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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惊澜大手一抬,玉笔飞出,嗤啦一声掉入旁边的湖水中,随着荡漾的水波,晕开一圈又一圈的墨迹。

凌归玥眸中一亮,缺的就是这个,偏头给少惊澜一个明媚的笑容。

少惊澜下巴轻搁在她的左肩上,凌归玥这头一偏,柔软的红唇正好擦过少惊澜那火热的唇瓣,少惊澜眸中瞬间迸出迷人的波光。

两根修长的手指捏着她下巴,低唇便细细的吻了上去,蜻蜓点水一般的若即若离吻,动作很轻,健臂一伸,将她翻过身来,搂在怀中。

凌归玥双手环着他削窄精壮的腰,灵巧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肆无忌惮的嬉闹着。

少惊澜眸光一沉,冰蓝的重瞳慢慢的变得暗蓝一片,黑色的锦靴一步上前,慢慢的将她望身前的案台上压去,只是,一手却小心的松了出来,环着她的腰肢,让那僵硬案台不至于硌痛她。

湖光碎影闪动中,两个人墨发交织,不分你我,最后,还是少惊澜深吸一口气,有些艰难的分开。

接受一番**浅浅的洗礼,凌归玥绝美白皙的脸庞染上一抹迷人的红晕,就像那湖水中倒映的红日阳光一般,淡而适宜,清冷的脸庞透出一股魅惑。

凌归玥眨眨眼,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对了惊澜,三日后就是你的生辰,你想要什么吗?”

她还真不知道,送什么礼物好。

少惊澜眸光慢慢的移向凌归玥稍稍突起的小腹,玥儿肚子里的宝宝健康,就是他最珍贵的礼物。

想到这里,少惊澜勾唇一笑,指腹慢慢的覆上那她那可口的红唇,轻轻的摩挲着,指间那枚四钻的指环上还依稀跳跃着水光,少惊澜俊眉一挑,笑道:

“三个月后,可行房事?”

“什么?”凌归玥被噎得一怔,低咳一声,这色胚!送礼物也能联想到这个!

凌归玥一想起那天逮着他看孕妇书籍的样子,忍不住又想笑出口。

少惊澜看着她那憋着笑意的脸庞,冰蓝的眸低闪过一丝狡黠的亮光,蹙着眉头,若有所思的说道:“那上面写的没错,我专程去问过御医”

“问御医?”凌归玥脸色一黑,扯着他的衣襟,一声低吼:“少惊澜!”

他竟然将这事拿去问御医!

难怪那天梁太医来给她送药品的时候,老脸憋得通红才吐出一句:“娘娘不能劳累过度”将梁太医那欲言又止的样,她也没有多问,原来是这样!

少惊澜无辜的眨了眨浓长的睫毛,俊眸中净是迷人的笑意,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玥儿你尽管放心,这是真的,我几乎将所有的御医都问了一遍,都说可以!”

“所有?”凌归玥差点没闪了舌头,危险的眯着眼,看着笑得一脸迷人的少惊澜,狠声道:“少惊澜,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看她回去怎么收拾他!

“呵呵”口中溢出性感的笑声,少惊澜健臂圈着凌归玥的腰,将她往怀中一扯,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我的玥儿比牡丹花美上不止千百倍呢”

“玥儿你说对吗,嗯?”少惊澜一指调戏般的抬起她尖细的下巴,对上她的剪眸。

“哼——”凌归玥一声冷哼,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她发现这男人一旦真耍起无赖来,还真没人是他的对手!

细碎的阳光被湖面反射,映在少惊澜眉宇之间,眸光荡漾,净是宠溺和满足。

“皇上——”

湖边一颗烟柳下,燕飞一声低唤,闯入这泛着浓浓暧昧的亭中。

少惊澜闻言,淡淡的蹙了蹙眉头,将凌归玥打横抱起,一个纵身掠出揽月亭,纹龙锦靴在湖面几个轻巧的点落,蓝袍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闪眼便落在燕飞面前。

“何事?”

