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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默默额角抽了抽,转头看了小冬一眼,她不敢再开口了。

“有什么问题,让她自己问。”林牧深刻不是兼职媒婆,原谅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很快,到了约定的餐厅,定的还是西餐厅。

不过,下车之后,林牧深揽着韦默默,不打算行动,却对小冬说道,“你自己进去吧,人就在里面。你们自己聊。”

小冬点头,深深的呼吸,那胸口又要爆出般,林牧深的眉间拧的更加厉害,神色相当不悦。

“好吧,我进去了。”小冬一副上战场的严肃,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

带她走进餐厅,韦默默清晰的看到门口的迎宾那慌神的反应,忍不住为她担忧。

“肖瑞会把她踢出来的。”

林牧深带着韦默默上车,准备去向别处。

“小冬说肖瑞应该会喜欢这种类型的。”韦默默说道,可是看领导的眼神也不尽然。“肖瑞什么性格?他有什么喜好吗?”

林牧深横了一眼,“这你不需要知道。关心那么多干嘛?明天你去问那傻姑娘就知道了。”

韦默默只得乖乖的住嘴,沉默是金。

不过,现在沉默,不代表某人会忘记她已经欠下了人情了。

在两人进行了轻松愉快没有任何压力的晚餐时间之后,林牧深那压抑不住的,开始发出狼一般的眼神了。

韦默默心中哭泣,“领导,你知道,咱中国文化讲究中庸嘛!适度嘛!那个——其实,您已经奔四十了,您好不好节制些?后面的日子还长着呢!”

“韦默默,你真的不该提醒我奔四十了。总让我觉得你是嫌我老了,这样子我就得更加证明,我还很年轻嘛!”

林牧深阴测测的说着,不等她在辩驳,直接狂野利落的扛起她,往卧室走去。

他很年轻!

林牧深一再的证明自己还很年轻,各方面身体机能相当好,那叫一个相当‘好’啊!

马列毛邓,床头情趣?

难得没有赖床的韦默默,一大清早精神奕奕,即使被某个要证明自己相当年轻的男人压榨了一晚上,但是这杯压榨的疲惫也赶不上好奇心啊!

她咽下迫切急切非常想知道昨晚小冬同志和肖瑞同志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谢绝林牧深送她上班的要求,昨日那血淋淋的教训她可不敢重复了。迅速的窜出家门,直接打车,摆脱后面还不死心的男人,直奔杂志社。

来的早了些,韦默默讪讪的笑笑,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不禁拿出电话,先打个电话问问先。

可是,电话响了很久,那头没有人接。韦默默已经笑得贼兮兮,脑中勾勒着各种旖旎激情羞人的场面。说不定那肖瑞真的会吃笑冬那一套呢,头一次见面就直接将小冬扑倒——哇,真是真有爱了!

正如此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韦默默已然吃吃的傻笑起来,直到她感觉到身旁那股子熟悉的气息,立刻来了精神,转头,看向小冬同志。

“喝——”

韦默默即使有心里准备,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小冬,你被吃了多少回?”

韦默默惊呼,小冬的样子绝对像那被吸了阳气毫无精神,干瘪恐怖,啧啧,第一天就这么狂野,太可怕了。再看看她的穿着,大夏天的,竟然包的严严实实,哗——那衣服底下,不知道是怎样的惨况啊?

小冬那厢却毫无神气,耷拉着脑袋,根本不理会韦默默,无神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

“小冬,你——没事儿吧?”真不知道该恭喜还是该同情了。

“韦默默——”小冬好一会儿才幽幽的发出飘忽的声音,像贞子像巫婆,总之有些吓人。.

“在——”她严阵以待,

“我已经写好遗书了,等我死后,你就把按照遗书的要求,用我全部的继续,雇个杀手,去干掉肖瑞。遗书在我包里,拿去吧。”

随后她又毫无生气,刚才像是回光返照。

韦默默额角抽了抽,小心翼翼的触及她的包,从里面扒拉扒拉的,终于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团。

真是好特别的遗书啊!

