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安不知道游夏指的是看到她哭,还是看到游秋骂她,她没多说话。

“之前的事情,对不起,”游夏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我当时真的急了,你和姜铭之间还好吧?我是说…没有因为帖子的事情闹别扭吧?”

“很好。”南安安说了两个字,电梯“叮”地一声就到了,她走出电梯见游夏也跟着她往姜铭的办公室走。

“安安,你姐姐也澄清事实了,而且也攻击了小秋,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游夏这句话说得挺无力的,她上午的时候一心为游秋着急,看到帖子里那张截图的时候一颗心刷地就凉了,像是整个一颗心都被泡进了冰凉的水里,没有一丝温度。

她没指望过游秋能和她有多深刻的感情,但是她始终把游秋当自己的妹妹,甚至为了游秋挺卑劣地去和南安安谈条件,消耗着她和姜铭多年的交情。

但是却没想到血浓于水的亲情也敌不过游秋对她的恨意,游夏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为游秋收拾烂摊子收拾得太多,起初是妹妹回到身边失而复得的欣喜,后来就成了一种对于亏欠她的弥补,再后来就成了一种麻木的习惯。她为了游秋一次一次地退让,一次一次放弃自己的原则,而游秋不仅当做一所当然…还因此厌恶嘲讽她。

游夏自嘲地笑笑:“我还挺羡慕你和你姐姐之间的感情的。”

南安安闻言没说话,她不知道和游夏说什么。安安站在门口敲了一会儿门,姜铭应该是还没下课。

安安索性自己从包里拿出钥匙把门打开坐在沙发上等姜铭,游夏跟着她一起进来坐了一会儿,两人都沉默着,直到办公室的门被姜铭推开。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完了好累嗷嗷~

今天我师父出差去了,出着差都不忘遥控我工作,有一个这么拼的师父我压力好大啊~

ps:我觉得微微帅一脸,其实微微爆游秋*却不像游秋那样捏造事实不是因为她高尚…

我觉得我虐到游夏了哎,毕竟她为了游秋做了那么多,游秋虐她才是真的捅刀子啊

小妖精们,你们满不满意~

我想赶紧写见家长你们同不同意~

第52章我有病得治

游夏先于南安安迎了上去,“姜铭,我不想因为这件事伤了我们之间的这么多年的交情。”

“已经伤了。”姜铭一手开门,一手随意地风衣脱下来,声音凉凉的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

游夏苦笑了一下,没再多说什么,看着姜铭直接从她身边走过去,一手把风衣随意地丢到沙发上刚好准确地罩到了正要起身走的南安安。游夏站在原地,看着姜铭走过去单膝支着沙发,撩起黑风衣的一角亲了一下南安安。

时间改变了他们每一个人,曾经带着她玩沙子的小男孩也找到了那个让他沉沦的人,她也不是当初那个可以勇敢跟在姜铭身后叫哥哥的小姑娘。

她曾遗憾过从未说出口的感情,想着如果她勇敢一些会不会是另一个结局。

游秋倒是勇敢,结果又怎样呢?

游夏浅浅地叹了一口气,低到她自己都没听清,然后毫无留恋地转身…

南安安眨眨眼睛,黑色风衣遮挡了正午的阳光,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之后她能看到姜铭近在咫尺的眸子,那双眼睛像是幽深的漩涡,把她吸引进去。

南安安发现,她明明讨厌黑暗却总是喜欢黑暗中的姜铭,他们罩在风衣里有种神秘感,姜铭若有似无的气息扫过她的鼻尖。南安安舔了舔嘴角,昨天被姜铭亲肿的嘴唇还有些疼:“老师,下次换我亲你吧,你劲儿太大了。”

姜铭低声笑了,捏着她下巴把她带得更近一些,亲她带着水光的唇,“那我可能劲儿会更大。”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笑意有种莫名的性感…

南安安一把掀开风衣,明明空调开得那么足她却热得鼻尖都冒汗。好在姜铭被人叫出去谈事情,南安安松了一口气正好顾球球给她发了一坨她做出的泡芙,南安安得意洋洋地给顾球球回了彩信得瑟——你看,我做的红烧排骨,我真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顾球球回短信一向稳准狠——你上得了床吗?

南安安——杀得木马,翻得围墙…

顾球球——你上得了床吗?

南安安——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

顾球球——你上得了床吗?

南安安——你不爱我,看我的时候太冷清…

姜铭回来的时候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南安安放下电话招呼姜铭来吃饭,发现她只带了一双筷子…

如果用一句话来谈一谈她中午啃排骨的感想,南安安只想说——那姿势太美,她不敢看。

作为西大的大土豪,国经所今年给每个学生都发了一盒月饼。下午的时候南安安去领了自己的那盒月饼后,突发奇想地打电话订了几百盒月饼给经院孩子们发下去作中秋福利。

一时间她的手机被突如其来的短信们轰炸到死机,也就没看到夹杂在众多“老师,节日快乐”节日祝福中那句“安安,我有话想对你说,我在老图门口等你。”

见家长那天,南安安在客厅转来转去,姜铭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好笑:“是我去见家长,你紧张什么?”

