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戏开始哀求,开始低吟,但这节奏越是剧烈,越是叫人难以离开,她看不见那张最精致的脸,可依然能想象到那双眸流盼英邪,还有他矫健若龙的身躯,在背后操纵这高.潮.迭起…

夜英眼中是她光.裸的背,他十指从臀部移至她的背部,她反手想要抓住他的手臂,两手却被擒在腰侧。

“小戏乖,师父疼你。”

说完,抱紧她的身体,用坚硬在她的私.处磨蹭,使她全身微颤,顶端沾满对方的湿热。

当卷土重来的撞顶抵达巅峰、抵达最底层,唐知戏小腹酸楚,湿.液流的两腿都是…

规律的收缩让她像只被煮熟的小虾子卷起身体,她让夜英舒服的想要咬她,又舍不得,只能拼命推进,扩张那极致的占.有…

这一夜,天地氤氲,万物化醇…

“我的宝宝。”夜英俯首,在她耳际深情感叹,“我不想让他们发现你…”

因为,你是我最心爱的姑娘。

32.【蛊惑】

作者有话要说:在每一个亲的支持下,世界终于铤而走险地入V了。

从34章起倒V,请看过的亲不要重复买了!!!

大概还有最后一段高.潮的剧情就结束了,当然不止是包括小戏的去留问题,还有奇诺族的问题。

其中我下发的档案会包括地下室和方会长与小橙子的故事,以及九门番外,这些都是免费赠送的,所以V章节并不算多了,请大家放心等候。

以下是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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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背叛】

那天晚上,山峰处的人家点燃灯火,在灼龙族最古老、最庄严的一座竹楼中,我失去一切本我的意识,在这之前与之后发生的诸多事情,我都无法得知。

起初,姜修进屋吩咐黄少野在外面守着,他解蛊不想受到任何打扰。

黄少野立正噤声,悄无声息退了出去,但当他才到楼外,七老之一的迪老挂着和蔼的笑容出现。

用一些理由遣走了总队长,迪老代替着他,亲自站在族长门前。

屋内姜修想替我解去迪柔所下的那一种蛊降,可是他不知道已经有人再次对我动过手脚。

我在无法控制自己说出“我要…”的前一刻,想起周暮彻曾经说过的一段话。

一段关于最邪恶的飞针降的话。

“被骨针刺到的人会犹如鬼魂附体,全身浑然不知疼痛,因为骨针所刺穴位,正是脑中司掌疼痛感知的神经中枢,接下来就会产生神经麻痹,不久即会变作一具傀儡,别人可以随意控制你本人。”

那么,如今姜修手中的那一根细长银针,就是从我头顶拔.出的?

是谁在我昏迷时进入这间屋子,把骨针刺入我的大脑,对我下了降头!

七老不希望我嫁夜英,就和当初的阿彻一模一样,企图用姜修破坏我们的关系?

而姜修蠢蠢欲动的心念,也正好让他自己称心如意…

人心难破,我也再无法思考。

外面的夜色已黑,隐约有人语以及笑声飘忽而过。

姜修的手指由肩处开始,细致描摹,直到他看见我的全身上下,遍布淫.靡的吻痕,一块块的红,甚至在大腿内侧或者某些部位的肌肤上,还有微微泛着的青色。

他修长的眉显出怒色,他的笑冰冷而傲慢。

于是如同惩罚,姜修的指尖,温温热热的抚在腿间,他头往下一俯,含住我胸前的肌肤。

那一声恍若轻叹,“小野猫,我到底喜欢你什么呢?”

他的手掌在最的地方来回游移,体内有一股热流,根本无法抗拒。

就快要臣服。

就快要遵从身体的欲.望。

可是,那再熟悉不过的快.慰,又让我无法忘记一个人。

更加无法忘记那个人曾经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他曾经用舌尖带来的纠缠,这样邪恶又欢愉,叫人生不如死。

而他说过的话,更字字犹如宝鉴,要我时刻记在心底。

师父…是师父。

他一直都是我,仰仗的真理!

细锐的痛,像一条动作灵敏的小蛇,由后脑注入,游遍全身。

我的目光仿佛重新聚焦,想起夜英…想起我曾问他…

“湿父父~~~你告诉我啦,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到底和几个女朋友好过了?”

