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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小宝坑爹记

这一声哎,不仅把燕九朝弄傻眼了,一屋子也全都愣住了,随后不知谁噗了一声,满屋子都笑了起来。

怎么会有这么胆儿肥的孩子啊?哎呀,要被他给萌化了!

燕九朝却恨不得把这小崽子捏死得了。

小宝才不怕他捏,小宝刚说了话,小宝是全天下最乖的宝宝!

燕九朝在心里默念了一万遍“小崽子是亲生的”,终于压下了把他一巴掌拍出去的冲动,决定给他最后一次机会,燕九朝指了指瓶子里的花道:“花。”

小宝道:“花。”

燕九朝又指向门外道:“羊。”

小宝道:“羊。”

燕九朝:“姨姨。”

小宝:“姨姨。”

燕九朝:“太奶奶。”

“太奶奶。”

“爹。”

“哎!”反套路成功的小宝。

再一次黑了脸的燕九朝:“…”

燕九朝的身上迸发出了凛然的杀气,小宝十分有求生欲地朝老夫人伸出小胳膊:“太奶奶——”

老夫人使出剁菜机的速度将小宝抢进了怀里,用身子背对着燕九朝,幽怨地说道:“不许欺负我重孙孙。”

燕九朝面如死灰道:“那您还记得您的乖孙孙吗?”

俞婉听着自家相公这透着无尽委屈的小语气,脑子里莫名闪过一句话——您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有老夫人护着,这顿打就没落成,别看小宝还不到三岁,不懂许多大道理,心里却分得清谁是老大,谁是老二,譬如跟着太奶奶,就能天不怕地不怕。

小宝吃饭都是坐老夫人怀里吃的。

老夫人喂什么吃什么,可乖可软可萌萌哒了。

老夫人喜欢死他了,笑得一晚上没合拢嘴儿,当然老夫人也没冷落大宝、二宝,她三个小重孙都喜欢的,就是他们都太沉了,挨个儿抱了下,手脚都麻了…

麻也喜欢,老夫人开心得不要不要的。

自打赫连笙被逐出家门、谭氏落发为尼后,老夫人便不再与人一同吃饭了,饶是赫连北冥也是在自己的院子用膳,可三个小家伙来的第一日,一听要吃饭,便赶忙把大人都拽过来了。

在莲花村是这样,他们习惯了全家人一个桌子吃饭,以为在这里也一样。

老夫人没说什么,赫连北冥也没说。

于是,第二次开饭,他们又唰唰唰地把大人叫齐了。

这么吃了几次,母子俩嘴上不说,饭量却比以往足足大了一倍。

“所以家里还是得有孩子。”一个下人偷偷说。

同伴说:“那得看是什么孩子了,几个小公子多乖多可爱呀,给换个淘气的试试。”

又乖又可爱的小公子们洗完澡、喝完奶,准备睡觉了。

“和娘睡!”

这句话是紫苏给他洗澡时,紫苏问过的——小宝喜欢和爹睡还是喜欢和娘睡?小宝果断现学现卖了!

谁能拒绝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宝宝的要求?反正俞婉是不能。

俞婉把小儿子抱了过来。

燕九朝洗了澡回屋时看见的就是小崽子趴在俞婉怀里蹭来蹭去,他当即拉下脸来:“害不害臊?小才和你们娘睡,都这么大了,应该自己睡了。”

小宝刚开口,还不会讲太复杂的话,不过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了。

全家明明我最小!和我比,你都老了!还和我娘睡!到底谁不害臊哦?

这一顿打是逃不过了…

俞婉扶额,简直没眼看了。

自求多福吧孩子,娘也救不了你了…

翌日大清早,小宝一手捂着小屁屁,带着委屈巴巴的表情,一瘸一拐地去了老夫人屋里…

却说另一边,江海与阿畏三人成功进入蛊山深处了,雪蟾蜍这种本身便具有一定灵性的蛊虫,并不会生活在靠近蛊殿的浅林中,有关雪蟾蜍的来历至今仍有不同的版本,有说它是一位传言中的蛊尊前辈炼制的,也有说它是吸收日月之精华自己炼化成蛊的,众说纷坛,可有一样在每一种说法中都出奇的一致,那便是它威力巨大,是仅次于圣物的蛊。

天下蛊师都想得到它,奈何常人压根儿进不了蛊山,能进蛊山的蛊老与蛊师们又没那个运气碰上它,有运气碰上的没实力捉住他。

当然眼下不同了,孟蛊老是七丈蛊老,他可没沾染圣物的气息,能走过七丈全凭自己的实力,因此他自信此次蛊山一行,一定不会空手而归。

与他一道进山的是八名持有玉牌的蛊师,原本按照他的计划,是不带这群人,全都带上真正的蛊师的,可女君为确保万无一失,让混进了四个假的蛊师,他们虽不是死士,却也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其功力不亚于金面死士。

