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点头,花泣雪才满意地勾起了唇角,动了动身子,无力感袭来,让她有些挫败,看来她还不够强大。

慕凉心疼地眯了眯眼,拿起一旁的衣服,一边给她换上,一边道,“阿暖,你这回幻力消耗过度,这几天得多休息,我已经开了方子,斩浪会给你熬药的。”

“没事。”花泣雪淡淡地笑着,看着他认真给自己穿衣服的样子,有些感动,突然又想到了东方舞,眼色冷了冷,“慕凉,东方舞,你想怎么处置?”

“东方舞,我不会让她好过的,阿暖别担心那么多,安心养好身体。”慕凉拍了拍她的小脸,宠溺地笑笑,但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预示着东方舞悲凉的结局。

“你可别怜香惜玉了。”花泣雪凉飕飕地瞟了他一眼,那语气,怎么听怎么奇怪。

“小混蛋,乱说什么!”慕凉没好气地看着她,怜香惜玉?在他眼里,香哪玉哪,可都只有阿暖一个人。

“我说什么了么?”花泣雪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慕凉无奈轻笑,捏了捏鼻子,起身让她靠在床上,“我去给你端早餐,等我。”

花泣雪点了点头,无力感又袭上了心头,看着他转过身去,有些虚弱地闭上了眼睛,看来自己这回要在床上呆很久了。

“小姐,您好点儿了么?”不知道过了多久,流月端着早餐进屋,着急地站到花泣雪身边。

花泣雪抬了抬眼,有些虚弱地勾了勾唇,看着小丫头脸上的担忧,心里有些发热,“我没事,休息几天就好。”

“流月没用,也不知道怎么帮小姐,这是圣遥姐姐给您炖的粥,温热着,我喂您喝!”流月叹了口气,见自家小姐虚弱的样子,心疼得不得了。

“慕凉呢?”花泣雪点了点头,目光扫视了周围一眼,没有看见慕凉的身影,微微蹙起了眉。

“王爷在外面呢,花先生拦住了他,像是有什么事。”流月想了想,应道。

花泣雪点了点头,张口喝下流月喂来的汤,若有所思地看着门外,有些担心,花水水应该是知道自己是被慕凉伤的,他会不会为难慕凉…

“慕凉,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伤了她?”

大厅内,花斩浪寒着脸,冷冷地看着对面的慕凉。

“什么?皇婶是皇叔伤的?”慕黎一下早朝,早早就赶了过来,闻言,满脸的不可置信,皇叔那么爱皇婶,他怎么可能伤害她?

“是啊,花斩浪,你别乱说!”慕火儿也不认同地皱眉。

白圣遥在厨房给花泣雪准备药膳,要是让她听见这话,怕那反应也是一样的。

“是与不是,你们自己去问问你们的好皇叔啊。”花斩浪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慕凉。

慕凉苦涩一笑,淡淡地看着他,“阿暖,是我伤的。”

“什么!?”慕黎瞪眼,失声喊了出来。

“皇叔,你脑子是不是坏了?”慕火儿一脸的茫然,要不是脑子坏了,皇叔不会乱说话的。

“慕黎,我心魔发了。”慕凉淡淡地道,语气有些无力。

“怎么可能?还没到月圆!”慕黎愣了愣,随即摇头,皇叔的心魔,每年月亮最圆的时候才会发作,昨天根本就没有月圆!

“有人…下药。”慕凉冷冷地看向远处,眼里全是杀意。

“谁!”慕黎脸色沉了沉,知道皇叔有心魔的人不多,没想到竟然有人会拿这个来害他,莫非是出了内鬼?

“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慕凉若有所思地勾唇,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慕黎见此,也不再多问,皇叔做事都有自己的考量,但若让他知道哪人是谁,他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他的逆鳞便是皇叔,既然有人敢触及他的逆鳞,那他也不介意大开杀戒。

“什么心魔?”花斩浪听着他们的对话,有些疑惑,还有什么下药,他怎么都听不懂。

慕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有些飘忽,“四年前的金滩之战,我杀的人太多了。”

“所以皇叔从那时候起就中下了心魔,每年月最圆的时候,就会将自己关进铁笼子里,免得自己被心魔控制,出来乱杀人。”慕黎接着开口,脸上全是担忧。

慕火儿对着花斩浪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皇叔一直都很威风,很少有人知道他这么狼狈的一面。

“原来如此。”花斩浪了然,怪不得他会伤了雪雪,原来是被迷失了心智,“那你想到有什么办法消除心魔没有?”

“没有。”慕凉苦笑,要有办法,他还会伤了阿暖?

