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西搂住高逸的脖颈,她闭着眼,眼角有泪痕,她犹如樱桃红般的香唇,与他纠缠,饥渴难耐,她纤细如白玉的手指,环住他的脑袋,在他黑色的发间若隐若现。

高逸一只手,抚摸着林小西胸前的浑圆,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的小腹,慢慢地往下,来到了她的神秘地带,他修长的中指,顺着花办中的缝隙一路向下,直至伸进她身体最隐密的所在。

硬物的侵入让林小西惊喘一声,弓起了腰;高逸抱住她,不让她从窗台上滑下,他的手指快速地抽动起来,换来她不住的呻吟与颤抖;长指没有第一次进入她身体时的阻碍,但刚伸进去,还是被那种紧室与柔软紧紧包围住,好像被一张小嘴紧紧地吮吸住,销魂蚀骨。

随着高逸手指的抽插,林小西的呼吸急促得快要窒息了,她的身体开始出现了些许抽搐,一种燥热难耐袭遍全身,她已经清楚地感觉到,高逸坚硬的勃起,正紧紧抵住她的小腹。

“不、不要。”林小西无意识地呻吟着,想推开高逸,他的手指很邪魅,一会儿探进去、一会儿抽出来,忽左忽右,弯曲伸直,故意在挑逗她;身体最隐密的地方,被他这样亵玩着,让她双腿发软、全身颤抖,一股热流,也随着他手指的抽动,而润湿了他的手心。

窗上的窗帘,随着他们的动作不住晃动着,重重窗纱包裹住他们,在朦胧的光线里,她在他身下扭动着身子,身体本能的快感,冲击着她所有的神经,她涨着唇,颤抖着发出了呻吟声。

高逸看着林小西,紧紧注视着她,他看着她修长的大腿、纤细的小蛮腰,欣赏着她优美流畅的曲线,将她更用力贴紧了自己,他仔细端详着她精致的脸庞,大手抚摸着她光洁顺滑的肌肤,眼下,她在他怀抱中,他所有萦绕心中的怅惘都消失无踪。

他坚硬的手指不停地抽动,她身体里的蜜汁,也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多地流淌出来,两人的呼吸都异常急促,林小西更是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她微微张开唇求他:“高大哥,我不要,不要了。”

但回应她的,是更猛烈的抽插,和更狂野的吻。

听着林小西颤抖的呻吟和呓语,欲望高涨的高逸,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撤回了长指,将林小西从窗台上拉出来,他把她的身体往下探了探,好适合他的高度。

他摆正体位,然后下身猛地一挺,用力挺进她的身体!

林小西“啊”的一声,一个颤抖,身体快要滑下窗台了,高逸用力顶住她,借着这个力道使劲地进出她,久违的紧湿感觉,瞬间刺激得两个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剧烈的撞击声清晰可闻,看着林小西身体剧烈的起伏,和嘴里禁不住的呼喊,高逸更加用力,他狂野地向她身体最隐密的地方进攻,恨不得将她揉碎,才能解心头热火…他喜欢这种与林小西紧紧拥抱、彼此融爲一体的温暖感觉。

都说男人有性才有爱,那他是吗?高逸那张英俊的脸上掠过一丝迷惘,但很快便被激狂和怜惜所代替;爱情不会像洪水猛兽,他要的是细水长流、天长地久,对于林小西,高逸清楚地知道,他是先有爱才有性,甜性涩爱,只是林小西不知道,他也并无打算说。

伴着林小西的呻吟声,高逸猛烈地律动着,他放开了所有的思想顾虑,如一匹脱缰的野马,狠狠地释放着欲望,他在林小西身上奋勇驰聘,有力地进出,无限亢奋。

被贯穿填满的快感,迅速将林小西淹没,她忍不住一阵颤栗,下身的娇嫩花办,禁不起摧残似地紧缩,这麽一来,她和他之间摩擦带来的触感,更强烈分明,她不由贴紧高逸结实健壮的身体,修长的双腿夹在他的腰间,她在羞怯的状态中,身不由己地不断配合他、迎合他。