孟蛊老所采用的办法与阿畏的一般无二,都是利用百蛊王做诱饵,引雪蟾蜍前来觅食,越是强大的蛊越喜欢蚕食自己的同类,与百蛊王一比,林子里的毒虫会显得索然无味,只不过,百蛊王所能散发的气息有限,须得在百步之内才能让雪蟾蜍感应到。

阿畏原是打算用自己的百蛊王,见孟蛊老也这么做之后,他把蛊王收起来了,就那么不近不远地跟着。

终于在第三日的夜晚,雪蟾蜍现身了。

那是一只白玉一般的小蟾蜍,月辉下美得发光。

只这么看着,谁也不会相信它是一只毒蛊,它像是小仙灵,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它嗖的咬住了一只百蛊王。

高手们赶忙拔出宝剑。

“都别动!我来!”

孟蛊老担心他们失手伤了雪蟾蜍,让他们全都退下了。

孟蛊老还是低估了雪蟾蜍的能耐,比想象中的棘手多了,他带来的所有百蛊王都让雪蟾蜍杀死了,不得已,他把用来保命的千蛊王祭了出去。

千蛊王死,雪蟾蜍到手。

孟蛊老肉痛得直抽抽,这只蛊后再珍贵,也不过是只千蛊王罢了,可为了抓住他,自己的千蛊王没了。

“罢了,一切都是为了女君殿下的千秋大业。”

他话音刚落,一个黑衣蒙面人从天而降,将他好不容易得手的雪蟾蜍夺走了。

孟蛊老大惊失色:“你是谁!”

蒙面人没有说话,转身就想走。

孟蛊老却大喝一声:“你给我站住!那只蛊虫是我先得到的!你把它还给我!”

蒙面人给了他一个王之蔑视的眼神。

不还。

孟蛊老气了个倒仰:“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原本你若是乖乖地蛊虫交出来,我饶你不死,可你既然找死,便怪不得我了!来人!给我杀了你!”

无人应答。

孟蛊老拔高了音量:“都聋了吗?!不让你们动手时非得插手,该动手时又全都死了吗?!”

他说着,愤怒地转过身去。

呃…可不就是全都死了吗…

他望着地上不知何时倒下的八具尸体,惊得当场石化了。

这里头、这里头可是有四名堪比金面死士的高手啊,什么样的修罗才能无声无息地把他们给灭了?

“呵。”蒙面人冷笑一声。

地狱空荡荡,阿畏在人间。

阿畏头也不回地走了,与江海、青岩与月钩会合后未免夜长梦多,决定即刻回府。

然而孟蛊师也不是个蠢的,他寻思了一会儿便想起了与他同一日进入蛊山的四人,他第一反应是他们动了手脚!他们小蛊老寻虫子是假,打雪蟾蜍的主意是真!

牺牲了一只千蛊王,结果却让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孟蛊师咽不下这口气,他赶忙追了上去。

青岩双耳一动:“他来了!一二三,倒!”

四人无比默契地倒下了!

当孟蛊师赶到现场时,看到的就是四个奄奄一息的“蛊师”,阿畏、月钩已“昏死”,江海“重伤不治”,青岩还剩最后半口气。

孟蛊老一愣。

等等,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孟蛊老来到似乎还有半口气青岩面前,问青岩道:“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刚刚有个男人…偷袭…我们…我不过…是看见他…拿着一个…很奇怪的…蛊…蛊…就多…多看了…两眼…就让他…”

后面的话,青岩没力气说了。

可孟蛊老却想明白了,一定是那个蒙面人拿着雪蟾蜍逃逸的过程中让这四个倒霉蛋撞见了,蒙面人以为他们认出了雪蟾蜍,为防消息传出去,于是杀了他们灭口。

等等,自己也是知情者,怎么蒙面人没杀自己灭口呢?

糟糕!疏忽这一茬了!这个破绽要怎么圆啊?青岩眼神一闪,冷汗冒出来了。

可就在此时,孟蛊老又“全都”想明白了:“我知道了,他原没打算要你们的命,他想将盗蛊的罪名嫁祸给你们,所以才留了我做活口,他希望我认定是你们干的,可恶的家伙,差点就上当了!”

青岩目瞪口呆,同是男人,为何你如此优秀?

