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花园的后门前,这个花园,直通到外面,一共开了两个后 门,一个常年开着,一个却常年关着,前面还堆满了杂物…

明白了吧,密室的门在哪里?

最明显的地方,反而最让人忽略了,密室,当然是秘密的地方,才能算得上密室啦,有没有人会想到,密室的入口就摆在你的面前,你一走过,就看得见?

这个堆满杂物的门,当然是一个真门,而且,从墙外看,它也是一个真门,而且还能打开,每年过年过节,还真打开过,因而,更加不会有人认为,这扇门是密室的入口。

因为,这扇门,当作为真门打开之时,它就是一扇真正的门,而当将它关上,启动机关之后,这扇门就通向了另外一个地方,门旁几步之遥的假山,假山倚墙而立,在视觉上,没有人发现,这个高高的院墙一部分,比其它的地方厚了一点儿,厚得刚刚好一个人可以侧身而过。这段围墙的墙外,是一个暴发户的民居,这个民居离这段围墙是那么的 近,近得有一段甚至连在一起。

而人们的心理,也不会把一个极为当眼之处的常年关着的后门看成极为秘密的密门。

其实,当时,当我花了三天找到这个密门之后,第一个想法就是,难怪将军不让我钻狗洞的,莫非怕我周围挖洞,挖出密室出口?

我当时这么问父亲:“这道墙到底是为了防御贼人而设,把密室入口设在这里,岂不是直接面对贼人,如果贼人钻墙而入的话…”

我那便宜老爹告诉我:“所以,这段距离才挨墙种了两棵大树,这两棵大树,是个人都可以爬上来…”说着,又斜着眼望我,我知道,他是在说我呢,我与司徒不知道爬了多少次了,那爬树的经验,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原来这两棵大树是为了小偷们方便进入的…

他还告诉我:大将军府不知道已被多少武林高手踩过点,一般装密室机关的地方,比如书房,床底,甚至于深井,等等,只要能想得到的地方,都被人光顾过,可还从来没有人发现过这道门就是密门,说完,他眼光闪闪的殷切的望着我,想我夸他呢,我没夸他,想想,挺后悔 的…

我揭起锈迹斑斑的大锁,丝毫没有人打开过的迹象,不由得连我自己都有点儿怀疑,这里,真是密室的入口吗?

其实这道密门,虽然非常明显,人人都知道这里有一个后门,但 是,由于我父亲按照五行八卦种了不少的树在花园里,却刚刚好挡住了这道门,让人知道有扇门在这里,但是,当有人在门前之时,离得稍远的人,由于树木的掩盖,却怎么也看不见,所以,我与小福子放心大胆的

前,…

我拧了拧那个铜锁,向左边拧了三下,又向右边拧三下,只听得咔咔声起,那扇门向一边的墙内滑去,滑开之后,见到的不是墙外的景 色,而是另一扇门,侧边,露出的,是一个小小的洞口,只要不是二百斤的大胖子都能走得进去。

我知道,这个洞口通向何方,将军府的密室不在将军府内,而通向那个以买卖乳猪出生的姓陈的暴发户的民居里面,这也是我让小福子翻天覆地的在花园内寻找,而不怕被发现的主要原因之一,这间密室隔音效果非常的好,我想,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身处密室之内的人怕听见这位暴发户院子里面震耳欲聋的杀猪声音吧?

我知道了这个密秘以后,问我那便宜老爹:“为什么把密室安在这里?”

便宜老爹照旧斜着眼望着我:“这不就是你也找不到的原因?”听到那话,我的心里还小喜了一把,看来便宜老爹把我当成了智力上的强劲对手了。

我还问他:“这暴发户难道真是一个普通的大财主?”