“凌相和秦将军已经到了九霄殿”

“嗯——”少惊澜点点头,转眼和凌归玥对视一眼。

凌归玥蹙眉微微思量,开口道:“你过去,我回云霄殿,凝兰下午会进宫”这个时候,也差不多快到了。

少惊澜抬手顺了顺她的发丝,笑道:“好”

*

日落西山时分,云霄殿一处侧殿内早已是灯火通明。

三阶玉台上的黑玉案台后,凌归玥坐在麒麟大椅,纤细的手指翻着天下楼刚呈上来的账簿,蹙着眉头,在一旁雪白的宣纸上提笔勾画着一些符号,勾出一些框架。

凝兰手中还捧着一摞书卷,站在旁边仔细的看着,美眸中一片亮光,小姐真的好厉害,她花费一个月才能整理出来的东西,小姐只需半天就能做出来,还没有一丝错误。

她已经尽力的在学小姐交给的东西,但是,还是及不上小姐三分。

凝梅倒是悠闲,搂着小貂,在下面铺着长绒地毯的地板上打着滚儿玩。

室内玉烟袅袅,紫檀龙麝沉香的气息充斥着这个大殿。

凌归玥合上一本书册,凝白的手指随意的搭在书册上,开口道:“月郡揽月楼的资产基本上被合进了天下楼,剩下的,就按照我上次吩咐的那样去做就行”

凌归玥说完,细长的眉头蹙了蹙,接着道:“将被封的揽月楼主楼扩展,改成一处别院,另外在清风河郡王府处建天下楼分阁”

“还有”凌归玥眸中闪过一道寒光,补充道:“在樊城也建一处天下楼分阁,将两个分阁重点放在樊城”

“是——”凝兰眸中闪过一丝诧异,点头回了个是,小姐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

凌归玥打开另外一本书册,随口问道:“对了,风家这段时间有什么动作?”

风流云,你藏得也够深的,到底还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呢。

“没有,风家很正常,没有什么异动,不过,怜星上次回来说在风家山庄见到过秋水灵鹫”

凝兰有些疑惑,这风流云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一般。

“秋水灵鹫?”凌归玥回想了一下,脑中隐隐的能想起这么一个人,在皇家围场的时候见过,前月支九公主,她谈不上喜欢,也不讨厌,这事风流云自己会有分寸。

“对了小姐”凝兰迟疑了一下,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这是竹丫头让我交给小姐的”

凌归玥低声一叹,仿佛已经知道了什么一般,伸手拿过来,取出信封里的书信,抬手抖开。

看完,凌归玥摇了摇头,凝竹的性子太倔强了,半晌,开口问道:“迦夜知道了吗?”

“小姐你们离开的这段时间有人闯入云山,迦夜从回来就一直在云殿,没有去过冥医楼,他现在肯定不知道”

“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啊?”

凝兰的话刚说完,迦夜便大大捏捏的跨进了殿门,双手环胸,将枯刃抱在胸前,倚靠在大门边上,俊朗的脸上笑得潇洒万分,殊影也紧跟着迈进殿内,挺着一张万年不变的冷俊僵尸脸。

地上,正在和小貂玩耍的凝梅暗暗的瘪了瘪嘴角。

凝兰有些迟疑的看了眼凌归玥,这家伙不是在云殿吗,什么时候从这里冒出来了,可是,这事要不要告诉迦夜?

迦夜走到凌归玥的墨石案台后,依旧笑着问道:“什么事情还不让我知道?”

