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楚流烟见到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援兵战船进入了射程之中,便大喝一声,号令应天水师军士同时放箭。

只见一刹那间,应天水师的战阵上万矢齐发,齐齐的朝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飞驰来援的水师战舰射去。

猝不及防之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来援的战船上的水师牟勇纷纷中箭,一时之间,伏尸过百,许多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牟勇俱被乱箭射死于阵上。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眼见不妙,当机立断,令各船做好防范,减缓船速,谨防应天水师战船上的将士重施故技飞,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倒也颇有先见之名,在汉军水师援兵战船继续靠近的过程中,应天水师战船上的将士凭借强弓硬弩,万矢齐发,又是一阵箭雨袭来,不过这次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已然有了防备,死伤折损的牟勇兵丁就减少了很多。

轮番射过几阵之后,楚流烟见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来援的战船的船速已然是大为减慢,自然是明白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已然生出了警惕之心,眼下想要凭借飞箭流矢再行大规模的杀伤对方,已无可能。不过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分兵来援的战船既然放缓了船速,那么也就不必刻意再行射箭阻挠对方了,本来今日之事便是欲要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力吸引过来,好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疲于奔命,静收其效。

眼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驱驰来援的战船既然不似方才那般的来势汹汹,先声夺人了,那么应天水师这边自可以安心与之周旋,这也是楚流烟预先所定的策略。眼见事机妥贴,楚流烟就下令其他战船的应天水师弓弩手不在射箭阻击,只待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近前厮杀。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不知是计,便挥兵杀伐了过来,先前依照楚流烟的吩咐而做好了迎敌准备,以逸待劳的应天水师将士自是不甘人后,纷纷驱船迎头痛击,想要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悉数绞杀了。

不过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援兵也不是容易对付的,再者这大半年来和应天水师接战,无一不是打破敌军。今日不妨应天水师居然如此死硬,居然面对面的跟自己硬杠上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在震惊之余,也无不抖擞精神,上前接仗。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应天水师将士屡屡败在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坚船利兵之下,今日有此机会可以得报前仇,也都挥矛挺枪,舞刀弄棒的跟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死战到底。

双方互为寇仇,两相争斗自是不遗余力,只斗到昏天暗地,厮杀的难解难分。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主持飞驰来援的将领原本以为自己领兵一道,便可奏功,没有想到自己心目之中的乌合之众的应天水师将士居然如此强横,对上了骁勇善战,几无败绩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牟勇也丝毫没有任何的畏惧,反而愈战愈勇,隐隐要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压制下去的势头。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自是心中难堪之极,原本跟长官请缨出战的时候,夸下海口说是自己领兵一到,便可将那些不堪一击的应天水师的乌合之众杀的屁滚尿流,令其望风披靡,俯首称臣。故而并未要求调遣过多战船人马一同出击。

可是没有想到今日所加见的应天水师并非弱旅,居然能够跟自己麾下的应天水师牟勇相抗衡,一时之间居然是难分高下,看起来自己是有些狂妄自大,过分轻敌了。想到此处,主持分兵来援之事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心内不免有些恍惚,深自懊悔自己为何不多带一下兵马过来,眼看眼下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兵丁的攻势有了被应天水师隐隐压制的迹象。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心中颇为不忿,便欲披挂出战。不过其他的将领却有些不肯同意此人的这番举动,因为今日出战,这名将领应当坐镇中军,以副运筹帷幄居间调度之职。若是轻易让其披挂上阵杀敌,倘有不测对于士气打击甚大,不得不小心从事。

几人苦苦相劝,不过这名水师将领是个牛脾气,一见有人相劝,便不依不饶非要出战不可,毕竟此人是目下最高将领,其他人唯有摇头不语,却无法再行阻止。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统兵出战,派头十足,领着一船军兵,直闯阵中,恚恨万分的举刀对着应天水师战船高声高声谩骂道:“无耻之徒,等本将军破了你的战阵,定然将你等杀的鸡犬不留,让你等见识见识本将军的厉害。”

此人的嗓门极大,如雷的咆哮震得应天水师一众将士耳膜发疼,倶是抬头往这边一看,只见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里头跑出了一个面色凶恶的大汉,正在高声叫骂,当即便又应天水师将领看不过去,驱唱上前交战。

高声谩骂不休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到真是颇有几分本事,两人交战不过几回合。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便瞅准了应天水师前来挑战的将领的一个破绽,举刀一个噼砍,居然将这名应天水师将领拦腰斩杀了。

这下的变故,让应天水师将士倶是一惊,出战的那名应天水师将官武艺不弱,在军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厉害角色,可是没有想到交战未过数回合,将让对手给拦腰斩杀了,应天水师上下颇为震动,一时都瞩目于此。

"休走,我来战你,另外一名应天水师军中公认的厉害将领不忍昔日的弟兄身遭此祸,对于那名施以辣手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自是恨之入骨,便驱舟上前挑战,没有想到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果然是身手不凡,武艺超群,挑战的应天水师将领和此人厮杀了五个回合,就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给击杀了,船上的应天水师将士见势不妙,便纷纷跳水逃亡了到了其他战船上去。

轻易斩杀了应天水师的两名将领,而且夺取了应天水师的一艘战船,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自是踌躇满志,引吭高歌。觉得今日有自己在场,即便少带了了一些汉军水师兵马过来也不碍,只要能够将应天水师的将领尽数诛杀了,那么应天水师将士群龙无首,一样会轻易被自己麾下的汉军将士一举击溃了去。

应天水师将士眼见自己军中颇为厉害的两名水师将领接连在阵前被此人斩杀,不由心存畏惧,不敢上前来。只见的应天水师战船悄然退却到了几丈之外,深怕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麾下的这名嗓门特大,杀意惊人的汉军将领给盯上。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提刀四顾,踌躇满志,觉得今日一战真是痛快,接连诛杀了应天水师的两名战将,说起来也是一个极为得意的话题,回去自可夸耀乡里,军中袍泽也会歆慕非凡。

