管韩静姝嘴上否认,然而斗篷男子确定自己与烈风的谈话被韩静姝给听了去,入府这么久,他对韩静姝多少也有些观察与了解,这就不是个没脑子的女人。

她或许不知道圣魂珠是什么东西,可她一定能猜出他们是外族人,且他们进入太子府另有目的,圣魂珠与窃贼是其一,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却是连蛊女依曼都不知情的。

“烈风呢?去把他叫起来,让他去太子妃的院子查探一下太子妃的情况,若有必要…”斗篷男子比了个残忍的手势。

若有必要,那就再杀韩静姝一次!

蛊女去叫烈风。

她叩响了门板,然而烈风的房中始终没有反应。

是没听见吗?

一个高手能睡得这么死的吗?

还是说,烈风不愿意搭理自己啊?

蛊女在斗篷男子身边的地位的确不如烈风高贵,这么一想,蛊女还挺膈应的,显摆啥?不过就是比她多点功夫罢了!真论养蛊的本事,谁又输给谁了?

蛊女粗鲁地叩了叩门,没好气地说道:“快起来!不是我找你!是大人!”

然而回应她的仍是一阵死寂般的沉默。

也就是这时,蛊女意识到一丝不对劲了,烈风再瞧不起她,却从不会对大人不敬,她将大人搬了出来,以烈风的性子早去大人跟前效力了。

门是从里头锁上的,但窗子可以从外边拉开。

蛊女绕到窗外,推开轩窗一瞧,顿时傻了眼。

屋内光线昏暗,但有月光与廊下灯笼的珠光透射而入,落在地上那具冷冰冰的尸体上。

是的,蛊女无比确定烈风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大人!烈风死了!”蛊女向斗篷男子禀报。

斗篷男子衣袍一挥,杀气腾腾地来到了烈风的房间。

蛊女掌了灯,二人仔细地看向烈风的尸体。

“他是被蛊虫咬死的!”蛊女指着烈风脖子上的一处细小的红肿说。

她是蛊女,自然分得清哪些伤口是寻常虫子咬的,哪些又是蛊虫咬的。

可…虽然是被蛊虫咬死的,烈风脸上的伤又怎么解释呢?

他都被揍成猪头了好么!

又不像是拳头揍的,更不像人的大耳刮子扇的,那一道道极为细小的爪印,竟像是…被蛊虫给掌掴!

但这也太奇怪了不是么?

能想象一只指甲盖儿大小的蛊虫,骑在一个大男人的鼻子上,对着他啪啪啪扇大耳刮子的画面吗?

不忍直视啊!

什么虫子这么暴力?

而且,从烈风脸部充血肿胀的情况来看,他是先被揍成猪头,再被蛊虫咬死的,若是先咬死,死人的血液停止流动,尸体不会出现充血肿胀的情况。

屋子里没有打斗的痕迹,也就是说,烈风是躺在那里挨揍,没有还手!

自然不是他不想还手,而是他不能还手!

要知道,烈风可是蛊尊呐,能把揍得毫无还手之力的蛊虫,那得是多逆天的蛊虫?

都那么逆天了,一口咬死不就得了,揍成猪头算怎么一回事啊?况且揍成这样也不用咬了,烈风自己就能死,干嘛还得多此一咬?

这是什么不正经的虫子?!

蛊师死在自己炼制的蛊虫手中也不是没有过的事,因此斗篷男子与蛊女都没料到烈风是被外来的虫子弄死的,只以为是他炼制出了什么逆天的邪蛊,邪蛊走火入魔,失去控制,反噬了自己的主人。

由此就能解释烈风为何死得这么…古怪了,不是走火入魔了,哪条虫子对人干得出这种事?

斗篷男子凝眸道:“那条虫子只怕已经逃出去了,先不管它,你叫人把烈风的尸体处理了,我亲自去一趟太子妃那里,看看她的情况。”

斗篷男子并未打正门进去,而是施展轻功,避开府中侍卫的眼线,悄然飞上了韩静姝的屋顶。

他揭开了一个瓦片,昏黄的珠光映了出来。

暗夜成了他最强大的掩饰,他能看清灯火辉煌的屋子,屋子里的人却看不见没入夜色的他。

太子妃的拔步床有承尘,正上方是看不到床铺的情况的,万幸斗篷男子选取的角度,恰巧能对床边的情景一览无余。

燕怀璟此时就坐在床沿上,手里端着一碗甜汤,正一勺一勺地喂着韩静姝。

“我饱了。”在吃完第三口后,韩静姝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

燕怀璟轻声道:“你怀孕了,多吃点,不用在乎规矩。”