我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兄台…

那、那就咽气吧。

青岩舌头一咧,头一歪,“咽气”了。

孟蛊老走了。

不一会儿又折回来,搜了四人的身,除了一些干粮与新抓的毒虫,没有别的发现。

这下他彻底没了怀疑,冷着脸离开了。

阿畏施展轻功掠上枝头,将藏在鸟巢里的包袱拿了下来。

随后,四人大摇大摆地走出蛊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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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测,有人要吐血了\(≧▽≦)/

第214章 大胜而归,驸马的真相(二更)

进蛊殿时关卡重重,自山脚到蛊殿大门,几乎百步一岗,十步一哨,让人想潜入都难,出蛊殿又不同了,事实上只要能进来都差不多被排除掉危险了,因此蛊殿内部的看守反而不如外围严密。

阿畏三人等在蛊山的出入口处,江海混进蛊殿的后舍,偷了几套侍者的衣裳拿过来给几人换上。

正所谓做戏做全套,他们既然“死”在了蛊山之中,那最好不要让蛊殿的人看见他们活着出来了,至于他们的尸体,这个好办呐,深山老林,猛兽良多,尸体被吃掉了。

当衣裳被递到阿畏面前时,阿畏拒绝了。

众人不解地看向他。

他无比严肃地说道:“我没死,我只是昏迷了,等我醒来之后又自己出来了。”

所有人:“…”

呃,你这么入戏真的好么?

阿畏一开始的剧本是这样,于是他坚持把剧本贯彻到底,别看他是几人里年纪最小的,平时几乎没插话的份儿上,可一旦他做了某个决定,便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结果就是,为小蛊老抓虫子的四名蛊师只有阿畏一人出来了。

看守的侍者看看他,又看看他身后,不解地问道:“请问阿畏大人,您的三位同伴呢?他们没与您一道出来吗?”

呵,他们已经混出去了。

阿畏一脸冷漠地说道:“死了,让野兽吃了,尸首全无。”

可您一点也不像很悲伤的样子啊,侍者怔怔地看着阿畏:“您、您节哀。”

“嗯。”阿畏面无表情地走了。

一刻钟后,后舍炸锅了,因为一个侍者说:“我怀疑大蛊师把他的三个同伴杀了!还把他们的尸体拿去喂猛兽了!他看起来好冷酷无情啊!他是三位小蛊老大人的师父,为什么杀掉同伴,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呀!”

这一切的一切都与阿畏以及被阿畏“杀掉”的三个同伴无关了,四人已经带上战利品,顺利地坐上回往赫连府的马车了。

另一边,孟蛊老也出了蛊殿,当时在气头上,没顾得上害怕,这会子坐上马车,心底的惧怕才一点一点地蔓上心头,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腿都在发抖。

“孟大人,他们几个呢?不过来了吗?”车夫问。

不提还好,一提前一秒还在与他说话、后一秒便齐齐横死的同伴,这也太邪门儿了,真不是鬼干的?孟蛊老自己把吓得两眼一翻,终于晕过去了。

这一晕,就耽搁了回女君府的时辰。

女君并不知自己心心念念的雪蟾蜍已经让人给劫走了,她躺在奢华而柔软的床铺上,安然地做着美梦。

她梦见自己得到了雪蟾蜍,在孟蛊老的协助下让雪蟾蜍认了自己为主,雪蟾蜍虽被誉为蛊后,其实是最强大的千蛊王,它是最接近南诏圣物的存在,它的气息就连国师都几乎辨认不出真假来。

一百颗蛊珠在她手中幽幽发光,她站在了独属于国君的圣坛上。

父皇拿出了金光闪闪的传国玉玺,温柔慈祥地递到她面前。

眼看着她就要将玉玺拿到手中,却忽然身子一抖,醒过来了!

一场梦啊…

她长叹一声。

须臾又振作起来,唇角一勾,很快这就不是梦了,她为这一天努力了这么多年,也该是时候有所回报了,权势、地位、男人,尽管艰辛,可她想要的东西最终统统都到手了。

她侧身摸了摸床侧,发觉身旁是空的,她忙撑起身子,冷冷地问道:“驸马呢?”

值夜的侍女赶忙走了过来,隔着帐幔行了一礼,禀报道:“回殿下的话,驸马去书房了。”

女君眉心一蹙:“什么时辰了?”

侍女道:“丑时四刻。”

夜刚过半,驸马怎么就去书房了?

“需要奴婢去请驸马吗?”侍女小声问。

“不用,你退下。”女君吩咐道。

“是。”

侍女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女君披了外袍,披散着如墨的长发,缓缓地去了书房。

书房中,驸马独自一人坐在窗台前,发呆似的望着天上的月亮。

银色的月光斜斜地洒落下来,像在地上、在男人身上镀了一层凉薄的银纱。

女君的眸光顿了顿,莲步轻移,含笑跨过门槛,质地冰凉的衣摆在门槛上摩擦出淅淅索索的声音。

她放轻了脚步,静静来到驸马身后,温柔地低下头:“又睡不着么?在看什么?”

