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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归玥眉头一蹙,勾唇一笑,道:“不是不爱了,是太爱,而不敢爱了吧?”迦夜对凝竹的感情,她是最清楚的,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

听见这句话,迦夜脸色脑中一懵,手中的剑都有些握不稳。

凌归玥看着迦夜的失常,淡淡的摇了摇头。

爱一个人的感觉,她很清楚,如果让她忘了惊澜,即使是流尽生命的最后一滴血,都不可能办到,因为,那已经是融入了骨髓之中的一种习惯。

仅仅是一个名字,对迦夜的影响,都能如此,爱与不爱,这答案,也是不言而喻的。

迦夜沉默,死一般的沉默不语,低下的目光中,暗黑一片,如无尽的夜空一般,只是袖中的手,却是紧了又紧。

凌归玥瑰红的柔唇慢慢的勾起,笑道:“凝竹可不是非你不可,你这小子要是不珍惜,她等你,给你机会,小姐我可不会,等回天傲之后,我就将竹丫头打包给嫁了”

凌归玥说着,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吭——”

迦夜的剑,猛地插入石板之中,僵硬的青色石板,顺着一道剑口,噼噼啪啪的迅速的龟裂开去,钻快碎石,不停的飞射向四周的石壁上,又反弹而下。

凌归玥面上一阵风掠过,再一看,眼前哪里还有迦夜的影子,只留下一块残破的青石地板,在寒风中打着颤。

凌归玥柳眉一挑,原来这就是不在意了?

非要逼她!

看来,还是得下猛药,只是希望,这不要猛过头了才是。

“去吧勇敢一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什么都是要靠自己去争取”凌归玥转身离开,头也不回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凝竹的身影,从一根石柱后慢慢的走出,看着迦夜离开的方向,眸中又升起点点希冀的星光,璀璨如同明珠一般。

是吗,迦夜心里真的还有她?

凝竹有些紧张的咬了咬唇瓣,提气一个轻盈的旋身,便追着迦夜离开的方向而去。

迦夜的身躯紧绷,像是一只展翅的雄鹰一般,在黑夜之中,飞速的掠过,穿梭在重重叠叠的房屋殿宇之中,只是,从那瓦片翻飞的声音,还有长靴下一个个入地三分的鞋印得知,那力道是如何的凶狠。

迦夜身后,一个娇小轻盈的身影紧追而去,有些艰难的跟着他狂怒般的背影。

一处空旷的地带,突来的声音,乍破了四周的安静。

“轰轰哗哗”

迦夜手中的漆黑长剑翻飞,刀光剑影之中,尘土翻飞,碎石漫天飞溅。

“迦夜,迦夜,快停下来”见到迦夜这个样子,凝竹眸中有些惊惧,她还没有见到迦夜发脾气,他一直都是冷静,甚至是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啊——”

迦夜仰天一声长吼,哐的一声,长剑脱手而出,猛地投射在一边的石壁之上,石壁以剑身为中心,迅速的噼噼啪啪龟裂看去,一条条细缝闪电般的扩散,半响,石壁哄然倒塌。

“为什么要回来,你为什么要回来!你既然走了,就不要回来!”迦夜双拳紧紧的捏着,一滴滴鲜血从他的掌心流出,他目光灼灼的锁着凝竹,眸中猩红一片。

他好恨,真的好恨这样的自己,连这么一会儿都坚持不下去!

压抑了一年的怒火,这一刻终于是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迦夜”听到迦夜吼出的话,凝竹身体一窒,整个身体都抑制不住往后退去一步。

凝竹强忍住眼中的快要决堤的泪水,他还是不希望自己回来吗?

“对不起,对不起”凝竹死死的咬着唇,不停的说着对不起,说着,想伸手去触碰那狂怒中的男人。

“不要碰我!”迦夜猛地拂开凝竹,怒极反笑,“你把我当成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愿意的时候,由着我缠着,你想离开的时候,就毫不留恋的抽身而去!你在乎过我的感受吗,你在乎过吗?”