便宜老爹道:“既然你都叫他暴发户了,那么,他当然是一个普通的大财主…”

我明白了,暴发,突如其来的财物,突如其来的发财,而让他发财的目的就是为了保住这个密室。但我想,这陈姓大财主大概也不知道这密室的密秘,因为我偷听我父亲谈话,知道这位大财主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由于小时候帮过家境贫困的他,所以他才把他们暗自从乡下接 来,安置在此,当然给了他们一大笔钱,使得他们可从事旧业——杀 猪。

我见过父亲的这个亲戚,胆小,贪财,谨小慎威,而且安于本份,走路都怕踩死蚂蚁,我非常佩服父亲找了这么一家子来,这样一来,如果我父亲有什么事,他们绝对不会出头,甚至连面都不会出,绝对会为了保护自己一家的利益,连父亲这个人都不会认,更别说与父亲隔了一层的将军了,甚至,连将军都可能不知道有这么一户人家存在,而且由于他们的谨小慎威,对于这笔莫名的财产总会有一点不是自己的东西的感觉,对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总不会太过保护修缮的,也不会老想着重修,重建,装修挖洞,这样一来,便避免了密室被无意中找到,当 然,我想,这间房屋的地契,父亲肯定是没有给他们的,这样一来,更增加了他们这种感觉…

我估计,所谓的当父亲年纪小的时候帮助过他举动,很可能是某个时候给了父亲一个差不多霉变的烧饼…

要不然,这家人怎么这么老实,不以恩人自居,向便宜老爹谋取更多的利益?恐怕,便宜老爹的报恩方式,真正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让他们内心也会感觉多少有点儿不安吧?

当然,也有可能,父亲事先交待,让他们不要随便认自己,以免失了颜面,以老爹那爱面子的行为,完全有可能,作为大将军府上军师一级的人物,谁也不希望有个杀猪的亲戚,是不?那还不被人笑死?我 想,这位陈姓大财主同样知道这一点,因而,不是我喜欢偷听偷看以及一切与‘偷’有关的东西,还发现不了父亲与他的关系呢。

正文第五十七章 密室

与小福子钻入洞中,开始的一截,非常的狭小,但走 后,前面的通道忽然变宽,可通三四个人并排走过,室内通风良好,时不时传来一股猪屎味道,不过淡淡的,并不明显,我之所以闻得出,是不是因为我老想着这上面就是猪栏呢?

密室之内,以红砖铺地,砖上雕刻各种花草动物以及山川图案,看起来复杂无比,因为,人人都知道,每个密室的入口,必会有机关,机关的启动,一般在脚下,其实只要对照强上所绘的图案,就知道脚下该怎么走,因为墙上的每隔一步,写了一个字,是八卦中的一卦,对应脚下的图案,每一幅图案,必对应一卦。

我详细的向小福子解释了脚下的行走方法,小福子听了,马上迈步而行,我忙扯住他,一下子没扯住,只听得,嗖嗖声起,几只长箭从墙两边射了出来,差点把我射成马蜂窝,幸好有小福子罩着我,要不然真成了马蜂窝了。

长箭终于止歇,小福子疑惑的问了,指了指脚下的红砖的马的图 案,又指了指墙上的乾卦,道:“不是这样的吗?”

马为乾,不错啊…

我叹了一口气道:“既然能让你看得见,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心想,像便宜老爹有七巧玲珑心思的人,怎么会这么容易让你猜到?虽然只是一个密室。他不拐个弯儿,他又怎么叫…我也不知道他江湖上地名叫什么,反正应该很厉害就是了…

我道:“乾为金,火克金,应该为火才对,雉属火,照刻着雉的那块踩…”

听了我的话,小福子显然很听话。再也不敢冲锋陷阵在前面,老老实实的跟在我的身后…

差不多走完了这通道,他却忽然叫一声:“不对,你走错了,这里是震卦,震属木。火克木,雉属火,应该踩在雉上,你怎么踩在了雕有龙的砖块上面?”

我斜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很聪明,但是万事不是一成不变 的…”

当然不是一成不变的,我不就是改了这里地机关,把雉与龙的图案给调转了,引发了檑石机关,让大将军他老人家在密室里困了两天两 夜?事后。也没有人想起把它给调过来,虽然我的屁股在那一天遭了 殃。可看看父亲的表情,他还是挺欣赏我的。要不然,也不会在黑头黑脸饿了两天饥肠辘辘的大将军面前也忍不住嘴角挂笑?