驸马没说话。

女君习惯了,他一有心事就会呆呆地望着天,也不知这习惯是怎么来的。

女君在他身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轻轻地握住他一只手道:“这两日我太忙了,倒是把你给疏忽了,是不是内阁出了什么棘手的事?”

“不是。”驸马说。

他依旧望着天,也不知是在看月亮,还是在看漫天的星子,亦或是那苍穹里无尽的黑暗。

女君又道:“那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做噩梦了?”

“没有。”驸马说。

女君点点头:“好,你没心事,你只是想赏月,那我便陪你赏月。”

驸马终于收回了落在夜空里的目光,转头看向她:“你明日要早朝。”

女君握紧他的手,含情脉脉地说:“早朝没你重要。”

驸马看向正前方,目光落在窗台盛放的昙花上,似是迟疑了一瞬,方问道:“你不嫌我丑吗?”

女君看着他无可挑剔的右侧脸,语重心长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们是夫妻,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不论你变成什么样,都始终是我的丈夫。”

“是吗?”驸马喃喃。

女君深深地看着他:“红颜易老,难道他日我容颜不再了,你便要嫌弃我,离我而去吗?”

“怎么会?”驸马反问。

女君温柔一笑:“那不就得了?何况,你的脸会变成这样也是因为我,我若嫌弃你,那我成什么了?不是你替我挡了刺客那一剑,如今这道疤痕就该出现在我的脸上了。”

驸马怔怔地摇了摇头:“我想不起来了。”

女君的素手抚上他的脸颊:“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你只用知道,你的心里有我,为了我你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我对你也是一样,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把我们分开。”

驸马捂了捂心口,他的心里的确住着一个人,他与那人生了一个儿子。

“是我,还有我们的儿子。”女君会意地说。

“你喜欢…”驸马卡壳了,半晌,才喃喃地说道,“你喜欢吃蛇肉,我不喜欢,可你既然喜欢,我就陪你喜欢。”

女君笑了笑:“这不是想起来了吗?”

驸马摇摇头。

“还要接着赏月吗?”女君说。

驸马道:“我再坐一会儿,你先去睡吧,不用陪我。”

女君想了想:“那我先去了,你也别太晚,还是得当心身子。”

言罢,她起身就要离开。

驸马忽然开口:“我画了一幅画。”

女君闻言顿住,朝他看来:“是吗?拿给我看看。”

驸马拉开抽屉,将画卷取了出来,在书桌上缓缓铺开。

女君看见画像上的男子,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开了:“你这画的不就是你自己吗?”

尽管换了衣裳,眼神不大像,又年轻了二十岁,脸上没了那道狰狞的疤,可依然不难看出是他,毕竟除了他自己,还有谁能长得这么像呢?

女君失笑道:“你画你自己做什么?还画得这样年轻貌美,我说过我不介意你容颜有损,你自己也不要介怀。”

驸马默默地收好了画卷。

“我说错话了?我不是怪你把自己画得…我…”女君忽然词穷了,这个男人小心眼得很,生起气来毫无预兆,且十分难哄。

“不是我。”驸马说。

“什么?”女君没明白过来。

“没什么。”驸马将画卷放回了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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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心机的小宝

俞婉自打住进赫连府,日子过得太舒坦,醒得都比平日晚了,她睁眼时三个小家伙已经去老夫人屋里玩耍了,燕九朝也去药浴了,他如今为了压制毒性,汤药暂停了,换成了针灸与药浴。

俞婉缓缓坐起身,紫苏推门而入:“夫人,您醒了?”

“嗯。”俞婉撩开帐幔。

紫苏将帐幔接在手里,用帐钩挂住,又拉开柜门,选了一套湖蓝色的裙衫:“今日穿这套可好?”

“这是我的衣裳吗?”俞婉的目光落在那套清新雅致的裙衫上,“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套衣裳?”

紫苏会心一笑:“是大将军让绣娘做的,大将军将绣娘叫来院子,问了奴婢您的尺寸与喜好,让绣娘赶着给您做了好几套衣裳,昨日送来四套,还有四套在绣楼赶工呢,大将军给世子也做了,世子的没这么快。还有奴婢和茯苓的,大将军说奴婢是您和世子的贴身丫鬟,那也就是赫连府的丫鬟了,日后也按赫连府的规矩来,一季四套衣裳。”

振臂一呼、雄师百万的南诏神将竟然会打理宅子里的这种琐事,俞婉想象了赫连北冥坐在轮椅上,与下人们事无巨细地交代庶务的画面,不知怎的,噗嗤一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