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戏:腰部

湿父:脸颊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小戏:任由他摆布…

湿父:夸奖她

96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小戏:怎么反攻!

湿父:想她

97一天最多H的次数是?

小戏:5次…吧

湿父:差不多

蛮蛮:好体力!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小戏:对方脱的快…

湿父:(转头笑)

99对您而言H是?

小戏:他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湿父父

湿父:必须拥有她的全部,也是教导的一种

100请说出一句对方在床上说过的让人脸红的话

小戏:…

湿父:…

蛮蛮:…你们必须说!

小戏:他让人脸红的话太多了…捂脸,太可怕了

湿父:(笑)

小戏:比,比如…说什么“全部都射给你…”之类的!

湿父:你还说“我想要你,想的受不了”,还有“湿父你的(消音)好(消音)…”

小戏:你…你给我走开啊啊啊啊啊啊啊!!!!!

蛮蛮:噗,互相爆料么!

36.【天意】

灼龙族的雪夜,一夜冷过一夜。

这才回龙萨居住的地点,我迫不及待在夜英背后朝他比大嗓门。

“你到底有没有考虑清楚?!”

拜托,不要开玩笑了,他就凭一句话,真的要废除七老机构?!

这…后果无法想象,也不堪设想…

夜英无视我的焦躁,自顾自地替我掸掉外衣上的霜雪。

“七老中早就产生利益矛盾等等分裂,其中以迪老为首的头人们又想离间龙萨与王的信任关系,诸多原因…我与姜修很早就想这么做。”

他褪去自己的外套,整整齐齐放在竹篮中,又去用肥皂洗手。

“现在他们还敢趁我不在造反,不管时机正不正确,我非做不可。”

“可是…”

夜英擦干手走回来,摸住我一边脸颊。

“有师父在,你不用管。”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说尽了他的沉稳,他的毫不妥协。

我“可是”不出什么,看着师父的脸,愣愣地出神。

姜修被他修理的鼻青脸肿,七老又被他整的鸡犬不宁,是不是这样,他才稍微能够解气?

夜英正在为我拆头上的珠串,我慢慢靠入他怀中。

“师父,我也没有吃亏啊…我把他割伤了,你看到没?”

他此刻的笑容看似俊雅,其实高深莫测。

“就在姜修的脖子那里,我用砍刀砍的,厉不厉害?”

当然了,绝对不能说这自己无法控制行动才会做出的举动。

夜英却不以为然,“那是不是该让湿父看,你到底吃亏了没。”

呃…呃…

师父逼迫我的双手环绕住他的颈项,他靠近我耳边,笑意漾的更深。

冬日夜凉,白芷汀寒。

…该检查了?

“唔…”

夜英的舌头就这么舔过我的耳垂,身体陡然地激烈颤抖,理智逐渐崩断,随那亲吻的持续深入,我的嘴边溢出模糊的声音。

他的眼神是一团火,紧盯我不放。

倒入这个温柔的怀抱,抚摸带来的奥热由夜英的指尖窜入体内,隔着衣服被轻缓地揉胸,这样暧昧激情的动作,暗示着这个人的意图…

五指在圆润弧形上游走,我的背后已经汗湿…好热,怎么会这么的热?