迦夜嘶吼出声,凝竹低头,一言不发的承受着迦夜的怒火,袖中的手紧紧的绞着衣袖,两行清泪,决堤而出。

迦夜再也冷静不下了,这么多天的故作冷漠,视为路人,似乎已经是达到了他的极限,心里被压制的感觉一旦破开一个小口,就像是决堤的潮水一般,瞬间蜂拥而出!

凝竹低着头,不敢直视对面男子那深邃透骨般目光。

“是的,你怎么会在乎我呢?”迦夜有些自嘲般的讥讽出声,“那天我给你的选择,你明明知道,我是说真的,可是你还是要放弃我,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就那么低贱吗!”

“不,不是这样子的!”听到低贱两个字,凝竹猛地抬起头,终于是大吼出声。

怎么能是低贱呢,迦夜是这个世上,最好的男子,他值得拥有最美好的一切,而不是她这个残破不堪的女人,现在她想要给,可是,迦夜却不再需要了。

迦夜说,他已经不爱她了。

“不是这样子的,不是的”凝竹抱头拼命的摇晃着,只是机械的重复着,脑中一片混乱。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迦夜看着凝竹眸中滚落的泪水,心里猛地一窒,针扎一般的疼痛骤然袭来,那一滴滴泪水,像是灼热滚烫的油滴一般,每一滴,都滴落在他的心间。

迦夜袖中的手青筋暴起,紧了又松,强迫着自己移开眼,转身就走。

“不——”迦夜还没有踏出一步,就被凝竹从身后紧紧的抱住。

女子纤细的胳膊搂着他精壮的腰肢,温热的柔软抵他僵硬的后背,迦夜浑身瞬间僵硬得如同一块铁板。

独属于她的清雅药香随风飘进他的鼻尖,瞬间,每个毛孔都充满着她的气息。

“迦夜,如果你这一次推开我,如果你真的不要我,我是真的要走了不回来了”凝竹脸在迦夜的背上蹭了蹭,月光下,那脸上的疤痕依稀可见,只是因为那柔和释然的笑容,显得宁静一片。

闻言,迦夜瞳孔瞬间一缩,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见迦夜没有任何的回应,也没有开口,凝竹水眸中,闪过一抹失落,接着开口道:“如果,我给你的记忆,真的不是那么好”沙哑的嗓子,有些艰难的道:“那就忘了吧,我会消失的干干净净,只是希望”

凝竹一句话停住,没有再说下去,如果真的不爱了,那她纠缠着还有什么用,只希望,她离开之后,迦夜可以幸福。

凝竹勾起一抹苦笑,迦夜是一个那么好的男子,他怎么会不幸福呢?

一直没有等到迦夜的回应,凝竹低声一叹,一点点的松开手,无力的搭在身侧,最后看了眼迦夜的背影,青色的长靴一点点的退后,最后,猛地吸上一口气,转身就走。

“站住!”纤细的胳膊一紧,身后传来一声厉喝。

凝竹浑身一僵,手臂上那凶狠的力道,将她捏得生疼,但是,却木木的站在原地,不敢转过身躯,生怕她转眼,看见的又是那没有任何感情的冰冷眼神。

“你又想到哪里去!”迦夜抓着凝竹的手臂,猛地一个拉扯,随着一声细小的闷响,娇小的女子,瞬间落入男子宽敞的怀中。

“迦迦夜”凝竹鼻尖被撞得生疼,她呆呆的抬起头,看着近在眼前的俊颜,脑子里一片浆糊。

“这一次,你又想离开多久?”迦夜双手紧紧的捏着她的双臂,那咬牙切齿的话语,那阴鹜的眼神,似乎要将身前的女子生吞活剥一般,迦夜扯了扯嘴角,眉头也愤怒的一挑,轻声问道:“一年,两年,还是一辈子?”

