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醉红颜,谁说你救不了?”花连风戏谑地笑着,一点儿也不着急。

慕凉见此,沉下脸来,“爷爷,若我要了阿暖,只会害了她!”醉红颜的药性花爷爷怎么会不知道!

“那就害咯!”花连风笑得更欢了,白胡子一颤一颤的。

慕凉闻言,脸上已经全是寒霜,迫人的王者之气倾向四周,冷意和怒意在他眼底交替,花连风玩笑的态度已经将他惹怒,阿暖现在虚弱无比,他是阿暖的师父,他怎么就能…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花连风见他动怒,赶紧挥挥手,定定地看着慕凉的冷脸,正色道,“凉小子,在这寒池中,醉红颜要不了雪丫头的命。”

“什么?”慕凉讶异地看着他,不知道这寒池到底还有什么功效。

“啊,对了,你们…还是不是第一次?”花连风不管他的问话,反而凑上前来问,双眼闪耀着精光。

“师父…”花泣雪无力地低吼,小脸染上粉色,这一次,是羞的。

“是!”慕凉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也不顾那么多了,紧了紧搂着花泣雪的手,点了点头。

“哈哈,老天爷都帮你们哪!”花连风突然大笑起来,随即认真地看着慕凉,“这醉红颜若碰上我寒池水,不但不是毒药,反倒是大补的灵药,而男女双方有一方中此毒,且两人都是完璧之身,那在寒池中解此毒,更是可以脱胎换骨,提升幻力!”

“您是说,这毒,反而好?”慕凉有些讶异地问,俊美的脸上全是错愕。

“没错,所以说老天爷都在帮你们。”花连风抚着胡子,缓缓起身,暧昧地看了慕凉一眼,闪身离去。

“凉儿,**一刻值千金,我这个老头子就不打扰你们了,哈哈哈…”

随着他的声音远去,一颗白色的药丸射入花泣雪口中。

花泣雪身子一僵,无力感消失了大半,活动了下手脚,暗暗松了口气,却感觉身后的男人将自己搂得更紧了。

慕凉紧紧地拥住花泣雪,低头锁住她的恢复清冷的小脸,那眼神,十足的认真,十足的…温柔。

“看什么。”花泣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现在气氛有些不对,想从他怀里挪出来一些。

“阿暖。”慕凉低头注视着她绝美的小脸,眼里渐渐泛起深情,语气很温柔,很温柔,即便深处寒池,依旧掩不住那语气里的温暖。

花泣雪抿了抿唇,迎上他的双眸,强忍住不断加速的心跳,脸上是故作镇定的清冷,但闪烁的眸光却将她出卖。

“阿暖,师父说…”慕凉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她绝美的小脸,喉结动了动,声音有些沙哑。

“我现在没事。”花泣雪打断他的话,心跳更快了,师父的话,她明白,师父是要慕凉,在这寒池…要了她。

“药性,还没有除。”慕凉知道她害羞,眼里划过笑意,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花泣雪闻言,脸上火辣辣的,扭过头去,紧抿着唇,她知道药性还没有除,她也知道过不了多久,她又会被“醉红颜”控制,可这光天化日的,他要她怎么答应!

慕凉见她撇过头,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大手怜爱地轻抚着她的脸颊,一下一下,撩拨着她的心。

花泣雪的脸颊,在他的轻抚下,渐渐染上粉色,双眸也不由自主地微微眯起。

突然,慕凉停下了动作,将她的头转了回来,幽深的黑眸中全是深情和认真,看着她酡红的小脸,笑得愈发温柔,那声音如陈酒一般醉人。

“花泣雪,你可愿,做慕凉的妻?”

花泣雪愣愣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水眸对上他深情的眸子,看清了他眼里深刻的爱意。

虫鸣,鸟叫,树叶摩擦作响…这些声音她统统都听不见了,耳里,只有他温柔的询问。

花泣雪,你可愿,做慕凉的妻?

