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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毕竟以你的过往应该也不缺那几个钱”,利彻远走至她身后,语气忽然变得微冷。

简汀立即像只刺猬一样全身紧绷,她回眸,眼睛明亮,“利总,您想说什么”?

利彻远盯着她微微失色的唇,皱眉,“我想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意我会说什么,简汀,我回康城不过两年,这个圈子不大,连我也知道你曾经跟过聂沛洋,别说池家,大家都心知肚明”。

简汀浑身僵硬,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池素晗的情景,一股冷意涌上来。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和聂沛洋的关系吗?

还是她假装不知?

下楼后,回到自己家里,简汀望着窗外美丽的河边风景。

康城,多美丽的名字,可她却是越来越厌恶,这个城市里是不是曾经知道她跟聂沛洋在一起过的人都以为她其实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三十分钟后,利彻远敲响了外面的门,他手里提着一杯豆浆和一盒小笼包,“公司有急事,拿着车上吃”。

“嗯”,简汀捧过,走出电梯,司机车停在门外。

上车后,简汀打开盒盖,里面的小笼包香气宜人,她拆掉一次性筷子递向利彻远。

“我吃过了”,利彻远摆手。

简汀自己低头吃,她有些饿了,再加上这小笼包却是做的多汁柔软,连平时不爱吃包子的她都吃了五个。

车里飘着一股小笼包味,利彻远打开窗户透气。

简汀吃完后,望着他侧脸说道:“利总,不管池家的人知不知道我跟聂沛洋曾经的事,我都请求您不要跟他们说”。

“在你眼里我是这么一个爱唠舌根的人”,利彻远眉宇不悦,“还是你依旧关心着聂沛洋”?

“不是,我只是…想远离他们”,简汀轻声说。

公司总裁的专用电梯里,她和利彻远一块走出来,走廊上充斥着一股花香味,两三个保安抱着一束束鲜花望简汀办公室里走。

简汀愕然,利彻远沉眉问道:“怎么回事”?

“是楼下的送花员送上来的,都是送简小姐的花”,门口的前台沐婷一脸艳羡的说:“有二十八束,有红玫瑰、白玫瑰、粉玫瑰、香槟玫瑰,总之各种各样颜色的玫瑰花都有,简小姐,最近是不是有人在追你啊,你可真幸福”。

利彻远皱眉侧头看她,简汀莫名觉得有压力,“我也不知道”。

第二更上午十一点前

会不会太无耻了

“把花都拿下去,这是总裁办,像什么样子”,利彻远淡冷的说了句,直接往办公室走,到门口时,又停下来回头说:“简汀,这样的事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

沐婷满脸同情的看着简汀。

“让保安拿下去吧”,简汀也觉得无辜,回办公室后,电脑桌前的一束红玫瑰里放着一张卡片,她展开:简宝,我决定从今天开始要猛烈的追求你,骆宾,我爱你。

简汀浑身哆嗦,拿手机拨了骆宾号码。

“喂,简汀,怎么样,我送的花你喜欢吗”,骆宾兴奋的说道:“这可是我从上海那边连夜运过来的进口玫瑰,我觉得都很漂亮,每个品种的玫瑰都送了,你最喜欢哪种”?

简汀揉了揉太阳穴,“骆宾,你忘了我曾经说过什么,我们是朋友,我也从没想过往别的地方发展,我很感谢你的花,但是你贸贸然的送这么多过来,给我带来了很多不便”。

“你那个老板说你啦”?骆宾气愤的道:“瞧他那双色眯眯的眼神,他就是对你有非分之想,简汀,我劝你赶紧把那工作辞了,你要想找工作,来我公司都行,康城我他妈的横着走了几十年,以后谁都别想招惹你”。

简汀好笑又好气,想起利彻远那双清湛锐利的双眼,怎么在他嘴里就成了色眯眯了,“这份工作我挺喜欢的,目前没有任何辞职的打算,还有,我知道你们在康城很有脸面、有地位,但我这样的人依附着你们,别人只会把话说的很难听,我不是你们平时可以随便玩闹的那种女人”。

