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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不换伊人回眸金步摇

眉间朱砂点绛秋水蒿

浆声灯影流连处青杏尚小

羞闻夜深海棠花娇

空自恼夕阳好前尘往事随风飘

恬淡知幸福的味道

霜鬓角难预料尤记昨日忆今宵

却不知岁月催人老

拄杖南山为把柴扉轻轻敲

白发新见黄口旧知交

对饮东篱三两盏何妨轻佻

把酒问月姮娥可好

赢也好输也好自古难料

不如布衣青山坳

喜也好悲也好醉时狂歌醒时笑

不辜负青春正当年少

悲也好醉也好大梦一场全忘掉

白也好黑也好都是有缘聚春宵

思前想后即使春宵无聊

怕只怕孤独醉人倒

千金不换伊人回眸金步摇

眉间朱砂点绛秋水蒿

浆声灯影流连处青杏尚小

何时红了樱桃

拄杖南山为把柴扉轻轻敲

白发新见黄口旧知交

对饮东篱三两盏何妨轻佻

把酒问月姮娥可好

金缕一曲羡煞尘嚣

一曲毕,瑾然冷冷地退场,脸上波澜不惊,似乎刚才什么都未发生一般,偌大的殿上却因为他的歌声被迷得神魂颠倒,半响,女皇打破了这诡异的安静。

“好,不错,不错,果然是才貌双全的可人儿,木儿,这定远侯的公子,南宫相国的公子,还有这星玥国的皇子今日可是都表现的相当出色,不知你可相中哪个了?”女皇似是无意,却是眼中传来了明显的威慑,让人一阵冷颤,北棠木投去无奈的眼神。

耷拉着脑袋~~~

“回父皇,都满意”

“那三位公子不知皇儿可是已经有了人选”女皇探寻的眼神投来,顿觉一阵凉风嗖嗖。瑾然略微挪动了下身子,看到了堂下的北棠,嘴角的冷哼不言而喻,这女子,哪比的上他的西门哥哥一半的英俊一半的温柔。

莞尔,北棠木似乎也发现了有陌生的光芒射来,抬头看去,心底已经有了主意。

“回禀父皇,都娶罢”

“胡闹,皇儿近日刚及倂,不可乱来”女皇虽是对北棠木宠爱有加,却也知道,这大殿之上,众人之口,按照当朝律法,及倂的皇女第一年只能娶一位男子,且三年内不得娶亲。

不知何时,兰妃已经站在了北棠木的身旁,女皇知是兰妃前来规劝,便停止了发问。

“木儿,今日这三位公子皆是不错,不知你心下是否有了主意,这瑾然殿下是派来和亲的,今日若是吃了憋,怕是两国关系会有所受损,这定远侯兵力雄厚,相国位高权重,陛下的意思~~”兰妃的话未说完,女皇又开口了。虽是低语,却也带着些许的责怪意味。奈何,北棠本就是个顽皮的人,让他乖乖就范可没那么容易。

“皇儿,三位公子不知你要哪个?”

“父君说,娶哪一个都一样,所以,都娶。”北棠木眼眸含水,看起来楚楚可怜

,面似娇弱不堪,实则是北棠的缓兵之计,这句话堵的女皇一时语塞,竟然想不出要逼北棠就范的法子。

“父皇,木儿刚回宫,身子有些乏了,还请恩准木儿回宫休息。”说完北棠木赶紧行了礼,便要离开,不敢看一旁气的牙痒痒的南宫锦瑟。

“嗯,皇儿确实辛苦了,今日,去吧。”女皇也是有了绳子便往上爬的主儿,赶紧允了去,不若真要让北棠木选的话,答案自知,怕是这南宫家的了,到时这瑾然公主如何交代还是难事呢。

第五章 半路遇鬼

天上没有星子,更没有月亮,漆黑的像一个大洞,让人有些颠倒分不清上下,似乎一失脚便要坠下深潭一般。

北棠木拍了拍满头的木屑和尘土,好不容易从狗洞中爬了出来,大口呼吸着宫外的空气好不惬意。

按说堂堂一个八皇子,在宫里住的好好的,如何要走上这一步,实属是无奈了。

入夜,三分明丽七分的黑暗,北棠木在宫人的带领下前脚刚回了自己的景和殿,却不曾想,后脚就有人前来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女皇诏曰:星玥国皇子才貌双全,温婉贤惠,特赐予与八皇子三日后完婚,钦此~~~”来人正是小尤子,只见他满脸讨喜地哈着腰递过刚才宣读的那圣旨,北棠却早已跌坐在一旁,不经咒骂到:NND,这招太狠了。一跺脚,便从小尤子手头夺过了那万恶的圣旨,扔在一旁。

