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妃之地王爷慎入上一章:第 2 章
  • 是妃之地王爷慎入下一章:第 4 章

她当然想知道,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刚才如同疯魔了一般?

但若是他不想说,她问也只是徒劳。

“本王食了雄蛊,你食了雌蛊,这辈子,你能逃出的安全距离是一千米,超过一千的一分一毫,你都会生不如死!”西陵殇说得云淡风轻,风吹起他大红的袍角簌簌直响。

吴昕愕然转身,大大的眸子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看不真切的脸。

世上竟真有蛊这种东西?她还毫不知觉地吃了下去。

到底是怎样的仇恨,让这个男人宁愿自己食蛊来控制她?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本王,你只需要记住,永远都别妄想逃脱!”绝艳的脸上噙着冰冷的笑容,西陵殇拾步朝她走了过来,在距她一步的地方停住,倾身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地吹着气:“还有,雄蛊控制着雌蛊,本王死,你也别想活,但是你死,本王却依然能活,所以,你最好祈祷本王每天好好的!”

“我不是什么公主。”吴昕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冷冷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与她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但无论你信与不信,我的确不是陈落衣。”

她要怎样解释这种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灵魂穿越?

西陵殇半眯着凤眸,幽深的视线紧紧锁在她的黑瞳上,一瞬不瞬,似要将她看穿。

半响,却“嗤”然一声冷笑了出来,他一把抓起她的手腕,“走,本王带你去一个地方!”

腕上两处伤虽然已经结痂,却还没全好,被他用力一抓,痛得吴昕大汗直冒:“喂,放开我!这么晚了,你带我去哪里?”

西陵殇不语,手中却是攥得更紧了几分,拉着她疾走,一边厉声喊着:“牵马来!”

立即就有人拉了一匹白色良驹过来。

他抱起她,将她重重地扔在马背上,自己跟着也跃了上来,双腿一夹,马儿嘶鸣一声,就狂奔出了王府。

吴昕紧紧地抓住马的鬓毛,神经绷紧,细密的汗自额头渗出。

在现代,汽车、摩托、汽艇各式交通工具没有她不会的,却独独没有骑过马。

所幸她有功夫,知道怎样维持身体的平衡。

望着她绷直的背脊,西陵殇讥诮地勾起唇角:“看来,失忆失得甚是彻底,公主连平日最擅长的运动也一并忘了。”

“你到底带我去哪里?”

“一个能让你记起自己是谁的地方。”

坑深11米:认识她吧

城西羽墨军的军营,灯盏火把尽数燃起,亮如白昼。

将士们正大声猜拳、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好不热闹。

他们都是四王爷西陵殇的部下,刚凯旋归来,今日又是王爷大喜的日子,皇上犒赏,全军庆祝。

酒兴正酣,不知谁喊了一句:“四爷来了!”

众人回头,就看到远处一匹马飞奔而来,不染纤尘的白毛在黑夜中显得格外耀眼。

更耀眼的是马上的人儿,一身大红喜袍,衣袂翻飞、墨染的青丝盘旋,美得让看惯西陵殇一身戎装的将士们都傻了眼。

可坐在西陵殇前面的女子却是另一番景象,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衣袖上血渍的斑驳。

“是西隅亡国的公主!”已有眼尖的人认了出来。

只是,这春.宵一刻不好好珍惜,带着个死敌来军营作甚?

正诧异间,马已行近,西陵殇翻身下马,并抓住女子的皓腕,将其拉了下来。

“四爷!”众人扔掉酒碗,瞬间列队成排、鸦雀无声。

“你到底要干什么?”吴昕踉跄了一下,几欲摔倒。

西陵殇一言不发、紧抿着一张薄唇,无视众人的诧异,拉着吴昕直奔军帐而去。

他一甩袍角高坐在帐内的椅榻上,大手紧紧将吴昕禁锢在怀中,吴昕死命挣扎,他就索性点了她的穴道。

“放尊重点,否则我定不会放过你!”吴昕咬牙,她不知道这个变.态到底要做什么?

西陵殇斜睨着她,发出一记冷笑:“动都不能动了,嘴巴还这般硬。放心,本王对你不感兴趣!”

伸手击掌。

外面就有人将军帐的帐帘大肆掀起,露出广阔的视野。

“将人带上来!”

吴昕正疑惑,就看到一个约三十几岁、长得绝艳的女子在两个士兵的推攘下踉跄着走了过来。

女子头发蓬乱、原本华丽的锦服凌乱不堪,领口大开,甚至能看到里面的肚兜,肚兜下面不断起伏的高耸让人遐想。

“认识她吧?”西陵殇低头在吴昕耳畔吐息。

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唇都碰到了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打在肌肤上,酥酥麻麻,使原本不能动弹的身子,更是一阵紧绷。

“不认识!”她如实地回答。

他低笑,透着残忍,“不要紧,你会想起来的。”

说话间,女子已被士兵带到账前。抬头看到坐在西陵殇怀里的吴昕时,女子眼里掠过讶然。

“兰妃娘娘!又见面了!”西陵殇勾唇,绽放出一抹绝艳的笑容。

***********

素子咬手帕,为毛木有收藏、木有留言、木有咖啡?