林小西并不属于那种肉感的女孩,但却有别于其他女人的纤弱,她的身材带着青春的张扬和圆润,散发着蓬勃旺盛的生命力。

林小西柔软的身体,紧窒狭窄的隐私处,带给高逸强烈的插入感、充实感,让他整个人立刻陷入欲仙欲死的快威中,温润的甬道、不断颤抖着的娇躯,林小西那梦呓般的呻吟声,就象是兴奋剂一般的,强烈刺激着高逸狂野的欲望。

高逸猛力地捧起林小西翘挺的粉臀,快速地将自己的坚挺,重重地挺入她幽深的甬道里,顶到花心上,恣情地冲击;伴随着高逸每一次的猛烈进攻,林小西整个人则是颤抖着,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高逸强健的胳膊,身体最私密的花办,不停地有蜜汁涌出。

高逸看着林小西,他的坚挺被林小西的花办紧紧夹着,他抱住她,将她整个人的重量捧在他的手臂上,让她夹着他的腰,摆动身体、上下套弄着他,他的小腹和她那圆润臀部,毫无间隙紧密相贴,随着他们的大力动作,传来的一道道碰撞声,伴随着林小西身体每一次的上扬,又狠狠地落下,强烈的撞击感,几乎要让窗台上的两人发狂,两人忘记了一切,一心沉醉在身体的欢愉之中。

高逸低下头来,舔弄着林小西那敏感的蓓蕾,他喜爱并流连于那小巧的樱桃,他唇舌的撩拨轻重不一,恰到好处地撩拨着林小西的欲望神经。

林小西柔顺的秀发,四散飞舞;胸前圆润的饱满,也随着高逸的撞击,而上下摇摆着,晃荡出完美的弧度曲线,刺激着高逸的视线,此刻,林小西已忘了矜持,她沉溺在快感的浪潮之中,她努力地擡起身子,迎合着高逸的撞击,一阵阵快感,势如破竹地由花蕊,迅速地往她身体各处流窜,让她发出了梦幻般销魂蚀骨的声音。

激情在不断地漫流,整间屋子本来很安静,但因爲有了激情纠缠的缘故,显得有些暧昧与激狂。这种暧昧还带着一种令人脸红的节奏。

窗外,玉兰树静静仁立着,散发着淡淡幽香,不远处,有人或者车经过,带着喧嚣;有风,这个炎热的午后,稍稍褪去了燥热,但在这个屋子里,却是热情似火,里面的人儿,不知疲倦地欢爱着,一次又一次,毫无疲惫的时候…

高逸额头上满是汗,俊顔通红,他看着林小西的眼眸里,有着隐约的怜惜与爱怜,不过他从来都不会当面承认,自己对一个女人的疼爱,他从来不愿意面对一个女孩,对自己的那种依赖感,虽然无法表白,使他怅然若失,但在狂野的律动中,他忘记了一切,忘记了矛盾与痛苦,他的心底,始终涌动着一股无限柔情的热流。

他俯下头去,用灵活的舌尖,不断地吮吸、挑逗着林小西的耳垂,他强烈的男性气息,侵袭着林小西那滚烫的娇躯;精致耳垂上传来的酥痒,再加上高逸的攻击,让林小西整个人瞬间处于崩溃的边缘,她的双手用力地掐进高逸的脊背,眼神迷离。

终于,在高逸用力将她顶在玻璃窗上,狠狠地用下腹的坚挺摩挲她柔软的花办,儿乎要把她镶嵌进自己的身体中时,强烈摩擦的快感,瞬间席卷了林小西,她张着唇、高吟一声,整个人悬空飘浮着,到达了她第一次淋漓尽致的高潮。

高逸居高临下,望着几乎昏厥过去的林小西,就在此刻两情交融之时,他记起了一句名言,“有一种女人,如果能和她做一次爱,就是明天死了也愿意”。

林小西狭窄湿润的花径,紧紧夹着他。那种灭顶的快感,一阵阵地直冲脑际,他找到了那种欲死的销魂感觉,现在才明白,原来那种传言是真的;他从来没有这麽迫切地想和一个女人做爱,想不顾一切攻入她的身心,不管周围所有的一切,都不能阻挡他要她的决心。

于是窗台上的战役依旧。

高逸的大手扣住了林小西的腰,将她翻过身,捧住林小西的粉臀,开始上下律动着,他扶着她的腰,抽插了几下之后,突然用左手整个环抱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拉起来,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另外一只手伸到她的胸前,恣意地搓弄揉扯那挺翘的小巧乳尖。

