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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她似乎并没有和他好到这个程度吧?他可真是自来熟啊!

“我说,我真的是无能为力啊!我对素素姐了解不多,你们之间的那些事情我更是不清楚,让我帮忙还不如让我家领导出面呢。.”

韦默默扯了扯嘴角,领导起码还和卓品素做了几年的夫妻呢。起码比她了解素素姐吧。

“林牧深?”

安知行冷哼,十分不屑的样子。似对领导还是有很大成见的。

“我找他还不如一头撞死。”

额——

韦默默抽了抽嘴角,有这么严重吗?而安知行也回答了她。有这么严重。

“他夺我心爱之人,霸占她七年,还让她那么不幸福,最后黯然离婚。更甚者让你也跟着他吃苦,这种男人我凭什么相信他?”

他已经醉的嘴里说出来的话,韦默默只觉得十分可笑了。他根本不明情况就这么说,实在——

不过,他这样说,她大概也开始明白了。

原来安知行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呢。比如,那个卓品素失去的孩子。比如,卓品素很可能不能再生育…

韦默默的秀眉间紧紧拧着,素素姐会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拒绝他的吗?

她不确定是不是,也或许她真的是恨的放不下的。

“安知行,很多事情并不如你看到的那样。你说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不知道透过现象看本质呢?”

韦默默语含深意的提醒着,因为这毕竟是素素姐的个人**,这件事情也并不适合由她说出来。况且,她本身的情况她了解的不多,没有权利为她做任何的决定。

安知行醉醺醺的模糊意识抬头,看着韦默默,蓝眸似有些迷蒙又闪过那片刻的清醒。

“你什么意思?”

韦默默无奈轻叹,“你自己好好想想。.想想一些事情,想想——素素姐为什么不理你。”

人家小说上都有的桥段,男主几年之后回归,总是会先调查女主的所有情况,清楚她几年中的所有事情,怎么这安知行就这么笨呢?不先调查一下,了解事情的根源呢?

安知行沉默着,状似思考,又不知道是不是要醉过去了。

忽然,他猛的拉住韦默默的手,沉沉的说道:“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说罢,不容她拒绝的再为她倒了酒,就往她嘴边递过去,让她喝。

韦默默本想拒绝,可是那双湛蓝美丽的眸子下,那可怜兮兮的恳求期待的目光,让她不禁心软,一颗心全忘记了领导之前的禁酒令,只沉浸在“男色”中,稀里糊涂,大喝特喝起来了。

不就是喝酒嘛,她今天舍命陪帅哥了。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包厢内的两人已经是东倒西歪,安知行拉着她叽里咕噜的说着他的爱情,他那时的快乐,不过已经有些吐字不清不知道在说什么。而韦默默呢,也不听他的,自个儿在那抱着酒瓶子叽里咕噜,边喝着边说着她的历史。从小的不为人知的小坏,心里的一些小邪恶,还有她的爱情的酸甜苦辣。

两个人最后东倒西歪,这场诉苦大会,开的那叫一个乱七八糟。

等到韦默默的手机响起,她仅存的一点儿意识爬着找到自己的包,翻出了手机,按下电话,然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林牧深赶到的时候,看到包厢内的情形,脸色刷的黑了。绝对的阴沉难看。

韦默默还抱着就瓶子,身子却已经躺在地板上,而安知行却一只脚搭在她的腿上,朝另一个方向趴着,手上的酒瓶子也倒了,嘴里还不知道在念念着什么。

大步买过去,林牧深一脚

踢开安知行的腿,弯腰将韦默默抱起来。

韦默默,你死定了!

而韦默默却并不知道他此时的盛怒,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看着上方出现的脸庞,还叽里咕噜的说着,“咦?天要下雨了?”

好阴的感觉噢!