小福子脸上有只不住地疑惑,他问我:“你怎么又笑得那么渗人 呢?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定一定神,一本正经的道:“这里的机关,唯一不同的就是这 里,这也是机关的复杂之处,你可要记住了…”

小福子点了点头,仔细的记住了这个唯一不同之处…

可怜的小福子…

毕尽这个密室的规模不是太大。机关布局不是太多,走过这个通道之后。来到一个窄窄的石门前,石门的左边有一个灯台,把灯台向下 扳,石门应手而开,我与小福子走入门内。

石门之内就没有什么新鲜地啦,一个简简单单的石桌,几张石凳,还有三道门,通向另外地三个房间…

我向小福子示意,那三个房间应该就是她们藏身的地方,来到了这里,都没有惊动她们,我可不想这时候惊动。

青鸾地下半身被我用金针封住,半个月动不了,小福子对付她,应该足够了,而其它的人,武功应该比较普通,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应该能一一予以处理,当然,只能是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要是他们聚在同一个屋子,那么,我们俩就要同时面对十来个人,那可倒大霉了,万一来一个聪明一点儿的,把我当成了人质…想想都可怕…

我摸了摸腰间的凤尾,我已经重新把凤尾装上了暗器,有名震江湖的暗器凤尾在手上,我想,我应该能自保吧?这暗器名声这么大,吓得他们不敢动,小福子也好趁机点穴啊?遭了,我忘了,小福子的点穴术可不太好…

我扭头望向小福子,满脸地恨铁不成钢,看来,小福子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打昏他们了,希望他下手不是太重,不会把打昏办成打死…

小福子满脸警惕,我看见他地耳朵稍稍的动了一动,显然在倾听这三间房内的声音,他皱了皱眉头,指着其中一间,举着手指示意有三个人,另外两间,一间有一人,一间有两人。

他口唇揭动,我正想摇手叫他别出声,却听见耳边轻轻有人说: “中间那间看来有一个武功极高的人,但气息却有些紊乱,看来是那个瘫了的青鸾,旁边一间屋子里有一个人,武功一般,具我估计,是司徒小姐,另外一间,应该是他们的手下,武功也很一般…还有,你不用瞪大眼睛像望鬼一样的望着我,这确实是传音入密…”

天啊,小福子会传音入密了,想想这种传说中不可能发生的武功,就发生在我的面前,想想我与司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制作完成的空心石作弊工具来代替传音入密,而小福子竟然豪不费力的学会了传音入 密,虽然他的点穴不好,可有了这一门,不比什么都强?我尽然还嫌他的点穴功夫不好,看来要自我检讨一下了…

我用羡慕的眼光望小福子,小福子酷酷的转过头,表示对我的含情脉脉不予理睬,但余光到处,我看到了他的嘴角微微上翘…

我与小福子来到了据他知道,很可能是关押司徒的那间房子,只希望司徒的武功尚在,救她出牢笼之后,可以协助小福子一同逃出这里,只要走出这间密室,我想,他们就再也没办法困住我们了。

这里还是西楚的地方,不是大齐所在,而将军府的前门,仍旧有暗探在监视,如果闹出什么大的动静,在不是大齐的地方,他们又能有什么作为?难道他们能冒着全城的守卫被调来这里围攻他们危险,再与我的小福子一决胜负?

正文第五十八章 锁

们来到那间只有单独一人的屋子,房门从外面被人反加肯定这里面一定关了人,很有可能是司徒,想想就要见到司徒,我心里边还是挺激动的,可一看门上,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门上面,拴的是一个极为罕见的琵琶锁,上面有刻有十六个字,长命百岁,状元及第,龙凤呈祥,百子千孙。这个锁是蜀中雷家的出品,由他们家族之中工艺极为高超的师傅制作,听说这门手艺每代只传一人,数量极为有 限。但甚为奇特的是,这种锁由锁主自由确定上面开锁的四个字,与按下的顺序,如果按错,就会引发其它机关…