南安安摆摆手,“你无法想象我爸爸有多难搞定,其实我也无法想象我爸爸有多丧心病狂…”

南安安说着在姜铭眼前来回走,“我妈妈说,我们出生时我爸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终于到我了.他当时娶我妈妈的时候,我外公百般刁难,而现在…”

“…”姜铭朝着南安安招招手,他穿着一件白色浆挺的衬衣,剪裁流畅的黑色西裤愈发衬得大长腿修长笔直,天气有些热的缘故黑色西服搭在手上,南安安一眼看过去,就觉得他身姿挺拔颀长,站在那里让人移不开眼睛。

姜铭不光自己穿得极为正式,连带着她的衣服也准备了。

南安安换了白衬衣和黑色及膝花苞裙走出来,看看姜铭再看看自己,悠悠地叹了口气:“其实,我们穿得这么像情侣装,我爸爸也不会觉得我们相配…”

“嗯?”姜铭靠在沙发上看了换好衣服的南安安一眼,白衬衣黑裙子显得她小腰更细了,而且南安安绝对是身材凹凸有致。

南安安一边挽着自己的衬衣袖子把扣子系在手肘处,一边解释:“我爸爸会觉得,这是挑衅。”

姜铭:“…没关系,我觉得我们很配。”

南安安家姜铭已经轻车熟路了,到了大门口安安刚下车就看到了南微微和她小男友,南安安一见靳斯就笑眯眯道:“哟,还带着你小童养相公~”

靳斯懒洋洋回击道:“小安安,快叫姐夫,不然我告诉你男人你小时候一天尿几次床,那个几取决于你睡几觉…”

南安安:“你已经说了,我也就不大意地告诉我姐,你那个陆虞姐姐有多么情深似海…”

“你真是长大了,忘了小时候被我揍得哭得跟唱歌一样。”靳斯正得意洋洋,就听南微微道:“够了,你当时揍哭的是我。”

靳斯:“…”还有什么比脸盲症遇到双胞胎更可怕的。

南微微说完友好地跟姜铭打了个招呼,“你好,大家一起进去吧。”

“你好,”姜铭点点头,就迈开腿带着南安安一起往里走。

南安安夹在中间莫名地觉得他俩之间的气氛有些不一样,南微微不会喜欢姜铭这一点她可以肯定,但是南安安敏感地察觉到南微微每次对姜铭的态度都出奇的好,甚至带着一丝…感激?

南安安一走到客厅那边就抛下所有人冲去餐厅那里找她爹,就听南是压低声音跟安漾说:“安漾,我一点都不喜欢他…”南是说着朝着客厅那边看了一眼,“还有他。”

“爸爸”南安安叫了一声,南是转身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宝贝”

南是嘴上说不喜欢,对着姜铭的时候还是风度翩翩的,再加上南是做操盘手之前也是西大的金工讲师,和姜铭之间不怕找不到话题。

姜铭礼貌地和南是聊着天,可以看出来南安安的性格随了南是,长相上一双眼睛和酒窝也像南是。

这样幸福美满的家庭,确实更容易教育出南安安这样性格温和大气的孩子。

姜铭虽然不喜欢多说话,但是情商向来不低,他和小卷毛聊天那一阵,南安安各种崇拜地提及她爸爸。他以此为切入点,每说起来南是都心情愉悦,目光跟着一旁和南微微聊天的安安,眼底满是怀念:“安安这孩子从小就黏着我,微微更亲近安漾。安安小时候是我一手带大的,双胞胎生下来本来就特别小,我抱着她连衣服都不敢给她穿…”他靠在沙发上用手比划了一个高度,“安安还不会走路的时候就喜欢抓着我小拇指,啊啊叫着不让我走,这孩子连一开口先叫的都是爸爸…”

南是目光悠远,悠悠地叹了口气:“一转眼,她就这么大了。”

“我总觉得她还小,”南是笑笑,“这种心情只有你也有了女儿才能体会。”

“…我能理解,”姜铭点点头,“您把安安教得特别好。”

南是弹弹指尖的烟灰,“太便宜你了。”

“谢谢您。”姜铭说得很郑重,不带一丝敷衍。

南是一高兴起来就给姜铭看南安安小时候的照片,满月照的南安安伸着小爪子像是要抓什么,完全没看镜头,眼眶里满满都是泪。“这张她满月,第一次带着她去照相,小家伙吓坏了一直伸着手要我抱,照了几十张她都不看镜头,没办法就这样了。”南是说着,脸上却满是骄傲。