林牧深脸色更沉,抱着她往外走去,并对身边的服务员说道,“找人来处理。”

那服务员明白的点头,安知行是他们这里的贵宾,自然是不会怠慢的。只是看着林市长带着这女子离开,他心里的惊讶自是十分。不知道这到底怎么个情况了。

一路上将韦默默抱着离开,放到车上之后,她却只歪头蹭了蹭椅背,咕哝了两句,砸吧砸吧嘴,继续昏昏沉沉。

韦默默有意识的眼珠转了转,眉头紧蹙有些不适的感觉,动了动,却头痛欲裂。

她这才正开始双眼,想要坐起来,却觉得头两边的神经紧绷,一抽一抽的疼。

忍不住伸手按了按两边的太阳穴,韦默默这才渐渐的意识回笼,慢慢的,她想起了一些事情。

当然,看到自己在自己的床上醒来,韦默默的脸色似乎更加惨白。

惨了,惨了!

韦默默暗叫不好,心里哀嚎并低咒,这个安执行,真是个大祸害。

贼兮兮竖起耳朵听着卧室外有没有什么动静,好在,安静无声。

韦默默这才缓缓起身,抑制住头痛,先拉开窗帘,看了看窗外,大概已经是要接近中午了吧。而今天是周一,领导肯定在上班了。

心情稍微放松了下来,韦默默这才又蹙眉呲牙咧嘴的走出去,真是太他妈的疼——

额——

韦默默开门,便看到沙发上的林牧深正端坐着,手上拿着,腿上放着,不知道是什么文件。

听到她开门出来,却头也不抬,继续看着。

韦默默的小心脏顿时有不能承受的虚弱之感。

完了,完了——

“额——”

她发出无意识的声音,可是人家根本不搭理她。不会像平常那样的关心她了。

韦默默的脚下都不由得僵住,不知道该不该往前走了。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卫生间呢,还是先示弱的用苦肉计安抚安抚呢?

韦默默在门口僵持了很久,看着林牧深根本就是冷了心的无声无息的愤怒着,她觉得,应该先解决个人的生理问题,其他的再说。

悄悄的,一步一步的,轻轻地,挪啊挪,挪啊挪的往卫生间走去。

几步路的距离,却整整被韦默默磨蹭了整整的两分钟。

随后洗手间的门关起,坐在沙发上的林牧深这才抬头看了看卫生间的门,黑眸幽深精锐,眸光沉了沉,闪过一丝的愠怒,唇角紧紧抿着。

等到韦默默又终于磨磨蹭蹭的,才终于从卫生间了出来。期间她已经彻底的清醒,用了几乎半个小时在挣扎要不要出来。

最后,她终于“大义凛然”的迈步走出。

上帝,佛祖,各位天上的神啊,保佑我吧!

你来我往

韦默默在心中拜了各路神仙,有名的无名的,反正希望他们能够可怜可怜她,别让林牧深太生气,重要的是别对她有什么惩罚就好。.

蹑手蹑脚的,韦默默现在觉得发出一丁点刺激的声音都会让她的小心脏更受刺激。

可是,越是要小心,越不容易小心。

“哐啷——”

往客厅走去的拐角旁的一件装饰性的细高的花瓶被她的不小心碰到,在这寂静诡异的气氛中发出刺耳的碎裂声音,而韦默默也似乎被吓到了,呆呆愣愣的站在那里。

林牧深抬眸,一闪而过的担忧,在看到她没有受伤之后,又恢复冷峻。

韦默默幽幽的转向林牧深,他的眼神好似透着苛责和冷锐呢。

呜呜——

他都不关心她了。

苦着一张小脸儿,韦默默委屈的耷拉着嘴角,幽幽怨怨的射出最无辜的最让人心疼的目光。

“站着干什么?收拾下。”

林牧深的语气竟然毫无感情,清冷的很。

“噢!”

韦默默心中难受却只瘪着小嘴儿,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本来头就一抽一抽的疼,这下子又更难受了。

转身去拿工具来收拾,好在这花瓶只是装饰,并不是什么古董,不然她光心疼钱就足以疼的昏过去了。

由于花瓶很大,倒下的时候碎裂的都是大块,一个大瓶底还挺完整,韦默默收拾起来还挺麻烦,抱着大瓶底往垃圾桶里丢,可是垃圾桶却装不下。她又只好折腾的找了个大编织袋装着,好不容易都收拾好了,提着编织袋要往外走,却不想那尖锐的刺儿刺破了编织袋,她因为提着有些吃力,腿上磨着编织袋,那词儿竟然划破了她的小腿。.

