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们联系不到不离,因为男孩的行动电话放在书包里。

晚间七点三十分时,订好的餐厅再次打来电话。

江峦放下电话,召唤不弃。

“不弃,我们先去吧,一会不离回来,我会要司机送他过去。”

她有点后悔,今天的冲动,只要一触及到不离的情感世界,她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不想有什么东西盘横在他们之间,他们是兄妹的事实已经让她备受困扰。

“江叔叔,我想等哥哥回来。”

不离哥哥,不要理会什么猪猪的戒指,赶快回来吧。

她在心中默默的祈祷,他这一刻闯进她的视线。

“不离哥哥,你回来了。”

她抱着他,像是久违般,眸中蹦出幸福的花瓣,纷纷落在他的肩头布丝中,慢慢晕开。

“不弃,给你......”

他穿着粗气,很累样子,二月的天,她贴近他的脸时,她感觉到,他的脸颊是湿的。

“哥,不弃以后不任性了。”

很多时候,她做错了事,都会说这句话,他听的习惯了,尽管他知道她说话向来不算数,他还是将怀中的她紧搂了一下,用肢体告诉她,他相信她。

戒指上的小猪猪是粉色的宝石镶成的,很精美,她爱不释手,翻来覆去的一直摆弄。

“哥哥,给我戴上,好吗?”

她将戒指递给他,他听话的接过,缓缓的戴在她的小指上。

她一直凝视他的脸,幻想着他说。

“不弃,嫁给我好吗?”

她想她一定会点头,说,我愿意。

整顿饭的时间,她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她不住的察看指尖的戒指是否安然无恙。

幸福的感觉那么强烈,一次次澎湃在她的心底。

这种感觉一直延续到很晚,她终于等到江峦卧室的关门声。

蹑手蹑脚的走到不离的睡房。

“不离哥哥,你睡了吗?”

他的房间很黑,她的眼睛一时间无法适应。

不过,黑暗中她还是没有忽略他在被子中的一番折腾。

她点开灯,窜到他的床前,一把扯开他的被子。

他穿着睡衣,之前他没有这个习惯,睡觉时,他只穿一条短裤的,就在某日的清晨,她突然闯进他的卧室,突然揭开他的被子,她愣愣的看着他的身下,大惊。

“哇,哥哥的小鸡鸡变得好大呀。”

他害臊的夺回被子裹在身上,大喊。

“出去。”

那天以后,为防止她的突然袭击,防止自己尴尬的暴露在她面前,他渐渐养成穿睡衣的习惯。

“你身后藏了什么?”

她看他的手臂一直垫在后背,像是掩藏什么?

他只是不住的摇头,她哪肯罢休。

爬到他的身上,不弃想看个究竟?

他当然拧不过她,乖乖的将手臂递到身前。

是一只陶土做的小猪。

“这是什么?”

她夺过来,端详了很久。

“我想送你的礼物,我在淘吧做了好几天,不过,还是很难看。”

他想抢过来,她抓的很紧。

原来错怪他了,可是,他却没有为自己辩解。

“哥,谢谢你,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小猪。”

她忍不住,哭了起来,白嫩的小脸一下红了许多,他有点慌。

“不弃,不要哭,眼睛会肿的。”

他为她抹掉眼泪,她哭的更厉害。

他赋予她的总是那么无私的情感,而她,只会一味的索取,不去顾及他的感受。

捧着那只并不漂亮的小猪,她深深的自责。

那年她十一岁,他十四岁。

自己睡,要不然就回房睡

又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不离被一声雷鸣惊醒,他坐起身,整了整睡衣,朝门边看。

他想,不弃这丫头应该马上就会跑过来了,从小她就最怕听到雷声。

他正等着她,她如他预料,推门而入。

就像走进自己的房间,不弃相当自然。

“哥哥,你在等我?”

见不离笔直的靠在床头,朝她来的方向守望,不弃有点惊讶。

这个季节总是有下不完的雨,前几天的夜里,不弃悄无声息的跳到不离身上时,男孩警告过女孩。

“不弃,今天好像没打雷呀?”

她被不离戏虐似的语调激怒,似要拧上他的胳膊。

不弃的指尖搭在不离的手臂上,怎么也掐不起来。

“旌不离,你敢跟我作对?”

他经常锻炼的身体刻意被自己绷紧,她根本无能为力。

见不弃有点气,不离忙放松身体。

她趁虚而入,轻而易举的得逞,他则咬牙承受,一声不吭。

“没打雷我就不能来吗?我这是临检?看看你的房间有没有藏女人?”

她长大了,早就不怕什么雷声,她只是想抓住一切机会制造跟不离在一起的片刻。

因为,不离越来越忙,繁重的功课,琐碎的公司业务,他都要学习,都要着手,这也就意味着,她跟他腻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

不弃不得已将闹钟定时,然后趁着江叔叔睡着的空隙跑到不离的房间,寻找她熟悉的温度。

不离支撑身体,顺势将不弃抱到身边。

“要是真有女人,你还不把未来嫂嫂吓坏了?”

他深信,不弃绝对是这个世上难觅的独特妹妹,她的独裁,她的霸道。

说话时,不离看着不弃笑的温柔,宠溺。

而不弃还留在不离身上的小手,一下子加大力道。

“啊........”

突如其来地痛,让男孩的惊呼没有掩住口中。

“不许你爱别人,要永远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