她紧窒的私处,紧紧地夹住他的灼热,快感也开始侵袭着高逸,他的每一次用力撞击挺动,都让自己更深入林小西的体内,而还未从高潮的悬空快感中缓神的她,不停地发出娇弱的呻吟。

高逸的速度越来越快,林小西再也承受不了那种冲击,不得不弯下腰,双手扶着窗台边缘,支撑着自己,这姿势却也让她的臀部高高翘起,更方便他进入。

身后的高逸,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挺入她的最深处,挺入的力道越来越猛烈,震得她的胸部不断晃动,林小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能任由他控制,敏感的乳尖,被他修长的手指搓揉,耳际被他热吻着,两腿之间脆弱的花办,不断被进入的烙铁摩挲抽插,每一次挺入,都让她的身子几乎承受不住,她的双乳随着他律动的节奏,不断前后摇晃,肉体撞击的声音,暧昧地在小小屋子里回荡。

那种如同狂风骤雨般的快感,从交合的地方席卷她的全身,她再也无法忍受,哭泣般低低叫出声来,高潮不断累积,好像要将她从悬崖上抛下,又好像要让她飘上云端,那种悬空的欢愉,让她害怕,当到达顶点的时候,会就此死去。

高逸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他也到达了爆发的边缘,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唯有冲到脑际的快感与狂野,在他用力的抽送数下之后,他一个狠狠地用力,将林小西压倒在床上,把自己所有的精华,全都灌进她的身体内。

他从背后抱压住她,一动也不动,两人交叠着,全身是汗,几乎虚脱,全身都蔓延着极致快感过后的松弛与满足。

林小西趴在床上,她香汗淋漓,微微娇喘,耳边传来的是高逸粗重的呼吸,身上沾满了彼此的汗水还有体液;高逸并不急于把自己退出她的身体,他隐没在她身体深处的坚挺,还在固执地封堵住她的狭小甬道,对于那深处的温暖与紧窒,恋恋不舍。

半晌,高逸才缓缓地直起身来,却依旧和林小西连成一体,他抱起她,去浴室冲澡,他的坚挺还在她的身体内,随着他行走的动作,林小西不停地娇喘颤栗。

站在莲蓬头下,高逸打开了水龙头,温暖的水从上方倾泻而下,全身无力,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的林小西,有些惊惶,因爲她感觉到,高逸在她身体内的坚挺又开始恢复了,虽然和他的情爱滋味是那麽甜美,但她实在是没有气力了,她连站都站不稳了。

可出乎林小西的意料,在浴室里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又是一场热情若火的激战;高逸凝视着她片刻,缓缓地退出了她的身体,一股温热的液体,随着他坚挺欲望的抽出,顺着她的双腿间滴落下来,比水黏稠、却比水烫。

高逸将林小西抱在怀中,动作轻柔地帮她冲洗去身体的痕迹,在氤氲水雾中,两人都不说话,但林小西却分明地看到了,高逸柔和的眼神,她的心一抽,想说什麽,却又止住了。

清洗完毕,高逸替她擦干身子,林小西被高逸抱回了床上;到了床边,高逸把林小西放下来,爲她盖上薄被,然后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根香烟,习惯性地沉默。

见高逸熟悉的沉默表情,林小西将头侧向墙壁,她对自己露出了一丝苦笑,她知道他又开始后悔了,林小西瞪视着天花板,她和他从欢爱开始,又从欢爱结束,一切都是寂寞惹的祸,他和她总是不停的纠缠,和感情纠缠、和爱纠缠、和生活纠缠、和欲望纠缠。

纠缠无止境,她其实一直想问,自己纠缠不休、爱得如此卑微,开心吗?