身体内在炙热无比,直觉想要亲近眼前的夜英。

我的手开始在他颈间上下来回,最后移到师父的衣衫之内,摸到他强健的背部肌肉。

被他肌肤的触感迷住,他稍是紧绷身子,汗水也已浸湿我的手掌之处。

夜英靠近,身体下方的饥渴在我柔软的腿间轻磨移动,那种类似饥饿,但又比饥饿更难让人忍受的东西,无疑就是男女间的…性.冲.动。

于是屈从这种基因与本能,师父的双手摸入胸兜,一时的刺激叫人缺氧,我无法抗拒,只能让他揉捏,得以平伏那股汹涌的欲.望。

与此同时,嘴上的深吻早已要我把思想抛去了九霄云外,我执迷地用身体回应夜英,仿佛是要得到这个人的恩宠。

他充满邪念的目光,像能看穿一切,终于停止用坚.挺的诱惑撞击我,师父嘴角窜起一抹性.趣满满的笑容。

一把抱起汗湿的我,夜英往大床旁走去。

霜凄月冷,千亿星光打落在眼底,天地万物皆在那一刻融化心间。

他将我往上头一扔,一边上床一边脱衣,当长裤被扔在床头,我回头看见床上的青年保持着他刚才挺直的姿态,那样的淫.靡悱恻,说不出的诱人。

他赤.裸模样就像远古的战神,气焊强势要人宣誓服从。

而腰腹处的纹身在师父凌乱的内衫掩映间,更为惹人遐思,我爬过去攀在他的身体上,脱去他柔如丝绢的最后一件遮挡。

取悦得到夜英的赞许,他眼神中已只有脱缰的情.欲,一把拽住我的手臂往下,我好奇触摸到他目前最有战斗力的硬.物。

这就像是一头未被驯服的野兽,充满挑战。

夜英吻过来,占有欲的强吻蚕食了我的气力,我软在他怀间,衣服不知在何时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真的就像在检查,眼睛滑过我的身体,不放过任何地方…我羞愧地别过脸。

夜英开始他惯用的花招。

指尖潜入我的秘密之地,邪恶拨开,仅仅是这种触摸,就已能让他兽.性大发。

“这个印子…不是我留的。”

他湿热的牙齿与唇舌点在我左边的肋骨,全身上下都已经留遍他的味道。

“…唔。”

我知道那一定是姜修在那个时候留下的吻痕,不由全身一颤,强迫自己不要出声。

夜英没有像我预期那样去咬、去啃、去亲吻,他在我的脸旁自满一笑,接着按住我的双腿,弓身一挺,我们的身影就已结为一体…

才湿润的地方经受不了这样的强行闯入,我频频深呼吸,却反而牵连了肌肉,也让那个地方更加紧.窒地吸住他…

“师父你不要动…”

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个属于他的分.身在我的体内,就像另一种心跳,甜蜜的过分!

夜英双臂强而有力地紧握住我的腰,他的手紧抱着不肯放开半分。

“窥觊我的女人…”

眼神飘过几处还未红色印记,“他胆子太大。”

“嗯…”

“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状况发生。”

“嗯嗯…”

我点头,这时师父突然意犹未尽地暗示我说,“还是…这么紧。”

“…”

下.体一阵火热,我狠狠回瞪夜英。

接收到我的“问候”,某人不痛不痒,居然也不再进攻,动作完全停止,硕大的物体也按兵不动。

感觉到酥.麻的感,这下被吊在半空,高昂的进行曲不再继续。

“要什么?”

夜英浅笑问着,他缓慢撤出,用来制伏我的武器几乎离开,之后又猛然一记冲刺,深深贯穿那软弱的核心…!

“呃…”

神魂颠倒,所有的精力都系在他的动作上,这男人无疑有着最高掌控权,那种无止尽的需求就像犯了毒瘾,让我抛弃矜持,开口想要求他。

可是眼泪滑下眼眶,我来不及去说,泪水已被师父吻去。

他不再等我说话,眼底浮起疼惜,这一次毫不保留地彻底进入,给予我应有的全部。

慷慨地摆动他的腰部,用高频率大力撞击那敏感的燥热之处。

我被这波高.潮击溃,已经不知道其他言语,只想要这个人永远嵌入、镶入我的体内,亲密的接触怎么都不够。

我爱死了师父这样专属又专注的神情。

夜英吸吮我胸前的那些红痕,双重高亢的快.感到来,形成的过多喜悦令人颤抖发狂!