骆宾急了,“你是不是昨晚看到包厢里的女人生气了,那是周跃衡叫过来的,我连她们手指都没碰过,简汀,我不想骗你了,当年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我不敢说,你是沛洋的女人,但是沛洋他对你不好,我想照顾你,是一辈子的那种,昨天我冲到枫林园把沛洋打了一顿,凭什么他可以这样糟践我喜欢的女人”。

简汀错愕,也有几分感动,“你以后别再为我跟聂沛洋去打架了,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我不想再融进你们的圈子,你们那个圈子不适合我…”。

“那你说什么圈子适合你,我就往什么圈子去…”。

“如果一条淡水鱼放进海里生活能受得了吗,骆宾,你别天真了,以后也别再送花了”,简汀跟他说不通,恼火的摁掉电话。

下午三点,沐婷拿着一盒正方形的冰激凌笑眯眯的跑过来,“简汀,你好幸福,又有人给你送了盒冰激凌上来,还是哈根达斯的,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简汀一看还是抹茶味的,正是她最喜欢吃的口味,刚接过,肖柏突然从旁边走过,“哟,冰激凌啊,利总最爱吃这种了,刚都在说要是有冰激凌吃就好了”。

沐婷瞪圆眼睛,“利总也喜欢吃冰激凌,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跟利总亲近吗,你知道什么”,肖柏笑眯眯的盯着那盒冰激凌。

简汀眨眨眼,“既然…利总喜欢吃,那肖助理,您就拿去给利总吧,正好我也不是很想吃”。

“那我就代替利总谢谢你了啊”,肖柏笑眯眯的端了冰激凌回总裁办公室,“利总,刚才有人送冰激凌给简小姐,被我截过来给您了,我觉得您可以叫简小姐一块过来吃”。

利彻远抬头,赞许的眯眸:“主意不错,但是会不会太无耻了”。

“老板,不无耻是找不到女朋友的”,肖柏嘿嘿的说。

明日继续。。。

你想对我干嘛

利彻远想想也是,“干的不错,这个月给你加薪水,再接再厉”。

“老板,放心”,肖柏眉飞色舞的拍拍胸膛。

肖柏出去后,利彻远拿内线拨到简汀办公室,“你过来一趟”。

一分钟后,外面响起敲门声,简汀小心翼翼的进来,发现利彻远坐在沙发上。

“过来”,利彻远招手。

“利总,有事吗”?简汀过去,细跟的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利彻远低头看着她脚上一双银色尖头亮片高跟鞋,衬得她脚踝秀气白皙,双腿曼妙笔直,步伐优雅,女人他见得多了,但像她这种兼具气质和美丽的确实不多。

“来,坐”,目光只停顿了三秒,利彻远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座位。

简汀脑海里下意识的闪过遇到色狼上司的画面,刚从社会出来时,她也遇到过上司很亲切的让她坐身边,然后趁机动手动脚…。

“我坐这就可以了”,简汀一脸恭敬的做到右手边的沙发上。

利彻远表情凝了下,接着打开茶几上的冰激凌盒,“这原本是你的冰激凌,被肖柏全部拿过来也挺不好意思,正好挺大的,一起吃”。

简汀心漏跳了拍,忙摇头,“没关系的,利总,您吃吧,其实我不是很想吃”。

“是吗”?利彻远好看的眉毛一挑,讳莫如深,“为什么我感觉是你好像不大愿意跟我一块吃,你是担心我有病,我很健康的”。

“不是…”,简汀感觉到空气中一丝丝紧张。

“既然不是就一起吃”,利彻远递了一块小勺过去,简汀犹豫下只得硬着头皮接下。

他舀了边侧一勺冰激凌,送的人也是有心了,盒子上还放着冰块,一直维持着里面没有融化,“嗯,很好吃”。

简汀低头非常斯文的舀了一小勺,她完全没法好好感受冰激凌的味道,满脑子的想吃完快点走,跟自己的上司一块吃冰激凌感觉鸭梨山大,好诡异啊,她必须得找点什么话来说,“…很少有男人会喜欢吃冰激凌”。