总之,这种锁应该是最早的密码锁,而且连接到机关上面,非常厉害,我也没办法解,虽然我从现在过来,还跟便宜老爹学了不少机关暗器的知识,可人哪能全能?想当初,我让司徒将蜀中雷家与我竞争的那小子暴打一顿之后,照惯例,还搜了他的身,从他的身上搜出这么一把锁,可我研究了差不多一个多月,也研究不出它到底是怎么制作的,只知道,如果按下错误的文字,牵动那根隐藏在它身上的金丝线,引发连接的机关,后果可不堪设想…

虽然不知道连接在它身上的机关是什么,但是,就算随便连一个狗铃铛,叫醒了其它两个屋子里的人,我们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小福子见我望着那把锁,仅仅不能言语,知道事情比较复杂,他又传音入密问我:“怎么回事?”

我张了张嘴,没有出声,示意他看这把锁,练了武功,而且武功高强的人确实不同,眼光厉害,他看了一眼,告诉我:“有一根极细的金线连在上面…”

我向他点了点头,他配合默契,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那根金线,看他面色凝重的样子,看来这根金线连接的物体极重,稍不留意,就会拉扯不住,引发机关。

我从身上拿出一把小剪,剪断了金线,剩下的事就好办了,小福子一只手拉着金线,一只手随手一捏,把那只琵琶锁捏得变了形…

我想,我与小福子配合得真是好,如果在现代,很可是能成为名嘈一时的雌雄大盗,在这里就不行了,可惜他成了一个太监…

小福子拉着那根金线,一点不敢松懈,示意我快点进门,把司徒救出来。

看来只有这样了,为了不惊动他人,减少伤亡,我与司徒脱身之 后,小福子才能松手放开那根金线,以小福子的身手,应该能很快脱 身。

我忙轻轻的打开房门,走进去,这是一间小小的石屋,石屋里有一张石床,石床上面,斜躺着一人,身上穿的,正是司徒入冷宫之时常穿的衣服,我心中一喜,向那床上轻轻叫道:“司徒,司徒…”

床上斜躺着的人闻声动了一下,却仿佛行动极为缓慢,想抬起身 来,却怎么也起不了。

我心中一沉,司徒肯定被人下了药,要不然,在我走进房门之时,她就应该惊醒,我忙走近床边,拍了拍她:“司徒,你怎么啦?”

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我,眼中露出我熟悉的光彩,却没有说 话…

我声音忧急,左手却悄悄从衣袖之中拿出一根长针,心想,我就说呢,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我们找到这里,走入这间房门。

我连声叫道:“司徒,司徒,你快醒醒,我们离开这里…”左手的长针夹于指尖,似乎毫不在意的向司徒拍了过去…

躺在床上前一秒钟还有气无力的司徒,下一秒钟像跳蚤一般的从床上跳起,直蹦着,差点撞到了并不高的房顶。

我早已躲开,把长针重新收好…

袖,叫道:“小福子,不用拿着那根金线了,人家早们了…”

小福子从房门外冲了进来,脸色不正常的苍白,我望了他一眼,心道,惨了,他也中招了,看来那根金线上面有毒。

那位躺在床上的人蹦跳了几下之后,终于停了下来,她蹦到了地 上,问我:“你怎么发现的?”

我笑了笑道:“琼花,你的易容易得很好,连司徒受一连串打击,可能的憔悴瘦削都计算了进去,因而,人皮面具制作得非常的好,可我知道,司徒面容或许会憔悴,但她绝对不会变瘦,因为她有一个极为特别的体质,在长期的幽禁之后,不管怎么忧心,她反而会稍胖一点,我想,你们应该知道这一点,只不过,人皮面具已经做好,才发现了这一点小小的破绽,你是不是在赌,我会不会留意这一点呢?”

我想,我当然会留意这一点,有一段时间,由于父亲的死亡,我伤心难过,人很快的瘦了下去,但是司徒,看起来比我还难过,整天呆在屋子里不出去,可当我瘦骨嶙峋的走过去,想安慰她一番的时候,却发现她反而长胖了一点,眼神中虽然充满了悲伤,可那体形,不能不让我生气,又好几天没理她,后来,我思前想后,才明白,是不是世界上是有这么一种人,一遇伤心之事,内分泌失调,所以才长胖呢?