此人不由心生骄狂之念,觉得应天水师军中将领倶是不堪一击的酒囊饭袋,只要自己出场,无论应天水师何人应战,均可将其击杀了去。心中有此想法,口中便愈加肆无忌惮在对着应天水师的口无遮拦的骂其阵来。

言辞污秽不堪,听得应天水师将士人人义愤填膺,只是忌惮此人极为了得,不管轻易上前与其争斗。此人麾下的分兵来援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牟勇见到自己的长官得胜,自是士气大振,奋力杀入了应天水师的阵中。

“楚军师,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名水师将领急匆匆的跑到了楚流烟的跟前,气喘吁吁的禀告道。

楚流烟见到此人这番德性,心中不免有些生气,便责骂了一声道:“有何祸事,你身为统兵大员,如何可以有这般气急败坏,惊慌失措的举动,若是让麾下将士窥见,岂不是自乱阵脚。”

听得楚流烟有此训令,这名应天水师将领不由微微一怔,马上就醒悟了过来,自己的这番举止实在是有些失常了,怪不得楚军师有此切责。

心中会意此事,这名水师将领便急忙擦干了额头上的汗迹,跪下来对着楚流烟恭敬的沉声说道:“属下举止失当,还请军师责罚。”

楚流烟眼见此人如此行止,心知已然接受了自己方才的训诫,又见此人在江面凛冽的江风中居然急出了一额的汗来,可见真的出了一件什么大事,才令其举止失态到这个地步,这般想来,不免心生怜矜之情,便对着这名水师将领开口言道:“算了,你起来吧,究竟出了何事,居然令你如此惊慌失措。”

“楚军师,汉军水师之中出了一个猛张飞,方才已然斩杀了我军两名大将,眼下正在阵前骂阵。我军水师将士人人心存畏惧,不敢应声出战。”应天水师将领听得楚流烟见问,便开口言语道。

“哦,接连斩杀了我方两名大将,果有此事的话,此人还真是有些本领。”楚流烟沉吟了一会,缓缓开口说道。

“确有此事,属下如何敢欺瞒楚军师,眼下此人还正在阵外谩骂不休,污言秽语的,令人不齿。不过原本被我等压制了下去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牟勇仗着此人的余威,士气大振,居然冲入了我军阵中,正和我水师兄弟厮杀不休,说起来此人就是始作俑者。”应天水师将领恨得牙痒痒的对着楚流烟回复道。

楚流烟闻得此言,心里头不免有些惊心,原本楚流烟设计将应天水师舰队援兵的杀伐之气都给消卸了不少,没有想到居然让一名汉军将领给提振了起来,此事可非同小可,楚流烟便对着这么应天水师将领开口言道:“速速引我去见一见此人。”

等到这名将领引着楚流烟所在的战船出阵之时,那名应天水师将领正骂的兴起。

“你们的吴国公朱元璋不过是青皮无赖出生,听说还在皇觉寺里混了一个小和尚,你等跟随着他,岂不是要吃斋茹素,怪不得没有军中将领都是不堪一击的货色。”此人正在肆意谩骂着。

楚流烟眼风一扫,心下已然明白了此人可能便是那名接连斩杀了两名水师大将的应天将领,便对着身边的将领努努嘴说道:“可是此人。”

“军师明鉴,正是此人。”

“好,令人取一张弓箭过来。”楚流烟吩咐道。

水师将领奉令唯谨,即刻就亲自为楚流烟取了一副强弓硬弩过来,交付给了楚流烟。

耳闻此人高声辱骂,言及吴国公和徐达等人,楚流烟心下不忿,暗暗拈弓搭矢,猛然一箭射去。不偏不倚,正中了此人的头盔,只听啪嗒一声,头盔应声破裂,箭矢贯首而出,血水迸现,其人大唿一声,立时殒命身死,尸身便从甲板上朝后翻跌了下去。

运筹帷幄 第一百七十二章 次第施功

战船的汉军水师见到自己的主将被对方一箭射杀,无不哗然。

应天水师这方面见到刚才方才还在谩骂不休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被楚军师轻而易举击毙,自是拍手称快。

喧哗喝彩之声此起彼伏的,让惊魂未定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其他的牟勇心惊不已,余下的汉军将领更是慌张,慌忙让麾下的将士将那名被射杀的将领的尸首给抢夺了回来,生怕应天水师的兵丁乘虚蹈隙,一拥而上将刚刚战死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的尸首给抢夺了过去。

应天水师这方面的将士也正有这番打算,更有一些应天水师的兵勇想要趁此大好时机,浑水摸鱼,乘胜追击,多杀几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牟勇,也好立下战功,多的一些赏赐。

故而不等上头令下,应天水师牟勇便如下山的猛虎一般,冲杀了过来,开始对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战船前后兜剿,以期能够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战船攻破,如此一来,便可大肆冲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

汉军水师牟勇见到应天水师来势汹汹的模样,心下不免有些慌张,奈尔统帅新丧,一时之间,群龙无首,对于应天水师的这番猛烈的冲击毫无防范,那艘战船就被应天水师的将士即刻攻破了。

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一被攻破,自是让应天水师的其他将领极为欣喜,觉得今日是立功的绝好机会,便纷纷率部对着汉王陈友谅麾下汉军水师舰队的兵丁发起了猛烈的攻势,汉军战船兵力不敷,被应天水师前后夹击,顿时有些阵脚大乱,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牟勇经此苦战,自是慌了手脚,纷纷退却溃败,差一点就要让冲到战船上的应天水师兵丁将死去的将来的尸首给强跑了。

正在两军争夺之际,一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见势力不妙,便挥刀斩杀了几名只顾退却,不思作战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牟勇,厉喝一声道:“如是还有人轻言退却,贪生怕死,不肯和应天水师的兵丁拼死一战,这些脱逃的将士的下场便是尔等的榜样。”