可是,见凌归玥脸上没有平时的笑意,迦夜似乎有预感一般,嘴角的笑意也渐渐的收了起来。

凌归玥将手中的书信递给迦夜,迦夜拿过,低眉看去,身子瞬间一僵,俊朗的脸上瞬间死去血色。

迦夜狠狠的抿了抿唇,手猛地抓紧信纸,一句话没有说,转身就急急的朝殿外奔去,步伐都有些飘忽。

“竹丫头怎么就这么倔呢!”凝兰咬了咬唇瓣,希望迦夜能赶上。

看着迦夜有些踉跄的背影,凌归玥身子向后靠去,倚在麒麟大椅柔软的椅背上,凉眸中沉了沉。

“殊影,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凌归玥收回思绪,继续手中的事。

殊影抿了抿唇,道:“‘斗’的主人不是中原之人,据查,他和漠北的皇室有关系,具体的关系,尚未查出”

“不过,那红衣女子的身份已经查出,是漠北王唯一的女儿,漠北的大公主,穆真,也是漠北的加林帝姬”

“穆真?”凌归玥微微有些诧异,想不到那红衣女子是漠北的公主。

凌归玥微微思量,又问道:“漠北王有儿子吗?”

殊影冷俊的眉头一蹙,摇头道:“没有,漠北王只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还是老来所得,没有儿子”

凌归玥嘴角隐隐的勾出一丝弧度,那她还真是唯一的草原明珠。

现在的中原,有两个大的国家,现在的天傲占去五分,齐华占去了中原土地的三分,还剩下约莫有十几个小的国家占去两分。而天傲的边关往上去,关外就是漠北,土地宽广无垠,面积和整个天傲相差无几。

但是,漠北整个都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住的都是游牧民族,和中原的国家几乎是没有什么交流,井水不犯河水,漠北的皇室,和中原也几乎是没有交集。

凌归玥凉眸中闪过一道亮光,轻喃道:“漠北,穆云穆云”

她在翻看皇室卷宗的时候,有一个人也是穆姓,这会是是巧合吗?

听到这里,凝梅拍了拍脑袋,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将小貂抱在怀中,起身一惊一乍道:

“对了小姐,我想起来了,刚刚皇上差人来说,可能会晚一点回来,好像就是什么漠北的使臣已经到了,今晚会先在外殿接待,说小姐你想过去的话,也可以过去”

殊影看着咋呼的凝梅,冷俊的眉头稍稍蹙起。

“漠北的使臣?”凌归玥红唇微抿,这算是不请自来吗?那齐华,还有其他国家的使臣怕也是要到了。

凝梅大大的水眸眨了眨,揉了揉怀中的小貂,问道:“小姐,那你要过去吗?”

☆、第98章看漠北的美女

凝梅大大的水眸眨了眨,伸手揉了揉怀中的小貂,问道:“小姐,那你要过去吗?反正你也还没有用晚膳”

凌归玥伸手揉了揉眉间,微阖着眸,开口道:“不了,会有时间见的——”

看来,惊澜这次的生辰,是没那么好过了,真是齐聚一堂,不过,想不到连漠北都想插上一脚。

“小姐你不过去?”凝梅嘟了嘟嘴,回到:“那好吧,我马上差人去给皇上回话”

说完,凝梅抓抓头,又挠挠小貂的银毛,她要不要告诉小姐,她刚刚在几个嚼舌根的宫女那儿听见,好像漠北的使臣带了一大批什么漠北的美女,准备进献给皇上。

看自家小姐那有些恹恹的样子,凝梅瘪了瘪嘴,还是算了吧。

凌归玥阖着眼,倚靠在垫着厚厚长绒细软的椅背上,双手习惯性的十指交叉,放在小腹上,缓缓的动了动,静静的闭眸眼神,卷翘的睫毛被灯影拉得细长。

凝梅看着凌归玥侧脸那优美的弧度,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再美怎么能比得上小姐呢?她的小姐才是最美的,谁都比不上。

凌归玥阖着眼,指尖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轻轻地敲打着,半晌,睫毛颤了颤,开口吩咐道:“殊影,如果迦夜追不回凝竹,让暗一跟上她,不要让她发现”

凌归玥睁开眼,看着敞开的大门,还是不放心的吩咐殊影,凝竹的脾气很倔,她知道,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她却是一根筋死到底!