“看着我。”

他还嫌如此不够,用手扒开我的双腿,让角度能够更适合他。

只能看着我。

高大的身躯在上方起伏,我已经痛苦又欢.愉到没辙,只有哀求他,在他身上磨蹭,缠着夜英…要他给我更多…

灯火暗淡,星光夜月沉没于黑天中,这一夜的调.教,史无前例。

夜英教导我各种无法想象的方式,彻夜缠绵直到天色微亮,我才倦及地睡去。

耳下整夜都听着师父的心跳声,这是我最梦寐以求的状态。

而屋外广袤无垠的大雪,未有融化。

次日一早,夜英出门处理各种废除七老机构的要事以及安抚民心,沈策代替受伤的阿彻接管我的护卫一职。

我看着影卫队右副队高大风流的侧脸,动不动就想要调侃他。

“你说,阿彻真的会舍不得龙萨,要跟我师父走嘛?”

“…难说。”沈策答。

“那如果他走…你会跟着我们吗?”

他抬起眼睛,一时没有了平日最常见的闲散。

“我当然会。”

可没有这个三个人的灼龙族,会不会还有足够的实力,抗击未来的灾难?

此时,走进来一位影卫队的小队长,规矩地给沈策敬礼报告。

“右副队,单罗大叔想要单独见一见维妮姑娘。”

“龙萨大人吩咐,不让七老接近维妮半步。”沈策挥挥手。

“可是…单罗大叔说,希望…希望维妮姑娘考虑清楚,这件事情,对于龙萨大人来说,极为重要。”

我想了想,还是点头,“…或许是真的有什么要说?单罗大叔他不会害我的吧?”

我知道他在七老之中是与师父最亲的一位,他从来对夜英也是关心至极,把他当做自己的孙儿看待。

只是因为单罗大叔的生性严肃,才会在大多数情况下给人不好接近的感觉。

沈策回头挑眉,“需要背着龙萨找你,难道还有什么好事?”

“既然他不会害我,那么他说的话到底算不算好事,还是我来做判断吧。”

等了一会,沈策见我坚持,他自己也觉得单罗大叔应该可以信任,就做了手势通知小队长放行。

单罗大叔弓着背走进来,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不少。

等到众人退下,他盘腿而坐,“唐小姐。”

单罗大叔不称我“维妮”,一定是觉得我配不上这个名字吧。

我不计较,大方笑了笑,“单罗大叔,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

我们都是喜欢直截了当的人,所以他也不拖延时间。

“我知道你们是真的喜欢对方,虽然我一把年纪,但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绝对逃不过我这双眼睛。”

单罗大叔的眼睛直勾勾地望我,倒是很有火眼晶晶的架势。

“我为夜英这孩子好,唐小姐也最能明白的,那你知不知道,老头我一直想拆散你们的最主要的原因?”

他说到这低头,拿起眼前的经年茶壶。

“你有没有觉得,这孩子发病的规律越来越乱,越来越密集?”

“…”

听了此话,我像遭到一场当头棒喝。

眼前单罗大叔抿了一口茶,沉痛放下茶杯。

“阻止你们,是因为有一件事,连夜英这孩子我也一直瞒着…”

我揪紧腿上的裤子,指甲抠住布料下的腿部。

听见单罗大叔说,灼龙族王室遵从很严谨的通婚制度,这也和七老的由来有关,他们的子女通常与这七个家族的后代结婚,除了保证纯正的血统,身患五阴炽盛的龙萨想要长命百岁…

单罗大叔说到这时,好像也在感叹这些好笑的捉弄,声音哽咽了一下,复又继续。

“我年轻时也出过村寨,为了我们龙萨大人的病,陪着他去国外治疗…基因遗传学,对吧?”

这本来就是一种血液疾病,要压制病发,延长患者寿命,与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对夜英这孩子的命…当然很重要。

我本来还怀疑单罗大叔会不会想编造些理由来搪塞,可是他说的很真实,有些细节如果不是他真的看到过,不会装的那么像。

苦涩地想起,自己一直以来都想为师父做些什么。

他多年来为我付出心血,我也想要帮助他,想要拯救他。

我就是觉得,只要是为了他,就算要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