琼花从脸上取下人皮面具,无可奈何的望着我:“你怎么会知道是我?”

我淡淡的道:“一个人既使怎么化妆,可眼神是无法改变的…”

更何况是你的眼神,那种带一点儿尊敬,又带了一点疑惑的眼神,从在冷宫之中,你阻止青鸾向我施以酷刑之后,我就发觉了,你的态度和眼神改变为何会这么大,我整天都在琢磨这个事儿呢,一见到了,怎么不会一下子认出来?

我笑道:“琼花,如今你也中了毒,小福子一不小心,也中了毒,不如我们交换解药,各走各路?”

我想,看来司徒不会被关押在这儿了,这里,明明是一个陷阱…

一个为了困住我与小福子而设的陷阱,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一举一动已经落入人家的眼中,我有点想不通。

琼花笑了笑,脸上带了点誓死如归,她道:“我这条命算得了什 么,只要帮主子完成使命!更何况,解药本来就不在我这里。”

我最讨厌看到的刘胡兰似的表情又在她的脸上曾现,偏偏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小福子在一旁冷冷的道:“不用理她,我们先走…”

看来这个也不差,也是一个不知名的革命烈士。

琼花道:“他所中之毒,为碧血丹心,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我当然听过,要不然也不会迈不开脚步了,中这种毒之人,七日之后,如无解药,全身的血液变成碧色,而唯一不是碧色的地方,只有心脏,全身皆为剧毒,以血中之毒,慢慢的侵蚀自己全身的器官,到最 后,全身会像冰人一样的融化。

我的下在琼花身上的药,没这么厉害,也就是麻沸散而已,过不了多久,琼花就会发现所谓的毒,它尽然已经解了,你瞧,我真的认为我很善良…

如果我不想小福子变成太阳底下的冰人,那么,只有留下…

正文第五十九章变故

忽然笑了,问琼花:“怎么这么久了,也不见你的同伴接应你?”

琼花也笑了:“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来接应我?”

可那笑容是如此的勉强,眼光闪烁的望着我,我知道她发现了不对头,我也发现了不对头,这可不是我事先安排的,可看琼花的样子,她就是怀疑这是我事先安排的…

我道:“只怕他们不能来接应你了吧…”

琼花更加肯定又是我搞了鬼,她道:“不管你出了什么手段,今天都别想走出这里…”

我确实没搞鬼,我还没那么大的人力物力,手下也就只有经常对我反一下骨的小福子而已…

我说道:“你瞧,小福子中了毒,而你们的人包括青鸾在内,都没出现来接应你,要不,你把解药给我,我想,过了一会儿,青鸾他们来了,想必不会怪你的…”

我这话说得似是而非,好像是我派人控制住了青鸾,又好像不是,可越是这样,琼花越相信我又使了什么鬼手段。

琼花可真是一个性格坚定的人,她一声冷笑,道:“我们之所以在这里,就是为了完成任务,如果完不成任务,那么…”

她没有说下去,因为,我从她的话语中听到了迟疑,我再接再励:“琼花,你看,我们也相处了一场,算得上是知已了,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都不是那么心狠手辣的,只要你把解药给了小福子,咱们还不是一样的绿水长流,青山常在?”

我的意思,她很明白,想要再捉住我,机会多着呢,起码司徒还在她手上是不?这次放过了我们,下一次不照样有机会?她说解药不在她手上,说实在的,我是不太相信的,以我看来,琼花在她们的组织中,也是一个中上层人物,可能比青鸾低一点,如此重要的解药,她起码会知道放在哪里的,要不然,小福子真的毒发身亡,可就失去了利用价值了…

可现在的麻烦是,旁边的两间屋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虽表面上慎定,可心里,急着呢,我知道可能发生了变故,这种变故,我与琼花都不能控制,可不趁热打铁的逼琼花拿出解药,如果真的把冰人小福子变融化了,到哪里再去找一个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