花泣雪眼底光华流转,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不发一语。

慕凉也静静地与她对视,黑眸溢满了星光,那样明亮,又带着渴望,渴望着心上人那轻轻的点头,唇畔的浅笑,包含着无尽的宠溺与温柔,让见者心醉,大手温柔地划过她的额际,将她掉下的发丝撩在她耳后。

花泣雪的心,随着他的动作轻轻一颤,鼻尖有些发酸,眼眶也跟着发红,愿意,她愿意,可她在这一刻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得迎着淡淡的日光,回以他一抹最动人的笑容,用这笑容,诉说了她对他的深情,她爱他,所以,她愿意。

这笑,有些羞涩,有些喜悦,有些傻气,却美得纯真,美得空灵,美得多人呼吸。

慕凉见此,手下一颤,随之而来的,是狂喜的神色,那双全是爱意的眸子,此刻是极致的喜悦,眼眶微微发红,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阿暖,你愿意的,对么?”

他看懂了她的回答,却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出了口,他怕,他看错了,最后只剩得镜花水月,一场空。

“不嫁你,嫁谁?”花泣雪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小心翼翼,心里微微一动,那样高傲的男子,对着她,却是如此小心,她是何等的幸运哪…思及此,她不再掩饰自己的感情,轻轻地瞪了他一眼,清冷的声音带上些甜软,像是在撒娇。

“嫁我,阿暖你只能嫁我!”慕凉紧紧将她拥住,在这水里转了两圈,才将她轻轻放回大石上,轻喘着,认真地看着她,“花泣雪,你这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我的,不准逃!”

乘着清日微风,和着虫鸣水响,慕凉以霸道的口吻,宣誓着花泣雪永生的主权。

“可是…”花泣雪扯住他胸前的衣物,稳住自己的身形,看着他喜悦的脸,突然就起了坏心,笑的有些调皮,“我有预感,除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是男人。”

“你是不是还预感到了我会是你嫡亲的兄长?”慕凉黑着脸将她困在双臂和石岸间,强忍着嘴角抽搐的冲动,问道。

“你好聪明,这都猜得到!”花泣雪一脸的惊奇,见他脸更黑了,眼里全是笑意。

“你这坏蛋,从来都只会煞风景!”慕凉危险地眯起眼睛,有些咬牙切齿。

花泣雪无辜地眨眨眼,“我哪…唔…”

慕凉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俯身狠狠吻住她的唇瓣,霸道的舌头探入她的小嘴里,不断掠夺着她的气息。

两人的唇舌相互纠缠,花泣雪微微睁开氤氲的水眸,看着他放大的俊脸,心中一动,颤抖着活动了下被他吮吸着的舌,生涩的回应着他的吻。

“嗯…”

她的生涩更激起他的**,舌头放肆的搅弄小嘴里的香津,舔弄着她香软的舌,挑逗起激情热焰,一丝唾液不及咽下,自两人唇间滑落,让看见的虫、鸟,都羞得躲开了。

“天地为证,阿暖在今日成为我慕凉之妻,我慕凉以生命发誓,生生世世,只爱,只宠你一人,阿暖,我爱你。”

慕凉放开了她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深情地看着她,笑得那样温柔,声音低沉迷人,直让人心儿都发软。

花泣雪轻喘着看着他,胸中全是感动,她何德何能,能博得慕凉的青睐,她何德何能哪…千言万语,只化得一声夹杂着泪意的呢喃。

“慕凉,我也爱你…”

得到爱人的回应,慕凉再也克制不住,看着她的眸光愈加炙热,呼吸也变得急促,放在她腰间的大手紧了紧,声音有些压抑,“阿暖,完完全全成为我的,好么?”他不能在她不同意的情况下要了她,他想要她心甘情愿地成为自己的,而不是因为那“醉红颜”。

花泣雪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早已羞红了脸,闻言,有些羞涩地撇过头去,听着他压抑的低喘,身子微微发颤,最后,轻轻点了头。

在她点头的瞬间,花泣雪只觉得腰带一松,白色的外衫便浮上了水面,而自己全身,竟只剩下那薄薄的兜衣。

花泣雪有些慌乱地回头,正对上他邪肆的双眸,不由得颤抖了身子,她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阿暖,放松,剩下的,交给我。”慕凉邪气勾唇,眼里是温柔的,却夹杂着霸气,让她甘愿臣服。

花泣雪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莲香,心中既害怕,又期待着,突然,她的身子一颤,双眸染上了泪意。