那语气,分外柔和,柔和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只是,在这安静的夜里,却听得让人发毛。

“我”凝竹一怔,半天都吐不出一句话来。

她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他不想看见自己的吗。

迦夜缓缓的闭上眼,一声低笑,随着一声爆喝:“又是要走,你又要走,你***就知道逃避!”凝竹也没有想到,迦夜会猛地爆出这么一句粗口,瞬间大脑死机的愣在了原地。

可是,这还没有完,迦夜咬牙切齿的道:“别人一逼,你就只知道往自己的乌龟壳里钻,这好不容易出来了,你又想逃!?”他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凝竹被迦夜一顿连珠带炮的话给说傻了,眨巴了一下眼睛,只是傻傻的看着迦夜那不停动着的唇瓣,可是,那泪水,却是不受控制的沿着脸颊滑落,眼前的越来越模糊,但是,那感觉却是越来越熟悉。

“你就不能多哄哄我吗?”迦夜越说,越是委屈,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一张俊朗的脸,却是忍不住柔和。

“你?”凝竹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英俊男子,贝齿死死的咬着唇瓣,双眼一眨,晶莹的泪水从密密的睫毛中滚落下来,心里的激动,翻滚咆哮。

她的迦夜,是她的迦夜,那个会耍赖总是想尽办法粘着她的迦夜,而不是那个拒人千里的坏蛋。

迦夜胸膛不停的起伏,一番狂轰滥炸之后,慢慢的深处修长的手指,略带薄茧的指腹擦拭着那让他心疼的泪水,迦夜低声一叹,“你赢了!”

遇到这个女人,他这辈子,就注定是输。

“不要哭了”迦夜抿了抿唇,指间的泪水灼得他心里生疼生疼的。

他一声低叹,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到底是还是没能忍住多久,要是不给这丫头一个记忆犹新的教训,坚定一下他的地位,指不定什么时候,她心里一个动摇,又把他给抛弃了!

可是迦夜越擦,手中的泪水越多,手捧着那张哭花的小脸,扯出一丝笑意,很没原则的哄道:“好了,我错了,我的错,不要哭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

算了,他上辈子肯定是欠这丫头的,这辈子才会被她吃得死死的。

“呜呜呜呜”

凝竹猛地撞进迦夜的怀中,像是小兽一般的呜咽出声,一个不慎,迦夜搂着撞想他的女子,脚下抑制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凝竹脸埋在迦夜的怀中,低声喃呢,是她的错,是他让迦夜辛苦的等了这么久。

迦夜顿时手足无措,这丫头,怎么还越哭越厉害了,怎么哄都哄不住。

一把将她搂在怀中,迦夜只好静静的陪着她,等着怀中的女子安静下来,一边开口道:“不过,这次可是你自己投入爷的怀抱中的,没有爷的允许,你以后哪里都不许去”

脸上的阴鹜一扫而空,迦夜俊朗的脸浮出一丝笑意,这到手的人,他可不会再放手。

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凝竹闷在迦夜怀中,用力的点了点头,双手从他披风斗篷中探进去,紧紧的搂着迦夜健硕削窄的腰肢。

迦夜手覆上她的后脑,他这一路,还真是受苦受难,这丫头,非得逼他用最狠的办法,才敢承认自己的心!

不过,她受苦,他也没少受煎熬,好几次,看着她那脆弱的身影,都差点忍不住将她搂入怀中。

“知道错了?”迦夜手挑起凝竹尖细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他怎么就栽在这么狠心的一个女人手中了,不过,现在,他是不是应该讨要一点利息?