皇族规矩,食不过三,再好吃的东西也不会吃第四口,寻常来说,一样菜只动一筷子,只有特别好吃的才会多动两筷子,韩静姝没有胃口,因为是燕怀璟喂她,她才勉强吃了三口,再多她也吃不下了。

“我真的饱了。”韩静姝说。

燕怀璟有个妹妹,许贤妃在她时就时常吃不进东西,听嬷嬷们说,这叫害喜。

燕怀璟权当韩静姝也是在害羞,便不逼着她吃了,把碗放进了绿萼端着的托盘里,对韩静姝道:“那你什么时候想吃了,再吩咐厨房去做。”

“嗯。”韩静姝温柔地点点头。

燕怀璟又道:“对了,你可还记得在小花园里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人给你下蛊的?”

斗篷男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韩静姝的脸,只见韩静姝蹙了蹙眉,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随即她扶住太阳穴,痛苦地抽了口凉气。

“怎么了?”燕怀璟关切地问。

韩静姝蹙眉道:“我想不起来了,一用力去想,头就好疼!”

燕怀璟扶住她的肩膀道:“那就别想了,不要勉强自己,我会查清楚的!”

“嗯。”韩静姝乖乖地点了点头。

燕怀璟握住她的手,眸子里露出一抹少有的温柔:“这次多亏了隐大人与他的手下,不然我可能要失去姝儿你了。”

“殿下!”韩静姝动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燕怀璟微微一笑:“这次也算因祸得福,诊出你怀孕了,不然,我们谁也不知道,你磕到碰到就不好了。”

韩静姝垂眸:“嗯。”

“你早点歇息,我去书房处理几分公文,稍后过来陪你。”燕怀璟扶着韩静姝躺下来,为韩静姝掖好被角,又对绿萼道,“我今晚歇在这里。”

“是!”绿萼惊喜。

燕怀璟转身出了屋子。

绿萼走上前,问韩静姝道:“太子妃,你真的不记得昨天的事了吗?”

韩静姝茫然地摇摇头:“不记得了,好奇怪,怎么会这样?我的蛊毒不是解了吗?我怎么半点儿也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

绿萼道:“算了,太子殿下既然说了他会彻查凶手,那您还是别忧心了,安心养胎。”

韩静姝摸着自己的肚子,叹息道:“我原打算给他一个惊喜,不料却被大夫提前说了。”

“可是太子殿下一样很高兴啊!”绿萼说。

“你不懂。”韩静姝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我想吃桂花糕,不要放太多糖,你让厨房去做。”

“好!”绿萼欢天喜地地去了。

韩静姝望着帐顶,幽幽地叹了口气:“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斗篷男子自始至终都没有错过韩静姝的表情,他觉得韩静姝不像是在做戏,若说韩静姝不敢对燕怀璟开口,可自己从娘家带来的丫鬟总是能无话不谈的,她对丫鬟也说自己不记得了,应当是真的不记得了。

况且,韩静姝做戏的前提是她发现了自己,燕怀璟会武功,连他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存在,韩静姝怎么可能察觉到?

种种分析下来,斗篷男子大胆猜测,是蛊毒在韩静姝体内产生了副作用,导致韩静姝对那一日的事情失忆了。

这不是坏事,恰恰相反,是极大的好事!

在他们的目的达成之前,太子府是最佳庇佑之所,不到万不得已,他不希望闹得两败俱伤,韩静姝对燕怀璟的大业还有用,在不威胁到他们安危的情况下,韩静姝的存在是对双方都有益的。

斗篷男子又观察了一会儿,确定韩静姝始终没有异样,这才放心地放回瓦片,回了望月楼。

斗篷男子却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后脚韩静姝便望向了梳妆台对面的一面铜镜。

韩静姝是个爱美的女人,当然她本身也具备爱美的资本,她花容月貌、窈窕婀娜,远胜京城各大名媛,她臭美,爱照镜子,屋子里除了梳妆台上的一面铜镜之外,另外置放了两面装饰铜镜。

而其中一面铜镜,恰巧照到了屋顶的景象。

韩静姝的确没察觉到有人来了,她是亲眼看到有人来了!