亏的这名将领有此一声断喝,应天水师麾下的退却的牟勇方才心生畏惧之意,又见得退却便是死路一条,还不如跟应天水师的将士拼杀一阵,说不定还能走出一条活路来。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见得长官挥刀斩杀了数名退却的弟兄,心生惧意,纷纷转回身子,提振勇气,迎着冲被应天水师攻破之处蜂拥扑来的应天水师兵丁奋力搏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也自提到上去,身先士卒,攻入了席卷而来的应天水师将士阵营之中,大肆砍杀。

两军拼杀了一阵,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丁方才稳住了阵脚,扎扎实实的将蜂拥而来的应天水师兵丁的攻击勉力应付了下来,那些心中畏惧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见到情形开始有所改观,心里头也有了一丝战意,纷纷转头对着应天水师的兵勇发动了攻击,如此一来,你来我往的,两军水师将士便在战船的甲板上的几尺之地进行了极为惨烈的拉锯战,应天水师兵丁没向前延伸一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牟勇便还以颜色,奋力将失去的船头甲板上的失地给收复回来。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和应天水师兵丁前些的情形犬牙交错,绞杀到了一处,简直分不出敌我来,只知道奋力拼杀,将要对方的水师兵丁的性命给剥夺走,如是不能杀死对手,那么便是被对手诛杀。

这等惨烈绝伦的情形,令的远处观战的楚流烟心下极为不忍,觉得于此地奋力搏杀,即便可以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给攻占下来,只怕也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绝非明智的举动,楚流烟心里头不免有些厌恶这等战事,便吩咐左右之人将传令官唤来。

传令官一到,楚流烟便对着此人开口言道:“今日的战事对于我军水师虽是极为重要,不过若是应为要于此战胜对手,而令我应天水师将士折损过多,实在不是一件合理的事情。速速下令,不必争夺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的尸首,不必和犹做困兽之斗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做此无谓的搏杀,只要将其牢牢围困,不令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肆意冲杀便可,这场恶战,要多保全应天水师的性命,决不可将所有水师将士的性命作为赌注,全部挥霍在这个丝毫不值得出手的事情上。”

闻得此言,应天水师的传令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对着楚流烟开口问道:“楚军师,眼下情势对于我应天水师极为有利,若是水师将士能够再加一把劲的话,属下可以断定很快就可以将那艘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拿下,楚军师为何要如此浅尝辄止,不一鼓作气的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那艘战船给攻取过来。”

楚流烟微微一笑道:“战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固然可喜,不过就眼下的情势观之,即便我等应天水师兵勇能够攻取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那艘战船,只怕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我应天水师将士的性命只怕也要有很多折损在此地,此事绝不可行,眼下看来,我军水师的战力虽是被对方强盛,不过对于我军水师而言,暂且不能如此行事,本军师要凭借这些应天水师的兵力,于此做出一番羁绊,牵制住眼前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还要令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绝杀大阵的将士不得不继续分兵驰援此地,以此来减轻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围困的我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将士的压力。”

听得楚流烟有此言语,应天水师的传令官发从明嘹了楚流烟的意图,觉得楚军师的算计之深,实在是令人极度震惊。

心生钦服之意的应天水师的传令官不由有些激动的对着楚流烟开口言道:“楚流烟所言极是,我应天水师眼下的兵力虽是胜过对方,可是若是在此地虚耗了太多,等一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援兵再至,只怕就难以应付了,既然楚军师心中已有决断,属下便即刻令人打出旗语,传令下去不必跟眼下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牟勇作此无谓之争,让我应天水师官兵先行养精蓄锐,等待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下一批援兵到来之际,再行拼杀。”

楚流烟闻得这名传令官如此言语,心下已然明白此人已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就对着这名应天水师传令官开口言道:“不错,本军师真是此意,只要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其余战船也牵引过来,自然可以令我应天水师殿后所部从被围困的局势中安然逃逸出来,到时候我等合兵一处,便可对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进行最后的拼杀,故而目下不必急于一时,一城一池的得失所关甚小,只有放眼整个大局,方能谋定而后动,不会被一时的战事的得失给蒙蔽了住了心目。”

“楚军师教训的是,末将自当谨记在心,永志不忘。只是军师,若是我等退却之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不曾顺应楚军师的意图,将其他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移转到此处,跟我应天水师对决,我等又将如何。”应天水师舰队的传令官对着楚流烟低声询问道。

楚流烟已然考虑过了这个问题,便对着应天水师的传令官粲然一笑道:“此事将军不必忧心,今日我已然和徐达元帅商量好了,即便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不再驰援此地,可是还有徐达元帅那边,徐达元帅率部攻伐敌军主帅的座船,只怕也起到了一些效果,只要稍后片刻,即便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绝杀大阵中的将领不肯出兵继续驰援此处,只怕也要分兵驰援汉军水师主帅的座船,此事你不必担心,只在早晚之间,必有消息。”

见得楚流烟这般成竹在胸的模样,应天水师传令官的心头浮霾不由为之一去,心中觉得有楚军师于此地坐镇,又有徐达元帅统兵唿应,即便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在如何厉害,只怕也不是这两人联手策应的对手。眼下只要将楚军师的号令传达下去,静观其变,就不会有什么差池了。

心念及此,应天水师的传令官便对着楚流烟开口言道:“军师既有所命,末将就先行去办理此事,等到此事料理妥当之后,末将再行回到军师跟前,听候楚军师的差遣。”

楚流烟点点头说道:“不错,真是此话,你令人传令之际,命我应天水师将士不必死缠烂打,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极为厉害,船体高大,我应天水师的船小,需得仰攻,此乃兵法打击,最为吃力不过的事情,若是徒然于此耗费兵力,非但一事无成,只怕对于我应天水师而言,绝非好事,还有可能令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窥破我等的弱点,进而消耗我军的战力,此乃最为危险不过的事情,决不可令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因势导利,倘若与之硬战,对于我应天水师而言,最为不利,军中诸将一定要切记这一要点,绝不可鲁莽行事,以致坏了大局。”