迎着迦夜那火热的眼神,凝竹有些难堪的移开眼,脸也忍不住别开。

她的脸,即使迦夜不在乎,可是

感受到她的躲闪,迦夜眉头一蹙,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微微一用力,将她的脸掰过来,目光细细的凝视着她清秀的容颜,几不可见的一声叹息,低唇吻上那一道微红的痕迹。

凝竹双眸猛地瞪大,脸上温热感觉,直达心里。

迦夜双手捧着她的小脸,扣着她的脑袋,温热的唇瓣一点点呵护着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传达着他心里浓浓的神情,最后,滑至她柔软的两片唇瓣,辗转允吸,神情喃呢。

凝竹搂着他的腰,完全沉溺在这一个深情的吻之中,不能自拔。

月光下,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吻得不分你我,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余下银白的月光,静静的流淌。

很久之后,迦夜才离开那思念依旧的柔唇,双眸凝视着那眼前女子那泛红的脸蛋儿,微阖着睫毛之上,还依稀挂着晶莹的细碎泪珠,迦夜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自己浅红的唇瓣,双眸瞬间跳出两朵火焰。

唇瓣上的温暖离开,凝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有些茫然的突然。

突然,凝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瞬间清醒,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道:“迦夜,那天你说喂——”

凝竹一声轻呼,吞吞吐吐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都被迦夜打横抱起,牢牢实实的搂在怀中,宽大的披风斗篷,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罩住。

“你干什么?”凝竹惊道。

“我干什么?”迦夜低眉看着怀中的小女人,俊眉一挑,唇上勾出嬉笑的弧度,笑道:“你跑了一年多,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

凝竹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迦夜一阵风似的卷走了。

原地几片树叶随风飘落而下,除了一地的碎石乱叶,连一根头发都没有留下。

月上中天,夜凉如水。

------题外话------

他们干神马去了涅。

先吃饭,再奋斗二更

第133章异变(二更)

更新时间:2013-1-259:21:38本章字数:7311

漠北裔王二十三年,王上旧病复发,从此卧病不起,诏书下达,传位于嫡王子,穆云。爱蝤鴵裻

风流云也算是众望所归,水到渠成的登上了漠北王的位置,但是谁又会知道,这风流云,根本就是被一对无良的夫妻,给逼上了漠北的王位,整得他好几天都拉着一张黄瓜脸,感叹他风流逍遥的日子,从此一去不复返。

清雅朴实的房间内,传出小孩子咿咿呀呀的声音,少惊澜搂着被包成小毛球的自家小闺女,冷俊的脸庞线条不由得稍显柔和。

小宝一个人被孤零零的放在一边,不过,睡得也是一脸的香甜。

“小乖,叫父皇”少惊澜殷红的薄唇一勾,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精致的小脸蛋儿,乐此不疲的逗着她。

“哦哦爱偶”小乖口中不停的吐出珍珠般的小泡泡,很是好奇的看着少惊澜,黑葡萄般的眸子缓缓的一张一合,不时还张张嘴,想去咬少惊澜的指头。

“叫父皇父皇”

“你急什么”看着少惊澜盯着小乖的嘴,一脸期盼的样儿,凌归玥忍俊不禁,她在少惊澜身边坐定,笑道:“要说话,还是要等上一段时间吧,这才一个月不到呢”

少惊澜勾唇一笑,将小乖递给旁边的凝竹,凝竹一张清秀的脸,容光焕发,她伸手接过小乖,脸上浮出柔柔的笑意。

离开少惊澜的怀抱,小乖瘪了瘪嘴,有些不乐意了,凝竹抱着哄了哄,将低身将小乖放在小宝的旁边,两个小娃娃挤在一个温暖的摇篮里,旁白,还缩着一团小毛球,不时嚅嚅的动一下。

凌归玥瞥着凝竹脸上的笑意,瑰红的唇微微一勾,看来,凝竹和迦夜算是和好了,想到这里,她眸中隐隐一动,飞速的闪过什么。

凌归玥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应该不会的,迦夜心里应该是有分寸,只是这姜舞

伸手挡去凌归玥的视线,少惊澜健臂一横,将凌归玥打横搂起,娇小的身子被他健硕修长的身躯紧紧的纳入怀中,笑道:“你说,宝宝是先会叫父皇,还是母后?”

凌归玥柳眉一挑,红唇一勾,胸有成竹的道:“当然是母后,他们那可是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出来的,第一个当然是叫母后了”

看着怀中小女人那愤愤的小脸,少惊澜低声一笑,也是跟着一挑修长的俊眉,笑道:“玥儿你十月怀胎很是辛苦,那我不也跟着辛苦了十个月”

可不是吗,忍了这么久,都快憋成内伤了,现在佳人在怀,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

他今天,就要好好的开一开荤!