苍天啊,大地啊,请赐予素子动力吧!

坑深12米:你是魔鬼

“兰妃娘娘!又见面了!”西陵殇勾唇,绽放出一抹绝艳的笑容,“等会儿让娘娘玩一场娘娘最喜欢的游戏。”

女子脸色煞白,身子如筛糠般抖了起来。

西陵殇冷笑,再次抬手,击掌。

就有人在帐前两根灯柱之间拉起了一根粗绳,并用钢丝刷将原本粗糙的绳子打出倒刺。

“游戏开始!”

吴昕不明所以地看着女子骤然被两士兵架起,往粗绳边走去。

“不——不——”女子惨白着小脸,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撕拉一声,女子的裙裾和裘裤都被撕了下来,露出白白的大.腿,众人一阵sao动。

吴昕一惊,“你要干什么?”

西陵殇无谓地撇嘴:“何须大惊小怪,此游戏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再说,本王也在替你的母后报仇,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本王吗?”

说话间,女子已经被分开两腿举起,坐在绳子上。

腿.心处浓黑的蓬勃以及私.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绳子的粗糙窠着腿.心处娇嫩的肌肤,女子痛苦得五官拧巴在了一起。

“快停止,快让他们停止!”看着绝望挣扎的女子,和一干眼睛冒火、口干舌燥的男人,吴昕大骇,不能动,她只能大声地制止。

她不是陈落衣,不能明白这个兰妃与陈落衣的母亲之间的恩怨,更不能明白她与这个男人之间的恩怨。

此时的她只知道,这是一个变.态又残忍的游戏。

“停止?”西陵殇笑,起身,吴昕就跌坐在旁边的椅榻上,“停止也可以,兰妃得回答本王一个问题!”他优雅地踱到女子的旁边。

“什么…..问题?”女子停止了挣扎,身子在上面摇摇欲坠。

“西隅太子如今何处?你这个做娘的不会不知道吧?”

“不…..知道…..”

“很好!”西陵殇噙着冰冷的笑容,骤然转身,背对着她们,薄情的嘴唇吐出两字:“开始!”

还没等吴昕再次喊停,一声凄厉地惨叫,女子已经被两士兵抓住分开的两腿从粗绳的这头拉到了另一头。

绳子上殷红一片,红色的液体自她腿.心处流出,顺着白皙的大腿往下滴滴答答,触目惊心。

吴昕惊恐地看着这一切,胸口难以抑制地起伏,她转眸,狠狠地看向那个一身红衣绝艳的男子,咬牙,“你是魔鬼!”

西陵殇低笑,不以为意,又转过身去,看着那个如同一片破败的树叶挂在绳子另一端的女人:“怎么?想起来了吗?要不再来一次!”

“不…我不知道….不….我知道…我…知道…”女子神情恍惚,语无伦次起来。

“在哪里?”西陵殇半眯着危险的眸子,凑近了过去。

“在…在宫里。”

西陵殇满意地勾唇,“大家辛苦了,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们!”

一众憋了很久的男人们蜂拥上前,将女子从绳子上拽下,淫.笑着将她淹没。

坑深13米:禽.兽行径

一众憋了很久的男人们蜂拥上前,将女子从绳子上拽下,淫.笑着将她淹没。

“你要怎样才可以放过她?”吴昕冷冷地盯着他。

“呵,尊贵的落衣公主什么时候学会了替别人说话?你不应该是恨她的吗?”

他嘴角那邪魅的冷笑刺痛了她的眼睛。

“我说过,我不是陈落衣。”

西陵殇唇角微僵,凝眸看了她几秒,终是冷笑一记:“对她,本王不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话落,手起,点开了她的穴道。

来不及去想他的话,恢复活动能力的吴昕噌地站起,就朝那群被欲.望冲昏脑子的人堆飞奔而去。

一脚踢飞几个正在脱裤子的士兵,她拼命朝里挤。

她要制止这种禽.兽的行径。

虽然曾经杀人无数,可她觉得今日这轮.奸的场面比让人死更加残忍!

然而虽说她身手不错,可士兵众多,不多时,她便明显的应付不过来。

那些士兵对这个多管闲事的女子原本还有几分顾忌,可看到他们的四爷始终薄唇紧抿、淡漠地站在那里,并无帮她的意思,他们便肆无忌惮起来。

不仅跟她对打,甚至还有人撕扯着她的衣服、乘机在她身上乱摸。

直到吴昕的领口被撕开,露出粉色的肚兜,一群男人更像打了鸡血一般,朝她扑了过去。

“够了!”西陵殇厉声喝住,“将兰妃押回监牢,日后再收拾!今夜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众人立即静谧了下来,两个正一前一后在兰妃身上疯狂掠夺的男人有些不舍地从她身上抽离,边上的士兵就上前,将倒在地上抽搐的兰妃拖走。