“是——”殊影说完,冷俊的眸光在凌归玥身上停留了两秒,才转身离开。

“我也要去!”凝梅一阵风似的随着殊影走出大殿,急急的跑到御花园长廊才追上他,凝梅伸手扯着殊影的袖口,脆生道:“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殊影黑色的长靴一步顿住,转眼看着身边的凝梅,眉峰微微一蹙,眸中有些不解,唇微微抿了抿,却并没有开口说话。

见他那样子,凝梅一瘪嘴,开口道:“我现在也正好要出宫”微微咬了咬唇,凝梅说完又怕他乱想一般,赶紧补充道:“我才不是要和你一起,我是要去将竹姐姐找回来”

凝梅看着殊影,大大的水眸一眨,眸中有些委屈,他进门都没和她说过一句话,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就要走了,上次小姐说殊影受了重伤,快死过一次了。

所以现在她决定,以后再也不欺负殊影了,还要好好的关心他,所以,她也要跟着去。

“胡闹——”殊影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头也不回的提步离开,身上黑色的斗篷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不容置喙的开口道:“回去”

“谁在胡闹了”凝梅一手拽着殊影斗篷的一个小角,紧紧的拽在手中,就是不让殊影离开,开口道:“我没有胡闹,我不回去,你以为我想和你这个木头一起啊,我只是,只是也正好出宫,我要去找竹姐姐”

殊影眉头一拧,没有回答凝梅那绕口的话,伸手从脖子扯下斗篷的带子,带子一松,整件黑色的斗篷都滑到地板上,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衣,殊影没有说什么,一手挥开斗篷,头也不回的健步离开。

凝梅扯着斗篷的一角,看着殊影离开的背影,气得直跺脚,“你这个死木头,殊影你这个死木头!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

另一个胳膊弯里面的小貂被凝梅挤的啾啾的叫,不满的蹬着四条小毛腿儿。

“再也不理你这个死木头了!”凝梅吸了吸鼻子,愤愤的冲着空气开口,她为什么要管这个死木头。

“死木头,死面瘫,讨厌的家伙”

“喂!你嘀嘀咕咕的在干什么呢?”背后一声豪迈的声音吓得凝梅浑身一抖,转身就对上燕飞那疑惑的双眸,凝梅拍着胸口,大声吼道:“你干什么!你想吓死我啊”

燕飞讪讪的退后一步,怎么了,这丫头是吃火药了?

燕飞看着凝梅,还是疑惑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要你管!你在这里,为什么我就不能在这里”凝梅没好气的瞪了他两眼,转身就朝云霄殿走。

燕飞也紧跟着她,凝梅转过头,看着燕飞,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没有,皇上叫我去问娘娘要不要过去晚宴,如果不去,就吩咐御膳房早点准备晚膳,不要等他”

凝梅闷闷的往前面走,开口道:“你可以直接回去了,小姐说她不去”

燕飞挠挠头,有些不知道该往那边走了,这时,凝梅眸中一亮,猛地转过头看着燕飞,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笑嘻嘻的道:“听说,漠北要进上一匹美女?”

燕飞一愣,疑惑道:“什么美女?”

这丫头怎么说风就是雨的,刚刚还一脸谁欠她钱的样子,这会儿又乐成这样。

凝梅眨着大眼睛,神神秘秘的说道:“哎呀,就是漠北的美女啊,我听说晚宴上还有舞队的表演呢,那些美女是不是已经进宫了?”

她还从来没见过这漠北的美女是什么样子的,她想去看看。

燕飞一怔,挥着手,赶紧纠正道:“你别胡乱听说!也千万别在皇后娘娘那里乱说”

这丫头知不知道进宫是什么意思啊,口无遮拦的,指不定说出什么来,到时候可怜的就是皇上了,皇上一可怜,最倒霉的还不是他!

什么美女,在皇上眼中,恐怕是天仙都及不上皇后娘娘一分。

“嘿嘿,那我也去看看”凝梅折回步子,扯着燕飞转身就往前殿走去。

“你去看什么?”燕飞被凝梅带着往前走,一脸莫名的看着凝梅,这丫头想干什么?

