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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一秒,韦默默又响起更加尖锐又崩溃的直接的尖叫声了。

“啊啊啊啊…”

她的茶几,她的沙发,她的小软凳子,她的桌子,她的客厅——

全部毁了。

“你们想要死吗?”

韦默默无比阴狠无比冰冷无比无比的无法形容的杀人***充斥这胸口,双眼喷火,似乎在写着‘杀了他们’的字样,或者不仅仅是杀了他们,而是直接剁了他们才更痛快的样子。

“默默,怎么出来了?”林牧深迅速迈过客厅的‘残骸’,来到韦默默跟前,声音温柔且眸子深情。

但是这些现在对韦默默没有任何作用。

“如果你们要死,可以直接从窗户跳出去。”韦默默冷冷的阴狠的指着窗户,然后看向那些‘残骸’,“或者,让我直接剁了你们。”

安威廉被她那阴狠的眸光一探,有些战栗的抖了抖。

赔笑的勾了勾唇角,“默默,其实,我看这里的东西也挺旧的了。我明天让人给你换新的。”

“不劳你费心。我们的家,我们自己处理。”林牧深语气沉冷的回道。

“放屁!”韦默默毫无形象的斥责,“现在,马上,立刻——你们两个给我收拾好了。要是收视不好,我说到做到,立刻成全你们想死的心。”

转身,又朝卧房走回,顺便又加了一句:“要是敢发出一点声音,我也不会客气的。”

“碰!”门重重的踢上,充分表达了她能将他们两个剁死的怒气之强大。

帅哥我提供

怀着一肚子的气睡觉,谁都不会好眠的。.

韦默默气的更是咬牙切齿,重重的将自己甩进床上,拉过被子就将整个自己蒙着。

外面没有了声响,韦默默真想不到,林牧深那样沉稳的人竟然能跟安威廉打起来?他们打起来的目的是卓品素吗?可能是自己吗?

想不到安威廉那个花心萝卜,竟然还有这样深情的一面?七年的时间,如今这样的地位都忘不了卓品素吗?

想来,他花心的外表下还潜藏着一颗除了卓品素谁都触摸不到的真心吧?

如此推论,韦默默或许明白,安威廉对自己的行为,哪怕错将她拉到自己怀中,也许有些怀恨理你牧深的意思,但更大的原因应该是为了还卓品素一个幸福的家庭吧。

她的出现,真正的意义上的小三,破坏了卓品素的幸福,他既然带不走卓品素,就会为了她营造一个美好的家庭。

呵呵——韦默默心中轻笑,伟大的‘只要她幸福’的爱情观啊!

换做是她韦默默,可不定有这样的无私的心。

不过,两人的打闹,不管目的是什么,这两个大男人竟然将她的家毁了,实在太可恶了。

“哐啷!”

门外又一声响起,韦默默眉头皱了皱,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该死的,不管了,要是明天她醒来,恢复不了原样,她照样会杀人的。

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韦默默才又渐渐的安睡过去。

而客厅内,两个男人抱胸对视,各自是不服输的凌厉的目光,在空中拼杀着。

不过,很快,他们两人又开始整理客厅,蹑手蹑脚的样子,不敢再发出一点儿声音。.

翌日

韦默默睡眼朦胧,稍清醒些转头看了看,旁边竟没有林牧深的身影。

下床走出房间,一种熟悉的陌生感袭来。

“默默,你醒了?”林牧深迈开长腿走过来,将她揽入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睡的怎么样?会不会头疼?”

韦默默不理会他,看着客厅布局一样,可是家具都换了。她原来的小布衣沙发换成了同样大小的皮沙发,下方还有什么毛皮之类的地毯,茶几也换了,似乎跟沙发的颜色配套,她不明白的什么材料,餐桌什么的,通通都变了。

“虽然我很不喜欢这个样子,但是那个臭小子非要让人送来,我也没办法。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再换了。”

看着她眉头微蹙的样子,林牧深稍有些担忧的说着。

韦默默斜眼睨着林牧深,脸色不善,她才想起来昨夜两人打架的事情。

不过,看起来新家具还是挺顺眼的。

“你们真幼稚!”