“跟本王走!”西陵殇冷睨了吴昕一眼,甩手将不知何时脱下的喜袍丢给了她。

******

军营的操练场上,成千上万的西隅俘虏被临时聚集在了一起。

手握兵器的士兵们围成了四面人墙,将他们禁锢在里面。

高台上,一对身着大红衣袍的男女迎风而立,男的龙章凤姿、女的绝艳倾城,俨然一双天下最绝配的新人。

只是两人的目光都是清冽的,透着无端的寒气,所不同的是男的是对着下面的俘虏,而女的则是对着男的。

“你又想干什么?”看着男子的侧脸,俊美的轮廓镀上一层月华的颜色,恍若神砥,一身大红的中衣衬得他身材愈发的挺拔。

吴昕无声叹息,好美的一个男人,好狠的一副心肠。

“本王给你一个证明自己不是陈落衣的机会!”西陵殇眯眼看着下面慌作一团的俘虏,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

******

亲爱的们在看吗?在看吗?

免费的咖啡有木有?有木有?

素子伤不起啊,伤不起!

坑深14米:逼他现身

“本王给你一个证明自己不是陈落衣的机会!”西陵殇眯眼看着下面慌作一团的俘虏,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

西隅国灭,他下令不伤西隅百姓一分一毫,却独独将西隅皇宫里的所有人带了回来,上至皇帝、嫔妃,下至宫女太监,没放过任何一个。

看来他是对的,兰妃说西隅太子陈君浩当时就在宫里,那他就一定在下面的那堆人里。

虽然他在西隅做质子的时候,太子陈君浩学艺在外,不曾认识,但他有的是方法逼他现身不是吗?

“如果证明我不是陈落衣,你是不是可以放过我?”吴昕紧了紧身上宽大的喜袍,冷冷地看着他。

西陵殇绝艳的唇边噙着高深莫测的笑容,淡瞟了她一眼,遂又转过头去看着下面:“那要证明了,才知道!”

下面的俘虏们开始互相攻击,因为西陵殇说,如果西隅太子不站出来,他们这千万人中只能有一个人活。

谁留到最后谁活。

没有任何武器,他们只能拿随身的物件攻击或抵御,女的拔掉发簪,男的抽掉腰间的锦带,很快,一群人如同疯魔了一般,红了眼睛。

场面混乱,暴力又血腥。

几个老弱妇孺先倒了下去,其他人就那样踩在她们的身体上继续。

在死亡面前,人性竟自私至此。

“够了!”吴昕终于忍不住咆哮了起来,“如果这就是所谓你给我证明的机会,我宁愿承认自己是陈落衣。”

虽然前世她也双手染满鲜血,但最起码她有几个原则,小孩不杀、孕妇不杀、老人不杀、从不羞辱被杀者。

骤然,空气中有风吹衣袂的簌簌声,一个白色身影飞上高台,直直向西陵殇而去,手中短小的匕首,寒光一闪。

吴昕本能地想出手,却是发现西陵殇只衣袖一挥,来人就如同一片落叶,甩出老远,重重地倒在地上,匕首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悦耳的脆响。

西陵殇看着嘴角已溢出血丝的男子,轻蔑一笑:“轻功还行,武功太差!”

男子“啐”地一口吐掉口中的鲜血,恨恨地抬眼:“放了他们,我就是西隅太子陈君浩!”

西陵殇淡笑,雍容地抬手击掌,就有士兵上前,“放了他们!”

于是,人墙撤离,一群恐慌的俘虏顷刻间四散逃去。

“怎么?看到你妹妹也不打声招呼?”西陵殇挑眉看着地上的男子。

闻言,男子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吴昕,眸子里有她看不懂的深意一闪而过,很快,却又垂下眉眼,一言不发。

西陵殇眸光微闪,唇边的弧度却是更深了几分,他弯腰拾起地上的匕首,走到吴昕的身旁:“杀了他,本王便信你不是陈落衣。”

坑深15米:居然是他

“杀了他,本王便信你不是陈落衣。”

月光下的刀身闪着寒芒,她心中一凛,然而当她抬头看到他那似笑非笑的黑眸时,忽的就明白了这个男人真正的目的。

一把接过匕首,她走到那个自称是陈君浩的男子身边。

深深一鞠,“这位大哥,对不起了!”说完,高高举起匕首,作势就要狠狠刺入。

骤然,空气中一股异流涌动,一枚小石子破空而来,吴昕只觉腕上一痛,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唇角勾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弧度,她赌赢了,他果然在试探,试她到底会不会出手而已。

但她还是假装不可思议地回头,愕然地看着西陵殇,这个让她杀、又阻止她杀的男人。

“来人!将他带下去!”他看了眼坐在地上满脸讶然的男子,一甩袍角,顺着高台的台阶,拾阶而下。

走了几步,似是想起什么,又转过身来,清冷地开口:“回王府!既然不是陈落衣,本王给你雌蛊的解药。”

事情变化得太快,吴昕有些反应不过来,怔愣半响,才连忙拾步跟了上去。

已有士兵将西陵殇的马牵了过来。

偌大的军营依旧亮如白昼,只是早已恢复了一片静谧,似乎刚刚那些荒唐的闹剧从来都没发生过。

这时,一声突兀的嚎叫在静夜里骤然响起,让人心中一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