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语瞪他,“不要,你快出去。”

“呵呵…”知道她会不好意思,他也不强求,打趣两声先披着睡衣进了浴室。

浴室传来水声,顾语才拥着被子坐起来。

脸上还残存着红晕,眸子里满满的全是幸福。

她仰脸感受阳光,看向窗外明媚的春、光,心底是无限静好。

就这样下去,时光从今以后都是温暖的。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亲们儿,正文这样就算完结了,这么快完结的原因我说过不止一遍了,在这里就不再重复,我会再想两章婚后片段放上来的,可我真的是番外无能手,也不知道能不能按时写出来【窘】

谢谢大家的一路陪伴,希望这篇文有给你带去过温暖,谢谢一路留言支持过来的伙伴,很感谢,爱你们

呜呜…还没完结就掉两个收藏,虽然我完结的太快,可要不要这么狠心,就像心被插了两刀【泪奔】

下一本《恋上与你的时光》文不会马上开,我需要缓缓,正文快则二十来号开,最晚五一开,在开正文前我大概会找时间贴几个小段子上来,有兴趣的亲可以戳进去收藏一下

顺便也收了我的专栏吧【笑ing】未央居

 

 

番外:吃醋

 

A市XX企业最近空降了一名CEO,二十九岁,很年轻,身高气质长相均是百里挑一。而就在不久前,A市众女子的梦中情人韩家大少闪电结婚,而钻石单身汉苏旭前日又透露消息已经订婚,不日即将举行婚礼,这接连的两条爆炸性消息,使得一地待嫁闺中的女儿哭碎了心。这位年轻CEO的到来,无疑为一众遭受打击的女性们带来了新的曙光,毫不夸张地以雷霆万钧之势坐上了A市又一届钻石单身汉的宝座。

这种话题性的人物专访朱曼琳怎么可能错过,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了这位CEO的头家专访,而负责这次专访的人毫无意外地就是顾语。

约好了采访的时间,临出发前顾语还被社长朱曼琳叫进了办公室细细叮嘱了番。

“顾语,不瞒你说,我在争取这片专访的时候曾费了不少口舌,本是被秘书拒绝的,只是在我最后一次尝试时偶然遇到了这位年轻的CEO本人,他听了我们杂志社的名字后沉思了下,问我苏旭的那篇专访是不是我们给做的,之后就同意了,却是指名要你采访。”朱曼琳摊摊手,“这位CEO究竟怎么想的我也不敢乱猜,但还是寻思提醒你一下,采访时要注意。”

顾语沉吟了下,点点头,“我知道了社长。”不管是因为什么,这篇专访她都是要上的,随机应变就好。

采访的地点是在这位年轻CEO的休息室,她进去没多久这位继承了苏旭钻石单身汉位子的年轻CEO便出现了。

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手工西装,衬得身姿十分挺拔,样貌如传闻所说,英俊而潇洒,气场也较亲近,唇角始终挂着温和的笑,礼貌到位地同顾语握手寒暄,非常绅士而温柔。

不得不说,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人物。

因为采访的时间有限制,顾语没有多说废话,基本的寒暄过后就开始了采访的正常流程。而说实话,在社长朱曼琳告诉她对方指名叫她采访时,她心里确实有几分打鼓的,这职场上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她不得不思量这位CEO是出于什么目的或原因。

但出乎她意料的,采访的过程非常顺利,对方大概是接受过英国教育,绅士风度极佳,谈吐间,幽默而风趣,对她提的一些问题总是回答得很巧妙,未正面回应什么,却能让你有东西写,是个很好的谈话对象。

在采访的最后,顾语按照惯例问了一个极具八卦性的问题:“外界都称您是A市继华盛苏总之后的又一任钻石单身汉,对此不知道您有何想法?”其实顾语问这话是挺窘的,毕竟结束了苏旭钻石单身汉生涯的是她本人。

对方沉吟了下,笑了,头一次给顾语出了难题。

“挺有意思的,但相比‘钻石单身汉’这个名头,我本人对我的上任,即华盛苏总更感兴趣些,特别想知道外界人士把我们两个放在一起是怎样比较的。”他说到这顿了一下,看着顾语又笑,“听说顾小姐曾在给苏总的专访后面加了一段别开生面的手记,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请顾小姐在这篇专访稿后面也加一段手记?”