“这~~~~八皇子,万万不可,那,那可是圣旨。”小尤子一脸的紧张,似是发生了什么一般。

“好了,圣旨已到,公公请回吧。”一屁股坐在大殿之上,北棠一脸垂头丧气地,把头轻靠在了一旁的桌角上,蔓延的栗色此刻正向四周散去,小尤子见状,赶紧开溜,一路加快步伐,这八皇子自小就得圣宠脾气暴戾,自己可不想落入她的手中。

“南无阿弥陀佛~~~~”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小孩,背上背着一个布袋孤零零在路上急速走着,右手握着一小串佛珠碎碎念,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此刻正半眯半睁着,口中念念有词的,莫非这世间真有鬼?以前北棠可是对此嗤之以鼻的,不过自从发生了穿越事件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左手上是刚才一时情急之下,砖木取火,弄来的一截燃着星星之火的木桩,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一路上黑漆漆的,也不见有什么人出现,正想着,月黑风高夜,正是那啥,背后忍不住汗毛竖起,北棠一路碎碎念着,远远地看着有些灯火,还好还好,快要走到村子里了,轻拍着胸口,进了村就好了,北棠不断提醒着自己,苍白着脸,冷汗直往下掉。腾出右手把身上披的貂皮制的披风裹的更严实,妄图不让自己的气味更多的散发出去。

可是走到村头的小石拱桥上,北棠愣住了。一个打着油纸伞的女子正站在桥上,伞面绣着的是粉红的桃花,蓝白相间的衣襟上也是,伞打的很低,看不清脸,明明是暮春炎热酷闷如夏季,没有一丁点风,可是那那裙袂却激荡的上下翻飞着。

我的妈呀,,遇上鬼拦路了,北棠吓得停在那里双腿直打颤,完了,这下完了,刚出门就呜呼哀哉了。

“南无阿弥陀佛……”她继续低声念着,侧过身子想从桥另一边过,低下头装作没看见他。却发现他眨眼间又站在了她的面前。精致的白底长靴上沾满了泥,脚边是一滩的水,还有各种绿色的水藻和贝壳。这时她才看清,那裙摆上的哪是桃花,分明是溅染的鲜血。

突然,手中灯笼本应该温柔的黄光开始诡异的从青色变成红色,好像也被血染过了一样。空气里满是刺鼻的河里的膻气与血的腥臭。

“南,南无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她继续低声念着,那女鬼退了两步,北棠脚跟着走了两步,那女鬼又退了两步。快到桥头时,却听得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响起。

“哐”的一声面前的女鬼散裂了开来,肢体断作无数截,仿佛被硬生生砍碎一样,一地都是血和蛆虫。

北棠吓得差点扔了手中的佛珠还有木桩就往回跑,两条腿抖个不行。

却见有个圆圆的东西骨碌碌的从伞下滚了出来,滚缠着黑色的长发,竟然是那个女人的头。北棠浑身上下如被冰冻,半点都动不了了。一个声音不停的在心底喊,快跑快跑,可就是移不动一点步子。

那头皮球一般,S型的左右乱串,撞到桥栏又反弹回来,一会儿就蹭到了小孩的脚边,吓得她差点没整个瘫软的坐在地上。静止了片刻,小孩瞪着脚边那个突然不动的头,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却见突然,那个头一下翻转过来,小孩这才看到她的脸,脸上黑乎乎的两个大洞,眼睛竟然被硬生生抠去。一只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另一只由一些血管、神经和组织牵连着半挂在脸上,晃来晃去,白惨惨的眼珠还飞快的转着,向上直瞪着她。嘴唇似是被河里的鱼都咬烂了,残缺不全得瑟瑟哆嗦似是要向她说些什么,却只发出风吹木头门一样嘎嘎的响声。

忍住呕吐的冲动,跨过那个头就往前跑,顾不得正踩在一地的残肢上。突然间腿被抓住,是一只半截的右手,手指在水里泡涨了,腐烂而发白,手臂肉端处可以看见森森的白骨。

惊恐当中,发现那个脑袋又飞快的像自己弹了过来,张开大嘴就咬到了自己的右腿小腿上,剧痛之中更加伴随的是刺骨的阴冷,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挥舞着拳头向那头上打去,然后听见一阵仿佛生肉放在烧红铁板上的嘶嘶响声,好一半天那个头才松口脱落。北棠拔腿就跑,却突然听见什么破裂的声音,脚底下什么东西硌着自己。抬起来一看,竟然是那女鬼的另一只眼球不小心被自己踩爆了,正流出滚滚的脓水和蛆虫。