“你这色胚!”凌归玥听着少惊澜那意有所指的话语,红唇吐出这么几个字,嘴上说着,还没好气的瞪了瞪他两眼,给了他一个不屑般的眼神。

少惊澜嘴角缓缓的勾出一抹邪恶的弧度,目光上下扫视着凌归玥玲珑的身躯,冰蓝的眸中,两抹火苗,毫不掩饰的瞬间便窜了出来,那灼灼的视线几乎要将怀中的女子融化一般。

温暖的房间内,哪里还有凝竹的影子,连门窗,都被关得严严实实,一丝风都透不进来。

四眼相接,室内的温度,骤然上升!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少惊澜低唇吻上那可口的柔唇,扣着她的后脑,让她更加贴近自己的唇瓣。

“嗯”凌归玥一声娇呼,瑰红的唇角轻轻勾起。

凌归玥承受着少惊澜火热的柔情,纤细的臂膀伸出,挂上他的脖颈,凉眸之中,水波流转,看得少惊澜一阵沉重的低喘,差点没‘缴枪不杀’。

少惊澜一手扯开凌归玥的衣裳,准备进入正题,突然,他眉头蹙了蹙,又转眼望向一边的两个小鬼头。

“噗呲——”看着少惊澜那警惕的样子,凌归玥勾着少惊澜的脖子,笑出声来,看来惊澜是被这两个小鬼头给折腾够了。

两个小宝宝乖乖的睡着,少惊澜笑着看向怀中的女人,铁热的唇瓣瞬间覆上她的柔美。

“丫头!”

可是,还没等少惊澜动手,异变又起!

屋外,传来风流云大大咧咧的声音,离房门越来越近。

少惊澜暗蓝的眸中闪过一丝杀气,一个翻身而起,三两下迅速的给凌归玥过好衣襟,两人也只是刚热了热身,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丫头,本公子突然发现了一壶好酒,你今天是有福了,千年难得一见的美酒啊”屋外,风流云的声音,越来越近。

“哐——”两人刚整理好衣服,风流云便一脚踹开了房门。

“丫头,我”风流云看着少惊澜那蕴含着滚滚杀气的双眸,刚要说出口的话,一下子就卡在了喉咙中。

看着少惊澜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再一看两人的情形,风流云嘴角微微一抽,他不会那么倒霉吧,这大白天的,都能闯到。

“风流云”少惊澜眸中暗蓝一片,殷红的薄唇缓缓吐出三个字。

每一个字,咬得不是很重,但是,每一个字夹着的危险系数,却是随着一个个字的脱口,直线飙升。

“咳——那个”风流云一声低咳,讪讪的笑了笑,道:“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就是,你们继续”

风流云托着手中的酒壶,一脸的哭笑不得,天知道,他这次真不是故意的,不过,这样的事情风流云干多了去了,谁会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我带了”

“嗖——”少惊澜袖袍顺过身边的案台一扫,风流云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一道银光朝着他的面门骤然袭来。

风流云眼疾手快,托着手中的酒壶,一个潇洒的后空翻,稳稳的落在门边,不退反进,朝着屋内闪去。

“哐——”

一声清脆的响声,酒杯砸在门上,顿时就四分五裂。

“这么狠?”风流云险险的避开少惊澜凶狠的攻势,一个翻身在他们身边的案台后坐定,嬉笑着开口道:“本公子可是忙里偷闲,还翻出了珍藏品送上门来,丫头”

风流云看向凌归玥,摇了摇手中的酒壶,笑道:“几十年珍藏的千日醉,要不要试试?”

他知道,这丫头可是个品酒的好手,不过,因为怀孕,这少惊澜不让这丫头沾酒,这会儿,她可是一身轻松,他们倒是可以好好的喝上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