但是习惯了,似乎也就无所谓答案了,这个很久以前她就爱上的男人,给她在胸口留下了一朵玫瑰,他们之间,是痛恨还是甜蜜,总有一天,终究都是回忆;今天,她却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如此娇艳的绽放,因爲她从心里明白,这是最后一次了。

高逸不开口,她也不需要他的任何承诺,她明白的,爱情不能勉强,强摘的瓜不甜,所以,她退却了。

【待续】

第一章

缱绻致死,这场淋漓尽致的欢爱;欢爱,究竟是求欢还是求爱?林小西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求爱不成转而求欢,这场欢爱伤筋动骨,令她元气大伤。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在床上,将林小西光裸的身体,照耀得如同一尾月白色的鱼,她静卧着,任凭光线在她身上留下斑驳的影子。

她侧着头向里,听见高逸站起身来,也听见他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恍惚间她好像听见高逸对她说:“我出去了…”她也没有吭声,也许是不再期望了吧?她竟也不觉得失望。

她睁着眼,看着飘着窗纱的窗户,手握住裹着身体的被单,半晌,她松开了手,手心里是自己的指甲痕;窗外的玉兰花开得正欢,空气里满是清香,林小西闻着醉人的芳香,将被单拉过头顶,蒙住了头,被单下,传来了瑟瑟的抖动声。

卧室的门轻轻开了,又悄悄地关上,林小西猛地将被单掀起,露出了她满脸凄惶的神色,她光着脚跑到窗台边,等待了半晌才看到,高逸高大的身影在楼下出现,她看着他跨上摩托车,发动了车子,逐渐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林小西躲在窗帘后,用窗帘包裹住自己,酸涩痛楚的感觉从心底泛上,一直涌到了喉头,连鼻腔都酸了,她扁扁嘴,终于还是无声地哭了。

厨房里传来了鸭子炖好后的香气,听着厨房里砂锅“咕嘟咕嘟”的声音,林小西一动不动,但一会儿后,她裹着浴巾、穿着拖鞋走到厨房,砂锅里的汤早就溢了出来,灶台上一片狼籍,林小西连忙跳着脚把火关掉,再晚一些,可能就酿成火警了。

林小西找来一块布,把砂锅的盖子打开,里面的鸭子汤只剩下小半锅了;林小西咬着唇看了一会儿,去找出个保温杯来,小心翼翼地将汤倒入保温杯中,她细心地将杯盖盖好,放在瓦斯炉边,转身想回房去穿好衣服,不管怎样,她不能放着弯弯不管。

就在她转身的时候,听见客厅的门开了,高逸推门而入,两人视线对视,林小西愣怔住了,“你不是走了吗?”林小西困难地问着高逸。

高逸没说话,只是上前两步走到林小西跟前,他伸出手,把手中的一盒药递给她,“把它吃下去…”

林小西低头一看,“毓婷…这是什么?”林小西拿着药细细端详,总算看清了盒盖上,细小的说明字体,“事后避孕药”,林小西的脸色一白,但没说话,只是顺从地接过了药盒。

高逸转身想为林小西倒杯水来,但林小西早已经撕开药盒,拿出一颗药丸,放在嘴里,也不用水,干咽了下去。

“你…”高逸看着快速将药丸吞下的林小西,有些错愕。

林小西抬起眼来,对他说:“这下你放心了吧?”说着,她绕过高逸准备去卧室。

经过高逸的身边时,高逸拉住了林小西的手臂,对她说:“小西,我…”

林小西站住了,她没有看高逸,只是沙哑着声音说:“我要去给弯弯送汤,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的。”说着,不露痕迹地甩开高逸的手;高逸的手空了,他垂下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小西木然地穿好衣服,再出来的时候,高逸依旧在厨房站着,林小西也不说话,拿了保温杯要走。

高逸开口了:“我送你过去吧?”林小西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出了房间,到了楼下,林小西坐上高逸的摩托车,却只是用手抓住车座的护栏,并不抱住高逸的腰,她低垂着头,神色淡漠。

高逸直着身子,等待了半晌,腰间并没有如往常那样,有一双细瘦的胳膊围住他,他在心里暗叹了一声,不知道在惋惜什么,他发动了车子,车子向前骑去,尽量不让车子有个猛冲,让车后座的人不舒服。

到了医院门口,林小西下了车,高逸抬眼看她,林小西却低垂着眼,两人沉默的时间太长了,却没人要走。

总要有个了断吧?林小西踌躇了半晌,在心里下了决心,她的眼睛望着地上,长发垂落,高逸看得出林小西在强自忍耐着什么。

“我…你…以后别来看我了…”林小西细弱的声音从头发间逸出。

高逸没有说话。

“不要再来了,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林小西继续说着:“就这样吧…”林小西咬着唇,她的声音颤抖,却还是坚定地把话说完。