听得楚流烟有这番条理清晰,断事明快的剖析,应天水师传令官觉得此事真是非同小可,便对着楚流烟开口言道:“楚军师,眼下的战事对于我军而言,稍有胜算,只是不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再度驰援此地,我应天水师的这些人马能够抗御的住。”

楚流烟微微一笑说道:“此事早在本军师的计算之中,不管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如何厉害,势力如何强盛,今番也让它讨不得好处回去,眼下战云密布,来日必然还有一次大战,汉军水师战船虽坚,频频受挫之下其士气已然有所低迷,军锋已然为我军挫顿了一番,日后交战,定然于我军有利。眼下只要设法将眼前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困厄于此,令其不得脱逸而出,便可对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加以羁縻,顺道策应徐达元帅的对起主帅战船所发动的攻势,不怕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不立地就范。”

楚流烟的这番言辞说的是斩钉截铁,传令官见到楚流烟这番态度,觉得战事把握甚大,只要跟随着楚军师,其间不出差错的话,便可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玩弄在鼓掌之上,令其疲于奔命,首尾不得相顾,便可乘虚蹈隙,将强大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一举打垮。

“军师所言,属下已然知晓,属下即刻便去传令,让我应天水师的将士全都遵命行事,也好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心生大意,给我军的下一步举动造就机会。”应天水师的传令官对着楚流烟开口言语道。

“真是此话,要令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摸不清楚我军的虚实,便可安然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牵制羁縻于此,令其不能动弹,此事非同小可,所关非细,此番你下去之后,可要谨慎从事,千万不可轻忽从事。”楚流烟肃容对着这名应天水师传令官开口言语道。

应天水师传令官也是一脸正色对着楚流烟回复道:“军师放心,此事的轻重属下知道的清清楚楚的,绝不会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轻易窥破我应天水师的意图。属下这就先行下去料理此事去了。”

楚流烟点点头,传令官便对着楚流烟行了一个礼,匆忙拔步离去。

命令传布出去之后,应天水师的将领们自是不敢违抗,吩咐约束勒令麾下的水师将士回转自己的战船,不在拼杀攻击。激烈的战局顿时由于大部分应天水师将士的退却发生了转变。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上的莫用见得应天水师退却了下去,不在猛力攻击战船,不觉全都松了一口气,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却心存疑忌,不明白方才的这番大好情势之下,应天水师究竟为何会舍船而去,不在攻击。

不过应天水师不再猛攻倒也不是一件坏事,起码战船上剩余下来的将士性命可以得以保全,当然了,那名被楚流烟一箭射杀了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的尸首也算是是完好无损的从应天水师兵丁阵中抢夺了回来。

“看,将军是死不瞑目的。”一名将领走到死去的将领面前,蹲下来替此人悄然合上了圆睁的双目。

物伤其类,其他围上来的应天水师将官心中不无悲戚,更何况这名死去的汉军将领是主持此番出兵驰援此地的头面人物,如此轻易的被应天水师射杀在战场上,对于汉军的声势而言是个莫大的打击,方才这艘战船险些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给攻取了下来,很大的原因便是群龙无首,因而阵脚大乱。

“看来我等要尽快派人出去跟上头报丧,更何况眼下我等被应天水师围困此地,兵力已然不敷使用,若是不即刻派兵过来,只怕我等丝毫没有办法将眼下为数众多的应天水师战败。”一名汉军水师将领双眼扫视了一番四周的应天水师密密麻麻的战船,颇有些忧心忡忡的对着其他将领开口言道。

另外一名方才和应天水师于乱军中交战的汉军水师也是心有戚戚,支持此人的看法说道:“没错,这次看来是我军有些轻敌了,应天水师并非是乌合之众,若是组织得法,战术高超,依旧是一支不可忽视的敌军劲旅,绝对是我等汉军水师的大敌,不管情势如何,眼下最为重要的是派兵求援,万万不可重蹈覆辙,落得这般下场。”

一边说着,这名将领便指了指躺在中间的那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的尸身,其他将领全都会意了过来,此人便是隐隐指责支持救援之事的将领过于轻敌,以为对手不堪一击,中途被应天水师摆了一道,最终非但不能解救汉军水师之围,结果连自家的性命也保全不住,被人射杀于此地。

“兄弟所言不差,我等不可坐以待毙,要给上头的长官飞速传信过去,让他设法再度驱兵驰援,否则的话还真的没有把握克制住目下的应天水师。”另外一名汉军将领也持着相同的看法。

“弟兄们快看,那边的水师有了动静,是不是上面见我等久攻不克,派战船驰援来了。”一名汉军将领惊唿道。

其他的汉军将领闻得此言,齐齐扭头一看,果然见汉军水师舰队的大阵中有分出了一支战队。

“不对,不是朝我等这个方位来的,只怕不是驰援我等的水师战船。”有人看出的不对劲的地方。

运筹帷幄 第一百七十三章 水到渠成

“不好,水师战船似乎不是冲着我们这个方向来的,倒是向是驰援主帅座船去的,看来我军主帅那边也遇到麻烦了。”一名汉军水师细细的谛视了一番,看出苗头不对,不免有些慌张的对着身边的汉军水师将领唿喝道。

一听这话,其他的汉军将领也是有些惊惶失措,心下倶是一凛,若是水师不在派船救援此地,就凭借眼下的这点兵力,只怕面对士气大振,勇猛难当的应天水师将士,汉军水师这面是一点也讨不到好去,若是中间有什么差池的话,难保这些汉军水师战船不被眼前的应天水师击败,到时候不要说立功了,就连逃命都来不及。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聚拢到一处,商议如何应付眼下的局面,可是商量来商量去,依旧没有商量出什么高明的法子来,兵力不敷,即便是和应天水师打上一场硬战,只怕到头来也是吃亏的多一些。倒是不打这一战的话,应天水师攻势虽是放缓了不少,可是依旧于侧面围攻,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而言,依旧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大敌,若是应付不得法,兵败于此,就算侥幸可以逃的一条性命,不过汉王~震怒之下,依旧不能活命,依旧是死路一条。