“嘶——”

韦默默一疼,手一松,编织袋内的瓷瓶又哐啷一下,而她已经疼得蹲下来,看着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虽然浅,但是鲜红的血已经顺着小腿流了下来。

若是平时,她也就疼疼呲牙叫两声,贴个创可贴就可以了。

可是本来醉酒头疼,胆战心惊的怕林牧深的冷脸,又撞碎了花瓶,现在她又被花瓶割破了腿,这一连串的打击让她真的莫名的流泪哭了起来。

感觉无比的委屈的韦默默,就这样蹲在玄关处,小脸儿布满泪痕,看着小腿,而腿上的血留下,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林牧深听到声音,想起身,却硬着心肠没有去担忧。可是半天都听不到声音,他心中就控制不住,迅速的跑去玄关处,看到的便是眼前的一幕。

“默默——”

林牧深惊慌一喊,迅速来到她的跟前,蹲下去,看着她流血的小腿,眼中自责心疼。

伸手就要抱起她,却被韦默默别扭的闪过推开。

“不用你管。”

她嘟着小嘴儿,倔强的起身,一步步的要走回去。

“别任性。”

林牧深从她身旁用力,不由分说的将她抱起来,而韦默默却根本不领情的扭着挣扎着。

“你放开我,不用你管——”

林牧深不容她拒绝的放她在沙发上,然后起身,去拿医药箱。

韦默默用力的拭去脸上的泪滴,待他回来,她直接别过脸去。他从药箱拿出碘伏要消毒,却被她拦手截住。

“不用你管,我自己来。.”

就要是伸手去夺他手上的工具,林牧深却冷冷的一眼,“好好坐着。”

声音满含警告和严肃。

韦默默一愣,随后更加委屈的眼泪哗哗的流下,倔强的抿紧唇瓣,不看他。

林牧深黑眸闪过懊恼,看着她忍不住幽叹一声,手下更是温柔轻轻的为她的腿伤处理着。

很快弄好之后,韦默默就要起身,势必要来一个你不搭理我我也不搭理你的冷战状况。

“默默——”

林牧深却从她背后抱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声音低沉带磁性的音质,拂在她的耳旁。

韦默默沉默,小手使劲要掰开他的胳膊,却徒劳无功。

“你看,你又用这招,我投降还不行吗?”他无奈的宠溺的妥协。这丫头,他又何尝狠得下心来?只是想要让她主动道歉而已,却不想弄成这样。

“我用那一招了?苦肉计吗?我傻吗?干嘛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韦默默冷冷的说着,“你大可不必管我,继续刚才的样子不就好了?”

“别说这种气话。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是,我总是会心疼的不是吗?”

侧脸亲亲她的脸颊,她却一转头,分明还是有气的。

“你不用心疼,我是自作自受。”韦默默说着气话。

真是——记仇的小丫头。

林牧深心底无奈一叹,“我确实是很生气。你一个人跑出去喝酒,还喝的那么乱七八糟。我感到的时候,你们两个都醉的不省人事了。好在,那里还算安全。若是你万一碰到坏人怎么办?一想到这种危险的可能,我就忍不住会生气的。再者,你自己也知道,你的酒量不好,而且还有微弱的偏头痛,酒醉之后,你肯定要遭罪头疼的。这么不为自己着想,我又

怎么能不担心?你想想,若换成是你,你会是什么反应?”

他试着跟小丫头讲讲道理,基本上,他不能一味的纵容。起码在这件事情上,她确实有些不对。

韦默默一直沉着脸色,心里委屈生气,却在他这样的解释下渐渐的缓和了下来。至少,他说的还是有些对的。

心软的她渐渐收敛起冷意,一点点的小心虚开始冒头。

她沉默的反应,让林牧深放下心来。这小丫头还是讲道理的。

“所以,这件事情你得承认你做的不太对,是不是?”