“这…”花斩浪皱眉,慕凉医术比他那个老头儿还厉害,连他都没有办法。

“等阿暖身体好点了,我带她回一次茫山。”慕凉叹了口气,淡淡地看着花斩浪。

“嗯?老头儿的医术不如你。”花斩浪挑眉。

“斩浪,他怎么说都是你师傅,那有你这么没礼貌的。”慕火儿知道他说的老头儿是无极老人,当下轻瞪着眼,“况且,无极老人比皇叔有经验,难保不知道什么偏方。”

“咳咳,火儿说的是。”被佳人瞪的感觉可不是很好,花斩浪干笑了两声,将她搂入怀中。

慕火儿撅了撅嘴,窝在他怀里满足地笑着。

“就这点出息。”慕黎撇撇嘴,很鄙视她现在这幅小鸟依人的样子。

“总比你没得抱的强!”慕火儿轻哼,还故意在花斩浪怀里蹭了蹭。

“淘气。”看了看慕黎气黑了的脸,再低头看了看慕火儿娇气的小脸,花斩浪轻笑出声,突然想到雪雪的伤,眉头皱了起来,“慕凉,雪雪现在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就是幻力耗尽,有些虚弱,休息一段时间就好。”慕凉苦笑,脸上全是自责。

“也不能全怪你,一会儿我按着你给的方子再去弄点药丸。”花斩浪知道花泣雪没事,松了口气,又见慕凉满脸的愧疚,心中不忍,细心呵护着的女人反而被自己所伤,慕凉现在也不好过吧。

“谢了。”慕凉勾了勾唇,眼里闪过感激。

“皇叔,过段时间我生辰,皇婶还能来么?”慕黎皱了皱眉,如果皇婶不来,他会觉得很遗憾。

“我会带她去,到时候,黎儿,我要你给我们赐婚。”慕凉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就确定雪雪会答应?”花斩浪奇怪地看着他,他可不知道雪雪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阿暖不会驳我面子。”慕凉老神在在地喝了口茶,一脸的自信。

“…”

闻言,在场众人全都忍不住抽dong了嘴角,慕凉,你真他丫的太黑了!

白圣遥端着补汤上前,突然听到了慕凉这句话,愣了愣,当下迅速转身,打算去告诉雪雪这件事,不然到时候雪雪一定会上当!

“圣遥,你若再多走一步,慕黎的后宫就永远别想撤。”慕凉淡淡地看着白圣遥逃跑的背影,凉飕飕地声音飘了过去。

“哈哈,皇叔别开玩笑了,您不会看着侄儿受苦的,对吧!”慕黎闪身到白圣遥面前,接过她手里的瓷碗,将它抛给慕凉,自己手上一用力,将她带入怀中,顺势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白圣遥挣扎着,怒瞪着慕黎,她不要让雪雪吃亏。

慕黎见她还在挣扎,脸色黑了黑,将她往门外拖去,还不忘回头笑眯眯地看着慕凉,“皇叔,我跟圣遥还有些事儿,先走了哈!”反正皇婶早晚要嫁给皇叔的,这不过是给它提速了而已!

“慢慢走,不急。”慕凉慵懒地笑着,扫了眼手里的瓷碗。

“不不不,急,非常的急!”慕黎干笑,手下一紧,带着白圣遥闪身离去。

“啧啧,慕凉,那可是你侄子,你也阴?”花斩浪看着这一幕,啧啧称奇,他还以为就自己老被这男人阴呢,原来大家都一样。

“还是你想被阴的人是自己?”慕凉轻哼,端着瓷碗起身。

“咳咳,雪雪该想你了,慕凉,你快去关心她吧!”花斩浪连忙摇头,指了指凉阁的方向。

慕凉冷哼一声,转身离去,临走是还留下了一句话,“斩浪,你跟火儿的也该办婚事了,她人都是你的了。”

慕火儿闻言,小脸炸红,轻咬着嘴唇,不知是羞是恼。

花斩浪抽了抽嘴角,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见慕火儿这模样,眼里闪过柔光,“火儿,慕凉说得也没错。”

“去死啦!”慕火儿锤了他一下,将脸埋进了他怀里。

“本来啊,你人…可都是我的了…”花斩浪暧昧一笑,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有些邪气。

“斩浪!”慕火儿终于恼羞成怒,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花斩浪身子一僵,俊脸顿时扭曲了,一股锥心的刺痛从脚指头传入心头,这回,慕火儿是真用了力气。

“流月,你先下去吧。”慕凉淡笑着进了凉阁,看着在雪雪面前絮絮叨叨的流月,挑了挑眉。

“是,王爷,小姐你要多休息哦!”流月有些意犹未尽,但她不敢挑战慕凉的权威,只得心不甘情不愿滴起身,走到门口还舍不得地看了花泣雪一眼。

花泣雪抿了抿唇,点了点头。

流月咧嘴一笑,看了花泣雪又看了慕凉一眼,这才端着碗碟离开。

“阿暖。”慕凉在床头坐下,将手里的补汤放在一旁,摸了摸她的脸。

花泣雪抬眼看着他,淡淡地笑着,不过一会儿没见,她已经开始想他了,自己对他的依赖,越来越深了。

“慕黎的生辰,想去么?”慕凉温柔地笑着,像是不经意一般再补上了一句,“他估计会在当天宣布他跟圣遥的婚事,如果你会去,他们会很开心。”