商议之后,汉军将领心下觉得眼下统帅的座船已然传令其他汉军战船飞速驰援,那么想要分兵驰援此地的显然有些不大可能了,眼下唯有打穿应天水师的包围之势,先行和先前前被应天水师围困的汉军水师战船回合之后,如此方才可以将虎视眈眈的应天水师击破,也唯有如此方能顺利返航,否则的话只怕是要深陷入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的包围之中,丝毫没有办法将应天水师四下合围的包围圈给撞破,如此一来方才有机会脱逃回去,不会坐以待毙。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舰队战船上的将领商议了一阵,觉得先朝这个方向试一试,若是行得通的话,便可以令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安然离去,若是不能行的通,还可以审时度势,遇到何等情境,再考虑应付之法也为时未晚。

犹如热窝上的蚂蚁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明白了这些事情之后,便号令战船,火速对着应天水师发动攻击,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击破应天水师布下的层层的包围圈,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其他几艘被围困的战船先行救应出来。

毕竟这是此行的最打任务,主持其事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虽已殒身,可是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其他将领而言,依旧必须达成这种使命,汉军的规制历来如此,甚为严苛,汉军水师将领眼下也别无其他的选择,唯有如此行事,方能挽救自己的性命。

上面既有所命,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战船的将士牟勇无不感到心中惊惧,几日不见,原本不堪一击的应天水师不知为何变得如此厉害,方才的一场大战,已然令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牟勇心胆俱裂,个个都觉得应天水师的兵丁极为勇猛,和往日的情形大为不同。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水师兵丁深知应天水师而言,刚刚和应天水师战船的兵勇大打出手,互相攻击了一场,面对应天水师如此凌厉的攻势心中都有些畏惧,觉得眼下若是听从将领的命令,奋力向前,冲入应天水师的阵营之中搏杀,若是不能功成,只怕是死的更快。

心里头有此畏惧之意,对于上头下令攻击应天水师的事情变有些不乐意,一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磨磨蹭蹭的,丝毫提不起精神来,心中觉得若是攻的太猛,只怕会陷入应天水师的包围圈中,再也没有法子脱身了。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中的一些将领也深知此事,便亲自领队加紧督促。

有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长官身先士卒,亲自垂范,那些心中畏惧,梭巡不前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不得不勉强打起精神来,对着壁垒森严,严阵以待的应天水师发动攻击。

楚流烟早就料到了汉军水师有此一着,便不慌不忙指挥着应天水师兵勇抗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牟勇的这番攻击。

应天水师的将士眼见楚军师镇定自若飞,胸有成竹的模样,自然是士气高昂,再加上今日战败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一阵,将这大半年来屡战屡败的耻辱一扫而空,对于楚流烟更是言听计从,静若神明一般。

无论楚流烟下达何等指令,应天水师便不折不扣的加以执行,对于楚流烟而言,指挥汉军水师抗衡眼前的这股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也不必花费什么心力。

楚流烟眼下最为忧心的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大阵会有何变动,若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悉数驰援此地,倒也不必担心什么,就算兵力不敌,这些应天水师舰队的轻舟快艇,想要迅速避离此地,并非难事。

若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派兵驰援他们的主帅战船,那也不妨事,徐达早就做好的安排,定然可以中途拦截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迎头痛剿。

眼下最为担心的是围攻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汉军将领丝毫不为所动,依旧令人猎杀被围在垓心应天水师殿后所部战船,这便是最为棘手的事情,投鼠忌器,极为难以对付。

楚流烟望着前头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大阵,心里头颇有有些紧张,实在不知道汉军水师的将领会如何应对此事,倘若真的岿然不动,丝毫不理睬外头的局势变化,依旧对着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将士猛攻不休,那么楚流烟觉得情势可就大不一样了,时近黄昏,若是不能将被围困的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将士营救出来,黑夜大战,目不视物,一面想要打败敌军,一面还要营救水师将士,其间的难度可想而之,对于楚流烟而言,也是极为棘手。

楚流烟费尽心机,想要在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击垮被围困的应天水师殿后所部将士之前,将这些水师弟兄尽可能的全部营救出来,本来就是一件极为不容易的事情。一旦不能成功,只怕想要将那些弟兄营救出来,可就更加困难了。

心下正拿捏不住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究竟有何举动,只见负责监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动静的那名将士急匆匆的跑到了跟前。

楚流烟心知若是此人来此,定然有要事报知自己。

果然,这名应天水师将士给楚流烟带来了一个极好的消息。

“楚军师,汉军舰队有了异动,动静颇大,属下查知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情形,觉得汉军必有极为重大的图谋,故而飞奔此地,报知楚军师知道。”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对着楚流烟跪下来,急急忙忙的开口禀报道。

楚流烟一听此话,已然明白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今日报知之事定然极为重要,便开口追问道:“你先起来,汉军水师究竟有何异动。”

那名应天水师将领闻言站了起来,垂手恭敬的立在楚流烟面前,便开口对着楚流烟回复道:“汉军大阵之中,跑出了许多战船,看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已然坐不住了,想要大举进发,克制我军水师。”

听得此人如此言语,一旁的一些应天水师将士颇为动容,面色倶是一变,心下以为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定然是想要攻击此地了。

闻得这番消息,楚流烟面色丝毫未变,之事轻轻的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士开口问道:“如你所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想要大举进攻,克制我军水师,那么汉军水师行进的目的所在究竟是何处,是想要驱驰战船于此地跟我等决一死战,还是另有所图呢?”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听得楚流烟如此问话,微微思忖了一下,便对着楚流烟开口说道:“据小人所见,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便非提兵于此,和我等决战,瞧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分出来的战船的行进的路线,属下可以断言,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倶是驰援汉军水师的主帅战船而去,并非是攻击我等而来。”

楚流烟闻得此言,心头的大石算是放下了一半,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既然是分兵驰援汉军统帅的战船,那么便可得知徐达元帅定然是已然得手,逼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帅不得不将其他的汉军战船宣召回到自己身边来助阵。