摊开纸团,凌乱的字迹,像是在她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写下的,韦默默顿时觉得无比的庄重。这是小冬频临死亡时的唯一留下的重要的证据和笔墨啊。仔细一看,只见纸团上,三个大字,血淋淋——额,不是血书,但韦默默自动将它生成血书,这样才有气场。

杀肖瑞!

哇塞,多么荡气回肠,壮志凌云…

好吧!韦默默自己都觉得没有什么词儿可形容了。

一手捏着纸团,另一手在小冬的面前摆了摆,“小冬,还活着吗?”

小冬突然哼哼两声,又没了气息。

韦默默继续问道,“你的银行卡在哪里?密码是什么?我立刻将你的财产都提出来,马上给你雇杀手,杀了肖瑞。”

“我的银行卡在钱包里,密码是——”

韦默默正凝神等着她说着密码呢,却不想,半天都没有了声音。

嘴角扯了扯,韦默默立刻双手叉腰,扬声吼了起来,“小冬,没死赶紧给我回魂。上班了。”

哼!搞什么啊,就知道这丫头到死都守着自己那点儿存款。.

“呜呜——”

小冬这才哼哼唧唧的回神,之后立刻又呜咽抽泣起来,哭的声音那是一个‘窦娥冤’啊!

“韦默默,你不是人,不是我的好姐妹。看到我这个样子,你也不关心关心——”

“我怎么不关心你了,我这不是好惦记着你的钱——额,给你雇杀手吗?”韦默默懒懒的回到,看着小冬依旧抽泣,却一滴眼泪都没有。

“杀手不用了,你让你就家领导毙了他吧。我他妈的觉得世上有肖瑞存在,我这一辈子都会活在黑暗的阴影里,每晚做恶梦,每天惊恐,绝对会英年早逝的。”小冬仰望天空,不,是天花板,悲催的世界啊!

“怎么?肖瑞这么厉害?一晚上你就受不了了?”

韦默默的好奇心绝对达到顶点了,“来给我说说,你们昨晚怎么激烈的?啧啧,能让你成这幅鬼样子,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呜哇——”

提起这个小冬就刹不住了,狂哇哇,还边说着,“人不可貌相啊,不可貌相。肖瑞那丫简直是魔鬼!”

“怎么个魔鬼法?”韦默默已经神游开了。

“他——给我讲了一晚上的马列毛邓啊——”

额——

兴奋的韦默默瞬间被浇了一身凉水,浑身冰冷,全身僵硬。

马列毛邓?床头情趣?

“额——我不是很明白,麻烦您再给描述的详细些?”这种床上情趣,是特殊了些。或者,她可以跟领导试试?反正她大学的时候还研究过马克思大人的共\产党宣言呢。应该有点儿意思。

“详细?怎么详细…”小冬声音立刻尖锐,有丝歇斯底里的征兆了,但在韦默默的惊恐眼神下,才稍稍克制了下,于是,一番详细又详细的事情起因发展高\潮结局韦默默是彻底明白了。

韦默默支着一

只手,摸着下巴,状似思考,眼神充满神奇的智者光芒——

良久,韦默默才幽幽的蹦出一句话来,“高,高,实在是高啊!”

“滚你丫的——”

小冬立刻嚷道,又随后继续自我悲伤中了。

“唉——”韦默默叹息,其实,肖瑞同志是有些‘保守’了,且绝对是个好党员,是个好同志,是个政治理论经验素质过硬的好青年才俊啊!一晚上聊马列毛邓,吃饭聊不够,送小冬回家的路上继续聊,之后还不死心的直接窜入小冬的家中继续聊,聊啊聊,小冬同志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了。

韦默默摇头啊摇头,又看了看小冬,想着昨夜领导说,肖瑞会把小冬踢出来,啧啧,看来领导也不了解自己的属下嘛!

韦默默心中那叫一个兴奋蹭蹭的,看了看小冬埋首痛苦的样子,她偷偷的移了移脚步,跑出了办公室,先跟领导分享下这好玩的事情。

电话很快接通,“哈喽——”

韦默默的声音上扬,林牧深抿起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这丫头,肯定是心情太好了,而且,有好事情要个跟他分享。

“说吧,是不是很有趣啊?”