“我会去。”花泣雪点了点头,声音轻轻的,听得出其中的虚弱。

慕凉闻言,笑意加深了,眼底划过算计,若在平时,花泣雪不会察觉不出来,可现在的她嘛…

“影,去把择良带来。”慕凉给花泣雪喂着补汤,淡淡出声。

“是,王爷。”空中传来一道恭敬的声音。

“他是谁?”花泣雪有些好奇。

“影卫的首领,你见过。”慕凉宠溺地笑笑,给她擦了擦嘴角的水迹。

“是他。”花泣雪想到当初在药房里见到的那个青衣男子,挑了挑眉,见慕凉还要给自己喂汤,连忙阻止,“慕凉,我饱了啦。”

“饱了?”慕凉挑眉,“那不喝了。”

“你让择良来干嘛?”花泣雪任他给自己擦着嘴,轻声问道,她现在什么都没力气干,好奇心反倒长了不少。

“让他来给你做衣服啊。”慕凉挑了挑眉,“慕黎的生辰,还是穿得正式一点好。”

“啊?”花泣雪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地看着慕凉。

慕凉见她这可爱的样子,邪气一笑,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轻轻啃咬着,半晌才将气喘吁吁的她放开,笑得一脸温柔,小妮子身子还虚,不然不绝对不会这么快放了她。

花泣雪倚在他怀里,轻轻地喘着气,气恼地瞪着他,她问他话不回答,反而还来占自己便宜,他就吃准了自己没力气揍他是不是!

“择良就是梨姑娘。”慕凉知道她有些气恼了,也不再逗她,轻声解释道。

花泣雪闻言,淡淡的小脸上有一瞬间的怔愣,但也很快反应了过来,“你是说,梨姑娘是男人?”

“王妃,我一直都是男人。”择灵苦笑着走了进来,刚好听见了她这句话,心里大感无奈。

“那外人为什么都叫你姑娘?”花泣雪把玩着慕凉给她的玉蝉,瞟了一脸苦笑的择良一眼。

“我做的每件衣服,都有一个‘梨’字,我从来没表示过身份,所以他们不知道我是男是女,便猜测我是女子,这才有了梨姑娘之说。”择灵叹了口气,他只是喜欢梨花。

“做衣服很见不得人么?”不然为什么不敢告诉别人自己的身份。

“他做的衣服好得过了头,要让人知道他是谁,以后光躲着那些女人了,哪还有闲工夫给我办事儿?”慕凉不咸不淡地出声。

“悲剧。”花泣雪撇撇嘴,淡淡地看了择良一眼,倒也没再说什么。

择良摸摸鼻子,无所谓地笑了笑,反正他只是单纯喜欢设计衣物首饰,也没求些别的什么。

“王妃,出席皇上寿筵,您还是穿白色么?”择良瞟了花泣雪一眼,轻声问道,王妃一直都穿的是白色,恐怕那天不会改变吧。

但择良听到的答案,却不若他心中所想。

“紫色。”花泣雪淡淡地看了慕凉一眼。

“阿暖?”慕凉听得此言,有些惊喜,看着毫无玩笑之意的小脸,心里的喜悦更甚,阿暖这是随着他穿衣?

“慕黎生辰,穿白衣不太合适,看来看去,也只有紫色好看些。”花泣雪目无表情地看着前方,但她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真话。

“咳咳,是,王妃,属下这就给您设计衣服去。”择良憋住快要溢出唇畔的笑意,打趣地看了慕凉一眼,见他瞪了自己一眼,赶忙离去。

“阿暖,你这是在狡辩。”慕凉戏谑地笑着,俯身对上她的眼睛。

花泣雪闻言,眸光一闪,轻哼一声,撇过头去。

“阿暖,这是要跟我穿夫妻装么?阿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嫁给我了?”慕凉邪魅一笑,将她的脑袋转了回来,不让她逃避。

“你不想娶?”花泣雪眼里闪过恼怒,轻哼道。

“想,做梦都在想。”慕凉将她拥紧,声音甘醇如酒,看着她清美的脸蛋,眼里的柔色愈加浓郁,看来,他都不用算计了。

花泣雪深深地看进他的眸子,不由自主地沉浸在他的柔情当中,眼神有些飘忽。

慕凉锁住她的双眸,捕捉到她眼底的那份温柔,心跳加快了几分,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花泣雪察觉到他微妙的变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昨夜两人的亲密,美眸微微眯起,脸颊竟微微泛起了红晕。