韦默默嘟囔着,小声的轻不可闻的应了声,“是!”

林牧深的唇角微微勾起,继续说道,“我生气也是有情可原。当然,只是稍微冷了些,其实只是想让你知道,不能再这样让我担心。日后绝对不能再做这种事情对不对?”

“对!”又是小声的含在嘴里的咕哝着。

林牧深的唇角笑容更深,这个小丫头,终于老实了一回。

可是,韦默默老实了归老实,却也有自己的问题。

她在他怀中转身,刚才的心虚不见,复尔换上的却是严肃的谈判的样子。

“我的错误我承认,可是,你就觉得你自己做的对吗?”

眉间微跳,林牧深漆黑如墨的眸子闪过笑意,轮到她来审判他了。

好吧,他洗耳恭听。

“你看,你明知道我会头疼,身体不舒服,你还那么冷着一张脸对我。就算你生气,你也太无情了吧。你分明就是心狠,不搭理我,看着我小心翼翼的忐忑的样子,指不定在心里怎么笑我呢。你看你把我吓的都打碎了花瓶,这瓶子还是好几百块钱买回来的呢。打碎了还让我收拾,那么沉的花瓶我挪动的可困难了,最后还被划伤。又痛上加痛。你看看,这些问题不都是你的错吗?”

她的严厉的指控,让林牧深忍不住抚额轻笑。

伸手指宠溺的刮刮她的鼻尖,黑眸流光溢彩般的弯笑着,“狡辩!”

“什么狡辩?我说的不对吗?”

韦默默挑眉,鼻头皱了皱,溢出轻哼之声。

“对!对!”他抱着她的腰,额头对她的额头,气息相绕着,“归根到底,就是我不该生你的气,不该不心疼你。”

“哼!”本来就是如此。

韦默默这才忍不住唇角偷笑了下,好像又被她给说回来了。

他承认错误,就推翻了之前他的逻辑了。

不过,那又怎样。她就是如此任性,谁让他愿意宠呢?

“好了,小辩论家,先坐下吧。”他将她按在沙发上坐下,收拾了一下文件,问道,“饿不饿?胃有没有不舒服?”

韦默默看了他一旁的文件,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还好。其实你不用陪我了,我没事儿,你赶紧去上班吧。”

耽误了他上班,她还有些愧疚的。

了解她的小心思,林牧深揉揉她的头顶,宠溺一笑,“下午我再去。我先给你倒杯蜂蜜水,一会儿吃点东西吧。”

说着已经为她体贴的服务起来。

韦默默心中顿时满满的幸福感,而这种幸福感是这段时间一直都持续着的。将来的不知多少年,她也会如此的一直幸福着的吧!

眉眼弯弯,笑容璀璨溢彩,这个男人,她怎能不深深的去爱呢?

厉害的徐朗

韦默默从回来C市也一直没有去找徐老爷子了。.心虚又不好意思的她,凭空消失了那么久,老爷子肯定会生气的。

可是,又不能一直躲着的。

正巧,她和同事一起接到了总编关于下一期军区一些首长的采访任务。看到了徐朗的名字时,韦默默才想起来,她该去拜访徐老爷子了。

不过这之前,她还得好好想想怎么要对老爷子道歉的问题。

C市西北风方向是军区所在地,远离城市的喧嚣,车子离开郊区好几公里的路程之后,才看到干净整洁大门入口处。

在核实了身份,等待了不少时间之后,他们才被允许进入。而且,被带到的某团部会客室,在哪里傻傻的坐着等待。

一进入这样严肃的地方,韦默默和几个同事都不敢大声喘气般,心中严正以待,显得更是庄严的感觉。

可是,从等待的五分钟到十分钟,再到三十分钟,却始终不见有人来。只期间来个勤务员端茶倒水,之后也不多说什么。

这样被晾着将近一个小时,该出现的人才出现。

徐朗见到她和她的同事,一张严正俊朗的稍显黝黑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也没有因为认识她而又多余的口气。

声音一如她之前见到他的那样子,沉稳有力,却也没啥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