“唔…”,痛苦的低吟从唇缝中吐出,潋澄的水光在美眸里荡漾,即便是在寒冷彻骨的寒池中,肌肤也开始不住地发烫,醉红颜的药性,发作了。

大片凝脂雪肌在水底绽放,因药性的作用,而泛起红色,在清澈的水波的映衬下,刺激着慕凉的神经。

慕凉的眸光愈加灼热,额际也冒出了大滴大滴的热汗,一股热流从小腹流窜至全身,冰冷的寒池水也无法降低那温度。

“嗯…”花泣雪被他看得身上更加难受,无助地轻吟着,看着慕凉的眸光中,带着渴望,脸上愈加酡红,像那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

慕凉的呼吸变得急促,心爱的人儿这般神态,他若再忍得住,那他就不是个男人!

猛地俯身,慕凉将花泣雪压在大石之上,不过瞬间便脱下了自己的衣袍,垫在她脑后,让她躺得更舒服。

“阿暖,你是我的!”慕凉深深地注视着她,似乎要将她刻入心底,慢慢地,他的唇边绽放出一抹邪肆无比的笑容,抬起手,在花泣雪微启的唇瓣上轻轻抚弄着。

花泣雪感受着唇瓣的麻痒,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轻舔,这一举动对于慕凉来说,无异于最烈性的催情剂。

慕凉双眸深邃得不可思议,喉结微滚,他再也按捺不住,俯身吻住她诱人的双唇,光滑却不失力度的完美身躯压住她柔软馨香的身体,大手难耐地扯掉她身上最后的屏障,自此,两人之间再无阻挡。

“唔…慕凉…”花泣雪轻咬着唇瓣,破碎的声音从两人交缠的双唇中传出,嗓音柔媚,夹杂着泪意,惹得慕凉看着她的眸子愈加怜爱。

缓缓放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慕凉着迷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然后再是她细长的颈,缓缓向下,触碰着她柔软的肌肤,他的眸光,也愈加炙热,而他的脸,也染上了红晕,妖娆异常。

“不要…这样看我…”花泣雪颤抖着,药物和其他不知名的刺激,让她身子更软。

“阿暖,你好美…”慕凉水下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腰际,双眼有些迷离,看着如妖姬般诱人的花泣雪,他再也无法忍耐,将她压到在大石上,含住她耳垂,热吻随之而下,在她颈项,锁骨,胸前烙下一朵朵粉色桃花,他不敢太用力,却又不敢浅尝即止,所以,才有了这温柔又霸道的痕迹。

“唔,慕凉…”花泣雪无助地搂着他的双肩,双眸含泪,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在寒池之中沉浮。

“阿暖,我要你…”慕凉不知什么时候又吻住了她的唇瓣,那样热烈,手下的动作更是暧昧,挑逗,看着她为自己沉醉的神色,心中满满都是柔情,心下一狠,腰际沉了下去。

“唔…”花泣雪突然睁大眼,痛苦的低吟被他吻住,一滴清泪滑落,在阳光的照耀下,美得不可思议。

慕凉心疼地看着她因痛苦而泛白的小脸,温柔地吻掉了她的泪,在她适应之后,开始了动作。

水波从他们这处传开,将热度带向四周,冰冷的寒池,再不寒冷。

花泣雪攀着他的脖子,柔柔地笑着,在寒冷的池水中,摘取了世上最美的果实。

他的汗,滴落在她眼角,夹杂着她的泪滑落,让她动情不已。

她芬芳的气息,随着她的轻喘,萦绕在他鼻稍,让他迷醉万分。

寒池之畔,他们相遇,缘分由此开始;寒池之中,他们相拥,交换彼此最宝贵的一切,缘分由此圆满…

清冷的茫山,因这对情人的热烈而变得温暖,就连那终年不温不火的太阳,也增添了一些温度,依旧是白雪皑皑,可却不再如往日的清冷无情,因为,这些白雪,见证了一段痴缠的爱恋。