“还有这张,说起来我那时也恶趣味,就喜欢拍她哭,”照片上的南安安一手扶着树,哭得眼睛鼻尖都是红的,南是解释道,“她吃太多了肚子疼,被我们嘲笑了还委屈。”

“安安从小就漂亮。”姜铭翻着南安安小时候的相册夸赞着他家逗比,南是听得相当满意,如果不是到了吃饭的点大有和姜铭再畅谈一场的冲动。

南安安跑去厨房帮安漾做饭,安漾从小就是大小姐,做饭这种事情极少做,嫁给南是之后生活也是更养尊处优,做起饭难免手生。安安洗着牛排就听安漾开口道,“安安,妈妈想对你说一句话。”

“就像不要把你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一样,不要把你的一切放在一个男人身上…”

“要放在很多个男人身上?”南安安一开口就被安漾弹了下额头。

“任何时候,都要有后路。”安漾语重心长,“即使我和你爸爸感情这么好,我都有自己的后路,一旦他离开我,我也能一个人好好地生活。”

南安安认真地点点头。

午饭才是南安安最悲伤的时刻,当全家人加上靳斯那货一人一句比赛一样爆她的糗事的时候,她简直想去捂住姜铭的耳朵。

“那时候我刚从国外回来,安安缠着我给她们讲鬼故事,我说我讲了你们会害怕得不敢上厕所,安安大方地摆摆手告诉我不会的,我们都是直接尿床上。”——这是南是。

“有一次南是一夜没回来,我让安安给她爸爸打个电话,她跑过来告诉我妈妈,有一个姐姐接的电话,我心里一咯噔问她那个姐姐说什么,她就奶声奶气地学给我听——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是安漾。

一顿饭南安安吃得简直就是煎熬,好不容易吃晚饭她带着姜铭去她的卧室午休,安漾还友情赠送了她小学时老师要求做的成长档案给姜铭。

明媚的午后,她被姜铭抱着坐在飘窗的藤椅上一起看她成长的轨迹。

翻到一张五分的卷子时姜铭终于忍俊不禁了,题目是这样的:

高山对大海说:“你是如此波涛汹涌,让人心神澎湃,你是如此宽阔辽远,让人…”

大海对高山说:“——”

南安安稚嫩的笔迹写的四个大字——谢谢夸奖,旁边还有老师画的一个大大的零蛋。

姜铭低笑了一声,南安安解释道:“我小时候语文不好,但是我英语特别棒,因为我听力很好。”

她说着翻到另一张英语卷子,“你看,全对吧,我有特殊的听力技巧。”

她神秘兮兮道,“我小时候简直是聪明到没朋友,那时候考试坐在我姐前面,竖着耳朵听她做题…”

“听她做题?”姜铭愣了一下。

“对啊,a的笔画是3下,c是1下,b和d虽然都是两下但是b声音更长。”

姜铭扶额:“…你听力真好。”

南安安得意洋洋地点头,“而且我小时候可厉害了,那时候我和安可比谁手大,我手比她大她就说手小抓钱手大抓屎,然后,我抓了她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好温馨的一章,么么哒,我去睡觉了,明天工作好多,不过我终于有订单了有订单我就有提成了我就有钱了嗷嗷嗷

第53章我有病得治

难怪她总是玩不过你,姜铭看着南安安一脸得意洋洋开口漫不经心地称赞她:“你赢了”

南安安点点头主动翻着自己的成长档案,指给姜铭看:“你看,这张里面有我和南微微,你能分清我俩吗?”

小时候的南安安和南微微还是很像的,尤其是小孩儿的气质没出来,五官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远看眼形也看不清,南安安有的时候自己都分不清。

姜铭只看了几眼就指着左边那个肯定地说:“这个是你。”

不等南安安惊讶就补充了一句:“你看起来比较傻。”

“…”南安安指着右边地反驳,“你才傻,明明这个才是我。”

看姜铭那么肯定,南安安又凑过去看了几眼:“好像你说对了。”

她往姜铭身上靠了靠,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赶紧转移话题:“老师,你什么时候给我看你小时候的照片啊?”

姜铭回答得很快:“十一带你见我爷爷的时候。”

午后的阳光晒得人懒洋洋的,南安安抬手遮挡着了一下眼睛,身子向下滑了滑。

“困了?”姜铭合上手中的成长档案放到茶几上,南安安向后仰了一下头靠在姜铭肩窝刚好姜铭一低头就亲到了她的鼻尖,南安安一回到卧室就把衬衣裙子换成了一件宽松柔软的睡衣,姜铭眸色幽深地托起南安安的胳膊把她转了个方向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

他把她托起来的时候,大拇指刚好就有意无意地按压在南安安柔软的胸侧,南安安没来得及躲闪俩人的姿势已经调整好了,她张了张嘴姜铭就吻住了她的嘴唇,南安安身后是悬空的,被姜铭一压身体自然而然地向后一仰还好她用手肘支了一下,两手按在玻璃茶几上堪堪稳住了身子。

她一紧张手心就全是汗,手一滑整个人就躺倒在了茶几上,姜铭欺身而上捏着她的腰啃了一下她的下巴,他的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嘴唇,声音低沉沙哑,漆黑的眼睛里是化不开的青欲,“我不做到最后,可以吗?”