他的声音,如夜色清冷。

“从来没有。”

“别骗人了,为什么没有?”

夜英的眼眸敛起往常的柔色。

“我的师父,一直以来,都是那样教导我与我的师兄弟们。”

“教你们什么?”我认真问他。

“那样的欲.望,没有意义。”他坚决地重复,“没有爱的欲.望,没有意义。”

想要寄托自己的征服与欲.望,就先要与一个人相爱,是白昼与黑暗般亘古不变的爱。

心中,没有来由地滞痛,我挡住姜修的身体。

“没有意义…”

“你说什么?”

我像是在对自己,说着心里话,“我的男人,会心痛。”

姜修先是发愣,随后一把扯去他自己的衣衫,用指腹擦去我眼角的泪。

“那就让他痛。”

我想要反抗,可是脑后的神经像被硬生生地扯住,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我的喉咙!

姜修脸上的表情,仿佛是要猎杀他的猎物。

“当初,我才继承王位的时候说…夜英比我更适合做灼龙族的族长,七老中的孔老告诉我,‘王,请您收回您的话,他只不过是一个外来的汉民,而您只有成王,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他的手指移向我的后背,身体和一切,都要被他划归己有。

“可是,这老东西骗了我。”

姜修充满自嘲的笑,“我只是想,我不需要什么王位,不需要忠诚于我的子民,我就想要这么一个人,她不需要是最美的,也不用多聪明,可是,怎么就得不到?”

我感受到姜修真的无所谓,无所谓族人的心在谁的身上。

可是,他却一直在乎着,夜英比他幸福。

他觉得夜英得到那一种他得不到的温暖,属于家的、属于爱人的温暖。

所以只能寄托于身体的满足,看能不能忘却求而不得的隐痛。

“做我的王妃吧。”

感觉到他身体的火热紧绷,我的心渐渐沉到谷底,神经麻痹,嘴上却只能甜蜜地迎合。

我笑着说,“好。”

姜修满意地凝望我,而我的手轻轻按在他的胸口,他心口的悸动,居然这样强烈。

“怕只怕,这只是一场梦。”

心跳的频率,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同步,虽然我所有的举动,都违背了意志。

低首咬住姜修的肩膀,身体感觉到强烈的情热。

窗子外头,野花的芳香甚浓,弥漫了整个冬夜。

此时,有一个人,比我还要绝望。

“让我进去。”

一轮孤月在云中穿行,时明时晦,黑暗一秒一秒地,占领苍穹。

“周暮彻,你是第一天进影卫队吗?”迪柔厉声呵斥他,“王下令了,今晚谁都不准靠近一步!”

“我必须进去。”周暮彻与她对峙,两人谁都不肯退让。

身旁的迪老与孔老谈笑如常,局势犹如在他们的手中,反转自如。

“阿彻,你这孩子别闹了。”迪老走到他俩中间,阴阴地笑,“天亮之前,只要是我灼龙族族人,就不得进入这屋子。”

周暮彻微微一顿,片刻,压抑的愤怒伴随着一个个的字眼,从他的喉中溢出,“龙萨离开以前,让我保护维妮姑娘,我不能让她…少一根头发!”

“哦?那又如何?”孔老冷冷答复,“还是我们听命的王,不是同一个?”

周暮彻无声地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三人,终于沉痛难言。

他跪于地上,凄凉地发问,“为什么?”

没有人回答。

没有人告诉周暮彻答案。

然而,这已经足够。

当周暮彻从地上重新起身,他眼中的光,沉如这冬雪夜晚的天色。

在这一瞬间,阿彻笑了。

这是一种生又何惧,死又何忧的笑。

“龙萨大人,希望我还能赶得及。”他往姜修的房门口又走近几步,“我有罪,所有的后果…或许我无法承担,但作为灼龙族子民,作为影卫队队员,我骄傲,我也承认自己的罪行!”

他从腰中抽出自己的跨刀,在众人始料未及的情况下,深深割向自己的左臂!

“你!”迪柔被很快就流满一地的鲜血吓得退到墙上。

迪老与孔老虽然面色如纸,两人依旧不改强硬的态度,周暮彻只能出手将他俩直接打出几步,接着飞快纵身,闯入姜修屋中。

“…滚出去!”