顾语:“…”

这是拿她当炮灰的节奏吧?

晚上,顾语在电脑前写稿,这篇稿子要的比较急,明天她就要交上去。

苏旭加班回来就见她捧着笔记本在敲字,目光紧盯着屏幕,十指翻飞,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唇角不自觉地勾起温柔的笑。

她抽空看他一眼,又将目光转回电脑屏幕,随口问,“回来了,吃饭了吗?”

苏旭将外套挂好,绕过沙发从背后环着她的脖子将她抱住,“嗯,和客户吃的。”随后在她脖子上蹭了蹭,凑过去索吻。

顾语偏头很配合地送上一吻,随后把他推开,又噼里啪啦地敲字,“你先去洗澡,不用等我,这篇稿子急着要。”

苏旭皱眉,有些不满,但也清楚这是工作,为了尊重她,他忍了。在她侧脸上轻啄一下,又亲昵地蹭蹭她,语气暧、昧,“那我先去洗澡,嗯?”

沉浸在自己思路里的顾语随便点了点头。

结果,等苏旭从浴室里出来,卧房里还是空荡荡的,他擦着头发看向客厅,皱眉,她还在写稿子。

将手里的毛巾一丢,越过沙发去抱她,结果被人嫌弃地躲开。

“别闹,没写完呢。”

苏旭生气:“写稿子重要还是老公重要!”

顾语睨他一眼,一脸‘你在说废话’的表情,“当然是写稿子重要,你还不是我老公呢。”

“…”

苏旭内伤了,抱着一颗受伤的心回房疗伤去了。

两天后,采访的稿子发了出来。

苏旭从被顾语采访过后,她所在杂志社的每一期杂志他都会买,虽然不是哪期都有她写的稿子。

这天,秘书林松又将杂志按时送了上来,敲门进来时苏旭正在看报表。

林松瞅了他两眼,低眉顺眼道:“苏总,这是这周的杂志。”

“嗯,放下吧。”语气淡淡。

林松抬眼瞅了他一会,寻思一下,在退出去时咳了一声道:“苏总,这一期的杂志主打采访是顾小姐写的。”

在外,苏旭应顾语要求并没有公布订婚对象是她,但公司身边的人却是瞒不下的,该知道的都知道。

苏旭闻言顿了一下,这才想起顾语前两天为了一篇稿子冷落他来着,伸手就把杂志拿了起来,林松趁机悄悄退出去。

刚拿到手,入眼的杂志封面便让苏旭眯了眸,A市最近炙手可热的话题人物,空降下来的年轻CEO,继他之位,A市众单身女性心中新一任的钻石单身汉。

他是没想到,顾语是做他的采访。

嗯哼,好巧不巧,他们公司最近正在和那方企业洽谈一项合作,他来看看,他媳妇儿都写了些什么。

一目十行的浏览下去,前面的都没什么问题,很正常的采访套路,只是…最后的手记部分,让咱苏总又眯起了眼。

“…温润如玉俊公子,幽默风趣好男人。若以花喻之,当属君子兰:君子谦谦,温和有礼,有才而不骄,得志而不傲,居于谷而不卑。(花语,来自于网络)”

苏旭放下杂志,勾唇笑了。

顾小姐,这才多久,文辞笔力见长啊。

夜晚,顾语被苏旭压在身、下轻拢慢捻地折磨,额前的发已经被汗液浸湿,双手抓着床单身体按捺不住地扭动,偏偏一向火热的人今天兴致奇佳,可劲儿地折磨她,逼着她按捺不住地呻、吟出声。

“苏、旭…”

“嗯哼…”男人微喘息着,唇舌配合着探入身下的手指不断地在她身上挑火,轻拢慢捻地,却就是不给她痛快。

“你、你…嗯…”

“嗯?怎么了宝贝儿?”男人顺势而上,含住她的耳垂轻吮一下,逼得她再次嘤咛出声,“不舒服?”