“主要是看和谁一块吃”,利彻远视线盯着她,淡嫣色的唇沿着勺子边缘抿了抿,清隽的脸有种妖冶的诱惑。

简汀视线下意识的在他嘴唇上多停留了几秒,回过神来,心跳加速,“我吃完了,利总,我先回…”。

“等等”,利彻远猛地抓住她手,起身,挺拔的身躯高出她一大截,他低头俯视下来,她闪烁着双眼,脑海里乱糟糟的,只想着他要干嘛,要干嘛…,还有他那句主要是看和谁一块吃,也是在暗示她什么吗。

她下意识的抬手,挡住他胸膛,他却没再靠近,只是用指腹轻轻擦拭过她柔软的唇角,声音压低,“上面沾了冰激凌”。

简汀僵硬。

“对了,你干嘛按着我胸膛”,利彻远深邃的眼眸忽然一笑。

简汀手猛地一缩,整张脸不争气的发红,后退一步,双腿却撞到后面的沙发,身体不由自主向后倒去的同时,她只想站稳,反射性的扯住利彻远的领带,然后两个人一同跌了下去,他魁梧的身躯彻彻底底的压在她身上,胸抵着她胸,双腿将她夹在中间,脸撞进她秀气雪白的脖颈里,一股子的芒果柑橘香味笼罩着鼻尖。

他贪婪的吸了两口气,微微抬起头来,唇和她只隔着一厘米的距离,“简汀,你想对我干嘛”?

第二更上午十一点。

不反感

简汀差点要抓狂,他这是反咬人一口吗,她深吸口气,抬头直视着他镜片,“利总,这句话该我问您才是,您想对我干嘛”?

利彻远认真的挑眉,不介意与她对视,“我记得刚才好像是你扯住我领带把我拉下来…”。

“我那是不小心…”。

“早上也是不小心,上次车里也是不小心,简汀,你怎么那么多不小心”,利彻远薄唇缓缓压低,简汀紧张的心疼怦怦加速,唯恐他会亲下来,她除了聂沛洋外,就没有和别的男人亲过。

好在他虽然近在咫尺,但唇和唇到底没碰到一块,但能清楚的温度他唇齿间的抹茶香味。

她往后缩,却忘了可以用手臂挡住他,“要…要是有什么误会,利总,我向您道歉”。

利彻远望着她绯红的脸忍不住轻轻失笑,“误会已经造成了,你说该怎么办”?

简汀脸热的像熟了一样,她面对过太多的游客,也算是个能说会道的人,但此刻竟是彻底无措,这主要是她的对手段数和脸皮之厚实在太强大了。

好在这时,外面响起轻轻“叩门”声。

简汀脑子一醒,立即推开他些许从他腋下钻了出去,手忙脚乱的整理了下微微凌乱的套裙,她记得门没关,唯恐别人会闯进来。

利彻远坐回沙发上,摸烟盒,点烟,烟雾袅袅中见她整的差不多了,才抬高声音,说:“进来”。

进来的是律师顾问团的郑长轩和他师父林宗文。

郑长轩看了看茶几上吃了一半的抹茶冰激凌讶异,他是个心细的人,记得以前听韩语说过简汀最爱吃抹茶口味的了。

“简汀,下午四点半和宋秘书去接法国来的顾问团”,利彻远淡定的吩咐。

“好”,简汀心里大石落地,朝郑长轩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下午三点半,她和肖柏去机场接了法国顾问团,又陪他们吃了一顿晚饭,九点送他们回酒店后,韩语约她去吃夜宵。

简汀坐的士过去,两人去了长去的龙虾店。

点好吃的后,韩语似笑非笑的问道:“长轩跟我说了,上午他去办公室找利彻远,过了半天才开门,结果你在里面,头发有点乱”。

简汀脑子一嗡,她当时头发乱吗?

韩语抱着手臂打量她,“你跟利彻远到底怎么回事,他想潜你”?