姜修用被子挡住唐知戏,因为被人打断计划,他发出难以压抑的愤怒。

周暮彻捂着鲜血淋淋的胳膊,还是对他的王俯首帖耳。

“王,我会向黄少野队长解释我的罪,但请你现在…立即住手!”

纷飞的大雪,开始降落,清寒的夜空变得天昏地暗,宛如世界末日的到来。

楚楚因为骚动赶来,在看见周暮彻重伤的一瞬间,大声痛哭。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逼他!!!”

她抱住阿彻的身体,顾不得眼前是还未着衣的王,与失去神采的唐知戏。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迪老!你为什么不救阿彻!他还在流血…还在流血啊!快找人给他包扎!”

“我的手,就算废了也没有关系。”周暮彻脸色苍白,而且写满憔悴,“请王…再三思!请…不要忘了您与龙萨大人共同为灼龙族搏命的岁月!”

是谁,曾经与他并肩作战,又是谁,指着战乱过后的村寨笑着说:没关系,我们就用最荒芜、成就最澎湃!

楚楚的哭声绝望地回荡在悲寂惨痛的雪夜,而周暮彻冷静的眼神,更让人心如刀割。

晚来的黄少野看着这场景,滴下颗颗冷汗,他挥了挥屋中香气,保持着沉稳的语调。

“王,您也…”他发现姜修与唐知戏都近乎全.裸,不由皱了皱眉头,“中了蛊。”

黄少野将自己的一只手按住周暮彻的肩膀,表达自己与他同在。

“属下有罪。”

姜修揉了揉眉心,转身先将唐知戏藏入被中。

“你躺好,一会我把你的降头解了。”

随后,他自己抽了一块布围住下.身,向迪老与孔老发号施令,“去,喊人来治周暮彻。”

“是。”迪老看向躲在一旁的孙女,“还不快去找人。”

“接下来,给我说说你们的阴谋。”姜修坐在椅子上,将耳边的彩珠重新梳理。

“我这老头子…听不懂王您的意思。”迪老脸上戴着他最擅长的笑,“还是说,这维妮姑娘…不是您中意的对象?”

“夜英…”

身后,本躺在床上的唐知戏,居然像梦游般坐了起来。

姜修一怔,迅速用灼龙毯包裹住她全身。

唐知戏却像疯了似得想要冲出屋子,她披散着一头漆黑的发,眼睛却比白雪青天中的星空,还要明亮无比!

“他在哪里?!他在哪里…我要找他!我去找他!”

黄少野见到连姜修都已经慌乱,只好起身主持大局。

“王!骨针留下的后遗症可大可小,而且这是所有蛊术中最邪门、最禁忌的一招,恐怕迪柔道行不够深…还是先想办法替维妮姑娘解蛊,否则会出大事!”

姜修怒地一声,转身追出门外,唐知戏双手成掌将他打出丈远,眼神中满是怒火与无名的恨意!

“你给我滚!”

边境,已收到密报的夜英,手指掐入掌心,无法克制地颤了颤肩膀。

他的眼前,是匍匐于地的沈策。

甚至是与他同生共死过的兄弟,都极少见到他如此冷漠与沉痛的神色。

“阿彻不会失去手臂,我会尽全力。”

良久,夜英的语气,仿若一片死海。

“你先行一步,告诉他们,谁敢再动夜维妮,我会带领只忠于我的灼龙族族人,攻回村寨。”

龙萨的背后,单罗大叔震痛难挡。

“你…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话!”

夜英看了一眼沈策,对方抬起那一张异常平静而英俊的脸。

“我只忠于龙萨。”沈策说。

帐外,忽然有数十声的应和。

“我们只忠于龙萨!”

“我们誓死追随龙萨!”

单罗狠狠一掌击向木桌,震得灰尘弹飞落地!

“夜英!英雄碑上无法容忍你这样的劣行!”

是的,他是要名垂千古,要流芳百世的姜氏龙萨。

“你会亲自毁了英雄碑!”

骄傲的男人回过头,眼中是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毁灭也无关紧要的决绝。

清寒死寂的眼眸,比这雪夜还要冰冷。

“也许是因为,灼龙族从来就不需要英雄。”

隐逸如仙的脸庞,其实也有着压抑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