一边干呕一边飞也似的逃下桥,发现那只手竟然还抓在自己腿上,而那个脑袋还在桥上蹦呀蹦呀,上下牙齿互相敲打着,叫着“手,手,手……”声音又凄惨又恐怖,只是下不了桥,无法追来。惨死在水上的人,灵魂只能永远困在那里。

北棠使劲把那残臂从腿上扯了下来,用力的抛回桥上。然后转身不要命的往前跑。脸上早吓得半点血色都没有了。

村子里的人们早已入睡,刚才远远泛着的光此刻也找不到了来源,安静的连声鸡鸣狗叫都听不到。北棠疯狂地在一户人家门口敲门,整村人却彷佛都在沉入了深深的睡梦中,没有半点反应,敲了好半天里面才有了一点动静。半响,门开了,北棠木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便瘫软在了门口,一身粗布的女人见门口一个小娃倒下,赶紧扶起进屋。

第六章 装傻(1)

北棠木好不容易找了户人家开门,却不曾想,那女人刚开始还扶着自己进门,这会掌了灯见了自己似洪水猛兽一般,往脸上一摸,奇怪,怎么黏黏的,低头,一抹血红落在了掌心。北棠心底已乱。

“大,大娘,刚才我在前面的树林里不小心磕了一下。”

“哦,原来是这样,小姑娘,怎么大晚上的一个人到我们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看你衣着不凡,想必是大户人家的姑娘,怎么到这来了,是不是和家人走散了。”昏黄的灯光下看不出女人的表情,只是关爱的口吻还是听得出的。

“给你,今晚就和大娘将就一晚吧。”说完便兀自进屋了,里面传来孩提的哭声,一会又传来了细细的鼾声,北棠拿着油灯,有些亮堂了,这下终于把大娘看个清楚,只见她长着一张很是朴素却颇为素净的样子,一看便是个和蔼的人。

进屋,躺在一旁的床上,天,渐渐亮堂了起来~~~

日上三竿,北棠起身,给了大娘一粒碎银子,背着个小包袱便又继续往前赶去,大约走了三个时辰的样子,才看见有家酒馆,刚进门,便觉得异样的眼光。

“客官,里边请,打尖儿还是住店哪。”小二一看便知穿这衣服的定是个主儿,自然说话也客客气气的。

“上你们店最拿手的菜吧。”北棠小手一挥,甚是有风度。只是一双耳朵却是听得真切,只见不远处落窗的地方坐着几位衣着也不俗的女子,个个手中持剑,北棠前脚进,他们后脚也进来了罢,所以,刚入座,便听得剑器落桌,沉闷的碰撞声,听声儿,就是把宝剑。

“小姐,这次,咱们公子~~听说那王爷逃婚了,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是不是不用劫持了。”只听那白衣女子身旁一蓝衫男子恭敬地站在一旁低语,似是禀告什么。

北棠这会抬头看了看四周,奇怪,大家怎么都在闷头吃饭?

“呵呵,封箫,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迟钝了。”女子低笑一声,一杯酒已经入肠。

“啊~这?王爷的意思是?”封箫丈二和尚没转过弯来。

“此举再明显不过了,皇姐这些年一直受到罱玥国的压迫,每年逼不得已要向罱玥国上交供奉,其他四国也是如此,奈何罱玥国国力强盛,今日若是我国放出风声,罱玥国八王子拒婚,与我星玥国重修旧好,你觉得,其他四国会怎么想,这保持了一百年的表面和谐,大家各自心里清楚。”白衣女子嘴角微微上扬,看了眼一旁的那个随从,第二杯酒已然入肚。

“王爷说的妙啊,这样一来…….”

北棠早已无心听他们再讲下去了,手中的馒头不知何时已经落在了地上,眼中闪过千万种情绪。

没想到自己只是单纯想逃婚,却会给父皇带来如此大的灾难,若是真像那些人所说,那结果真是不堪想象,生灵涂炭的事情,她可不想干。

只是很奇怪,他们的计谋自己却是听得真真的,而抬眼看去,只见乌殃乌殃一片的人都在埋头吃饭,似乎对这些人讲的无动于衷,难道他们都不关心自己的国家吗?又或者他们没有亲人吗,打仗生灵涂炭的事情,人人可危啊,北棠正一脸寻思着,小二已经端着两盘牛肉上来了。

“客官,这是我们店的主菜,撒尿牛丸,牛肉青椒。”小二一脸的谄媚,让人不愿多去看一眼,北棠自顾自地夹起一块牛丸尝了一口,味道还算不错,牛肉嫩而不滑,汤汁更是在入口时便已入了丸子里面,想不到这破地方竟然也有美味。