如此一来,那些奉命回救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定然会急速驰援,可是徐达定然已然有所安排,这些驰援的战船恐怕一时之间还不容易接近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主帅的战船。看起来和徐达定下的那条奇计已然是水到渠成了,不管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如何厉害,在谋略和战术上已然略逊了一等,即便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再有什么动作,也只能是到不扑火,疲于奔命了。

围点打援的局面算是造就妥当了,下面就要看应天水师究竟会如何应对了。

围困之势若是不能稍减,方才已然分兵出去救援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舰队的战船只要还有继续拨付出去,如此一来,对于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将官的压力定然会大大减弱,应天水师将士便可乘此机会,逃脱出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绝杀大阵,安然回归应天水师阵营。

这便是楚流烟热烈期盼的事情,楚流烟奉徐达所命,统兵出战,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给纠缠了上来,不得不使用舍车保帅之计,留下三停中的一停精兵殿后抗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绝杀大阵,对于楚流烟而言,自是心感对不起那些情愿殿后和强大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死战,以此来掩护其他的应天水师战船退避的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将士。

直到徐达亲自带兵救援,楚流烟方才想到了一条计策,想要将这些奋不顾身的水师弟兄全部营救出来。

眼下看来,事情已然有了极大的转机,只要和徐达元帅所部将士相互唿应,配合的好的话便可遏制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攻势,如此一来,自可对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造成牵制,令其有狼顾之忧,不敢决意厮杀,如此一来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围困的应天水师将士自是有了逃生之望,里应外合之下,所不定就可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号称坚不可摧的绝杀大阵给攻破了。

楚流烟心念及此,觉得今日的战事虽是有些不如人意,可是若是能够将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将士弟兄全部营救出来,也算是差可告慰了。

“如你所言,看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派出兵马来杀伐,只是为了营救汉军水师的主帅战船,也好,也好,徐达元帅已然得手,我等也就不必客气了,号令下去,继续围攻牵制眼下的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令其不可脱逃出去,以此来相助徐达元帅一臂之力。”楚流烟对着左右吩咐道。

身边的应天水师将士听得楚军师言及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大部并非是冲着此地而来,而是急如星火的跑去营救汉军统帅的战船去了,如此说来,便是楚军师和徐达元帅设下的计策大功告成了。

应天水师将士心中喜悦,觉得这些事情已然让楚军师和徐达元帅料到了先着,楚军师定然是通盘筹算过了,只要听从楚军师的号令,便可将不可一世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打的一败涂地。

眼下听得楚流烟有此号令,心下都觉得甚为高兴,便将楚流烟的号令传布了下去。

一听到楚军师这等命令,应天水师将士倶是精神一振,心里头明白大干一场的机会来了,楚流烟如此命令,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眼前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给拦截下来,还可以乘此良机,对于孤立无援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发动猛攻,如此一来,即便不能将眼前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舰悉数拿下,起码可以对其造成极大的影响。

只要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别无其他的战船前来救援,凭借眼下的应天水师的实力,自可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这些战船围困此地,慢慢的加以抹杀。到时候,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牟勇便是叫天天白不灵,叫地地不应,全数成了应天水师砧板上的鱼肉。

应天水师将士个个摩拳擦掌,擞精神拼力向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战船杀了过去。应天水师战船上的牟勇先前见得对方退却,还以为应天水师之中起了什么变故,不防应天水师片刻之后再次出击,及至兵刃相接,应天水师将士兵马人人勇猛异常,以一当十,把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杀的得一败涂地,前头的汉军将士眼看形势不免,不敢再战,扭头救亡船尾跑,后头的汉军牟勇不知情势如何,被退败的汉军水师兵丁裹挟其间,不由的自相践踏起来。

应天水师将士见得这番情势大为有利,便乘势大杀四方,只杀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叫苦连天,汉军战船上,尸如山积,血流成渠,真可谓是流血漂杵。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见得麾下的弟兄阵脚大乱,不由有些惊慌,先前阵前杀了几名汉军将士便稳住了阵脚的汉军将领又是故技重施,可是此番却是丝毫无用,兵败如山倒,前头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丁让如狼似虎冲杀过来的应天水师心生畏惧,不敢应战,纷纷退避,那名将领杀了好几名退却的兵丁,依旧不能挽回颓势,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许多汉军牟勇从自己身边如潮汐一般的退却了下去,势不可当。根本就没有一点法子阻止。

汉军将领心中极为悲戚,为了不至于连自己也落入从面前蜂拥而至,席卷而来的应天水师兵丁手中,也不得不提着刀,被汉军水师牟勇的人潮挟裹着,一步步的退却了下去。

汉军水师这般抱头鼠窜的情形,正是刺激了应天水师将士的杀戮之心,都把这大半年来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交战却屡战屡败,被人家打的落花流水一般的怨气全都发泄了出来,至于那些杀红了眼的应天水师将士就更是肆无忌惮了,只要在汉军水师的战船逮到了一名汉军水师牟勇,举刀便屠,丝毫不愿留下一个活口。

运筹帷幄 第一百七十四章 蹙敌一隅

短兵相接之下,应天水师将士气壮山河,一经攻入敌阵,见人就砍,逢人就杀,汉军水师战船上的阵脚,顿见有些松动了。

应天水师将士悍不畏死的强硬冲阵,汉军水师自是阵脚大乱。

这等情形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而言自是大为不利,汉军水师疲于应付,自是觉得应天水师极为了得,倘若正面与之对抗,只怕自己的性命就要丢在船上了。

汉军水师之中自然有惜命之人,眼看应天水师攻杀过来的将士气势汹汹,顾不的当阵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领饬纪律,强敌当前,早就已然有些自乱阵脚。

应天水师的战船麇集江面,殆如梭织,围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几艘战船围攻不休,恰似一大群蚂蚁啃食着几块绝大的骨头似的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堵的严严实实的,生怕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中有战船脱逃出去。