南安安仰躺在茶几上被姜铭压着起不来,整个人沦陷在他的目光里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任由姜铭的手探进她的睡衣里,微凉的温度没有一丝阻隔地接触到她的锁骨再往下画了一个圈,刚好绕着那个点,带起了南安安一阵战栗,连寒毛都竖起来了…

“害怕吗?”姜铭在她耳边轻飘飘地吹了一口气,南安安侧过脸诚实道:“是你的话,不害怕…”

“有时候我也觉得很奇怪,”南安安露出一个笑容,“好像只要是你…”她刚说到那里,姜铭的手指就按压到了他刚才画圈范围的正中央,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一经按压南安安整个人升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像是那次他抬起她一条腿给她挤水泡那时一样,南安安明明被压在冰凉凉的玻璃茶几上,却觉得身体的温度骤然升高,“姜铭”

“嗯”姜铭看着她的眼睛,“我在这里。”

窗外阳光正好,入秋的季节早已没有她最不想听到蝉鸣,最重要的似乎就是眼前的那个人是他。

南安安探起身子亲了一下姜铭的喉结,“老师,我喜欢你。”

姜铭捏着手心柔软的手指一顿,南安安吮吸了一下他的喉结,几乎是同时她就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腾空而起被人扔到了大圆床上,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姜铭已经覆了上来…

姜铭的手一路下滑到南安安腰上的时候,南安安条件反射地吸了一下肚子,然后不好意思自己的躲避解释道:“你手凉。”

姜铭似笑非笑:“手凉的男人…肾虚”

妈蛋,南安安整个人都不好了,姜铭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严丝合缝地,所以她清楚地感觉到抵着她的形状、热度和硬度…

南安安眼神乱飘:“哪有,我看你挺好的,真的。”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

南安安被他压得喘不过气,这话听起来很危险,危险到姜铭刚才说不做到最后的话也不能抵消这种威胁,更何况,顾球球曾经说过一句话——男人嘴里的“我永远爱你”就和他嘴里的另一句话一样不可信。

当时南安安问顾狸是哪句,顾球球轻飘飘道——我只蹭蹭,不进去。

所以,作为一枚性冷淡,她居然该知道的都知道这其实都得归功于她天生奔放难自弃的小青梅。

从顾球球的原意都听得出男人的保证有多补靠谱了。

南安安全身都绷紧了,她伸手推了推姜铭,得到一个反问的眼神后瞬间萎了,“你压得我喘不过气…”

姜铭闻言抬起身子,一手按在南安安脸侧…

“扣扣”敲门声最直接地打破了他们之间旖旎的气氛,南安安从床上爬起来看姜铭整理好衬衣就赶紧跑过去开门,南是倚在门上朝着南安安扬扬手里的钓鱼竿:“爸爸好久没钓鱼了。”

南安安:“…”你真是我亲爸。

姜铭还陪着南是钓了整整一下午鱼,他完全看不出南是还有这样的爱好,而且南是钓鱼钓得还相当不错。

不知道是鱼太傻还是南是运气太好,他一下午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不时和姜铭聊几句完全没有钓鱼的那种专注,一下午还收获颇丰,最后南是先姜铭一步回去收拾战利品,姜铭也正要回去眼角的余光就扫到了南微微的影子。

微微大大方方地朝着他走过来,姜铭也就站在了原地等着南微微开口。

南微微没让他等太久,她抬头看进他的眼睛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那天玩cs的时候,我就一眼认出了你。”南微微把玩着手里精致的鹅卵石,扬手把它抛进池塘里激起层层水花,“你没告诉过安安吗?”

“没有,”姜铭目光悠远,“我暂时想要的是感情,不是感激。”

“是啊,”南微微轻笑了一声,“那是你最后一张王牌,我当初还好奇为什么安安说分手,你都没反驳。”

“无论那晚的真相是什么,无论有没有我舅妈的指使,无论我有没有及时回来告诉南安安当晚的真相…”南微微肯定地下结论,“你都有把握。如果感情套不牢她,你也不介意用感激来套牢她,不是吗?”

见姜铭没反驳,南微微继续说:“我真的觉得命运很玄妙,就像我以前一直觉得都怪安安,最后反而使她救了我,我以前觉得都怪你约她那晚出去,后来觉得多亏你约她那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