“呵呵——是很有趣。那个肖瑞果然是个奇葩啊!”韦默默想到小冬的描述就忍不住咯咯笑着,听得林牧深也跟着心情愉悦。

“那是,我的手下个个都与众不同。”

“哼!是与众不同,你猜,昨天肖瑞和小冬怎么度过的一晚?”

“我要猜到了,岂不是灭了你的兴趣?说吧,我也听听——”

“嘻嘻——我告诉你啊,你的青年才俊的手下,肖瑞同志…竟然给小冬说了一晚上的马列毛邓啊!妈呀,一晚上啊,搞的小冬来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而且更要命的是,小冬从读书起,就对着马列毛邓过敏。这下好了,她都写好遗书,要干掉肖瑞呢!啧啧,肖瑞真要小心了。我看小冬虽然现在被扼杀了生气,但指不定没几天,她再活过来,还真会干掉他的。你让他小心些,出门多注意,晚上不要一个人走夜路…”

“默默——”林牧深忍不住额角抽搐,打断她的虽然是忠告,但明显听得出来是幸灾乐祸和等着看好戏的语气,“你放心,肖瑞身手不错,对付一般杀手绰绰有余。”

“哈?这么厉害?什么来路?”

“甭管什么来路,告诉你那个傻朋友,肖瑞可不是随便跟一般人讨论他最爱的马列毛邓的。”真说着,敲门声响起,而敲门人在被允许后走了进来,正是肖瑞。

“什么意思?”韦默默有些傻,似懂非懂。

“甭管了,继续看好戏吧!”林牧深笑着劝她,“去吧,好好安慰一下那傻妞,别让她真的垮掉了,那可就没意思了。”

说这话的时候,林牧深别有深意的看向肖瑞,严肃正经的样子,表情不变,斯文不变。

挂断电话,林牧深笑容意味深长,看着肖瑞说道,“马列毛邓可不是谁都那么爱的。”

肖瑞却抚了抚眼镜,声音淡然清朗,“这个是可以培养的。”

平淡的幸福

肖瑞淡定的抚了抚眼镜,“这个爱好是可以培养的。.”

林牧深挑眉,很不看好他所谓的培养,对那个傻小冬?

“听说她对马列毛邓过敏啊!”

肖瑞眸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过敏可以治的。”

看着肖瑞不动声色的表现,林牧深突然放声朗然一笑,随后带笑的声音说道:“肖瑞,还真没想到你的眼光还挺特别的。”看来,他还真是对上了那个小冬了。这两个人,怎么想都配不到一起去。

“谢谢!”

肖瑞依旧平静淡定,接受且默认了,他的心里想法。

林牧深微微摇头,唇角依旧弯着,却不再就这个话题继续。只看了看肖瑞递来的文件,详细审视了番才下笔签字。

韦默默带着一些迷糊不解,挂断电话。看了看萎靡的小冬,又想了想刚才林牧深说的话。

不会吧?

韦默默突然眼中一亮,再看向小冬,啧啧,她不禁有些同情小冬了。

不知道她之后的日子还会不会坚持下来啊!

满含兴致的笑着,韦默默没去打扰小冬自我的复杂状态,她就如林牧深所说的,看好戏吧!

下班的时候,韦默默好不容易拉着小冬往外走,却看到林牧深的车旁,肖瑞的身影。

韦默默心中贼笑着,推了推还耷拉着脑袋的小冬,眉眼间是明显的幸灾乐祸了。

“干嘛?”小冬无神的抬了抬眼帘。

韦默默又捅了捅她,“看看谁来了?”

小冬‘嗯’了一声,然后懒懒的又抬眼,顺着韦默默指的方向望过去,一眼——

“啊——”

小冬那萎靡不振的样子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歇斯底里的骇人的尖叫声,当然,韦默默也听得出那尖叫声中的杀意啊!

待她就稍微被这惊叫声吓的呆住的一秒钟,小冬已然不顾马路边人来人往车来车往,不要命的往肖瑞哪里跑去。.