寒池水依旧波动不已,林中不断传来男子的低吼与女子含着泪意的低吟,那块清冷无暇的雪,终被那团热烈的火焰融化…

“啧啧,老头儿这寒池怕得成温泉了。”花连风坐在屋子里,竟隐隐听见寒池传来的声音,老脸涨红,连连摇头。

“走,大花,陪我打猎去,离那俩人精儿远点儿!”花连风拍拍大白虎的脑袋,嗤笑一声。

大花咕哝了一声,眼里全是抱怨,却见花连风瞪自己,甩了甩脑袋,一人一兽闪身离开了原地。

大花怎么说都是魔虎,他的父亲更是兽王,那它的本事自然也不会低,与花连风一齐在林中穿梭着寻踪猎物,那速度,不比风慢。

而远在扬天城的众人,此时却不若茫山这般淡然,一个个急得直打转。

“到底是谁伤了雪雪!”花斩浪寒着脸,拍桌而起,那隐忍的怒意稍有不慎便会爆发,雪雪身子还虚,竟又被下了药,“醉红颜”,竟还是“醉红颜”!

一想到那个向雪雪下毒的人,他就恨不得将其包皮拆骨。

“斩浪,你别激动,皇叔已经带雪雪离开了,他一定会救得了雪雪的!”慕火儿也急的不行,与其说她是在安慰花斩浪,不如说她在安慰自己。

“雪雪中的是醉红颜哪!”花斩浪怒极反笑,醉红颜,无药可救,只有男女交合,可事后,雪雪还是非死不可!

“是我们没用,让那人接近王妃!”择灵和择寒一直跪着没有起来,谁劝都没用,在他们心里,这点苦根本就不算什么,根本就弥补不了王妃所受的伤害!

“花斩浪,你想想,皇叔他会带皇婶去哪?”慕黎也是又急又气,但毕竟是一代帝王,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是啊,花先生,您想想哪!”白圣遥倚在慕黎怀里,一脸的焦急,她刚刚还在操办着慕黎生辰的事情,一听说雪雪又中了毒,差点急得晕倒。

“茫山,寒池!”花斩浪冷冷地看着远方,寒池水能暂时镇住那醉红颜的毒性。

“茫山…无极老人一定会救雪姑娘的!”景睿松了一口气,无极老人在,雪姑娘和王爷应该会没事。

“呜呜,都怪我,若那人不是扮成我的样子,她也进不了凉阁。”流月早就泣不成声,一听说他们去了茫山,又流出了眼泪,愈加担忧了,都上茫山了,那该是多严重!

“流月,这不能怪你。”景睿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定定地看着她,“不是你的错!”

流月愣愣地看着他,感受着他为自己拭泪的温柔和他霸道的目光,心角有一处开始塌陷。

景睿收回手,叹了口气,看向了远方。

流月愣了愣,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担忧和一些不知名的情愫绞得她心有些乱。

景睿知道她需要冷静,只是眯了眯眼,不再说话。

“斩浪,我们上茫山!”慕火儿拍桌而起,就想冲出去。

“不必,老头儿在,即便我们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花斩浪摇了摇头,将她搂回怀里,不让她跑出去。

“那我们就呆在这儿也不是回事儿哪!”慕火儿是个急性子,这下哪还待得住,恨不得马上赶上茫山,看看皇叔和雪雪!

“我们留在这,找出那个下毒的主谋。”花斩浪眼里寒光乍现,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杀意,那股子恨意,浓烈得紧,敢伤他茫山之人,找死!

“没错,花斩浪,我们现在该做的,就是找出那个下毒的人!”慕黎点头,眼里也全是杀意,脸上是淡淡的王者威严,敢动他的皇婶,他绝对不会放过。

“没错,我一定要抽死他!”慕火儿甩出鞭子,咬牙切齿地说道,敢欺负她的雪雪,她不抽死他丫的她不叫慕火儿!

“傻丫头,你以为慕凉会希望他死那么舒服?”花斩浪宠溺地看着她,弹了她脑袋一下。

“你别老打我,都傻了!”慕火儿瞪眼。

慕黎翻了个白眼,对这个妹子已经无语了,她就不能有一点儿女孩子的样子?