楚军师的号令之中,微有此意。应天水师的将士自是不敢怠慢,绝不肯轻易的放走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一艘战船,分明是想要像包饺子一般将眼前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这些战船囫囵吞下,不令这些战船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兵丁乘隙逃离此处。

久战却不得脱困,眼见这等情形,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莫不恼怒万分,就算是身先士卒,亲自于阵前督阵,虽能微微提振士气,可是对于战事的情势依旧毫无裨益,敌船麇至,势将及弱。

楚流烟站在船头之上,看着应天水师将士气势如虹,势如破竹的攻上了好几艘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自是心下高兴,觉得这些事情对于自己而言,也是一件可堪安慰之事。

今日能够于此地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牟勇牵制住,势必可以给徐达将围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统帅战船,顺当的施行以围打援之计做好相应的协力铺垫,只要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不得不如此行事,便可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援兵阻绝在驰援的路上,集中相应的兵力,攻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中其他前来驰援的汉军水师战船,迎头痛剿,便可使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不得不疲于应付,对楚流烟而言,这种情势对于营救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兵丁自是最为有利。

看起来眼下好好地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收拾一顿,也没有什么坏处,何况应天水师将士人人心中俱有报仇雪恨之念,藉此宣泄出来,也可令应天水师前些时日有些低迷不振的士气得以提升,这等事情对于楚流烟而言,自是一举两得,再好也没有的了。

楚流烟冷眼望着近处的惨烈厮杀,眼见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大占了上风,心下觉得如此也好,并无勒兵的意思,应命而来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领见得楚流烟并无任何的停战表示,心下知道楚军师便不反对他们在此战立功。

汉军水师之中不乏有些鬼精灵的将领,既然明了了楚军师的心意,岂肯放过这么一个立下大功的机会,随即便向楚流烟主动请缨,要去歼灭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

“楚军师,眼下我方势力大张,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丁让我等杀的大败,若是眼下再派属下领着一只战队的将士前去厮杀,所不定可以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悉数杀光,楚军师,若是能够将这些狗崽子都杀过了,徐达元帅那边和我应天水师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绝杀大阵所围困殿后所部将士两方面的将士的压力减弱不少,必可安然助力我应天水师的其他弟兄行事。”一名颇为机敏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领觉得眼下有大好的立功机会,便对着楚流烟开口言道,颇有激进的模样。

楚流烟听得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如此言语,心中不免微微一动,觉得此人所言倒也不差,若是眼下能够将这面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悉数歼灭,对于应天水师而言自是大胜一场,只要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场不再驰援此地,眼下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力倒也丝毫不必忧虑,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眼下的这些水师战船的数量,实在不是这些应天水师战船的敌手。

“将军如是想要杀敌立功,本军师倒也不拦着将军,只是眼下的战局绝非将军所言的那般轻巧,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力究竟如何,我应天水师将士俱无把握,若是想要一鼓作气的将眼下的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牟勇歼灭,眼下看来依旧有些勉强,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能够纵横江湖,罕逢敌手,自有道理,绝非幸致。我等若是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一举歼灭,想要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拦截此地,悉数灭绝,依本军师观之,倒也并无不可,只是要耗费一番气力,不过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分兵驰援过来,以我等眼下的兵力,未必能够讨的好去。”楚流烟摇头说道。

听了楚流烟的这番训诫,应天水师将领颇有些丧气,原本有些跃跃欲试的模样,被楚流烟的这番冷言冷语,心下未免有些不甘。揣度形势,觉得若是能够率兵杀伐过去,差可将眼下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领悉数灭绝了。

不过此人有细细思忖了一番,觉得楚军师所言倒也不差,倘若眼下攻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倒也耗费一些功夫,耽搁拖延,战局恐怕也会有些变化。若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绝杀大阵之中还有其他的兵马战船杀伐过来,战事究竟如何,只怕一点把握也没有,比较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力极为厉害,一旦大敌袭来,自己领兵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裹挟在其间,只怕想要达成所愿,绝非易事,想要一蹴而就,自是有些可笑了。

"楚军师所言不差,是卑职有些自视过高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若是分兵驰援此地,究竟还是我等的心腹大敌,绝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眼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和战船虽被应天水师围在其中,在应天水师将领的攻击之下,已然露出了一些败迹,不过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实力是否真如自己若料一般,心里头依旧没有谱,倘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实力远非眼前所见的这般,即便自己领着麾下的应天水师将士前去助战,只怕激斗一番之后,依旧未能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降服,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领而言,只要不被自己打败,便可复起。

没有十分的把握将眼前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汉军水师牟勇悉数歼灭,眼下还不如同楚军师所言的一般,暂且按兵不动,留有余地,等到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做出决策之后,看出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动向之后,方才可以做出调整,命令麾下的应天水师将士候令行事,迎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

楚流烟听闻此言,心里头明白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已然听从了规劝,不再轻易动手。便对着主动请缨的应天水师将领开口言道:“此事究属难测之事,眼下我等也只有臆断其有无,并无明证,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的动向如何,眼下毕竟还不可揣度。眼下自是不必劳动将军出手,本军师还要留着一支劲旅,对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有可能前来的援兵留一手,以作为机动之师,否则的话,若是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尽窥了我等的虚实,也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一听此话,应天水师将领方才明白楚流烟所言之事原是如此。

原来楚军师担心的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眼下虽是被应天水师围困,不过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战力到底如何,应天水师依旧不能窥得其全部。

若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领只是以弱示强,扮猪吃虎。应天水师的将士若是轻举妄动,必然落入汉王陈友谅水师舰队的圈套之中,如此一来,非但无法削弱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力,只怕还要将应天水师的将士折损进去。

想明白了这一点,这名应天水师将领便心悦诚服的对着楚流烟开口言道:“楚军师若言不差,目下双方交战,眼下看来还是我应天水师这面占的上风,不够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实力深不可测,究竟有无隐瞒,眼下不得深知,眼下唯有用心窥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一举一动,方才能够设法克制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牟勇。楚军师顾虑的是,不管情势如何,对于我应天水师而言,自当小心,谨慎从事,留出一支机动的水师战队,以备预防不可测的变故,末将深为认同,楚军师的这个决定,倒也不失为一个稳妥至极的法子。老成谋国,智略深远,军中唯有楚军师可以当之。”