废、话…

顾语不说话,侧过头避开他的吻,揪着床单乱扭。

苏旭喘息着,掰过她的脸,凑上去吻,有些忿忿,“年轻的CEO,很俊朗?”

顾语的理智已经要被他烧没了,哪里反应得过来他说的些什么,只单调地发出一个“唔”的声音。

苏旭继续吻她,折磨她,“他像君子兰?是谦谦君子?”

顾语总算反应过来,也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不对劲了,有些恼地推他躲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你起开…”

“起开?”苏旭手下一个用力,顾语便受不住地叫出声,恼火地去推他,“是啊是啊,比你君子得多…啊…”话没说全,就被人一口咬在肩膀上。

他哼,“很好…让你还犟…”话未落,撤出手指,猛地进入,顺带封住她的唇,报复性地不让她出声,以强势的姿态,带着她在情潮里起起落落。

这一夜,顾语总算知道吃醋的男人是惹不得的了。

几天后,华盛和那家企业的合作谈成了,要正式签合同,于是苏旭和那位年轻CEO正式见面。

两个人都是青年俊杰,见了面本能地驱使下就想要分个高低,自然地,在苏旭看来,眼前这个年龄只比他小两岁的CEO,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他根本没觉得有要和他分个高下的必要,奈何对方总是挑衅。

一来一往间,倒是谁也没吃了亏,好不容易签了合同,苏旭立马想送客。就这么一个满肚子算计的小子,她媳妇儿竟然还说成了什么谦谦君子,哼。

咱苏总表示很不忿。

可这年轻的CEO,临走前还笑容可掬、很是不经意地问上一句,“苏总可看过前些日子发表在《时事周刊》上的杂志专访?”

苏旭眯了眼,“不好意思,在下平常公务繁多,没时间看杂志。”

年轻的CEO轻轻挑眉,笑,“哦,没事,只是觉得为在下写稿子的顾语顾小姐真是个妙人,听说她也曾为苏总写过一篇专访,苏总觉得呢?”

其实这位CEO的话,纯粹就是想招惹一下苏旭本人,就像他说的,对他本人感兴趣,而这种感兴趣,也只是作为商业上的竞争对手的那种兴趣。而他提杂志,主要是因为在他自身看来顾语对他的评价比对苏旭的高出不少。可他的话这么一说,在苏旭看来就不是那个味了。

什么叫“是个妙人”?

他媳妇儿容得了谁这么说?

他看着这位CEO,眼神微微有变,唇边还挂着笑,给人感觉却有点不对味,对方诧异锁眉间,就听苏旭似笑非笑道:“难道阁下不知道?给阁下做采访的那个称得上妙人的顾语小姐正式在下的未婚妻?”

年轻CEO:“…”

虽然在最后逼得对方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可苏旭不得不承认,对方那句“妙人”还是给他添了不少堵,于是晚上回去,免不得又让顾语好生伺候了番。

顾语是又好气又好笑,这醋吃的叫什么味啊…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之我叫钟君

 

我叫钟君,今年四岁。

钟君?

女孩子?

不,我是男孩子,我是带把儿的男孩子!