韦默默嗤笑了一下,自顾自的去卫生间。

推门,卫生间竟然打不开。

“额——默默,那里面——”林牧深的话还没说完,卫生间里头传出声音。

“默默,稍等,我马上好了。”

韦默默额角抽了抽,她的卫生间里有别的男人!

有些不能接受,韦默默脸色更加铁青,走到餐桌为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下去。

“默默,别生气,等他出来,马上赶他走。”林牧深安抚着她,心中却暗暗高兴,看来默默也是不待见安知行这个死皮赖脸的小子。.

很快,安威廉从卫生间出来,看起来神清气爽,看到默默的同时,无视林牧深的依旧不客气的眼神,兴奋的朝她‘奔’过去。

可是,韦默默那铁青的脸色,杀气十足的眼神射过来,安威廉的脚步立刻刹住。

“额——默默,你——没睡好吗?”

韦默默定然看着两个男人,整个人散发着如冷风过境的冰封的气息。

“你们两个,马上滚出我家!”

还是作夜那‘不肯的话立刻会死’的表情。

安威廉颤了颤,对于那种豁出去的想弄死人的女人,他还是赶紧避避的好。虽然,他目前还是挺喜欢韦默默的这个小家的。

拿起皱巴巴挂了彩的外套,安威廉使劲瞪了一眼林牧深,然后朝韦默默摆摆手,“默默,别忘了你我的约定噢!”

随即笑的得意的离开。

林牧深属于不自觉的那种,即使死也不走的。

他知道为默默气的不是他在,而是一系列的综合原因。

比如说昨晚他先行离开,放她鸽子,比如说昨晚他与安威廉的动手。

韦默默亦是冷锐的目光射过去,“你怎么还不走?”

林牧深心中叹息,走到她身旁,“默默,我知道昨晚的一切都是我的不对,你别生气了好吗?对身体不好。”

试着揽她入怀,可是却被韦默默躲过,头也瞥过,不看他。

林牧深无奈,没有再动手,只依然站在她身旁,低沉的嗓音溢出他总是带磁性的好听的声音。

“素素之前被安知行伤害过,她不想再见到安知行。昨日,那小子强硬的将她带出来见面,素素正好看到我们,便让我送她回去。毕竟,我还是她的丈夫。”

韦默默沉默,面无表情。

“之后,那通电话,是素素故意说得,希望安知行能够死心。”

“后来,我回来看到那小子在我们家,他又说要你,我一时不能自制,便与他动起手来。”

林牧深眉间拧了拧,解释的挺明白了,她还不高兴吗?

韦默默不再听他说,径自走进卫生间,走进去的那刻,虽然没有任何的异常,但是总觉得很别扭。

林牧深也跟着她走进去,看着凝眉难受的样子,随即道:“等今日白天我让人来将这里都重新装修一遍。”

“不用了。”韦默默冷冷的说道。

然后捏了牙膏,刷牙,洗脸。

最后,在她明显的赶人的眼神下,他才退出来。

将自己一切整理好之后,韦默默身后的林牧深已经如此跟着她身后好一会儿了,不再辩解,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笑着想要讨她欢心,又递水,递衣服,甚至还要接手帮她整理头发,却被她闪过。

等到韦默默要出门上班去了,他也只匆匆跟着出去。

韦默默在门打开的一刻,终于停下脚步来。

侧颜,没有表情的睨着他,“你就打算这样出去?”