应天水师将领对于楚流烟极为敬佩,觉得楚军师的这番决定实在是高明之至,一动不如一静,眼下如此行事,倒也丝毫没有差错,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而言,眼下尚且不能得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根底,自然是要小心行事。

楚流烟闻得这名应天水师有此言语,便微微一笑说道:“将军所言不差,对于我应天水师而言,眼下自然是要小心一些为好,今日我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将士都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绝杀大阵围困当中,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绝杀大阵我应天水师无人得知究竟,若是贸然前去攻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绝杀大阵,目下并无十足的把握,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牟勇之勇力非常,不可轻忽,眼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虽是被我困厄在当中,不过却实难一举绞杀。”

在楚流烟看来想要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一举歼灭,依旧有些难度,对于这等情势,楚流烟觉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固然比较厉害,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楚流烟心中依旧有些投鼠忌器,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将士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绝杀大阵围困其中,对于楚流烟而言,眼下若是倾尽全力对眼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发动攻击,是有机会将其悉数歼灭,不过楚流烟眼中还不能判定其他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兵丁究竟会不会杀伐过来。

若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援兵攻伐过来,应天水师的这点兵力,想要应付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越来越多的援兵的攻击,只怕没有太多的神算,若是一时不慎,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再度来援的援兵和这些目下被困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前后夹击,里外夹攻,情势便会逆转,对于楚流烟而言,自是不能将眼下的麾下的应天水师部伍堕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包围之中。

今日中道拦截,对敌索战的目的便是想要将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绝杀大阵围攻的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将领悉数救援出来,对于楚流烟而言,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的动向自是最为紧要,若是不能窥探出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动向,对于应天水师的将士而言,究属有可能发生变故,若是不能做好这些有可能发生的变故的先前预备,只要有此预备,就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来,应天水师也会有所应对,不会因为不测之事而变得极为不利。

楚流烟的这番筹算自然是想要令应天水师在不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下一步举动之前,能够应付裕如。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动向若是不能够度知明了,那么应天水师舰队的兵丁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牟勇,对于楚流烟而言,要好好谋划一番,希望能够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舰队的兵丁杀伐殆尽,又可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援兵的阻截下来,不至于让应天水师的援兵破坏了全盘大计。

攻杀了一阵之后,先前被围困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眼见驰援而至的汉军水师牟勇非但不能将眼下的困厄之局解开,反而连前来援救汉军水师也陷入了应天水师的包围之中。眼看是逃生无路,性命堪忧。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只觉的眼前觉得一黑,胸口郁闷难舒,不由哇地吐出一口子的血来,便翻身昏倒在地上了。

身边的几名亲卫不由有些目瞪口呆,见得统领呕血倒下,越发慌得走投无路。

这些亲卫虽然素不知兵,可是今日的战事究竟如何已然是相当的明了,狭路相逢勇者胜,应天水师如狼似虎的冲入汉军战阵中,将汉军水师兄弟如砍瓜切菜一般的杀的落花流水。心里头倶是明白,援兵是靠不住了,想要突围出去,只怕唯有依靠自己的实力,可是眼下的战局情势对于汉军水师极为不利,不要说是杀出重围了,即便想要挪步都不太容易。

密密麻麻的应天水师就跟啃上了骨头的蚂蚁群一样,紧紧的钉着汉军战船的四周,奋力攻杀,眼下汉军水师唯有抵挡之力,丝毫没有任何的反击的力量,即便是想要组织选锋反攻,也没有精兵可调集。即便是将奖赏的价码抬得高高的,可是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心里头都明白,若是此时贸然出战,定时绝无逃生的机会。

前次将领派兵出战,被汉军水师连人带船悉数俘虏了。殷鉴未远,汉军水师将士倶是不愿于此时再行出战,那不是拿着自己的性命随意开玩笑么,报命都丢了,就算再多的奖赏也没法享用了。

一名亲卫屈膝坐在汉军水师统领的身边,不由开始嚎啕痛哭了起来。这名水师将士心里头明白,统领大人如此失态,显然是情势危殆,今日想要从应天水师的重重包围之下逃出生天去,只怕是比登天还要难上数倍。

心下焦惶相加,亲卫不由得痛哭出声来。

庙堂卷 第一章 摭其短长

其他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兵丁牟勇,听得船上有人哭泣,也是心中悲戚,也都觉得此事非同小可,若是真的被应天水师攻到战场上来,大战之下,定然是玉石俱焚,任凭是谁也逃不出性命去。

心下畏怯,更是不敢正面抗衡蜂拥而至的应天水师的兵丁,如此一来,应天水师更是勇猛无匹,如入无人之境,杀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兵丁牟勇胆战心惊,益发觉得此番活命无望。

“兄弟,眼下哭嚎也不是什么事情,不如先行劝导统领大人,下令突围吧,若是让应天水师的兵丁包了饺子,只怕我等都要被应天水师一锅端掉,囫囵收拾干净,到那时可是想跑也跑不掉了。”另外一名亲卫倒是一个明白事理的,颇为镇定的对着哭号出声的亲卫劝到。

其他的亲卫已然七手八脚的将昏倒在地的汉军统领大人给扶了起来,一名略通些医理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身边的亲卫上得前来,伸手掐了掐这名水师统领大人的人唇齿之上的人中穴,统领大人受此一激,便复苏了过来。

刚刚回苏过来不久,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大人睁开略微显得有些空洞的眼神,有些迷茫的盯着脸庞跟前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亲卫开口问道:“我这是在何地?”

那名亲卫心知水师统领大人这是暂时有些不够清醒,便对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大人开口言道:“统领大人,你好些了么,眼下我等还在和应天水师拼斗,若是再不设法突围出去,只怕我等俱要丧命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