韦默默看的惊吓,那肖瑞看的脸色却更加铁青,身子也一动,朝着小冬过去。

好在有惊无险,小冬刚被面对肖瑞,七手八脚,她是恨不得自己有很多的手脚,统统使劲儿甚至是不要命的朝肖瑞招呼过去了。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肖瑞也不知怎么的动手,直接将小冬的手牵制住,就要拉着她走向自己的车旁带走。

“啊——不要啊,救命啊,救命啊——”

杀意退去,现在立刻换上的是撕心裂肺的恐惧加挣扎。

韦默默额角抽了抽,要再面对肖瑞一晚上,马列毛邓什么的,真就要了小冬的命了。

小冬那最后的求救的眼神在韦默默眼中那叫一个凄惨啊,那叫一个扎人心啊,她好想去救的。可是,最终,她还是看好戏的心态占据了上风。韦默默默默的伸出小手遮住了眼睛,小冬,我对不起你。

“甭担心,肖瑞会留她一口气的。”

林牧深拿下她的手,看着她那既愧疚又掩饰不住的好奇的小样儿,可爱之极。

“小冬,好可怜噢!”韦默默看着那渐去渐远的车子,还有车子中小冬那偷出来的绝望的小眼神,一副押解犯人远去的画面立刻浮现在脑海中。真是太可怜了。

“她自己找的。”谁让她看上了那个肖瑞呢?

韦默默无奈摇头叹息,随后挽着林牧深的胳膊,转身,脸一变,笑意盈盈,“吃点什么?”

“你说呢?”

“嗯——”韦默默边走边想着,“你做饭呗!”

她得给领导锻炼的机会啊!

林牧深却道,“你打下手。.”

“好啊!”韦默默欣然同意,两人一起驱车前往超市买菜去。

下班的时候,超市的人尤其的多,可是,像这样两人一起推着购物车,穿在拥挤的人中,精挑细选想要的东西,却是那么的充满着平淡的幸福。

“茄子?圆茄子还是长茄子?”

韦默默看了半天,下不了决心。其实不是她不会选,而是总觉得他在身边,这种问他的问题,也是一种幸福。

“一样一半。”这还不简单?

好吧!韦默默两样都选了,继续推着车往前去。

“西红柿黄瓜一起用糖伴着,应该不错。”“这个面我们要鸡蛋面还是拉面?细的还是宽的?”

“呀,你看这花生油大打折啊,买吧——”

这样琐碎的小生活,在他们看来,一样都是无比的快乐。

最终,什么该买的,预备买的,想要买的,统统都买了。韦默默提着一小包,两外两大包在林牧深手中,一起往停车场方向走去。

韦默默边走着,边与他说着笑着,快到达自己车子处的时候,却不经意的侧目,看到了一对貌似夫妻的两人,在看到他们的时候,眼神的异样。

韦默默蹙眉,看到林牧深淡淡的朝那两人点了点头,而后带着她继续靠近自己的车子。

上了车后,韦默默从车窗处还看到两人那不时投来的异样目光。

“你认识的人?

林牧深应了声,“嗯。楼里的人。”

韦默默秀眉间拧的更重,“不会有事儿吧?”

虽然他离婚了,但是她知道,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全曝光。

“又瞎操什么心?”林牧深微转头,轻斥她,“回去加个菜,你做。”

“吼!说好了你做的,我打下手。”韦默默抗议,不再纠结于此事。她知道,他不想让她担心,她也知道,她该让他看着她轻松开心的一面的。

“那你做个凉拌菜,这个简单吧!”

“哼!好吧!”

车中,两人无关紧要的斗嘴继续着,忘却刚才的一幕,一切都那么的平静安好。

晚上,餐毕。两人相互靠着,韦默默躺在林牧深的腿上,侧着身子看着电视内跳到的戏曲频道,她最近听着昆曲挺上瘾的,那唱腔简直听得***。

林牧深则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不经意的把玩着,另一手擎一本书,专心的看着。即使沉默,却胜似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