“我不知道”,简汀垂眸。

韩语面露担忧,“不过我听长轩说利彻远几乎没有跟自己的下属暧昧不清过,你是第一个”。

“你想说什么”?简汀皱眉。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应该不反感人家”,韩语笑,“你一旦不喜欢一个人,对追求你的人会立即拒绝,连暧昧也不会给,不拖泥带水,哪怕是自己的上司”。

简汀张嘴,呐呐的说:“我很欣赏他,他身上没有聂沛洋他们那些人身上的那种坏毛病,处事精明、能干,但他的圈子太高,我栽过一次…”。

明日继续。。。。

救简汀

韩语心疼,“说到底是聂沛洋给你的阴影太深了,也不能怪你,那时候咱们刚出大学,涉世未深,聂沛洋当时是康城除了名的贵公子,容貌、家世一流,在女人方面身经百战,甜言蜜语、惊喜浪漫不断,追你的时候恨不得能把你捧到天上去,只差没把星星摘下来,换成谁都会动心,要是我也会动心,其实每个女人心里都有一个白马王子的梦,你以为聂沛洋是,其实他就是披着羊皮的狼,等你反映过来,你已经掉进了他的陷阱,放弃,就像在割肉,他说你是他心里最与众不同的那一个,你信了,最后万劫不复,男人最擅长的是什么,谎言”。

简汀不是滋味的耸肩,“所以我现在认清了自己几斤几两,我不明白为什么利彻远会对我有意思,他也知道我曾经跟过聂沛洋,以他那样的身份和地位没道理会看上我这种名声乱的一塌糊涂的人,你要说漂亮,他身边出现的女人姿色也都还不错”。

“有时候就是一种感觉”,韩语安慰:“你要真那么不好,骆宾怎么会猛追你啊”。

“韩语,咱们不小了,别再天真的说感觉这回事好吗”,简汀“啪”的点了根烟,面露嘲讽,“说白了,他可能就是看你身材不错,想上你”。

韩语喝茶呛了下,摆手,“对感情别这么灰心丧气”。

“吃东西吧,别说这个了”,简汀拿筷子。

伴着露天的夜色,她胃口不错,吃了十只虾,一碗绿豆粥,两人共喝了两瓶啤酒。

十一点半时,买单出来,两人在门口等郑长轩,大约过了三分钟,旁边一家酒吧里熙熙攘攘的冲出一大帮拿铁棍拿瓶子的男人。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路边的群众纷纷往边上躲闪,简汀穿着高跟鞋,躲避不及,被撞到地上。

紧接着,一个染毛的男人被打倒在她面前,几个身形健硕的男人围堵过来,拳打脚踢,顺带将她也堵在了中间,简汀被他们魁梧的身躯撞了几次,手足无措。

“快救简汀…”,恍惚中听到韩语的尖叫声。

聂沛洋从外面冲了进来,对着几个男人就是几拳,然后将简汀揪起来,护到身后。

“刚你打的,找死啊”,以赤膊男为首的一帮搭手愤怒的朝聂沛洋冲过了。

聂沛洋眼明手快的捏住赤膊男的脖子,眼睛阴狠,“你他妈的谁,敢动我,信不信我弄死你”。

他说完直接敲断他两颗牙,血流了一嘴。

“快住手快住手”,旁边一名拿着呼叫机和酒吧经理急急忙忙走出来,满脸惊慌的抽了赤膊男一记耳光,“蠢东西,连聂少你也敢碰,不好意思,聂少,刚几个人喝醉了,在我场子打人,本想教训他们一顿,结果不小心撞到了您,全是误会,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您千万担待”。

“好好管管你下面的人,连我女人都敢撞”,聂沛洋推开赤膊男,整了整有了丝褶皱的衬衣。

“一定一定”,赤膊男忙不迭点头。

聂沛洋弯腰捡起简汀掉在地上的包,寒着脸回身拉过简汀横抱起来就往马路对面走。

“聂沛洋,你别以为救了她就能为所欲为,放她下来”,韩语急忙跟上去。

“韩语,你以后别带她来这种地方吃东西了”,聂沛洋警告完后,直接将简汀从敞篷车的天窗里塞进去,然后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第二更上午八点。