该死的,她没事去想那些干什么?花泣雪在心中暗骂,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回忆着,看着他愈加炙热的眸子,有些慌乱地撇过头去。

慕凉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手掌托住她的脑袋,将其固定在原处,邪肆一笑,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

花泣雪低吟一声,眼里泛起水雾,却没挣扎,身子也在一瞬间的僵硬后,放软了不少,甚至还轻轻颤动了起来。

她就如雨后的花瓣轻颤着,让他欲罢不能,满心的柔情化为火热的行动,他慢慢地低下了头,鼻息萦绕,袅袅旋旋透着丝丝暖昧,唇就是这么堂而皇之了吻上了她的,似蝶般轻触,若浪般激荡。

花泣雪被他的动作吓了一条,身子情不自禁地发软,发热,双手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背脊向上,攀住了她的脖子。

慕凉眼眸变得深邃无比,大手探进她的衣里,在她腰际揉捏着,带起的酥麻感一波一波朝着花泣雪袭去,让她止不住地轻颤。

“慕凉…”花泣雪忍不住低吟出声,声音娇媚动人,撩拨着慕凉的心弦。

“小妖精。”慕凉抬起身,喘着粗气,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模样,小腹一阵收缩,眼神也暗了暗。

花泣雪微微张开眼,看着压着她的男人,樱唇轻启,浅浅地喘着气,却不知道这在男人眼里,是一种极致的诱惑。

“妖精,若不是你身子还受不了这档子事儿,我早就把你拆吃入腹了!”慕凉低吼一声,闭上眼不再看她的脸,免得自己一个忍不住就真的…

“那你还不起来!”花泣雪咬唇瞪了他一眼,嗔怪着。

“你天生就是来勾引我的。”慕凉起身,将她拥进怀里,给她整理好衣物,忍不住又咬了她的小鼻子一口。

花泣雪冷下脸来,凉凉地瞟了他一眼,轻哼,“自己定力不够,还怪我。”

“嗯?”慕凉危险地眯眼,笑得愈发邪魅,大手暧昧地轻抚着她的脸颊。

“别闹了。”花泣雪被他的动作扰乱了心跳,轻轻咬着唇瓣,拉下了他的手,“带我出去走走吧,屋里闷。”

“好。”慕凉温柔地笑着,今天天色不错,带阿暖去晒晒太阳,对她身体的恢复有好处,双手一用力,将花泣雪打横抱起。

花泣雪攀着他的脖子,淡淡地笑了笑,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温暖。

“流月,去准备点水果,我带阿暖去花园走走。”慕凉打开房门,淡淡地看了一眼候在门外的流月。

“是的,王爷。”流月看了眼脸上带着笑意的小姐,笑眯眯地跑了开去,小姐跟王爷的感情越来越好了,这算不算是患难见真情?

“跑那么快干什么?”景睿看着屁颠屁颠往前跑的流月,有些不满地拉住她,小丫头这样横冲直撞的,撞了自己怎么办。

“关你什么事啊,师父!”流月双手叉腰,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景睿闻言,脸上有些发黑,师父个屁,他只是指点她学习幻术,不是她师父!

“师父慢走,我得去给小姐拿东西了。”流月见他脸黑,眼里划过促狭,满脸得意地转身离开。

景睿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得瑟的背影,平生第一次,他想好好教训一个女人!

“景睿,狩猎大赛的事处理好了?”慕凉抱着花泣雪走了出来,便看见景睿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知道骂着什么。

“啊?”景睿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处理好了,大家很担心王爷。”

“担心?”慕凉眼里划过不屑,温柔地看了花泣雪一眼,出了凉阁。

花泣雪捕捉住了他眼里的嘲讽,浅浅地叹了口气,慕凉生长在这样虚伪的环境里,真的很不容易。

“傻丫头,叹什么气呢?”慕凉挑眉看着她,脚下也没停着。

“慕凉,别管他们是真心假意,你还有我。”花泣雪认真地看着她。

慕凉闻言,脚步顿了一顿,继续朝前走,只是那嘴角的笑容,扩大了。

“王爷,您连夜召集我们前来,是为何事?”等慕凉带着花泣雪在花园里坐好了,择灵和择寒闪身出现在两人前方。

“这段时间,你们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阿暖。”慕凉淡淡地吩咐着。

“是!”两人领命。

择灵有些奇怪,“王妃那么强大,还需要我们保护?”

“昨天狩猎大赛,出了点事。”慕凉说到这儿,脸上划过愧色,若不是他没用,也不会让阿暖费尽幻力。

“王爷,发生了什么?”择寒闻言,脸色一沉,有些担忧,他们昨天去出任务了,没在现场。

“有人,催动了我的心魔。”慕凉冷冷出声,看向远处的双眸染上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