十分鄙视的眼神投来,林牧深这才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皱掉的西装和衬衣,黑发凌乱。

稍歉意一笑,林牧深迅速冲进卧室,换衣服。

只是那门外响起的重重的关门声,让他终无奈的摇头。

这丫头,就这样逃了。

不过,要等她消气,他有的耐心。只要没有人干扰,默默还是会很快与他再相亲相爱起来的。

韦默默刚到杂志社没多久,就接到了秦清思的电话。

“资料我已经快递给你了,今天就能收到。那里面的内容是大部分,只有些细节部分是当事人自己才知道的。这些,或者你可以问一问林牧宁。”清思清冷的声音从电话传来,“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尽管开口。”

“谢谢你,清思。”韦默默笑着道谢,“放心,我可不是小绵羊不会反击的。”

“是,我一向也不认为你是小绵羊。只是,有些时候,无须委屈自己。我怕的就是你的这种隐忍的老黄牛的性子。”秦清思不客气的指出韦默默的缺点。

“呵呵——瞧你把我说的得多伟大的样子?放心,大不了我也任性些,受不了的话,直接借你家老大的人,干掉那些让我不爽的。”韦默默开玩笑说着,不过,确实是真正的朋友,清思一向能说中她的点。

隐忍吗?她潜意识里性子吗?

“你可以借人干掉林牧深,他是让你不爽的源头。”

秦清思犀利的话语,让韦默默一怔,随即轻笑起来。

“呵呵——好!不过,这件事情可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等干掉他之后,我还要过新生活,拿着他给的钱找个帅哥陪着环游世界的。”

“帅哥我提供!”

“好!”

韦默默大笑起来,而电话那头秦清思似也笑了起来。

这样的拿林牧深开涮,事实上一直是秦清思最乐意的消遣话题了。

对于韦默默的选择,她无权质疑。但是,她对林牧深的不满意,却可以明确的让人知道的。

你别发情了

韦默默和秦清思的电话

清思说的资料,很快在下午就到了。.

安威廉,原名安知行,父亲是一名名不见经传的画家,母亲是美国人。一时激情与安父生下了安知行。后来因为生活所迫,母亲离开父子两人回了美国,之后安知行一直跟着父亲过着基本条件不算好的日子。好在安知行争气,也是画的一手好画,并且凭此考上了A市有名的艺校。更重要的是,卓品素也是那所学校的学生。之后,在学校的一次文艺汇演中认识了卓品素,可以说是一件钟情。

当时他的疯狂的追求行为可还是学校当年的话题。一个穷小子追求高干千金,还是比自己大的师姐,加之安知行的才气和完美的长相,备受瞩目。

不过他也只开始追没多久,卓品素还未有任何的回应,就毕业离开学校。

不过,这并不能阻挡安知行的追求的决心和脚步,他经常利用周末甚至是逃课都要跑到卓品素工作的地方找她,或者找借口两人见面,即使没有钱,他也总是能请卓品素吃饭,那种既便宜又好吃还能培养感情的地方。

卓品素,一个从小规矩惯了的大家千金,碰上安知行这样的热情洋溢的哭追不舍,且他是真的有才又能让她高兴,所以,两人在一起是很顺理成章的事情。

不过,纸终究保不住火,两人的恋情被卓家家长知道,显然是不同意这门不当户不对的恋情,几番阻挠都不能让他们两人分开。于是,卓家一方面迅速安排卓品素相亲嫁人,另一方面也找人为难安知行,且时侮辱性的让他带着钱滚蛋,甚至是伤害安知行的父亲。

其实,这也与韦默默当年的情形差不多,只不过被羞辱的是男人,自尊心更强的男人。.