突然想起自己的疑问,见小二还未下去,估计是等着打赏吧。

“小二哥,你知道最近这皇城中八皇子逃婚的事吗?”北棠声音虽是不大,却能明显感到此刻靠窗的那几位已经投来了危险的目光,桌上的剑还在摆着,幸好,还没什么动作。

第七章 装傻(2)

“什么,皇子逃婚?八皇子不是前几年去了寒冰洞了吗?”小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块白布搭在了肩上,被他顺手拿下,擦了擦北棠对面的桌面。

“哦,去了寒冰洞~~~~~”北棠不禁嗤笑,这地方消息滞后的可以了。

这时,小二却又补充了句“是啊,是去了寒冰洞,我前天刚听一位来这吃饭的衙差说的,姑娘,你打听这些干什,又不能吃不能喝的。”

北棠真想摇摇头,你是不会懂得。低头,继续吃着牛肉~~~不过心里已经有底,看来自己这具身体真是奇特的,竟然能听到众人所听不到的。

“哐”一柄剑已经落在了桌上,对面,一袭白衣已经站在了面前,北棠抬起小脸,嘴里还有未吃完的青椒。

“姑娘从哪里来呢,怎么会知道这八皇子逃婚的事情。”来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朝北棠无害地笑了笑,便已入座。

“哦,姐姐,你问这个干嘛,我前几天去皇城中投亲去,谁知姑妈已经不在人世,所以我就回家了。”北棠瞪大着她那双小眼睛,尽量保持着纯真的面容,天真地朝对面的女子眨了眨眼。

又道“姐姐,你也是来投奔亲戚的吗?”来人不温不火,眼底看不出一丝波澜,并没有直接回答北棠的话。

“一个人回家要多注意安全哦,小姑娘。”

“哦,谢谢姐姐提醒,你人真好啊。”北棠睁大着眼睛,保持着这纯真的一面。

“姑娘,今日有缘,我的几位兄长都在那座呢,不如我们几位共桌,彼此认识下,也算交个朋友,如何?”白衣女子突然说道,北棠心里却是摸不着底,这女人,有阴谋?

莞尔,狡黠一笑,一计生成。反正那几个人看着也不是好人,更何况,自己早已将他们的谈话落入耳目,是要给他们点厉害了。

“姐姐,当然可以了。”那白衣女子欣然挥手,几位身着蓝衫的男子便往这走了过来。

“姐姐,既然大家凑一块,那我就多点几个菜吧今日,小二,上菜。”

“好嘞,客观”低头在小二耳旁附语几句,小二便高高兴兴地前去后厨了。

半响,菜终于上来了

北棠在小二刚出来的时候便已赶去,接着装满热乎乎的汤,满心欢喜的抬到的面前,谁知手一软,“啊~~”一声,一碗汤就这么冲着那个叫封箫的男子头上盖去,脚下一滑,在一个不小心踩到铺在圆桌上的布条,整个人向地上摔去的同时,满桌子菜全飞了起来,她一滚,避开了汤水的攻击,白衣女子担心她早起身向她奔来,也避过这一劫,而其中一位,早在她摔倒的瞬间起身,她忍不住在心里暗骂狡猾。其他人可没那么幸运,最惨的属那封箫,身上什么都齐全了,饭,菜,鸡爪,汤水,头顶还挂着一根青菜叶子,鼻梁上那碧绿此刻更是在他英俊的脸上显得如此扎眼。站在他身旁的唯一一位与其他人服饰不一样的男子是其中第二惨,油渍将他一袭青色长袍渲染成另一种颜色,脸上的汤水不住地往下滴,肚皮上更是有两个小包子。其他的几个随从当然也承受了鱼池殃及,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封箫的发鬓中心甚至有个鸡屁股,原本黝黑的脸更加被糟蹋的乱七八糟。

先掐死她,再一头撞死~~~~只见封箫大大朝着刚从地上爬起的北棠投来一眼恶毒的目光。

北棠聪明地在刚才摔在地上的时候抓了把灰尘往脸上抹了抹,这会子站起来灰头土脸的。拍了拍头上的几根草‘呵呵’傻笑道

“几位大哥,我,我是无意的,还请你们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个小孩子计较~~~~“说完硬是把脸别向一边,再转头,早已换上了一副欲哭的脸,脏兮兮的脸上,鼻子吸着空气中的灰尘,挤着莫须有的几滴泪在那猛吸鼻子,似是在吸鼻涕,实则是多吸了几道灰尘罢了。