后果自负

白色的迈凯伦在道路上飞驰。

简汀低头揉着扭到的脚腕,暗呼倒霉,真是什么倒霉运都能遇到。

聂沛洋将车停到广场的路边上,挂停车挡,弯腰去摸她脚,“让我看看,要不要去医院”。

“用不着”,简汀拍开他手,他不依,霸道的拽过她脚,脱掉高跟鞋,简汀一下子往右侧倒,她正好穿着裙子,虽然里面穿了安全裤,但全部落在他视线里。

她尖叫了声,忙用手去捂,“聂沛洋,你放手”。

聂沛洋望着她着急窘迫的模样,想起以前刚追她的那会儿,心中动容,反倒笑了,“你身上我哪处没看过,别动”。

他轻轻用指腹揉了揉她脚腕,柔声问:“痛吗”?

“我说了没什么大碍”,简汀抽了半天,他握的紧紧,不由气节,“你再不放手,我报警了,我告你色狼”。

“色狼”?聂沛洋邪魅的笑:“我手机里一大堆我们的亲密照片,你确定我是在色你”?

“行啊,那你有本事发池素晗去看看啊”,简汀忍不住失控的冲他尖叫。

“不舒服了”?聂沛洋握着她脚的手微微用力,嘴角翘起迷人的弧度,“下午送的冰激凌吃了吗”?

简汀微怔,她还以为是骆宾送的,原来是他,她心口好不容易用针缝上的口子好像又被撕裂开来,鼻头又酸又疼,忍不住失控的尖叫起来,“聂沛洋,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每次看到你我都觉得生不如死好吗,跟你在一起,我永远都见不得光,我受够了”。

“别哭”,聂沛洋心疼抬手去拭她眼泪,简汀一巴掌抽过去,他俊美的脸上一下子多了五个指甲印。

聂沛洋脸微微麻木,说:“两年前,聂家出事后,所有的人都躲着我,避着我,那时候我是天之骄子,好像突然之间从云端跌进了泥里,那端时间特别难熬,好几次,我都差点要放弃自己,只有你,一直在我身边鼓励我,帮助我,要是没有你,不会有我今天,简,我不会放弃你,就像你在我最堕落的时候没有放弃我一样,想要我放手,我宁可毁掉你,我见不得有一天你走到别人身边,骆宾我不许,就算是亲兄弟我也不许,我看上的女人,谁敢碰,我弄死他,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简汀身上的血脉片刻停滞,微微发冷,“你非要逼我离开这里是吗”?

“离开”?聂沛洋朝她探近,一张俊美的脸在夜色中有种疯狂的味道,他呢喃,“你要是真离开我,我什么都做的出来,包括毁掉你朋友”。

简汀打了个寒悸,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议,“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帮你”。

聂沛洋微微酸楚,他什么都不怕,最怕她说后悔,“简汀,我怀念我们在台湾的那段时间,真美好,你明天请假,在和池素晗结婚前,我和你去国外扯个结婚证,至少你也是我妻子”。

“呵,你想娶两个老婆”?简汀气得浑身发抖,“我不会答应的,你别太过分了”。

“简,我爱你”,聂沛洋苦涩的望着她眼睛,“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我给你两天的时间考虑,你不答应,后果自负”。

明日继续。。。

快来救我

“聂沛洋,你逼人太甚”,简汀眼神锐利的恨不得刺穿他身体,声音也控制不住的尖叫。

“先受点委屈,后面的日子都是甜的”,聂沛洋温柔的握着她高跟鞋套进纤细的足里,“过几年,我爸的仇报了,我天天陪着你,你就是名正言顺的聂太太”。

“从你嘴里好听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简汀痛恨的瞪着他,“你连当初陷害你家的仇人都不知道,兴许十多年都未必能找到,再说,我不信你没碰过池素晗,到时候她要是怀了你孩子,你们之间能说断就断,你别当我傻子”。

“我不会让她有机会怀孕的,这点你放心”,聂沛洋眼睛里闪过丝阴狠,“碰她,也是逼不得已”。

简汀被他气得五脏六腑都疼,多跟他说一句,都累,“你把车锁打开了,我下车,我要回家”。

“大晚上的,不安全,我送你”,聂沛洋发动车子,去的方向却不是莱茵花园。

“我不回别墅”,简汀快要逼疯似得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