“去看美女啊,我家小姐不去,我得去监督皇上”凝梅说的一脸认真,其实,她有些无聊的发霉了而已,该死的殊影,不让她一起去,小姐总是睡觉,不理她,她在一旁也没事可干。

燕飞嘴角一抽,他真的有些跟不上这丫头的跳跃的思维,这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死木头,臭木头”凝梅拉着燕飞,冲冲的往寝殿走去,嘴中还不忘念叨着着。

*

天上一轮净月高悬,月色皎洁,漫天的繁星闪烁,点缀其间,京城外的大道上,一前一后,两匹快马在黑色中疾驰着,铁蹄乍响,尘土飞扬。

前面一匹棕色的骏马上,是一个银翼覆面的绿衣女子,而她身后几丈远处,迦夜紧追不放,脸色铁青,墨发随风扬起,几乎是绷成一条直线,脸色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愤怒。

“站住!你给我站住”

后面的迦夜向着前方一声怒吼,愤怒的吼声让前面骏马上的女子背脊微微一僵,但是,凝竹却提着鞭子,猛地一鞭抽打在马背上,骏马又快上了两分。

“凝竹,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一声声愤怒的质问从口中吼出,迦夜俊朗的脸绷紧,手中的皮鞭不停的抽打着马背,骏马一阵嘶鸣,向着前方狂奔而去。

“不——不要逼我”凝竹背脊绷紧,银牙紧咬着,感觉到身后越来越近的马蹄声,面具下的红唇狠狠的抿着,喃喃出口,甚至不敢转过头去看一眼,他还是追来了!

“停下来,你听到没有——”

“不,不能回头”凝竹又是狠狠的一鞭抽打在马背上,她怕自己一回头,就没有离开的勇气,她会崩溃的,她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离开。

“凝竹,我叫你站住!”

一声厉吼,几乎是到了凝竹的耳边,她身体猛地一僵,却依旧固执的不回头,一鞭拍在马背上。

两匹马快如闪电,速度几乎都是提到了极致,迦夜眸中一片猩红,握着缰绳的手上青筋暴起,双目紧锁着前面马背上那个翠绿的背影。

近了近了,两匹疾奔的吗相差几步之隔,迦夜从马背上纵身跃起,一脚狠狠的蹬在马背上,手中的长鞭猛地挥出,向一条蛟龙一般,缠上凝竹的腰。

“啊——”一声惊叫,凝竹被长鞭袭上,腰间骤然紧缩,被长鞭紧紧的困住。

迦夜猛地一收长鞭,身体跃上前去,将女子狠狠的困在怀中,有力的健臂狠狠的箍紧女子的纤腰,两人猛地向一边倒去,顺着一个斜坡就往下滚去,一阵窸窸窣窣的滚落声。

“放开我,放开!”

两人一停下来,凝竹拼命的挣扎,手厮打着迦夜,试图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为什么!”迦夜大掌抓着凝竹拼命撕扯他的手,眸中一片猩红,冲着凝竹一声怒吼:“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为什么能做到这么狠心,她是怎么做到的?

“你放开”凝竹厮打的动作一顿,双手无力的垂下,面具下的脸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微微垂下头,不敢去看迦夜那双炙热的眼眸,袖中的手一捏,狠声道:“离开,你早就知道,我迟早都会离开的,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

她要报仇,这是她命中最重要的事,她必须自己去完成,然后

“离开?”迦夜纵声大笑,俊朗的脸上一片阴鹜,捏着她的肩膀,手指几乎要掐入她的肩骨之中,怒火如火山喷发一般,吼道:“那昨晚算什么,我们昨晚算什么!”

离别最后一晚?

他以为,凝竹终于接受他了,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却没想到,在他在一边高兴得想个傻子一般的时候,她转身就离开!甚至留下的信中,没有给他只言片语!

“对不起”凝竹偏过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不起?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我只想知道,我们这算什么,你到底将我当成什么!”

原来,她昨晚愿意将自己交给他,只是因为她今天就要离开而已,迦夜双手困住她的双肩,头无力的低下,声音沙哑得几乎像是悲鸣的困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