白衣女子,一时瞠目,不过倒也反应快速

“呵呵,无碍,既是有缘,不打不相识,刚才这场闹剧也算是我们的缘分了,在下轩辕墨,不知姑娘要去哪里,是否顺路。”这女人可真大度,竟然对此一点都不动怒,倒是一旁狼狈的随从甚是气愤,听到这席话,都投来怨毒的目光。

“王~~小姐,她是装的”那个叫封箫的明显气不过,指着北棠木说道,火药味不言而喻。

“好了,小姑娘,你还没说你要去哪呢,一个人走可不安全哦,这路上会遇到很多坏人哦。”白衣女子朝北棠眨了眨眼,看似关心

“呵呵,姐姐,你真好,我叫棠棠,我家住在山里哎,怕是和姐姐不同路了,对了,我要走了,就此别过吧。”北棠眨了眨眼,收起桌上的小包袱,连账都不用结就走了。看那女人不会为一顿饭的事找她要钱吧~~~~不过,今日确实够解气了,北棠一路上甚是开心,NND,老子就装傻了,你能奈我何~~~~~~

第八章 车祸还是马祸

阳光如水地洒在琉璃屋顶,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映照在占地广阔的中庭,钟灵毓秀,九曲回廊,三步一亭,五步一桥,亭台楼阁,错乱有致,眼前的美人儿却无心再欣赏这些美景了。随手的骨扇落在地上,‘啪’的一声,刚才还坐在栏杆上的人儿早已奔向了凤御宫

凤御宫内~~~~~

“启禀陛下,兰妃娘娘求见”

刚下朝的女皇,躺在龙椅上,满脸的愁绪,这几日朝堂听闻八皇子逃婚的事纷纷轰炸起来,这几天的奏折数量明显多了几倍,拧着眉头,一脸的倦容。

“好了,让他进来吧”

“宣兰妃娘娘进殿~~~~~~”小尤子尖细的声音拖长,兰妃早已疾步冲进了殿。

“陛下,木儿,呜呜~~~”话未说半句,兰妃早已泣不成声了,这几日女皇也是躲他的求见,今日好不容易见上了,顿觉一阵委屈涌上心头。

“好了,这事”见下面的人脸上明显的削瘦了,心里一阵心疼,还是不懂得照顾自己,真是个让人操心的主儿,然,这事若是不给他些教训,怕是以后还会出些什么来,想到这里,女皇也是一阵心酸,对自己心爱的人如此,自己又如何忍心呢。

半响~~~~

“小尤子“女皇将身体微微倾于椅背上。

“奴才在“小尤子连忙恭敬地上前一步弯腰,等候着皇上的旨意。

“宣旨下去,命兵部尚书派人自京城扩大范围找起。“

“奴才遵旨。”小尤子恭敬地回话,慢慢退了下去,看来这皇上对八皇子的失踪还是狠不下心的。

“臣妾谢主隆恩”立刻上前跪下磕头。兰妃早已哭成了泪人,刚听闻皇儿消失的时候,差点晕倒,各种猜想在脑中闪过,万一遭遇绑架,那木儿岂不是~~~兰伊不敢往下想去,倒是女皇,他匆匆赶来禀告时,女皇却一脸的愠怒,连屁也没放一下,直接叫他下去了,这可如何是好,皇儿若是被宫里哪个贵妃下了毒手,她这些年,不敢相信,一阵昏厥袭来,一手扶上了殿前的金杆,大概是兴奋过度了。

“好了,下去吧。”皇帝挥挥手,继续执笔批阅折子。

“是”他拱手弯腰退出御书房,这。。。。到底怎么了,女皇可是最宠木儿的,怎么这回却是不冷不淡的,让兰伊一时没了主意,不管了。刚出宫门,便觉得阳光有些毒辣。

“香晴,扶我回宫。”瘦削的脸上是火辣辣的烫,兴许是这初夏的烈日映照,晒得人皮肤很不适应,脸上的泪痕尚未干透,倒是红肿的眼睛显得憔悴了许多,香晴一脸心疼地看着自家主子,为了八皇子,可是操碎心了。

栖然宫内~~~

“公子,咱们就这样呆在这吗?”说话的是个身材短小,五官平平的奴才,只见他一身蓝布衫满头大汗地从外刚踏进宫门,顾不得行礼便赶紧问道。。。如今已是暮春,虽然是早晨,确是异常闷热,小李子一边抹着不断从额头涌出的汗,这会子,好不容易从别处打听来,女皇气已消,公子若是没有什么表示的话,那在宫里怕是免不了有些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