高逸依旧沉默,林小西说完话,见高逸还不走,她将脸转过一边,催促他说:“你走吧,弯弯我一个人照顾就可以了…总之,谢谢你…”

高逸的腿撑在地上,安全帽掩盖了他的脸,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半晌,林小西听见他的声音:“真的不用我帮忙了吗?”林小西拚命摇头,高逸掀起安全帽,正要和林小西说什么,前面有个指挥交通的老头,过来指着高逸说:“先生,别阻碍交通秩序,这里不能停车…”

高逸答应了一声,回身正想再找林小西,却看见她已经朝着医院的内门走去了,“小西、小西!”高逸呼唤了两声,但声音小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只能眼睁睁看着林小西的身影消失。

病房内,林小西细心喂着弯弯吃东西,“嗯,这个汤头倒不错,就是浓了点…”弯弯喝着汤,一边说道:“林小西,这汤真是你熬的?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看,是高警官替你炖的吧?咦,高警官呢?”她四下寻找着高逸的影子。

林小西没有说话,她没有停下手中的喂食动作、没有理会弯弯,却突然说了一句:“弯弯,我们回学校上课吧?”

“啊?”这下轮到弯弯错愕了,“林小西,你错乱了吧?回学校上课?我们不是说好不再踏进学校一步吗?你忘记那个老师,整天看我们不顺眼,一直骨头里挑刺吗?尤其是对你态度恶劣,你不是发誓说再也不当他的学生了吗?不行,你不太对劲,我得打电话给高警官,问他是不是他施了什么法术,让你乖乖听话去上学?”

林小西笑了笑,只觉得心里有股钝痛,无法抑制地泛上来,就好像被人砍了一刀,流着血走了一路,到现在才觉得疼痛;她拿着汤杓的手有些颤抖,她将保温杯抱在自己胸前,不想让弯弯看出她情绪的波动。

她必须要上学,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想了很多,自从那天高逸冷冷地和她说分手后,她就一直处于灭顶的彷徨和痛苦中,她再也受不了高逸的反反复覆、时冷时热,她感觉快要崩溃了。

刚和高逸分手的那几天,林小西哪儿都不敢去,去哪儿都会想起他,一个人在家待着更难受,甚至连走路的时间,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为了忘记他,她把属于他的一切都扔了,也把记忆都删了,可是这些都没有用,她心里面的东西忘不了、割舍不下。

和高逸反反复覆,她无法控制自己,她真希望世界上有一种药,可以让她人事不知的药,将过去忘记得一塌糊涂。

弯弯不知道,那天半夜,林小西一个人搭车跑到高逸家,但林小西并没有打电话给他,只是静静地站在他家的窗户下面;抬头望着窗户,什么都没听到,依稀只有电视的声音。

也许高逸在屋内不停地变换频道,光线一明一暗;林小西定定凝望着,一言不发,周围的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卷起林小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视线,她撩开头发,依旧只是凝望着那扇窗户,她不敢惊动他,也不敢惊动阮媛媛,更不敢惊动他们的生活。

回去的路上,她哭了一路,连出租车司机都说她傻,还递面纸给她。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失恋中的女人是疯子,林小西觉得自己就是个例子;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担心自己会变成为爱痴狂的疯子。

也许高逸建议的对,在他心目中,完美的女子应该都是学识渊博、才华横溢的人,就像阮媛媛一样,绝对不是她这种半途就辍学的小太妹。

林小西眨眨眼,端着保温杯的手有些颤抖,她咬紧唇,依旧给弯弯喂汤。

杓子的汤不停洒在弯弯病患服的前襟,弯弯几次满怀欢喜,但嘴都没接着;弯弯盯着林小西,终于察觉出林小西情绪的异常了,她盯着林小西说:“你和高逸又发生什么事了?唉,好吧、好吧,复学就复学吧!不过,你情绪也不用这么激动吧?”

弯弯出院后,没过几天就和林小西回到母校,复学一年;为了重返校园,林小西费了很大的力气,她打了越洋电话,找到还在旅行中的母亲,向她讨学费;林小西的母亲吴静婉,在电话里得知小西要复学的消息,高兴得跟什么似的,爽快地就答应了,林小西拜托她也帮弯弯出学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