每次妈妈带我出去,第一次见我的阿姨在听了我的名字后,都会这么问一遍,对此我表示很不乐意。

我曾问妈妈,为什么要给我取这么一个很像女孩子的名字。

对此,妈妈总是很汗颜,支支吾吾地说不出真相来。

我很愤怒,因为我知道,这名字一定是那个一直一直和我抢妈妈的身为我爸爸的男人起的。

偶然的一次,我从奶奶那里得知了真相。

原来在妈妈怀我的时候,那个男人,对,也就是我现在的爸爸,他就想要个女孩子,说女孩子一定会像妈妈那样漂亮,会是他的贴心小棉袄。

事实证明,他的一部分假想成真了,我确实长得像妈妈那般漂亮(虽然爷爷奶奶都说我像爸爸),却没能如他所愿的是个女娃儿。

但他还是这样一厢情愿地将一开始就想好的这个本是为“身为女孩子的我”准备的名字加在了我这个货真价实的男孩身上。

对此,我很不开心。

而身为我爸爸的这个男人,他除了独、裁外,还非常非常的霸道小气,小时候我粘妈妈(当然,现在也粘,我还小),他总是一脸不开心地瞪我,可是我有妈妈,哼,我怕谁。于是我天天缠着妈妈陪我睡觉,每次看他黑脸却不能奈我何时心里都非常地痛快。

可是,你说这人能有多黑。那次,我睡前水喝得多了一点,半夜醒来要尿尿,睁开眼睛却发现,妈妈不在我身边了!

我十分委屈,深觉妈妈不是真的爱我,眼泪憋在眼眶里,我却倔强地不愿哭出来,憋着嘴爬下床,就着昏黄的灯光来到那个男人和我妈妈住的卧房外,我知道妈妈一定是被那个男人抱走了。

我身量小,打不开门,便在门外用肉肉的小手拍,张口叫妈妈,出声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哭了,声音委委屈屈,满脸都是泪,于是我更是不管不顾地哭起来,像是个被遗弃的小孩。

没多久我便听到声音,门随即被打开,出现在我眼前的人却不是我最爱的妈妈,是抢走了我妈妈的那个男人,我泪眼朦胧地仰头看他,这时候才发现,这个身为我爸爸的男人竟然长得这么高大。

我以为看到我哭,他会皱眉会瞪我,可我没想到,他却突然弯身将我抱了起来,并很小心翼翼地关上了卧房的门,我还呜呜哭着,他让我趴在他肩膀上,一手抱着我向客厅的方向走一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嘴里哼哼有声,竟然是在哄我,“哦哦,不哭了,妈妈在睡觉,我们不吵她…”

我当时都愣住了,仰起挂着鼻涕和眼泪的小脸呆呆地看他,他却笑了,伸出大掌抹了抹我脸蛋上的泪,“这么大了还哭,丢不丢人…”

果然哄我什么的都是浮云,我嘴一憋又想哭,他却突然靠过来,在我脏兮兮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目光带笑声音温柔地问我,“是不是想尿尿?爸爸带你去,不哭了哦…”

我怔怔的,哭不出来了。

那晚,上过厕所之后,他把我送回自己的小屋子,却没有立刻走,而是像妈妈那样在我身旁躺下,轻轻拍着我的背,哄我睡觉。

屋子里的灯光很昏暗,他看我的眸子却很黑亮很温柔,我这时才发现,或许爷爷奶奶说的是对的,我其实长得很像他,尤其眼睛。

这一刻我想,可能我以前认为的事情有什么是不对的。

我第一次问他,“爸爸,我为什么要叫钟君。”

我看到他脸上荡起笑意,他轻轻地捏了捏我的脸,在我耳边低声细语,“钟君,是‘钟情与君’的意思。”

我皱眉,不明白,他却笑笑不再解释了,轻轻拍着我入睡。

他拍我的力道和妈妈一样温柔,没多久我便睡着了,没有再问那个问题。

后来,我又长大一点点,听路阿姨说,‘钟情与君’就是很爱的意思,爸爸很爱妈妈哦,当然也很爱我。

然后,突然的,我就不讨厌这个名字起来,甚至很喜欢。

可是没过多久,我觉得路阿姨一定是在骗我,那个男人爱妈妈或许是真的,爱我却不一定是真的。

我妈妈又怀孕了!

他成天围着我妈妈转,经常对着我妈妈的肚子说话,我经常能听到“乖女儿,乖宝贝…”一类的词语,他说这一胎一定会是个贴心的女儿。 我深深地觉得,他还是嫌弃我。 呜… 可为什么,我也希望,妈妈肚子里的能是个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