当然,她没看清对方的模样,只看见屋顶的瓦片被揭开了,但这也足够让她猜出究竟是哪一伙人在监视她了。

现在,确定对方走了,韩静姝自床底下摸出一个小瓷瓶,里头装的是蛊女喂进她嘴里的丹药。

她并没有吞下去。

早在蛊女进屋前,她便已经醒了,只是蛊女恰巧来了,她想看看蛊女要做什么,于是装作昏迷的样子,可当蛊女往她嘴里喂东西时,她不敢再装睡了。

绿萼端着桂花糕走了进来:“太子妃,桂花糕好了!”

韩静姝将药丸塞进了被子,对她道:“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去把张太医找来。”

张太医是韩丞相的至交,也是她可以信得过的人。

“用禀报太子殿下吗?”

“他在处理公务,别去打搅他,一会儿他过来,我自会告诉他的。”

“哦!”绿萼不带犹豫地去了。

张太医来得很快。

韩静姝屏退了屋子里的人,把那颗药丸递给他:“张太医,劳烦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药?”

张太医验过那枚药丸后,说道:“是补气血的养颜丸,主要是花胶、红枣、山药这一类的食材所制。”

“没有毒吗?”韩静姝问。

张太医道:“没有,孕妇也能吃的,不过太子妃气血并不虚,用不着吃这个。”

这就很奇怪了,她以为蛊女是来灭口的,给她喂的必定是毒药,就算不是毒药,也是能引起身体损伤的慢性药,可如张太医所言,这种养颜丸根本和一碗红枣粥没什么区别。

那么蛊女为什么给自己吃这个?

韩静姝想不明白。

而远在少主府的俞婉同样想不明白。

她想不明白,她的一万两金子怎么就这么没了?

哪个天杀的,居然捡了她钮祜禄·俞婉的漏?

俞婉捧着肚子,在床铺上翻来覆去,燕小四被她晃得头都晕了,吐舌头吐得不要不要的!

忽然间,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声响!

俞婉的动作顿住了。

她看看地板上的珠子,又看看自己戴在脖子上的平安符,她拿下平安符:“唔?珠子掉了。”

这个平安符是大婚前日姜氏送给她礼物,里头有一颗珠子。

芸妃姥姥曾省吃俭用,送给过姜氏一颗珠子,俞婉想,这一定就是芸妃的那颗珠子。

俞婉将小蛊蛊放了出来。

小蛊蛊还当有什么大事儿呢,睁大眸子望着俞婉。

俞婉指了指地上的珠子:“捡起来。”

小蛊蛊都懵了!

大半夜的吵醒它,就是为了叫它去地上捡颗破珠子?!

小蛊蛊当然不会自己去捡了,它放出了新收的小弟,颐指气使道:去!捡珠子!

千蛊王不敢硬气,乖乖地蹦到地上,把那颗指甲盖儿大小的珠子驮了上来。

俞婉也没管到底是谁捡上来的,她把珠子拿在了手里。

她从前没太在意这颗珠子,今日是无聊,便多看了两眼。

“芸妃姥姥省吃俭用了半辈子,就只攒下这么一颗珠子吗?芸妃姥姥怕不是被人给骗了,这珠子看上去多普通啊,满大街都是比它更好的…”

俞婉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什么东西给夹了一下!

怪疼的!

俞婉以为是自己的错觉,随后她就看见了指尖的血。

俞婉懵了。

什么情况?这年头…珠子还带咬人的么?

珠子:哼!让你瞧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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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激动的燕小四!(二更)

指尖的血并不多,只一粒小小的血珠,可饶是如此,也足够俞婉纳闷了。

真不是自己的错觉吗?自己被一颗珠子咬出血来了?

其实究竟是不是咬,俞婉此时并不大确定了,当时那股轻微的夹痛感已经淡去了,一如人在碰到极烫的东西时,第一感觉可能不是烫,而是冰一样,人体的第一感知有时是有误差的。

俞婉绝不相信一颗珠子也会咬人,所以可能是自己碰到了什么凹凸不平的东西?

俞婉将珠子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摸,没有啊,光滑得很啊。

又或者…它里头藏着一只蛊蛊?

不会,她一直将它佩戴在身上,真有蛊的话,早被自己和小蛊蛊感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