压抑的气氛也因他们这一闹轻松了不少,但大家对慕凉和花泣雪的担心却没少半分。

“可到底是谁,这么恨雪雪呢?”白圣遥想了半天,却总是想不出雪雪跟谁结了仇。

“圣遥,你忘了,咱们王府还有个不速之客?”慕火儿握鞭的手紧了紧,心中想到了一个人。

“你是说!”白圣遥瞪大了眼睛,仔细想想,这也不无可能,雪雪得了王爷的爱,那人定把雪雪当成了眼中钉。

“东方舞会这么傻?她应该想得到,若皇婶出了事,我们定会第一个怀疑她的。”慕黎有些怀疑,东方舞多少该有些脑子吧。

“皇兄,你可别抬举她,她被嫉妒蒙了眼,还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说不定催动皇叔心魔的药都是她下的。”慕火儿轻哼,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猛地瞪大了眼。

“火儿你分析的没错,皇叔心魔一出,只会伤害身边的人,而皇婶一直跟他在一起,东方舞若想害皇婶,这便是最好的方法!”慕黎沉下脸来,觉得慕火儿的猜想很有可能。

“东方舞?雀国公主?她在王府?”花斩浪拉住慕火儿,皱眉看着她,东方舞怎么会在这儿。

“额,皇婶想杀一儆百,利用东方舞断绝以后所有对皇叔有意的女子的遐念。”慕黎叹了口气,解释道。

“慕凉可真能招苍蝇。”花斩浪不屑地轻哼。

“你还不是!”慕火儿撇撇嘴,瞪了他一眼,她可没忘记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怀里就抱着个美人儿的!

“火儿,那都是以前了…”花斩浪尴尬地笑了笑。

慕火儿轻哼一声,转过身去,懒得搭理他。

“你们先别闹了,要怎么样才能证实东方舞是不是下药之人?”白圣遥没了玩闹的心情,心里只有满满的担心。

“静观其变。”慕黎眯了眯眼,若这药是东方舞下的,她绝对不可能毫无反应,他就等她自投罗网。

“景睿。”慕黎淡淡地看着景睿,他有主意了。

“皇上请吩咐。”景睿上前两步。

“你把皇叔和皇婶失踪的消息传出去,越快越好。”

“是。”景睿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临走前,还不忘将流月拉走。

“你干什么?”流月愣愣地看着他,不打算跟他离开,他办事拉着自己干什么?

“一会儿你就给我哭,知道么?”景睿白了她一眼。

“为什么?”流月不解。

“你是雪姑娘的人,你哭的伤心,那别人就会以为雪姑娘真出了大事,明白?”景睿俯身看着她,挑了挑眉。

流月意识到两人太接近了,退后两步,点了点头,低头跑路出去。

景睿抿了抿唇,抬步跟上。

“火儿,跟我去东方舞所在的院子转转。”白圣遥知道光在这儿着急是没用的,她必须得做点什么。

“去抽她?”慕火儿挥了挥鞭子,如果是,她很愿意去。

“安分点,我们,去探探口风。”白圣遥斜了她一眼,缓缓起身。

“知道了,斩浪,我陪圣遥去一趟哈,有雪雪的消息了,一定马上来通知我,知道么?”慕火儿从花斩浪怀里钻了出来,叮嘱着。

花斩浪捏了捏她的小脸,无奈地笑了笑,点了头。

“圣遥,我陪你去吧。”慕黎有些不放心,他这小妹性子急躁,他怕她给圣遥惹出什么事端。

“这毕竟是在圣王府,出不了什么事儿的,况且火儿的幻术不低,我自己也有自保的能力。”白圣遥压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起来。

“就是她跟着你去我才担心哪。”慕黎怀疑地看着慕火儿。

慕火儿小脸一沉,当下就想破口大骂。

“火儿,跟我走,不必理会你皇兄。”白圣遥白了慕黎一眼,拉着慕火儿就走了出去。

“小心哪!”慕黎走到门边,不放心地叮嘱。

白圣遥也不回头,只是抬起了手朝后面挥了挥。

“慕黎,你喜欢的女子,怎么会这么容易受到伤害?”花斩浪嗤笑道。

“皇婶那么厉害,不也被害了?”慕黎没好气地轻哼。

闻言,花斩浪又蹙起了眉,虽然老头儿在,可那“醉红颜”,真的解得了么?慕凉的本事他是知道的,他应该相信他不会看着雪雪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