正适时,安知行的母亲从美国过来,要带他去美国。于是,安知行远走美国,期间一直再没回来。

而卓品素,当年是听说了消息,拉着她的好友林牧深帮忙把自己带出家,追去机场。不过,人没到机场,就发生了车祸。

韦默默心中有些替卓品素心疼,因为,清思的资料中还有秘密调查,那对外封锁的消息,也被她查到了。那就是车祸中,秦清思流产。这件事情,也只有林牧深一人知道。

想来,秦清思不能为林家生孩子的原因,该是那场车祸使然吧。同样的失去孩子,她感同身受。

之后,出院,卓品素似乎是想开了,不再排斥结婚,但是却是嫁给了自己的好友林牧深。

两家肯定都不会反对,欣然让两人结婚。

放好手中的资料,韦默默明了事情的始末,却是不能轻松面对,心中有些沉重。

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卓品素这个妻子为什么对她这个小三根本没有太多的情绪,甚至是放纵的,原来,她的那场深刻的爱情已经是她的一生之爱了,她与林牧深只是一场门当户对的联姻而已。

心中存着爱人却嫁给别的男人,无疑是一种内心上的折磨吧。

看得出来,昨夜卓品素的反应该是还念着安威廉的。

只是,卓品素却比她更明白更理智,更知道自己是为人妻,而不是任性的想要跟安威廉在一起。

韦默默自嘲的笑着,相比之下,她和林牧深才更自私的。

安威廉的爱而不得,卓品素的理智,韦默默的见不得人,其实说穿了都是为了林牧深的。.

深深的歉意,深深的自责,韦默默脑中却是一团乱麻。她知道自己做不了多伟大的女人,所以才面临这样的两难抉择。

韦默默有一种想要见见卓品素的冲动,但是却终究没有找她,自己何苦再去捅她的伤口?即使见了那又怎样,她又能说什么?这些本是她不该知道的,或者她们只能相顾无言了。

左右思量,她还是打消了念头。

而之后的忙碌,也让她不再纠结于此了。

下午,韦默默外访,没有再回杂志社,任务结束后,直接回到家里。

刚半躺在沙发上歇息,电话就响起。不用看也知道,这个时候该是林牧深的来电了。

“喂?”韦默默对着手机发出无力的声音。

“默默,你在哪儿?下班了吗?是不是很累?”

还是那样的关心的问候,韦默默却只淡淡的应道:“我在家。”

“今天累吗?”

“嗯!”

“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去。”

“随便,我没什么胃口。”

“很不舒服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的焦急。

“我没事,只是累。”韦默默回答,听到他那边的人叫他的声音,韦默默木然回道:“你感激忙吧,你的工作很重要。”

说着,挂断了电话。

韦默默不知自己这是种什么感觉,五味杂陈。

他是市长,人民的市长,更不是普通人。其他人或许还有个追求真爱离婚的勇气,而他呢,离婚,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现在这样的政治人物身上的。

韦默默心口阵阵寒意,她知道自己这辈子大概是逃不脱林牧深的阴影了,可是,这一辈子她能过正常的生活吗?

>真的是否那油盐酱醋的平凡却阳光的生活就只能与她无缘?她只能做一辈子的见不得光的人吗?

林牧深即使非常着急,即使他想尽快安抚默默的情绪,可是,等他回家也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他所承诺的带吃的,即使带回来了,默默肯定也更不会高兴的。

手中提着自己刚才买来的蛋糕,知道韦默默喜欢巧克力慕斯,希望这能让她的气稍消一些。

轻轻的开门,客厅一片黑暗。

林牧深的心一沉,脚步尽量轻的放下东西,推开\房门,卧室只留一盏小台灯。

他轻声走到韦默默床边,看着她手中握着一本翻开的书,似乎已经睡着了。

林牧深黑眸射出歉意的目光,怜惜的一吻印在她的额头上,然后将她手中的书抽走,想要替她盖好被子。

韦默默感觉到身边有人,因为他的气息的环绕,知道他回来了。

“对不起,吵醒你了。继续睡吧。”林牧深见她睁开双眸,定定的看着自己,却不说话,他有些歉意的一笑,“要不,起来吃点蛋糕吧?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巧克力慕斯。”

韦默默这才懒懒的打了哈欠,坐了起来。

看了看时间,这才起身往外走去。

林牧深无奈扯扯嘴角,她还是连点笑容都不给他。

韦默默自顾自的端着盘子,一点一点的挖着吃,吃的很是专注,连句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